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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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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朕赐你无罪。”皇上的口气似乎有赦免的意味,让她有了说出口的勇气。
“皇上,月烟的娘是罪臣苏泽源的姐姐……”
“原来,你来接近朕,就是一个圈套,就是想替苏家翻案,是么?”皇上显然自尊受到打击,他以为月烟真是崇拜他,他那张老脸‘唰’地拉了下来。
“皇上,民女以前被人收养,并不知道家事,是前不久才知道是苏家遗孤,因为苏家确实有冤情,月烟只想利用正常渠道申冤,如果月烟想报仇,利用美色可以谋害西门大人和夏侯大人,但是民女并没有这样做,月烟只想见皇上……”月烟说得悲悲切切,感人肺腑,她哪里是不想报仇,只是每次要得逞时都被南宫婉奴破坏了,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才混进宫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现在见到朕了,你失望吗?”皇上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有些软和,没有刚才强硬。
“民女进宫见到皇上后很惊讶,以为皇上只知道处理政事,不解风情,没想到皇上精神抖擞,俊雅风流,月烟有生之年能亲眼目睹皇上风采,已无遗憾。”月烟句句诚恳,字字动容,这些词语从美人口中说出,皇上听了非常激动。
“朕不介意你的身世,你起来吧。”皇上伸出手,期待地看着她。
月烟缓缓抬起白净修长的手,放到皇上手中,皇上拉起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扑进皇上的鼻里,皇上动情地瞅着她,眸色迅速邪肆,“为什么还不高兴?”
“皇上,月烟想见见舅舅苏泽渊,我从来没有与他相认过,我想多知道一些我娘的事。”楚楚可怜的俏脸上,滑下一滴泪来,让人疼惜怜悯。
“乖乖,别伤心,朕答应你,容后放他出来。”皇上轻轻哄着,搂在背脊的手迫向自己,随即吻向她的唇……
皇上的手不安分起来,“皇上,这是乐坊……”
“没事,这里更浪漫。”皇上雄性的身体迫来,动作更加霸道,伸向她的薄衣……
☆、075 封妃之路
“不,皇上,罪臣之女没有资格做您的女人,皇上……”在皇上要得逞之时,她扭扭捏捏,像是最美的舞姿,看着她完美的曲线,让他欲火喷发。
他搂着她蹭动的身体,温柔地哄着,“宝贝,乖,你不是罪臣之女,朕说放苏泽渊就会放他,朕再将原来苏家宅院还给你,还给苏泽渊,你不再是孤女,你有显赫的家世。”
“皇上……谢谢您,你就是月烟的亲人……”她羞涩地迎上皇上的唇,被皇上猛然压迫,她释怀般吟吟叫出声来……
皇上对她的迎合很满意,他似乎又年青了,雄风不减当年。
十八岁的身体是充满朝气活力的,再加上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几年,早已深知男人需要什么。
她一直想用自己唯一的资源美色报仇,最终还是牺牲了自己的美色,将身体和自由都押给了最尊贵的男人。
皇上走后,她满脸泪痕,告别自己以往的歌女生涯,苦命之人将以另一种苦命活着。
第二天,皇上并没有违背他的誓言,当廷宣旨,以苏泽源案另有隐情,不再追究苏家其他人的连带罪责,将苏家宅院还给苏家,苏泽渊官复原职,在家待职。也就是有俸禄,没实事,是个空衔,大将军手下没有兵。当然,此案是当年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他不能自搧耳巴说苏泽源无罪,这也是他的最大容忍度。
但是,皇上做了两手,他为了安抚朝中大臣,将苏家案子另有隐情的责任推给当时的负责人西门庭和夏侯振无疑。于是,他宣了另一道圣旨,西门庭与夏侯振管理不严谨,每人罚款八万两白银,官复原职。
从这罚款八万两白银看,皇上已经深信当年追加那十五万白银是他们二人贪污无疑,再又看到,这两家与他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此深的渊源,哪是两本账本就能将两家搬倒的事,再说当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登基几年,兄弟窥探,江山仍然摇摇欲坠,唯有背靠皇后和母亲绍辉王府才能安睡。
皇上这两道圣旨,表面上看,是皆大喜欢。
但苏家似乎不满足于不追究连带罪责。而西门与夏侯两家害怕苏家势力从新得势,产生报复,也不会就此善罢干休。
正因为有诸多顾虑,苏泽渊出狱后,并没有去认他的女儿素言,也没将她接回家。多牵动一个人,会连根拔起许多牵扯。以前婉奴进宫上茅厕无意中与素言认识,将她引进了方泽宫。如果正识她的身份,那么当初素言进宗泽王的方泽宫,那就真的成了他们安排进去的细作,谁会相信她们只是巧合?
还有,素言的干爹,也是她母亲的对食薛公公薛大管总,当年她母亲为了保住苏家骨肉找的靠山,无疑也会受到牵连,皇后的想像力是丰富的,会想得更深远,甚至会联想到宇文桦逸的居心。所以,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真理。
宣旨后的第二天,南宫婉奴早早驾车来到苏家旧宅,这些年皇上赐给一个三品官员居住着,昨日宣旨后才尽快搬离。
今天他们到来,院里花木茂盛,干净整齐,想来这些都是皇上已经吩咐人打扫过了。
婉奴领着荷香、恒乙和柱子、刚子,他们刚踏进苏宅,就见到苏宅的两位主人,苏泽渊和月烟,旁边还跟着范当家的,他们笑脸迎上来。
婉奴盈盈一拜,“恭喜苏大将军,恭喜月烟姑娘。”
“婉奴姑娘客气了,你那两本账本才是真凭实据,堵住了大臣的悠悠之口,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言谢了。”他们大家都附和而笑,都心知肚明。苏家能正大光明示人,他们都很欣慰。
苏泽渊引她们进入东院,脸色严肃地说道:“这老宅院,是我父母曾经住的地方,我会找人画出他们的画像挂在堂中。”
婉奴心里明白,他是在介绍她的爷爷奶奶给她认识,她很虔诚地对着老屋鞠了一躬。
最后苏泽渊引她到旁边的院子,她走在小院有些亲切,似乎有熟悉的味道,其实她并没有来过,不知道她娘怀着她时来过没有,这是她爹苏泽源的小院儿,虽然这些年住进了别的人,但房屋,大树等大件的东西是没有改变的,她一个人在院里转了许久,想像那个年青的爹在这里生活的情景。
当她走出小院,听到了自豪的声音,那是范当家的范进国在给两个儿子柱子和刚子说,“这间屋,就是当年你爹我住的房间。”柱子和刚子听后一脸兴奋地窜了进去。
婉奴抿着嘴笑,不就是十来平米屁那么大间屋子,有什么好看的。
荷香和恒乙听后也跟着笑。
这时,院大门口来了客人,那红衣特别显眼,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凤国塔西郡主,她进正堂屋后,恭敬地给苏泽渊施了一礼,婉奴隐约听见她叫师傅,好像是来道别的,顾忌他们走得太近造成敏感,想匆匆告别离去。
婉奴突然灵感一现,不请自入走了进去,他们两人的话嘎然而止,回头严肃地看着她。
婉奴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塔西郡主才匆匆离去。
如果说这一大清早早来的都是自己人,这尔后来的才是真正的人物。郡主走后不久,几匹俊马拥着一辆黑色马车停在苏府前。
丞相西门庭走下车来,笑呵呵走进府来道贺,本来苏府并没有想到今天会有人来道贺,佣人少,门口也没人迎接,西门庭就大大咧咧地进了正堂屋。
他见到苏泽渊远远就嚷嚷,“苏将军,不管你我有什么误会,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也不至于不欢迎我来道贺吧?”
“丞相请坐,此话严重了,苏某今天刚进府来,还未安生,以后安排妥当了一定邀请丞相大人大驾光临。”官场的奉承话,都是很光鲜的。
婉奴在偏门外听着,含笑不语,让荷香托着茶盘送进了茶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好好好,我一定来,今天我先将贺礼送上。”西门庭向门外一挥手,道:“抬进来。”
几名大汉抬了几箱绫罗绸缎细软进来,搁放在堂中,“小小礼物,请苏将军笑纳。”
“那苏某恭敬不如从命,刚入苏府,家徒四壁,丞相大人体恤下官,那苏某在此谢过。”苏泽渊一脸不计前嫌地笑着,让婉奴都不明白二人到底在玩儿什么。想来苏泽渊这些年已经磨平武将了棱角,为人更加圆滑。
“客气客气,好说好说。”二人在大厅里客气了一翻。
婉奴示意,让柱子和刚子进去将礼物抬进后堂。她暗忖着,既然西门庭来了,夏侯振不会不来,他们是来探虚实的,看今天会有多少人来巴结苏府。
正如婉奴预料,没多久,夏侯振与夏侯绝父子同时来到苏府,同样带来了贺礼,夏侯绝倨傲的神情扫了一圈清冷的苏府,眼里甚是不屑。
当他见到旁边亭下的月烟时,他挪开脚步,终于向她走去。
“月烟,你曾经都是在利用绝爷么?”夏侯绝一脸的愠怒,开门见山。想着她藏缘楼着火以后就销声匿迹,再没有给他一个说法,从此失踪,最后居然在皇上身边见到了她。
“绝爷,不是,月烟是苦命人,身不由已,没有别的办法。”月烟很得体地给他矮身施礼,表情和顺,一脸的怯怜,让人看了怜惜三分。
“快快请起,不用拘泥,月烟,你是真对绝某动过心么?那我改日上门提亲,让你做我绝爷的正夫人,可好?”夏候绝伸手去扶她,月烟起身后退了两步。
“绝爷,晚了。”月烟仍然顺着眉,温驯地应着。
“我去求皇后,我去求太后,我让皇上将你赐给我,再说,你也是暂时在乐坊谱曲,你又不是宫人,你仍然是自由之身。”月烟退后,夏侯绝再上前一步,声音很激动。
“绝爷,有些人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月烟含着泪看向远方,那是宇文桦逸王府的方向。
“不,没有错过。”夏侯绝见她楚楚可怜的泪花,几乎冲动地想上去拥着她。
就是他要上前时,突然听见大门外尖细的嗓音响起,“月烟接旨。”
刘公公拂尘一搭,走进府门来,正堂的苏泽渊、西门庭、夏侯振纷纷迎了出来,月烟用袖轻轻搌了搌泪,下了台阶,齐齐在刘公公身前跪接。
刘公公扫了众人一眼,将拂尘递给小太监,拿过玉轴,缓缓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月烟姑娘知书达理,贤良淑德,虽曾沦为歌女,仍能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现封为月妃,立即进宫。软此。”
“谢主隆恩。”月烟叩拜后,双手举起接过圣旨。
夏侯绝整个人软坐在地上,原来真的是晚了。
婉奴在屋旁边听得真真切切,原来皇上这么快不计苏家前嫌,还真不是她的头功,是月烟用身体换来的。
西门庭与夏侯振都很震惊,本来他们猜想皇上是被月烟迷上了,就好像他们当初被迷住一样,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封妃,以月烟的风情与美色,想来,以后皇上还会看别的女人一眼么?他们心里都捏了一把汗,以后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月烟被刘公公接出苏府,府外的宫女将她扶进矫中,浩浩荡荡离去。
西门庭与夏侯振从苏府出来,别的官员还真没有人到苏府祝贺,似乎那些官员更能揣测他们巴结的这两位大人的心,既然他们不喜欢的人,谁敢冒冒失失巴结,还是走着瞧为上策。
热闹的苏府一下冷清下来,但婉奴他们这才如释重负,轻松下来。
婉奴领着荷香恒乙清点了贺礼,进行记账入库,柱子和刚子自然就成了搬运工,他们收拾妥当,婉奴吩咐恒乙到就近的街上馆子去叫两桌菜送来,自己主主仆仆将就庆贺。
恒乙出门不久,林子和华子正好中午散学,在街上听说了苏家搬回旧宅的事,他们几天前已经听他爹说过他以前是苏府的护院头领,所以放学后也过来瞧热闹,猜想他爹爹一定在。
果不其然,恒乙出门碰见他们,便将他们俩兄弟让了进来。
他们进院后,见了他爹,给苏将军行了礼,没想到见到他们的大哥二哥正在搬东西,四兄弟聚在一起开心不已。
林子和华子见到婉奴,很客气地向她问好,婉奴回了礼,见到林子的眸光每三秒钟瞟向荷香一次,婉奴知趣地回转头,与恒乙说话,欣赏着廓外的风景。华子做得更绝,直接坐下来,翻开书看着。
林子看着荷香纳纳地说道:“我平时上学很用功的,从不无故耽误学习时间,今天只是知道爹爹在苏府,所以才过来瞧瞧。”
林子看着荷香认真地解释着,他这莫名的话让荷香有些没反应过来,“哦,你爹爹以后在苏府,你们以后可以常来玩儿的。”
林子见荷香不明白他的话,有些着急,他考功名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就的事,没有得到实话的姑娘谁会没头没脑地等他?
“荷香,我一定会考取功名,我不会放弃,你相信我。”
这次林子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还叫她相信他,荷香的脸一下红了,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当着众人说呢?真是羞死人了,荷香红着脸调开,她察觉旁边的几个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说话。
她才羞答答地看着林子点点头,然后从腰上扯下香包,塞进林子的手中,回头就跑开了,边跑边对婉奴说道:“小姐,奴婢去烧茶水。”
“哦?”婉奴回转身,见林子手里拽着香囊,眼睛跟着荷香去了。
婉奴对着林子说道:“林子,你去帮帮她吧,今天仓促,苏府里还没有请工人,人手有限。”
林子回过神来,感激地应道,“好,我这就去。”
“嗯。”林子轻轻弯弯腰,向后院走去。
婉奴看着恒乙淡漠的目光,她想起上次问他,荷香和兰儿他选谁?他说选兰儿。
便走到他的身边轻轻说道:“恒乙,要不要叫兰儿到我们奴院来玩儿?”
恒乙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瞅着他家小姐,说道:“小姐,你别多事,在你没有出嫁前,恒乙是不会想个人问题的。”
“好吧,那我们哪天到乡下去避暑好吗?你可别想歪了,乡下凉快,我是真想去玩儿。”
“知道了,恒乙陪你进山采摘山果,这个季节好些野果都成熟了。”恒乙眼里有了笑意和憧憬,有自家小姐陪他说话,他没有像华子那样从怀里取出书消磨时光。
一柱香时间,馆子里的几名店官推着小车送菜食进府来,大家都张罗着摆了两桌,范家父子坐了一桌。
瞧着范家父子五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幸福满是写在脸颊上,以前沉寂在庄稼地里,全家人生活在一起,那是恬淡的幸福。现在的喜悦应该是男儿对事业追求带来的另一种心灵的幸福。
吃过午饭,南宫婉奴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苏府,马车经过武馆重生堂门口,她喝停了马车,好多天都没有上重生堂学习了,前些时请假在外历练,宇文桦逸也没有再去武馆,现在不知道又换了谁做教官?
婉奴让恒乙到旁边去买了一壶酒和一只烧鸡,提着便进了重生堂,婉奴微笑着献上酒肉,“吴老,好久不见,辛苦了,给您老送壶老酒。”
“嘿嘿,婉奴同学客气,好久不见,就数你和桦逸王最乖,心里总惦记着我这个老头。”吴老开心地接过酒肉,接着说道:“婉奴同学,这里有个通知,我正要找人给你送到府上去,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什么通知?”她好奇地接过察看,上了十来年学从没有人送过通知到府上的。
“学年到了,官方的光武堂与我们重生堂竞技在急,校方通知未毕业的学员回来参赛,你要加油,为四级教场增辉添彩。”吴老收了酒肉就是不一样,尽捡好听的说。
“好,你们就拭目以待吧,我绝不辜负校方的期望,吴老,告辞。”
婉奴回头走出重生堂,见荷香与恒乙难为情地咂咂嘴儿,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婉奴鄙夷地瞅了他们二人一眼,真是两个老实的家伙,不就吹吹牛哄哄吴老开心嘛,用得着计较?
巅峰阁内,宇文桦逸刚刚给旗下的下属们开完会议,走出会议室,到旁边小屋休息。
何大爷敲门走了进来,宇文桦逸示意他坐下回话,何大爷也不推辞,坐下后,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了后才开口。
“王爷,那天在广场发生的偷袭事件,你发现蹊跷的地方了吗?”
“你是说贺妈妈使用的钜金菜刀,和婉奴头上的钜金钗子?”宇文桦逸当时也感觉奇怪,贺妈妈有钜金菜刀,荷香有钜金绣剪,他这才发现婉奴也有钜金头钗,那就不是巧合了。
“对,王爷,自从婉奴与夏候绝他们在广场上厮杀,我们就观察到,小楼上有人放飞了信鸽,不一会儿,人越来越多,他们穿着并不显眼,与路人没分别,个个都默默进入四周小楼找位置潜伏,互不联络。我见到一个像是领头的人,跃上房顶,手里握着一柄钜金弓箭。”何大爷握着茶杯,没有送到嘴边。
“你的意思是说,婉奴头上的钜金钗子有号召作用?”宇文桦逸手里把玩儿着茶盏,目光看向何大爷。
☆、076 连环绝杀,恶狼变萌宠(完结)
“是,如果我们以前迷惑贺妈妈身怀绝技为何要蛰伏在奴院,现在只有这样解释才解释得通。”
宇文桦逸沉默了,钜金矿石很少很珍贵,市面上不多见,而他们以此为信物,做出精美的武器或饰品,他们到府是谁?他们到底属于哪一支?
如果她们接近大炎帝国都是有目的的,月烟潜伏到他父皇身边不光是为了洗脱苏家的冤屈,而另有目的?那太可怕了,后果难以保量。他该如何防范?如何对她们下手?
如果南宫婉奴接近他也是有目的的,那她的心……不,她的心也是他的,‘噗’,宇文桦逸手里的茶杯无意中被他捏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
“王爷?小心伤着手。”何大爷将帕子递了过去,宇文桦逸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扔在茶几边。
“后来呢?”他缓缓闭了眼,靠在椅背上,潜心思索。
“当时我一直盯着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他与他附近的几人都未攻击,只是举箭戒备,一直盯着婉奴姑娘的周围,时时保护着她的安全,就是当时王爷与南宫槿榕不出现,婉奴也是不会有事的。”
“那婉奴的神情如何?”宇文桦逸慢慢睁开了眼,看向何大爷。
“夏侯绝的侍从纷纷倒地,婉奴惊异地望向四周,从表情上看,似乎并不知情。”
“嗯。”宇文桦逸轻轻点头,面色稍稍有些缓和,他从小行走江湖,居然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着,他们居然没有留意到,对手不但强大而且高明。
“接着说下去。”
“我们跟踪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已经几天,今天终于发现他与一个人接头,这个人,王爷很熟悉。”
“谁?”宇文桦逸惊恐地看着何大爷,他身边有危险人物居然能逃过他的法眼?
“王爷,就是你的教官,重生堂堂主谭江繁。他现在在重生堂屈教二级教场,婉奴姑娘从一级直接晋级到四级教场,听说,婉奴姑娘刚晋级当天走错教场与谭江繁仰面相碰,后来再没听说他们有过接触。”
宇文桦逸又闭了眼,那个从不保留,将他一身武学都传授给他,待他比亲生还亲的师傅谭江繁,到底是什么人?他与婉奴又有什么样的渊源?
“查,查谭江繁,就从他查起。”宇文桦逸睁开眼,从新端起新送上来的茶水,端了半天也没有送到嘴边。
“王爷,何某发现一个共性,贺妈妈进宫前是孤儿,荷香进南宫府前母亲过逝,留下她一个人,婉奴姑娘的母亲不知道娘家在哪里?拒我们得到的消息,婉奴姑娘头上的钜金钗子是她母亲的遗物,这个王爷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这些我也想过。今天上午婉奴应该在苏府,现在应该出来了吧。”宇文桦逸随意的说着,站起身来。
“回王爷,刚才何某正好在重生堂附近见到婉奴从那里出来,现在应该是回南宫府了。”何大爷也随王爷站起来,退后一步,静待到一边。
“嗯。”他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而南宫婉奴主仆并没有如他们想像回了南宫府,而是出了城,向乡下香院和乙院驾去,乡下的空气凉爽,再加上,柱子和刚子跟她这么久还未回家看媳妇,所以婉奴决定到乡下去住一晚,既可以玩又方便了别人。
只是,还未到达目的地,婉奴被林中的野果吸引,又想展示自己的轻功,与柱子刚子比一比。
她窜出马车,借着藤蔓枝条向林中飞去,将恒乙和荷香远远甩在身后。
“小姐,等等,别再飞了,林中很可怕的。”荷香在后焦急地叫着。
见婉奴没回应,威胁道:“小姐,回来,林里有大蛇。”
婉奴才不管她说什么,见柱子刚子跟上来,继续向林中深处飞去……
不知道窜了多久,反正婉奴不怕迷路,柱子他们对这带林子熟悉,就算自己迷了方向他们也能带她回去。
婉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才知道林中有一条官路横过,听着这轻便的马蹄声,想来马背上之人一定是会武功的,于是她闭住呼吸,看对方能否听辨出他们路数,就算是对下次与光武堂竞赛的急性练习。
马蹄声渐渐近了,马背上之人居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伯苏泽渊。
他赶得急要到哪去?婉奴愣了两秒,唤了口气,顺着方向追了出去。
“小姐,你要上哪儿?”刚子窜上前来叫住她。
“我要追去看看,他要上哪儿?”
“小姐,顺着路跑很绕远,跟我来,我们抄近路出林子。”刚子向东直线射了出去。
婉奴一默,明白过来,这里的官道他们最熟悉,便跟上刚子。
没想到,他们出了林子等了一柱香时间苏泽渊才出林子,这官道也太绕了。
当婉奴放眼望去,瞧见对面远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她才明白,苏泽渊是要到莲池庵去,对面半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不正是前些被烧的尼姑庵么?
都已成废墟了,他还去做什么?难道是去看望孟婆婆吗?
婉奴领着柱子二兄弟直线向莲池庵靠近,仍然比苏泽渊先到莲池庵。
他们静静地潜伏在山边,婉奴瘪着气,如果像苏泽渊这样的高手都不能发现她的话,她自认为可以毕业了,重生堂就不用再去上学了。
苏泽渊来到他原来住过的那个房间,也是上次最先起火的那个房间,他警惕地向四周看看,没发现异常后,才走到曾经床铺的位置,将上面的乱石搬开。
他用剑挑了半天,露出一块能活动的石板,他磨开石板,从里面提出一麻袋东西,看上去很沉。
苏泽渊从麻袋里抓出闪闪发光的东西,他们差点惊呼出来,“金子?一麻袋?”
苏泽渊系好袋口,扛在肩上,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完了,他发现他们了?看来真不合格。
婉奴依然闭住呼吸,见他并没有看向他们的位置,婉奴这时才发现,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座新坟,那应该是孟婆婆安葬的地方。
果然,苏泽渊扔了麻袋,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提起袋子离去。
想来,苏泽渊为了复仇,是有充分准备的,复仇肯定是需要大量钱财,没想到他藏在庵里。
只是,这庵里怎么也比他苏府更安全,难道他放松了警惕?
婉奴冥思苦想,苏泽渊已经远去。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挑战成功了,她的功力不是桦逸王吹虚讨好说她进步,她是真的进步很快,以前不相信宇文桦逸的夸奖,现在她是真的有了信心,刚才与柱子他们轻功前进,没有想象中累人,看来她的内力也有进步神速。
当他们出现在恒乙和荷香面前时,天快黑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闲着,将附近几棵野果树的果子全都摘到马车上,装了一大马车。
“小姐,你们摘的果子呢?”荷香很自豪地叫嚣着。
“我们逛了一圈,就是想给你们两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们真不客气,明天猴子如果到这里没有果子吃,一定会骂死你们。”婉奴啧啧啧地说着,不停摇摇头。
“我摘果子时哪里想这么多啊,看着这个可爱那个也舍不得,没想到全都摘光了,吃不完也不会浪费,将它们洒干做成果干。”荷香想着这大好的太阳,憧憬着林子吃着她做的果干。
“做什么果干?真浪费,直接封在坛子里做成果酒。”他们跳上另一辆马车,向香院奔去。
“小姐,你会做果酒?我怎么不知道,可别浪费了果子。”荷香怀疑地问着,恒乙默不作声地听着,像是婉奴说什么他都相信。
“很简单的,洗干净将水汽凉干,封在坛子里,放些沙糖,等着发酵就好了,发酵完毕,果渣和水会全部分离,然后将渣过滤封存就好了。”
“小姐,想不到你真会做果酒,你真厉害,我一会儿也学着做一坛子。”荷香的眸子起着漩涡,有些崇拜。
说话间他们到了香院,柱子的媳妇张氏,刚子的媳妇李氏听说自家丈夫回来了,都纷纷跑来香院,为他们准备晚饭。
兰儿和她娘也来了,她娘范陈氏张罗着,几个女人帮忙着做的做饭,洗的洗野果。
兰儿叽叽喳喳地围着恒乙问个不休,“恒乙哥,你瘦了,要注意身体。”
“嗯。”
“恒乙哥,我柱子哥和刚子哥跟着你们,他们伸手还行吧?”
“嗯。”
“恒乙哥,我林子哥和华子哥都上学堂去了,我认识一些字,也能算数,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学堂上学?”
“嗯。”
“恒乙哥,你是说我要去上学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恒乙哥,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恒乙无语扭头,看着婉奴,见她抓抓头,拿着果子啃着,东瞧瞧西瞧瞧,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看他。
“恒乙哥,兰儿把乙院收拾得很整齐,我能识几个字,还是不要去上学了,听说城里上学的姑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兰儿见恒乙拿不定主义,就帮他决定了。
“嗯。”恒乙装模作样拿本书看着,肚子实在是饿了,看着婉奴吃得香,也随手拿了个果子啃起来。
“恒乙哥,饿了吧?我去看看饭好没有?”兰儿将清洗的果子捞到簸箕里凉着,见恒乙同意她不用上学,不嫌弃她没有文化,甜美一笑,开心地向后院跑去。
第二日,在回城的马车上,南宫婉奴闭目认真思考着,西门庭与夏侯振的缺点是什么?既然同是男人,他们有共同缺点,那就是好色。
“恒乙,西门庭和夏侯振他们有什么优点?”恒乙听着小姐的问话,看着婉奴,她好些天坐在马车里都是少言寡语,不再像原来一样嚷嚷着要斗地主,而是变得更加心事重重。
“他们有什么优点?我想想,皇上表扬他们那些什么不为劳苦,为国为民分忧解难,如果这些不算的话,我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优点。不过,在市井中,男人们暗传着夏侯振王府里的一件家庭趣事。”
“什么趣事?说来听听,不会是为美女争风吃醋烧了藏缘楼的事吧?”上次烧了半条街,官方的言论是刑部到藏缘楼抓逃犯,逃犯造事放火逃脱。可市井里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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