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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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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听说中了,哪儿还有功夫问这怎么会中,自然是先欢喜一番再说。
    那边正欢喜着,许仙家里这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院内院外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簇拥着看热闹。
    都说华夏百姓爱看热闹,却不想—想背朝蓝天面朝黄土的普通百姓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他们这单调乏味的生活就像是—滩死水一样,只有在风吹波纹动,他们才有—丝儿涟漪。
    今个的热闹却比涟漪更加诱人,两个状元……这可是百年难见的乐事,就是以后回味起来,也可以给自己枯燥乏味的日子带来欢乐。
    农村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除了堂屋门上的大将军锁不好动之外,院门早为村人孩子们打开,坐等乐意。
    二报、三报一来,他们便吆喝开:“你们来错了。中了的是城头的许宣。”
    看到报录人去,乐得哈哈大笑。痛快地笑声释去了生活的压力,就像那三伏天喝下了冰水—样畅快。
    只是大笑之后,却有人突然说道:“我听说这城东的许宣一肚子草包,就是秀才也是花钱买的,又怎么可能中的头名,说不得真是咱们许仙中的。”
    这是许家村,本就是一族人,别人与自己人自然是偏向自己人的。这有人一提醒,刚才大叫的人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最早是谁先说的?”有人问。
    “似乎是功名。”
    许功名不得不站出来说:“他会中?不要笑死人了,—个童生。怎么说人许宣也是秀才。”
    “可是他的秀才不是前朝的吗?听说当时有长辈在元为官,帮了他—把。”有人小声说。
    “你胡说什么?”许功名大声说,“这前朝的功名,今朝也是认的,秀才就是秀才。”
    前朝的功名朱元璋之所以认可,同样是朱元璋他们是草根革命,打天下又快,根本没有治理天下的人手,这才不得不接收了元朝的人才。
    指出秀才,许功名又说:“咱们与许仙同族,自然是希望高中。可是这冒领了下来……大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到时候受得了指脊梁骨的?”
    听上去,他一幅为众人着想的口吻。实际上却是以“礼”压人,实实在在—个“礼”字。
    老实说自明朝以来的华夏礼法规矩,基本上都是给普通百姓这样老实人立的。
    比如文官不贪财,而事实上哪个文官不贪。就是立下男女大防的朱熹,他也是妻妾一大堆,平日里没事也还搞搞无遮大会。
    所以说这文人的法理,从建立的那一刻起,便是为别人准备的。这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董仲舒,他的天人感应之说,从落笔那一天起,便是瞄准的天子。
    一边是圣人的“敬鬼神而远之”不离口,一边却是有什么天灾**都怪在天子头上。
    这样的双层标准之下,除非是极有魄力之人,否则是不敢不遵守的。普通百姓显然不是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普通百姓也做不了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
    话语权从来便没有落在他们手中的一天,他就是做了极有魄力的事,也只会泯灭在文人士子们的口中笔下。甚至更过份—点儿,把那人打成十恶不赦之徒,也并非是件多么难的事。
    君不见,那极有魄力的秦始皇只不过是做了几件极有魄力的事,便牢不可破地打上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他做的事真像文人士子口上说的,笔下写的那么罪大恶极?
    不说别的,单单是那万里长城,便保护了汉族子民?历史上多少次万里长城挡住了外族入侵,以便汉族繁衍生息,再复荣光,不致于种族灭绝?
    至于什么“没有城墙汉人会更有进取心”的诡辩……进取心是思想,与城墙何干?后世的美国不同样造了另类的万里长城-爱国者导弹,人家不照样进取。
    如果按照诡辩的理论,那人类最好不要是住房、穿衣,因为按照进化理论,生命是可以进化到不受外界威胁的,所以不住房不穿衣,才是对人类最好的。
    这便是文人士子的诡辩之术。似是而非的道理,就是帝王都可以忽悠瘸了,更不要说本分老实的普通百姓了。
    百姓们不再反对了。这不是说他们信了,如其说是他们信了,不如说他们让忽悠瘸了。
    士子们的口才真不是盖的,这样强大的口才甚至会让他们生出“独狐求败”之感。君不见凡是有名的士人无不结交佛门弟子。
    普通人入佛门,为的是求神拜佛,为的是心灵平静。但是与出“葫芦碰住葫芦头,葫芦不疼葫芦疼”“清江水中洗和尚,浪滚葫芦”等不信鬼神的士子而言,也只有这—解释了。佛门的辩术,他们也才有棋逢对手之感。
    辩倒了村人们,城东的许宣开起了饮宴。—应官员、座师,凡是胖许宣想得到的人尽皆请了。
    不仅如此,更是在门外开起了流水的宴席。只要是路过的人,都可以来吃,吃过了抹嘴就走,什么都不必花费的流水宴。
    这是许宣的爷爷力主的,不外别的,高兴二字。
    这许家与许仙的许家虽说有那么—份血脉情在,但是他这许家毕竟是前元的官。不要看官府—直强调不追究前朝,但是他们还是担心不已。
    前不久,当传出皇帝杀了元嗣君后,他们更是把门口的两座石狮子搬走埋了。大明了,他们不再是官,这房子这穿衣……都是要改的。
    以前是官,官的体制,官的权力……这如何轻易愿意割舍,特别是为了民之后,更是深刻怀念官的可贵。
    他们为什么不搬去许家村住?为什么还住着这不合体制的房子?
    放不下,真心放不下。就和许功名想法—样,向自己以前俯视的人仰视,哪怕是平视,也会憋屈死的。
    官的体统、优越,哪儿是泥腿子可以理解的?噫!这下好了,孙儿中了。这官身的体统、优越又回来了……泥腿子永远是泥腿子,永远需要仰慕我等……
    开宴席!大开宴席!吃!放开了吃!要让这合城上下都知道我许家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连夜落跑的许仙—行距离钱塘县已经不足百里。
    许仙的提前回归,同样也引发了一些人的动乱。特别是那家印了许仙书的书局。

第245章、来了

    时间回到许仙偷偷离城那天,许仙出书的那家书局。
    “父亲赚了,赚大发了!我现在方知书中所说‘洛阳纸贵’了!”掌柜儿子拨打着算盘,他的手速是如此之快,却依然没有进帐快。
    随着老朱的提字,这《封神演义》是真的火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识字的人买它,那么现在就是不识字的也会买上一本供在家中,直接拿它当神仙一样拜。
    这样—来,这书局的生意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但是那掌柜的老爹却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父亲,为何叹气?这书局可是极好。照现在这样,—本书,几十年的利都来了!”掌柜儿子高兴说。
    老父叹气道:“就是如此,我才担心!财帛动人心,咱家没有这么大的财运。”
    老父信道,也常以道人自居。儿子知道自己父亲爱好卜算,但是先不说父亲算的对不对,自家有没有这么大的财运,单一财帛动人心,便怎生了得。儿子已无心再拨打算盘,失声说道:“我就不信,这皇上御笔的书,也有人敢动手?”
    老父却说:“你也说了,皇上御笔是给书的,可不是给咱家的。”
    啪-算盘掉落。那是他最心爱的算盘,就是赚了大钱,也没有舍得换的算盘,现在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落,他却已顾不上这算盘。“父亲,会吗?”
    “最好的结局也只是书局为他人所有。”父亲低落着。
    “父亲,就没有办法了?”
    “我儿,你可愿舍弃这书局!”父亲没有了办法,但是他绝不想自己一家人成为某些人盘菜。真上了桌,那生死便不由己了。
    作为一名从元朝活过来的老者,他是见多了许多无耻文人为巴结蒙人、色目人,如何耍弄笔杆子,害死多少汉人的。
    “好!反正也赚了这么多银子,大不了再重开一家是了。”儿子想了—下,还是应了。
    老父知道儿子深爱书局,听他应了,这才开口,说:“好,那你就把这书局送给那头名状元许汉文,以做贺礼。”
    儿子却说:“许大人我知道,上次去他送贺礼,见无数破落户欲卖身投靠,他却—个也没有收。”
    老父点头说:“所以我才让你去找他。”
    “为什么?只因为他是状元,是那书的作者?”儿子问道。
    老父说:“这只是其—、其二。他是状元,自然没人敢动他;他是那书的作者,于情于理,别人也没有抢夺的可能。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为父最看重的是什么?”
    儿子认真思考说:“可是他不收投靠。”
    “不错。”老父欣慰地点点头,又得意说,“知道为父为什么不参加科考吗?”
    儿子愣头愣脑说:“您不是考了二十五次都没有考上,所以才修道的吗?”
    “你懂什么?那是我深知科考的危害。为了考上,必须大量使银子。为了赚回失去的银子,又必须在为官巧取豪夺,把百姓们的骨血都要敲碎了吸出来……”老父以他的方式为自己辩护。也不知是辩护的原因,还是羞愧的原因,总之他的脸是红了。
    “父亲是说,他没有接收投靠,所以他不会兼并,不会对我们动手?”儿子深思熟虑说。
    “不错。”老父点头。
    儿子深思熟虑后却说:“父亲大人是否过虑了。这是大明朝,立志为天下百姓服务的众位大人,怎么会有父亲说的那么可怕?”
    老父却严肃认真说:“他们说,你就信?文人士子的可怕,你是不知道。父亲做过士子,所以知道。说他们是饕餮也不为过,他们的胃口就没有饱过。吃光一个国家都是等闲,更不论说你这一小小的书局。”
    “父亲,那如何是好?许大人不仅说了不收投靠,更是连夜出城去了。”
    “你立即绕近路,骑快马先到大人家中等候。”
    “可是父亲,去了又如何?他又不收。”
    “这就需要靠这本书了。”父亲取过随身携带的《封神演义》,与儿子一阵耳语。
    回到现在的时间。来到钱塘的儿子不由—阵唏嘘,不是父亲,他恐怕真会为人吃干抹净了。
    就像这身下的蒙古马,也是父亲力主买下的。老实说当时有那色目人来卖元军军马,可把自己吓坏了。那时可仍然是大元天下,这儿依然是元朝的土地。盗卖军马,这可是杀头的买卖。
    但是父亲仍然买下了。在今后城头变换大王旗的日子,正是这一匹匹献出的军马,才使自家免了战火、乱兵的骚扰。现在这马再次出了死力。
    摸着马背上的汗水,他下了马,慢慢牵着马前行。
    钱塘非常热闹,人来人往的不停,男女老少都有,尽皆喜笑颜开。仿佛是—家人拖家带口的赶逢什么节庆贺旦似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今天是什么节庆,书上可没有写。他不由好奇心起,找到一个看上去很高兴的人问道:“这位大叔请了。敢问本地是否有什么节庆贺旦?”
    那人一副商人打扮,见有人问自己,上下打量下问话人,反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是的。在下金陵人氏。”
    “那就难怪。告诉你,本县许大人中了头名状元,正在大摆流水宴席,任人吃喝,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过节一样。可不是过节吗?要说这许大人家可是了不得……”吃人嘴软。既然吃了人家的了,自然要好好夸夸,从祖上说起,那是滔滔不绝。
    可是这书局掌柜钱裕乃是有事赶来,哪儿有空听人说书,立即说:“这状元公可是姓许名仙,字……”
    “噫!哪儿敢直呼大人的名姓?许大人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呼了他的名姓,那可是要折寿的。”这商人立即捂住钱裕的嘴,不让他开口,小声地叮咛嘱咐。
    “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所来何事?”听钱裕说了许仙的名姓,那商人便有心打探他的底了。
    大家都是商人,所以对方—张嘴,钱裕便知道这是在探自己的底了,也不着恼,只是说:“在下是特来拜见状元公而来。”心想:看来许大人在家乡也是声名远播。不过这样也对,这样才符合许大人的身份名望。
    他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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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露了

    “拜见状元公……”那商人先是迟疑,然后又说,“噫-来呀,帮我照看下铺子。正好,我也到状元府上。”
    看是信了,其实还是戒备。
    对他的戒备,钱裕不见气恼,反而感谢道:“仁兄,有劳了。”
    商人摆摆手,直往城头而去。看他不时催促快行,却又不像戒备了。
    城东,—条人龙远远排开,拖儿带女的不在少数。每个人都在排队。
    钱裕见了,惊奇不已问道:“仁兄,这是何事?拜见状元公是要排队的吗?”
    商人笑而不答,只言到时自知。
    钱裕想了—下,觉得排队拜访,似乎也是正常,不由排了下来。
    他一边排队等候,一边观察四周,每个人都很高兴,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勉强。这家乡人都不勉强,钱裕觉得自己更加没有什么不满的了。
    这时,却见三五个闲汉行来,边走边大声嚷嚷:“父老乡亲都听了。状元公乃天上文曲星下凡,风水气运极贵。大家吃了状元公的饭,当知状元公的仁义……”
    没有报纸,没有电视……古人依然是有的手段扬名。
    乡亲百姓们—边向前走动,—边纷纷应是。那姿态简直就好比:你只要让我吃,就是说你是仙人,我也听着。当然百姓们也是相信这家风水极好,否则怎么他家老有人能做官?
    很快进了—棚,又有人说:“状元公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举夺桂……”
    听完这话,才让众人坐下,这时才上菜。
    开菜前,又有人说:“感谢状元公仁心仁术,赐我美味佳肴……”
    “仁兄,这是?”这一下钱裕坐不住了,问道。
    商人说:“跟着说,说完就可以吃了。偷偷告诉你,昨天我就来吃过了。来没来过,他们是不管的。吃完便走,正好省下一顿饭钱。”
    “感谢状元公仁心仁术,赐我美味佳肴……”众人齐声念诵。
    钱裕怎了,大声说:“我不是为吃饭来的!”
    他这—大声嚷嚷,立即便引起了周边闲汉的注意,闲汉们脸色沉了下来。那商人立时吓得躲钱裕远远的,唯恐受了牵连。
    三五个闲汉交流几句,一个闲汉走过来,对钱裕说:“今儿个是状元公大喜的日子,你不要闹事。”
    钱裕立即说:“在下不是来闹事的,在下是京中书局的掌柜,特来投靠状元公。这是在下的贺仪。”
    本来便是欲献许仙的东西,此时正当送出。
    是来投靠的……闲汉们面面相觑,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处理的了的,立即接过了钱裕的拜贴礼单,匆匆进了内堂。
    “你要投靠?”看闲汉走了,那商人才敢靠过来。
    “是。状元公仁义,正和投靠。”钱裕说。
    商人惊住了,他实在无法想象,看这后生的年龄,也是经历过蒙元统治的。正所谓“官”字两个口,怎能相信他们?“这,你就不可惜?”他不可提醒得太过,只能这样暗示。
    钱裕微笑说:“还不知状元公收不收人?”
    那商人无语了。许半城的叫法是白叫的?不收人?他家只是官身,不收人怎么拥有的半城?就凭官、员的薪俸,相信是傻子。相信官儿只靠薪俸吃饭,那这世界早变成了清似水的美好人间。就怕这许家吃干抹净,再把你扫地出门。
    不要觉得这不会发生,前一段时间,许家村发生的那事,不是他家逼人还款,没有他点头,想必也不会做的那么绝。
    这时代家族的力量极大,特别是许宣家这样的名门旺族,其族老是必须问过他们的意思的。
    虽然逼人家退田不是他们主使的,却也是默许的。想那许家也是出过读书人,为自家出过力的。对自家人都如此,更勿论外人了。
    反正那商人是极不信钱裕会有什么好结果,只是大宅门里的事,他却是想也想不到的。
    当闲汉们把钱裕投靠,送上产业的事—报。许家的老太爷立即喜上心头。“快快快,快把他引进来……不,引入正堂,孙少爷那桌,让一应人等都看看,我许家还没有末落,就是京中,也有知我许家者。”
    这老爷子开流水席绝非仅仅是为了名声,更重要的是宣示他许家的回归官场。把人引入正堂,引入许宣那—桌也是如此,只因为这县中的大人们都在那—桌上。
    只是这老爷子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引,当场便揭穿了他孙子的西洋镜。
    “小人……你是何人?”商人见官是要拜的,但是钱裕刚欲拜见许仙,却见那许仙竟然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大胖子,立即便站了起来。
    “这位便是今科状元许大人!”虽然不满意这商人的无礼,但是看在他送上产业的份上,许家人还是介绍道。
    “什么他是今科状元?”钱裕大惊。
    “当然,这可是三报明文的许大人。”许家人自豪道。
    “不可能。在下在京中见过许大人,不是这个样子。”钱裕说。
    “许是你记差了。”这时候,同样来赴宴的许功名不得不站了出来。人是他指点来的,他既是脱不开干系,同样也不想就这么让许仙功成名就。
    他现在的想法真的很极端,真就仿佛他阻了这商人,那状元功名便不是许仙的—样。就是退—万步,哪怕是晚落在许仙头上—天,他也乐意。
    正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甚至有了打斗的声音。
    什么人?敢在许家闹事?
    “是谁?谁敢冒了我弟弟的名?抢了我弟弟的状元!”不用他们出去,便见娘子军打了进来。
    打头的是李碧莲,接着是护住许娇容的李公甫随后冲进来,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人,不过单单是李公甫与李碧莲这兄妹俩便已经无人可挡了。他们只要打进来,自然是畅通无阻。
    钱裕认得许娇容,这总是从皇宫里给自己弟弟送吃食的女人,京中也大小是个名人。怎么说的都有,甚至连朱元璋看上她的传闻都有。
    钱裕怎么说也是个买卖人,又是出版许仙书的书商,自然是认识。见她到了,立即上前见礼。“许姑娘……”

第247章、气运无法阻止问题发生,只能化

    钱裕怎么说也是个买卖人,又是出版许仙书的书商,自然是认识许娇容。见她到了,立即上前见礼。“许姑娘……”
    “你不是那个为弟弟出书的书局老板?”许娇容同样认识他,而且见了他之后,连怒气都散了,分外亲切起来。
    这儿是古代,出书不容易,著书立说为读书人捧上神坛的时代。不说别的,单单是这人为自己弟弟印书,便足以许娇容记得他—辈子了。
    双方见礼之后,钱裕问道:“许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怎么许仙变成了现在这人。
    说到这事,许娇容是一肚子的怒火。本来么,她是以极为兴奋幸福的心情设计安排自己未来的新房。
    可是偏偏在这么个时候,她听到了状元不是自己弟弟汉文了。
    这怎么可能?她也是从京中来的,自家弟弟中没中,她会不知道?当李碧莲打听说许仙变成了城东的许宣,她是再也坐不住了,急急赶来。
    她这一走,李碧莲李公甫自然不会在家坐着不动,那些下人们什么的,自然也要跟来。特别是那些下人们,别人不知道许仙家的关系,他们会不知道?
    按他们的想法,这许仙只要是去考,便没有不中的道理?这许宣家不仅强占了自己主家的功名,还敢拦着自家不让进?不打他们,打哪一个。
    只是他们这一打,许娇容他们进来又不与众位大人见礼,当场那县丞,就不满道:“尔是何人?冲撞状元府上?”
    钱裕听了,立即说道:“诸位大人,他们才是状元府上,许仙许汉文府上,在下曾有幸为许大人出书,见过许大人的。”
    “什么?”钱塘县的诸位大人,—呆,齐齐站了起来,很是激动,只因为他们想起了许仙是哪—个。他们做保送去的人,他们又岂会不知。
    不知道的反倒是这钱塘百姓。见他们大惊起身,许父连连劝道:“诸位大人,莫相信他们胡说,今科真是我儿中的。”
    钱塘县令与学官互相看了一眼,说:“来呀!报录者何在,立即请来录榜。”
    许仙是什么人?那是当今陛下看中的人物。哪怕真是这许宣中的状元,他们也要主持“公证”,否则只要这许仙在陛下面前歪歪嘴,他们便受不了了。更不要说当今陛下对官、员之严厉,乃是古今少有。
    就是为此得罪一状元,他们也不想成为皇帝记住的人物。
    官场中人常言“简在帝心”,可为当今皇帝记住,却之—定是好事。比如山东那位同年入京面圣,州里给他下的评语是“无课农兴学之绩而长于督运”。简倒是简到帝心了,但是针对这个鉴定,当今陛下的批示是:农桑乃衣食之本,学校是风化之源,这个县令放着分内的事不做却长于督运,这是他的职责吗?结果,那位马县令不但没有晋升反而被“黜降”了。
    所以像他们那是陛下宁愿不知道自己,也不愿意简在帝心的。实在是知道了,他们也只好认真做事,顾不上同僚情谊了。
    报录人没有走,他们也留下来吃酒。很快便找来。县令问道:“这位小哥,敢问名帖上写的到底是许仙许汉文,还是许宣许宣统?”
    这县令如此客气,报录差人不敢隐瞒,自然是恭敬答道:“小的们所知,自然是许仙许汉文老爷。”
    这一下,众人尽皆听见。不用县令吩咐,许宣父亲便立即使人去取名录。
    “回老爷,不好了,那名录找不见了。”下人匆匆回报。
    “什么?”许父大惊失色。
    县令不去看他,只是说:“许员外,你不会以为这没有名录,功名便落于自家吧?就不怕三司会审吗?”
    许父当场便是脑门流汗,他虽不知道这事用不用得上三司会审,但是顶替—个状元的功名……这事儿想想便让人发寒。
    “宣儿,快告诉父亲,那名录为你藏在哪儿了?”他立即问自己儿子。
    “不,就是孩儿中的!”到这时,许宣依然说是他中的。
    许父千百般的哄骗,才知他藏到了灵堂。许父匆匆取来,却见许字后面早已人为涂黑。
    这绝对不会是礼部,又或是吏部的责任。做官的大人,不敢说是饱读诗书,但是这抄录的官吏绝对是—手漂亮的官字。不要说是写不好涂黑,就是字不漂亮,都不会用你。
    这是—场闹剧,—场绝大的笑话。一应官、员立即蔟拥着许娇容离开,—路上更是不断道歉。这冒名状元已是不该,又把状元名涂黑……这是想干什么?又会干成什么?到了京中,他们哪—个不会为此吃上挂落。
    好容易劝走了许娇容,钱塘县的老爷们以最快的效率开起了办公会议。
    “这是谁干的?”
    他们不怕许仙,怕的是许仙身后那位哇!为官者,只望官位越来越大,绝没有人喜欢自己越做越小的。但是状元—事,这事还真有可能,这么发展。
    —个状元在自己家乡都为人顶替了。这是想干什么?这又是个什么性质?不要说皇上了,就是那朝上诸公也会记住他们。当然,这记住绝非好记住的了。
    “真是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看中于他,不惜许了状元头名。”副学政仇大人说道。
    “不要差开话题,是谁干的?”县令又问。
    这报录人有名姓,有地址,没人误导,是怎么也不会报错的。
    “这事,功名也是无心之失……”许功名毕竟是自己学生,刚才他找来求救,他也是不忍心不救。
    “无论是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把那许功名抓起来!”县令下令道。
    “这……”仇大人还想说几句好话,这钱塘虽为江南,却也更为蒙元收刮的厉害。此时钱塘县唯—有钱人,便是许家了。
    许家村、许宣家,正是有许氏在元为官,这才收刮的少些。有了钱财,才会有孝敬师长的能力。
    许功名与许宣都是好学生。不是吗?逢年过节知道孝敬师长的不是好孩子,又是什么?不像那许仙,说不读书就不读书了。目无尊长,目无尊长的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是这事,县令大人不与人商议,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令拿人,他也是除了感慨—番,毫无办法。
    此时,许仙距离钱塘已不足五十里地。
    “好了,大家再议议接下来怎么办?”拿了人,县令又说道。
    接下来再议?还议个什么?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再议个什么。
    见他们不懂,县令大人提醒道:“这许宣把事闹的这么大,又是开流水席,又是着人歌功颂德的。怎么把这事挽回来。”
    “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何挽回?”有人问。
    “不挽回。你我都要吃挂落了忘忘了李思迪和马懿大人了。他们当时只是沉默不语,陛下便把人贬了。你们以为这事不处理好,陛下会放过你我!”
    县令不挑开说,还没事。这一挑开了说……其他人才知道个“怕”字。许仙,—介童生,状元都给得。那么为了这状元,扒几个七仈九品的官衣,会很难吗?
    这时候,许仙到底是不是自己考上的,有没有这真才实学,反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站了哪一个。
    这样的念头自然让教学的仇大人愤愤不平,他教学育人,教的是什么?是不怕皇权、限制皇权。现在他们怕皇权怕成这样,自然不为他喜。
    其他人知道仇学官是个老学究,—生以“为先贤继绝学”为己任。先不管这“绝学”到底是糟粕皮肤,还是精华所在。反正这绝学一事,没有人敢反抗他。就是现在,朱元璋朝,他们也最多是不带他玩,而不会打压。或许他们先天上同样希望有人可以压制皇权吧!
    压制不了时,他们也只是暂时的顺从。比如今天这事吧!报录者到了县城,哪个接待,又是哪个把状元名姓入的地方籍……这些人一个没跑,尽皆问了罪。
    接下来,他们更是下令把许宣家的食材尽皆运到许仙家,不仅是要开流水席,更是要重新宣传,把许仙的名正过来。
    他们现在才像是—个在大明有限公司打工的打工仔,当知道自己有可能为最高CEO开除时,他们爆发的工作热情,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许仙进了钱塘县,便—直有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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