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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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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令下去,不要配合他。”一道道命令下达,自以为可以难住许仙。
    不说士大夫们为对抗皇权做的努力。因为这一直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与本书无关。
    小青换了身男装,俨然是—浊世公子。只是许仙是看不到的,他一直闭着双眼,刚才指着小青的衣服,也是连猜加蒙,让她换上男装。女孩子有多少人,没事时,会穿男装。
    “许公子,你是不是要张开眼睛了?”小青穿好男装,见许仙依然闭着双眼说道。
    “不,我在练武学的心眼。”许仙回答的—本正经。仿佛他真的是在练习什么心眼似的。
    “是是是,公子的修炼最重要。”小青应完,又小声说,“嘻!还真以为人族传承什么都可以修炼得出。我与姐姐早查过,人族的传承就是个笑话。傻官人,闭目就可以修出心眼?竟然这也信?真是傻里傻气,傻的可爱!”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我换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小青灌下一口开智灵水,她也就更加有胆量进皇城了。
    前面说过,现在的南京城就是一个大工地,建筑材料多,人也多,拥挤不堪。
    然而就是如此,竟然还有人在城中纵马狂奔。
    骑在骏马上,打头的是一公子哥,后面三五个人跟着。
    那马疾驰飞奔,奔腾的马蹄不时带起泥土建材,溅射到周边的百姓身上。
    这样的东西溅到人身上,自然是疼痛的,打到额头甚至当场就出了血。那公子却不管不顾,得意得哈哈大笑。
    而在骏马飞驰而去的对面,正有一老翁挑着一对竹筐,里面装有今天市卖的蔬菜。
    以道路的拥挤情况,以及他们行进的方向,显然那老翁是必然为骑马公子撞到的。
    “啊!”许仙看不到,小青却是可以,惊呼出声。
    “小青,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小青的惊呼,许仙急急问道。
    马速很快,眼看着便要撞上身,小青手—招,扣下一颗小石子,曲指—弹,射中马膝。
    马儿吃痛,立即腾空倒卧。
    轰的—声,连人带马正倒在老翁二、三步远的地方。老翁吓得瘫软在地上。
    许仙这时才从小青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子哥连人带马倒在地上,他的随从立即上前抢救。而周边也立刻多了—些看热闹的。
    “真可惜。竟然没有摔死他,只是摔昏了过去。”小青见人没死,不由有些失望。
    那公子哥在家人的拍打下,很快醒来。
    只是他张开眼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一把抽出随从的刀。“该死的老东西,竟然害本公子摔倒,本公子非杀了你这贱民不可!”他竟然迁怒于行人。
    老翁见他持刀走来,立即跪地求饶,口称“饶命!”
    “住手!”
    “是谁?是哪个敢管你家爷爷的闲事?”那公子哥手持钢刀,四处巡视,双目欲择人而噬。
    “闹市骑马本就不该!你摔倒了,却迁怒于人。”许仙站了出来,他知道是小青出的手,眼睛是闭上了,耳朵还在。弹指的风声,武,并不是白学的。
    当然了,他也不会揭发小青的,又不是傻缺。
    “好!好!竟然真有不怕死的教训我胡公子?还是个瞎子!”那公子哥怒极反笑,二话不说,持刀便向许仙劈去。
    “公子,小心!”小青大吃—惊,她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话都没有说上几句,便动刀杀人。飞身上前,却让接下来一幕惊呆了。
    只见许仙的身子一颤,右脚抬起,直接踹向了那公子哥的胸口,飞出三五米远。
    小青是惊住了。这是许仙?
    前九世,小青是亲身经历过了的。
    “娘子救命!”躲在白素贞身后,把白素贞推出去挡箭牌。
    又或是“救命!”躲入床下。
    主动出手?可能吗?
    小青惊住了,呆掉了。
    但是那公子哥却没有,他也是惊,却是惊怒:“你,你敢踢我?”
    按照他的理论,许仙应该像那老翁—样,跪在地上,等他砍死。
    许仙说:“闹市纵马,还想杀伤人命,打的便是你。”许仙也是不爽的很,不是没办法谁会闭着眼走路,这也不方便不是,心说:瞎子?你真是欠揍,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公子身上的杀气,许仙身为学有古武技的人,自然是—清二楚。
    不要看许仙曾经杀过上万只鼠妖,但是他却真的没有杀过人。就是那些活死人,也不是真正意义地“杀”。否则那一脚下来,哪儿还有那公子哥发飙的机会。凡人的生命,绝对是脆弱的。
    只不过杀人这道坎,却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即便拥有了杀人的本钱。;

第97章、天真了

    “好!你有种!”那胡公子持刀便欲上前再杀,想到了许仙那一脚又退下。“有种你要走!”
    胡公子也不是傻的,他知道单纯的武力自己并不是对手。他从自己随从手中抢过了马,翻身上马,“驾!”直直向许仙撞来。
    比起武功,他对自己的“骑术”,撞死人的“骑术”更有信心。
    而这可以撞死人的“骑术”下,他的双眼却没有任何的慌乱,拥有的只有兴奋地噬人光芒,显然他对自己即将撞死人的事实,是做一件极兴奋的事看的。
    有人要杀自己,就是再在后世的五好公民也是会反抗的,更何况许仙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亡。
    正是经历过了,他才会更珍惜活着。“让我死?看咱们谁死?人祖,毁灭!”
    一股毁灭的意思从天而降,这是人族在面对巫妖屠戮时,生成的意志。许仙召来过一次,这意志也便成了他的力量。
    这意志一出,那马当场便吓死了。人族的毁灭意识最是针对巫妖,一匹马儿又算什么。
    胡公子却觉得自己瞬间进入了一个杀戮的世界,什么妖魔鬼怪不断杀自己,杀了—次又—次,又不断吃自己的肉。是那么的真实。
    “啊!”他当场便吓傻了,口吐白沫,语不成声。
    许仙显然是极恨有人撞自己的,而他偏偏就撞。
    杀人很简单,不简单的是让这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不是掌人命做屁吗?那么便好好尝尝你的命是个屁的滋味好了。
    这一切说来很长,其实不过是瞬间的事。胡公子策马撞人,许仙往前一站,马死人傻,就这么简单。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随从们立即救下自家公子,他们有的甚至还以为自家公子得了什么怪病。
    警察来了。哦,这时候是叫五城兵马司的,直属于大都督府。身为唯一兵马机构的人马,他们自然是极为傲气的。只不过这傲气也要看什么人。
    对小民。“滚开,滚开!兵马司办案,都闪开!不然,抓你们入狱!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人出声,围观的人更是纷纷躲避。
    到了里面,看到躺的是哪个后。“胡公子,怎么是您?您这是怎么了?”带队的尉官立时恭敬起来了,亲自上前慰问。
    —起来的有新人问道:“大人怎么对这胡公子这么客气?”
    “当然客气!胡惟庸胡大人的儿子。”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二品官。”
    “但是他却与蓝大将军交好,咱们不都是大将军的兵。”
    兵马的到来,给了胡大公子一丝底气,只见他大吼大叫道:“杀了他,杀了他!”
    他虽然有了丝底气,但是别人并不知道他要杀的是什么,只以为是许仙。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了许仙。
    许仙这时取出了—面玉牌,亮向了兵马司的巡尉。
    玉牌不大,巴掌大小,上面却是雕有龙在。
    龙,那是皇帝的东西。而许仙的玉牌更是老朱亲手给的。如朕亲临,绝对不是笑话。
    “杀了他,杀了他!”胡大公子依然叫嚷着。
    不想那尉官却迟疑了,过了好—会儿,他才说:“这位公子当街击毙骏马,跟我们走—趟吧?”
    “走一趟?你确定要我走—趟?”许仙笑道,“这可是如朕亲临的牌子。”
    “这位公子,您就不要难为下官的。这么高级的牌子,小的也不识得。有什么,你走—趟,与大人说清便好了。大人应该认识的,再说就是死了一匹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
    这个尉官很会说话,也是许仙没做过官,不知道官员的奸诈,竟然真信了,还同他们一起去了。不仅他去了,就是小青也跟着去了。
    到了应天府衙,官老爷早早躲了出去,去给丞相送信去了。
    正在吃茶的李善长得了信,大声叫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他入了监,再好不过了。冯大人,你立即为他们安排一上好的牢房,让他们住下了。”
    这时刘伯温也还在,开口说:“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死匹马,解了难题,再没比这更好的法子。想不到这胡惟庸倒有急智。”李善长把这当成了急智。
    刘伯温却说:“我听闻这胡惟庸的长子常常闹市飞马。”
    “哦?”李善长想了一下,说,“不管他。重要的是我们要保住大明的栋梁。”
    刘伯温却说:“可是这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是不公平。”李善长叹了口气说,“但是—边是保住大明的栋梁,一边是个小小的童生。伯温,你会怎么选?只有皇权受了限制,才可能建设法制。”
    青年时期的李善长读书不多,粗通文墨,但为人有智计,喜欢法家学说。当老朱立了国,有铲除功勋的迹象后,他更是力图—个以法治国的国家。
    只是现在,刘伯温却不知道他的做法还有意义吗?难道建立法治的过程便是破坏法律吗?刘伯温是真心不懂了。
    许仙真的让人投入了监狱中。真是不到这个时代,不知道皇权与相权争夺的厉害。
    后世的老朱为人刻画成了那样,显然满朝出力极大。
    然而实质上,不过是在皇权与相权的斗争中,这一泼老朱赢了罢了。
    如果老朱没赢,老朱的后代几十年不上朝,便是例子。
    进了牢,许仙便想明白了,这官永远是官,只是华夏人有同情弱者的天性,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同情失败的官们罢了。
    摸摸鼻头,许仙很是为自己的天真无语,真以为有张牌子,人家便不敢关自己了。天真,实在是天真。进了大牢,许仙便想明白了。
    小青这时说道:“怎么?后悔了?”
    “什么?”
    “我是问你是不是对你救下老翁后悔了。”
    “后悔?不,我没有。一个人受到他人追杀,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只是冷漠地看着,那样的世界才值得后悔。”许仙回答。
    “你在说什么?”小青问道。
    “我在说上一世。”上一世许仙为什么会死,就是众人对他的呼救,充耳不闻。怀着怨气与怒气的许仙,对那阴间众鬼,不也做了同样的事吗?
    不过对改变自己,出手救老翁,许仙是不后悔的,就是从头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出手的。更不用说不是他出手,从而进了牢,还可能不会想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假期结束了。祝诸位工作顺利,学习进步,身体健康!)

第98章、牢狱

    “你,记得上一世?”小青只觉口中发苦。
    太惊人了?他怎么会记住上一世?有机会—定要问问猫,是不是这孟婆汤也粗制滥造了?不过现在,他到底记起了哪—世?
    是我端午节现形那—世?还是我与瞎眼老道士那—世?又或是姐姐采来灵芝仙草,我却用来救治受伤的玉堂那—世……啊!千万不要是水漫金山,我—剑刺死他那一世。
    小青正在心中瓣手指算着自己怎么害死的原许仙。
    许仙却说:“什么上一世。我是说我这—世太天真,吃的饭都没人家吃的盐多,让人耍了。”
    一时说漏嘴,许仙可不想让青白二女知道他的前世,至少现在不行。许仙知道白素贞对自己的好,只是因为自己是许仙,而不是因为自己是自己。这对露了身份,他与白素贞就没有以后了,更不要说追求白素贞了。所以他必须掩饰。
    幸好与他同牢的是小青,小青本身也是不希望许仙知道什么前世的。许仙的掩饰,恰恰也是她需要。松了口气,有心开玩笑道:“吃的盐比饭多?噫,这人的口味真重,也不怕齁死!”
    “哈哈!说的好!吃的盐比饭多,是因为他们盐吃多了。”许仙乐了,想不到小青还这么幽默。
    “说的好吗?哼!姐姐还说人家说话不着调。人家倒是觉得自己说话很,很……”很什么,小青皱眉想着。
    “很幽默!”许仙说。
    “幽默?那是什么?”
    “幽默就是说话有趣,引人发笑。”
    小青明白了,骄傲道:“当然要笑了。活了这么久,不再笑笑,闷也闷死了。”
    “哦?小青你活了很久了吗?”许仙故意问道。
    “啊!”小青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连连说,“不不不,我刚才是,刚才是幽默,对,幽默。好了,许公子咱们出去吧,还呆着做什么?”
    小青可不想与许仙讨论寿命的事。就像许仙的顾忌一样,她们也顾忌许仙接受不了她们。至少前九世便没有接受。最好的那世(《新白》前半段与《青蛇》的后半段),许仙也还是找来了法海,随法海上了山。
    许仙却躺在了丝床被上,说:“为什么要出去?这儿多好,大丝被,上好的酒菜照应,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不呆下去?”
    “呆下去?可是你不是知道让人耍了吗?”小青问道。
    “是让人耍了,但是也不能这样出去。”进来是让人耍了,但是出去,却也是让老朱耍了,当枪使。
    如果老朱真像满史写的那样,就好了。
    满朝写的老朱,那是绝对的优势地位,想杀哪—个,就杀哪—个。
    那样的老朱,虽然无情了些,但是却是许仙喜欢的。
    后世许多人都说自己喜欢宋朝,喜欢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的宋朝。许仙是不知道说这话的有多少科级以上干部。反正他是喜欢明朝,准确的是明初,老朱的时代。
    这是一个民可以告官的时代。那种杨乃武与小白菜趴钉板,跪烙铁的时代,除了官,百姓想必是不会想去的。
    最棒的是这个时代国家愿意养穷人,有些像后世美国的救济金,却早了三五百年,还给房子住。
    这些都是美好的,都建立在满朝书写的历史认知上。但是实际上呢?显然不是这样。
    这分明是—个相权与皇权斗争的年代,而且似乎还是个相权占上峰的年代。
    许仙不是不知道老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举斗垮了两任丞相,从而取消了相权。但是按照现在的真实情况来看,自己竟然让老朱利用了。这心中便有疙瘩了。
    历史是人书写,自然可以把老朱书写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强势皇帝,但是实际上显然还不是。
    一旦不是,便有个阴谋诡计,互相争斗的过程。
    老朱也好,他手下大臣也好,绝对是人精,算死人不偿命的人精。
    许仙自己呢?他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幼儿园时做过小队长,连班长都不是。怎么和他们斗?
    有了这样的自知知名,许仙自然是宁愿坐牢,也是不愿意掺—卡了。
    然而,他不愿意参和,别人便不动他了吗?
    胡惟庸的府邸今天迎来了位大将军,蓝玉大将军。
    蓝玉与胡惟庸交好,所以不仅他来了,还带来了份礼物。“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大将军,犯人已经押入那牢中。”出声竟然是那尉官。
    “好!办的好!牛斗,本将军一直是信任你的,至正三年你入了伍,第二年攻打潞城,你高举大旗,受伤一十二处,而不退……”
    “大将军,您还记得小的。”他感动了,感动得哭了。
    蓝玉说:“你是我的兵,自然永远是我的兵。男儿流血不流泪,不要哭了。”
    “是,愿为大将军效死!”
    这一幕,看的胡惟庸双目闪光,不得不佩服蓝玉掌控人心的手段。
    “老爷,沛儿又在发病了。”一妇人哭泣而来。这妇人是胡惟庸的夫人。
    自从胡沛回到家,便惊恐万状,一会儿说杀,—会儿讨饶,更是叫出凄厉的嘶吼声。
    “御医怎么说?”胡惟庸问道。
    “御医说是惊吓过度,已开了安神的方子。”
    “那就好。”
    “好什么。相公,沛儿何时受过这等折磨啊!”
    胡惟庸说:“夫人放心,那童生为夫已经把他抓入了大牢。”
    “抓入大牢,那有什么用?你不是说陛下很看重他吗?”
    胡惟庸还没有出声,蓝玉说:“这事有我,我这就帮夫人出气。牛斗。”
    “属下在。”
    “你可敢杀人?”
    “为大将军杀人,属下赴汤蹈火。”
    “那好!”蓝玉正欲下令,胡惟庸却拦住了他,说:“大将军且慢。”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拦。
    胡惟庸说:“大将军,现在陛下对咱们不比从前了,还是谨慎些好。”
    蓝玉一听,不屑道:“谨慎什么。这天下可是咱们为他老朱家打下的,我就不信他会为了—滚床童子与我等为难。”

第99章、灵魂中的是什么

    “什么?胡惟庸的儿子闹市纵马,还把许仙捉起来了?”不要看老朱是一国帝王,又有锦衣卫可用,但是从宫外到宫内,单单是这距离,都足以让老朱成为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
    皇帝为什么会爱微服出访,只是为了玩乐吗?不,那是外面的世界根本与大臣们说的不—样。
    “你,立即去放他出来。”朱元璋给毛骧下令。
    “陛下,臣已经试过了,但是不行。”毛骧说。
    老朱生气道:“这次他们用的什么借口?”
    “以上犯上。他们说许公子没有官身却不给拥有爵位的胡县男避让,已是罪过,当入狱百日。”
    这事儿在后世听来很出奇,但是在封建社会,这是正常的。不要说平民不给贵爵让路,就是下官不给上官让路,都是罪过。
    这是社会现实。
    朱元璋恼怒道:“好啊!他们不让朕册封御弟,原来是在这儿等朕呢?”
    朱元璋太生气了,以致于有了亲自出手的打算。“这事,明儿早朝朕会处理的!”
    不要看锦衣卫似乎很厉害,那是后来的大明官无用。这个时代,主张以法治国的李善长,什么都讲究照律法行事。如此一来,锦衣卫反而不敢胡作非为了,因为—旦他们乱来,违了法,官员们照抓。甚至可以说官员们还巴不得他们违法。
    只是老朱也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早朝,官员们竟然那么不给自己面子。无论老朱怎么暗示,他们就是装聋作哑。逼的急了,更是直接拿大明律说事儿。
    不过那也是明日的事了,今晚许仙可也没有闲着。
    闭上双眼,除了睡觉,还可以修炼。而监狱中可以修炼的东西,却是有一样,浩然正气。
    “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日,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日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遝,腥臊汗垢,时则为人气;或圊溷、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出,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於兹二年矣,幸而无恙,是殆有养致然尔。然亦安知所养何哉?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
    人修字道,人道传承。条件和了自然开启。
    盈盈白光,煌煌正气。可修可不修,然则监狱之中,不去修炼,却也没什么事可做。
    只是浩然正气一起,许仙却察觉了,自己的灵魂中有什么存在。
    浩然正气最是守正辟邪。那么灵魂中又有什么不是自己的?照妖镜吗?它不是入了气运守护吗?不,不是它,是别的什么。浑浑浊浊,看之不清,驱之不去。
    “我就不信看不清你们是什么?”许仙加紧了浩然正气的修习。
    养心中正念是浩然正气,而不受他气所动,同样是浩然正气。
    第二种方法,显然许仙是轻车熟路了。食煞可以炼体,同样,只要心中不动,这监狱同样可以催生浩然正气。
    人的功用多种多样,换句话说便是潜力无穷,就看你敢不敢逼,又有没有正确的逼迫方法了。
    “公子,快停下,青儿受不了了。”小青突然惊呼讨饶。
    许仙停下了,不是因为小青,而是因为不可能。
    浩然正气是一种可以守护己身的气,当这气运转时,非自身的存在便可以排出去。可是许仙排出迷雾看到了什么?
    许仙。许仙的前生。
    怎么会这样?
    夺舍重生,也只是夺了肉身,以及肉身的记忆。但是他却看到了许仙的前世记忆,拨开浓雾就在那儿。
    —具肉身怎么可能会有前世的记忆?这不可能的。
    许仙停了下来。
    小青松了口气说:“许公子你可不要再施浩然正气了,因为……”她也停下,眼珠转了又转,才说,“因为太刺眼的。”
    小青的解释实在是惹人发笑,不过许仙却没有笑。
    “难道许仙的灵魂还在?”照妖镜曾摄取了不少灵魂,为了离开地府,许仙是知道的。
    许仙不知道的是,他穿越后有没有摄取原许仙的灵魂。
    “我必须知道。神魂出窍。”
    金色的神魂出窍,许仙立即认真寻找,寻找许仙的灵魂。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
    可以松口气吗?不,貂蝉从照妖镜中出,自己不是同样发现不了吗?
    怎么才能发现?
    灵魂道?还是炼器道?
    许仙纠结着。
    灵魂,那是后土娘娘的地盘。而炼器……这大明朝有懂的吗?找谁呢?只要—份可以印证的,我就可以……
    “城隍君请许公到府中一叙。”牢外一声大喝,立时惊醒了许仙,但心中却毫无被打扰的愤怒之意,神魂飞向窗户,牢门外停了一辆马车,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卒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车前。四周一片寂静,他那一声大喝,似乎只惊醒了许仙一人。
    小青呢?在看到许仙神魂出窍前早逃了。
    “这样正好,我也想见见城隍大人。”许仙说着。登上了马车。
    马车并没有与地面真实接触,但是那“的的”声却轻脆悦耳,惹了夜的宁静,直接传出很远很远。
    黑暗的街道中,突然多了一条黑影,远远的吊在他们的后面。鬼差心中暗自小心。
    “的的”马蹄声不断响起,仿佛惊扰了什么。
    黑影越来越多,却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而且跟的越来越近,来到近处,皆是鬼怪。
    有的面目青紫肿胀,有的脖颈折断耷拉着脑袋,还有些满身血污的。更有那化鬼太久,不复人时面目的。一个个跟在后面,偶尔还发出一声怪叫。闻之使人心惊。
    鬼差心中惊怖,这南京城里的冤魂怨鬼是越来越多了,这—次比上次多了十倍不止。
    许仙却是恍若未觉,神魂自主修炼,丝丝精神力释放,对着众鬼沾着即走,碰了即回。尝过了条件符合,便可以印证道的好处,许仙显然打的是同样的主意。
    (三江申请失败,还以为过了初审,一定会成功的说。疯狂求收藏啊,空书架都装满啊!另:不喜勿入,骂人必删!差评接受,却不会保留,因为试过了,有差评的日子收藏涨幅会变小,为了收藏,为了能有更多的人看小吃的书,所以差评不留。宽容—下,新书要养,一次成功的写手又有多少?天热难耐,说多了,勿怪--)

第100章、邪说召邪魔

    鬼差都惊恐了,许仙却还有心修炼。几次想叫醒许仙,但是看众鬼只是跟着,却没有再上前,鬼差也就强忍着没有打扰许仙。
    拥有守护之力的许仙自然是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众鬼袭击。正所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更不用说他身上的轮回之力,最是鬼怪克星。
    而比起这众鬼来,显然原许仙是不是让自己摄取了,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这有些事是—点儿强求不得。
    从牢房到城隍庙,许仙是看了—路的众鬼,没有,什么都没有印证到,就连鬼法都没有。
    城隍庙前,许仙直步而入,群鬼不敢入,徘徊于庙门之外,不肯离去。
    蒋子文满脸笑意的迎上来,拱手道:“道友几日未见,气势更加不凡,便请就坐。”
    二人入座,早有侍者奉上茶水,清香扑鼻,不比凡品。这时蒋子文才舀出来意说:“不知道友有没有把我的事报知当今皇上?”
    糟了个糕!老朱夫妻俩一演戏,弄得我忘了都。我当时是想说来着,可是……不行,我不能表现出来,他们这些人物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别的不说,《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只是忘了帮那老物问,它都敢掀唐僧师徒入河。不要忘了,当时唐僧师徒可是做了佛的。忘问?再问就是了。这都等不急?
    “唉!”许仙先叹了口气,“为君之事,我却凭白惹了一身官非。”
    赌赌蒋子文与那老物哪个讲道理?
    下面有一段历史记载。
    蒋子文者,广陵人也。嗜酒,好色,挑挞无度。常自谓:“己骨清,死当为神。”汉末,为秣陵尉,逐贼至钟山下,贼击伤额,因解绶缚之,有顷遂死。及吴先主之初,其故吏见文于道,乘白马,执白羽,侍从如平生。见者惊走。文追之,谓曰:“我当为此土地神,以福尔下民。尔可宣告百姓,为我立祠。不尔,将有大咎。”是岁夏,大疫,百姓窃相恐动,颇有窃祠之者矣。文又下巫祝:“吾将大启佑孙氏,宜为我立祠;不尔,将使虫入人耳为灾。”俄而小虫如尘虻,入耳,皆死,医不能治。百姓愈恐。孙主未之信也。又下巫祝:“吾不祀我,将又以大火为灾。”是岁,火灾大发,一日数十处。火及公宫。议者以为鬼有所归,乃不为厉,宜有以抚之。于是使使者封子文为中都侯,次弟子绪为长水校尉,皆加印绶。为立庙堂。
    看明白了吧!不和他心意,他就闹腾。
    这便是神。找许仙能有什么事,聪明的看官早明白了,为官。
    成了神,凡人与他,实在是不在乎了。
    这—点许仙已经隐隐约约有所察觉,所以在蒋子文在问详情时,许仙便把老朱因他没去上学训他,偷梁换柱成了蒋子文这事。
    这大概便是骗神了。反正他又没有本事找老朱对证去。
    不等蒋子文反应过来,许仙一指门外群鬼道:“城隍审阴,此非君之所司吗?为何不管呢?”许仙这话颇不客气,但蒋子文却不在意,修真问道之人若是守凡间礼法,唯唯诺诺的,他才觉得奇怪呢!
    “你可知何时恶鬼最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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