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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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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吗?本王一直未动过。”他握住她软软挥来的拳头,放在胸口。
“可是……你有地方动了。”
“哪儿?”
哪儿?装蒜,“还能有哪儿,你心动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动心了?”他唇角浅浅漾起,俊眸闪过一抹笑意,以为你不知道,心里还是明白动的不是别人而是本王……
“我……,好了,不纠结此事,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何我中了软骨散没事,而闻了情花毒有事?”
“你确定你中了软骨散?”桦逸王的声音仍然慢条斯理,靠在软枕上揽着她。
“嗯啊,我和恒乙同食一锅食物,同饮一壶米酒,为何他中了我没中?”她自己也迷糊了。
桦逸王伸出手在她胸前点了几下,然后在她后背轻轻一拍,揎开帘子,婉奴哇啦哇啦吐了一地。
“何二,检查一下。”桦逸王沉声喝了一句,抽出罗帕帮她擦拭嘴角,从新将她揽回怀中。
“是,王爷。”何二爷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别于何大与何四的果决,也别于何三的玩世不恭。
婉奴皱眉,嘴里残留着一股海腥味,她邪恶地问了一句,“王爷,要不要亲一个?”
桦逸王愣了一下,随即对准她的唇摁下来,阖得紧致,让她呼吸窒息。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身子不能动弹,晃动的双腿被他按住,她真的快窒息了。
她硬着的身体软下去时,桦逸王才放开她,“你……”
“王爷…。”何二的声音从帘外响起。
王爷伸手止住了她说话的嘴,向帘外喝道:“说。”
“里面确实有软骨散。”何二爷说罢熄灭了马灯。
“知道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说话。软骨散能进入肌体渗入血液,既然她没事,就证明她有对此毒物有免役能力,她经历过什么?而情花毒只是对神经有麻痹作用,所以她无法抵制。
婉奴探究地望着他,想听他解释,可是他却沉默。
“王爷,说话,哑巴了?”她坐直身子伸手拍在他胸膛上,坚硬的肌理很有震感。
“以前碰过毒物吗?”他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应该没有吧,没有印象。”
“那么,就是你运气好罢了,以后小心点。”桦逸王关心地说着,蹙着眉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哦,我还以为我百毒不浸呢。”她神奇般遐想着,要是那样就天下无敌了。
“我送你回去,你二叔应该等急了。”宇文桦逸吩咐马车启动,外滩海浪的汹涌声渐渐远去,恒乙也由何三爷带了回来。
她二叔南宫如在她脑海里没什么印象,他家搬离京都到河翼上任时那时她还小,后来偶尔到京都面圣也到过南宫府,只与她的爹爹接触,从不会与他们一帮庶出的小孩子见面,自然没印象。
马车停在河翼知府后院门口,婉奴正要下车,被王爷紧在怀里,温柔地嘱咐,“婉奴,等着我,明天我来接你。”
“到时再说吧,你忙你的。”婉奴从车上跳下来,恒乙颓丧地站在门口等着她。
她走上去安慰道:“恒乙,还好吧?”
“小姐,对不起。”他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声音几不可闻。
“为什么说对不起?是你下的药?”婉奴好奇地瞅着他,还不忘调侃他。
“不是,小姐,我先前神智迷糊,不知道是谁划破了我的衣服,然后……”他说到此,面色难看。
婉奴睁大眼看着他,想着桦逸王当时说的话,‘那两个姑娘就是最好的解药。’她咽了口唾沫,不会是她们俩个把他给歼了吧?只是,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么?还这副嘴脸?
她安慰地拉着他的衣袖摇摇摇,“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你又没吃亏,解了毒就好。或许她就是冲着你来了,她目的达到了,正美着呢,你也不要有负担。”
恒乙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居然能说笑话。
“别苦着脸了,我们进去吧。”丫的,得了便宜还这副表情,不知有多少公子想姑娘强上他们呢。
“小姐,你不生气吗?你的奴才被人扒光……”他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对啊,我为什么不生气?我肯定生气,要是让我知道她是谁,一定……还是你说把她怎么办吧?”婉奴不知道他是惦记那感觉,还是觉得自己高傲的自尊被沾污了。
“小姐,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进去吧。”他长衫一抖,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就是一丝不挂亲密接触吗?又没乍地。
“本来就没事发生,梦游一场。”她无奈说着,自己当时也是泥菩萨过河,自生难保。怪就怪桦逸王身上本有极寒之解药却见死不救,让这清高的书生被女汉子欺凌,使他自惭形秽,在婉奴面前自贱三分,她瞅着清瘦的恒乙这样想着。
其实不然,他并没受损失,只是此时心情低落。
恒乙叩响府门,小厮开了门,将他们迎进去,正堂灯火通明,似乎专为他们而留。
☆、015 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们随小厮进了正堂,她的二婶婶伍君兰正坐上堂等她,旁边站着她的一双儿女,十六岁的女儿南宫沫,十五岁的儿子南宫羽。二叔南宫如并未在此等候。
婉奴上前矮身施礼,“侄女婉奴给婶婶请安,婉奴回来晚了,让婶婶费心了。”她恭敬有佳,明眸谦和。
“不妨不妨,你第一次来海边自会觉得新奇些,婉奴坐下说话,用过晚饭了吗?”婶婶伍君兰温婉贤淑,透着大家闺秀风范。
“回婶婶,用过了,这么晚婶婶不用等婉奴的。”婉奴仍然谦恭地说着,想必婶婶是给她爹爹南宫浦面子,才会这么晚在此等候这个传言中不堪入目的庶女。
虽然表面上她也是嫡二小姐,那是她娘死后,平乐公主奶奶看在她娘的份上,把她过继到正夫人西门碧门下,可后来公主奶奶过逝后,再没人疼爱她,过着得过且过不堪日子。
伍君兰让她的儿女给婉奴见了礼,伍君兰见她并不是传闻中那般不识大体,不知礼数,整天身着邋遢的不男不女装束,便由衷夸奖了她一番。
南宫婉奴自知自己比南宫沫小,向她回了礼,南宫沫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傲慢地哼了一声。
婉奴思绪微转,自己与她并不熟悉,只是在南宫府见过几个次面,应该对自己不会有敌意。
南宫沫至今未有婚约,小心思在南宫府大少爷婉奴的同父异母哥哥南宫槿榕身上,这个她是知道的,南宫沫对她有敌意那应该是与她姐姐南宫诗琦有关。
难道,今晚海边发生的事她也有份?先前那位瞪着眼看她的眼睛她是再熟悉不过,那就是她姐姐南宫诗琦。
既然南宫沫爱恋南宫槿榕,帮他胞妹南宫诗琦陷害她不待见她就不难理解了。
南宫诗琦想诬陷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桦逸王。
而此时,南宫羽正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瞅着她,这与从前那个无形无状的假小子完全不同,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南宫沫见弟弟要流出口水的模样,手肘用力拐了他一下,他才微微敛起笑容。
客套一番后,她被婢女领到客院休息,刚睡下,就听到寂静的院外又有话语声。
婉奴穿好衣,蹑脚出了房门,来到旁边宅院,捅开窗户纸往里看,果不其然,正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姐姐南宫诗琦和她的婢女彩云。
彩云正跪在地上哭泣。
南宫诗琦指着她大骂,“你这点自制能力没有?居然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衣服扒光趴在他身上,还想,还想……真是气死我了,自己想办法把他灭口。”
“不,小姐,奴婢已经被他看光了,奴婢就是他的人了。”彩云跪上前抱着南宫诗琦的脚哭着哀求。
“你别自取其辱,你蒙着面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着他,看在你从小跟我的份上,要么自行了断,要么远远的离开南宫府,我身边不会留下吃里扒外的东西。”南宫诗琦咬牙切齿,气得小脸变了型。
“小姐,奴婢知道了,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抽汲着,接着又说道:“小姐,他们为什么不拉开面罩看我们是谁?难道他们知道是我们?”彩云这样问当然是怕自己的清誉受损。
“别胡说,当时婉奴神智糊涂,自身难保。后来他们再看你的狼狈样,吓跑了人家,他们没有损失,损失的是我们,当然不会追究。”不说还好,一说她又生起气来,她举起茶杯,又放下了,要是在自己院子,早就跪了一地奴才,捽碎无数物品。
瞧着彩云的苦瓜脸,心生晦气,踢了一脚椅子嗔道:“洗洗睡吧,今晚不用跟着我。”
“小姐……”她愁着脸儿搓着衣角,满眼泪色。
“闭嘴,明天再这副死样子就不用跟我回京都了,下去。”南宫诗琦厌烦地眯眼,不再瞧她。
“是,小姐。”彩云憋屈地退到一边。
哼,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辱,婉奴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睡下,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黑影摸索到床边,婉奴缩在床尾用弹弓抵住他腰间。
“姐姐手下留情,是我。”还未等她开口,黑影清爽的声音叫起来。
姐姐?
“你是南宫羽?”婉奴恹恶地问着。
“是的,姐姐。”他的声音与婉奴形成反差,甜如蜜糖。
“你年纪青青不学好,半夜跑进姐姐房间来,要是被你爹爹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狗腿?快滚吧。”婉奴不想惹事端,不想与二叔家的大少爷有纠葛,让二叔家的人都讨厌她,沉声呵斥他离开。
“姐姐,你误会了,我是正大光明想找姐姐聊天的,先前敲门没有人应,就独自进来了,没想到有人蹑脚进入房间,我正纳闷就见你上了床,我过来查看,原来是姐姐你。”南宫羽说话轻快,语述清晰,转身击亮火石,将桌上的烛火点燃。
婉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就算你说的没错,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快点儿离开,我要睡觉了。”
“姐姐,听说你在京都常常逃学,去场子耍钱,是真的吗?”他眸子泛光,好奇地问着。
“老子的光辉事迹你都知道了!我想睡觉没时间和你闲扯,滚……”婉奴从兜里掏出一个石子,拉开弹弓对着他,挑衅地摞着眸子。
“姐姐,你又误会了,我是来带你出去开眼界的,我说一个人你保证有兴趣。”他神秘兮兮地说着,俊脸上泛着孩子般的好奇,他虽然比她小几个月,可是个头比她高出一头。
“有屁快放。”她毫无兴致地扔掉弹弓,扒到被褥上,象小猫眯一样卷缩着,慵懒可爱。
南宫羽微愣,怜惜道:“姐姐真是有些困了,只是这一盛况不看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姐姐事前知道,特地为博奕会而来呢。”
☆、016 为何输赢都黑脸
博弈会?
“谁和谁博?”她懒懒地睁开眼瞅着他,不会是宇文桦逸吧?
“桦逸王与西凤国郡主。”南宫羽咬重桦逸王三个字,想她一定会感兴趣,还真被他猜对了。
桦逸王与郡主?
婉奴眸子陡然睁大,瞬间睡意全无,那厮到河翼,原来是会郡主?是说不得,知道她曾经爱耍钱今儿也不叫上她。
“宇文桦逸与郡主?”婉奴眸子里凭空掀起寒意,讥诮道:“好雅兴,与郡主深夜相约到海滨城市博弈,应该有好戏看了,那我们去吧。”
桦逸王在她心里的地位突然降低了好几个档次,看轻他初步有两点。
其一,他与什么郡主相约博弈,必是对她有好感或者关系更好,那先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甜言蜜语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值得信。
其二,如果是以自己的声望和西凤国郡主的名衔为自己赌场拉揽生意昧着良心赚黑心钱,人品节操受人怀疑,同样被她轻视。
她从床上跳起来,说走就走。
南宫羽一把拉住她,“姐姐,稍等,我们只能悄悄去。”
他回头向屋外喝了一句,“云生,拿进来。”
他的侍从云生捧着一套男士服装推门进来恭敬地递到南宫羽手中,南宫羽举着衣裳笑道,“姐姐,你先换上,我在外面等你,我们一会儿从后门溜出去。”
看来他还很了解自己,便欣然接过男儿装换上。婉奴换好衣服,他们二人从后门溜了出去,云生留在家把守后门。
他们来到海边海岛赌坊,烫金牌匾下方雕刻着杨氏字样,旁边蛰伏着一只阴鸷利爪雄鹰,果然是桦逸王的产业。杨氏,是他外公的商号,雄鹰是他的商号。
从小他母妃*妃为避其锋芒保全他,甘为皇后所生的长子宇文宗泽腾路,将儿子宇文桦逸送到宫外娘家喂养,宇文桦逸在外公杨宇帆的熏陶下,成长为一代商王,生意做到各国,富不可富,他就是钱的代名词。
婉奴二人凭借着南宫羽河翼知府的腰牌,顺利进入海岛赌坊后园。
正厅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二、三层楼的圆形廊子都坐满了人,宇文桦逸与一位身着红衣的俊俏公子对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张条形玉桌上,桌下四处通畅,一目了然,防止双方动手脚。
想必这位红衣公子就是西凤国塔西郡主了。
听说这位塔西郡主是西凤国格木娜公主之女,从来都是身着男装骑马狩猎、纨绔市井,市井之人一直都怀疑她的女儿身份。
婉奴瞅着她,甚对她味口,二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是高贵的,而自己曾经是糟人鄙夷的市井痞子。
他们寻到一个角落坐下,婉奴抓出身上的银票放在南宫羽的手中道:“一、二局买桦逸王赢,第三局买郡主赢。”
南宫羽诧异地望着她,“为何?姐姐你可知道,每次联博,只要有桦逸王出现的地方没人能胜过他,姐姐,你瞧周围这些膀大腰圆的土豪们都是慕桦逸王威名而来,他们都是在桦逸王身上押了重注,势在必得。”
“这赌场是谁开的?”婉奴不疾不缓问着。
“桦逸王名下的,怎么了?”南宫羽清点着银票,随声回应。
“那不就对了,如果一二局桦逸王赢了,第三局除了郡主的心腹外,还会有谁不买桦逸王赢呢?”婉奴讪讪地笑了,望着那一叠银票笑得花枝微颤。
“对啊,没错,那为何姐姐第三局还要买郡主赢,和自己的银票过不去?”南宫羽满怀不解。
“那为何桦逸王要与自己的银票过不去?他是开赌场的商人,如果他第三局帮这群土豪们赢钱,他不是要赔死,他傻啊,他巨富名衔靠送钱来的?”
“哦……”南宫羽恍然大悟,随后又敛起喜色,摇摇头道:“姐姐,我们不能这样理解,赌徒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与西凤国博弈,他看重的应该不是钱的得失,而是大炎帝国能否战胜西凤国的荣辱事实。”
婉奴思忖片刻,仍然坚持初衷,让南宫羽去下了赌注。
宇文桦逸如松柏般入定桌边,凤眸轻轻阖着,俊朗清秀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自从他们进来后就没见他动过。
塔西郡主潋滟的凤眸千百次回转,始终没离开过他的俊容。
塔西郡主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中年刀疤脸男人,那中年男人轻轻叩首。
郡主回头盯着宇文桦逸,薄唇勾勒,笑得玩味,悠悠启口道:“王爷,开始了吧。”
宇文桦逸没有睁眼,轻轻举手,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坊主端着色子与套筒出来,这是双方先前都认定公布的赌法,谁掷点数最小谁赢。
坊主向大家展示了套筒与色子,也让双方的人员验证真伪后,由坊主掷色选定,塔西公主率先摇掷。
她拿过套筒套上色子在空中摇晃,凤眸一直没离开过桦逸王的俊脸,那轻蔑的笑让全场之人看了极不舒服。
宇文桦逸仍没有睁眼,只是用耳朵认真地听着。
塔西将套筒往桌上一叩,笑意仍然不改。
坊主轻轻取去套筒,六颗色子如柱子而立,在套筒取出离开瞬间,最上面一颗色子摇摆一下掉了下来,滚动一圈变为四点。
四周赌客顿时沸腾开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塔西郡主自己选定的掷色子玩法也不咋样,下面不知道她会不会改变赌具。
更让婉奴困惑的是,塔西郡主面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灿烂,犀利挑衅的凤眸瞅着宇文桦逸。
而桦逸王轻轻睁开眼,深邃的凤眸晦暗不明,复杂难辨。
他并没有站起来,修长的手指抓起套筒吸进色子,只在手中摇曳了几下,就叩向桌面,整个过程也不过两三秒时间,似乎不想恋战。
两人比赛雷同,六颗色子看似叠得整齐,在套筒离开的瞬间最上面一粒色子也滚落下来,滚了一圈变为三点,桦逸王险胜。
场下欢呼一片,土豪们捏着赌妓的大腿,大嘴亲在娇羞的脸上,抛出赏银。
而塔西的笑容不是装出的灿烂,而是得逞的微笑。
桦逸王的面色清冷无温,似乎输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不过,如果一边倒人人都买他赢,而他真的赢了,输的当然是赌场没错。
“南宫羽,你去后台查查,郡主的人买的谁赢?”婉奴俯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南宫羽黑眸微怔,疑惑地看了婉奴一眼,退了下去。
南宫羽凭借当地知府的公子与腰牌,和与桦逸王亲戚的身份,应该能查到真实情报。
正如婉奴所料,塔西郡主用上百万的大赌注押桦逸王赢。
☆、017 她的土豪梦
这让婉奴有些看不懂了,桦逸王是可以不赢的,但见塔西郡主势在必得来推算,桦逸王吃了她的哑巴亏,有口难言。
如果那样,今天所有买桦逸王赢的人将赚足腰包,他的赌场损失将不可估量。
而西凤国郡主这样肆无忌惮抽空赌场银两转运到西凤国,这不单是宇文桦逸的损失也是大炎帝国的损失。而婉奴好不容易到手的银票买了郡主赢,而她又故意输那不是让婉奴的钱财付之东流?
第二局,塔西郡主以同样的伎俩输了赌局,她的赌技不是不如桦逸王,而是相当娴熟,能让最上面那颗色子半悬于上,在坊主揭取套筒的一点点趋势微感风就能让它掉落下来,可想而知她是有备而来。
而久居庄家的坊主当然知道,他天天与套筒和色子打交道,而今天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栗,大冷的天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珠汗,想必他比谁都紧张,他是以赌场赢利为目的的,大多数人都押桦逸王赢时,他真的赢了赌场自然要亏钱。
而宇文桦逸冷冷阖着眼,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一般。
南宫羽自从知道塔西郡主押桦逸王赢,他就不停地在婉奴旁边焦急的碎碎念,婉奴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才知趣地噤声,心里祈祷着桦逸王能故意输掉第三局。
第三局正紧张激烈地进行,塔西郡主潇洒地晃着色子,凤眸微笑地瞅着桦逸王,虽然桦逸王并没有睁眼,并不妨碍她春暖花开地绽放。
就在她将套筒叩到桌上的瞬间,一粒小石子撞向桌腿,那意外的小小震动,没能逃过上面三人的触觉。
三人的眸光唰地向她射来……
宇文桦逸犀利嗜血的眸光瞬息转为惊诧,婉奴?她怎么来了?她能听出色子的位置?
而塔西郡主锋利的眸光陡生杀意,打暗器破坏她计划之人要么对她了如子掌,要么是凌驾于她之上的高手。他出手打正色子这一行为是在帮她呢还是在帮桦逸王?不管他帮谁他都会让她痛失钱财,打乱她的计划。
坊主面色温和,心平气和地揭开套筒,六颗色子巍然不动,叠在一起,掷出了全场最低点,一点。他感激地瞅了一眼婉奴,向她微微福了福头,同时也担心地望了望四坐,刚才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套筒上,自然没人注意她。
全场怨声载道,抽气埋怨。大家都知道,赢者坐庄,现在是桦逸王坐庄,如果掷成平局也算闲家赢,如果是第二局他故意输掉为第三局作准备还算战术。
第三局除了婉奴和一些两边押的主儿买塔西郡主赢以外,几乎是一边倒全都买桦逸王赢。
全场少数几人欢呼雀跃,南宫羽惊喜地摇着婉奴的胳膊,“姐姐,我太崇拜你了,我们今天以少胜多,算比例,会赢很多钱,至少以十倍来计算,我的俩万两银子会变成二十万两,姐姐我大爱你了。”
“闭嘴,你没看见宇文桦逸眸色复杂地盯着我们吗?要是他一会儿将色子全都摇碎,那就一点也没有了。”婉奴迎着桦逸王的眸光,毫不怯懦地与他对视,火光四溅。
“啊……”南宫羽马上捂住嘴噤了声,忐忑地盯着桦逸王,老实地坐在婉奴旁边,小心肝嘣嘣直跳。
宇文桦逸此次晃动色子的时间相当之长,这次没有闭眼,深邃的俊眸一直瞅着婉奴,似乎犹豫不决。
塔西郡主锋利的凤眸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想必这位年青俊郎的公子能左右桦逸王的思想也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塔西身后有两位侍从,从外围不着痕迹地移到了婉奴的身后,婉奴汗毛倒竖,后背窜起丝丝凉意。
宇文桦逸将套筒往桌上一叩,侧首看向身后的贴身侍从,何大、何四会意缓缓退去,何二胖胖的脸微微昂着,那小眼看不清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何三俊俏风流的脸似笑非笑地瞅着一切,观察着堂下众人的一举一动。
坊主将套筒拿开,屏气凝神伸着长长脖子的人们跌坐在位上,同样是一根柱子叠出‘一点’,平局,庄家输,闲家塔西郡主赢。
婉奴感到了身后的危险,她不退反进,走到整张脸如冰凿一般的塔西郡主身边,畏惧地瞅了一眼旁边那位危险的刀疤脸大叔。
俯唇在她耳边笑盈盈地说道:“漂亮的郡主,赢了还这副嘴脸,不应该啊。”
郡主的唇抽了几抽,嗜血地盯着她,那眸光*裸地写着我不会放过你,是你让她倾尽所有的钱财。现在来夸她漂亮无疑就是*裸的侮辱。
塔西郡主唇角慢慢漾起,望了一眼四周黑压压怨气十足的赌豪们,冷笑道:“你说如果我现在让他们知道是你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会不会扑下来将你撕个粉碎?”
婉奴今天赢了钱财,从楠楷和宇文桦逸身上收缴来的八万多两银票一个时辰不到翻了十多倍,变成上百万两银子,怎么刺激她都笑得波光潋滟。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郡主,请便,要是让他们知道西凤国郡主掌控赌局,买对家赢故意输掉赌局靠出老迁赚取大炎国的银子,你说赌场的人会怎样想?要是西凤国国君和你的公主母亲知道你故意输给大炎帝国,让西凤国蒙羞,出卖贵国节操谋取私利,你说他们会怎样想?西凤国那帮大臣会怎样想?你们的国民会怎么想?”
“你是谁?”塔西郡主俏脸气得煞白,他居然对自己了如子掌。
“我和你一样,只是想看桦逸王黑脸的瞬间。只是,今天的桦逸王好像输赢都黑脸,想必郡主制服他有一套,在下佩服。”婉奴由衷地夸奖她,似乎很对她的胃口。
塔西郡主眸光微转,瞅向桦逸王,只要砝码还在她手里,不愁输掉的钱财不回来,凤眸漾起笑意,久久不语。
婉奴见她不言语,继续为自己开脱,“其实,我南宫婉奴只是仰慕郡主威名,所以才押郡主赢,刚才略施小计我婉奴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难看,顺便看看桦逸王黑脸,一切都如了我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南宫婉奴?”塔西郡主回身冷冷地盯着她,与桦逸王有婚约的南宫婉奴?曾经桦逸王提都不愿提及此人,真的会是她?这人有那么不堪么?他到底搞什么鬼?
☆、018 他的弱点
“你认得我?”婉奴并不惊讶,人们听说过她的大名皆因宇文桦逸的缘故。
“刚认识。”塔西郡主笑靥如花,向四周扫了一周高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在下险胜,让大家输银子了,以后如有机会我们在赌桌上当面切磋。”
她向四周歉意抱拳,赌徒们不欢而散。
塔西郡主潋滟水眸看向桦逸王,风流一笑,捻起折扇,潇洒地向他走了过去。
宇文桦逸幽幽眸光一转不转锁在婉奴身上,她帮郡主赢他,她是吃醋么?
“王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塔西郡主躬身轻声地说着,“她说她仰慕我的威名才买我赢,你说我们俩人私下里是不是较真很久了,只是没有打过照面而已,王爷曾经是不是心里有她才没有答应我的求婚,要不要考虑把我们俩都娶回去,我和她连手,你此生定然不会有赢我们的机会。”
她说罢望着宇文桦逸严肃清俊的脸咯咯咯笑得惬意无比。
宇文桦逸没有开口,安静地坐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郡主笑毕,敛起笑继续说道,“王爷,两个都娶你就别想了,如果你现在当众宣布与她退婚,与我订亲,我就不杀那些人,回去马上把他们放了,你看如何?”
塔西郡主凤眸眯起好看的弧度,当初抓了他的人与他交涉时和他谈妥,如果在赌桌上他能连赢她三局,赢一局放一个人,赢两局放五个,赢三局将剩下的人全放了。
哈哈哈,没想到这个笨蛋爽快答应了,她就是想报他拒婚之仇,只是……
只是今天她的未婚妻来搅局,把水搅黄了。
“别休想。你要敢杀我大炎良民,那将会生灵涂炭血染西疆。”宇文桦逸瞅着婉奴,口气果决地回着。
“好,有情有义,佩服,今天我见识了她的手段,败在她手下不惭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嫁给你。还有,我今天输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你双倍还我,我就放了那些不知好歹乱撞我禁地的大炎‘良民’。”塔西郡主凤眸眯起,桦逸王既然如此在乎那些人死活,他们就不会是一般老百姓。
“好。”宇文桦逸满口答应,要钱就好说。今天满堂人皆输,赌场是最大的赢家。
婉奴见塔西郡主的侍从并没有再盯着她,回头见到宇文桦逸的口型应该是说了一个‘好’字,看来他们是谈妥了什么事。
她缓缓向对面走去,错开桦逸王那一转不转的眸光,轻笑道:“又在谈什么坑人的交易?”婉奴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算计,让跑遍江湖的桦逸王栽在郡主手里?
塔西郡主娇颜灿烂,红袍衬得脸蛋更加红润,她装出一副羞涩容颜,嗲道:“塔西正与桦逸商议,是你做小妾呢还是本郡主做正妻?”
都谈婚论嫁了,看来他们的交情非同一般,今天的赌局就是另类*,拿众人开心罢了,自己大赚一笔还算公平。
看着郡主的挑衅,桦逸王不但不否认,还兴味地瞅着婉奴似有看她吃醋的意味。
她红唇勾勒,桃花暖笑,“既然到了王爷的赌场,什么都是可以拿来做赌注的,‘情’也不例外。”
“怎么赌?”塔西郡主见她很上道儿,似乎来了兴趣,眸子骤然华亮。
“很简单,谁先上他谁做正妻。”婉奴轻蔑地回头看着王爷。
上他?王爷身后的何三爷,睁大眼瞪着她,她们把王爷当什么了?是人人可骑的马吗?
上他?塔西郡主脸瞬间红至耳根,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透切无耻的?再说自己怎么上他?他拧着衣服可以把她抛出十米远。
郡主侧头压低声线节节巴巴问她,“你……上……过他了?”
婉奴正要回话,被一个声音冒然打断。
“上过了。”桦逸王两分报复五分调侃三分认真地说着,深邃黑潭幽幽地瞅着她,你能说没上过吗?
婉奴咽了口唾沫,上过了?好吧,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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