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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法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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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丰忽而看了吴川一眼,苦笑道“吴川兄,你我相交多年,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让你冒这个险”
    吴川淡淡笑道“总是会有麻烦找上我们”
    樊丰在苦笑道“但今日这是个天大的麻烦,我即将要做的事情,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稍有不慎,你们的小命就有可能断送在我的手里!”
    本元见樊城主一脸肃然,説得如此可怕,心中一怔道“樊城主我们只是去比试,就算是输了也不会有这般凶险,因为对方也不会好过”
    吴川还很清楚的记得,樊城主昨夜所言,他道“本元你怎么记不住事,樊城主说的不是比试的事情,而是那个三皇子”
    本元这一代人出生之时,朝廷早已名存实亡,在加上他又是在佛城长大,这朝廷的森然威仪,他的确是从未感受过,这朝廷对他们来说只是另外一个道山,妖族,也就是另外一股势力而已,但吴川樊丰这一代却是在朝廷统治下出生,这掳劫皇子这可是大事,朝廷威信虽不比以前,但根深蒂固的思想却是无法忘却。
    吴川在道“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再危险的事我也认了,但此事无关我们的友情,是关乎我们二座城池的兴亡,朝廷既然已和妖族联手,自然是有吞并我们意思”
    樊丰的眼芒一闪,从吴川的脸上缓缓划过,终于点了点头,道“好,我果然没有交错朋友!”
    樊丰话毕沉吟半晌,悠然而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八个字一经出口,吴川浑身一震,在他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听过樊丰如此慷慨豪迈的豪言壮语。
    这王侯将相,并非一生下就注定他们是王侯将相的命!这一个问题虽然简单,也有很多人敢想,但敢说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樊丰在笑罢“吴川兄,你可还记得我最仰慕那个人是谁么?”
    吴川听他一问,心中好生激动,道“我当然记得,你仰慕那人是佛城上一任法相!”
    樊丰眼眸里闪出一缕光彩道“佛城上任法相,在建佛城数月之前,率领数百佛僧,竖起抗妖大旗,在短短数月之间,不仅发展了十万佛僧,而且击败妖族太子不端,其声势之大,隐然有取朝廷而代之之势,但凡是热血男儿,谁又不心生仰慕之心?”
    吴川是佛城弟子,听及有人夸赞上任法相,他自然开心,道”上任法相是世间少有的非凡之人”
    樊丰在笑“此任法相只怕,是过之而无不及”
    本元亦是傲然道“当然,我们这任法相,也相当厉害,他那招佛法万象就谁也学不会”
    樊丰忽而磋叹道“我兄长那天出城,想要联合道佛二派,竖起抗妖大旗,虽事与愿违,但他的想法却是没错,那妖族之地如同弹丸,以非是与天界对战前的妖族,如果我们能联合佛道二派与朝廷,三路齐下攻击妖族之地,这定可大胜”
    吴川眼神一暗,话虽是这样说,听上去也合乎情理,亦是头头是道,他摇头道“妖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人心,如果我们能同仇敌忾,定能灭妖,但我们人心不齐,如强行联合,我想一定不能支持两日便成一盘散沙”
    樊丰不得不承认吴川所説的一切正是非常残酷的现实,彼此相对,默然无语,厅外清风吹过,樊丰道“不过我想,世上的事总是事在人为,也许到了明天,我们就可以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既然空想无用,我们还是做好今天该做的事情吧。”
    吴川看向屋外的天色,时间已到,他起了身道“我们该出城了!”
    

第四十四章 十三王的信号
    

第四十四章 十三王的信号
    本元跟随吴川身后道“吴川师兄,玉浓师姐去找云师兄还没来呢”
    在正厅交谈中人并没有姚玉浓和云甘凡,因起早之后云甘凡并不在自己房中,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他们到达樊城虽然已有几日,但去过的地方毕竟不多,云甘凡不在房中,姚玉浓以为他是去了镖局偷偷修习,于是前往镖局寻他,但有句俗话叫,提人来人,提鬼来鬼,这本元刚提起姚玉浓,姚玉浓就已出现他们面前。
    樊丰此时走出门口,他也知道姚云浓寻云甘凡的事情,但他见到此时是姚玉浓一人,看上去她并没有找到人,但樊丰还是不得不问一句“怎么样,找到人了?”
    姚玉浓显得气恼“他不在镖局,马上就要出城了,他怎么会偏偏在现在不见人影”
    樊丰笑道“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才会离开,时间不等人,我想你们还是先出城,如果晚到对方还以为我们怕了他”
    吴川点头道“玉浓不要担心,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我们先出城,他会来的”
    情况如此,也只能这样。
    樊丰此时拱手道“吴川兄我现在不能陪你前去,但稍后我定会在城头替你助威”
    吴川知道樊丰是要去安排劫人事宜,他点点头,领着姚本二人率先出城。
    “哎。。嗯。。”
    一阵娇淫声传入三皇子耳内,令三皇子的心躁动不安,他心里似乎有只小野鹿在踹着他的心,有一股莫名的骚动,这娇淫声撩人魂魄,三皇子眼前有一具丰满的酮体,这酮体腰际如蛇,那迷离若雾的双眸,半开半启,双唇鲜艳,他目不转睛盯着这具丰韵性感的躯体,更令他感到开心的是,此时这样的酮体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细瞧身畔这个女人,越瞧越是欢喜,越是欢喜则越是燥热无比,赵行已不止十次来叫他出舱,但三皇子别说出舱,他连床都没下,三皇子似乎不愿摆脱这样的诱惑,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样的词句来形容诱人的女人并不为过,也在贴切不过,但他眼前的这个并不是女人,而是少女,这更胜虎狼,她的风情万种,已让三皇子无法自抑。
    三皇子已和她销魂一夜,三皇子即贵为皇子,自然不会没有见过美人,但其他美人和她相比,就已变成庸脂俗粉,三皇子与其他女人共过的春宵,叫十八个人举起手脚都数不过来,三皇子对共渡春宵这样的事情,当然经验丰富,但他却发现,他在这女人面前,永远是一个打了败仗的小兵,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这样的女人,在他记忆中,是第一个。
    这女的叫柳儿,柳儿如柳,如柳般娇弱,但也如柳般能随风荡漾,男人也是最喜欢这样的荡漾,三皇子从未见过这样索求无度的少女,但他却很喜欢这样肆无忌惮的少女,像柳儿这样的人,当然要住在柳阁中,柳阁是个烟花场所,柳儿的一颦一笑无不透着一股骚到骨子里的风情,逗弄三皇子好不痴迷,柳阁奢华,但三皇子的舱房,亦是华贵。
    如在寝宫般的华贵,帷幔似锦,云纱为帐,最瞩目的还是当中的那张大床,锦被簇拥间,柳儿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正媚态撩人地斜卧床上。
    三皇子忍不住吞了一咕噜的口水,放眼看去,只见她粉颈雪白,小蛮腰堪可一握,两条玉腿丰满修长,托着微翘的丰臀,极是迷人。
    但在如此时刻,这赵行第十一次的来了,在如此曼妙的时刻来打扰的人,自然会让人生厌,赵行第十一次在紧闭的舱门外轻声提醒道“三皇子,比试就要开始,你能否。。”
    赵行话没说完,三皇子已不耐烦的截断他的话“比试就比试这有什么要紧,乡野村夫打个架,我为什么非得到场”
    赵行听罢已气得不行,但他也不敢直接把三皇子拖下床,舱门外不光赵行一人,还有那名老者,这名老者是三皇子的老师,他胸有点墨,在人前他当然道貌岸然,一脸正派,但在私底下早就摸清三皇子的性情,一味的阿谀奉承,讨得三皇子十分欢心,对于三皇子所言阿谀奉承的人当然不在少数,但三皇子很佩服这位老师。
    因他这位老师,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管是荒林还是破村中,只要他愿意他总是能为三皇子找来,令他满意的女人。
    赵行瞪眼怒瞥这名老者,因柳儿正是这名老者找来,赵行要三皇子出舱,当然不是要三皇子去看比试,而是为了要樊城城头的将士,看见三皇子率军而来,皇子亲率士兵助城,这是何等振奋人心,此等举措,一是为了笼络民心,二是为了说朝廷已经复苏,当今圣上还是关心他的子民,并没有遗弃他们。
    三皇子如能杀退妖兵,他定能光明正大进城,进城之后要接管樊城也就容易许多,樊丰之父虽守城有功,但他岂能和三皇子如此身份的人相比,对于百姓而言,归顺朝廷自然比归顺樊丰一家更有安全感。
    赵行为人刁滑,他自然知道不该在如此时刻打扰三皇子,但三皇子出不出现,与事后的影响是相当深远,三皇子的不耐烦,赵行自然是听在耳里,他如在继续叫唤,定会惹恼三皇子,惹恼三皇子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干。
    这老者昨夜找来柳儿的举措,赵行当然是阻拦过,但趾高气昂的这老者怎么会听赵行所言,赵行虽瞪着这老者,但言语中也不敢对着老者不敬,他道“请先生想想办法,让三皇子出舱,士兵搏妖之时,三皇子必须到场”
    这老者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轻重,什么博不博妖,三皇子无非是上去挥挥二剑,做做场面罢了”
    赵行叹道“那就先这样吧,在十三王给我们信号时,先让三皇子在舱中歇息,看见信号后我会派人来通知”
    老者在冷哼一声,也不答复。
    赵行只好愤愤离去。
    

第四十五章 恰好来到的英雄
    

第四十五章 恰好来到的英雄
    柳儿见三皇子色迷迷瞧她,她那双水灵灵的明眸流波一转,媚态顿生,故意露出三分羞涩。
    三皇子瞧此神态已魂不守舍。
    柳儿柔声道“殿下,你不可为了柳儿耽误了正事“她声中含嗔,顿让三皇子听得骨头都酥了大半。
    三皇子闻她体内投散的香气,笑嘻嘻的道”芝麻小事,怎有陪着小娘子要紧”
    柳儿斜他一眼,抿嘴笑道“柳儿何德何能,能得殿下如此抬爱”
    三皇子笑道“想要我抬爱的人,自然要有些本钱,你的本钱并不少”
    柳儿身子往前一挺,靠近些许,嘴上轻笑一声道“殿下,好甜的嘴”
    三皇子已**难耐,抢先一步把她抱住“你可真能磨人”
    这柳儿果真是天生的尤物,嫩滑的肌肤一近男身,便发出一种极富韵律的震颤,毛孔舒张,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汗随之而出,使得床第间蓦生淡淡幽香,柳儿已然情动,一声轻腻的娇吟缓自口出。
    两人的呼吸又慢慢的急促起来。
    樊丰在一间密室中,密室当然很秘密,桌上有蜜饯,也有蜜茶,当然也有秘密的人。
    秘密的人就坐在桌边,细品蜜茶。
    蜜茶很难得,这是樊城久负盛名的蜜茶,但这蜜茶的出处却是一间不起眼的酒馆。
    秘密的人也很难得,因为他们是樊丰用重金聘请来的高手,高手也很不起眼,但没人知道他们的出处。
    这高手是一对夫妻,年纪不小,已有六十多岁了,这对夫妻相敬如宾,丈夫总是喂着妻子喝蜜茶,妻子每喝一口总是脸泛红晕,这对老夫妻就似新婚夫妇一样甜蜜,这同样也很难得。
    这对老夫妻看上去很普通,根本没有一点高手的样子,但樊丰一坐在他们身旁,心情顿时就放松下来,这对夫妻已知道樊丰请他们来的目的,这对夫妻虽老,但绝不迟钝,樊城近日种种迹象表明,朝廷活动频繁。
    他们也风闻朝廷与妖联系甚密,朝廷当初也和天界抗过妖,可以说是对头,现在他们却联合一起,在笨的人都能看出,定是有场大风暴要来。
    樊丰作为一城之主,他当然不愿意樊城有什么闪失,既然朝廷与妖为伍,他只能决定用非常手段来平息这场暴乱的苗头。
    这种非常手段就是掳来三皇子,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不光三皇子懂,樊丰一样明白,只要三皇子被掳,那些随从自然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樊丰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所以他重金请来这对老夫妻来完成他的计划。
    这对老夫妻的名声并不响亮,可以说是默默无闻,因为很少人知道有这对夫妻的存在,但死在他们手下的高手和名流,已能写成一册书。
    这位丈夫此时张了口“樊城主,你是不是在想,我已经这么老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奔波”
    樊丰笑了笑道“你夫妻二人是老当益壮”
    这丈夫却叹了气道“她这张嘴从年轻时就已被我宠坏,以前就不说了,近日来她喜欢上樊城的蜜茶,你也知道这蜜茶价格可不低”
    樊丰点头道“这蜜茶出处虽是一间不起眼的酒馆,但这酒馆的老板却不穷,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开七八家大酒楼”
    世上的怪人本来就多,有钱却又抠门的也不在少数,所以樊丰也见怪不怪。
    这丈夫瞧了樊丰一眼,显得非常自负,傲然道“我们既然已收了钱,事我们当然会做,对付他那样不入流的人物,樊城主用不着在我们出发前还来看我们,难道你对我们没有信心?”
    樊丰听罢,深深吸了口气,三皇子对他来说居然是个不入流的人物,但樊丰喜欢他的自信,但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在事成前樊丰当然会神经紧绷。
    樊丰看也看了,坐也坐了,话也说了,这丈夫既然如此说,樊丰就已没有留下的理由,樊丰一笑就已起身离开密室。
    城头有人,城门已关,城头之上围满许多士兵,樊丰就站在战鼓旁,心绪交杂的眺望擂台上的吴川。
    擂台很大,又大又累,搭台虽苦,但打擂的人更苦。
    这苦不是辛苦,而是苦等的苦,因为对手还没有来。
    吴川心中忽而有不祥的预感,因为十三王并不是那种会失约的人,十三王大张旗鼓的摆下擂台,那就没有不来的道理,对方不是被耽搁,那一定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的图谋来了,但图谋并非是在擂台上,而是在樊城中,在樊子玲身上,樊子玲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因为她想上城头去看人打擂,但她在一间粮行前停下了脚步,因为她见着一位握着折扇书生,樊子玲心头一凛,虽然这书生只是在她前头一站,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力,此时她在看大街,大街两旁店铺门户敞开,但却空无一人。
    可空气中却隐隐散发出血腥,樊子玲顿感不妙,后退一步颤声问“你想干什么!”
    这书生淡淡一笑“你就是樊丰的女儿吧,对不起了,我要把你带走”
    樊子玲听罢神情一紧,但她很快的就意识到来者不善,她得跑,她慌惶的往后奔去,但那书生没动,只是徐徐道“反抗是会死人的!”
    樊子玲哪顾得上他说什么,脚步不停狂奔,这书生脸色一沉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书生动了,只是一眨眼间,已到了樊子玲跟前,樊子玲吓得更无人色,樊子玲不能坐于待毙,身子一转在次逃开,这书生此时双腿稳稳固定原地,只见他折扇一挥,扇子中的水气已射向樊子玲,樊子玲虽是樊丰之女,但和其他人有别的,只是一个身份,但对这书生来说,樊子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和其他人并无二样。
    水气已临近樊子玲面门,樊子玲已遭了毒手?
    但还好,樊子玲运气不错,只见一双罗汉铜手已挡在她的面前,替她挡去水气,这书生微微一怔!“是你!”
    只见云甘凡双手交胸,他背后幻出的铜手挡在樊子玲面前,他站在樊子玲身后,一字字道“不错是我,想要带他走,你就必须先击败我,十三王!”
    

第四十六章 强敌诡计
    

第四十六章 强敌诡计
    云甘凡忽而相救,樊子玲颤抖的芳心不但未静,反而更是起伏不定,云甘凡走到她前头,让她躲在身后,这一刻,她只见云甘凡的背影异常伟岸。
    十三王见云甘凡来了,他也不急笑道“你又来坏我好事,小姑娘你也别太安心,他当不了救你的英雄 ”
    云甘凡不屑一笑“是么”云甘凡瞅了瞅四周,鼻子也已闻到血腥味,街上屋房门窗打开,而血腥味又是从里面传出,这些百姓定是遭了十三王的毒手,云甘凡迅疾瞅了四周一眼,并未看出有什么伏兵,心道“他的妻子没有和他来么?”
    云甘凡疑惑盯着十三王王道“既然约人打擂,你为什么一个人偷偷进城,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十三王哈哈大笑“狗屁君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君子,你不用再东张西望,我只是一个人前来,要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已够了”
    云甘凡沉下了脸“你真的有把握么!”
    十三王咂了咂嘴,似乎是在舔着云甘凡的肉,他显得十分从容他道“有没有把握,只要一出手,这个答案很快就能揭晓”
    云甘凡不再説话,也没有説话的必要,话已至此,再説下去也实在无聊,他的眼芒一寒,射到十三王的脸上。
    云甘凡是在琢磨对手的心理,自他斗过几战后,他就始终认为,研究对手的心理,然后作出正确的判断,往往是自己得以成功的一大法门,有的时候,佛法相斗并不能决定一切。
    其实云甘凡的观点非常正确,不过也不是针对每一个对手时都能灵验,就像现在,当他的眼芒射到十三王的脸上时,根本就瞧不透十三王的心。
    因为十三王此刻的脸上压根儿就没有一点表情,云甘凡感到的只有一点,就是从十三王身上透发而出的一股淡若无形的杀气。
    云甘凡站着,十三王也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一头蛰伏荒原、捕杀猎物的恶豹,他二人虽然没有一点行动的迹象,但双方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涌动在虚空之中的杀气。
    十三王的眼中此时闪出一丝讶异,因为他从未想过云甘凡能抵抗住他的这股杀气,十三王也已看出,云甘凡已不是三天前的那个人。
    云甘凡在他面前总是显得很狂妄,但他却接受云甘凡的狂妄,十三王已在凝神戒备。
    不过对于十三王来说,幸好云甘凡此时只是一个人,吴川几人在城外,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前来相助,气氛渐渐紧张起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空气中的压力随之加剧,仿如一块大石,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十三王早就想出手,结束这样紧张的气氛,但他脸色十分凝重,因为他也在面对云甘凡带给他的压力,他的神经早已如弓弦紧绷,他虽想出手,但他不能,他不能,并不表示他怯懦,他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时机。
    云甘凡同样也没出手,因为他懂得不能轻易出手,十三王就像一只盘身昂头的毒蛇,如果不能一击打到他的七寸,必会遭到反噬。
    所以云甘凡宁愿形成一个相持不下的僵局,也绝不想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出手。
    沉闷的局面,维持了数息的时间,就在这时,樊子玲出了声,因为她已被这样的气氛压垮。
    樊子玲面色苍白瘫坐在地上,云甘凡的视线依旧盯着十三王,因为他在提防他,云甘凡身子未动,但他的铜手却动了,云甘凡用一只铜手盘着樊子玲的腰际,把她拖放到战圈之外,云甘凡视线不移十三王,对樊子玲道“不能离我太远,否则我会保护不了你”
    樊子玲被移动战圈之外,她只感压力顿减,压力一减,紧绷的口气也就松懈,这口气一松,紧绷住的泪滴就已滴下,泪滴本来无声,云甘凡虽未回头,但他却是似乎感受到了樊子玲的泪水,云甘凡道“别哭,如果你爷爷在这里,他一定不想看见你的泪水,如果连你都害怕了,你怎么能让其他人勇敢起来!”
    云甘凡的话很重,这句话已狠狠的重敲樊子玲心绪,樊子玲怔了片刻,但她很快的咬着红唇,心道“不错,我不能让别人小瞧我”
    樊子玲忽而站了起来,感激的盯着云甘凡伟岸的背影,握紧了拳头道“在我回来前,你最好别死在他的手上”
    云甘凡已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去搬救兵,如果她能靠自己的双腿离开这里,云甘凡已经很满意,在如此时刻樊子玲还能自己走动,对她来说已很不容易,云甘凡很庆幸樊子玲总算有股韧劲,他笑道“你很不错,你并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哭哭啼啼,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樊子玲芳心一颤,脸一红,牙在咬唇直接跑开。
    十三王始终未说话,他虽未说话,但已出了手,因为他不能让猎物在他眼皮下逃走。
    “站住!”十三王嘴中一喝,扬起扇面,扇子中射去一股水气,往樊子玲而去,“呼……”水气隐挟内力,速度之快,已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这股水气,一经沾身,中者必定窒息而亡。
    云甘凡唯有借力后退,同时伸出铜手,把水气挡去,这时樊子玲已在街头失了踪影。
    云甘凡道“如果你只会这招,你今天非败不可!这样的水气对我已经不管用!”
    云甘凡话毕,双目一睁!同时催动二只罗汉铜手,击向十三王,十三王见铜手迎面而来,脚下一点身子一侧避开,在粮行前有张苦工休息吃茶用的木桌,一张木桌哪里能经受得住,罗汉铜拳这巨力的冲击,木桌顿时四分五裂,暴射开来。
    木屑飞射间,十三王已经退到了另外一边,就在云甘凡身形未稳间,突然感到身旁有一股杀气紧紧迫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根本不容他有任何闪躲的时间。
    “呀。。”云甘凡大叫一声,只见十三王手中扇子,每根扇骨之处,忽而伸出利刃,往他打来,云甘凡心知如被利刃刺中,利刃定会刺透心房,就在十三王进攻之际,云甘凡身子一扭,背后铜手悠然出手,铜手刚硬直接和扇刃硬碰硬,“锵“的一声,铜手和利刃相撞,闪出火花,十三王见一击不中,移位斜退,云甘凡反身一转站定。
    但云甘凡此时大惊,因先前他击碎的桌上有个茶壶,茶壶有水,桌子击散,茶壶自然不能幸免,茶壶一碎水当然是溅了一地,云甘凡的左脚此时就是踏在水迹中,云甘凡当然无法忘记,吴川和本元是怎么让水鬼捉脚的,只要有一滴水,水鬼就能幻出而出,云甘凡心惊之下,骤然发觉自己深陷危局,如果此刻他双腿被困住,而他只有一人,无人相帮,他断是无法活命。
    但此时那十三王居然对此,无动于衷,他并未幻出水鬼捉脚,而是在跃开后,又朝云甘凡射来水气,云甘凡心中一怔,这十三王怎么会错去如此时机,云甘凡心中虽然犹豫,但他以最快的速度跃开水迹,云甘凡在用铜手轻而易举挡去水气,十三王的身子忽然一旋,扇慢慢变大,一团暗影掠起,扇子又像那蜂刺般,往云甘凡转来。
    十三王又躲在扇中借扇旋转,扇转之气漫天而起,鼓动出无数的气旋,如大网般向云甘凡当空罩来,十三王已全力发动最猛烈的攻势。
    云甘凡见他又用老招,但他已有应对之策,云甘凡对控制佛力,已有所心得,此时他运用七成佛力,集中一只铜手,猛然击向扇面,但云甘凡此时已然学乖,当时那蜂怪使用蜂刺转向他的时候,他是正面硬碰硬,因为那时候是形势所迫,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但那时候他也懂得,如果和这急速旋转的扇面正面相碰,这扇子定会像那时的蜂刺一样。
    让罗汉铜手转裂开来,此时云甘凡已有空隙,所以他绝对不会正面硬接,只见云甘凡脚下一点高高跃上半空,此时那扇面就在他脚下旋转,他瞅准时机,从空中用铜拳猛然往下坠下,此时十三王要面对的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锤,云甘凡已集成七成佛力在一手,这一只铜拳携带一股风卷残云般的浩然声势击向扇面。
    更可怕的是,云甘凡使出这一手铜手,不仅仅只有摄人心魄的力度,更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因为他知道,他也明白,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他已经没有退路,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这是一场注定有人死亡的杀局。
    十三王见云甘凡高高跃起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危在旦夕,但扇子一转要想让扇子停下来,必定有片刻停顿,他知道云甘凡不会给他停顿的机会,可是他懂虽懂,但是无法把他的劣势转优,云甘凡铜手一拳打了下去,拳头击中扇子正中央,扇子随着铜拳的霸力,直往地面下陷下数尺,当扇面触碰到地面之时。
    惹得周遭屋房大幅摇晃,这是铜手的无匹劲气所为。
    云甘凡收回了铜手,因为被磅礴之力的罗汉铜手正面击中,是绝对活不下来的。
    此时的扇面还是扩大的形状,云甘凡把扇面掀开,但他却瞧得目瞪口呆,因为扇子下并没有十三王的尸体,而是有一滩水迹,和一张人皮面具,云甘凡一看即惊“这不是十三王,这是水鬼!这水鬼带上十三王的面具”
    这样就能解释,当时云甘凡踏中水迹的时候,他的双腿为什么不被水鬼抓住,因为这人不是十三王,如果是十三王本人,他断然不会错失这样的机会。
    云甘凡忽而大感不妙,立即低呼!“不好,吴川师兄中计了!”
    

第四十七章 调虎打擂
    

第四十七章 调虎打擂
    吴川已等了很久,擂台上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就已无其他人,吴川感到不妥,但他却说不出不妥之处,所以他只能等。
    樊丰也在等,皱着眉头的等,樊丰很不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他的目光定定盯着擂台。
    但就在这时,烈日当空的天忽而落下水,水只有一滴,他们三人本就在擂台上等,人在某地等得久了,某地周遭情况就会了然于心,他们三人当然已同时看见这滴水,水就在他们面前三米处。
    本元紧张的盯着在擂台上晕开的水滴,道“吴川师兄,这是不是。。”
    姚玉浓的身子已经发抖,因她已感觉到她怕的那个人要来的,姚玉浓手握鞭强制镇下心绪“他来了”
    水已来,但没看见人,却可以听见人声,是十三王的声音,他的声音从那滴水中传了出来,十三王狞笑道“吴川几日不见,你还是那样,还是那样让我讨厌!”
    厌字一出,天上在落下二滴水,这二滴水的位置和十三王的位置正好对应,形成一个三角形正好把吴川三人困在中央。
    这水滴刚落到擂台之上,忽而有二人手执折扇迅疾的从水中钻出来,只见在呼吸之间,三个一模一样的十三王呈三角方式,把吴川三人在擂台中央。
    当本元看到的时候,就像是做了一场恶梦,根本不相信这么怪异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眼皮之下,本元瞪眼结巴道“三,三个十三王!”
    就算是孪生兄弟也不可能长得完全一样,因孪生兄弟之间总是会有一些细小差异,但这三个十三王却是像从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姚玉浓只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否则她根本无法解释自己所看见的一切,与此同时。
    她的心里忽而漫上一股强烈的恐惧感,鼻子中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窒了一窒,就像有些人害怕蜘蛛一样,一只蜘蛛出现眼前已够让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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