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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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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甩开臂膀,游向小牛,三只小牛在水里,你撞我,我撞你,玩的不亦乐乎,宁泽不由得想,要是你们有一个长长的鼻子,那就更好了,可以喷水,打水仗。

小牛也看到宁泽,宁泽现在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他爬上一头小牛的背,想享受享受,牧童骑水牛的乐趣,谁知另外两头小牛,撞了过来,宁泽掉进了水里。

三头小牛,乐得,吼叫个连连。

宁泽再爬,另外两头再把它撞击下来,如此重复着,宁泽反复在小莽牛身上,爬个不停,其实他在研究为什么这么重的身体,却有可以浮在水上?

结果令他失望,他没有弄明白,也只有暂时放下。

他看到了鱼,一条两尺长的鱼,他潜入水中去抓鱼,这可以做他早饭,小牛们看到宁泽下去就没有上来,开始有点急,但一会就将宁泽忘了,三个又玩起了单蠢的游戏。

宁泽费好大劲才把这条大鱼抓住,说是抓住,其实是他实在没法活捉这条鱼,直接一拳击晕,鱼自己漂上了水面,他推着鱼到了岸边……没敢升火,就只有吃生鱼片了,这鱼肉真不错,嫩滑*爽口,肉质紧致细腻,还散发着阵阵水系能量。

不错…不错……他正陶醉的时候,一个牛头,好奇的盯着他的嘴,原来一头小牛找到了他,想吃,宁泽剔除四分之一的鱼骨,投喂给小牛,小牛咀嚼几下,嫌弃的看了宁泽一眼,走了。

多亏不喜欢,要不然,一头喜欢吃鱼又能潜水的莽牛,太可怕,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宁泽吃了四分之一,给了小牛四分之一,将剩下的一半肉找了一颗树挂了起来,中午和晚上都有饭了。

……

宁泽早上练拳,捕鱼,中午随着牛氏一族,到外围,散步,割草喂牛,陪小牛嬉闹;傍晚在荒狮的驱驰下,奔跑;晚上运转气道功法,滋养经脉。

……

日复一日,牛干的他在干,牛不干的他也干,他发现自己都成了超牛。

当然收获不小,此时扭曲的主脉已经归位,断裂的支脉在逐渐恢复,这不是短期可以痊愈的,但真气运转已经不成问题,由于他每天为了疗伤吸收水气,气道修为也大为长进,即将突破到开府后期,他每天都模仿莽牛:立、走、卧、跑、睡、潜水等所有动作,莽牛拳在原有基础,已经另出新功,真是意外收获。

他现在有个野心,他要创功,虽然只是构想,却完全可行……

宁泽在莽牛原进修,却不知道,整个泽轩,乱了套。

在宁泽离开十天后,他的母亲米氏,去泽轩看宁泽,每个月,他母亲都会来看他,只是复合体的宁泽没赶上,没见到米氏。

米氏要见她儿子,柳如两个丫头自然不敢隐瞒,告诉夫人:“公子说要在外面住一段时间,但又没说多久。”

米氏数着指头一算,这都十天了,音信全无,米氏心里担忧,却也没有声张,返回柳意园。

第二天又来,接着第三天,第四……连着五天,别说米氏,就连柳如和小红两个侍女,吓傻了,公子要是出了事,她们也难逃一死。

米氏也是个软弱没主意的性子,就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柳如忽然想到宁泽走的当天,宁宇来过,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给夫人禀报。

米氏本来是很怕宁宇的娘,郭氏,但为了儿子,她直接闯进了芙蓉园。

米氏到了芙蓉园,一句话都没说,就哭上了。

郭氏,那是武将世家出身,一看就火了,最后还是柳如将原委说清……

知道了原委郭氏,火没有消,反而更大了,你儿子离家了,你来我这里哭,难道是我儿子将你儿子逼走的,这位一下子就跑偏了,就是坚决不让见宁宇。

米氏见不到宁宇,就是不走,眼泪流个不停……

第十六章疯子宁泽

郭氏看到米氏流泪不止,也看出真为儿子急,她也转过了弯,这样也不是个事,人家就是来问自己儿子,宁泽去哪里了?自己拦着,也没道理。

吩咐让下人将儿子宁宇叫来……

宁宇一来,这事情也就明了了,宁泽去了莽牛原,这一算,已经十六天了……宁宇也急了,别真出事。

米郭两位夫人都是内室不好出去找人,宁宇急忙命人备马……

宁宇到寨前,见了守寨门的老者,他叫宁默,是家主同辈的,是一位族老。

因为没有突破武宗,就来这里看守寨门,这位族老是通神巅峰修为……

宁默族老听了宁宇来意,愣住了,那个喂牛的武者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最后一次是啥时间来着?

宁默老先生还真给忘了,别真的出人命,毕竟是家族嫡系子弟。

老先生开了小门,和宁宇一起进了莽牛原,大约找了半个时辰……

“那边……”宁默族老指着远处。

远处走来五大三小八头莽牛,后面跟着一个衣衫破烂,头发糟乱的野人,他们发现这位走路像莽牛,一会儿到这个莽牛身上摸摸,一眨眼又拔起青禾草,堆成三个草垛,喂牛,速度非常快。

宁宇看到野人,兴奋的喊道:“七哥…七哥…这里……”

那位野人奔跑了过来,刷的一下,就到了眼前,看到他没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快走,快走,路上说……”宁宇拉着宁泽就跑。

小牛们正在吃草垛,没牛关心宁泽离开,而大莽牛,就从来没想要管宁泽,它们连眼皮都没抬。

走在路上,宁泽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阵懊恼。

“这个野人谁呀?”“疯子吧?”“乞丐?”

……

一进侯府门,见到宁泽的族人和下人就议论起来……甚至有人还跟随在后面看热闹,结果越来人越多……宁泽那位二哥宁坤也在里面……

谁也没有认出宁泽来,脸是可以看到,可大家注意力在其它地方,纠结成稻草般的头发,虽然还干净,但那也是个鸡窝,一身衣服,都成条了,多亏里衣还好,要不全走光了,这鞋已经不能叫鞋了,前面就连了一点,后面啥都没有了……太有特点了。

宁泽对于成为猴子被人观赏很无奈,但也没办法,只有加快脚步……

远远一宫装妇人向他跑来,一把将他搂住,放声大哭:“泽儿,你怎么了?都成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位软弱的母亲,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她这五六天来的恐惧。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一切的寄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母爱,远远超出了母爱,如果谁要伤害宁泽,这位柔弱的妇人,就算拼了命,也要咬下对方的一块肉……

宁泽可以感受到她母爱和她恐惧,他轻轻拍着母亲后背……半晌,米氏才缓了过来。

等看到后面一大群人,她才意识到自己给儿子丢人了,低下了头,又成了一位胆小的后宅妇人。

宁泽拉着母亲进了泽轩,宁宇没有跟去,他知道现在应该留出时间给这对母子。

宁宇发现后面人群都盯着他,八卦的眼神太热情了。

“七哥到莽牛原去练功了,刚回来,”宁宇简单解释。

……

“七公子疯了,你知道不?”

“七公子宁泽练莽牛拳,疯啦!”

“宁泽公子去莽牛原练功,练疯啦!”

“七公子被莽牛撞疯啦!”

“莽牛拳修习要小心,宁泽七公子就给练疯了,真可怜!”

……

次日,宁泽去武道场晨练,武徒和武者都在偷偷瞄他,又不敢过来说话……

他二哥宁坤也过来转了一圈,瞅了宁泽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他怕别人知道自己和疯子宁宇说话,嗤笑他。

宁泽晨练完毕路过武徒区。

小家伙们朝他大喊:“看啊……疯子宁泽来啦!”

“疯子宁泽来啦,快跑啊,他会打人!”

……

大喊着一哄而散……

宁泽转念一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看来自己出名了。

第十七章斗牛士

宁泽对他是疯子的流言,听而不闻……

因为他现在心情非常好,练骨如玉,这可是个巨大突破,他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如璧如玉,闪烁着莹莹光泽,坚硬胜过普通利器。

随之他的力量也再次爆发,达到了六千巨力。

宁泽一突破,就去找小牛较量,前去雪耻,抓住小牛尾巴向后拖,可惜败了……娱乐失败。

在没有充足资源,又筋脉大损的情况下,有此突破,确实不易……

有他生死间磨难,也可以说是一种机遇吧……

还有未名湖中未名鱼,这种鱼对别人功效他不知道,可对宁泽这种水体质,却有着意想不到好处,鱼肉丰富的水系能量对他养伤帮助不小,还能提高身体素质。

他的新武技,也有了眉目,真是喜事连连,可以说事事顺心了,等他功法完成,他的伤势也应该可以治愈了,这套武技就是他为了养伤而创的。

……

时光似流水,一年,匆匆而过,未名湖还是那样的美丽,碧绿如玉,微风袭来,波光粼粼……

一个野人,头发凌乱,随风飘扬,却有异样的风情……

他,十三岁了,个子也长高了,有一米七,偏瘦,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并不健壮的少年,身具万斤巨力……如此力量,就是通神境界武者,也不一定有。

少年静静站在湖边,眼神朦胧,好似在看浮在水上三只莽牛,又似在神游……

水中三只莽牛现在有名字了,最壮的叫牛大,脖子上有伤疤的叫牛二,剩下那头是牛三,老是喜欢跟在少年屁股后面,也是跑得最快的莽牛。

这三头莽牛,已经不是小牛,应该叫牛少年,虽然他们的力量还没有达到巅峰,可也是同龄中的大牛,有实力就是大哥,这是牛氏一族的信条,三牛已经不玩水了,它只是单纯喝水,它们长大了。

看着三牛,少年有些失神,这一年中,他过的很充实,生活很规律,十天呆在莽牛原,养伤,习武,回去两天休整,探望母亲,读书,说起读书,他的收获真不比武道进度差,他们宁氏的文道阁藏书,他已经读过了大半,他不仅泡文道阁,还借过很多书,打发莽牛原的寂寞。

倒是和宁宇他们有些生疏了,见过几面,都是匆匆而别,宁宇也突破到开府后期,宁竖和他经常一起切磋剑技,对于这个弟弟加盟友他有些愧疚……

宁宇送过他三次修炼资源,宁泽只要了两次,最后一次拒绝了,半年前,他气道就突破到了开府后期,有无名鱼,他已经用不到了。

家族年祭时,他见到自己的父亲宁城,一个强势的男人……

晚宴上,没有要求宁泽什么,就是强调要多看书,最后说了什么宁泽也没记住。

莽牛原生活倒是惊险刺激,尤其是每天的狮牛斗,宁泽在荒狮和莽牛身上学到了不少技巧……

有一次莽狮狩猎,荒狮突破了小牛和宁泽所在的位置,牛二被一头荒狮扑到了,眼看就要被咬死,宁泽飞奔过去,对着荒狮眼睛,踢了一脚,虽然没有伤到荒狮,但应该很疼,荒狮怒吼一声,放弃牛二,猛追宁泽。

宁泽已经不是原来的宁泽了,半年玩命奔跑,造就了神速……他脚不沾地,每一步迈出,脚下都会出现一团清亮的气团,一团消失,一团又出现……一步就是三丈,荒狮将宁泽赶到未名湖边,荒狮傻啦……

宁泽对着荒狮一笑,轻轻飘出,站在水面上,来回飘荡……

“有种你下来……”

“吼……吼……”荒狮气愤不已,怒吼连连,最后一脸落寞的离去了。

牛二虽然被救下了,可伤势很重,宁泽将宁宇送给他的所有灵药,都给牛二吃了,才保下了牛二一条牛命。

从此,宁泽在牛氏一族地位提高了,五头成年莽牛,也开始正眼看宁泽了,三头小牛将宁泽当大哥,尤其是牛三,经常跟在宁泽屁股后面,结果这家伙,不仅没有长壮,却瘦了不少,但是逃跑速度却是仅次于宁泽,看来以后荒狮想追上它也没希望了。

宁泽地位提升,宁泽不仅可以接触小牛,大牛们也让宁泽碰,他开始抚摸成年莽牛,他的新武技快要完成了,估计再有五六天时间,就要大功告成,一年的时间,肉身修炼进入了练髓似汞,脏腑大壮的境界,通过练脏,他血液有淡淡清香,经络已全部修复了,并有所进步。

他体修有如此大的进步,与阴川道宗以道果为他洗筋伐脉是分不开的,虽然动机不良,可毕竟提升了他的资质。

……

该回去了,他每次回家前,都会换一身衣裳,他可不想再被当猴子看。

宁泽打开包袱,看见里面的衣服,无语了,这是谁给自己准备的?他平时一直穿藏青色武道服,哪里穿过暗红的?

身上衣衫实在太露了,这样出去,那就是流氓……

刚一穿好,他发现牛大、牛二、牛三,不对了,它们盯着他眼睛发红,它们没动……可水中其它莽牛不一样,红着眼睛就冲了上来。

宁泽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红袍……

“斗牛士”三个字蹦入他的脑海。

不好,宁泽撒腿就跑,这可不是斗一头,最少也有十几头,他听见后面莽牛吼叫连连,奔跑声越来越大。

转头一看,几乎所有的莽牛,都冲了过了,前面跑着最壮的,中间老莽牛,后面小莽牛,还有几个看上去没有断奶,跌跌撞撞向他奔来。

宁泽直接汗了,边跑边喊:“开门,我要出去,开门……”

默老头听到喊声,抬头看去,他也愣住了,场面太大,太震撼……

少年在前面跑,后面老、中、青、幼,四代莽牛都出动了,在后面追……

这宁泽做了多大恶啊!难道他挖了莽牛的埋骨地。

第十八章泽泽流

默老先生没犹豫,赶紧打开小门,宁泽冲了进去,小门随之关闭……

宁泽一脸庆幸,一群发怒的莽牛,荒狮都得绕道,何况,几乎所有莽牛暴动,他要是跑慢点,那可就真悲剧了。

宁泽望着默老头尴尬一笑……

莫老头刚想问怎么回事,就听见“轰”的一声,整个小寨都晃动了,原来前面发怒莽牛一看宁泽进了小门不见了,对着小门就撞了上去,有第一头,就有第二,第三……默老头脸都白了,他老人家,遇到了平生仅见的莽牛冲关,他们向下一看,有几头莽牛自己都撞晕了……

最后莽牛也没有攻破小门,幸甚,这小寨的质量经受住了考验。

“还好,没事了……”宁泽喃喃道,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宁默族老。

“滚,永远别再来这里,来了,也别想进去,老夫更不想见到你……”一直很淡定的默老头朝着宁泽咆哮道。

宁泽也知道理亏,灰溜溜的走了。

宁默老头看见宁泽走了,这才一拍大腿,“忘了问这小子,莽牛为什么暴动?为什么如此愤怒?”

默老头百思不得其解,心如猫抓,刚才说得太绝了。

他哀叹一声,他这一年,过得可不舒坦,原本他自愿来莽牛原,就是看到这里清闲,小寨高高悬起,他可以对着太阳更好的修炼气道功法大日诀。

可自从这小子来这里,他就没有消停过,今天来了,你得开寨门,明天走了你得开寨门,这来来回回都不知多少次了,他真的沦落到看大门的了,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还给他来了个莽牛攻关,还能让人静静呆着不!

现在终于走了,可他现在习惯了开关大门,还得调整,唉…反正这小子,坑老头不浅,宁默老头碎碎念叨着。

……

这边宁泽已经回到了侯府,在路上,大家早就不把他当疯子了,时间是谣言的最大克星。

对于宁泽的鸡窝头也习以为常,还有很多小家伙,将宁泽当成了英雄一样崇拜,他们童学前,可是远观过莽牛的,那是山一样巨大的存在,宁泽能在那里呆一年之久,那得多厉害啊!

宁泽的鸡窝头,被不少小伙家们模仿,亲切的称为“泽泽流”,尤其是那些讨厌梳洗的小武徒,头发乱糟糟的,还自豪炫耀,自己发型是“泽泽流”新发式,引来其他小伙伴阵阵惊呼,羡慕,他们也曾要求梳理成“泽泽流”,结果换来了父母一顿狠揍,可见追求新潮流,那是有代价的。

在宁侯府外,小家伙们还喜欢围观路边的乞丐,羡慕他们的“泽泽流”……

导致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有一种新发式“泽泽流”……

看,路边那位穿金带银,一看就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哥,面貌也英俊,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式,竟然有一种异样的魅力,他的头发可不像宁泽那样,一团糟乱,人家的,是经心设计的。

这位走在路上,引来路人频频回头,还有几个小姑娘偷偷瞄他,这大概就是非主流的崛起。

宁泽不知道,他现在也不是默默无闻了,很多人提起“泽泽流”,就会说:“那是宁侯府的七公子宁泽的发型……”说得起劲时还会讲一段七公子事迹,或者讲一个感人的小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永远是宁泽。

有一位屠夫学徒,叫郑图,师傅每天都让他给那些屠宰的巨禽荒兽去毛,青年人觉得没有前途,就离开了,有一次宁泽从莽牛原回来,这位看到宁泽,眼睛一亮,就跑过来打招呼。

“七公子好……”很是热情,宁泽也是随意点了一下头,过去了。

这位叫郑图的青年,却做了一件大事,他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开了一家“泽泽流”店,就是帮人设计各种乱发,这位宣称七公子当面传授过秘法给他,得到了亲传。”

在这个讲究师承的时代,称自己不是野路子,是有师承的,并且自认七公子宁泽为祖师。

还别说这位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泽泽流”这个行业也就诞生了。

每年三月月十七,是宁泽的生辰,这天所有的“泽泽流”技师、学徒,都会挂起宁泽祖师的画像祭拜,祖师画像各式各样,但一个地方是统一,都是鸡窝头,每家祖师鸡窝头型,又各不相同,都称他们才是祖师亲传……

宁泽也糊里糊涂成了行业祖师。

第十九章古字传承

宁泽对自己被赶出来还有些遗憾,以后再想进去那可就难了……

他进了卧室,坐在书桌前闭上了眼,思考回忆,他需要整理一下这一年的所得,他这一年过着另类的生活,与牛共舞了一年,有宁静,也有心惊,一言难尽……

“小红,你进来……”宁泽叫道。

“公子,有何吩咐?”

“研磨……”

侍女小红,小心翼翼的打开书桌上砚台,注入清水,右手拿起那块沉香古墨,左手按住右手衣袖,随着古墨在端砚中轻轻研磨。

侍女小红一直为他研磨,不知不觉,原来年幼的女童已经到了豆蔻年华,身材婀娜,原本圆乎乎的脸,也张开了,唯一没变的还是胆小。

宁泽看着小红自然熟稔的动作,思想放空,心也静了下来。

小红研墨的动作优美可观,俗语有研墨似病夫,不可太使力,否则墨就不会细腻,小红动作也是恰到好处……水墨交融,一股淡淡的墨香充斥着房间,随着淡淡的墨香,宁泽思绪飘远了。

他一直是个书法痴迷者,从十岁描红开始,断断续续书法也练了将近二十年之久,从简单笔画到永子八法,再到名家碑帖,他习练过篆、隶、楷、行,功夫最深当属唐楷,记得自己小小年纪就开始临摹柳公权的《玄秘塔碑》,十五岁开始《神策军碑》,近二十年从未间断,不敢说尽得柳公笔意,却也是字字有骨,笔笔有力,力透纸背,每次练字都是一种喜悦,一种大静,数个时辰书写,不厌不倦……

小红磨完墨,将一种枯黄的纸扑在桌上,这种纸表面光滑,吸墨性极佳,却不会渗透到纸背,且韧性极好,不易撕裂,有点像帛,叫“帛纸”。

宁泽翻开一本书册,是一名家字帖,他精选的。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临摹字帖,他提起中号紫毫笔,慢慢润笔,一边润笔一边酝酿感觉,书法并不是,提笔就写为好,而是要在最想下笔的那一刻,书写为佳。

他一手扶纸,酝酿感情,笔落纸上,慢慢行走……

宁泽此刻书写的是古字,就叫“古字”,大禹无论各种功法武技,还是书信牌匾,或是官方通用古字,谁也不知道古字流传了多久,《禹史》模糊记载,这种文字源远流长,要追溯到十多万年前……

自古通用。

没有人想创出另一种文字替代它,或者改变演绎古字……

宁泽也没有这种想法,宁泽是会好几种文字,隶、楷、简体、鸟语。

“为什么要改?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文字,这是人族的巨大财富,有多少文化都是它记载的,有多少功法武技都是它记录,有多少历史都是它承载,如果改了,后人都看不懂前面的功法武技,文化传承。

是不是每找到一部古法,都要找古字专家翻译,要是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见解,你听谁的?还是要放弃所有的古法,这样就是自找毁灭,一脉传承的古字,可以说是一种奇迹,一笔无可替代的传承。

随着笔尖在纸上慢慢的行驰,或快或慢,或停或顿,大约半个时辰宁泽就书写了一张,远看浑然一体,近看,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古朴,但又是那样的挺拔,看起来极其古拙,但又透着无尽的锋芒,形和帖上的字极其相似,但神韵却截然不同,甚至比字帖上的字更为耐看,这就是宁泽自己的古字书法。

小宁泽练习书法将近十年,可谓基础雄厚,加上宁泽接近二十年的柳体用笔的功力,自然有大家水品,宁泽看来还不够完美,但那也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他再磨合一段时间,他相信自己并不比当世的任何名家差。

宁泽放下手中的笔,端起茶喝了一口,感觉身心宁静。

万事具备,可以开始了……

“我要闭关了,快则半月,慢则二十天,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每日提供水果清水即可,要准备充足的笔、墨、纸……”宁泽对两位侍女吩咐道。

想了想,又提笔写下“闭关自修”四个字,让小红贴在门上。

第二十章闭关悟法

宁泽原本计划,在莽牛原再呆一段时间,现在不成了,万事没有完美,即使再多呆几天,也不见得会完美。

他另想了一个办法,将自己所得书写下来,再细细修改……会使用一种武技,但不代表能将一种武技,清楚的阐述出来。

要讲清一门武学,就要明白它的来龙去脉,明白它的原理……这不是一个小工程,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思考,再用实践检验,再思考……这一件极耗心神的事,却是很必要的,这是他一年的总结。

泽轩大门紧闭,主屋姣灯通明,中堂方桌上摆着水果清水。

卧室书桌上笔、墨、纸、砚齐备,宁泽端坐在书桌前,双目紧闭,陷入了深思。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宁泽一动不动,犹如石雕,快要三个时辰时,宁泽睁开了眼睛,提笔写下:立、松、震、浮、定,这就是宁泽一年所悟,确切的说,是他所有的武学见解、修文智慧、思考统一。

《立法》是观察莽牛站立而有悟,莽牛站立就是一个字“稳”。

他只取其意,唯求一纯,思海如潮:马步…站似一棵松…老树盘根…大树深扎根,任尔东西南北风…它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无穷的灵感爆发。”

只得一“稳”,脚下稳,是一切武技的基础,你要跳,得先踩地,你要跑得先蹬地,你要踢人,另一只脚得先站稳,你要出拳,脚得站实……

在原武术界,就有:要学武,先蹲马步,先站桩的说法。

所以宁泽决定从最基础,最简单站立,出一法,不是桩法,也不是马步,就是“立法”。

为此,他这一年,观察莽牛站立姿势,触摸它全身肌肉的变化,血液的流速……加以分析思考,以自身为模本,时而模仿,时而变化,时而忘掉,时而重来,在无数次的失败中寻找答案……宁泽在书桌前,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姿势,两腿分开,腿委曲,头向上顶,双手在胸前伸直,双目凝视前方,开始呼吸……渐渐,他全身肌肉开始变化,只听见“咔嚓”一声,他双脚陷入了了地面,青砖破裂,他却没有任何察觉,依然静立不动……宁泽头顶白气冉冉不绝。

这一站,就是八个时辰,收功。

宁泽提起笔书写,写完看了一遍,不对,又开始刚才的立法,收功再写,饿了,就去吃点水果,渴了喝点水,一会写一会又划掉,一会又练立法,疑惑了,就在中堂和卧室之间,来回走动。

累了就打坐运转滴水真气,醒了继续……

这样不知黑夜白天,不知时间流逝,他完成立法,足足用去了九天时间。

宁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安心入睡,他需要缓过精神上的疲劳。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他起来,洗了把脸,拿起笔练了一会书法,他要回复平静,忘掉“立法”。

《松法》是观察莽牛吃草时产生的灵感,莽牛吃草时很是悠闲,那么重的身躯,走动却很少发出声响,它全身松弛,如果说立法是绷紧,那么松法,就是为了放松,这里面也含着宁泽所悟的“一阴一阳,为之道也”。

只有放松才有利于修养,人总要有放松,休息,不能绷得太紧。

身体也一样,既要有练法,也要有养法。

松法,就是宁泽创出的养道,借鉴莽牛拳两式拳法,太极拳的以柔克刚,《道德经》中“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五禽戏,瑜伽,道家柔拳,及他阅读的其它道藏理念,他观摩莽牛,结合自身体验所得,非是太极,只取其柔,取其养,弃其打法,所成“松法”。

松法,仅有五式,宁泽一会儿演练,一会书写……

完善此法,更加繁杂,因为“松法”里面的思想意境,更为深奥,修养身体,本就极其复杂。

宁泽夜以继日,整整花去了十五天时间,才得以完成。

第二十一章泽子五法

《震法》是从莽牛奔跑和冲击中得到的灵感。

参照莽牛拳招式,取其六式拳法,以此六式为基础,加入感悟和删减,成就了“练法”。

如果说立法是静法,那么震法就是动法,这正是“动静结合,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动转化的理念”。

震法是宁泽八年来,苦练莽牛拳的浓缩,剔除莽牛拳中其它种种,唯一留下了可以使肌肉、骨髓、脏腑及筋脉震动的六式拳法。

每次,荒狮狩猎,宁泽都会观察莽牛奔跑的动作,它全身的肌肉变化,呼吸及血液运转,直到他轻身功夫大成,开始在奔跑中,接触莽牛,在莽牛的冲击中,触摸莽牛,再结合他对人体的了解,最终成就了“震法”。

如果说松法,是潜移默化的静养,那么震法就是动练,强化身体的各个部位。

宁泽将六式莽牛拳,浓缩成了三式。

有莽牛拳的影子,但是却绝不是莽牛拳。这三式,是非常纯粹的拳法,只有“震”。

完成“震法”,用了八天时间,震法是他最熟悉的拳法,用时较少。

《浮法》是轻身功夫的一种。

他观察莽牛浮水,结合“香像渡河”…“一苇渡江”…“步步生莲”…浮力……平衡等理念,创造的“用法”。

人想要浮起,只需做到两点,有物可踩和轻身。

无论是草上飞,还是步步生莲,即使是传说中的御剑飞行,又或是腾云驾雾,首先得先有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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