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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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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解释给他为什么要出此毒计针对辽国和西夏的原因说出来给英宗赵曙听。

英宗赵曙听后说道:“这个才子怎么就不肯为国家出力呢?难道朕是个昏君不值得他来辅佐?!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真宗要是真的听了参政知事王若钦的建议南逃,最后苦的还不是宗室和老百姓?!”

赵顼说道:“昨天宴请王静辉的时候,他已经答应儿臣考虑入朝从仕了,想必不久会有消息的!”

英宗赵曙笑着说道:“顼儿,难道你就不怕这个才子这次又是对你的推托之言?罢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他当你的幕僚吧!幕僚不是入朝为官,想必他会答应的!”

赵顼神色古怪的说道:“儿臣保证这次王静辉会认真考虑儿臣邀他入朝为官的建议的!”

英宗赵曙听后笑着说道:“是不是这个才子行事不检点让你抓住把柄,或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你吧?如果他真的能够入朝为官为大宋献出自己的才智,这样也不错,不过只要他有求于你的事情无伤大雅,还是放他一马吧!”

赵顼躬身说道:“请父皇恕罪!儿臣当初带着皇妹与王静辉多次想见,他对皇妹多有倾心,而蜀国公主也似乎对他颇为有意。这件事都是儿臣办事不周所致,还请父皇责罚!”

赵顼说完后,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福宁殿内的气温似乎立刻降了下来,英宗赵曙听后脸上闪出了一丝惊愕表情,随之就是一种释然,但他还是不断的在福宁殿内走来走去,赵顼看到英宗心中有些烦燥,所以吓得更不敢出声,心中直叫糟,不敢站直身体。赵顼也是在宴请王静辉的时候看出蜀国公主和王静辉彼此双方都有好感,他与蜀国公主兄妹情深,心中有心玉成此事,王静辉是个诗词名动汴都的大才子,虽然身上也有官职,但毕竟还是非常卑微,这使得他很难办,除非得到父皇英宗赵曙对此事的支持,否则两人之间绝无可能。赵顼一时口快便向赵曙提及此事,但看到父皇如此表情,心中不禁一沉。

英宗赵曙好一会儿才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提心吊胆的颖王赵顼,淡淡的问道:“颖王,你可知道本朝公主都是赐婚给何等人物吗?”

赵顼听父亲直接称他的封号,更加不敢站直身子,回答道:“本朝公主都是由历代皇帝赐婚给朝中功勋政绩极佳的官员或是其子弟!”

赵曙看了看还躬身的赵顼和声说道:“顼儿,这里只有你我两父子,你还是站直身体吧!”待赵顼站直身体后,英宗赵曙接着说道:“公主按例由皇帝赐婚的驸马都是非常之辈,他王静辉虽是才学甚高,但无论是官职品级还是家世都距离这样的标准也实在是相差的太多,所以想得到我将蜀国公主赐婚给他,他还不够格!况且本朝家世比他好的世家子弟多如牛毛,虽然当中其才学比他差得远,但这样的赐婚不会遭到御史台和谏官的非议,而他可不行!”

赵顼听后身体一颤,父皇赵曙所说的他并不是不知道,但一来他被王静辉的才华所倾倒,二来自己的妹妹蜀国公主对王静辉确实是有心意,他不忍心自己的妹妹嫁给连面都未曾见过的驸马,所以抗声说道:“父皇明鉴,但您忍心将浅予赐婚给一个她并没有见过面的驸马吗?王静辉今日虽等同于布衣,但他才高八斗,终究有一天会出人头地也未尝不可知,所以儿臣还斗胆请父皇三思!”

英宗赵曙此时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看到你们兄妹这么友爱,重手足之情,朕也放心了!你刚才不是说王静辉今后会出人头地吗?那你就在我决定将浅予赐婚给别人之前,赶快让那个大才子出人头地吧!”

赵顼听后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随之就是如释重负,说道:“父皇请放心,儿臣相信浅予会找到自己如意的驸马的!”

英宗赵曙好似没有听到一样,说道:“顼儿,朕有些累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退下吧!”说完便朝赵顼摆摆手,缓缓的走向后面的宫室,赵顼也躬身告辞。

王静辉当然不知道发生在福宁殿中的英宗父子的对话,他此时正乐呵呵的看这蜀国公主差人送来的李廷圭墨,尽管他对这东西可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但这可是蜀国公主送给自己的礼物,足以使这个花痴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把送东西的人留下片刻,走到书案前写下了两首“新词”,然后又赏给那人几贯钱钞,让他把封在信封中的两首新词给蜀国公主送还回去。

王静辉的书法虽然在这个时代中不够给别人看得,但好歹在一千年后还得过奖,对书画历史上曾经有过记载的李廷圭墨可是有所耳闻,不过他来到宋朝后,看到了很多人的书法,尤其是苏偶像的书法后,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极受打击,索性将鹅毛笔一用到底。看到蜀国公主给他送来的李廷圭墨后,他在考虑是不是要苦练书法以博得蜀国公主的欢心了。

而出了福宁殿的赵顼立刻到蜀国公主那里,看到走进书房的赵顼,赵浅予对颖王赵顼的来到显得很是慌乱,连忙收拾了一下书案上的诗词手稿,问道:“王兄,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你不是正和父皇在福宁殿讨论政事吗?”

颖王赵顼早就在赵浅予收拾书案的时候看到上面的诗词手稿是王静辉写的了,再看到旁边有块被削掉一角的李廷圭墨,就一切了然于胸了。赵顼笑着说道:“皇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作了,可以拿出来给皇兄看看么?”

蜀国公主赵浅予看到赵顼那揶揄的表情,红着脸说道:“皇兄取笑了,我哪有什么新作?不过是誊抄名家的诗词而已!”

赵顼笑着说道:“本朝名家的诗词有谁还能胜得过才子王静辉王改之?皇妹不会在抄写王静辉给你的诗词吧?”

赵浅予的心思被赵顼点破,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再遮盖,拿起王静辉的诗词手稿说道:“王改之的诗词虽妙,但他的书法可不要说和三司使蔡大人相比,连与他同名的苏子瞻的书法也要胜他多多。我将他的诗稿再次誊抄一遍。”

赵顼说道:“刚才我和父皇还谈及他,他才高八斗,父皇还想着给他赐婚呢!”

蜀国公主听后脸色一白,心不在焉的问道:“是哪家名门淑媛能得到如此垂青?”

赵顼看到蜀国公主的脸色不好看,也就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说道:“我刚才建议父皇把蜀国公主赐婚给王静辉,不过父皇认为他官职卑微,家世不显,所以就拒绝了!”

蜀国公主听到赵顼这么说,脸上一红轻声说道:“皇兄莫要拿小妹取笑!”

赵顼反问道:“难道皇妹对他不满意吗?我看王静辉对你可是颇有情意呢!要不要我去说服他断了这个念头?”

蜀国公主默默的说道:“王静辉才名虽高,但却不想做官,父皇说的也是对的,他的官职卑微,家世不显,就算父皇赐婚引起御史台非议,这又当如何?”

赵顼说道:“不想当官并不是永远不当官,他现在也不是七品编修了吗?官职卑微并不代表不能出将入相,王静辉才华出众,自不可能就此埋没一生的!我观皇妹你对他有意,而王静辉又对你有情,如果就此拆散免不得让你们二人神伤,所以我才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然再过一年,太后和父皇肯定会将你赐婚给朝中某位大臣的子侄,皇妹如果对此有意,我当说服王静辉为此争取,如果是皇兄我看走了眼,那就当此事我没有提及过!是进是退,全凭皇妹一言,我当为你争取!”

颖王赵顼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话全说了出来,弄得蜀国公主赵浅予又羞又急,心中不禁为有这么一个为她着想的皇兄而感动,殊不知颖王赵顼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打算。这一段时间来他见识了王静辉的计谋见识,虽然开始的时候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想通后也不禁对王静辉释然了,这么一个堪比张良陈平似的人物,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当他发现王静辉似乎对蜀国公主有意的时候,便想撮合他们,想以此来让王静辉出仕为国效力。

当然,极重手足之情的颖王赵顼也不会把自己的妹妹当成工具,若是蜀国公主对王静辉没有意思,他也断然不会撮合此事,不过好在这两人对对方都有好感,在他的心目中有如此结果,那是最完美不过的了,剩下来就是王静辉的问题了。虽然以前这个家伙不肯当官的理由总是弄得他很是恼火,但现在看来有什么能比得过心上人的魅力呢?赵顼想到这里就微微的笑了笑。

蜀国公主说道:“谢谢皇兄为我着想,不过还不知道王静辉是怎么想的,他不喜欢介入官场陷入那些纷争当中去,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个普通人,皇妹虽然生在帝王家,但也对他这样的生活艳羡不已,终归不能强迫他改变自己的初衷!”

至此赵顼才能肯定妹妹蜀国公主的心思是喜欢王静辉的,心中虽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还是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轻松。正当他还想对蜀国公主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一名宫中的侍女拿着一个信封匆匆忙忙的走进来说道:“公主殿下,东西已经送去了,这里还有王大才子的一封回信……”不过当宫女看到蜀国公主旁边的颍王赵顼的时候,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低着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颍王赵顼见状笑了笑,而蜀国公主赵浅予则是红透了脸庞,她没想到这样事情居然让皇兄撞了个正着,自然让她尴尬万分,尤其是刚才他们两个说起的事情与王静辉有关。赵浅予走到宫女身旁从她手中拿过信筏说道:“以后做事稳当些!”宫女见蜀国公主未有责罚,不禁笑着朝她做了鬼脸便又匆忙告退了。

赵浅予用裁纸刀将信封裁开,从中取出了两张信筏一看正是王静辉写给她的两首新词,虽然王静辉从颍王府夜宴中就隐约觉得蜀国公主赵浅予对他有一丝情意,不过这次他怕犯上一次的错误惹佳人生气,在作词的时候用了更为隐讳语言来表达他对公主的思念。

第五十三章 争取

蜀国公主对精通诗词,怎会看不出来王静辉在词中所寄予的心情,看过后脸上微微一红,而赵顼此时恰巧看到她的表情,所以知趣的说道:“王大才子的诗词妙绝天下,皇妹还是仔细欣赏吧,为兄告辞了!”说完便笑着走出去,弄得蜀国公主又好气又好笑。

蜀国公主看到赵顼走出去后,便把王静辉写的那两首新词工整的抄在稿纸上,看到书案上已经积累了王静辉不少的诗词,她的心中也不禁感叹:苏子瞻或是其他词人虽然也可以在短时间内积累如此多的作品,但没有一个能够像王静辉这样做出的诗词作品首首都保持了很高的水准。她可不知道王静辉的身后可是站着无数名“后世”著名词人为他撑腰。

蜀国公主将她誊抄的王静辉的诗词集装订好,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慢慢翻看,心中却想着那个对于她来说浑身上下都是迷一样的才子,不知不觉都有些痴了,走到书案旁用笔写下了一首词,待到墨迹干透的时候这好封在信封中差一名宫女送给王静辉。

下午王静辉给孩子们正讲解《物论》的时候,管家王福打断了他的讲课,将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中,他看到信封上那娟秀的字迹便认出是蜀国公主的信无疑,心中一片激动,在吩咐孩子们自己自由温习功课后,便急匆匆的赶到自己的书房,关好房门用裁纸刀小心的把还散发这清香的信封裁开。

“碧海无波,瑶台有路。思量便合双飞去。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绮席凝尘,香闺掩雾。红筏小字凭谁附?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蜀国公主写给王静辉的词并不是她新写的词,是一首晏殊的《踏莎行》,王静辉自从开始“抄袭”后人名家的诗词后,便开始对诗词下了一番苦功夫,晏殊这样的名家的诗词他当然会牢记于心,这首“碧海无波,瑶台有路”的踏莎行他当然不会陌生。这首词写得是离愁别很,它的愁恨的原因在于“轻别”,由思量“轻别”而懊悔,由登高远眺显“痴情”,婉转含蓄,神韵卓绝,当属晏殊最出名的代表作之一。在信筏的末端,还有“赵浅予寄君”五个字,这显然就是蜀国公主的名讳了。《宋史》虽然对蜀国公主评价很高,但在列传中同样没有提到她的名字,而王静辉在读《宋史》的时候又直接把宗室的表给直接跳过去了,直到刚才,王静辉还以为蜀国公主的名字叫赵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赵顼兄妹时候她的化名。

王静辉读过蜀国公主赵浅予写的词后,把信筏平放在书案上,看着信筏默默无语。这首词用在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些不大相称,但词中所表达的意思却是非常清楚:对于蜀国公主与他之间的命运既感到担忧,又显得非常有情。

蜀国公主担忧什么,王静辉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为什么:他的地位实在是太卑微了,卑微到他与蜀国公主在一起几乎没有未来。其实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王静辉大可以把自己脑中所有的才智都发挥出来,来迅速提高大宋现在的实力,但这样做一是把炸弹交到一群“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的绵羊手里,很可能使“炸弹”的制作方法外流,到时候会反过来害了宋朝;另外一方面是自己对未来的一种恐惧感,他虽然对宋朝的历史比较熟悉,但正是由于熟悉宋朝的历史才不敢使他对官场敬而远之,生怕自己成为王安石“新党”的打击目标。

“即便是自己真的步入仕途,那得到高位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事情,宋朝虽然是个封建社会,但对官员的考核升迁都是有一定严格要求的,任何人想越过这条规则都成为一种妄想,至少在现在这个历史阶段的宋朝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皇上站在自己的背后也会犹豫半天,生怕引来御史台和知谏院的非议。要是等自己从官场上摸爬滚打半生后获得宰辅的地位,恐怕蜀国公主也会真的如历史记述的一样早就嫁给王诜那小子了忧郁一生了!”王静辉静静的想到。

看到蜀国公主赵浅予给他的这首词,王静辉想得更多的已经不是做不做官的问题了,而是怎样以最快的速度来达到驸马的标准,这才是最重要的。原本他想答应颍王赵顼入仕的想法,他出于这样的考虑而选择了放弃。

正当他有些苦闷的时候,王静辉看着蜀国公主送来的信筏,突然灵光一闪,心中大致有了主意。他立刻从书案上取下空白拜贴,在上面填了自己的名字,把管家王福叫进来让他将这张拜贴送到颍王府去,说今天晚间,他会到颍王府拜见颍王赵顼!没有策论作为引诱颍王的钓饵,有的只是王静辉一颗为了追求自己幸福的决心,今天晚上,他必须为了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将来一生的幸福而去拜见颍王赵顼,也是同时为了改变历史上这位很受史学家敬重的蜀国公主一生令人扼腕的命运。

当王静辉的拜贴送到颍王赵顼手中的时候,赵顼也在发愁:一是父皇英宗让他根据王静辉所呈上的策论中的精要部分来写一道奏章,好名正言顺的获得中枢大臣的讨论的通过,这看似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由于王静辉在策论中的观点可不是这个时代满口仁义道德的儒生所能认可的,必须重新小心的加工再改造才可以,但他又怕失去了其原有的意义,所以一直没有动笔;二是当然为了他的妹妹蜀国公主的终身大事所考量,自己该怎么把妹妹对王静辉的心意向他表述出来,从而劝他入仕。

这两件事情可都是非常讲究技巧的,奏章自是不必说其是对大宋今后一段时间与辽国西夏之间战略关系定下的基调,而妹妹蜀国公主的心意由于还是不能肯定王静辉是不是会为了心上人而放弃自己悠闲的生活而入仕,他可不能轻易的开这个口,否则这个才子若是个倔驴的脾气,那岂不是失了皇家的面子?

当颍王赵顼接到王静辉的贴子后,他联想到王静辉与蜀国公主之间互赠礼品和诗词几知道王静辉来到他这里肯定是为了蜀国公主。想到这里他会心的笑了,自己心烦的这两件事王静辉都是始作俑者,他来之后什么事情都会好办些,颍王赵顼叫来侍从去宫中请蜀国公主晚上早些到他这里来,有事相商。

蜀国公主虽然是从小生长在深宫内院,性格虽然温婉,但在给王静辉写那首晏殊的《踏莎行》的时候,心中却完全是决绝和坚定:如若王静辉收到后没有反应,那她就会将这段感情长埋心底,以后永不提及;如果这个才子也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决心去填平两人之间那看似不可能逾越的鸿沟,那她自会在父皇太后那里争取一番,哪怕落得个凄凉的下场,她也认了。

蜀国公主赵浅予依约按时比王静辉早到颍王府见到了自己的皇兄赵顼,赵顼把王静辉的请帖给她看过后笑着说道:“你们两人还真是有些心有灵犀呢?!”

赵浅予看着拜贴虽然心中很激动,觉得王静辉这个时候主动来拜访皇兄赵顼,为的不是别的,很可能为的就是自己,但她还是淡淡的说道:“皇兄莫要取笑我了,王改之哪次来见你是为了儿女私情?皇兄莫要想差了!”但她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内心中真实的想法。

赵顼虽然看破,但也不取笑她,说道:“是与不是,待会儿他来了自有分晓,你还是坐在屏风后面听听便知道了!”

兄妹两人正在说笑着,颍王侍从进屋来通报说是王静辉到了,要不要接见。赵顼让侍从立刻把王静辉给请进来,在王静辉没有进屋前,蜀国公主赵浅予便依着赵顼的主意做到了书房屏风后面来偷听王静辉到颍王府的来意。

见到王静辉走进书房,颍王赵顼从书案前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说道:“王兄可是我这里的稀客,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些为难的地方还要请教王兄呢!”

王静辉这次是纯粹有求于颍王,所以便谦恭的说道:“殿下睿智,碰到的只是一时的难题罢了,我有什么能够帮得上殿下忙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来,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颍王赵顼也是不客气,拿过那份让他伤透脑筋的奏章交给王静辉,把事情的来由跟他说了一遍,王静辉也根据赵顼的实际需要,从新就奏章的几出漏洞给颍王赵顼解释了一番,得到了王静辉这个“原创”的火力支持,他写其奏章来是下笔有神,很快就完成了。然后颍王赵顼对王静辉说道:“父皇已经看过你所写的策论了,父皇对你的策论非常满意,不知道王兄有没有想好要步入仕途为大宋出力呢?”

王静辉笑着回答说:“谢谢颍王殿下对在下的提拔,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入仕的打算!”

颍王赵顼听后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这次他的心中已经不光是对王静辉不肯入仕而不满了,而是王静辉对蜀国公主的一片神情弃若蔽履;而坐在屏风后面的蜀国公主更是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心若死灰。

王静辉看到赵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后,向他躬身一礼说道:“颍王殿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殿下帮忙,不知殿下可否伸出援助之手?”

颍王赵顼阴沉着脸说道:“既然是不情之请,你还是不要说了!”

王静辉说道:“这件事恐怕还真的需要殿下你来帮忙,我也就不瞒殿下了,我对蜀国公主非常倾心,但也自知自己的地位卑微配不上公主殿下。如果依殿下之意入朝为官,敢问殿下我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升到五品官员?”

蜀国公主坐在屏风后面又听到王静辉问赵顼这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继续凝神听他们两人的对话。颍王赵顼说道:“本朝考核吏治严格,要想升一级最少也需要三年的时间,由底层官员升至五品非要至少十年之功加上非常机遇才可能!王兄不是不打算入仕吗,怎么提及此事?”

王静辉说道:“如果依照殿下的意愿我现在入朝为官,即便有你和皇上的厚爱,也不过是个七品官员,我大宋有多少这样的官员,多我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如何能够显出我的本事?等到我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十年后,公主殿下恐怕早已赐婚给别的世家子弟了!我自对公主倾心,也不会让她受一点儿委屈,让她屈尊下嫁给我这个七品官员,我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蜀国公主听了王静辉这一番话后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幻当中,心中甜丝丝的,不过她也想到王静辉说的话是真的,不光是她,就连颍王赵顼也没有想到王静辉入仕后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升官到他们认可可以娶蜀国公主的地位。

颍王赵顼知道王静辉既然想到这一点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问道:“王兄可有什么好办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王静辉看着赵顼那个着急样,仿佛娶蜀国公主的是他赵顼一般,笑着反问道:“殿下可知人生有四喜吗?”

赵顼最恨王静辉的地方就是这个才子太会钩起人的好奇之心,都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来说笑,不过他可没有听过什么“人生四喜”,所以只好耐着性子问道:“敢问王兄,何谓是‘人生四喜’?”

王静辉说道:“所谓人生四喜便是: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烛夜、还有金榜题名时!”

颍王赵顼和屏风后面的蜀国公主听后不禁心头的疑云尽散,此刻他们才明白王静辉的用意,心中不禁叫绝,蜀国公主想到皇兄赵顼可是知道自己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脸色更是变得通红,好在没有人看到,才不觉得尴尬。

赵顼说道:“好一个金榜题名时!王兄果然是好手段,以王兄大才,想必那个状元郎应该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有状元郎才能配得上我妹妹!不过今年的科举考试以纪念馆结束了,如果再等就要后年了,王兄真的要拖这么长时间吗?”

王静辉笑着摆摆手说道:“科举考试时间相隔的太远,不过并非只有科举考试一条路可以是金榜题名啊!在下记得本朝入仕共有三条路可以选择:科举、制举和萌补。科举在下是赶不及了,而本人又非世家子弟,所以这萌补也不算,但制举贤良科是不定期开考的。我记得上次制举考试是在四年前的仁宗朝,但仁宗皇帝大行,朝廷中之后事又多有变故,所以这制举科也就在这四年当中中断下来了。我还记得制举科御试前又加‘阁试’,通过后才是御试即殿试,内容要求更严,考试成绩分五等,上二等向来不授人,第三等却与进士科第一名相当,这也算得上是个状元郎了吧?”

颍王赵顼也笑着说道:“原来王兄果然早就筹划好了,这制举上二等确实是向来不授人,而第三等与进士科第一名相当,当然算得上是状元郎。那‘阁试’、‘御试’虽然难考,但以王兄大才当然是轻而易举,探囊取物一般。状元郎的荣耀确实也可以当得起父皇赐婚,王兄果然是好计算!”

宋朝官场上的惯例之一便是,进士科第一人及第状元郎,往往不到十数年便可以升至辅相,这样升官的速度简直可以与做直升机有得一拼。宋朝的士人尤以登台阁,升禁从为荣。“宁登瀛,不为卿;宁抱椠,不为监。”这样的歌谣真实的反应了那个时代的人心趋重科第,更艳羡台阁,所有的军方人士就算是收复了燕云十六州的荣耀也未必能比的过状元郎。王静辉在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还在想:“幸亏老子不是到了秦汉时空,否则要娶公主的话也只有上战场去积累功勋了,那样的速度比在底层做官也快不了多少,等到自己有足够地位的时候,公主恐怕早已香消玉陨了。”

听到赵顼的话后,王静辉说道:“不得已而为之,我为公主倾心,当然不能让她受得半点委屈,我要让她为我而骄傲!不过这还需要颍王殿下的帮忙!”

颍王赵顼大方的说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就说来听听吧!”

第五十四章 上邪

王静辉说道:“殿下,我虽然对公主殿下倾心,但这也是单相思算不得数的,不知道公主的心思如何……另外这制举科考试也不是像科举考试那样有固定的时间,所以什么时间开考自然要朝中有人向皇帝陛下上书才可;还有便是如果我真的得尝所愿取得制举科第三等,皇帝陛下能不能够在那个时候下旨赐婚,这些还都要请颍王殿下在旁帮助。”

颍王赵顼笑着说道:“呵呵,王兄考虑的可是很是周密啊!浅予那里我自会为你们撮合,她对您也是很有意的,这个你到不用担心了!开制举科也不是很难,几年都没有开制举了,我想朝中大臣肯定会有人站出来上书父皇开制举科的,不过今年开制举科据不大可能了,想来明年开制举科倒是很有可能。父皇也很重视你的才华,同样也很疼爱浅予,希望你能为朝廷所用,你和浅予两人有意的话,我想到时由我上书父皇赐婚,父皇也不会多做为难的。”

王静辉听到颍王赵顼这么配合,心中也多少有了底,从赵顼的表现上来看,蜀国公主的心思恐怕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只要蜀国公主对他有意,那他将会全力以赴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王静辉朝颍王赵顼躬身行礼说道:“多谢颍王殿下成全!”

颍王赵顼笑着说道:“好了,我与浅予手足情深,自然希望她能够嫁给一个她喜欢的人来伴她一生,以后如果你们两人真的在一起好好待她,也不枉我为你们两人周旋一场。王兄,我还有要事出去一下,你还在这里和浅予下几盘棋吧!”

王静辉听赵顼这么说还纳闷呢:难道蜀国公主也在这里?!不过当他听到屏风后面的一声娇呼便明白赵顼早就把蜀国公主安排在屏风后面听他们两人谈话了,脸色也不禁一红。而此时赵顼也呵呵笑道:“浅予,替本王先应酬一下王兄,我先去看看你的嫂子了!”说完便走出书房。

当颍王赵顼走出书房后,王静辉依然所在书案的对面,而蜀国公主赵浅予也未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两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中,谁也看不到谁,也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但一想到对方也同样坐在这个书房的角落中,两人的心中也浮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甜蜜。

还是王静辉先站起来,不过他没有走到屏风后面去见蜀国公主,而是走到书案旁拿起笔在稿纸上写了一会儿便轻声走出书房了。蜀国公主坐在屏风后面,王静辉站起来的时候,她也不禁为之心动,脸上就像发烧一般滚烫,但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王静辉走到屏风后面,心中很是奇怪,也不好意思走到屏风外去看他做些什么。幸好借助屏风扇叶中间的间隙,蜀国公主看到王静辉在书案前用毛笔认真的写着什么,脸上一片肃容但眼中又夹杂着千种温柔,不一会儿写完后,便把毛笔放回原处轻声走出书房。

王静辉走出书房使得蜀国公主赵浅予心中不禁长舒一口气,心中轻松了许多,但又有一丝失落,不过王静辉在书案上写的东西肯定是留给她的,蜀国公主走出屏风来到书案前看到了王静辉留下的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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