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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后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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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天看着满地的沙子,用手挖了一下,沙子很深。身旁的一个武将奇怪的道:“主公,这里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沙子吧?我怀疑在中间部位没有沙子。”文云天摇了摇头。
此时从文云天的身后又走出一人,此人正是乐闲。文云天看到是乐闲先生,先是地了一下头,乐闲也低了一下头。乐闲将自己的羽扇举起,挡在自己的眼睛上方往远处的丹阳城看了看。文云天看着乐闲道:“先生有何良策?”
乐闲摇了摇头道:“从沙子的成色上看,绝对不是新的沙子,这些沙子最少在这里也有一年之久了,令我非常奇怪的是,他们是怎么在沙子上行走,并且不摔倒的。”文云天再次蹲下摸了摸沙子,也点了点头。
乐闲道:“我看主公还是在这里稍作休息,也许晚上比较容易攻击。”文云天点了点头。
站在城墙上良久没有说话的铁雷再次说话了道:“他们要安营扎寨。”凌威点了点头。
铁雷道:“给我一支骑兵部队,我可以将他们的部队冲散。”凌威笑了笑。
“骑兵部队都被主帅带走了,我们这里的士兵大多都是你原来的士兵。如果可以一战的话,我早就出去了,看看他们的人数,最少也有十万人。而我们只有五万人。并且从主帅的口中得知,文云天擅长训练兵将,文云天手下的兵将各个都非同常人,如果和他们一对一,恐怕他们的士兵可以把我们的这些乌合之众打的落花流水。”
“他再怎么厉害也没有那么夸张吧?”铁雷有些不相信,显然对凌威不让他出城迎战有些不满。
凌威笑笑继续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呢!其实这样也不错,我们可以就这么耗着,等到主帅带着攻打苟鄂的兵将回来,人数绝对不会比文云天的少,到时候在进行诛杀也不迟。”
两人纷纷都走下了城墙,凌威对跟着自己的将士道:“一定要时刻观察他们的动向,绝对不可以有半点的松懈。”将士应了一声便重新回到了城墙之上。凌威重新回到了丹阳城的南面,看样子凌威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攻城工具上面。
看到凌威再次赶到,将士慌忙上前道:“将军,已经修好了五辆投石车了。”
凌威点了点头回答道:“现在不需要那么急了,敌方部队已经安营扎寨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起进攻,不过还是要抓紧时间。”将士说完点了点头,自己也加入了维修攻城工具的行动中。
凌威有些担心的看看城门的方向道:“看样子他们是打算等到晚上啊!”铁雷一怔。
深秋的天气,让人刚刚到了下午就感受到彻骨的寒冷。不过还好没有到达晚上,否则天气会变的更加寒冷,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水珠。凌威看着地面出现了水珠,重新来到了城墙之上。
看到凌威来到了城墙之上,将士道:“禀将军,没有异状,敌方现在正在开锅做饭。”凌威点了点头,跟着凌威,铁雷也走上了城墙之上。
“不如让我现在就发起攻击,一定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凌威摇摇头道:“我是不会忘了主帅临走时候的嘱咐的。还是等着看吧!他们早晚会忍不住的。”
第二十章晋之荣辱(2)先灭苟鄂Ⅷ
夜已深,周围一片寂静。这就是深秋,禽畜纷纷都躲藏了起来,没有夏天般的热闹,只有一夜的寒冷,还有一颗颗的露珠。
露珠是水,水形成了露珠。文云天此时正和十几人坐在一起,此十几人中有的是老将,有的是小将,不过都是在战场上不会退缩的好手,否则文云天也不会要这样的人。不过其中除了乐闲意外,还有一个熟面孔,那就是张志和。
此时的张志和已经没有了五年前那般的健壮,先的有些消瘦,就好像一个重病的老人一样。张志和不变听着文云天的话,自己则一边咳嗽。
“丹阳城是一座森林中的城市,是比较容易攻击的城市,但是地方却设置了这样的沙阵,让我们的部队正好无法进入,大家还是说说关于丹阳城的攻击策略吧!”
一个身着一支斧头的男孩儿说道:“主公,我虽然年龄小,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勇。在沙上行走没有什么难的,前方只要有盾兵的掩护,后方即使缓慢一些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想必如此多的人一起进攻,丹阳城很快就可以攻下来。”
一旁的一个人听到男孩儿的话道:“小溪,不要乱说话,你说的那方法不行。”小溪抿了抿嘴看向了一边,不再理会几人的谈话。说话的人皱了皱眉。
文云天笑笑道:“无妨,反正现在无法攻击丹阳城,说说笑笑倒也挺好。”
此时乐闲正抚摸着地面,文云天看到了道:“乐闲先生,您对此次战斗还有什么看法?”
乐闲笑了笑道:“攻下丹阳城之事,也只有在晚上才可以进行。通过的来的情报,知道情天绝已经离开了丹阳城,所以可以知道此时丹阳城中并没有那个诡计多端的情天绝,可是可以想到这样的方法阻止进攻,也绝度不会是一般人,大家晚上攻城一定要小心。”
“噢?晚上攻城?”文云天有些奇怪,虽然文云天的脑子很好使,不过也一时间转不过来。乐闲笑了笑,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沙子。
文云天一愣,他也深受去摸周围的沙子,沙子明显有些湿漉漉的。文云天又是一愣。
看到文云天去摸索沙子,其他人也纷纷的抓了一把沙子,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了乐闲说晚上进攻的意思。乐闲微笑的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对乐闲竖起了大拇指头,乐闲摇摇头。
文云天道:“可是乐闲先生说一定要小心是什么意思?”
“主公可能不知道,情天绝此人手下绝对不是凡人,特别是当年在景文城的时候有一人叫做凌威,此人就在情天绝的手下,恐怕此时城中之人就是他。”乐闲担忧的道。
“凌威,此人我很早就听你提起过,使用的武器是一把长剑。”文云天眼睛睁得大大的说着。
乐闲点了点头道:“就是此人,张志和现在应该还记得此人,此人年纪轻轻可以将本永重给打败,真的令我很难以相信,直到现在我的心中还有余悸”
张志和也道:“这个叫做凌威的人,我怎么也不能忘记,如果不是苟鄂在抓到凌威之后,苟鄂非常欣赏这个人,我当时就把这个人给斩了。”
文云天看着远方的丹阳城,严重浮现了凝重。乐闲再次摸了摸地面道:“现在应该是最潮湿的时候了,地面的沙已经已经结成了硬块儿,现在发动攻击的话,是再好不过了。”文云天点了点头。
所有人站了起来,一时间原本安营扎寨的文军重新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文云天看了看基本上队形已经站好了,文云天再次喊道:“盾兵在前,步兵在后,发起进攻……”
随着文云天的声音响起,凌威也站在了城墙之上,此时在城墙的后面,正摆着十几辆投石车,每一个投石车上都放着粮草和油料。凌威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仍旧看着不断冲上来的士兵。
凌威看准了时机,手轻轻的放下,一时间投石车上灯火通明,无数着着火的东西朝盾兵袭去,每一个燃烧之物都落在了文云天盾兵的中间。乐闲看着飞来的草料道:“不好了,看样子他们早就发现我们晚上会发动进攻。”文云天的表情也变得非常的紧张,不置可否的看着乐闲。
乐闲的神情也变得非常的凝重道:“事情变的难以控制,想不到这个凌威跟随情天绝多年之后,也变得如此的狡猾。”文云天看着地面有些迟疑。
此时只见站在前方的盾兵脚下开始深陷,身上的重甲让他们难以活动。地面本来已经便的结实,在燃烧物的热力下,很快大片的杀敌都开始软化,盾兵的双腿纷纷都深陷进了沙地里面,并且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双脚拔出。
凌威嘴角再次浮现了微笑,再次将手抬了起来,手落下的同时,城墙之上向下飞出了弓箭,并且第一波都是火矢。接连不断的继续射出弓箭,盾兵们都被脚下的状况弄得神魂颠倒,那还顾得自己的盾牌,巴不得将自己的盾牌扔了,自己可以稍稍的上浮一点。可是当他们看到飞来的弓箭之后,马上就用自己的盾牌阻挡。
“文云天的部队果然都是精英啊,在那样的情况下遭到弓箭的突然袭击,竟然还可以安稳的拿起盾牌阻挡,千辛万苦想出来的方法竟然只杀伤了他们小部分的人,真是不甘心啊!”文云天看到对方放出的弓箭马上冲自己的部队喊道:“弓箭手前行。”文云天和乐闲等人紧跟在弓箭手的身后前进。
凌威此时喊道:“换成石头……”凌威叫喊的方向正是铁雷的方向,此时的铁雷正站在攻城车周围,时刻等待凌威的指示,此时凌威说出需要石头的命令,铁雷一声命令之后,自己一马当先抱起了一块儿大石放在了功臣工具上。
一块儿巨石随即飞向了天空,落在了地面上的盾牌兵的身上,只见几十个盾兵的盾牌都被砸破了,文云天看到飞出了巨石马上就对传令兵喊道:“全军突击,快速突击……”文云天的一声令下,说时迟那时快,士兵们听到号角声,快速的朝丹阳城发起了进攻,凌威站在城墙之上道:“弓箭手给我狠狠的射,长枪兵上城墙……”
只见无数的长枪兵站在了城墙之上。云梯也很快到达了丹阳城的城墙下,凌威立刻来到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云梯之上,朝下狠狠的一扎,一人死于非命,凌威抬起长剑,此人依旧恰在凌威的刀上,凌威一脚将此人踹下了城墙。接着奋力的往下一劈,一人看到凌威的劈斩瞬间滑了下去,凌威的长剑劈在了云梯之上,云梯化作了两半,凌威微微的笑了笑。
此时的铁雷也不再站在城下,也随着长枪兵来到了城墙之上,看到一人爬上了城墙,一棍飞出,正打在来人的脸上,此人带着一颗牙飞下了城墙,恐怕命已休矣。
铁雷将自己的长棍别在了云梯之上,用力的一锹,云梯倒了下去。凌威也不断的打下冲上城墙的文军,不过文军还是过于强悍,枪兵对其进行进攻,竟然可以抓住枪兵的长枪,顺势就上了城墙。凌威看到这样的情况,就更加的相信,绝对不能让文军的部队上到城墙上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城墙上的弓箭手和下方的弓箭手对射,但是文军的弓箭手显然是因为地面不稳的原因,相对于城墙上的弓箭手,杀伤力较弱。文军在文云天的不断呵斥下,攻击的速度不断加快,不过还是没有将丹阳城控制下来,战斗一直进行了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的战果。
凌威的沙区虽然没有抵挡住士兵,但是却抵挡了冲车之类的攻城工具,所以丹阳城的战斗成为了白刃战,完全性的人力战斗。文云天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在了城墙下面,心中难免有些心疼,毕竟这些都是文云天一手交出的精兵良将。
乐闲看着这样的战斗道:“主公,这样的战斗不能再打下去了,否则我们的人力伤亡比较大,毕竟对方有攻城兵器。”文云天听到乐闲的话,看了看不远处的弓箭手,被攻城工具的石头砸的四脚朝天的都出都是。
文云天沉默的道:“难道这丹阳城就因为这沙子而攻不下了吗?”
乐闲凝重的道:“看样子战斗要稍微的停一停了,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方也是早有准备。”文云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接着有些不甘的看向身后的将士。
接着道:“撤退……”就在文云天的一声令下,再次的响起了号声,但是是撤退的号声,所有的文军士兵开始撤退。
站在城墙上的凌威微微的笑了起来,铁雷冲到了凌威的身边道:“就让我来追击吧!一定让他们伤亡惨重。”
凌威再次摇了摇头道:“不需要。看样子他们不会甘心一次的失败。”铁雷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第二十一章晋之荣辱(2)先灭苟鄂Ⅸ
凌威的话是没有错的,以文云天的性格,又怎么会就这样甘心失败呢!再次发起进攻是早晚的事儿。此时的文云天并不心慌,而是慢慢的撤退,其目的显而易见。
文云天巴不得凌威可以带着部队从丹阳城中出来,就算是不离开沙区,文云天也绝对有自信可以将凌威的部队歼灭。不过凌威绝对没有违抗情天绝,所以说文云天可以找到这个漏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文云天的部队并没有俩看多远,在不远处的森林中重新安营扎寨。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文云天随即就再次召开了会议,看样子要将丹阳吃定。
可是此时的建安也在发生着一场不小的战斗。建安是一座稍微古老的城池,周围有护城河,如果想要进入城中的话,就必须要通过吊桥。而吊桥就是从里面控制的,基本和正常的城门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一点,攻击建安如果利用大型攻城工具的话,就只能用投石车,冲车根本就无法到达城门口。
情天绝的到来苟鄂马上就得知,吊桥升起,苟鄂不出城迎战。情天绝也一时间拿苟鄂没有办法,静静的等待夜晚的降临。情天绝看着城池,自知硬打的话,绝对是不可能轻易的攻下建安城情天绝想到了一个办法。
……夜晚悄悄的降临了,就在文云天离开丹阳城的时候,情天绝率领大军攻打建安城。苟鄂站在城墙上,笑容及其的嚣张。苟鄂也是战场上的好手,虽说战术懂得不是很多,但这吊桥不放下情天绝就很难攻进城池的这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苟鄂站在城墙上对身后的几人道:“看到了吗?那就是情天绝,年纪轻轻竟然可以指挥这么庞大的部队……”
站在苟鄂身后的一人道:“情天绝,就是您当年在金水城被败的那个情天绝?”苟鄂点了点头看向了此人。
此人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是一把钩镰枪,接着此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映着灯火是一张枯瘦的脸,不过从样貌上还是很年轻的,只是太过消瘦。
此人笑笑道:“让我和此人对上一阵,或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苟鄂眼睛闪过惊讶之色。
此人道:“相信主公还没有见过我的实力,恐怕这次过后,你就知道我的实力是多么的惊人。”说完就走下了城墙,苟鄂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看了一眼,接着看向了情天绝。
建安城的吊桥落下,从桥上走出了一个身着一身黑袍,手上拿着钩镰枪的人,此人朝城墙上看了一眼,接着就带兵走过了护城河。情天绝登时一惊,因为情天绝从此人的身上发现了很浓的杀气,情天绝的马都开始不安起来。
此人带着将近一万士兵站在了建安城的门口,接着建安城的吊桥升了起来,情天绝的部队重新列队整齐的站在那里,两军的弓箭手也不再射击。
穿着黑袍的建安城将士往前走出了一步,胯下的黑色战马也跟随着“嘶”了一声,黑色战马的双脚踏在了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并且冒起了白烟。情天绝看到黑马的脚下,明显的一惊,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对一个小将使了个眼色,将士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情天绝的队伍。
黑袍人将头上带着的帽子给抹了下来,只见一头的印发。情天绝又是一惊,但是情天绝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物,满头的银发,应该是非常明显的角色。黑袍人消瘦的脸从披散的银发中微微的漏了出来,情天绝看到了对方深陷的眼睛,再次一惊。
虽然情天绝惊讶,但是他的将士没有一丝畏惧,因为将士们都知道,畏惧就代表将来的失败,将士轻呵,便骑着战马冲了上去。将士冲去,而银发人的战马显得情绪有些暴躁,情天绝奇怪的看着战马,而银发人没有一丝的慌张,策马也奔向了情天绝手下的将士,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并且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冒着烟的印记。
情天绝更加惊奇的盯着银发人的马看,情天绝微微的觉得此人的招数会和他的马有很大的关系。说时迟,那时快,银发人和情天绝的将士已经战斗在一起,钩镰枪在将士的身旁不断的划过,速度非常的快,不过将士没有一丝的畏惧,巧妙的躲过了不断攻来的钩镰枪,顺势的捅出了几枪。
银发人的嘴角微微的翘起,露出了两只眼睛,另一支眼睛的眼角出有一个蝴蝶的纹身。情天绝登时更加的惊奇,看着此人的脸孔觉得有些熟悉。情天绝依旧不断的观察着此人骑着的战马。
良久,情天绝终于辨认出了这匹战马,从脚下不断发出的热气,一起嘴中突出的炎炎热气,情天绝知道这种马是“银光血”。
银光血,马的基本形式就跟这个名字一样,身上的毛发十分光滑,基本上在太阳光下就可以反光,当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银光一样,身上还会不时的流出犹如鲜血的汗液。
情天绝只知道一人拥有这样的战马,那就是在暗部之中的一人,暗部是司马炎早年建立的组织,但是由于管理不善,最后解散了,至于后来暗部的人都到了哪里就不知道了。这时情天绝还想起了一人,那就是奇末雷曾经告诉过他,奇末雷在暗部中见到过一个奇特的人,馒头的白发。
情天绝奇怪的打量着这个人,就在情天绝从回忆中醒来,再次细看这个人的时候,自己的将士的头颅已经被此人给砍掉了,情天绝登时知道自己将那个人派出去与此人对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错误。
情天绝看到此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情天绝战马往前走了两步,马上就有将士拦在了情天绝的前面道:“主帅,此人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还是由我们来吧!即使死了,也算是为了晋国的事业而殉职的。”
情天绝摆了摆手,接着一挥手,所有的将士让开了一条道,情天绝道:“我不想我的将士在战斗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丢掉了性命,且名的事情是因为我一时的疏忽。”情天绝所说的且名就是刚刚出去迎战的人,也算是情天绝看来稍稍的还有些武将才能的人,在他的眼里还算是一个人物。
情天绝冲出了自己的阵营,白发人的嘴角再次翘起,情天绝将枯骨刀举了起来,枯骨刀就好像一把可以散发着死神气息的刀一样,特别是枯骨刀的形状,让人看了都胆战心惊。情天绝的身影就好像一个死神一样冲到了中间的战场。
情天绝在银发人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情天绝不动不动的眼神盯着银发人,银发人深陷的眼球也盯着情天绝。情天绝轻声的道:“你是暗部的人?”
此人明显的一愣道:“你认识我?”情天绝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道:“我的师傅认识你,他说在暗部中见过你……”
“这个世界上听说过暗部的人都很少,更加不用说见过暗部的了,暗部多年前只和司马炎和奇末雷做交易,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听说暗部。”情天绝有些奇怪,尤其是听到对方说自己这么年轻,毕竟这个银发人虽然消瘦,不过看起来并不显老。
情天绝接着道:“银光血,这样的东西还真是少见啊!”
银发人再次的一惊道:“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认得这样少见的马,你真是一个人才啊!杀了有些可惜了……不过可以在我暗部镰银鬼者的手上活着的人真的没有多少。”
情天绝笑了笑,接着轻声道:“我和你说话并不是想让我放我一条生路,只是想要求证你是不是暗部的人,既然你已经回答了,我也不会有什么话说,只有武器才可以让我们真的谈得来。”
镰银鬼者笑了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有想到我活了五十年,还可以见到这样的人才,希望你不会死在我的手上。”情天绝听到对方说自己活了五十年,猛然的一愣,方才知道是自己见识浅薄而已。镰银鬼者的舌头伸了出去,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情天绝策马便飞奔了过来,手上的枯骨刀隐隐作响。联营跪着看着情天绝的枯骨刀再次开口道:“好刀……可以让刀对主人产生共鸣……人才……”联营跪着说着也策马冲向了情天绝,两人的武器相撞在一起。
两人的武器相撞的那一刻,就好像两只死神的手相交在一起,黑乎乎的东西在周围缠绕,气的激荡在两人的周围散开,从镰银鬼者的眼中看到的极端的兴奋,两只眼睛就好像要瞪出来一样。
第二十一章晋之荣辱(二)先灭苟鄂(10)
刀剑带着煞气相撞在一起,两人都没有收刀的意思,两人的武器在空中一转再起的击打在一起。刀剑再次相撞在一起,两人再次变换招式,只见两人的攻击越来越快,镰银鬼者的攻击所带的是一道道的白光,情天绝的枯骨刀所带出的都是一道道的煞气黑光,黑光与白光相互交错,两人气的激荡让周围的人都好像可以感觉到这股压力临近了一样,其实却在离他们很远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刀剑在瞬间已经交战了数十招,镰银鬼者不断的捅出,情天绝手着刀身的中间,不断的来回晃动枯骨刀,枯骨刀不断的将镰银鬼者的攻击隔开,不过镰银鬼者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的发出攻击,不断的从他的眼中看到寒光,嘴上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冷笑。
情天绝一味的抵挡良久,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将自己的枯骨刀聚起了强悍的力量,两人的武器再次相撞,情天绝和镰银鬼者同时骑马往后退出了一步,方才缓解了压力。
镰银鬼者看看自己的钩镰枪对情天绝道:“想不到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身手,怪不得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情天绝将自己的枯骨刀往一旁一甩道:“我的武艺只不过是平常而已,比我的高出许多的人,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你回来可以和一个叫做文云天的人试试,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的招式不过是从前的老路了。”
镰银鬼者也将自己的钩镰枪甩了甩道:“噢?文云天……我出来帮助我的朋友,没有想到一出来就听到有人说这个叫做文云天的人,想不到你也知道,看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会一会这新一代的枪神,不过你也要明白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吓到的。”情天绝听到镰银鬼者那么说,心中明显的有些奇怪,这个银发人除了自己是暗部的镰银鬼者意外,还会有什么未知的身份。
情天绝看着镰银鬼者等待镰银鬼者告诉他什么。镰银鬼者将自己将自己的钩镰枪指着情天绝道:“小子,听着……”情天绝一怔。
“我是楚霸王项羽的后人,虽然没有千人那般的精湛武艺,不过也算是小有真传……”
情天绝登时一愣,竟然是楚霸王项羽的后人。只听镰银鬼者再次说道:“我乃项跋崑”情天绝听到此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是一惊,项跋崑是暗部中相当有名的一个人,在暗部中都很少有人知道此人的真正面目,只有听说过此人而已。
当年奇末雷都没能知道项跋崑是谁,只是看过项跋崑的样貌,同样却不知道这个银发人就是项跋崑。
情天绝显然更为的吃惊,看着项跋崑的手都有些不平稳。项跋崑看到已经已经有了一定的效果,于是快速的策马再次对情天绝发起进攻,情天绝显然再次一惊,接下了项跋崑的枪,快速的让战马往边上走,可是马儿好像不听话一样,看着对方战马的眼睛一动不动。
情天绝惊讶的看着自己额战马的眼睛,战马的眼睛微微的发红,只见战马的皮肤慢慢的僵硬了。情天绝更加的惊讶,看着项跋崑的钩镰枪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就在这个时候,情天绝唯有的就是躲避银联跪着项跋崑的钩镰枪,身子在马上来回的晃动,终于躲开了项跋崑的钩镰枪,不过在钩镰枪从自己身旁划过的时候,还是项跋崑略胜一筹,情天绝躲过了长枪,但是却躲不过长枪边上的一个钩镰,硬是在拉回的时候挂在了情天绝的腰际,情天绝赶到背后的凉意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大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情天绝急中生智跳下了僵硬的战马,滚落在地上,才避免了自己的腰际破出一个大洞的危险。情天绝的头上直冒冷汗,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逃脱危险,项跋崑的银光血快速的抬起了前蹄重重的下塌,情天绝知道不好,马上滚在了自己的马的身下,银光血的前蹄重踏在情天绝的战马身上,只见情天绝的战马马上就被踏出了一个大洞,并且没有一丝的鲜血流出,鲜血就好像凝固在战马的身体里里面一样。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苟鄂看着两人的战斗,心中不断的叫好。看着身边的几个将士道:“想不到项跋崑的力量如此的强大,想必那个情天绝已经没有几分可能活命了。”其他人没有说话,苟鄂转身看着项跋崑奸笑了一下。
此时在战场上的情天绝的生命危在旦夕,还好的是有战马的保护,情天绝才逃脱了被踏碎的可能。不过情势却成了一面倒,情天绝失去了战马,而对方却骑着世界上最好的战马,情天绝头上依旧不住的卖出冷汗。此时远处情天绝阵营的武将都喊道:“主帅,快点回到我方的阵营中……”
说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事情却不容情天绝多想,对方的战马已经再次的赶来,如果情天绝逃跑的话,等于已经输给了对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一旦被对方的战马追上,那么就一味着自己一定会被对方击倒。
这时从情天绝阵营中射出了一支弓箭,弓箭正朝项跋崑飞去,情天绝脸上再次冒出了冷汗,情天绝不由的暗喜这只弓箭射出的真是时候,情天绝的心中夸赞了射箭人了一下,不过事实并没有情天绝喘息的机会,情天绝往后跳出了一些距离,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项跋崑用了两只指头夹住了射出来的弓箭,接着扔下了一边的地上,项跋崑看着对方的阵营,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飞镖,快速的扔了出去,只见对方的阵营中的一人瞬间就被飞镖给击中。
项跋崑看着情天绝到:“想不到你军营中喜欢用暗器的人也不少,不过这样的小招数我早就见识多了,看样子你是死定了。”项跋崑对自己的战马呵了一声,战马朝情天绝的方向奔去,看到对方的气势仍然如此的高昂。
情天绝情急之下,将自己的枯骨刀指着项跋崑。项跋崑看到情天绝的枯骨刀指着自己,眼神稍微眯了一下。情天绝指着项跋崑,接着开口道:“想不到楚霸王的后人竟然会为人效力,并且曾经还是暗部的成员。”
项跋崑的战马停了下来,项跋崑再次眼睛眯起来看着情天绝,情天绝继续道:“暗部的人虽然武功各个高强,不过在司马炎的眼里,你们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狗而已。说实话,我也挺替你们项家惋惜的。”
项跋崑将自己的眉头紧皱道:“那有如此,我加入暗部的那一刻已经不算是项家的人了,之所以现在提起只不过想让你这样的人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人手上,也算死而无憾。”
情天绝的嘴角稍稍的翘起道:“死而无憾?就评你?你是已经不再是暗部的人了,同样既然你不是项家的人,你就不能叫项跋崑,项羽是我相当尊重的一味前辈,以你这样的人,真是污染了去项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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