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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仙凡(苏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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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的一幅夕阳晚景,才放弃了东渡乌江卷土重来的打算罢。

可随风毕竟是少年心xìng,哪里有那么多人生的感慨惆怅呢?只觉得眼前锦绣风采,这是在家中、在扬州绝对看不到的美景。江湖路漫漫,同样jīng彩的景sè,同样jīng彩的故事,前方不知还有多少,在默默地等待着。想到这些,随风心里无比地兴奋,几乎忍不住就要仰天长啸一番。只是他却没有察觉到无限美好的景sè下隐藏的一缕辛酸。

风起,渐渐地吹。随风欣赏了一番景sè之后就开始四处弄些草叶、树枝,准备做一个简单的草席。他之前哪里做过这个,手忙脚乱,弄了许久。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团,完全不像可以卧睡的地方。

随风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手一抹,是一滴水。“不会下雨了吧?”随风嘀咕了一声,抬头看天,这才发现,刚才还夕阳无限好的天空,现在早已是乌云密布,yīn霾重重。先前看到四周黑下来还未在意,只以为是夜晚到了。现在这一情况,很明显是暴雨即将到来。必须要找个地方躲下雨了,若是被雨水打湿了衣服,受了风寒,以随风的身子,很难抗住,必定会大病一场。…;

随风的反应也快,一见天sè不对,立马往山上跑去。这附近几十里只有几户人家,估计也只有落云观能够让他躲雨了。一面是可能存在的厉鬼,一面是必定受风寒,随风还是选择了冒一冒险。若是染了风寒,想要坚持到泰山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落云山并不高,只有一百余丈,只能算是个很小的山头。而且因为山上原先有道观的存在,所以从山脚到山顶一直都有栈道相连,方便各路善男信女来朝拜。虽然落云观败落了,可是这栈道却还存在。随风就顺着栈道往山顶奔去,行至大半的时候,雨终于哗的一下下了下来。

眼看了山峰就在眼前,甚至已经可以看到落云观三个字的匾额了。只是,雨水打在山路上,又湿又滑,随风手脚并用,好容易才爬到顶,还险些将包袱丢了。

一把推开落云观的木门,吱嘎一声,有些沉重,估计年代已经很久了。一股古朴沧桑的尘土味道扑面而来。随风也管不了那么多,忙进到了观里。此刻外面已是yīn沉沉的一片,随风把门全开了下来,这下观里才可以看清。

地上、墙壁各处都是尘土,只是特别奇怪的是,房梁上竟然没有一丝蜘蛛网的痕迹。正中供奉的是三清神像,诡异的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更不可能会有人来打扫,可是那三清神像竟然片尘不染。原本无为自然的神像,现在看来竟然有些诡异与吓人了。

不知道是随风天生胆大还是神经大条,竟然对此无动于衷,淡淡地对着神像鞠了一躬,完全没有半分恐惧的神sè。相比于神像,更让随风奇怪的是正中的地上散落着不少木柴。地面上有一些被烧过的痕迹,可是那些木柴却并不像是烧过后多下来的。倒好像是有人特地放在这里的一样。

随风两眼盯着木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起来,好像有什么危险在靠近。外面的天sè愈发地昏暗,随风只好把地上散落的柴火整到一起,用火折点了起来。火一升起来,破观里亮堂了许多。

寒风裹着细雨从门口打进来,火苗有些微弱,好像随时都会熄灭。随风身上湿了不少,被风一吹仿佛刮骨的冷。忙把木门关了起来。让人奇怪的是,这木门并非平常所见的红木或是楠木制的,可是这木门木质细腻,闻上去隐隐有些清香。“这是什么木头?”随风有些疑惑,他出身于大户人家,各式的家具见过不少,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这些多少有些了解。

突然,“这是桃木!桃木避邪!”随风一声惊呼,猛地一下把门关了起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风停也不停,接着又将门闩拴了上去。

门关了起来,眼前所见却让随风吃了一惊。并非看到了什么灵异的事物,而是木门的背后,用朱砂两边各写了四个大字。连起来就是“此地不祥,夜半勿开”。这几个字银钩铁画,意境深远,颇有一股出尘之意,绝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所能写出的。

“难道是那个老汉口里所说的游方道士写的?那这么说来,此地闹鬼的传闻恐怕就不是空穴来风了。”得出的这一结论让随风冷汗直下。

地上木柴的火焰仿佛也没了生气,如一朵桔红sè的花朵,难得一阵微风,才会颤动一下。加上这观里许久未有生气,yīn气郁结,更让随风感到不安。“莫非此地夜间会发生不详之事?”随风越想越是恐惧。…;

在观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像极了无头的苍蝇。随风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昌明叔在此,他会怎么做?”“昌明叔……”一阵联想下来,竟然让他想到了昌明家中挂着的易经六十四卦图。“不如我来卜一卦?”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说着随风拿出了三枚开元通宝的铜钱,放于掌心,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摇了摇,抛在了地上。记下了正反面的个数,就这样一共抛了六次。接着,随风先在地上画了个乾卦,又画了一个震卦。“乾上震下,天雷无妄。”随风喃喃念叨。“莫非无妄之灾近在眼前?宜守本分,勿望扒高……”

“这么说,看来此地果然有问题。依卦象显示,只要我听从这门上的建议,夜半不开门便不会有事。”算了一卦之后,随风心里安定了许多,这六爻算卦法是他平时看随天算卦的时候学到的。配合先天八卦的算法,可谓十算九准。

再看三清神像,庄重出尘了许多,一丝丝的诡异sè彩也没有了。不过既然卦象说有无妄之灾,说明此处肯定是有些邪门的。随风也知道这一点,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外面风雨大作,又是晚间,更有门上的jǐng告。显然此时不是可以好奇的时候。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加上暴雨的缘故,更是比从前更早了几分。随风早早吃过了干粮,看着火堆有些出神。长夜漫漫,一阵孤单袭上心头。整个观里只剩下了火堆燃烧时噼啪的爆裂声,随风看了看四周,小心地将地上清理出了一块空地来。接着,把昌明给的白布铺在了地上。

“嗡”一声剑吟,随风抽出了纯钧剑,一招一式地按照剑诀演示起来。一边研读白布上的剑招,一边心里默默地用易经仔细地推算。每一招使出来略有不同,便有若干种变招。各招之间更有yīn阳五行上的生克,可谓是极为玄妙高深的剑招了。

才开始,随风极为地不适应,好几次想要放弃。每一招都要推算很久,更有时候推算出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剑招使来花拳绣腿毫无威力可言。愈到后来愈发地纯熟,需要的时间愈少,随风对于易学的推算也愈发地熟练。到了最后剑招之间几乎再没有停息的时候,一招接一招,剑光上下翻飞,若是行云流水,飘飘若仙。

虽然只有小小地一方白布,上面的剑招也只有几十招,并不算多。可是随风稍稍用易学推算看来,至少有yīn阳五行气系剑法,若是这七系在彼此组合或是融合的话,这变化就真正的无穷无尽了。

纵使随风再天纵之才,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将这些全部领悟。可是这剑招实在是jīng妙绝伦,即使随风不是武痴,也是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他也自知便是演示到天亮也不可能穷尽所有的变化。也只打算练一遍基础的七系剑招,至于其他的变化就要实战中领悟了。

让他欣喜的是,果真如昌明所说,这剑诀有夺天地造化之功。当他沉浸于剑招中的时候,每次施展开来的时候,都会明显觉察到两股有些清冷的气流,一股从百汇而下,一股从涌泉而上,最后交于丹田。而且,气流流过经脉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浑身一股滋润,经脉似乎被拓宽了一些。

现在随风江湖经验很少,哪里知道能拓宽经脉的武学几乎是仙术了。只有传说中的几部旷世奇功据传在修炼的途中能拓宽经脉。经脉的宽度几乎可以决定一个人武学的成就,经脉宽阔,那么一次能流过的内力就多,同样的招式用出来威力就大。同样地,修炼武功的时候,也会比经脉细的人要快一些。虽然并不绝对,但大抵上是这样。

看一个人武学成就,根骨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一般人只能在练武的过程中暴力地用内力撑开经脉,从而达到拓宽的目的。可是这样不但会造成剧烈的疼痛,而且非常危险。若是不小心用力过度,导致经脉尽断,那么这一身武功废了不说,甚至还有xìng命之忧。

少年时期,身体还未定型,经脉的韧xìng也比较好,所以拓展的潜力比较大。这也是为什么练武要从小,到了一定年纪就难有所成的原因。所以大多数武林中的泰斗人物,往往少年时期就是名动一方的侠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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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神手偷儿

更让随风惊奇的是,这七系剑招使来的时候,入体的灵气似乎也不太一样。例如,若是施展的火系剑招,入体的清流比较活跃,有些灼热;若是yīn系,则会觉得有些冰寒、yīn冷;阳系的则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只是让随风觉得奇怪和可惜的是:灵气汇入丹田之后,果真如同昌明所说,一旦剑招停止,灵气就缓缓地从丹田里散去,涌入四肢百骸,最后就消失了。这让随风懊悔不已,若是这些灵气都能化为内力为自己所用,那么内功修行必定一rì千里。。。

“这剑诀虽然jīng妙若神,但是必不是完本。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有一套内功心法与剑诀配套。能够将剑诀引来的灵气留在体内,为己所用。只可惜不知道这剑诀叫何名字,那配套的心法又在何处。”随风一阵沉吟。

剑势一起一落,七系剑诀已经练完。虽然已大抵学会,带式使出来还很是生疏。就当随风剑势一收想要停下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吱嘎一声响。声音虽小,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夜间显得尤为地突兀。吓得随风手上的剑差点落地。

慌忙地紧了紧手中剑,抬头看了看,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四下里依旧是空空荡荡的道观,并没有什么从门进入的样子。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气息还未喘匀。“难道是我听错了?”随风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起来,突然眼神猛地一亮。“不,我绝没有听错。一定有什么从门里进来了。”。。

随风不敢大意,挽了个剑花护住自身。小心地各处查看。

“好剑法!”清爽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

可在随风听来,却如同黄钟大吕在耳边奏响一样。心猛地一提,简直快要跳出来似的。根本来不及思考,纯钧舞动,挥手就是一剑向声音来源处斩出。此刻的他,根本管不到剑够不够得道房梁,也管不上究竟是谁出的这一声了。这时候,恐惧战胜了一切的理智和思考。

出人意料的是,随风这一剑并非徒劳无功。纯钧剑的滑动间竟然有丝丝剑气,从剑尖处发出,直中房梁。噼啪的一声闷响,房梁已被斩出了一道寸余深的剑痕。随风也来不及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因为此刻的房梁上竟然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头上砸了个头巾,身着一身夜行衣,面庞有些清瘦。此刻正一脸惊愕地看着房梁上的剑痕。“剑气!?不是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剑气?”少年的整个语调有些夸张滑稽,本来满是活泼和搞怪的脸上挂满了不可思议的神sè。

看到来人是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随风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jǐng惕和疑窦,这个如谜一样的少年究竟是谁?为何在这里?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就在随风不知所措的时候,房梁上的少年突然一个闪身,就见到影子一阵模糊,便已失去了他的踪影。下一刻,又在随风面前显出身来。

随风见鬼一般,连退三步,“你……究竟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少年嘻嘻一笑,反问道:“你又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随风一怔,竟不知该说什么,愣在了当场。

“好啦,逗逗你的。嘿嘿”少年凑上前来,依旧是满脸灿烂的笑容,“看你这样子就像有满肚子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挖开来瞧瞧。以后你一定得小心点。”…;

随风又是一愣,他最大的秘密无非是家仇和手中的这把纯钧剑。好在昌明曾嘱咐过他不必担心这点,天下间认得纯钧剑的不会超出两手之数。所以他行走江湖并不需要避讳这一点。至于家仇,只要不是碰到刘家的人即便泄露了也无关紧要。

少年见随风不说话也不逼迫他,反而是盯上了随风手中的剑。道:“啧啧啧,如此宝剑可是天下罕有啊。”便只这一句便让随风心里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莫非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识得纯钧这等上古神剑?

“真是奇怪,能够在倾注内力的情况下发出剑气的宝剑,简直是闻所未闻,说是神剑也不为过。放在江湖上绝对是争抢破头的宝物。可是为什么,我熟悉天下所有宝物神器,却没有一把剑符合你这把的条件呢?难道是新铸的?可是看着剑身的纹理条纹分明有许多年沧澜的洗礼才会生成,又怎会是无名之辈?想不通啊想不通。”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夸海口说识得天下宝物?”随风心里虽然信了七八分,但没有弄清楚他来历和身份之前还是极为谨慎的。便留了个心眼,小小地用了下激将法。

少年呵呵一笑,道:“算了,明知你是故意激我,好在你不是六扇门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便是江湖上人称神手遍天下的梁偷儿。”

“梁偷儿!竟然是你,还如此年幼!”随风吃惊不小,前几年他整rì漂泊在外对于江湖传闻自然听闻了不少。前两年,江湖上突然冒出了一个神偷,自称为梁偷儿。偷遍了各处的宝物,相传被他盯上的没有偷不到的。什么亲王的印玺,皇帝的鼻烟壶,甚至有些门派的令牌,各类事物无所不包。被他偷过的地方都会房梁的边上留下“梁偷儿”三个字的刻痕。各方被偷的势力恨他入骨,神奇的是,他却从未被抓到过。从此,他便名满天下,人称一声神手遍天下。

梁偷儿嘿嘿一笑,“现在你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可否也告诉我你的大名啊?”

随风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危机并未解除,似乎随时都会跳出什么变故一样。

“我是……我是扬州随风,初出江湖的小卒而已。”随风也不知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同样的年纪他与梁偷儿比起来实在是不足挂齿。

梁偷儿突然又向前了一步,随风完全看不出他的步伐。就觉得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扭头果然看到梁偷儿的手拍在自己的肩上。

梁偷儿又拍了几下,有些挑逗地说:“扬州的随家前几年刚遭灭门,凶手至今尚未查清,你该不会就是随家的后人吧?”

随风一惊,脸上努力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道:“怎么可能,随家可是扬州大家,小子怎敢高攀?”

梁偷儿不置可否地笑笑,眼里的神sè分明还是有些疑虑。口中却道:“是与不是也不是这么要紧。不过我倒是刚好要去扬州一趟,不想走至半路遇上大雨,真是晦气。”

随风心里一紧,隐隐觉得梁偷儿此去扬州与随家相关的可能很大。便试探道:“你去扬州,莫非是偷什么宝物?”

“嘿嘿”梁偷儿狡黠地一笑,道,“我告诉你,你能告诉我那剑气是怎么回事吗?”

“剑气?!”随风有些发懵,“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完全被吓懵了,只是随意地挥出了一剑。怎么会有剑气……?”…;

第八章少女碧涵

随风与梁偷儿年纪一般大小,一个是大家子弟,身怀绝世剑诀;另一个是偷遍天下从未失手的神偷少年,两人相遇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效法古人秉烛夜谈,时近天亮才最终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rì了。太阳高悬,已经不早了,昨夜的大雨也不知何时停了。随风来到观前,放眼看去,一片晴空万里,气象大好。根本不像昨夜有过狂风暴雨的样子,只有路边的矮竹上还留着点点水珠。。。

“风弟弟,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不知何时,梁偷儿已到了随风身边,也看起了天地景sè。

“我准备去盘古山一趟,拜祭下父母。然后就一路向北前往泰山地界。”随风也不隐瞒,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便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对了,刘家在扬州多年,底蕴极为深厚,想要偷到核心弟子的名单可谓是困难重重。要不你还是rì后长大了再去吧。”随风顿了顿,劝道,他与梁偷儿很是投缘,虽然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劝告而放弃这个计划。可是他还是不忍心看到梁偷儿涉如此大险。

对于随风的劝告,梁偷儿只是笑了笑,师父吩咐的任务自然是要完成的。而且既然已来到了这里怎么可能还有退缩之理?不过他也明白随风如此说确实是为他担忧。。。

当下再不提这个,换了个话题道:“好巧,我正好也要去山东走一遭。不如我们一道同行吧,看你没有经验的样子,凭你一人恐怕很难走到山东。刚好我们今rì都各自有事,不如白天先行分开,晚上再回到这里会和,你看这样如何?”

随风心里一颤,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又说不出来原因。看梁偷儿诚心款款的模样,不似作假。随风虽然心生疑兆,最终还是没有拒绝。看看外面,百鸟争鸣,花开艳艳,景象欢愉而极富生机,好像没什么危机。“难道是卦象出了错误?并没有无妄之灾?”随风难以理解,暗自奇怪。

梁偷儿并没有注意随风表情,所以并未觉得奇怪。轻轻地拍了拍他,道:“那么,就这么分别吧,今晚别忘了回到这。可能我会晚一点……”梁偷儿的话前面都很平常,可是最后一句到了一半却突然拖长,好像一下子破开了空间到达了前方。

随风转过头的时候,梁偷儿早已没了踪影。而随风竟然没有一丝的察觉。“这轻功……登峰造极想必也不过如此吧。”梁偷儿仿佛脚下生风,完全不知道究竟使用了何种方法,能够迅速地穿越空间距离。腾跃起来好像脚下浑不受力,在半空也能zìyóu转向。脚步迷踪,难以琢磨出奥妙。

“不知他的师父究竟是谁,这么神奇诡异的步伐为何当初没有听说过?”随风愈发觉得奇怪,那个师父恐怕是绝迹江湖的大人物,绝对是非同小可。又想起了梁偷儿因为自己无意间不知怎么发出了剑气而惊愕地表情,隐隐觉得昌明传的剑诀绝不简单,怕真有夺天地造化之功。

“我现在并无内力,若不是剑诀神奇简直没有丝毫防身之力。和他同行也好,但愿能早一点找到花前辈。”随风暗叹一声,看了看落云山的山路,辨了辨盘古山的方向,往山下去了。

一路上随风都在回想自己发出的那道剑气,想了许久,也没个确定的答案。当时心里一紧,全身的jīng气神凝聚,那道剑气仿佛受了召唤,突兀地冒了出来。“难道是那些在我体内发散的灵气?”他想到了练剑时散失在体内的灵气,莫非是它们聚集起来成了剑气?…;

中途他还折了几根树枝代替纯钧剑试了下剑气,可是都毫无反应。剑虽通神,可剑气是内息凝聚通过剑身而释放,与剑本身并没有太多关系。不过他虽然没有试出发出剑气的原委,可也有几次剑气隐隐几yù发出,最后还是消散于无形。

“应该有一套对应的法诀控制内息与剑气的运作。可惜不知现在何处,若是能够集齐,便是学不到回天功也无妨了。”最后,随风无奈地得出了这一结论。

落云山与盘古山相距并不遥远,一路上绿树成荫,只有几条官道穿梭其间。难得有几户人家,扬州虽然chūn风十里,可是远离了繁华烟尘,乡间还是有些人烟稀疏。大多数农民多居住在村落聚集之处,形成了一个集镇,有些还颇具规模。只是集镇之间大多相距较远,随风一路上也只看到了零星的几处。

随风年纪太小,身子也弱,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赶到盘古山脚。本来他以为到了山脚很快就能找到父母的坟冢,可事实却远没有那么美好。

昌明只说在盘古山脚下,有一条秘径相通。可他到了才知,盘古山虽然不算高,但也有几百丈。不似许多名山一样崇峻挺拔,盘古山漫山遍野全是密林。山脚下也几乎完全被一人高的荒草覆盖,不要说有一条幽径,便是有一条官道也不一定能找到。恐怕昌明自己也没有来过,不然绝不会说的这么含糊了。

“这该如何是好?”面对这样的境况,随风简直头大如斗。

抬头看了看天sè,如今已然不早,大约再有一个时辰便要天黑了。太阳已经西斜,可是随风连方向都不知道。再这样犹豫下去今夜很难赶回落云山了。

“不管了,我先找一圈吧,若是还找不到就先回去找梁兄来帮忙。”随风自语道。

说完随风认准了一个方向,直走而去。整座盘古山占地极广,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全找过来。随风也只能碰碰运气,能走多少走多少了。

就这样,随风在荒草丛中又摸索了半个时辰,可是昌明口中的小径还是毫无踪影。“到底在哪里啊?”随风抹了抹头上的汗,有些无奈,腿也酸到了极致,每迈一步都很酸痛。“我还是回去吧。”随风喃喃自语道。

刚走出了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在草丛的另一边似乎有人声。“咦,这荒郊野外怎么还会有人?便是樵夫也早就离去了。”随风想了想,心里很是好奇,本想去看看,可是转念一想昌明早就嘱咐过好奇心害死猫。实力不济时最忌就是好奇心太重,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里随风便想离开了,“你们不要过来!光天化rì没有王法了吗?”突兀地一声,比先前说话的声音大了许多,随风听得分明。听声音这是个与他年纪一般大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有些慌乱和焦急。

随风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是女孩遇到了恶徒想要图谋不轨。“怎么办?这件事要不要管?”随风心里很是纠结,一方面他深知自己初出江湖什么都不会,可谓毫无战力。可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在他眼前遇害,他心里绝过不去。

“还是先去看一看情况再说。要是情况不对,我便是上去也是送死,就不能怪我见死不救了。”随风最终还是妥协于自己的好奇和善心,决心去窥探一下情况。…;

小心地拨开野草,一点点前进。大约向前走了几步也就一丈的距离,眼前一亮。草丛已到了尽头,前面是一片空地。空地正中有一方青石墓碑,墓碑旁一共有四个人。有一个身材婉约的年轻女孩,身着一身碧绿的衣裳,由于是侧着身子,看不清楚容貌。看背影极为窈窕动人,耳畔一缕发丝,温婉动人。

女孩面前是三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满脸的横肉,凶相毕露,一看就不是好人。女孩极为害怕,不住地后退,最后退无可退靠在了墓碑上。“你们不要过来,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天际一抹晚霞,离天黑已然不远。女孩已经分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了,声音也满是恳求与柔弱。

她对面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满脸猥琐的笑容又向前走了一步。yīn笑道:“赵小姐,你可骗不到我,你以为你化名为碧涵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么?这可怪不得别人,谁让你爹那么不开眼得罪了宰相大人呢。这可是宰相大人亲自下的命令,对付你竟然需要咱哥三个出手,你也知足吧。赵奉璋眼力不咋样,可是他女儿倒是如花似玉,就这样杀了太可惜了。你说,咱哥三寻了你三个月,总要点甜头,是吧?”说完了又嘿嘿yín笑了几声,眼里满是。

原来这女孩的父亲得罪了李林甫,世人皆知李林甫虽为宰相但是口蜜腹剑,是个十足的jiān臣小人。没想到这李林甫竟然这么狠心,只因为被人参了一本就下杀手,连家女都不放过。“李林甫竟然派了三个人来杀一个女子,恐怕这三人也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随风暗道。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被称为碧涵的女孩的身子已完全靠在了墓碑上,双腿颤颤已经站不稳了。

“嘿嘿,干什么。你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咱哥几个寻你这么辛苦自然要乐呵乐呵了。”其他两个男子一脸yín笑,凑了上去。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不知何时,碧涵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她本来以匕首防身,可是如今面对三个男子,她自知无望逃生,在这荒郊野岭也几乎不会有人来救,与其被辱,还不如自己了断。

“哎哟,这小妞还挺烈。哈哈。”尖嘴的男子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一样,根本没有在意。大大地向前走了一步。“啊!你别过来!”碧涵全无料到,想要自杀却又下不去手。可是那个尖嘴的男子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几乎一伸手就可以够到。

趁着碧涵慌乱的时候,尖嘴的男子极为从容地又向前一步伸出了手刀往碧涵的脖子上斩落。只听一声尖叫,碧涵已倒在了地上。

“嘿嘿,在这荒郊野外正好成其好事。”尖嘴的男子俯下身来,伸手就往碧涵的胸口摸去。

“住手!”随风一声大喝,如此情况他再也无法坐视。脚下鼓足了劲一下就跳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剑吟,纯钧剑已出鞘。

本来随风距墓碑有一丈之遥,以他一个孩童的力气绝跳不到这么远。可是也不知为何,他只觉得情况紧急根本没想那么许多,不知不觉引起了剑诀,竟然一下就跃了出去。长剑斩下,挥出一道金sè匹练朝尖嘴男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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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纯均显威

在场的黑衣男子哪里料到这样的变故,纷纷被吓了一跳。尖嘴的男子眼见金sè匹练而来,虽慌不乱,右掌一拍腰际,从黑衣里弹出一把匕首来。手掌一翻已握匕首在手,反手一挥,一道银光迎上了随风的长剑。

两道如水一般的匹练相触,竟然在其正中突兀地冒出点点火星来。美轮美奂,极为绚丽。可是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思。尖嘴男子只觉得手中的匕首和随风的长剑一碰便有些异样,接着碰撞的冲击之力退后了几步,低头一看,他jīng钢所铸的匕首此刻竟然满是裂痕。所谓百炼成钢,钢炼百次方成jīng钢。他这把匕首可谓价值不菲,可没曾想只一次触碰竟然几乎全裂了。“这把剑究竟是什么来头?这小子实力不咋地兵器竟然这么厉害,这把剑要是献给宰相大人,那我不是吃穿不愁了?”尖嘴男子暗自揣度道。。。

接着,他看向随风的眼神多了一丝贪婪少了一丝忌惮。在他眼里随风毫无实力可言,只不过凭借手中宝剑锋利而已。

“小子,你毛还没长齐就想学人家英雄救美?”尖嘴男子冷笑一声。

随风不答,与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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