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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再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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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宋二郎原本是临安城里的破落户,传到他这一代,除了吃喝嫖赌聚众斗殴,并不会一丝营生,连祖业都几乎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前几年冬天几乎要饿死了,便大了胆子要趁夜去仇王府里寻宝。

    他想着毕竟称为王府,即便找出几片铜皮卖了也能换个烙饼填肚子,结果还没拐进仇王府,不知哪根筋错了竟然先去财神庙里烧了柱香,结果一觉睡了过去醒来后已经天光大亮,寻宝一事自然也就作罢。

    不过自这天开始,他却陡然间发迹起来,无论做什么营生都能一本万利,甚至空手也能套来钱财无数,重新买回了自己的宅子,又聚拢起最初的几个伴当,收了数十个亡命之徒,在西门这块地儿倒是呼风唤雨耀武扬威的很。

    据他手下的人称,这宋二郎正是那晚在财神庙烧香,梦见财神跨黑虎而来,把一大块金元宝塞进他的怀中,这才有了今天的财运。事情传出来,倒是有不少梦想着发大财的人前去烧香,可惜再无一人有宋二郎那样的运气,天长日久,香火依旧难免地清淡下来,也只有宋二郎一帮人逢五逢十地去烧香才能维持。

    这一日是腊月初五。到了傍晚,宋二郎吃过酒席,在手下人的簇拥之下前去财神庙烧香,因为再过几日便是灶神节,腊肉买了几串,灶糖也称了数斤,并有鸡鸭鱼肉满满当当地提了,一众人吆喝着轰开街道,径直踏着薄薄的碎雪往双茶巷行来。

    宋二郎烧香,历来有些怪癖,比如说要关了庙门,熄了灯火,让手下人等在外边,只留他自己一人在财神像前磕头祷告,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手下那帮人羡慕不来,只能冷呵呵地插手等在庙外,却见街对面的仇王府人影闪动,隐约有声音传来,登时便吓了一跳。擦擦眼睛仔细看时,只见仇王府漆面脱落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个身着白衣提着油纸伞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相貌清灵可人,朝街道左右瞅了瞅,又抬头看看路对面的财神庙,这才返回身冲院内吩咐道:“反正附近也没有什么人,你们五个就暂时住在这里吧,不过别闹事惊扰了旁人就行。”

    俗话说饱暖生n欲,这帮闲汉刚吃过酒,又见那姑娘孤身到此,相貌气质更非庸脂俗粉可比,一时起了淫心,有人便笑吟吟地凑过去,口里喊道:“小娘子,这是准备往哪里去?”

    这时分天色已擦黑,空中又星星点点地飘着碎雪,双茶巷内本没有行人,那姑娘被几个大汉团团围住,倒也未显得如何惊慌,低头撑开手中的油纸伞,站在台阶高处上下打量了一番众人,撇了撇嘴,骂了一声:“滚!”

    这姑娘年纪不大脾气不正是一只鲜鲜亮亮的小辣椒,众泼皮愣了一瞬,随即轰然大笑起来。

    仇王府破败许久,这姑娘单身到此,来历不明,说不定便是从哪家府上偷跑出来跟人幽会的丫环。这群泼皮笑过之后,有人嘴里不干不净地调戏着那姑娘,有人更是直接伸手捞摸了上去,准备下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拖走任由摆布这种事情他们熟练的很。

    白衣小姑娘原本准备发怒,但眼珠转了转,转身又退回到门内,向外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掌,摆了摆:“有种的进来。”

    “哟,这小娘们还喜欢这调调,行,哥哥们今天就在这鬼宅子里跟你做一回露水夫妻。”

    泼皮们见那姑娘闪身退进宅院,一时被撩拨得上火,嘻嘻哈哈地推门闯了进去,四周瞧了瞧,宅子里荒废如昔,却丝毫不见那姑娘的人影,地上薄薄一层积雪,更是连个脚印都没有。

    冷风吹过,有人腹中的酒化作冷汗流了出来,酒醒了一半,脑子也渐渐灵光过来,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喊道:“小娘们,赶紧跟哥哥们滚出来。”

    “嘻嘻咯咯哈哈哈嚯嚯”

    白衣小姑娘没有现身,整片空荡荡的宅院中却怪腔怪调地响起了笑声,随着吱呀呀一声门响,众人背后的大门无风自动地被紧紧地关了起来。

    “鬼”有人亡魂大冒地回身去拉门,然而那两扇大门却如同铁铸一般无论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

    片刻之后,有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在众人耳边道:“猜对了。”

    呯!

    有个泼皮的胳膊被无形的力量抬起,重重地打在另外一人的眼眶上,有人屁股上挨了一脚,歪歪斜斜地扑倒在雪地上,腊肉肠和灶糖撒了一地,还有人被高高地抛起,挂到了院中落叶的枯树上一时间,宅子中鬼哭狼嚎,偏偏连一丝声音都无法传到外面来。

    而先前那身着白衣的小姑娘已经重新撑开油纸伞,溜溜达达地出了双茶巷口,迎面一个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从屋檐下直起身体,叹了口气:“你何苦去捉弄他们?”

    “不然呢?杀了他们吗?这里可是京城。”白衣小姑娘抬起头,秀美的脸蛋上有些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看看青年男子身上的青衫,又道,“你今天刚回来么?怎么还穿这样的衣服?”

    “呃习惯了。”

    “这可不是你的习惯。”白衣小姑娘皱着鼻头道,“自从夏天那次你一身伤回龙虎山的时候就穿青衫,到现在还是这身衣服,莫不是心里一直记着她?”

    “你也没忘吧,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身上就是一身白哦。”

    “她答应给追星去拿寒玉髓,结果到现在连人影都见不到,你说我能忘记?”白衣小姑娘故意咯吱咯吱地咬着牙,表示自己极为痛恨。

    青年笑了起来。

    “她应该会回来的吧。”

    “听家里人说,你这次回来,要在皇城任职了?”

    “上次在汝南城发现邪神端倪,即便是山上那些对我不服气的人也收敛了很多,因此只剩下在官场历练几年了,先让我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玩玩。”

    “嗤,怎么看你都是很得意的样子”

    伞下的一对儿兄妹互相讽刺挤兑着朝东城崇新门附近的工部员外府走去,背后的雪花渐渐密集起来。

    “呯!”

    当最后一个泼皮被扔到仇王府外的台阶下,两扇大门猛然间被关起来,依旧是连一个人影也见不到,四周只有那对儿石狮子咧着大嘴放佛在嘲笑。

    宋二郎从财神庙里出来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群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的手下。

    “仇王府闹鬼?”

    他听了一众泼皮的叙说,抬头望了望大门紧闭的宅院,又回头看看重新关起庙门的的财神庙,不屑一顾地笑了起来:“恰好我认识一位专门降妖捉鬼的茅山道士,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直接给它收了。”

2016/10/21 0:41:49|25799156

第三章 通神



    从灵镯中抖出一粒金砂,岑青把它端端正正地摆在香案上。

    钵盂幻化出的禅房里,即使用噬魂枪也无法留下一丝印痕,因此那一瓮金砂便成了他用来计时的工具。

    算算日子,再有十来天就是除夕了。

    禅房只能困守他的身躯,并不会阻挡他吸收日月精华,那金钵幻化出的和尚每日里也会送来清水食物,然而他的脸颊还是飞快地消瘦下来。下颌尖尖,眼睛大而幽深,沉默的时候犹如寒潭深湖,似乎能把整片天地给吞噬下去。

    六个多月的囚困生涯,他从最初的烦恼,到暴怒,厌倦,以至于如今的安静,都是他外在的表象,就像法海等人在试探推测着他的想法一般,他也在推测试探着那些神人的态度。

    虽然他如今的行为,还远远没有触及到神人们的底线,但是当他从“蒙”那里明白这具身躯被毁灭后,神魂就会被再一次蒙蔽起来投入轮回,不由得不开始小心谨慎起来。他不怕死亡,死亡不过是另一次旅行,但他担心的是,再一次重生,他不再是自己。

    敢于以再入轮回为代价告知他的消息,即便“蒙”交给他的是假消息,也足以引起他的警惕。

    钵盂幻化的法海再次推门走了进来,目光朝着香案上铺满一层的赤金砂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向岑青。

    “你有何心愿,想求些什么?”它问。

    岑青同样抬头看了一眼金砂,笑了笑道:“我在计算着日子,看看还有多久才能出去。”

    “你每日在佛前放一粒金砂,虽是用以计时,但我佛慈悲,念你诚心,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那法海的虚影道,他朝着香案前的佛像深深礼拜,那柱岑青无论如何都无法点燃的香火袅袅升起。

    岑青笑的更是开心:“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佛祖传经东土,也需大德高僧用紫金钵盂来换。如今我被困钵盂之中,也想供奉佛祖赤金百两,换得浮生半日闲。”

    “阿弥陀佛……”那虚灵双手合十念佛,“岑施主既有供奉之心,足见虔诚之意,我佛有知,亦当为施主慧根而欣喜。只是法谕在此,老僧也不能轻违,只能以施主心意,放岑施主外出半日,半日之后,再回此处。”

    “那我再多供奉百两呢?”岑青走到虚灵近前,把灵镯悬于香案上方,饱满而有光泽的赤金砂便颗颗粒粒地坠落下来,片刻后便是一堆,“若是还不够,我愿意把所有的黄金都供奉出来。”

    他最初从李藏锋的旧屋之中取走的满满一瓮金砂,足有万两之巨,除了在路途上所花的九牛一毛,如今依然安安稳稳地存在灵镯当中。这钵盂的信仰看似牢不可破,只可惜最坚定的信仰也会拜倒在**之中,他也只是在偶然间见到了那虚灵眼中对于黄金的渴盼贪婪之意,这才存心一试,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钱能驭鬼,钱能通神,也能买通这钵盂里的虚灵。

    “够了,够了。”瞧着香案上的黄金一粒粒地朝着地面滚落下去,那虚灵连忙扑上去,一把拾起金砂,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在香案上摆放好,一叠声地阻止道,“法谕在前,我也不能违背。”

    “那我出去一个月没有问题吧?”岑青估摸了一下倒出来的金砂,大约是瓮中的一半,有些遗憾。

    “不行不行。”虚灵虽然是法海面容,但毕竟是法宝生出的神灵,此刻再无一丝高僧的模样,只顾揽着香案上的黄金连连摇头道,“师尊去小西天赴宴,下月初五就会回来,你必须在那一日之前回到此处。”

    见他如此为难又如此贪婪的模样,岑青叹了口气,把手臂收了回去,反正他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把寒玉髓赶紧交给追星续命,这半瓮金砂对他来说又没有太大的用途,如今能够买来半个多月的自由,已是废物利用的最好典范了。

    “那么,我怎么出去?”

    “香已经点燃,你推门就能出去了。香火熄灭的时候,你身上有钵盂的禁制,无论身在哪里都会飞回来。”钵盂虚灵不舍地望着岑青手腕上的灵镯,又重新嘱咐道,“你放心吧,初五之前,我会替你烧着香。”

    “厉害……”

    岑青默然无语半晌,才长吐了口气,他原本准备趁着出门办完事就远走高飞,这虚灵的话直接击破了他的幻想。他把手搭在门框上,回过头又冲虚灵眨了眨眼:“以后法海不在的时候,这种交易我们可以多做一些。我这里的黄金还有很多的哦。”

    “阿弥陀佛。”那虚灵连连念佛,不敢回头去看岑青,只顾把香案上的金子抱的更紧。

    拉开门,便是另一片银白色的天地。

    冰寒而洁净的冬日气息铺面而来,岑青仰起头,望着天空中飞扬而下的雪片,听着从远方传来的爆竹声,鼻端嗅到香火和纸钱燃烧的气息,不禁展开双臂,舒畅地笑了出来。

    “这……才是朕想要的万里江山。”

    “你这女子好生大胆!”

    岑青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在一旁呵斥起来。岑青转过头,只见一名身着朱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面色威严地朝这边望过来。

    “怎么说?”岑青斜睨着他道。

    “朕,乃是天子专属,想你小小无知民女,也敢用这样的称谓?”那朱袍男子前进几步,俯视着廊下院子里的岑青,“此处早已摒退闲人,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我是从饭碗里蹦跶出来的。”岑青腹诽了一声,目光瞥到那男子衣领下明黄色的锦衣,忽然哈地一声笑了出来,“皇帝不待在宫中,跑到这寺院里干什么来着?”

    “你是夷人?”皇帝上下打量岑青一番,难得地笑了笑,“诸臣之前劝谏朕,让朕早日拣选美人填充后宫,被朕屡番呵斥,不想今日又出新意,倒是……”

    “呃……”岑青愕然,这位皇帝居然把他当做了大臣拍马屁奉上的美女,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大声呼喊有刺客才对么?

    “你去吧。”皇帝朝岑青挥了挥手,眉宇间有些厌倦之意,转过身去,“朕只想在这里歇息片刻,不想受到太多打扰。”

    “嘁……”

    岑青撇了撇嘴,明明是这厮先搭讪的,到最后话在他嘴里却变成了自己打扰他了,果然是胸大有理。

    不过皇帝什么的,要宰还是去宰外国的比较好玩,赵老兄,你就安安稳稳地守着朕送你的万里江山吧。

    心里嘲讽了一句,他的身形化为一道流光,瞬间遁向百里之外的临安。

    片刻之后,数道金光落在皇帝院子的周围,浅淡的神念在无形中传递开来。

    “龙气未受惊扰。”

    “刚才腾空离去的那女子是妖?身上并无一丝妖气。”

    “大胆法海!”

    “也许只是误会。”

2016/10/21 16:55:44|25809251

上架感言



    先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本书居然要上架了!

    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深处是崩溃的。

    在我的梦想中,这本书应该是一路推荐,然后上三江,强推上架,然后大风吹……好吧我真的是在做梦而已。

    我搜索了一下关于上架的关键词,发现我的境况非常类似于一个名词:“扑街”。

    去死吧,我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字应该念什么,摔!

    让我静一会儿。

    好吧,我承认了,我就是一个扑街。

    其实这种情况是有预料在先的,从开了本书开始,小众、三千字的大纲、想到哪写到哪儿的随性,每天更新三四千字……当岑青出了义阳,收藏开始往下掉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的。不过接近五千收藏上架,还是要感谢一直追着本书的朋友们。下面的东西写给你们,亲爱的,关于梦想和口粮。

    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会做梦,有些梦是短暂的,有些梦则可以做很久。

    一些短暂的梦,比如“我突然间变得很有钱”,“我爸爸其实是个大富翁”,“有个女孩/男孩暗恋我”,“我是武林高手”,“我会飞”等等……这种梦可以让人呆呆地爽上几分钟,然后擦一擦发酸干涩的眼睛,继续投入到枯燥的书山题海之中。

    但也有一些长远的梦,比如“我要成为……样的人”,“我要把我的家庭变成……样子”,“等到我……岁的时候,我要……”,在那个时候,我的小梦想是:写一本大部头的小说。

    然后我真的动笔写了,很幼稚的文笔,带着孩子气的幽默,写了将近一年,而且完本了,后来我数了数字数:大概六万。

    好吧,请体谅一个每天抽出十来分钟的自习时间用圆珠笔在笔记本上写小说的家伙,撩起年华的轻纱,回头去看,其实我是很佩服那时的自己的。

    然后就一直再也没有动过笔。

    在那个读书只能靠到处借书的年代里,能够写出文字的人很牛逼,当知道我居然写出小说后,那些家伙们纷纷要求借阅,并且期待着我再出新作,然而我却如同退隐江湖的高人一般道:不写了,没意思。

    一语成谶,俗称装比装大发了,之后的许多年内,我再也产出不了任何文字。

    等到后来再次想提笔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时代已经铺天盖地全是网络文学的天下,我只能战战兢兢地一点一点地学起,爽点、铺垫、**;大纲、设定、细纲;一个面颊苍老的家伙,一个网文路上的新人,如履薄冰地走上了码字道路,为了最初的想法,也为了认同感,同样也为了挣钱。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说谈梦想再谈挣钱,或者谈挣钱还要拉扯上梦想,总是让人感觉怪怪的,仿佛咸豆脑里放了一勺糖般,但是这便是我的本心。

    其实挣钱,说到底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最好能够靠稿费能让人摆脱目前枯燥乏味的工作,这是我的梦想,相信也是很多写手的梦想。

    ——只是目前来看,这个梦想还是比较遥远,但是毕竟踏出了第一步。上架,就是这第一步。

    天啦噜,向漫天神佛起誓,我从来还没有因为文字挣到过一分钱呢。

    所以无论订阅多少,这本书都会继续下去,就像我那曾经六万字完本的处女作。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断掉码字的生涯,但那不是这本书。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而跟随大流,但那不是这本书。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了养家糊口而拼搏成一代大神,但,没有但是……肯定不是这本书。(我还真不适合煽情)

    这本书承载的梦想很渺小,一个快乐的故事,最初为了每月挣几条普通香烟钱的打算,再加上一群包容的、善意的书友们,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另外,我同样祝福所有的书友们,向你们的梦想踏出一步,或许就成真了呢。

    感谢你们。

    ————————————————————

    按照惯例,此处留出一行,求订阅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

    ————————————————————

    以上,温酒斩青蛙。

    最后感叹一下这个破笔名,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我这名字了。动词名词动词形容词名词,还是五个字,想简称都没办法。

2016/10/21 18:35:45|25810057

第四章 寻张府



    岑青飞走的时候回望了一眼那几道金光。

    果然皇帝身边必有高手护卫,从这几位的气势看上去,即便不是金丹真人和武道宗师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微微地汗了一把,亏得自己没有乱放杀气,否则被乱刃分尸岂不是死得太憋屈了一点儿。

    不过南宋的皇帝不应该是赵构么,那厮应该不会这么年轻吧,莫非是新皇帝?毕竟岳飞都死了二十年了。他一边心中疑问着一边在临安城东降落下来,大雪纷纷遮挡了视野,他在天上也没有看清楚临安城是不是真的参差有十万人家。

    岑青身上还是那件蛇蜕化成的黄裙,在这样的天气里自然显得妖异无比。那皇帝大约在宫里见过更为妖异的事情,因此倒没想到别处去,不过岑青低头看了看,还是念动法诀变成了一身白色的厚袍与黑色大氅,头顶金冠束发,脚蹬粉底高靴,恰如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唯一可惜的是眉眼脸颊没有装扮,依旧是一副少女的模样。

    大雪盈门,户外少有行人走动,岑青走得飞快。穿过外城的土门,一路也没有兵丁阻拦,从外城至内城绵延二三里,入目尽是低矮的民房,待到内城崇新门时才有士兵拦住他要收入城税,税费未带行李也只是一枚铜板而已。岑青多给了几枚,顺便向那士兵打听张府的位置。

    “女郎问的若是张工部侍郎府上,从这里向前走,第三道巷子右拐进去门前一对儿石狮子的就是。若是张工部员外府上,还要往前走,荐桥附近……若是张礼部府上,进门左拐福王府旁边便是……”

    不知是岑青给的铜钱足够,还是天下大雪这士兵闲的很,或者他存心跟岑青逗乐子,一连串说出了几个地址,把岑青听得目瞪口呆。

    “有能耐你再给我重复一遍?”岑青半信半疑道,他早已忘记张钰说的自己家究竟是员外还是侍郎,是工部还是礼部了。

    “工部员外郎、侍郎两位,礼部一位侍郎,吏部三位,分别居住在……”那士兵绕口令一样又说了一遍,顺便又补充道,“朝中还有其它几位姓张的官员,不过不住在崇新门内,应该不是女郎您要找的人。”

    “你说的太好了,我竟无言以对。”岑青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这嘴皮子利索的士兵心悦诚服,又从袖口里取了十来个铜板递给那士兵,“天气寒冷,小哥尽管拿去买些酒水。我要找的那家张府,府里有位小女郎,十三四岁,叫做张钰的。”

    尽管从岑青手中接过了那钱,士兵的脸上还是露出难色来:“女郎,这……官宦家的女郎名字从不外传,要不你给说个男丁的名字?”

    “那就只有张铮了,在龙虎山当道士,还说自己是礼部什么司的什么官。”岑青蹙眉回忆了片刻,叹了口气道。

    “哦……原来是小张大人。”这士兵听了岑青的话,立刻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女郎要找的是工部侍郎的张家,嘿,这位小张大人倒是一位奇才,十八岁就做了三品官,虽说是有官无禄,但也是我大宋立国头一位。不过听说他最近才下山回来,又要从小官开始做了……女郎找小张大人,莫非是……”

    他在那儿说的兴高采烈,待到重新抬起头,却见岑青的背影早已消失在雪幕之中,不由得咂咂嘴,半晌憋出了一句:“嘿,小张大人好艳福。”

    岑青走得快,没听到他的嘀咕,数着巷子向前走了百余丈,暗骂一声这内城的富贵人家太豪奢。放眼望去,随便一家宅邸占地都有数十丈方圆,庭院分明,更有花墙阻隔,廊道相通,比起他前世里游过的园林还要精巧大方,若是无人引路,只怕真如进了大观园一般。

    按照那士兵的指引,他走到第三个巷子口,拐了进去,顿时又傻了眼。这巷子说长不长,对门不过四五个宅院,但每家门前都摆着一对儿石狮子,好吧,可能有些是貔貅,有些是麒麟等等,关键是岑青这位历史不及格的家伙根本无从分辨。

    无奈之下,他只能采用笨方法,挨家挨户地过去看牌匾。

    巷西第一家,没牌匾。

    巷东第一家,也没牌匾。

    巷西第二家,有个牌匾,可这“永宁伯府”是什么鬼?

    巷东第二家,也有牌匾,上书六个大字:武卫大将军邸。

    然后岑青就不再向前走了,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这个时代就是文盲一只,说好的“张府”“王府”“赵府”“李府”呢?为什么有牌匾的全是爵位,没牌匾的莫不是因为官太小不好意思挂么?

    岑青胸中愤懑腹诽不已,幸好他还有最后一个方法:千里传音。

    他站在巷子中间,猛然遁出神魂,在半空中重重地大喝了一声:“张铮铮铮铮,给我出来来来来!”

    “谁这么吵?”

    随着吱呀的门轴声,巷西第二家的大门忽然间被拉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向外探出头来,咳嗽了两声,瞪着昏花的老眼,瞧了瞧站在路中央的岑青,问道:“你找谁?”

    岑青愣了愣,神魂的喝声除了修道之人外旁人根本无法听到,这老者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走,居然也是修士?京都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了。

    “老人家莫不是张天师?”岑青想起张钰提过的她的这位曾爷爷,连忙躬身施礼道。

    “什么张天师,我姓王。”那老者冷哼了一声,返身嘭的一声又把门摔上了。

    岑青刚刚直起身子,发现自己吃了个闭门羹,只好讪讪地挥了挥手,道:“你好,隔壁老王。”

    “你要找的张家在那边。”岑青正要拔脚离开,那老者又重新打开门,指了指巷东第一家的大门,没等岑青道谢,开口问道,“我听你语气里有戏谑之意,隔壁老王这四个字有什么典故吗?”

    “呃……”岑青没想到这位居然好奇心这么旺盛,尴尬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住在张家隔壁的老王。”

    “言辞粗鄙,那你应该称呼我为王老。”老者鄙视道,然后继续嘭的一声摔上门,让岑青心中又惊吓了一次,生怕他使这么大力气会把那扇门给摔碎。

    片刻之后,张铮穿着一身青衫从巷东第一家走了出来,脸上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真是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等到你明白隔壁老王什么意思你就不这样笑了。”

    “还有什么意思?”

    “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岑青唱道。

    “哦?言辞直白,听起来倒是有些像北地乐府。”张铮听他忽然唱起歌来,好奇地等着他唱下去。

    “你家有难啊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随着张铮的脸色陡然变黑,“永宁伯府”关起的大门后,猛地响起了一阵畅快大笑。

2016/10/21 21:42:16|25813004

第五章 朝花夕拾



    那王姓老者倚在门槛上,冲着岑青喊道:“你这小丫头颇有意思,要不要来老夫这里坐坐?”

    “呃……”

    “不用了,王公请回。”张铮打断了岑青的沉吟,断然拒绝道。

    “坐当然可以坐,只是我担心您府上的大门。”岑青冲那老者遥遥一揖,笑着道。

    那老者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来:“怎么说?”

    “万一哪句话惹得您不快,你再摔门赶我出来,多摔几次的话……”岑青话锋一转,笑着吟道,“甲第双木面长街,朱门何其无辜哉?”

    “小丫头谐趣颇有老夫当年风范,有空再来坐。”王姓老者哈哈大笑,也不多纠缠,返身重新回到院子里,不过这次没有继续摔门。

    “你以后少跟他答话。”张铮黑着脸提醒道。

    “嘁,莫非你是我媳妇,管这么宽?”岑青左右瞅了瞅,只有张铮一个人出来迎接,没见到张钰五鬼等人的身影,“李旦呢?”

    “进来说话吧。”张铮帮岑青拉开门,让她走了进去,见她身上头上落满雪片的样子,踌躇了片刻,最终化作一声提醒,“有雪。”

    “走在京城,不敢太过放肆。”岑青站在门廊下跺了跺脚,又施了个净衣咒,扫去身上雪花,这才接过门房恭敬递来的油纸伞,正要撑起来,忽然对张铮笑了笑,“你我下雪天撑伞,倒让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来。”

    “多此一举?”

    “然也。”

    “那就不举。”

    “你不举我举。”

    张铮也放下伞,注意到岑青因他这句话又笑的吭吭哧哧的,顿时再次黑脸。每次都是这样,明知被她在话里坑了,却又不知坑在何处,简直让人郁闷出一脸血来。

    张府是累世高官,治家甚严,岑青跟着张铮一路行至偏院的书房,只有垂低眉的下人们送上应有的事物,倒是没有什么小声的嘀咕并评头论足之类,让他觉得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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