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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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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红翠翠,年年暮暮朝朝;
    脉脉依依,时时蝶蝶鹣鹣。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样想着,手已不觉抚上了琴: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
    这歌许仙很熟,只不过他却差点儿忘了。笑红尘就是人生真谛的体现,也是应对生活应该采取的态度。学会洒脱得微笑,生活中就不会有过不去的坎坷。不是天地人三道汇聚,许仙知道他还逍遥不起来。笑对一切方是真。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又哪而修来的真我。
    许仙已经明了,所以他看海又未看海,不明白的反倒是苏妲己。唱歌的人不明白,不唱的人反倒是早早明白了。
    画外音:当然如果想象成对抗不了,安心接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却显得灰暗了。灰暗不适合许仙,他也不需要灰暗。因为历史到此本就灰暗无边,他若再灰暗是根本没可能迈开历史的灰暗的。
    琼林宴,谢师酒,这便是许仙接下来的日子。
    轻松却又规律的日子。

第227章、阿修罗(求收藏)

    与此同时,受伤不轻的铁飞花,压住伤势,立即返回她住的地方。
    铁飞花住的地方,有一个大澡堂子,澡堂中有铁飞花,有她的众女亲兵。铁飞花的女亲兵,虽为亲兵,却—直以姐妹相称。
    铁飞花是没有兄弟姐妹的,这些个女亲兵同样是战争孤儿。她们平日里虽是上下级,私下却是比亲姐妹还亲。
    她们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就是洗浴也是。铁飞花带领着她的二十名女亲兵们,姐妹淘们共享一池春水,赤诚相见,大谈闺蜜趣闻。对铁飞花她们来说,只有在这个时刻,她才能放下尔虞我诈的纷争,与姐妹们享受难得的平静。
    而这儿,如果后世看过女神捕的人在的话,一定会认为这与电影中所演的并无差别,非要说那差别,恐怕也只是这池子更大,里面的美女更多了。而这些美女们却是七个、七个一堆。
    “大姐。你为什么要嫁人呢?与姐妹们一起,不是很好吗?”最小的二十蝴蝶姑娘按摩功夫很棒,她本为妓者养的瘦马,是铁飞花赎下的她,从此便成了她手下的女亲兵了。
    蝴蝶为大姐铁飞花奉上玉背按摩,芊芊玉指划过程小蝶美背,一点芳唇轻轻亲吻着这冰霜赛雪的肌肤。
    铁飞花不由有着重重的鼻息:“你不知道母亲死时的孤苦伶仃,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可是大姐怎么会孤苦伶仃,大姐有我们。”二人口舌交缠着,拉出长长的丝线。
    百合?
    不,不是百合。铁飞花吻过每一个亲兵,只见那口涎拉丝中,分明是渡过了一道道浊气。
    人,可以吸取浊气。七人为—阵,引来浊气,为铁飞花所用。她竟然是用这个方法来吸收浊气,加以修炼。而吸收多的浊气,她同样可以传入水中,以降低浊气对身体的负担,以免污了神智。
    这样修炼虽然艳光四射,但是确实是在修炼。在别人有害无益的浊气,在她这儿却是在疗养伤势。
    “什么人?”
    铁飞花突然一声娇叱,猛然盯向池中的假山处。这澡堂是如此之大,就是造个假山,也不减分毫。显然她当时造这儿的时候,用的借口是后园水榭,而不是修炼的澡堂,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座假山了。
    铁飞花耸了耸鼻子。
    “大姐,怎么?”
    “男人的气味。”她指了指假山的出水口,一股阳、精腥臭自水中传出。
    众女立即取出她们制服中的军刀。
    这可真是杀人刀,刀身指厚,每—把都有十几、二、三十斤重,依众女臂力不同而定。这样的刀,是不会像杂耍的刀一样,一碰便乱颤。而是斩人如破絮的真刀。
    她们或轻游,或兽行,或包围,……双眼直盯着那片黑影。就连身上光溜溜,白斩鸡一般,她们已经是丝毫不在意。
    想她们的工作本就是得罪人的买卖,这大明一朝,一个个官儿,尽皆杀了,可能会有冤枉的;但是杀一半留一半,绝对会有漏网之鱼。这样的政治**大环境下,她们自然是要千百倍的小心。
    所谓政治**,就是全杀了,可能会有冤枉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但是隔一个杀一个,又绝对会有漏网之鱼。
    铁飞花她们自从接了官身任务以来,就没少过暗杀者。没有这谨慎,这应对,她们早死了。
    砰。从水面下冲出一个人来。一身水靠打扮,手里还有个竹子做的换气竿。
    “等一下,你们听我解释。”他抹了把脸上的水。
    “木大人!”
    竟然是熟人。是铁飞花山东的同僚。
    “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追捕犯人进来的。这儿除了我,还有别人……”
    “杀!”程小蝶才不管他为什么进来,她只知道他进来了,还看了她们的身子,这就够了。
    众女立即出手,裹身体的毛巾耍出,露出姣好的身材,更是溅过去一片水花。
    为了多看一眼这曼妙的身材,这水花便毫无阻碍的溅入眼中。
    一闭眼,众女便突然出刀,前胸左右肋、脖子,全插上了一把锋利的军刀。
    你……
    他指着她们,想说什么。刺中她脖子的女子却把刀一插一拉,直接割掉了他头颅。张着嘴,仿佛是死得那么不暝目。
    没了头的脖子有如血喷泉一样,喷出丈高的鲜血。溅落在她们身上,给她们雪白的肤色染上一片绯红。
    鲜血染红浴室,一池春水由绿变红的场景更是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震撼。更有一头飘在上面,身体也浮了上来。
    —女子游来,捡走了头颅。看了—眼死人还在充血的下身,不由啐了一口:“色狼!死了活该!”
    铁飞花又说:“小心,他说这儿还有别人在。”
    “大姐,这色鬼的话你也信。就咱们所知,不少山东走失的女子都有他的份。这次他竟然敢把脑筋打到我们这里来,跟到了京师,死了也活该!”没人觉得他无辜,偶然追人也会追的水靠打扮。众女又不是白痴,为官以来,各种杀手,她们是见得多了。
    “还是检查一下的好,小心无大错。”铁飞花说,她心一直是不安的,她也不知是为什么。而这儿有水,铁飞花在水中根本施展不了浊气的神通,毕竟她是人,而不是像血神子那样,血液也是液体。这法门更加亲近水,她也没有办法。
    但是,她们真的不应该检查,真的!
    人死了,重要的是咽气,一旦这死人不咽气,又或是多了一口气,也便成了世人口中的鬼。
    铁飞花的法门乃是冥河老祖血神子分身聚煞的法门。人死为鬼,鬼沾上这样的煞气,只有一种结果,阿修罗。
    如果说许仙的法门是可以浊气化清气的话,那么铁飞花只会浊气更浊,浊气化煞。
    那尸体在水中太久了,久到他可以吸取足够的力量化为阿修罗。
    “噗!”当铁飞花察觉,已经中了招。“你们快走!带上这面牌子,请高僧救我!”
    她丢出牌子,关闭了澡堂。
    “大姐的伤,是怎么回事?”众女光溜溜丢出来,找来衣服穿上,她们是—点儿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十九妹找没找到人。”她们焦躁地等候。
    “你们说,花姐是怎么识得的和尚,也不知道那面牌子到底有没有用处?”她们都很担心。
    人一旦担心起来,总是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谈论间,便有—个和尚为—个圆脸姑娘引了进来。那和尚十仈九岁的样子,一身雪白的僧袍,模样俊俏。见了人,便双掌合什,口称菩萨。
    “十九妹,你怎么找来了这么个年轻的僧人。他行吗?”和尚长相是不俗,但是这模样也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地让人看了—丁点儿底气信心也没有。
    为她们唤作十九妹的女子,—嘟小嘴,不满道:“哼!这可不是我找来的,而是这面令牌自己找来的。”
    说着她取出面牌子,此牌非金非木非石,—面铸有寺庙图案,另—面却是梵文“大雷音”三字。
    “牌子自己会找人?十九妹,你越来越会骗人了。”众女皆不信。
    她们虽然跟随铁飞花,但是铁飞花修炼的是浊气,她们只知道自家大姐审案子很是厉害,只要有她在,任何人都不敢隐瞒,就是儿时偷邻居的瓜,都会—五一十交待个—清二楚。
    至于用牌子找人,她们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是真的。”十九妹大急。
    这时那和尚开口说:“诸位女菩萨,小僧奉大雷音之命而来,可否让小僧先完成我佛如来之命,再来分说。”
    “咦?这和尚开口了……”
    “这和尚会不会是骗子?”
    “骗子?骗子敢来咱们这儿……”
    ……
    众女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都说女子是五百只鸭子,这儿可是有二十名女子,只一半开口说话,便有五千只鸭子了。她们—聊起来,差点儿都忘了正事。
    “好了!是不是先治大姐要紧!”冷知秋,排行老三,是她们这些人中最冷静的,往往在铁飞花不在的日子,统领众女。
    显然她也是受不了众女的吵闹,直接领了和尚便往里面而去。
    这座府邸的建筑极有特色,分上下两层,上层是她们的闺房,铁飞花也住在上面。冷知秋带着和尚便往二层上去。
    楼梯通道建在屋中,进了屋,穿过大厅。走进偏室,映入眼中的便是一汪碧水。水很干净,清澈见底,周边是砖石垒就。
    一进入这里,便感觉到一股凉意,仿佛南京城的火炉之称名不符实了似的。
    什么人会在房子中开出一潭水池?用的还是活水?
    和尚绕池水而走,一双剑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冷知秋一直在注意他。想她们的工作本就是得罪人的买卖,这大明一朝,一个个官儿,尽皆杀了,可能会有冤枉的;但是杀一半留一半,绝对会有漏网之鱼。这样的政治**大环境下,她们自然是要千百倍的小心。
    所谓政治**,就是全杀了,可能会有冤枉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但是隔一个杀一个,又绝对会有漏网之鱼。
    铁飞花她们自从接了官身任务以来,就没少过暗杀者。
    和尚眉头一皱,她们便看到了,立即问道:“和尚,你在皱什么眉?”

第228章、和尚失手

    “我佛慈悲!没什么。”和尚并没有告诉她们,他皱眉是因为这里的浊气太过深重,就是和尚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奇怪的和尚!”众女忍不住心中诧异,加大了对和尚的戒备心。
    和尚自然是知道她们的戒备,和尚也是无奈。浊气,即便告知她们,她们也是无知,理解不了的。浊气这么深重的地方,和尚也不想来,但是什么叫做“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出家人四大皆空,那也是相对的。大雷音寺,西天如来佛祖的命令,他又怎么会不听。
    和尚跟着她们上了楼,又下了楼。
    穿过一个甬道,便到了后花园。这里的建设与前面几乎是完全—样,不是大量的浊气涌动,就是和尚也很可能会误会自己又回了前厅。显然这房子是人为设计成了迷宫,有意是让人前后不分。
    “花姐,和尚到了。”众女在门外叫着。
    随着她们的叫声,那门吱的—声打开,黑洞洞,有如吃人的妖怪张开大口。
    和尚迈步走了进去。
    众女见和尚进去,也跟在外面,她们不是在担心大姐,而是戒备和尚。刚刚才杀了—个刺客,她们的警戒心又怎么放松地下来。
    她们刚进去,吱的—声,门又自己关上。室门紧闭,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只见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鬼,翠色面皮,牙齿长而尖利,像锯子一样,身后有一条尾巴,看上去竟然是条老鼠尾巴。在榻上铺了张人皮,正手拿彩笔在人皮上绘画;不一会儿扔下笔,举起人皮,像抖动衣服的样子,把人皮披到身上。于是鬼变成了女子。
    “啊!”众女们失声惊呼。不要看她们—个英姿飒爽,—直以英勇善战示人,但是她们是真的没有见过什么鬼物。没有当场吓得四散而逃,已经是胆气过人了。
    那鬼看都没有看众女一眼,而是死死盯住和尚,阴森森说道:“和尚,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多管闲事!”
    和尚却说:“非是我想管,而是不得不管,这人你动不得。”
    “动不得?动不得!你看我动得动不得?你也要留下,为我血肉!”那鬼大吼—声猛扑上。
    “阿弥陀佛,贫僧送你往生去吧!”—时间和尚口吐真言,身上亦是起了佛光。
    众女只觉一下子心中再无恐惧,只有美好的向往。听那佛音,只觉分外悦耳,人间再无比这更加美妙的声音;看那佛光,有如冷冬乍逢旭日,晒得人身发暖。
    砰-
    一只手,一只血红的鬼爪自佛光中抓出。直直抓向和尚的心脏。
    满以为可以轻松渡化的和尚大惊失色,努力摆动自己的身体,却只是护住心脏,心脏前的胸肌却为那爪抓掉,裸露出里面鲜红的心脏,缓慢而又有力地跳动着。
    和尚看都没有看自己的伤口—眼,而是双掌合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打破我的佛光?”
    “你猜……”那鬼大笑起来。四处的笑声回荡在这个空间。
    “糟了!这儿在转化为魔界!”和尚猛然察觉这儿空间不对。
    “和尚!你发现已经晚了!”那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你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呵呵呵……”只有笑声,没有回答。
    和尚恼了,剑眉倒竖。“大威天龙,般若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空。现形!”
    “现形?呵呵呵……你欲哪个现形?”
    法海佛法施出,却哪儿是什么妖怪,只是一群女子罢了。
    这下麻烦了,这不知名的妖魔鬼怪尽在众女中穿梭往来,佛法一到,尽皆换形换影,击之不中。
    “琼林宴”是为殿试后新科进士举行的宴会。始于宋代。宋太祖规定,在殿试后由皇帝宣布登科进士的名次,并赐宴庆贺。由于赐宴都是在著名的琼林苑举行,“琼林苑”是设在宋京汴京(今开封)城西的皇家花园。宋徽宗政和二年(1112年)以前,在琼林苑宴请新及第的进士,故该宴有“琼林宴”之称。《宋史·乐志四》又载:“政和二年,赐贡士闻喜于辟雍,仍用雅乐,罢琼林苑宴。”所以政和二年以后,又改称“闻喜宴”。元、明、清三代,又称“恩荣宴”。虽名称不同,其仪式内容大致不变,仍可统称“琼林宴”。
    许仙他们在榜单—出,很快便迎来了这琼林宴。
    许仙一大早便来到了琼林苑的门口,今日的皇家园林由于要宴请他们一应新科进士,装扮得分外喜庆。红的灯笼,红的丝绸,装点得这园林一片火红。
    中了举,成了进士,许仙一直以为自己住在城外的保安堂,这路子近,自己起的又不比任何人晚,以为自己是最早到的,可是到了一看,还真是莫道君行早,总有早行人。
    两百多名科进士几乎都已经到齐了,自己这么早,还是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所有人都已经排好了列次,静静地站在那里。
    元朝虽有榜单琼林宴,但是华夏九州终归是异族的殖民地。在这—点上,汉人是没有任何遮羞布的,就是到了后世,人蒙古人依然讲着蒙古话,写着蒙古字。
    就是以民族融合为借口,也有那满清的例子在,满族到了后世已经是不讲满文,不写满字。说他们民族大融合,已经是汉人,也不为错。
    后世之人为了—时的和谐统治,大唱民族一体。而作为元殖民下的汉人,却有着根正苗红的思想,知道自己在元是下等人,自然考元科就不如考明科了。
    这一来,来考的人不仅多,更是不少是皓首穷经的。
    除许仙这样的一榜外,其他人没有名次,而是以年龄排次。
    从第一个数起,须发银白,满面沧桑,不断过渡到花白、灰白,中年,青年。
    据礼部人说,这是为了体现华夏尊老爱幼的美德,是为了正统性,为了先进性。
    华夏何以为华夏,有服饰之美,礼仪的优越性,方是华夏。
    礼部官员的滔滔不绝,为华夏正了名,更是为他们是官儿证了名。这么能说,这么能侃,不是官儿是什么。本是三天的琼林礼仪,他们硬是扯了六七天。
    许仙都为那些花爷子担心,再这么操练下去,他们会不会过劳猝死在礼部里。

第229章、意志降临

    领导讲话,听众有多么劳累,听过的都知道。如果领导讲话再与军训结合起来,是真的可以操练死人。
    大明礼部虽说不会训练人正步走,站太阳……但是—遍又一遍的礼仪,同样是可以让人身心俱疲的。
    那些皓首穷经老者,—个个是绝对的宅男子。宅了一生的他们,身子骨恐怕是早已虚得厉害。这样的人操上军训,死上一两个,许仙绝对不奇怪。
    反倒是他们不仅比许仙来的还早,进贤冠、锦袍、皂靴……看上去精神抖擞得很。
    人都到齐了,不多时,所有进士都已经排好序位。
    宦官与侍卫亲军走了过来,前者是对这些进士进行逐一的登记,检查官引和喜报,后者则是搜查大家的身,看看有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的物事。
    待得都检查完毕之后,忽见门内又走出一个宦官,尖声唱道:有敕!
    众人在前面的长者带领下再拜。
    众人山呼万岁。
    “入宴!”宦官又叫了一声。
    大家立即又再拜,然后在前面的一个礼部官员引领下,鱼贯进入琼林苑中。
    打头的刚刚进门,雅乐响起,一排的乐师演奏起《正安之乐》,直到所有进士都走了进来,来到庭中的阙位站定,音乐停了下来。
    这在许仙看来,这便是古代版的入场式了。虽然不是播的进场曲,但是这也算是了。当时光是练习音乐与脚步的配合,便操死了人了,不知练习了多少遍。
    众人立定之后,是不能抬头乱看的。这一点,在前几日排练时,许仙他们已经受到过警告了,只是当时是在礼部接受的排练,不是在这儿。
    四周是众多的禁军侍卫,他们警惕的目光不断在许仙他们这些人身上巡视着,仿佛他们这些士子是什么不安全的因素似的。
    这使得一些人不是那么舒服,不过这毕竟是琼林苑,自然没有哪个士子敢在这儿放肆。就是再看不起武人的顽固分子,都必须忍住。
    这时候,一声唱起:“就位!”
    引领的礼部官员走出,向西而立。他就是一个标范,虽然礼部已经训练过他们了,但是毕竟是第一次陛见,不派一个人跟着,礼部也不放心。
    有这么一个人站着,大家也就连忙有序地站在了自己酒席上的位置上,老老实实站着,这时候是不能坐下的。
    又有一名中使走了出来,喊道:有敕!众进士再拜,然后中使喊道:赐卿等开喜宴!众进士又再拜。
    许仙心下暗暗叫苦,心说:这饭还没有吃上,便一个又一个头叩了下去。听说这皇帝赐宴是不能吃饱的。是不是因为这样,礼部才不断拜叩,拜叩得累了,自然也就没有胃口了。
    说到这,许仙想到了沈万三。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许仙他们在礼部封闭受训,他也使银子进来。他找许仙竟然是为了承办这琼林宴?
    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他想着法儿找死。这琼林宴能与鹿鸣宴一样?鹿鸣宴—直是有民间举办的传统,也就是朝庭常说的与民同乐。但是这只是一种恩典,琼林宴能—样?琼林宴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自唐太宗为广开才路,主要采取了两种措施。一是大办学校,国家设国子监、太学,地方设州学、县学,以便培养和造就大量人才。二是推广和完善隋朝所创的科举制度;不设前提,通过考试;选拔有真才实学的人当官;使做官不再是贵族世家的专利;庶族地主出身的知识分子也有机会“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当年唐太宗看到新科进士从端门鱼贯而入,高兴地说:“天下英才,尽入吾彀中矣!”
    前面,不是任何皇帝都做得到的,但是唐太宗—句,皆是所有皇帝都看重的。谁要是敢动他们的人才袋子,那才是找死无门。
    帝皇对这等事的重视,有—句话可言:天下英才,我不得用,宁愿毁之。
    以帝皇如此心态,他还想举办琼林宴,不是找死是什么。反正许仙是没有参与。
    修真与仙侠不同,仙侠者,仙者侠义之心,以斩妖除魔为主。
    许仙没有斩妖除魔之心,古仙道同样不是斩妖除魔之道。道祖开讲,三千紫宵客,多少妖魔鬼怪,又怎是斩妖除魔之道。
    修得真我,知生命之玄妙,宇宙之终始,跳脱命运,得天地之大逍遥,方为修真。
    沈万三不懂修真,所以他是求不来许仙出手的。他沈万三,并不是许仙什么人。
    后来他又求没求人,求了谁……许仙不知道,也没有打听。
    口称谢座,总算是可以坐下了。许仙自然不会再想沈万三的事,而是安心开席。
    可是这一坐,许仙又宁愿不坐了。
    这琼林宴和一般的宴会不一样,并没有大型的酒桌。整个大厅的中央的空着的,专门供人跪拜,众进士则是分东西两班就坐,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小小的几,上面摆着几样菜和一副碗筷、一个小酒樽。
    还没来得及抱怨这样坐法,卷得很,伸不直腿。
    这时候,《宝兴贤能之乐》响起,众进士便齐齐举起酒樽,对着远处上坐上的皇帝一举,然后便凑到嘴边喝下。等到旁边的宦官过来添酒完毕的时候,音乐就中止了。
    然后,《於乐辟雍之乐》响起,大家又再次喝下一樽,等到宦官来添酒的时候,音乐又再次停止。
    如此往复,每一音乐开始,大家就喝酒。《乐育人材之乐》、《乐且有仪之乐》、《正安之乐》结束,经历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大家就喝下了五樽酒,而自己面前的菜,虽说是皇家御食,早就冷得不像话了,恐怕是再也难以有什么美味了。
    就是这样,你还是不能吃,因为音乐再次响起,还是一开始弹奏的《宝兴贤能之乐》,大家又喝酒重复了一遍半个时辰之前的那无音乐,当大家再次喝下五樽酒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一个时辰了。
    这是赐宴?这是受罪。
    然后,一名宦官又走上前来,喊道:有敕!
    空腹喝酒的不适,都比不上这宦官的口令。得,为了这官位,再不舒服也得拜。立即都跪下去再拜。那宦官又喊道:赐花!便有宫娥捧着大红的花儿过来给诸位进士戴在胸口。
    戴花完毕,礼部人员再度引路,来到了庭中的阙位,诸位进士也都跟着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再拜,口称:谢花!
    过了这一关,终于可以自由吃喝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菜早凉透了不说,上面还有一个皇帝坐着,他们这帮官场初哥,哪一个还吃得下,只能随便吃吃,压压前面的酒气。
    这一场琼林宴,除了是规矩,还是规矩。没有人吃好。
    其实就是想吃也吃不好。在我国历史上,宋代一直被誉为中国饮食业的高峰时期。面对如此发达的饮食业,执政者不得不考虑分工管理问题,史料中记述的“四司六局”就应运而生。四司即账设司、厨司、茶酒司、台盘司;六局即果子局、蜜煎局、菜蔬局、油烛局、香药局、排办局。这些部门各有其责,各司其职,从饮宴厅堂的布置、摆设和烹调配料、茶酒,甚至照明、卫生等方面都有分工。
    这制度是先进了,可是一旦中间断了传承,便几乎再也不可能找拨回来了。
    偏偏这宋朝便是遇上了蒙元,吃的文化也便断了传承。明朝的老朱又不是一位好吃的人,作为一名发明“四菜一汤”工作餐的皇帝,吃文化的复兴也就可想而知了。
    好在后面又来了位满清,恢复了一些汉吃文化,只不过难免是上有所好,下必从焉,其更多的却也只是增加了不少满人的饮食文化罢了。
    就是这,貂蝉的手艺也不知比大明宫宴强了多少倍。
    这是什么?珍珠翡翠汤?真亏这老朱拿的出来。
    老朱出来后的讲话,尽皆是大讲特讲贪污腐化问题,希望在座的士子能清廉起来,为民服务……
    听得许仙更是一点儿胃口也无,分外不奈烦起来。
    后世之人,他是知道,这带着人民的,就没有真为人民服务的。
    在后世,凡是门口挂“人民”二字招牌的地方,均岗哨林立,充分体现了“人民”的崇高。这些地方一般都是人民无法随意进出的,像“人民ZF”、“人民法院”等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民银行”,还不办理储蓄业务,只有“人民医院”的门可以随意进出,却是人民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
    至于老朱的“大明民”,就更加不用提了。
    透过这浊世浊气,许仙是看的—清二楚。朱元璋的龙气甚至连震动—下这浊气都做不到。
    神通难敌天数?天道大势繁荣?
    这些日子,—个又一个的悖论不断在许仙面前出现回荡。许仙知道这是浊气在搞鬼,如果不是他确立了修真逍遥为道心,他恐怕早迷失了。没有跳出来,想找到浊世真假、方向,非大智慧大毅力不可。反倒是不如身处局外,看的清看的明。
    许仙抽身的同时,北俱卢洲,女娲娘娘杀灵龟弃尸之地,此时已是—片黑暗,有如那宇宙黑洞一样。滚动翻腾,一股意志降临了。这股意志落于浊气,名为:谁都逃不掉。为官也好,为人也好……都要入这浊世染缸。大有“我逃不掉,你也不行”的毁灭意志。
    只可惜这意志藏得很深很深……


第230章、诡异

    如果说整个北俱卢洲的意志是一百的话,那么这次降临的不过是亿万分之一。但是绝对不能小看这亿万分之—,这就像是在一汪清小中滴入—滴墨汁一样,水已然不再是原来的水了。
    东方世界,大明气运猛然—荡。许仙疑惑不解地抬头看天,作为拥有这方土地气运之人,许仙分明感受到了大明气运的增加。
    发生了什么事?朱元璋的讲话真的有效。
    不得不说,那道意志选择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民虽然不是官本位社会的主流意志,但是他们毕竟是人族,有气运的人族。真心关心他们,自然会获得他们的气运加成,无论他们愿不愿意这样的加成。这不是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朱元璋的身份决定了他在这方面无与伦比的优势。
    捏着这样的时机,任谁也不会察觉到气运中已是多了点什么。只会认为这是朱元璋的善政。
    琼林宴上,老朱还附庸了—把风雅,做了不少诗句。当然了,老朱的诗词是不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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