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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华本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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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打开。况且,我身上长满脓疮,是不可以沾到水的。”
李景贤瞬间明白,点头道:“所以,你是希望将我身上的毒解掉,然后带你离开这个地道?”罗佳点头道:“不错,这样一来,既救了你自己,也可以救了你的大哥,更可以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说着,罗佳声音竟有些失真,咳嗽两声继续道:“公子,算起来你毒发的时间就快到了,是否还需再考虑考虑呢?”
“这……”李景贤心中纠结万分。万万没想到,最终能救下自己的,竟然是这腐败腥臭的脓液,让自己如何咽的下?罗佳见他似乎还在为此而挣扎,便从地上捡起一只破了一半的碗,用缺口在手臂上的脓包处轻轻一划,粘稠的脓液就顺着碗边流到了碗里。罗佳看上去也是十分痛楚,拿碗的手不住颤抖。接了满满一碗脓液放在地上,看着李景贤道:“李公子,若你考虑清楚了,就饮下吧!”
“若这些脓液当真可以救韩大哥一命,喝下这一碗又有何妨?”想到此,李景贤向前爬了两步,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将地上的碗拿起,仰头将脓液一饮而尽。随着脓液入肚,李景贤只觉腹中如奔流洪水般澎湃起来。刚刚咽下不久,便随着腹中一阵翻腾又吐了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真吐了个干净。
罗佳在旁看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由甜美逐渐变得浑厚,最后竟又变成开始时的那般诡魅。李景贤擦擦嘴看着她,却见她忽的站起身笑道:“臭小子,老娘的脓液好喝不好喝?”
“罗姑娘……你……”李景贤心中一惊。这声音非但不再甜美,反而变得阴诈狠毒。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罗佳冲上前来,张嘴大笑道:“臭小子,谁是你的罗姑娘?罗佳只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的名字,老娘可是他罗胜南的夫人梅秋啊!”
“梅秋……罗姑娘……”李景贤腹中疼痛难忍,根本顾不得什么,低声骂道:“好你个毒妇!居然害我……”梅秋继续哈哈笑道:“臭小子,现在你不止身中他罗胜南的三杀银针毒,更是中了我梅秋体内数百种巨毒,这次看你还作何反抗?”
李景贤这才明白,梅秋以“罗佳”为名编造悲惨故事博得自己的信任,再以解毒为诱饵,诱骗自己喝下脓液,是为了让自己身中剧毒,然后任她摆布。如此行径,惹得他不禁大骂道:“好你个毒妇,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害我!”梅秋笑着站起身道:“你说的没错,你我确实无冤无仇。只怪你自己掉了下来,被我抓住。”说着,脸色一变,狠狠道,“臭小子,你给我听着!将我救出这条地道,助我杀了那姓罗的!我药师庄的巨山檀全都送给你!如何?”
李景贤狠狠唾了她一口道:“狠婆娘,你休想摆布于我!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事!”梅秋冲上前来,用力将他推了一把道:“臭小子,如若不从,不等你毒发身亡,老娘现在就杀了你!”李景贤闭目不语,等待她动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梅秋眼看计谋已成,却又遭到他如此强烈的反抗,心生一计笑道:“李公子,你不将自己性命看在眼中,难道就不在乎你大哥的性命吗?”
“韩大哥。。。。。。”李景贤听罢,眼睛慢慢睁开,心中暗想道:“是啊,我的性命微不足惜,可韩大哥却要如何是好?”想到此,李景贤叹口气道:“你已然骗了我一次,又要我如何再信你?”
梅秋听罢笑道:“就知你会开出条件!”说着,伸手拿起火把向地道远处走去。片刻之后又缓缓走来,手中多拿了一本书。走到李景贤的身边,将书丢到了他的身上道:“作为答谢,出去之后,我不仅会送你巨山檀,还将此本书赠与你,你看如何?”李景贤捡起书,笑笑道:“《剑华本纪》?原来就是一本破书,没什么稀罕。”说着,将书丢在一旁。
梅秋见状,哈哈大笑道:“入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当然不知此书的珍贵!”说着,将书捡起,重新丢给他道,“江湖之中多少人为了这本书杀得你死我活?你这样轻易就得到了它,却还不懂珍惜?”李景贤哼笑一声道:“轻易?我可是喝了你的……想想都恶心至极!”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脸去。
梅秋摇摇头道:“此书共分十二卷,练习一卷便可以让自己武艺精进。若将十二卷悉数练得,独步武林不成问题。只不过,从古至今只有写作此书之人有如此境界,后人都无法望其项背。”
李景贤并不听她,只是坐在原慢慢将书打开翻看。梅秋见他不理自己,轻笑一声,拿起火把道:“你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你虽身中我的剧毒,但也同时抵消了三杀银针的毒性。你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来思考。想明白了,就过来找我!”说着,向远处走去。
第六十五章情深总为佳人累
赵陌得知韩啸月将不久于人世后,便开始心神不定,计划着何处寻巨山檀去救他的性命。与龙嫣分手后,赵准只简单询问了几句,赵陌绝口不提韩啸月之事,赵准便没有再去深究。
晚饭时,赵准见她一直心事重重,只往自己碗中夹菜,却并不吃进口中。菜在碗中快要掉落时,赵准咳嗽两声道:“夫人,自打你见过那旧时好友后,就心神不宁,是不是不舒服?”赵陌被他一咳嗽,惊得险些把手中的碗摔掉。见碗中饭菜已经摞起半指高,赶忙放下道:“夫君多虑了,我只是初到此地,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水土不服?”赵准吃下一口饭道,“同样是在我大宋境内,水土能差多少?”赵陌勉强笑笑道:“常言道‘百里不同风’。夫君不用管我,我不饿。”说着,起身离席道,“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赵准看着她的背影,夹起一块肉放进口中,心中暗想道:“公主殿下究竟因为何事如此闷闷不乐?”心中百思不得解,招手叫来一个侍从道:“喂!你去把今日白天,公主殿下与旧人叙旧时身边的侍卫找来,我有话要问!”
片刻之后,两名侍卫跨入门来,深施一礼。赵准摆摆手,放下碗筷道:“今日,公主殿下究竟见得是谁,你们两人可曾探听得到?”侍卫听罢,摇摇头。赵准继续问道:“那他们二人都说了些什么,可曾探听得到?”侍卫看看彼此,又摇了摇头。
赵准一拍桌案大叫道:“混账!让你们二人去保护公主殿下,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两名侍卫被这一吓赶忙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大帅叫我们去保护殿下,我们只敢远远看着,并不敢走太近啊!”说着,其中一名侍卫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不过,我似乎看见。。。。。。看见。。。。。。”
赵准见他支支吾吾,又一拍案道:“看见什么了?说!”那名侍卫赶忙道:“属下看见殿下好像在哭,心情似乎并不好。两人抱在一起,虽像是旧友相逢,但。。。。。。更像是一笑泯恩仇。。。。。。”
“泯恩仇?”赵准口中自语道,“什么恩,什么仇?”说着,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侍卫道:“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记住,我今天的问话,将来谁都不许说出去。违令者,军法从事!”
两名侍卫点头答是,一起退下。赵准心中便开始起疑:“我就觉得今日这所谓‘旧友’眼熟的很,一定在哪里见过。”想着,便将自己如何攻占了蜀国都城,如何占领了各个重镇城池,由近到远逐一梳理。当想到最开始围攻江源城时,脑中突然想起一人:“对了!这人好像是曾经与公主一起劫下韩啸月,并且又被公主私自放走的贼人龙九之女龙嫣!”再将二人面容细细在脑中比对,更是越来越像。
“好你个赵陌!没想到,居然还敢与逆贼暗相来往!”赵准不由得怒从心中起,脑中动了杀机。如若她当初没有放走龙九和龙嫣,打下江源城并不会损伤那么多兵将。想到此,赵准再拍桌案,起身径直向卧房走去。卧房中,赵陌已然卸下妆容,正在面镜愁思。愁的是韩啸月伤势过重,不知再见他会是何等模样。思的是许久未见,再见时却是在与其他女子的婚礼上,不禁思念得紧。
正在此刻,赵准重重推开一扇门,惊得赵陌赶忙回身。“公主殿下,今日所见之人,到底是谁?”赵陌故作淡定,摆弄发丝道:“我不是对你讲过,她是我在京师时的好友么?”
赵准抬脚将另一扇门踹开,三两步走到近前质问道:“你要骗我到何时?那女子,是否就是龙嫣?”见已被他识破,赵陌反而有些轻松。慢慢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道:“不错,就是龙嫣。既然你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做?”
赵准抬手在桌上重重一击,将桌面砸出个大裂缝,叹口气道:“公主殿下!龙嫣乃是攻打江源城时的重犯!你可知道,有他父女在我手上,至少可以免去我大宋一千兵将的阵亡!”说着,三两步走到赵陌面前,双手握住赵陌双肩道,“公主殿下!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大宋的公主!岂可与敌人偷偷私会呢?”
赵陌甩开赵准,再次坐到镜前道:“敌人?谁是敌人?整个蜀国都让大帅打下来了,那些城池不都已经并入到我大宋版图?龙嫣,现在也算是我大宋子民了吧!”赵准坐在她身边,急道:“唉!公主殿下啊!龙嫣到什么时候都是逆贼之女,敌寇之女!他父女二人手上沾了多少我大宋男儿的热血?”
赵陌见他气头正盛,按照以往的性格,必然不惜代价与他争个高下。但今时不比往日,自己即将被赐婚于他,若再与他蛮横,吃亏的终究是自己。赵陌并不理他,转身向床边走去。赵准见她如此态度,火气更大。跟在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则顺势扑了上去,将赵陌压在身下。左手抓住她两只手,右手钳住她的脖子。此刻,只需稍稍用力,便可以将她脖子扭断。
“公主殿下,末将出征以来,陛下赏赐的御剑从未敢使用。若我此刻先斩后奏,说公主殿下你通敌叛国,陛下也不敢说什么。”赵准想以此为要挟,逼迫赵陌与龙嫣之流断了来往。赵陌被压得身子疼痛,却忍住不叫,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抽泣道:“大帅之意,是要把我先斩后奏了?”赵准听罢,右手稍稍用力,憋得赵陌脸色血红。赵准继续逼问道:“韩啸月与龙嫣,是不是都在一起?她找你来,是不是与你说了韩啸月的事?”
赵陌本想就此了却残生,以免将来与自己不爱的人度过余下时光。但转念想到,自己已然答应了龙嫣去找巨山檀救回韩啸月的命,自己虽可以一死百了,但是龙嫣的希望也就此破灭。想到此便不假思索,一并点头应着。赵准见状,慢慢松开手坐在床边。赵陌脸色渐渐平复,大口喘着粗气,不停揉搓自己被勒得生疼的脖子,庆幸着自己未被他活活勒死。
“果然你对他还是余情未了。。。。。。”说着,赵准看了看赵陌。见她痛苦的表情,忽的有些后悔,伸手要去帮她揉脖子,却被她打了回来。赵准心中一阵后怕,虽说自己掌有生杀大权,但毕竟是皇帝最喜爱的女儿,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一定会死于非命。接着,赶忙起身跪倒在地道:“公主殿下,方才。。。。。。是我失礼了!”
赵陌轻咳两声,哼笑道:“大帅德胜凯旋,做什么都是对的。”赵准听罢,赶忙起身再上前要为她揉搓痛处。这次赵陌不再反抗,任凭他如何。赵准见她不再推开自己,满脸赔笑道:“夫人。。。。。。我。。。。。。”说着,更凑近了些,“方才我太过激动,毕竟我那么在乎你,实在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而影响我们的感情。”
赵陌瞥了他一眼道:“这次龙嫣来,告知了我一个消息——韩啸月只剩十日阳寿。十日后,他恐怕是要撒手人寰的。”赵准听罢,心中颇为欢喜。但见赵陌表情多有哀伤,便忍住喜悦,故作担忧状道:“啊。。。。。。这可如何是好呢?那简直是太遗憾了!”
赵陌瞪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假慈悲,我知道你心里巴不得!你不是说很在乎我,不想因为外人影响感情吗?”赵准点头称是,赵陌继续道,“那好,只要你帮我救下韩啸月的性命,我保证永不与他来往。”
赵准听罢,直撮牙花子:“这。。。。。。夫人,我们只是临时驻扎,最多待上两日就要启程了,我们还要回京师复命啊!”赵陌拉着赵准的手臂道:“凭借你的能力,最多两日足矣!”赵准面露难色,心中暗想:“在此地多逗留几日倒也无妨,但若不应下,韩啸月因此而死,只怕他就永远活在公主殿下的心中了。与其如此,不如将他救下。公主欠下这个人情,将来定会与我安享余生。。。。。。”想到这里,赵准点头应下:“好吧!我便应了夫人所求,帮你救下他。不过话说回来,救了他的性命,你便永不见他!”
赵陌点头道:“我决不食言!”赵准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夫人请说,要我如何救他?”赵陌将巨山檀之事与赵准讲来,赵准听得仔细。
赵陌之所以对他这般客气,并非是怕他伤害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其实,赵陌也知道,他还算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与自己那个骄奢淫逸、终日花天酒地的哥哥周王对比,则显得更为强烈。此次赵准大军获胜,与他并无半分干系,而他却与赵准一同受皇帝封赏。皇帝此举意在为周王立威,以备将来有足够的资本卸下其他外戚大将的兵权。而周王却毫不争气,不仅战场上寸功未立,一路上生活作风也颇为不检点。刚刚进入兴平县城,便急着要去青楼饮酒作乐,直到此时还未结束。
他所来的是兴平县唯一一座青楼,名曰“望川楼”。这座楼本已关闭多年,早作为茶楼之用。得知周王有此“雅兴”,师爷早在大军到来之前,便差人将望川楼招牌重新挂上,新近招募一批歌姬舞姬,专门接待周王。百姓之中怨声载道,就连崔知县也无可奈何。
此时已近亥时,崔知县将其送达后就已经离开。周王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各自找了女子陪伴,只在望川楼门口留下几名守门兵丁。而他们也早被楼中淫词艳曲所吸引,根本无心看守。
望川楼共分三层,一层接待些散客,有专门的舞台用于歌舞演艺。二层雅间之中供尊贵客人与女子独处,大多也只是卖艺并不卖身。三层是一间独立房间,只接待周王一人。屋中遍布青纱幔帐,三名女子环坐在周王膝下,为其轻抚捶打腰腿。另有两位艺者在旁抚琴吹箫,中间是六名舞者随音乐翩翩起舞。周王面前只桌上的菜肴就已换了五个轮次,歌者舞者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几乎并不间歇。歌姬舞姬人人累得口干舌燥,而周王却听得不亦乐乎。
众多舞者之中有一女子,长得眉清目秀,大眼高鼻,下巴尖尖,颇具异域风情。其他人身体疲累,面露倦意,而她依然笑靥如花。周王一直注意着她,而她也频频献媚以示回应,眼神之间暧昧至极。两人几个来回后,周王便感到有些欲罢不能,身子也渐渐有了反应,悄悄吩咐人道:“来人,待此段舞蹈结束,将中间那名女子给本王带来!”
片刻后,舞蹈结束。侍从上前与那女子一番耳语,那女子果然满脸谄笑翩翩而来。歌舞继续,周王将膝下三名女子打发走,那女子径直坐在了周王的身边。周王见她正为自己斟酒,举手投足之间的模样甚是怜人,哈哈大笑道:“姑娘为何坐在本王身边,而不是在膝下伺候本王啊?”
那女子斟好一杯酒,双手举起向周王一施礼道:“民女先敬殿下一杯!”说着,直接饮下继续道,“民女与那几人不同。她们卖身不卖艺,而我是卖艺不卖身。。。。。。”此语一出,引得周王哈哈大笑。女子继续道:“所以,殿下如果喜欢有人伺候,把我打发走,将她们召回来便是了。。。。。。”
“哟哟哟。。。。。。”周王伸手摸了女子的脸道:“听着语气,醋劲不小。有你在本王身边,有没有人伺候一点都不打紧。”女子说着,双手举起第二杯酒道:“那。。。。。。民女第二杯酒祝周王殿下千岁!”说完,一饮而尽。周王拍掌大笑道:“没想到,小小县城倒有如此礼数周到的女子,甚好!”笑着,凑上前道,“还没问姑娘的芳名。”女子笑笑道:“殿下就称呼我小婉吧!”
“小婉。。。。。。”周王想了想,举起酒杯道:“曲动忘川小,舞曼音容婉!”小婉听罢,略加思索道:“但知仪礼周,佑我大宋王!”小婉话音刚落,周王二次拍掌笑道:“小婉姑娘竟在片刻中对上了我下半句,也将词句藏于诗尾,不仅道出了本王爵位,更是祝佑了我大宋江山,其心可嘉!看赏!”随着周王一声令下,十两黄金送到了小婉的面前。
其他女子见黄金从眼前过,纷纷发出钦羡的尖叫声。待送到小婉面前,她却连眼都未眨一下,甚至还有些鄙夷。周王见她脸色,不禁心中暗叫道:“莫不成她嫌少?”心想着,赶忙问道:“小婉,怎么看你并不开心?是我赏赐的太少吗?”
小婉勉强笑笑道:“殿下恕罪,小婉生在小县城,未见过什么世面,更未见过这么多金钱!”语气之中流露出诸多不满之情。周王马上明白,点头笑道:“我明白了。。。。。。原来,小婉是嫌金钱太过世俗对不对?”说着,将小婉的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胸口,慢慢向下身探去,“本王这边,倒是有一个罕见的物件,你猜猜是什么?”
小婉故作生气状将手拿出,脸上微微泛起了红光。周王再也无法自持,在席间便将小婉扑倒在地,引得其他歌姬舞姬一惊,纷纷识趣般的慌乱退下。此刻,整个房间之中就只剩下他二人。周王继续道:“本王没有骗你,本王此次凯旋归来,拿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珍贵的宝物,本来是要献给父皇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塞到了小婉的手上。与此同时,周王的双手便开始在小婉的双腿之间游走。
第六十六章送帖求药度亡灵
天光大亮,药师庄外走来三人,步履稳健,正是明吉、明镜、明德三人。明吉手持喜帖迈步向前,守门家丁认得此三人,并未上前拦阻,而上前深施一礼道:“三位高僧,不知来我药师庄何事?”
明吉笑道:“烦请进去通报罗庄主,枯禅寺两日后要举办爱徒韩啸月与龙嫣二人婚事,老衲特地前来给庄主送喜帖。”枯禅寺办婚事的消息已经传得方圆几十里人尽皆知,这些家丁当然知情,点点头道:“大师请在此稍候,我这就进去通报。”说着,向门内跑去。
绕过药师佛像,罗胜南的房间就在正厅后面。家丁跑上前去,房外巡逻的家丁正巧路过。“庄主醒来了么?”守门家丁问道。巡逻家丁摇头道:“庄主昨夜犯病,至今未醒,有何事?”守门家丁指了指门外道:“明吉那三个老和尚来送喜帖了。”巡逻家丁撇嘴道:“真不害臊!”说着,看了一眼庄主的房间道,“毕竟是高僧,还是跟庄主通报一声的好。”
守门家丁点头向前,拍拍房门。只听里面一声咳嗽声道:“有何事啊?”守门家丁道:“禀报庄主,门外明吉大师等人求见!”片刻之后,罗胜南推门而出,衣衫还未穿戴整齐,揉揉眼道:“快快有请三位高僧到正厅落座,看茶倒水,就说我马上就来。”
守门家丁领命要走,罗胜南又叫住道:“对了,昨天晚上迷糊的很,那个小贼有没有严加看管?”
“小贼?”守门家丁思索片刻道,“那个小贼不是被庄主丢进地道了么?”罗胜南听罢,立刻清醒了大半,睁大眼睛惊道:“丢进地道了?什么时候的事?”
守门家丁心中明白,定是庄主又犯了病,不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赶忙道:“罗庄主,昨夜将他打晕之后,咱们一番盘问。这期间恐怕您是旧疾复发,一怒之下将他丢进了地道之中。。。。。。”罗胜南听罢,顿时错愕,狠拍脑门道:“哎呀!想不到我罗某制作解药无数,自己的解药却无法制成。。。。。。这不是白白害了一条人命嘛!”
守门家丁见他急躁,赶忙解劝道:“庄主,眼下枯禅寺高僧求见,您是见不见?”罗胜南稳定情绪道:“你且将他们安排在正厅,我马上过去!”说罢,转身进屋。守门家丁来到门外,见明吉等人深施一礼:“三位高僧,里面请!”说完,便领着三人走入庄中。迎面巨大的药师菩萨像,明吉三人驻足拜了拜。诵三遍《药师经》开经偈后,与守门家丁一起进入正厅。三人在右手边坐下,其他侍从端来上好茶水与点心。“三位稍候,庄主处理完手边事务就会过来。”守门家丁说完,便走了出去。
罗胜南在房中一阵梳洗整理,穿上了一身净衣,迈步来到正厅。见明吉等人赶忙深施一礼道:“三位高僧莅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当面恕罪!”明吉等人起身回礼,四人分宾主落座。明吉将手中喜帖双手递上,笑道:“罗庄主,老衲此番前来正是将此喜帖奉上。想必,庄主已然听到了些传闻,我枯禅寺要举办婚礼之事吧!”
罗胜南双手接过,打开随意看了看道:“这韩啸月与龙嫣,都是寺中俗家弟子?”明吉点头称是。罗胜南将喜帖合上继续道:“明吉大师,非是我罗某冥顽不灵。寺庙向来主张清修,此等婚配嫁娶之事更是与佛法之主张相去甚远。明吉大师几十年来从未曾给任何一位俗家弟子操办过婚事,此次为何会为他二人费尽心力呢?”
明吉笑笑,说道:“这二人身世悲惨,各自没有了亲人。不远万里投奔于我,且通过了极为严苛的十重考验,可谓是苦尽甘来。谁曾想,这韩啸月韩施主命途多舛,居然在考验之中受了重伤,如今只剩十日阳寿。二人情比金坚,那龙嫣姑娘毅然决然要在最后时日嫁给韩施主。此情此景莫说佛祖,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被触动一二。”
罗胜南听得仔细,不住点头道:“原来如此。。。。。。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说着,将喜帖放在桌上道,“喜帖我收下,两日后我自当前往参加,见见这对前无古人的神仙眷侣。”明吉点头笑道:“罗庄主能来参加,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明吉顿了顿,“老衲此来还有一事相求。”罗胜南点点头道:“大师有何事,但讲无妨。”
明吉叹口气道:“韩施主这次受的重伤,乃是内伤。老衲用兑命之术为他稳住了血脉,却无力根治。若要彻底将他内伤治好,缺了巨山檀是万万办不到的。所以,老衲此番前来,是想求罗庄主赠予一株巨山檀,为韩施主解了内伤,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巨山檀?”罗胜南听罢,心中暗想道:“昨夜那个小贼似乎也在跟我讲是来求巨山檀救大哥性命。。。。。。莫非,是同一个人?”想着,罗胜南点头道:“大师,昨夜我抓到了一名小贼,口中言道也是为了救大哥来求巨山檀。莫非,所救之人是同一个人?”
明吉当然知道,正是他拜托李景贤来民间寻药,却万没想到是来到了药师庄。明吉听罢,站起身道:“那人是何打扮?”罗胜南见他站起身,心中隐隐感到不安道:“此人个头不高,身穿虎皮外衣,手中提着弓箭。。。。。。”
“原来真的是李施主!”明吉说道:“庄主,那人正是韩啸月的弟弟,名叫李景贤。原来他求药求到了这里。。。。。。”罗胜南一拍大腿,心中悔恨不已,叹口气道:“大师,罗某罪孽深重。昨夜旧疾复发,竟将他推下地道去了,只怕是……”
明吉脸色大变道:“罗庄主误食草药所中失心疯的毒,至今还未解开?”罗胜南点头称是。明吉双手合十,明镜、明德也同时站起,三人口中默念《往生咒》。罗胜南内心纠结万分,在座位上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待九遍《往生咒》念毕,明吉道:“阿弥陀佛,罗庄主无心之失,并非有意为之。李施主在天之灵想必不会怪罪于你……只是,韩施主重伤未愈,却又痛失兄弟,只怕他再难过关啦!”
正在此时,门外家丁跑进来道:“禀报庄主,门外两女一男求见!”罗胜南挥挥手道:“去告诉他们,我正在会客,不便接待。”
“跟他们说过了,可还是执意不肯离去,非要见到庄主不可。”罗胜南听罢,继续道:“那你就跟他们讲,若要见我,准备好五十锭金!”
家丁顿了顿道:“庄主,此三人昨日曾来过,我已经将五十锭金的事情告知与她。今日,看来他们有备而来。”罗胜南听罢,转面看看明吉等人道:“三位高僧所求之事,罗某谨记于心。若不嫌弃,请在舍下用过午饭后再走吧!”
明吉想了片刻,点头道:“也好。趁此机会,老衲想去那地道入口处为李施主做一个简单法事,超度一下李施主的亡灵,不知是否方便?”罗胜南点头应下道:“方便,方便……只是,千万不要打开地道口。这地道之中腐臭气过重,以免惹得三位高僧不悦。”明吉点头道:“那是自然,庄主的东西老衲不会轻易触碰。”
家丁将明吉等三人引到万香园的库房之中去做法事,罗胜南将喜帖塞入衣中,迈步走出正厅。门口那二女一男正是沐雅沁主仆和迟海。沐雅沁将自己的盘缠和迟海的“私房钱”凑在一起还不足一锭金,已然无计可施。阿秋急中生智,动了盗取县城金库的主意。二人入夜后,趁城中警卫都在重点巡防知县府和望川楼,县城金库守备松懈之际,拿取了五十锭金并未多取。由于行动谨慎小心,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沐雅沁身揣重金,为保险起见,将迟海也约了出来。三人结伴到此,重金要买下巨山檀。迟海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沐雅沁究竟要做什么。“雅沁,你究竟带这么多银两来药师庄作甚?”迟海问道。沐雅沁看了他一眼道:“这也是老太太计划中的一部分。”
迟海听罢一愣道:“昨日你说,老太太的计划是要收买崔知县啊?”沐雅沁哼笑一声:“你懂什么?黑白两道都要用金钱来打点。你以为收买一个崔知县就可以了?兴平县附近,除了枯禅寺,便是这药师庄的势力最大。为保万全,决不能放过一支力量,明白吗?”
迟海点点头,心中虽满是疑虑,但还是安心在此陪她。正在此刻,罗胜南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三个人。见三人并排站着,中间稍显气质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大口袋,里面沉甸甸坠着的,想必就是那五十锭金。
“三位来找罗某,不知到底有何贵干?”沐雅沁报了自己的姓名道:“罗庄主,昨日我亲临贵宝地,被守门家丁拦下。据他所言,想要入得庄中见庄主一面,须有金锭五十两。”罗胜南哈哈笑道:“确有此事不假。但见姑娘衣着也并非寻常人家,看来今日是做足了准备吧!”
沐雅沁将手中口袋向前一送,守门家丁便接了过来。打开看看,整整五十个大金锭子在里面,便对庄主点头道:“庄主,这姑娘确实带来整整五十锭金。”罗胜南听罢,点点头道:“好吧,既然沐姑娘如此有诚意,罗某也不再矫情。三位里面请!”说着,让在一旁做邀请状。其实,罗胜南也并非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之所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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