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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君我疼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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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吗?”

钱玉晓微微抬首看了眼复又低下头:“回王妃,是奴婢做的。奴婢嫂嫂最近为奴婢添了个小侄儿,奴婢没什么本事,唯有这一手针线活儿还说得过去,所以就趁着今日落下偷了个闲,想要给那小侄儿缝制件衣衫,还望王妃恕罪!”

“呵呵呵,无碍,这是人之常情,你这个做姑姑的是应该送件礼物过去,钱姑娘,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抿了口热茶,驱了驱身上的寒气,凤非鸾的目光从小衣服上移到一旁的钱玉晓身上。

“奴婢身份卑贱,不敢造次。”

凤非鸾柳眉一挑,嘴角的笑意随即扩散:“既然钱姑娘不习惯,那本王妃也就不勉强了,不知道钱姑娘可知本王妃今日为何来此?”

“奴婢愚钝,不敢妄自揣测王妃的心思还请王妃示下。”

依旧是同一个语调,风轻云淡。

凤非鸾笑的更欢了,如果不是她那日见识过她和那什么娇娇对峙的场面恐怕她真的会以为眼前的这个丫头是个流水不争万物无尽的闲散丫头,可是很不幸,她恰好知道……她不是……

“啪!”

水袖拂过,不知是无辜还是有意,搁于一旁的茶杯被这不经意的一扫倒在桌上,杯中之水沿着桌沿洒在地上。

凤非鸾扫了眼桌上的水迹,眉头一皱,低头理了理衣袖,轻言道:“钱姑娘是聪明人,说话做事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不过……”微微一顿,抬头迎上钱玉晓的目光。“有时候,人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是不急着收买人心,但是这也不代表着她可以任由一个小丫头左右,至少,此时的当家主母还是她凤非鸾!

原本只是抬头欲偷偷打量凤非鸾的钱玉晓在她凌冽的目光中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心跳不自觉的慢了半拍,本就白皙的双颊此时更是一片惨白,带着几许慌乱迅速低下头,本能的咬住下唇,却没有了出声的勇气。

“呵呵,天色不早了,本王妃也该去回去了,钱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见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凤非鸾见好就收。

“奴婢……恭送王妃。”相对于之前的迎声,此时的送声明显多了丝恭敬。

喜儿斜睨了钱玉晓一眼,追上凤非鸾,心中对钱玉晓表示无上同情。

不是她落井下石,而是那丫头太自不量力了,她家二小姐敢明目张胆在俊王府门口教训人,把那什么老嬷嬷也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她都不敢真正的去招惹她,更何况是她!

钱玉晓恍惚的看着凤非鸾和喜儿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耳边依稀回荡着两人的对话……

……

“喜儿,本王妃嫁进王府也好些日子了,但是咱们府里的人好像很多都还没有见过本王妃,明日一早咱们会会大家吧!”

“王妃说的是,是该让大家见见了,要不然啊,这府上的人怎么能够意识到已经多了个主子了呢?”

……

------题外话------

坑爹滴,早上在文档码字,码了一半准备在后台现码,码了几个字觉得还是文档好用,又回头去用文码,结果……靠!伦家刚刚才发现发出来的文文只有一半啊,太坑爹了,不带这样玩的……

第三十六章:不许乱摸

“嘶~怎么还这么冷啊……”

凤非鸾翻了个身,裹紧被子第二十一次颤抖着抱怨。

因为天气突然转冷的原因,从钱玉晓那儿回来她晚饭也懒得用,泡了个暖暖的热水澡之后就爬进被窝准备睡觉,谁知道刚开始还挺舒服的,后来就不行了,被子是凉的,她自己也是凉的怎么睡都觉得冷,从前在凤家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凤非烟那个没良心的都会爱心大爆发来陪着她睡,可是现在,凤非烟跑了,喜儿那丫头跟她一样是冷血动物,至于诗琴……想都不用想,她心底里的那套主仆观念,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跟她钻同一被窝,呜呜呜……她突然想念凤非烟了,也不知道那没良心有没有想她……

窗外的雨声突然大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风吹树叶的声音,凤非鸾只觉得本来就凉的被窝里又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冷的她直想发抖。

“该死的!昨天都还是热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大吼一声之后,凤非鸾索性坐起来掀开被子,可是就在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瞬间又很没骨气的将被子拉了回来,只将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

“喜儿!你进来被本小姐一起睡啦,冷死了!喜儿!”思前想后凤非鸾还是觉得让喜儿进来陪着自己,虽然说都是冷血动物,但是没准儿会负负得正,有点温度总比一直冷着的好。

“喜儿!”

等了半响也不见喜儿回答凤非鸾又叫了声,可是等到叫出口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是俊王府不是凤家所以喜儿是住在后院的而不是碎云轩,于是乎欲哭无泪的某人就只得悻悻然的缩回冰冷的被窝里,这一次连头也没有露出来,空寂的房间就只剩下某人那含糊不清的咒骂声……

“不管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该已经睡着的某女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迅速蹦跶下床套上绣鞋,再转身将精致的棉被裹在身上抱上自己心爱的小枕头,全副武装之后咬紧银牙,豁了出去……

……

“王爷好生歇着,若是有事大声唤老奴就是了,老奴就在隔壁。”

秦满将君无痕搀扶到床上又为他理好被子,才作辑行了个退礼准备下去。

“秦叔,今夜凉,你还是回房间去吧,本王不会有事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没有习惯呢。”

君无痕唇角轻扬,话里平静无波荡不起半丝涟漪。

“呵呵,王爷,老头子我身子骨好着呢,再说了,秦龙那会儿又帮我拿了件厚实些的被子过来,无碍的。”

秦满朗声一笑,婉转回绝了君无痕的提议,还是觉得自己在眼前要放心些。

君无痕摇摇头:“既然如此,今夜你就去外面的榻上睡着吧,这屋里总比隔壁来的好些。”

那间屋子因为长年照不到阳光,相对的来说要比别的房间温度低上许多,天热住着倒还舒服,可是冷的时候就有些难过了。

“这……”秦满有些为难,但是君无痕已经退步他也不好再怎么坚持,于是便点头应下:“也好,老奴听王爷的便是……”

“扣扣扣扣——”

秦满的话才刚一落脚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皆是一阵纳闷,想不通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

“呜呜呜……秦叔本王妃知道你还在里面,快开门啊!外面好冷啊,呜呜呜……”

是王妃!

外面传来的声音适时的为两人解了惑,秦满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王……”

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后面的‘妃’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凭他怎么努力也开不了。

他知道上原的天气很是古怪,一到雨天总是要比平时凉上许多,他也知道今天又要比往时的雨天要凉上几分……可是!有没有可以告诉他,今天的天是不是真的已经凉到出门都需要捂着被子的地步?!

凤非鸾拢拢被子,露在外面的巴掌小脸儿忍不住皱成包子皮,庞大的身躯朝门里挤了挤,然后眼巴巴的盯着秦满,双眼泪光涟涟:“秦叔,你能让让吗?本王妃进不去。”

“啊?……哦!”

秦满愣愣的退到一旁,看着一个长着脚的粽子缓慢的从门外走到里面,弄不清楚他们家王妃这又是要上演那出戏。

……

“王爷夫君……”

某只粽子撅着小嘴,走到床边拉了拉某只王爷的衣袖,软绵绵的唤了声。

“夜深了,王妃有何事明日再说吧!”某只王爷面不改色的挥去拽着自己袖子的某只爪子。

某只粽子小嘴撅的更高,锲而不舍的再去拉住某人的袖子:“可是本王妃现在就想睡觉!”

“既然如此王妃就快些回房间吧,本王也该休息了。”

某只王爷继续面不改色的挥。

某只粽子显然不是一直好脾气的粽子,只见她将手上的被子枕头朝着某只王爷的床上一搁,然后二话不说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躺下。

某只王爷呆愣了半响,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吞了口口水,将头侧向某只粽子:“本王不知王妃这是何意,请王妃示下。”

某只粽子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的被子因为刚才从雨中走过的原因沾染了雨水,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掀开某王爷的被子顺溜的钻了进去,里面的温度令她非常满意不由的眉开眼笑,抬头看了看全身僵硬外加一脸呆滞的某只王爷,笑道:“王爷夫君,如果本王妃说本王妃是来献身的,你相信不?”

“嘭……”

凤非鸾的话才一落下,原本准备偷偷溜出门的秦满顺利的扑倒在门口。

呜呜呜……他们家王妃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把老骨头啊,能不能等他出门了再说啊,这样摔着真的很疼的!

……

君无痕只觉得脸上一片炽热,不自然的将头侧向门外:“王妃若是闹够了就回房间吧,本王要歇息了。”

原本已经瞌上眼准备梦周公的凤非鸾听到这句万年不变调的话,倏地睁开双眼,危险的一眯:“靠!你那只眼睛看到本王妃再闹了!本王妃就是要睡这儿!”

“哦。”君无痕悠悠的应了声,然后慢吞吞的掀开被子:“王妃若是喜欢这件屋子,本王就去睡隔壁吧!”

“娘的!”凤非鸾咬牙咒骂一句,一把拽住君无痕的领子,用力将他拉回床上,自己直接趴在他身上:“该死的!姓君的,老娘跟你说老娘来献身的,你听着不舒服,是不是老娘说老娘是来强暴你的,你就舒服了!”

靠!要是太冷了,她才不会来找他呢!一个大男人她都没说什么他还在别扭什么啊!

“你你你……”一连几个字,却始终没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君无痕双颊的温度已经足以烧开水。

“闭嘴!睡觉!”

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凤非鸾朝君无痕怀里缩了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便合上眼睛。

君无痕心底里一个劲儿的叫嚣着要推开她,可是触及她那冰凉的手臂手上终是没有用上力……

感觉到手臂上的温暖,凤非鸾拉过君无痕的长臂搁在自己的腰上,嘴里嘟囔道:“搁在就好,不要乱摸!”

君无痕眉头一皱,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自己凑上来的,为什么说的就跟他是色狼一样?!

然而想归想,长臂还是不由的收紧,将那冰凉娇小的身子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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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偶然触动

这一觉睡的真是舒服!

凤非鸾双眼睁开一条缝,在心中由衷的感叹着。

咦?这是什么?

某女摸了摸搭在自己腰上的东西,眼里渐渐清明,昨夜的记忆接踵而来,然后嘴角不自觉的越扬越高,微微扬起脑袋看着自己身侧熟睡的人,见到那紧蹙的眉头,刚刚才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撅撅小嘴,侧了侧身子,从被窝里抽出双手袭上君无痕的眉头轻轻的抚平。

“真是不乖,睡觉都要皱着眉头,都不可爱了!”

目光突然落到左颊上那道由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心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垂眸看了看依旧熟睡的人,犹豫一下,玉指微微颤抖着落到了那道扭曲的暗红色疤痕上……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道疤应该是利刃所致,从如今的印记来看,当时的那一刀应该已经伤及骨头,可以想象,当时他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楚,而那之后,毁容,瞎眼,腿残……无论是哪一种打击都足以击溃人的心智,偏生这些东西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瞬间一个天之骄子成了过街老鼠,可以想象那时的他承受了多少苦痛,多少委屈。

眨眨有些发酸的眼睛,凤非鸾再次扬起嘴角,俯身在那道伤口上留下一吻,只不过那笑容里少了适才暖意多了抹嗜血。

她发誓!他曾经受过的苦痛,她定要那些欠他的人统统的还回来!划他一刀,她便要那人皮开肉绽,骂他一句,她便让那人千夫所指,讥笑他一眼,他便让他裸奔临汾!让他们知道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贴着她凤非鸾的标签,想要欺负也得看看她同不同意!

“你这个别扭傲娇的老大叔,别人欺负你你要记得还回去,而不是偷偷的缩回自己的壳里,那样的话,别人才不会觉得你好欺负!”

轻声嘟囔几句之后,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腰上的手挪开,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君无痕搁在屏风上的衣裳胡乱一裹便猫着身子朝外面走去。

门合上的声音隐隐传来,床上本该熟睡的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双眼直直盯着床幔,半响,才侧过身子望向门口……尽管眼中没有任何倒影……

手,不自觉的抚上被她吻过的那道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碰触的疤痕,冰冷的刀尖划破肉刺进骨的寒意仍然还在,只不过,却多了一抹柔软的暖意。

刚刚理智上明明告诉他,应该睁开眼阻止她的动作,可是他却不愿,就如同昨夜,他明明应该推开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拥进怀里,十五年来,昨夜是他唯一能够睡到天亮的一夜,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却止不住的奢望……奢望这份温暖不会转瞬即逝……

嘴角轻扬,一抹苦涩在唇畔漾开,微微摇摇头。

他这是在做什么?强求?与天相争?……他怎么忘了十五年前他就丢了这份资格……

……

“王妃,你……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喜儿一大早跑来房间叫凤非鸾起床不想却没有见着人影,正要去找人,没想到就在门口遇上了顶着鸟窝披着不合身的男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外面走近来的某人。

“还能做什么?睡觉啊!”

凤非鸾走进屋,顺手解下君无痕的衣裳准备换上自己的,喜儿紧跟其后,好奇的将那件男装拿起来细细打量着。

嗯,有点眼熟,好像见谁穿过……是谁呢?

脑中一抹讯息闪过,喜儿张大嘴巴,指了指衣服再指指凤非鸾又看看门外:“小……小姐,你,你该不会是用强欺负王爷了吧!”

千万别是那样啊!要不然她还有什么面目去面见父老乡亲啊,面对王府的上上下下……呜呜呜,她现在告诉她家她不是凤家出来的丫头行不行啊?

凤非鸾正在打腰带上的结听见喜儿的这句话,手上的动作一滞,扭头对着她眨眨眼睛:“你觉得很王妃有那么饥渴吗?”

又是这种无辜的表情!

喜儿心中警铃大作,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没有,绝对没有!”才怪!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来了个惊心动魄、别出心载礼物!哎,现在想来她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没有一溜了之,那么激动人心能够见到不说,现在也不用连自由之身都搭了上去!

“好吧,看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本王妃不跟你计较,还不快点过来帮本王妃梳头!”

凤非鸾白了喜儿一眼,兀自在铜镜前坐下。

“咦?”喜儿揉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非鸾:“小姐,你穿这么华丽做什么?”

刚刚她一直都在盯着王爷的那件衣裳,都没有注意她们家二小姐居然穿的这么招摇,粉紫色的抹胸百褶裙,胸口处隐隐勾勒出几朵牡丹花纹,腰间一条绯红的腰带随意垂下,外罩一件与腰带同色的缠枝牡丹外袍,牡丹的花(和谐)瓣儿皆是以金线勾成,刚好与裙上的牡丹相呼应,衣襟处以银线绣着云纹,光滑细腻的锦缎泛着丝丝柔和的光芒,精致大气,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凤非鸾有一种想要咬死喜儿的冲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是忘了本王妃今天要去干什么了吧!”

喜儿歪了脑袋略想了一下,双眼倏地闪着精光:“哎呀呀,对啊!王妃今天可是要好好认识一下府中的人呢!喜儿马上给王妃梳头,保证能够让王妃闪亮全场。”

说着话三两不走到凤非鸾身后,脑中迅速勾勒出想要梳的发饰。

凤非鸾咂咂嘴,不想打击喜儿的兴头。还闪亮全场,靠,当她是去参加非诚勿扰啊!

第三十八章:我是王妃我怕谁(上)一更

“王妃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插上最后一只镂空雕花金簪,喜儿喜滋滋的朝凤非鸾邀功。

凤非鸾趴上梳妆台,凑近菱花铜镜看着镜中那个满头簪花珠钗外加浓妆艳抹的那人,眉头不由的皱起来,然后侧首看向喜儿,一脸的疑惑:“很好看吗?为什么本王妃觉得比较像云芳院的老鸨妈啊?”

老鸨妈?!

喜儿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深深的吸了口气复又换上标准的空姐式微笑,再小心翼翼的将凤非鸾的头扭正,让她正对着镜子,细细的为她讲解:“我的好小姐,好王妃,您仔细看看,镜中这位雍容华贵,典雅精致,温柔大方,仪态万千的美丽少妇哪里像云芳院的老鸨了?您再瞧瞧金簪,样式独特,工艺细腻无一不是透露着尊贵的气息,您觉得老鸨妈会花这么大手笔来装扮自己吗?”

她可真是佩服她家二小姐!见过把自己比作天仙,比作神女的,这把自己的比作老鸨妈的她倒还是第一次见,最关键的,这妆容是她收拾的,她家二小姐这么比喻不是拐着弯儿的说她手艺不好吗?这可是对她这个首席丫头的最大讽刺!绝对不能姑息!

“好了好了,你啰嗦什么呢?本王妃不就是说说而已嘛激动什么劲儿啊!哼!”

凤非鸾头一扭有些心虚的挥挥手,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欣赏喜儿口中仪态万千的美丽少妇……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对穿衣打扮都是成负分状态,为了怕穿出‘春天’的色彩,她一向都是素衣行天下,素颜走天涯,所以不会化妆不会欣赏什么的,真的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老娘生她的时候忘了替她生份爱美之心。

喜儿在心中狠狠鄙视了凤非鸾一阵却没有胆量真的表现出来,只得瘪瘪嘴转过身去收拾之前挑出来的金银首饰。

“王妃王妃!”诗琴从外面匆匆跑进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妃!来了来了,真的有人来找您诶!”

她家王妃真是太神奇了,昨天晚上跟她说让她今日一早就在碎云轩门口候着,看看是否有人来找她,当时她还以为王妃是故意耍着她玩的,没想到今早真的来了一个人。

凤非鸾和喜儿手上的动作一滞,然后相视一笑。

“王妃,恭喜了,这第一步,你赢了!”

“哼!本王妃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走吧,磨叽了这么久前面恐怕早就不耐烦了!”

“是,王妃!”

喜儿夸张的作了个辑,然后紧跟在凤非鸾后面,一脸的迫不及待。

凤家虽然没大没小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实际上在下人们的心中对主子都是万分敬重忠心的,所以她在凤家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直未曾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算计’,她还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了,没想到今天沾了她家二小姐的光辉居然可以身临其境,这叫她怎能不期待,怎能不兴奋!

“咦?诗琴,你怎么还不走啊?”

凤非鸾看着站在门口满目茫然的诗琴,不解的问道。

诗琴眉头皱的更紧了,嘟嘟小嘴:“王妃,你跟喜儿姐姐再说什么啊?为什么诗琴一句也听不懂?”

喜儿柳眉一挑,奸笑着勾搭住诗琴的小肩膀:“听不懂没有关系的,前提是你会看戏、想看戏吗?”

“嗯嗯嗯。”诗琴狂点头。

这个她会,她也想,她记得上次看皮影戏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她对那戏依然是记忆犹新,今天能够再次回顾,当然是再好不过!

“嘻嘻,那就没什么了,记住了,待会儿没有王妃的命令可不能随便说话,要不然演戏的人可是会罢工的哦!”

某个无良丫头继续引诱。

“嗯嗯嗯!”这次诗琴头点的更加厉害,顺便还用双手捂住嘴巴,以示自己的决心。

凤非鸾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朝前走去:“喜儿,你丫的要是再逗诗琴,本王妃你罚你去刷马桶!”

真是的,那小丫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纯啊,她真怀疑有一天把她卖了她会不会还要帮别人数钱。

喜儿脸上表情一僵,然后,笑眯眯的拍拍诗琴的小脸儿:“诗琴妹妹,喜儿姐姐就不多跟你说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哦,乖~”

呜呜呜……她家王妃真是太过分了,她不知道诗琴丫头刚刚那小表情有多可爱吗?让她多看一会儿都不行!

“呃?……哦!好!”

诗琴越来越不解,但是还是听话的跟在喜儿身后。

……

三人行至门口,凤非鸾看清门外的娇客,唇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散。

“王妃!”

那人见到凤非鸾出来并无半分慌乱,嘴角轻扬不徐不疾的作了个辑。

“钱姑娘不必多礼,你能来本王妃已经很是欣慰,让姑娘久等了还望姑娘多多体凉。”

“玉晓不敢,王妃直呼玉晓名字就是。”

凤非鸾上前扶起面前的娇客,噙着一抹浅笑细细的打量着:翠绿的抹胸长裙,腰间系着银色腰带,裙摆处绣着零碎的白色小花,外罩一件同色小衫,仅在衣襟出绣着几朵碎花同裙摆上的相呼应,及腰的长发半挽成髻,仅以一直半旧的银钗做装饰,两条细碎的小辫儿垂在胸前,随着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着。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以前她还不信,现在她可是见识到,昨日见她的时候都是个饱经沧桑的贫苦人家的女儿,而今日,清丽淡雅尤其是身上那股子沉寂可不是谁都学得来的……

越是看着凤非鸾便觉得越是满意,暗自点点头摘下头上的金簪,然后插在钱玉晓的发间,悠然道:“既然如此,本王妃也就不再推脱了,只不过,有些话本王妃可得说在前面,本王妃心眼很小,平生最恨的就是一人侍二主,除非本王妃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本王妃定然让她后悔来人世走这一遭,你……可懂?”

钱玉晓背后不觉得一凉,抬头看向凤非鸾,而她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似乎刚才那些话如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淡,唯独那双眸子,静的让人发憷,努力控制住心中的压抑,低头平静道:“玉晓今日既然来找了王妃,便终生视王妃为主,此生若有二心,定遭天打五雷轰。”

此言一出,四周突然一阵沉静,静的几人几乎能够听清自己的心跳,突然,凤非鸾眨眨眼睛,脑袋一歪,颦着眉头无辜的啃着手指头:“那什么,其实不用天打五雷轰,那玩意儿不大可靠,还要瞅准时机……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王妃相信你就是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被雷劈的话,本王妃可以免费给你提供能够一雷中招的方法……嗯,就这样,咱们走吧!”

说完话,某人自顾自的朝前走去,留下三个丫头独自发愣,半响都没能从那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来。

------题外话------

啦啦啦啦,某人今天人品大爆发,姑娘本等着二更吧!

第三十九章:我是王妃我怕谁(中)(二更)

有时候人是不能自作多情的。

这一点是凤非鸾一行人在大厅里等了差不多近半个时辰仍然没有看到半个鬼影子之后的结论。

“王妃!他们简直太过分了!明明就跟他们说过了你今天要见他们,他们居然到现在还没出现!摆明了就是想要王妃难堪嘛!”

喜儿双手叉腰怒火冲天的在凤非鸾面前来回走着,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只要此时进来一个人,她肯定会义不容……口的冲过去咬死那人。

“就是嘛!王妃,他们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

诗琴撅着小嘴,小脸儿绷得紧紧的,一心的替凤非鸾叫屈,好歹她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那些个下人居然敢让王妃等着,简直就是……就是找死嘛!

相较于两个丫头的怒火冲天,身为当事人的凤非鸾显得异常淡定,只见她端坐于主位之上,悠然的品着茶水点心,别说怒火就是半点不悦的心思也不见。

“哎呀,小姐!”喜儿看着凤非鸾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纤足一跺上前夺下她手里的杏仁酥:“我说小姐啊,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怎么还能吃得下去啊!人家都替你着急!”

凤非鸾白了喜儿一眼,从盘子里重新拿了块,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你不是都说了,你替本王妃着急吗,你都急了本王妃还急个什么劲儿啊!”

嗯嗯,这厨子手艺不错,可以考虑继续留下!

“哎呀,我的好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看看别人都欺负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啊!”

这哪里像她认识的那个狂暴大小姐,从前在凤家谁要是敢如此的无视她,她不让别人掉一层皮也会让人家对她永生难忘,可是今天都白白的等了一个时辰了,她居然还没有反应,实在是太不像她了!

凤非鸾一手拿着杏仁酥,一手搁在矮几上撑着下巴,无辜的看着喜儿:“你见过看戏的人还在门外,演戏的人已经在台上开唱了的吗?”

“呃……没有。”喜儿不知道为何凤非鸾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却还是依着本能回答。

“那不就对了!你要记住,你才是看戏的人,等着别人开演是应该的,要是别人捷足先登了,你就从看戏的变成了演戏的了,可懂?”

她这丫头该不会是在俊王府这几天好东西吃多了,都堵在脑子里了吧!怎么今天特别的不开窍呢?

接到凤非鸾那嫌弃的注目礼,喜儿迟钝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一击而中,渐渐的将思绪理清。

她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家二小姐是个什么性子她怎么会不清楚,有仇必报跟她是姐妹,忘恩负义是她朋友,损人利己更是她的知己,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嫁了人就有所改变呢,她只记得她通常生气是对人一通大呼小叫外加拳打脚踢,却忘了,谁要是真的惹火了她,那将会是死无全尸葬身无地,下场之凄厉绝对不是‘惨不忍睹’四字就可以形容的!

想到这儿,喜儿也不恼了,眉开眼笑的跑到凤非鸾身边狗腿的为她垂着肩膀,将凤非鸾那演戏与看戏的理论执行的透彻。

凤非鸾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喜儿的服务,余光扫了眼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始终挂着浅笑的钱玉晓,而后随口问道:“玉晓,说说你的看法。”

像是早就料到凤非鸾会叫她一样,钱玉晓没有半点诧异,福了福身子,微微颔首盈盈笑道:“王妃心中已有定论,玉晓不敢妄加揣测,只不过,玉晓觉得,王妃既然等候了这么久,那么势必应该让人认清,谁,才是王府的女主子,谁,才有资格坐在主位之上。”

“嗯!”凤非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玉晓这话深得本王妃的心,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给足他面子他非得当抹布,不给他面子的时候,他又巴巴的凑了上来,哎,难测啊~”

话音才一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人随即抬头,雍容华贵的深宫老嬷嬷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踩着五彩祥云款款而来。

“她们……”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喜儿也忍不住瞠目结舌和。

那些人是示威,还是炫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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