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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剑传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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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分别向沙丘的边缘坠落而去。可是这“边缘”之下,仍有厚厚黄沙,跌入后还仍会被黄沙掩埋。
此刻,这四姐妹均已跌到了沙丘的尖顶水平线下,还有尺许之余,身体便要粘到这沙丘斜坡边缘的黄沙上了,四姐妹吓得更是一齐尖声大呼。便在此时,正围绕着这堆越高的沙丘奔跑的‘欢天喜地’四老,因沙丘遮挡,每人都已无法看到其余三人,因此也已无法互换对角线,且因这四老被解掉‘换魂丹降头’后,也无法再跳的那么高了。因此只听‘欢伯伯’一声大喝,围绕这沙丘奔跑的‘欢天喜地’四老,却同时均向自己斜前方的沙丘上跃出,恰好都一齐抓住了,正要跌入沙丘中的‘春夏秋冬’四姐妹的腰带,而后,身体擦着黄沙沙粒,带着惯性,四老各自直向前方飞出。这一景象,空中俯瞰,就像那飞快的旋转木马,或者四角风车一般,快速旋转后,沿着圆圈的外切线,挥出了四道直线,从而救了‘春夏秋冬’牧民四姐妹,脱离了险境!
欢天喜地四老在远处落地后,这‘同胞四姐妹’早已吓得脸色惨白,一齐晕了过去。四老赶忙将四人放下,只招呼阿伊过来照顾,便又都赶到了那沙丘旁。此后,一旦这沙柱中喷出单个人影,便由陆连山腾空跃起相救,一旦几个抱在一起,欢天喜地则再用欢天喜地阵法,如此这般,进行相救,或者五人同时相救。不多时,部族中被困的十余人男女老少已全部救出!此刻,喷出的沙柱也愈见减小,终于在那群狼挖掘的草原洞口的远处,形成了一个约有原来沙丘的一半大小的,小沙丘!且原来压住牧民营地的大沙丘,因中间的沙体塌陷而喷出,却成了一环形山火般的模样,就像孕妇生产之后,肚子从中间塌陷了下去一样。
这时,部族中,其他出去放牧的年轻壮丁,也因躲避刚才的巨大风沙,着急营中状况,都陆陆续续地赶了回来。他们见营地中因刚才的风沙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留在营中的老幼,已然经历了一次恍如生死般的劫难,却好在陆连山等及时施法相救,有惊无险,均无大碍,都也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这时,酋长老伯、‘春夏秋冬’姐妹等,也都恢复了神智过来,均已无大碍。老酋长忙向陆连山道谢,连称陆连山等是其部族的再生父母。一番道谢后,在族内、族外一众人等的询问之下,酋长老伯这才说起了刚才,几人被这沙丘压在下面的遇险经过来。
原来,当陆连山等骑马,在阿宝带路下,前去接应藏锋、天伯伯等人后。酋长老伯便让,族内的年轻壮丁,按往常一样,继续出去放牧,包括阿宝那群被剃得毛发精光的羊群,也要带出去吃草。营中便只留下些老幼妇孺,在营内打理内务。族中人等便在酋长的招呼下,全来到营中大帐,修剪牛羊皮毛,缝制动物皮衣等。便在此时,突然风沙肆虐!酋长老伯在帐子中忙对族人道:“便是在塞外沙漠,也未曾见过如此之大的风沙,除非实在那沙漠深处当中才有!”当即,便更紧闭帐帘,众人便在这营帐中避风,依旧互相协作,家庭作坊一般,做着些内务针织。
突然,老酋长等却听外面除了风声,仿佛还有人兀自吆喝,且帐外“叮当”乱响。酋长老伯忙揭起帐帘一角,却见外面一黄衫人,正手中拿着那那明晃晃的钢刀,在黄沙中,左右乱坎,仿佛在营中寻找牛羊等物。酋长老伯不禁暗想:“幸好,族中牛羊都出去放牧了!”可他又念及留在营中的人,都手无缚鸡之力,见这凶巴巴的黄衫人在外,更是大气不敢喘,人人也都丝毫不敢出账了。不多时,酋长老伯隔着帐帘缝隙,见外面营中有的帐子都被吹的七扭八歪,而这黄衫人在这沙暴中,却浑然无事,仿佛沙暴越大,那黄衫人反而兴致越高一般,最后,那黄衫人,见营中院内毫无可图之物,便更挥舞那起大刀,更加疯狂地风作浪起来!
随即,只见大片大片的黄沙,应着那黄衫人挥刀的节奏,便如瓢泼大雨一般,只向这营中洒来!营中院内,瞬间便堆满了尺许厚的黄沙!那黄衫人,衣衫乱舞,却仍在这院中挥舞那疯狂般的狂刀!黄沙越堆越厚,瞬间又淹没到了那黄衫人腰间。不多时,也一点点没过了酋长等所在营帐的窗户……帐顶!最后,这中部的营帐上下左右全被黄沙堆积,外面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好在营中部的这顶大帐的木质骨架,均是用的千年白桦树的木桩,木质极硬,搭建时也入地极深,且账面均是填充一层厚厚的羊毛的牛皮材质,雨雪风霜,无所不妨!此刻,营帐顶部、四周均堆积了万吨之重的黄沙,这大帐依旧兀自不破,坚挺不倒!可帐中的老幼妇孺,均已被吓慌了神,生怕这黄沙继续堆积,终有一刻,大帐抵挡不住,众人均被压死在黄沙下面!因此,酋长老伯忙命令帐中人等,赶忙用刚梳理出,用来缝制衣服的羊皮,堵住帐中有‘漏沙’地方的窗帘缝等处!生怕黄沙从这些缝隙突破,一下子将帐子扯开,那么众人便瞬间死去,连等待救援的机会也都没了!
便在众人刚刚堵好漏洞之时,帐中氧气也逐渐减少,几盏烛光,左右飘摇,愈见微弱。突然却听“砰”的一声巨响,从这大帐的门帘处,突然门帘竟被炸开,瞬间滚进帐中大量的黄沙来。族中的‘老幼’刚刚堵住了窗户,见了门口决口,又赶忙一齐奔到门帘口处,捡起门帘和手中的羊皮,几人合力,好在门帘处的帐子门框有多层牛皮,极其坚固,才没让黄沙从帐子门口,将帐子撕开!可刚才那股黄沙破门而入的同时,刚才在营地院内挥舞‘狂刀’的黄衫人,也和着黄沙,一同窜进了大帐中来,此刻已站在了大帐之中!
这下,部落一向躲的黄衫人,竟然冲破黄沙,蹿了进来,帐中老幼更是大声惊呼!可这黄衫人竟一句话不说,收起手中腰刀,只将帐内未去堵门的族人手中的牛皮羊皮,均抢了过来,又抱地起上堆积的牛羊皮毛等物,包裹在一张巨大牛皮中,用绳子捆紧后,背在身上,又拽开帐子门帘口处堵住黄沙的几个族人,“砰”地一下,便向帐外的黄沙里冲了进去!瞬间,竟从那黄衫人冲出的门帘外,射进一缕亮光来!原来,黄衫人这一下,竟然从这帐中穿透到了沙堆的外面,逃到外面去了!因此射进帐中了一缕亮光来,也带进了些许新鲜氧气。可是,帐外的黄沙实在极其干燥,极易流动,瞬间,这一通向外面的沙中缝隙,便又被其余流沙填满,帐中又归于暗淡,黄沙又开始向帐中猛灌。于是,族中老幼,再次合力,捡起仅剩的牛皮羊皮等物,再次堵住帐子门帘口,以减缓进沙的速度。
可是刚才那黄衫人从帐中冲出沙丘这一下,也着实让老族中幼们,受了大惊。老酋长不禁暗想:“那黄衫人在风沙中,如此巨大的风力都浑然不觉,因此,冲出外面的流动沙丘也是轻而易举了,可是我等凡人,要想逃脱这营帐牢笼,却如何是好?等到外面砂子终于大堤般决口,破门而入,我等被活活闷死,真是比刚才被那黄衫人一刀杀死还更难受!”越想便越心灰意冷,好在刚才那黄衫人逃离沙丘时,也同时灌进些氧气,族中众人还有力气,堵住外面巨大压力的门帘!
这‘族中老幼’,便在这样的环境中,又心神黯然地在帐中坚挺了一个时辰。最后,除了老酋长外的所有妇孺,均加入那堵住门帘外黄沙的行列中!便在此时,老酋长等,忽然听见地下有巨大狂躁的挠地之声,仿佛是从地底传来,还伴着群狼“嗷嗷”般的嚎叫。酋长老伯不听则以,一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不禁嘟囔到:“以往我族人合伙,围攻杀死的狼群,那些地下鬼魂,竟然趁人之危,也前来讨命,唉,这天灾人祸,真是让我族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正在堵住门口黄沙的族人,早已精疲力竭,早就要坚持不住,此刻又听了老酋长的这几句话,更是心灰意冷,斗志涣散,一泄气间,这伙族人终于不能抵挡帐外黄沙。那外面的万吨黄沙,终于冲破门帘,如大堤决口一般,破门而入,猛然从那门口,喷向帐中!
恰在此时,那几十群狼,按照藏锋号令的心灵感应,刚好从这大帐正中,一圆形大洞,破土而上。可是这伙群狼,还没钻上这巨大圆形洞口,看清帐内物事,却见一股黄颜色沙柱迎面扑来,将这伙群狼有直直地,又按到了地面下去,顺着草原下那刚挖的宽敞光滑地道,直直被这汩汩不断的黄沙,向洞口外面猛推出去,群狼直至被黄沙推出洞外,喷向高空!
随即,帐中的酋长老伯等人,也依次被这汩汩黄沙推到,冲入这宽敞光滑的地洞中。酋长老伯在先,其余族中的老幼妇孺在后,有的单人,有的则几人拉扯在一起,均先后地,被这黄沙,糊里糊涂、醉生梦死般,连推带冲,喷了出来!直到喷向高空,被陆连山、欢天喜地等人,凌空接住!这些受难者,才都安然无恙地保住了性命!
酋长老伯,向众人叙述完上述的遇险经过后,酋长族中牧民,以及陆连山等人,无不惊骇,沉没半晌,众人都哑口无言!终于陆连山开口道:“老伯既然已经脱险,便不必再放心上了!”
那酋长老伯又赶忙向陆连山欠身道:“也多亏了你们几位豪杰奇士,出手相救,我们游牧民族,面朝黄土背朝天,生育黄土,死后又归于黄土!几位此刻将我们从黄土中挖出,的的确确是我族人的再生父母!”
陆连山也赶忙欠身道:“实在不敢!”又转身向天伯伯思索道:“想必酋长口中那挥舞狂刀的黄衫人,便是今天趁着黄沙慌乱,乱中逃跑的,我们的那俘虏了!早知还真应该听天贤弟建议,不放那人从渔网中出来,而给酋长老伯伯带来这许多麻烦!陆某心中实在愧疚!”
天伯伯道:“陆大哥不必自责!老伯口中那黄衫人,与咱们那俘虏,是否就是一人,也未可知!”
老酋长道:“恩人不要这般说!老朽族人几次得几位恩人救命,如何敢埋怨恩人们呢!要不是几位恩人几天前早早出手,阿祥的羊群,也早落入狼口了!”他又想起刚才在沙底被狼群惊吓,又随口道:“这草原上的狼儿,也真是可恨那!”
藏锋听酋长老伯提到狼儿,忙道:“老伯误会啦!这次救了老伯伯的,其实正是那草原上的狼群!”说着,藏锋手指一指远处,只见那几十狼只,特种兵一般,正在远处待命!可是牧民族人、包括老酋长见了,都吓得一惊,有的回来晚的放牧牧民,还要拉弓射去!阿祥忙拦住射箭的族人道:“这位藏锋小哥说的不错,救了酋长伯伯的,正是那伙狼群!”族人听了更是心下诧异!
藏锋忙道:“酋长老伯!其实刚才您说这狼群刚刚破土入账时,还没爬上洞口,便被黄沙击回到洞内了!这也是巧合!其实即便不这般巧,狼群进入帐中,虽然狼儿个个饥饿,我也早吩咐过了这些狼儿,不会伤害酋长老伯几位族人的!那样,不用我解释,老伯就不会害怕这些狼只了,并且会亲眼所见,老伯性命的,就是这些狼儿所救的!”酋长老伯并未回答,显然表情上还是透着怀疑。
所以随即,只听藏锋把手深入口中,一声口哨,那狼群迅即闻令而起,远远地向今天阿祥放羊的方向疾奔而去了。牧民族人不解,见狼群散去,心下稍安,便也不去关心,继续对这十余人刚刚获救的族内同胞,寒暄温暖,喂水照料起来。不多时,有的族人还大声道:“虽然这次牲口损失惨重,但还是要杀几只羊儿,给酋长、姐妹们补补身子吧!”藏锋却道:“且慢,大家且看远处!”
众人顺着藏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才那些被藏锋‘喝走’的群狼,又都一齐奔跑了回来,且更让众人惊讶的,这些狼儿,个个口中均叼着白色一物!狼群渐渐跑近,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每头狼口中,都叼着一只死羊!阿祥忙叫道:“哎呀!这是我今天上午放牧时,被风沙吹死在外面的羊只!竟然被这群狼都找回来了!这些死羊,刚刚死去不久,肉还新鲜,皮毛也都是宝。我今天只是沙暴后心中焦虑,仓促而回,没来得及收拾,没想到被这些饥饿的狼群,一口没动,全找到并带回来啦!大家不用再杀其他的羊只啦!我们就和这些狼群功臣们一起,分享这些不幸遇难的羊只吧!”
2016/12/26
第0090章 井井有条
却说欢天喜地、藏锋五人,提着俘虏了蒙古将领的渔网,站在马匹塑像前等不多时,便有两个陆府家丁,抬了一桶酸醋来。天伯伯忙命家丁将酸醋,泼在塑像上。塑像的‘邪胶’外壳,迅速溶解,那身着本朝官服的本处守关,一下子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先是“啊”的一声,随后便只顾,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那马匹,刚刚可以活动,便受惊而逃了。欢天喜地等人在刚才的寒暄之中,早已下马,此刻都站在地上,见守关跌下,欢伯伯忙用条绳子将其捆了起来。几人提着渔网,羁押这本处守关,在这两陆府家丁带路下,来到了前方拐角处刚包下的客店中。
天伯伯刚才“擒贼先擒王”,先拿住拿住本处守关的这一妙举,也真是如别人如何也找不到头绪,解不开他那张张渔网一般,而天伯伯一出手,便找到症结所在,只在那渔网的症结上一拉一拽,便解开了这一混乱局面。而蒙人鞑靼的民族服饰与汉人不同,官兵制服亦不相同,服饰颜色,疲惫劳累,一看便知。是以天伯伯刚才,迅速便认出了首领是谁,可以轻而易举的擒住首领。而奋力守护镖车的陆府食客之中,虽然也不乏智勇过人的好手,但只因与蒙古兵将鏖战一天,苦苦支撑,已精疲力竭;再加上本处县令突然趁火打劫,要取渔翁之利,便如何也杀不出这几百边防士兵的重围,去擒住那刚刚到来打劫的守关了。因此,只有欢天喜地等人体力尚可,在外侧攻击,才可以调转马头,去擒拿要害。
此刻,欢天喜地等人刚进入客店,便听陆府群雄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刚才,天伯伯的这一妙举,众人连连拍手称快!一见欢天喜地等人进来,更是一拥而前,大声欢呼!陆大仁更是拥上前来,寒暄温暖,热烈的欢迎!本处守关见了这一阵势,简直被吓得快要尿了裤子,刚才坐在马上,威风凛凛、夸夸其谈、指指点点、颐指气使的架势,早也荡然无存了。有的陆府食客,更是向这不怀好意,要趁火打劫的本朝守关的身上,狠踢上几脚。而困在渔网中那蒙古将领,更是用汉语,对那守关咒骂起来,骂这汉人守关:为吃独食,不守契约,才使大计失败,实在是奸诈狡猾,着实可恨!
刚到的欢天喜地藏锋五人听了,自是对这场惊险的来龙去脉,不明所以。刚才在路上,人多眼杂,几人也不便开口。此刻欢伯伯连忙问道:“众位大哥、众位弟兄,今天是如何遭遇上了这场惊险?”
‘陆大仁’听了,忙道:“众位弟兄,不要再吵了!且都坐回座位上!”此言刚刚出口,便见这哄闹的客店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找了座位坐好,也真有那金口玉言的威严一般。其实,最早跟随陆连山的,这六个亲信野盗,在陆连山为六人取名为‘仁义礼智信勇’后,便让六人各分管陆府各项事物的一摊。
陆大仁因年龄最长,人生经验丰富,因此协助陆连山整体协调,相当于陆连山的副手,正是:统筹全局,仁为最上;而陆大义负责接纳那些身怀绝技,可因事故,到陆府来寻求庇护的江湖义士,正是:江湖交友,以义为先;陆大礼则负责陆府上下内外,日常生活用度的规则把守,正是:内外上下,以礼相待;陆大智则为陆连山的各种艰难事宜,做参谋长,只收集建议,再由陆连山拍决定,正是:棘手事宜,出谋划策;陆大信则是陆府的会计,专门打理金银细软的财产,因此:管理钱财,信用第一;陆大勇为人勇猛,好比武艺,因此陆府日常习武切磋事宜,都由其统筹,正是:比武切磋,勇猛无比。因此,在陆连山精细安排下,陆府各项事宜,有条有理,统筹有方。并且一旦陆连山临时不在,陆府各项事宜,陆大仁便全权负责了。所以‘陆大仁’一开口,才有如此这般的效力。
眼下陆府众人都坐好后,陆大仁仍是不回答欢伯伯的问题。只见一向负责后勤生活用度的陆大礼,忙让掌柜去厨房,为众人整上酒菜来,并将掌柜支走,还特意嘱咐,一个时辰内,任何人都不要进如大厅来,待饭菜全都做好后,一并端来就是。刚才陆大礼只顾管掌柜要‘醋桶’,所以这才开始吩咐饭菜;并还指使了两个家丁,也跟入厨房,仔细盯住这掌柜伙计,生怕饭菜中下了毒。而这掌柜因收了不少银两,只顾乐呵呵地领命去了。而陆府的镖车,也早已拖到后院,正由十多个忠心耿耿的陆府高手,和一众家丁,四处看守,一旦遇险,一声警讯,大厅中人等便可听到。于是,这大厅中,除了那两个俘虏外,并无外人。欢伯伯也早将藏锋介绍给众人,因时间有限,他只简要说藏锋是陆老爷的朋友,陆老爷千金及欢天喜地四人的恩人。因此,陆府众人对藏锋也没有了什么顾虑。
只听‘欢伯伯’这才又道:“能在此处巧遇众位兄长、弟兄,实在是欢喜!我们还以为大队伍早已把我们甩在后面,如何不能追上了呢!”
陆大仁道:“哎!自从咱们员外老爷回去寻你们后,我们行礼众多,便慢慢行走,就是为等你们追上。也真巧,果然被你们追了上来!”众人说话间,都心知肚明,二人都称陆连山是老爷,因此在那蒙古将领,和本处本朝守关听来,仿佛是一家商人迁徙一般。而藏锋在这种场面中,更知深浅,只是一言不发。
欢伯伯听了又道:“哎!我们四兄弟回去,接那如何不肯迁徙的老爷千金后,千金小姐娇生惯养,如何不肯听劝。直到老爷也来了,仔细劝说,才肯听从,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可恰巧前些天,急追众位时,老爷路上又遇上一笔大生意,于是老爷带着女儿、女婿,正在和那大员外谈判,要将那笔大生意拿下来呢!哎,想起咱们老爷,诚信经商!赚的都是明白钱!可几位兄长,为何还遇到了今天的凶险呢?”欢伯伯如此说,显然也是生怕泄露了陆连山及陆府食客的真实身份,就是说给那俩个俘虏听的。
陆大仁当然会意,叹气道:“哎!咱们老爷诚信经商,赚明白钱,这是和老爷打过交道的同道商人,尽人皆知的事情!几位贤弟来的晚,问起今天的惊险来,其实我也只知一些,有些还要仔细盘问这俩俘虏才是!不过众位这就先听我,将我所知的,细细道来!”
2017/01/08
第0091章 见风使舵
却说陆大仁向欢天喜地四人,刚要叙述所遭遇惊险的经过。可这次,陆大智却赶忙开口拦住道:“兄长先莫开口!咱们光明正大经商的事情,实在不必被这俩俘虏听了去!而且兄长的话语,一旦被这俩狡猾的俘虏听了去,一会儿咱们再盘问起这俩俘虏来,他俩根据兄长口中所言,编起谎话,倒容易了!咱们也难辨真假了!因此,小弟建议,咱们且什么都不说,且看这俩俘虏,倒是有什么话说!”
陆府群雄听了陆大智的言语,纷纷道:“正是这般!先盘问这俩俘虏,为何劫咱们的车马商队才是!”有人更道:“让这俩俘虏听了兄长言语,再编故事,编谎话,要骗的,可就是咱们了!”连欢伯伯也恍然大悟,连忙对陆大仁歉疚道:“兄弟愚昧!兄长带领咱们的车马商队,风餐露宿的辛苦,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私下聊。眼下实在是应该,先盘问这俩俘虏才是!”其实,厅中此刻的几十陆府食客,对于陆大仁所知的,众人也亲身参与,一直随队,并不需浪费口舌;而只是对这俩俘虏,为何要劫取镖车的事情,最为关心。而欢天喜地藏等五人,却对这场惊险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因此,先听哪一部分,也都一样。因此,先盘问俘虏,一方面是少数服从多数,另外主要是安全起见。
陆大仁也是一怔,随即赶忙说道:“大智兄弟、欢贤弟,所言极是!”想了一想又道:“我看还是先盘问那昨天深夜,便暗中偷袭我弟兄们,此后又与咱们弟兄,苦苦周旋、鏖战了一整天的蒙古将领才是!”
群雄听了齐声道:“正是这般!实在感谢欢天喜地几位兄弟,活捉了这强盗,功劳实在太大!”天伯伯听了忙客气道:“能够活捉这将领,也是因为这蒙古将领当时已经体力不支。”说着,提起渔网,将这蒙古将领,提到了陆大仁面前。因有前些天,将‘黄衫快刀手’俘虏,放出渔网盘问,以至其乘机而逃的教训,天伯伯这次如何也不将俘虏放出渔网了,只将这渔网中人,放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这身着蒙古官服的武将,虽身陷渔网,缚手缚脚,无法逃脱,但倒也不在网中力挣,因此渔网也并不如何吃紧,此刻坐到椅子上,倒也安定。
陆大仁随即开口盘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劫我等的车马商队?”
只听这蒙古将领,“哼”了一声道:“你们何必明知故问,装糊涂?昨天深夜、今天早上,我便多次对你们重申了,我只是带领手下,取回我大蒙古国的皇家财产而已!不过我眼下也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刮随便了!唉!我不能为可汗找回若干年前突然失踪的进贡财宝,也实在是没有脸面活在世上了!”最后这几句话的语气,甚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可是他话音刚落,大厅中的陆府食客,都七嘴八舌的道:“你乱说!我们员外辛辛苦苦,明明白白,经商赚的钱财,怎么会是你蒙古国进贡中原的财宝了!”更有人说:“不要栽赃陷害!”
陆大仁连忙招手,让大家安静,然后对这蒙古将领道:“此处虽然离你蒙古国边境不远,可也不要一见到富庶的车马队伍,就说是你蒙古国皇家财产。我们员外是中原的良民百姓,勤劳致富,如今蒙古虽是藩国,可我员外,也常与你国民间商人平等通商,从来都不摆出天朝上国的姿态,一直公平交易,可你蒙古兵将,却如此打劫,那还得了!这不是要挑拨边界上的战争吗?”
陆府食客,听了陆大仁言语,更是纷纷应和道:“正是这般!”“你这厮,不要诬陷好人!”“这厮就是要挑拨两国民间百姓的深厚友谊!”正吵闹着,突听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众位好汉!且听我一言!”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一时间,竟不知这声音发自何人。此刻安静下来,听这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才发现竟是那被欢伯伯,捆住手脚的本处守关,正坐在地上说话,众人便都朝这守关望了过去。
只听这身着本朝官服的守关,阴恻恻的又道:“众位好汉所言极是,是我朝有出息的富商巨贾!在下尚有一言,且容在下说!”随即便朝那蒙古将领道:“刚才众位好汉说你这蒙古将领,要挑拨边界战争,在下是本朝守关,认为此言极是!你这蒙古将领,今天上午,派亲信来拿着蒙古调兵虎符,来我府上说明原委,请求支援,夺取镖车的事暂且不提!你且说,你这些蒙古军人,是如何逃过我边境手下人等的眼皮,从而跃过边境,在我国土上,大摇大摆的?你这军人过境,可与入侵敌国何异?”
本处守关这一番话说出,众人无不惊诧!要说这守关能有此言,也并不奇怪。这守关混迹官场多年,深谙为官之道,最会官场之中的避重就轻,上纲上线,拉帮结派,见风使舵之道。所谓避重就轻,便是指对自己有害的事情,避而不谈,避重就轻。所为上纲上线,便指对敌人有害的事情,抓住一点点小辫子,便大做文章,上纲上线,转移视线。所为拉帮结派,如这守关,见陆府群雄都是汉人,马上便也站在了陆府食客一边,只字不提,自己刚才亲口下令手下的官兵,击杀陆府食客的事情,反而和陆府食客,一起声讨起这,也在此处落难的蒙古将领来。所为见风使舵,即指变得非常之快!所以这守关,本性难移,自然而然地便有了这一番言语。
可众人听了这番言语,也并非一点道理都没有,虽然深感这守关太过狡猾,但也都在等待那渔网中的蒙古将领回答。只听那蒙古将领愤然道:“哼!我本不想与你这守关打任何交道!今天只是我手下人手不够,为夺镖车,招架不住,才不得以派亲信去你府上寻求援助,并让我手下对你讲明,请你协助破一桩与我两国均是有关,且数十年来未解的悬案,一旦破了,这对你我两国朝廷,都是增加友谊,消除误会,大有裨益的事情,你我二人的官路仕途,也更是光明!可你却见风使舵,迟迟不肯发兵救援,却只派了一支小队,只顾去追我手下那支夺了一辆银两镖车,不成器的小队,只顾命手下和我那支小队士兵抢夺钱财,还把我那些手下的人都杀了!待你晚间救兵到来,我及手下体力早已消耗的精疲力竭,又要将我蒙古友军一同灭掉,坐收渔翁之利!你这厮,为吃独食,这般狡猾,背信弃义,耽误大事,实在是可恨至极!”
欢天喜地藏锋等五人听到这,突然恍然大悟,不由心道:“原来我们随着牧民阿伊,还没进入这市镇时,所见的那些自相残杀的蒙人士兵,还有那几个被互相残杀而死的汉人士兵,竟都是为了互相抢夺银两而死的!唉,也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可守关听了,却反驳道:“你这蒙古将领,不要转移话题,咱们也是彼此彼此!所以,你也别避重就轻,你且先说,你这蒙古军人,如何逃过我手下的关卡,过境来的?”
2017/01/09
第82章 特种尖兵
酋长老伯听了阿祥的欢快言语,放眼望去,见那群狼口中叼着的,正是阿祥的羊只!此刻,酋长老伯也终于相信,刚才从沙底救出自己的,确是这群恶狼!因此不禁对陆连山等人的奇术绝技,更生敬佩之心。酋长老伯赶忙起身向藏锋道:“老朽刚才还不相信小兄弟的言语,此刻眼见为实,对几位的奇术,实在是佩服之至!老朽穷极一生,也终究是在这草原、沙漠之中,与狼儿周旋,实在从未见过狼儿如此这般听话的!”说着还望着远处的狼只,不敢相信地又摇了摇头。
藏锋听了,忙向酋长老伯道:“老伯过奖了!我们也是被人故意‘错指’了路径,不幸在草原中迷失,才有缘遇见了酋长老伯,才让我们不至在这大草原中继续没头地奔跑,以至迷失的更深。”话音刚落,藏锋见那群狼叼着羊只已经快要跑到了近前,于是又连忙一声口哨。狼群听闻,忙停住脚步,在大约离众人有十米左右的地方,将口中叼住的羊只,尽数丢在地下,而后依旧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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