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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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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上前三步,躬身行礼道:“见过舅姥爷。”
乔子玄同时行礼,道:“见过礼宗大人。”
一老一少,同时笑道:“不必多礼,”接着哈哈大笑。
“亚宗大人到……”
“礼法九家到……”
皇朝诸位有些玩味地看着宁泽,这可有意思了。
宁泽也有些好奇,这位亚宗到底是谁?
一位高冠礼服的青年在前,九位礼法大家随后,都是高冠博带……
“孟思齐见过礼宗大人……”青年行礼。
“我等见过礼宗大人……”钟山在内的九位礼法大家行礼。
宁泽还礼道:“见过亚宗大人,见过诸位,诸位别来无恙。”
九位喜悦道:“大人安好,我等欣慰。”
“请将家祖传承归还,”青年傲气地看着宁泽,语气却有些无礼。
宁泽退回座椅,意思很明显,诸位请……
青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大禹皇旨传天下,他孟思齐入主礼乐府,尊为亚宗,可他一直憋屈到现在,他年龄比宁泽大,生于礼乐世家,他自问礼学修养高过宁泽不少,可祖父却将传承给了他。
即使他加冕为亚宗,可天下有几人在乎,今日大禹亿万子民都在为礼宗庆生,可自己的生辰有几人知?
钟山有些担忧,他可知道宁泽厉害,下面在座那个不是大佬巨头,可还不是奔着宁泽这两个字来的。
他赶紧上前对宁泽解释道:“礼宗大人,亚宗是师傅唯一的孙儿,失礼之处,大人勿怪。”
“哦?原来是孟老的孙子,无妨,请……”
孟思齐却不肯罢休:“我现在入主礼乐府,礼宗传承《周礼》,当由我保管。”
宁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等你成了礼宗,再来找我……”
“你……”孟思齐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轻视,在告诉他还没有资格。
九位上前连拉带劝,将这位弄了下去。
“八皇子到……”
一位身穿黑色蟒袍,头戴双蛟戏珠冠的尊贵男子走来……
左边诸位都起身行礼,这位应该是代表皇室而来。
“嬴昭,见过礼宗大人,”皇子行礼。
宁泽微微还礼,言有深意地问道:“八皇子一路辛苦,不知十九皇子可好?”
嬴昭躬身回道:“瑞弟无碍,父皇让我代他向礼宗大人问安。”
“请皇子代我谢过禹皇,请……”
宁泽落座,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让我们进去……”
“对我们要见祖师,我们只是来祝寿的,并非捣乱……”
人数不少,喧哗声越来越大……
“宁玉,你去看看,到底因何吵闹?”
“是……”宁玉匆匆离去。
左右两旁客人也都很好奇,今日竟然还有人敢在宁府门前闹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赤血令
宁泽听完宁玉解释,却更糊涂了。
“你去领他们进来,”宁泽对宁玉道。
一会,宁玉带着一群怪人走了进来……
确实是一群怪人,有僧有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且穿着服饰各异,打扮奇怪,非主流。
两旁客人看到这些怪人都有些皱眉,一看就是些九流之徒,难登大雅之堂。
宁泽并未介意,他对着走来诸位点了点头,开口道:“诸位能来为我祝寿,泽真是不胜感激,但诸位声称是我的门人弟子,泽却难以理解,还望诸位解惑。”
这近千人看到在座非尊即贵,都低下了头,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他们来意,又来了自信,他们并不比他们差。
他们一阵交流,一群赤脚僧列队上前,他们双手合十,对着宁泽齐声祝道:“我苦行一脉,见过苦行祖师,祝祖师早成正果。”
不说宁泽懵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时候礼宗成了和尚的祖师了,还有法号,叫苦行。
“诸位,你们确定没有认错人?”宁泽直接问道。
一位年长僧人,合十道:“祖师可是大禹礼宗?”
“没错。”
“祖师可曾创出《定法》?”
“定法归于《泽子五法》,确是我所创。”
“祖师可曾为苦力创过禹步?”
“没错,禹步确实是我为苦力所创……”宁泽有些明白了。
“祖师赤脚而行,踏过千山万水,只为求道,是大毅力,祖师为苦力创法,是大慈悲,祖师定法,有禅法之妙,是大智慧,我等游方僧人,学得祖师禹步赶路,学得祖师定法入定,悟到祖师毅力,赤脚修行参禅,这才有了我们苦行一脉,我等闻得祖师生辰,故千山万水赶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听了,心中极其感动,这些僧人修为不高,却至诚至真,他躬身行礼道:“诸位能来,我大喜!”
“谢祖师不弃…苦行祖师善哉,”众苦行僧齐声赞道。
诸多客人也是连连点头,这些僧人了不得,仅是求道毅力,就非旁人可及。
一队怪异道人上前,这些道人身着各色道袍,式样五花八门,但确是道袍,头梳道髻,却无道冠,只插木簪。
“我等见过左道祖师,祝祖师圣寿万年,”诸道掐指于胸前,行着另类道礼。
一位老道上前释疑:“我等本是游方道士,也被称为野道,不被道门承认,身份低微,但得祖师‘松法’练体,又得祖师‘定法’修术,我等悟出了各种奇门秘术,虽不得长生,却入左道,我等被称为左道术士,祖师有传法之恩,我等从无尽黑暗中来,只为向祖师祝寿。”
宁泽动容,赞道:“你等都是奇才,人族又出左道术士一脉,我心甚喜,诸位落座。”
“祖师认可,方是我等之喜,”诸道听到宁泽对他们评价如此之高,感动流涕。
一群身着紧身衣,身形瘦小的武徒上前,他们齐声道:“神行一脉,祝神行祖师圣寿无疆。”
“你等想必是习了浮法,修了禹步?”
一位女子上前答话:“祖师明见,我等天生身体孱弱,筋脉细微,无法练气,自得祖师浮法,又从苦力兄弟处得传禹步,我等融会贯通,为天下传递信息,方有神行一脉,今日前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诚恳道:“你等先天不足,以后天来补,更为可敬,你们能来,我心喜悦。”
“谢过祖师,”有此一言,此行无憾,此生无憾。
一队头发奇异的怪人走了出来,他们激动地看着宁泽。
宁泽笑道:“你们可是来自‘泽泽流’?”
一位头发夸张的小伙子上前道:“祖师,在下郑图,四年前见过祖师一面。”
“第一家‘泽泽流’,不会就是你创出的吧?”
“祖师见笑,正是在下,”郑图自豪道。
宁泽笑着问:“那你们当是‘泽泽流’一脉喽?”
诸位店主一齐上前道:“首法一脉,祝首法祖师寿与天齐。”
宁泽稍稍一想,笑道:“‘首’者头也,你们是做头发的,称为‘首法’,确实心灵手巧,不错。”
“谢过祖师,”他们刚才有些担心,怕祖师不认,毕竟他们这行最拿不出手。
宁泽见快到午时,便起身道:“诸位……”
“禹王到……”
他竟然来了?左右两边客人都站了起来,这位身份太不一般。
“哈哈哈……总算赶上了,”禹王嬴珍大笑着走上前来。
“见过禹王,”大家拱手行礼。
“见过王叔,”八皇子嬴昭赶紧上前见礼。
“诸位免礼,今日我是为宁先生祝寿而来,”禹王喜悦地说道。
他大步走上前,对着宁泽躬身行礼道:“虞城未能送先生,实令嬴珍愧疚万分,这次赶来赔罪了。”
“禹王客气,非是禹王之过,是泽的失礼。”
禹王身后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一脸激动地走上前,大礼参拜,祝道:“东南礼学一脉,朱希夷见过夫子,夫子圣寿。”
听到他的名字礼法九家和亚宗孟思齐神情一震,原来是他,东南唯一的礼法大家,此子尊礼宗为师,看来是礼宗传承,他们心中一阵激荡,法传东南,当入史册。
“希夷快起,你怎么来了?路途遥远,你一个书生怎可远行?”宁泽责备道。
朱希夷看着夫子,心中只有深深的感动,虽是责备,却是无尽的关心。
左右一看,今天怎么拜寿的一波接一波,算了,也不等什么仪式了。
左边诸位皇朝重臣,齐声祝道:“我等祝礼宗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右手边诸位站起,刚要开口,却被藏学府不懂天士抢了先,他开口道:“宁道友修为大进,至今却未有封号,道友当先有尊号,我等再祝,岂不完美。”
“就你们文人道道多,但也在理,”枯叟老人褒贬不明地说道。
“那该封何号?”九死先生问道。
“他已经有了‘苦行祖师’、‘神行祖师’、‘左道祖师’、‘首发祖师’四个尊号了,”观剑掰着手指数道。
“还有我们‘东南礼法初祖’,”朱希夷补充道。
“当为我血河道中兴之祖,”蒋血河酷酷地说道。
你们凑什么热闹,一个礼学……
尤其是你,宁泽看过去,你一个随时准备弑师的宗派,也好意思争。
小宗主酷酷地看着宁泽,意思宁泽明白了:他们准备将他杀死后,再厚葬,追封为祖师。
“又加两个,更复杂了,”观剑乐了。
不懂天士见大家都盯着他,那意思很明确,你挖的坑,你自己填了。
不懂天士眼珠一转,笑道:“其实也不难,你们看,称为‘六法祖师’可好?”
“你这也太偷懒了吧?数个数,就叫六法祖师,要是再来个认祖的,岂不是又得改了,叫‘七法祖师’了?”
“大道至简,今日六脉认祖,正该称六法,”观天真人稽首道。
“当为六法祖师,”诸位道人一想,确实有理。
诸道齐贺:“今日起,道友当为六法祖师,我等祝六法道友寿比天齐。”
“谢过诸位道友赐号,六法有礼,”宁泽躬身谢道。
“祝寿岂可无礼?请六法道友接令。”
一面赤金令牌飞向宁泽,宁泽伸手接过,只见令牌上三个古字“赤血令”。
“诸位道友,这是何意?”宁泽有些不解。
后溪先生解释道:“此赤血令,是我们每宗每派各出一两黄金,由赤炼宗炼器大师提取一丝赤金所铸,大禹诸宗万派各欠道友一命,赤血令出,各宗各派各还一命,道友令出,天下无不可杀……”
听此一言,在座大小势力无不惊骇,尤其是那些欺辱过宁家及心怀鬼胎的巨头大佬,各自将脖子缩了缩。
左手边诸位大禹重臣脸上变幻不定,手持如此利器,可谓一人慑天下。
宁氏族人从老到少,无不崇拜地看向自家族长,他们好奇这个华发奇人到底做了什么,让大禹万宗一心为他铸下这赤血令。
宁泽手持赤血令,对着诸宗宗主掌门,深深行礼,这就是战友,无需多言,赤血为证。
第二百二十四章定风波
宁泽稍稍平复心境,拱手道:“泽,之所以今日邀请诸位,有三个缘由,其一,就是泽寂寞太久了,想借着生辰见见诸位同道好友,想告诉大家,宁泽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请诸位不必牵挂,担忧。”
所有关心宁泽的故人、战友、弟子、朋友听到如此朴实却又真心的话,心都热了,我们都愿意来,只要你安好。
“其二,是家事,我宁氏近况,想必诸位都知晓,我父宁侯生死未卜,大禹皇室,未有定论,泽,先是宁氏子,再为大禹礼宗,皇室虽未名言,但意思我懂,从今日起,大禹再无宁侯府,只有宁氏……”
诸位亲王和八皇子听到此言,大骇不已,竟然如此决绝,这是要自绝于贵族,从来只有皇命削爵,可从未听过自弃爵位之说。
“家主三思……”
“家主不可……”
宁氏众多老人,分家旁系家主拜倒在地,竭力阻止。
宁泽坚定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众位老人脸无人色,灰败难看,他们一脸迷茫,为何要如此?
宁氏有如今的开局,宁家必将一飞冲天,家主,你意欲何为?
宁泽招手,一队黑袍青年押着一群目光呆滞,神情麻木的囚徒走向前来。
左侧诸多贵族重臣,看了一眼,眼帘微垂,掩饰各自心中的震惊。
这些人他们怎么会不认识,前面一位发髻散乱的妇人,那是亲王之女,宁侯之妻,曾经尊荣无限。
再看窦行舟,他本风流倜傥,是窦氏第一天才,不足五十,就已是名满天下的半步大能,可如今却成了阶下囚,神采不再……
窦飞、窦然也非无名之辈,各有爵位在身,此时却犹如奴隶,神情呆滞。
宁泽缓缓开口道:“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我以宁氏六十四代家主之名,在此宣示:宁氏和窦氏从此恩断义绝,窦氏之女,不知忠义,亦无妇德,休回本家,这些妄图鹊巢鸠占之辈,打断双腿,扔出府外,现在执行……”
“是,”宁氏执法少年,各个面色阴沉,手持刑杖,应命称是。
“宁泽,你不能这样做,你个庶子,我是你父明媒正娶的侯妃,我有诰命在身,你无权休我出门,”窦氏先是惊慌,接着显出她贵为侯妃的智慧。
宁泽冷笑一声:“如今已无侯府,只有宁氏,自然没有侯妃,诰命更是无从谈起,你只是宁家妇,既然无德,我身为族长,扫你出门,理所当然,拖下去……”
“且慢,礼宗大人,你如此行事有些欠妥。”
八皇子从宁泽刚才自弃侯爵开始就有怒气,此时见他更是不将皇室诰命放在眼中,不由得怒火中烧,这是赤裸裸的蔑视皇权。
“欠妥?即使欠妥,那也是我宁家的事,莫非你赢氏,还想学窦氏不成?”宁泽丝毫不给面子。
一阵密集的抽气声,这连皇室都敢讽刺。
“你……礼宗不要忘了,这天下姓氏?”八皇子涨红了脸,目露凶光。
“你是在告诉我,这天下都是你嬴家的,是吧?其他家族皆是你们的家奴,是这个意思吗?”
所有在座眼睛微眯,将寒光藏起,礼宗这话虽直,可八皇子的话确暗含此意。
“礼宗误会,我并无此意?”皇子昭狡辩道,他没有想到,宁泽竟然将此话挑得如此之明。
宁泽淡笑道:“那皇子说话可要小心些,记住,今日你是代表嬴氏皇族,一言一行,皆是皇命,莫要让天下耻笑。”
“啪……啪……啪……”
三声击掌,落下两位身着蟒袍的亲王。
左侧客人大多起身行礼,亲王和禹王只是点头致意。
“礼宗口舌之能,恐怕天下无出其右,本王佩服不已,”一位身着朱红蟒袍的中年啧啧道,似赞实贬,暗讽宁泽是搬弄唇舌之辈。
宁泽并未生气,他冷声下令道:“有门不走,越墙而入,非匪既盗,来人,拿下。”
“是……”百余宁氏子弟,应声而出,将两位团团围住。
整个祭祀广场气压为之一低,大家虽然早有准备,可也没想到,这位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关心来者是谁。
“老夫窦建德,这位是牧野王,”高大老者开口道,声若洪钟道,气势非凡。
宁泽挥手,宁氏子弟退下,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看着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两位心有怒气,却不得不压下,他们在外面看了半天,这位礼宗年纪虽轻,可势力手段都极其骇人。
“窦建德,韩闵见过礼宗,”两位躬身行礼。
宁泽又看了一会,笑道:“两位原来知礼,早是如此,也就没了刚才的误会,来人,请两位亲王入座。”
两位听了,面皮抽动,真是颜面丧尽。
虎威亲王冷声推辞道:“入座就不必了,刚才宁家主,已经和我窦氏决裂,此次老夫并非虎威亲王,而是窦氏家主窦建德,还是一位父亲……”
宁泽点头道:“你的来意我已明白,窦家主,我宁氏并不欠你窦氏,你这些子嗣,我只能说咎由自取,我只能对你这位父亲说遗憾了,身为人父,养儿不教,败德丧义,令人不齿,女无妇德,男无公德……”
“你…你…你住口…”窦建德怒吼制止,这是要灭他一门,要是被他再说下去,他窦家女,谁人会娶?他窦家子,何人愿嫁?
包括牧野王在内的所有贵族都是惊恐不已,这窦家算是倒了大霉,今日门风败尽,他们总算是见识到了,这就是礼宗,难怪大禹只有他一个礼宗?就一个都是灾难。
九位礼法大家,一脸振奋,这才是礼宗,开口即诛心,谁言文人无用。
朱希夷呆住了,在他心中,夫子就是个睿智长者,可他从未想过夫子刻薄起来,这么要命,他脸红心跳,原来还可以这样,看来他要学的还很多。
倒是宁氏族老和诸宗宗主掌门都很淡定,这算什么?小场面。
“父亲,不要和他废话,请您替孩儿报仇,杀了他,杀了他……”被死死按住的窦行舟,声嘶力竭地吼道,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他活着就是在等父亲,等他为自己报仇。
牧野王韩闵看了看宁泽,一咬牙,开口道:“宁家主,你们窦宁两家如今势同水火,要是如此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今日你们两家之主都在,不如做个了结可好?”
宁泽看着牧野王,恍然大悟道:“我就说,你韩家和我宁家,非亲非故,你怎不请自来?原来是来拉皮条的,窦家给你的打赏不少吧?”
四周无数双好奇的眼睛盯着牧野王,从头到脚开始打量,好像在研究,这拉皮条赚钱到底如何?
“宁泽,你……你莫要以为仅凭一张嘴就能了却今日事,老夫既然来了,你就得给个交代,”窦建德见牧野王也碰了大钉子,便不再迂回。
“无非是手上见高下,我若输了,这条命你拿去,你若输了,滚出我宁家……”宁泽冷然而起。
“先生三思……”
“道友不可……”
“家主……”
宁泽抬手制止道:“今日之事,诸位当明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道。”
窦建德有些失神,原来这个少年家主什么都看透了,大禹礼宗名不虚传,难怪能成此大势。
“道友,请,”宁泽躬身道,此时他们都是道宗,是人族的强者。
“同请,”窦建德还礼。
两人腾空而起……
广场诸位抬头看天,一脸焦急。
牧野王韩闵对镇江王行礼道:“袁亲王,您的明镜术独步天下,何不让大家见识见识?”
“爹,你快点,我要看宁世兄和那老头比试,”小霸王摇着自己的父亲急切道。
众人火热地看向镇江王,大家都想看这两位大能道宗之战。
镇江王也不言语,双手掐诀,一道道白光生出,接着化为十丈明镜浮于祭祀广场上空,明镜放出层层道韵,透过云气显出两人,一老一少……
第二百二十五章胜者为王
火云之上,窦建德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少年,心中不由赞叹,只有自己孙儿的年纪,却是大禹礼宗,更是大能道宗,要不是自己儿子窦行舟被擒,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个少年会是道宗。
宁泽问老亲王:“前辈想如何比法?”
“自然是各出手段,落下云头为输,”老亲王并未拿大,反而很谨慎,对于宁泽他不敢有丝毫轻视。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了,”话落,打神鞭飞出……
“打神……”
对着老亲王就是九鞭,九道无形波打出……
老亲王早有提防,道念化形,一头百丈火焰神虎,伸爪扫过……
天空一阵炸雷,神虎目光呆滞,火焰暗淡,打神鞭飞回,围着宁泽盘旋……
老亲王右手一握,一把虎头刀落入手中,道念再动,神虎恢复,他飞身站上虎背,朝宁泽杀来,初次较量,他微微吃亏,道念被击散不少……
宁泽伸手,鞭落手中,他身后大智慧轮显,化为一丈,将他护在中间……
他抬手以鞭为笔,道念为神,智慧光为墨,书写凤章“德、顺、义、信、仁”,瞬间五字合一,化为一只百丈白凤……
宁泽跃上凤背,白凤迎向神虎……
神虎未到,虎威先行,一道道恶风席卷而至,接着一声虎啸,威风八面,真是虎虎生威……
凤鸣九天,一声凤鸣,犹如天音,风云俱静,化为祥和,白凤无威自尊,却能轻易破去虎威……
“找死……”
老亲王有些嗔怒,他驱动神虎直扑上来,宁泽不为所动,口中不断念出一篇篇礼学宏篇,无数的真文从他口中吐出环绕白凤四周,华丽而神圣……
祭祀广场诸武徒、武者、宗师、道宗都痴迷地盯着明镜,如此白凤,真如凤祖临世,如此妙韵,无论白凤法力大小,都让人迷恋。
朱希夷、九位礼法大家和亚宗孟思齐,他们仔细辨认真文华章,这是什么文字?有古字的痕迹,却比古字玄奥太多,再看白凤身上的凤纹,他们心中更加火热,这难道就是凤章?
虎头刀落,天空被一分为二,火焰燃起,云气着火,天空开始燃烧,无尽的火烧云,观战者都感到口干舌燥炽热无比……
白凤展翼,大风起,火云散去……
火云退,刀韵到,刀韵即道韵,火红道韵劈向凤头,一道道真文飞起,迎上……
一朵朵绚丽的烟花,一个个真文凋敝,又一个个真文补上,刀韵好似无损,真文却碎了无数……
白凤震翼,撞向神虎,红白相交……
神虎吞天……
凤舞九天……
一道道光华散去,一个个道念化去,神虎和白凤各显神通……
“御水……”
“三分归元……”
凤背上,早已失去了宁泽的身影,一条百丈冰龙腾云而至,龙凤合力,共斗神虎,神虎被打得节节后退……
老亲王此时却很平静,虎头刀出,一刀劈开龙头,一刀割裂凤首,他有些心喜,原来都是样子货,不好,他心中警兆……
远处宁泽双手掐诀,对老亲王一笑。
“龙凤呈祥……”
碧龙在上,白凤在下,迎上,接着就是破天巨响,白凤冰龙炸开,无穷毁灭能量,令天地失色,风云停滞……
祭祀广场飓风扫过,明镜晃动似要碎去,观战诸位多为惊恐,如此绚丽玄妙的斗法,眨眼转为狂暴毁灭,这般剧烈冲击,让人难以承受。
镇江王眉头微微一蹙,双手掐诀,明镜恢复……
风平云静,一老一少远远对峙,老者脸色发白,少年嘴角流血……
老亲王头顶火气冲冠而出,上托一丈大小虎符,放出层层道韵。
他大笑一声:“道友好道法,好手段,好算计。”
“您老也不差……”少年轻笑道。
此次斗法宁泽胜在道法玄妙,斗智而不斗勇,老亲王胜在修为深厚,道果玄妙,在最后关头,他放出道果,以力破巧,此战,两位半斤八两。
老亲王白眉一挑,一丈虎符携着无尽道韵拍向宁泽,宁泽苦笑一声,他有法无力,飞身后撤……
老亲王有些奇怪,为何宁泽不以道果相迎?他有些迟疑,莫非他还有后手?
宁泽见虎符悬在空中,犹豫不决,他毫不客气,打神鞭飞出,化为四道残影,四面各为一季,春、夏、秋、冬,二十四节气,四十八个真文飞出,将虎符困在中间……
老亲王大惊,道果好似陷入四季轮回之中,虎符左冲右突,却难以脱出……
他挥刀劈向打神鞭……
律令,“定…定…定……”
三个定子叠加,化为大定,虎头刀被一个大大的真文定住,难以奏效。
“欺人太甚……”老亲王大吼一声,法意化虎,扑向宁泽……
他道果被困,心火四起。
律令,“化…化…化……”
老亲王心中骇然,他嘴角流血,道念被化去,好诡异的道法……
“元神出窍……”
一道红光跃出识海,化为一丈巨人,携着无尽道念冲向宁泽……
一页云笈载着一白袍道人跃出识海,携着无形道念飞身迎上,道人长发飞舞,大智慧轮旋转,神圣无比……
巨人挥手,道念化火,烧向云笈道人,道人眉心闪动,道念化剑,无形巨剑劈开火焰,刺向巨人,巨人双手一握,一张火焰盾,剑盾相交,巨剑飞退,再化巨锤……巨盾弱化,化为火网……巨锤化剪……
两大道宗元神挥洒道念,演绎着相生相克之道,比拼道法……
诸位观战武徒、武者、宗师看得如痴如醉,道宗斗法,如此绚丽,如此神奇……
不好,观战诸位大能,急速掐诀,一张五彩巨网瞬间推上天空……
接着是无尽的天雷风火飞流而下,被巨网化去……
再观明镜,巨人骑虎,少年驾舟,撞到一起……
天空一边火焰焚天,一边风云不起,元神相接之处,电闪雷鸣,时而裂痕突显,时而火焰四起,时而冰雪纷飞,时而一阵炸裂,时而冰雹落下……
两大元神斗出了真火,大道争锋,各不相让,死命相拼,看得诸位道宗担忧不已……
两大元神越来越暗,碰撞却越来越激烈,天空无尽异象、天象、道象显化……
一道身影腾空而起……
“牧野王,你要干什么?”安国亲王怒叱道。
“本王不忍两位道友以死相搏,自然是化解一番,”他话落人已冲上天际。
“休得放肆,”禹王身后的黑袍老者和安国亲王飞身而上。
牧野王站在两大元神之间,对着宁泽元神邪魅一笑,一柄巨斧劈向云笈……
“无耻……”诸位宗师和宁氏子弟愤怒吼道……
“确实无耻……”
“轰隆……”
一根白骨棒挡住巨斧,接着一只大手摁下,再是拂尘扫过……
“啊……你们是谁?”一道流光过坠落,伴随着怒叱砸在祭祀广场,接着又是一声怒叱,掉下一人……
别说他人,就是诸位大能也反应不过,这瞬间胜负异位,被偷袭者,毫发无损,偷袭人者,却重伤而坠……
安国亲王和黑袍大能卡在空中愣了片刻,苦笑一声落回原坐。
明镜早已散去,片刻,宁泽与两道一僧落下云头。
右侧诸位宗主掌门躬身行礼道:“见过玄玄道宗、白骨道宗、苦莲大师。”
三位一笑,还礼道:“见过诸位道友。”
宁泽笑道:“三位可真是来的及时,在下谢过救命之恩。”
“宁道友客气了,举手之劳,况且道友乃是大德之人,我等佩服,”老和尚说道。
白骨不以为然道:“老和尚别说这些虚的,宁道友,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次你可得承我老白骨的情。”
玄玄笑而不语,看来很赞同白骨道宗。
宁泽笑了笑,点头道:“这是自然,诸位先落座。”
宁泽对着安国亲王及禹王点头,传达谢意。
“执刑……”
“是……”
“父亲……啊……宁泽你不得好死……”
“宁泽,老夫不服,你以多欺少,胜之不武,”虎威亲王口中吐血,以刀拄地,虎目圆睁道。
宁泽淡然道:“不服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有何资格不服。”
老亲王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宁泽迈步走向躺在地上的牧野王,他手中拖鞭,一脸平静,可正是这种平静让所有人害怕。
“宁泽,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大禹超品,陛下亲封的牧野亲王,”牧野王声色俱厉道,如此恰恰显出了他内心的惧怕。
宁泽走过去,举鞭挥下……
“礼宗,手下留情,”禹王开口。
“大人且慢,”八皇子及诸位亲王阻拦。
“啊……”一声惨叫,凄厉无比,夹杂着绝望和不可置信……
一个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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