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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堕残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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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家人在之前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么恶毒的做法真是令人发指,就连刚刚出生的婴孩都没有放过。

    “听说是很好的一户药商人家,今日里还不幸在永善医馆门口和神秘的男子撞了车,还是里边的大夫救了人回来。”舒心一五一十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听说另外的那辆马车上坐的也是一位药商,只不过是从北边来的。”

    啃食吗?这是只有虫子才会留下的痕迹吧,难不成这些人真的是被虫子咬死的?

    虫子?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刚才恶心的一幕瞬间在脑海里边翻腾了起来。

    “如果说到虫子的话,其实真正食肉的虫子并不多,而且还要能一下子咬死这么多人,不仅是虫子的数量了,这一定是人为的!”夏芸作为饲养蛊虫的人,最有发言权。

    “如果是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人呢?”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还心有余悸,如果是刚才的那种肥硕虫子的话还真是有可能的。

    “有可能!能把普通的蛆虫养到这样的程度,想必普通的东西是满足不了它们的胃口了。”

    “你看看。”逍遥子把紫苏传回来的信件交给了夏芸,上边清清楚楚地写着出现神秘黑衣人的事情。

    “师傅的意思是撞人和杀人的同是唐门那两位?”舒心有些疑惑,“可是我在那儿听说还是这位公子捐助了好些珍惜的药材,那位妇人才能顺利生产。自己刚刚费心救下的人,然后再让人杀掉,这不是……”

    “这不是有违常理的吗?你是不是想这么说。”逍遥子没有抬头,只是定睛看着桌上那血染的纹徽,“有些人就是这么的让人捉摸不透呢。”

    舒心只是默默地垂下了头,不再言语。

    熊现在也皱着眉头,颇为不解。

    “现在的可能有千百种,我们想破脑袋也没有用。”逍遥子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边。

    “所以呢,师傅,我们应该怎么做?”熊问道。

    “你现在再思考日头为什么东升西落也没有用,只有当你刺落了它,等它到了你手上你就什么都知道了。”逍遥子说这话看似不着边际,却是句句在理。

    看来自己还是太弱了吗?

    熊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刚才夏芸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制服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他只知道是自己太弱,弱到竟然需要一个女子冲在自己的前面。

    夏芸的红装一如当日的岚。

    就连现在夏芸的身影都有点像岚,都是那么的坚忍和倔强。

    每每看到夏芸的背影熊都会有一种似乎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但那仅仅只是错觉。

    那段回忆是他最想念的,却也是最不想触及到的一角。

    他已经有多少的时日没有萌到过岚了?

    但是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岚就是他心里唯一的支柱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说吧。”在一边的唐钰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到,“不知道刚才的算不算考验,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逍遥子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刚才的那件事就由得你去想了,“我要知道的是,全部。”

    ……

    “回来了?”普通的宅院内,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正在修剪着牡丹的枝桠。

    “是的主人。”

    “死了吗?”

    “属下无能,被一个小女娃伤到了要害。”

    其实早在那个男人进门之前唐锲就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不同寻常的香味。

    “看来我真是有一个了不起的姐姐。”唐锲下手很从容,但是直接削去了牡丹的顶芽。他嘴角的弧度颇为奇怪,分不清是哭是笑。

    “属下……”

    “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日后可是有好戏看呢。”唐锲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

    但是不发火才是这个男人最可怕的地方。

    在地上跪着的那人听到了之后赶紧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去。

    “原来是你们。”唐锲狠狠地捏碎了手中的叶子,表情有些狰狞,不过只一会儿他的面上就又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你们等着吧,以为我的目的仅仅如此吗?接下来就好好地享受吧!”

 第九十一章 天干物燥 小心火烛

    “所以以前追杀我的难道就是他吗?”夏芸有点将信将疑地看着那个蛆人消失的方向。

    像这样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就暂且叫他蛆人吧。

    “应该不是。”唐钰垂着眉眼摇了摇头,“我之前的行踪并没有被他们察觉,他不可被唐锲随意地派遣,毕竟他还是唐锲的底牌。”

    “底牌?”逍遥子有些纳闷,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说的可是这十日后的百毒大会?”

    “正是,”唐钰点了点头,“不过这百毒大会的你们可清楚?”

    这百毒大会向来是江湖中制毒的门派参加的,其中最有名的自然是唐门。逍遥子以前只是个杀手,除了在唐门潜伏过一段时间,其余的真是一窍不通呢。

    “这百度大会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解毒,就是服下对方的毒药在一定时辰之内解开。”

    “要是没解开呢?”熊有些冒失地问道。

    “死。”

    只一个字的回答就让人脚底生寒。

    “您继续。”逍遥子没有理会熊震惊的表情,而是直接对着唐钰说道。

    “这第二就是制毒,只要你制出的毒无人能解就算是赢。”

    这就是江湖吗?

    只要你死就是我活,这就是江湖的斗争吗?

    熊感觉自己的手心沁出了汗珠,难道自己是怕死了吗?

    不,不是怕死,是自己不能死!

    这条命,这条还如同蝼蚁一样的命,还要留着,还要一直留着!直到把仇人揪出来!

    逍遥子用余光看到了熊竟然恢复如常。

    这个孩子,还真是一块不错的料子。

    “那个蛆人的武功并不算高强,而且他对付你的话也应该用他拿手的虫子,而不是暗器。”

    “竟然不是那个人……竟然还有人要杀我……”夏芸有点不敢置信。

    “而且想要杀你的并不只是一伙人。”逍遥子的声音十分平静,“有了不得的人物参与到这其中来了。”

    “我知道了。”唐钰的头逐渐低下。

    “姑姑,你知道了什么?”夏芸有些着急地问道。

    唐钰叹了一口气,“派人来杀你的应该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夏芸还是不由自主地闭目调息,“姑姑,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夏芸的面上划过了两行清泪,嘴角绽放出了一朵刺眼的凄艳的朵,就连她的红裙都被染上了不可逆转的悲哀。

    “什么……”

    “在我出来之前我都还不相信,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父亲……会……会想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芸儿……”

    “我越向外边走这个感觉就越强烈,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是那么的慈爱,为了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惜一切,而我的父亲……”夏芸已经泣不成声。

    “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曾经,现在的你是要活下去。”

    我们要面对的只是以后吗?

    站在曾经的前面,只是让他成为我们的推动力吗?

    我……可以做到吗?

    “其实……我隐瞒了一件事。”夏芸轻声说道,“上次用暗器的那个人,已经说过放我一马,不会要我的命。”

    “我知道。”逍遥子的嘴唇轻启。

    “怎么会……”这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协定,别人怎么会知道。

    “若是按照画眉燕的作风,不追到猎物是不可能松口的,你以为仅仅是以你的功力能够敌过她吗?”在外边觅食的雪鸮这时候应该是吃饱了,扑棱着翅膀飞到了逍遥子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像是打起了盹。

    办事不利,没有按照雇主的意愿行事,所以,只能被称为凡鸟。逍遥子的嘴角弯起的弧度并不明显。

    “她当时说和我的际遇很像,所以……”

    果然是软弱之人吗?还是,另有隐情?

    逍遥子总是觉得这儿的事件总有哪个地方是不对劲的,至于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这西边怎么这么亮!好像还冒起了烟!”

    一听到这句话,逍遥子立马像窗外看去。

    的确浓烟滚滚,红亮的火光照亮了半边的夜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人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看来是那户人家不小心走了水,今年真是个不太平的年头呢。

    “好像有不同寻常的味道,”夏芸使劲地吸了吸鼻子,“不仅是木质灰烬的味道好像还夹杂这药材的香味。”

    难道又是哪家药商的家中惨遭毒手?

    怎么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逍遥子连忙走到天井,纵身一跃上了屋顶,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夏芸紧随而上。

    “情况怎样?”唐钰在下边问道。

    “永善医馆。”

    原来着火的地方就是紫苏所在的永善医馆,源头应该就是那存放药材的仓库了。

    燃烧后带着焦香味道的气息被身在几百米之外的夏芸给察觉到了,也幸好现在吹的是西风,若是吹的东风等察觉到兴许也晚了。

    “舒心啊留下保护唐小姐,你们跟我走。”逍遥子匆匆布置下这一切。

    原本夏芸想把自己背上的包袱留给唐钰,只是唐钰生生不肯接受,夏芸只好给了她们两包药粉然后匆匆出门跟上逍遥子的脚步。

    怎么又是火!

    那个狡猾的唐七公子已经知道了紫苏的身份了吗?

    不可能!

    但是紫苏和大火……

    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逍遥子奋力地向着西边赶去。

    “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唐锲站在高高的屋顶上,看着下边几个飞驰而过的身影,“这才不是结束呢,这仅仅只是开始……”

    唐锲的嘴角上翘的弧度越来越大,终于他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哈,当年你让唐门受的耻辱我要千百倍地讨回来!”他只是轻轻地一挥手,边上的几个身影纷纷纵身跃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厢房的紫苏突然抱头跌坐在了**边,他的眼睛也由于映照着的火苗而变成了血红色。

    为什么又是大火?

    为什么又是房门被紧锁……

 第九十二章 不堪回首 身世秘辛

    为什么又是熊熊的大火?

    为什么又是房门紧锁?

    这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

    陶湘虽然和紫苏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深深地觉得,这位苏大夫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他永远都应该是那种处变不惊的人,没有什么能激怒他,也可以说,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他。

    他可以随时地从身上变出一样神奇的东西,他的想法都古怪精灵。

    甚至有他的地方,逍遥子也会忍不住笑起来。

    这应该是个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人,但是现在呢?

    是谁把他的心锁住了?

    “苏大夫,所有的窗子也被人从外边锁住了。”陶湘在检查了周边的情况之后席地而坐,就坐在了紫苏的身旁,面上有一丝丝嘲笑,有一丝丝不甘。

    现在外边的火势很旺,索性没有烧到里边来。可是——也快了不是吗?

    紫苏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手臂中,深深地埋着。就像有些鸟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沙堆里,好像这样外边的一切就与自己无关了一样。

    当年也是这么大的火,似乎比这场火还要来的大吧。

    现在的紫苏脑海中也是猩红的一片,他似乎回到了过去。

    “奎郎,奎郎救我啊……救我……”这是母亲的声音,紫苏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母亲的声音了。

    那是在自己八岁那一年吧,自己的弟弟才刚刚出生,自己的父亲却狠心地把母亲妹妹和自己关在了房间中,在外边堆上了柴草,面无表情地对着柴草扔下了还在燃烧的火把。

    任谁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对妻儿痛下杀手。

    若不是自己从破洞的窗户纸看到了这一幕,相信至死也不会认为是他。

    以前的父亲并不是这样的。

    起码在弟弟出生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尽管他不常来。

    在最后的那天,紫苏还记得自己一直被父亲叫做失败品。

    失败品吗?

    自己是个失败品?

    难道自己是个女儿身就算是失败品了?

    是说自己丑吗?

    不,自己像极了母亲的国色天香。

    到底哪儿失败了!哪儿失败了!

    还记得母亲生弟弟的时候父亲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又是失败品。”

    又是失败品,所以我们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吗?

    紫苏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来自哪里,只知道她深深地爱着父亲。尽管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做工具。

    自己的母亲也深深地爱着那片土地,尽管现在的紫苏已经不愿意提及。

    ——西蜀唐门!

    紫苏已经记不清母亲最后的样子了,依稀在脑海中浮现的是她浑身无力和弟弟倒在血泊里,嘴巴上却说让自己快逃,逃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要逃吗?逃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吗?

    真的要逃吗?

    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早就没有家了呀!

    记忆与现实重叠。

    红是黑的对立面,美在罪恶的正中间。

    紫苏还记得自己奋力从窗户缝爬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天神般的人。

    没错,那个天神一般的人物就是现在的逍遥子,当年的重明。

    重明!

    紫苏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哪能有这样的奇遇!

    活到现在都是奢望的。

    今时今日自己有的全是他赐予的,恩情都没有来得及报答,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死在了不相干的地方!

    “紫苏……”外边的熊熊烈焰抵挡着所有人的靠近,才刚刚走近一些灼热的温度就让大家疼的龇牙咧嘴。

    永善医馆的后院彻底被火焰吞噬,一个个小厮都提着水桶奋力地救火。

    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哐当。”一声巨响。

    西厢房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木门被人从里边生生地攻破,从弥漫的浓烟中走出了一个从容的人影。

    紫苏!

    大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在紫苏的背上还有被浓烟呛地不省人事的陶湘。

    逍遥子的嘴角终于还是挽起了一抹笑,他怎么会忘记呢?紫苏可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呢!看来她已经突破了内心最大的恐惧了呢。

    东边的厢房在顷刻之间坍塌。没有人能跑出来。

    看着那一片废墟,众人的神情都有呆滞了一下。

    “我们走吧。”逍遥子轻轻地说道,“回去吧。”

    虽然我们浪迹天涯,但总还是有个能暖心的地方在等着我们回去。

    虽然我们,我们都没有了家。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没伤到吧!”舒心首先迎了出来。

    “万幸。”紫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陶湘轻轻地放在了贵妃榻上。

    “这孩子是……”

    “没什么大碍,就是吸了些烟尘,明儿就好了。”紫苏淡淡地回答,仿佛刚才的恐惧都不存在了。

    只是在她的眼光扫过唐钰的时候稍稍停滞了一下,眉头微微地皱起,“你是什么人。”

    唐钰没想到会这么问自己,微微愣住了之后还是开口道,“唐钰。”

    果然啊,是自己最讨厌的味道呢。

    “你和唐光霁是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爹。”

    紫苏的眼中锋芒毕现,冷冽的杀意似乎要将自己吞没。

    逍遥子的手轻轻地搭上了紫苏的肩膀,暖流瞬间解开了冰冻的心。

    “你是否见过一个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银铃铛的女子?”

    银色的铃铛啊,这是自己对母亲唯一的回忆了吧,紫苏默默得从衣襟最靠近心脏的位置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小袋子。里边装的就是一个已经银光暗哑的铃铛,“就是像这样的。”

    唐钰看了这个东西,向后退了一步,明显是吃了一惊的样子。

    “难道你是……”

    “主人,事情办妥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书案的边上。

    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子还在奋笔疾书着什么,并没有回答,跪着的人也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吭声。

    “啪嗒。”终于他是停下了笔。

    宣纸上四个大字“落子无悔。”

    “都没了?”

    “外人看起来就像是烧死的,只是西厢房那两个逃走了。”

    “我们要杀的本就不是他们。”唐锲靠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这一走正好……”

 第九十三章 我是熊佶 只是熊佶

    “他们这一走正好做了完美的替罪羔羊不是吗?”唐锲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连这些都计算进去了。随便抓一个小厮定罪肯定不如这个理由来的可信。

    “主子英明。”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什么!那两个人死了?”第二天一早大家一起**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不应该啊,虽说昨天东厢房的确是坍塌了,但是里边的人竟然没有逃走?

    那个人的武功并不弱啊!

    “是的,据说是被烟尘迷晕了再被倒下的横梁活活压死的。”这是刚才舒心上街买东西的时候听到的。

    紫苏还记得那个宋大夫向自己发出的求救信号,原来她是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吗?

    “杀了那个宋大夫还是可信的,为什么要连自己的手足一起杀掉呢?”陶湘已经知道了那个纹徽代表的含义,“唐铃应该是你们唐门的人吧。”这句话却是直接问向了唐钰。

    “不错,唐铃是我们七个人之中排行第五的,她最擅长的就是缩骨奇功。想必就是用这缩骨功扮作了娇小的少女被唐锲派在一边监视吧。”唐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为什么连自己人都要杀?”

    “主子死了侍女独活本就是不应该的,更何况少了一个人就相当于少了一个竞争的对手,他连我这个亲姐姐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别的异母的兄弟姐妹。”唐钰说着,语气中带着点点的哀伤。被自己的亲弟弟陷害追杀,这滋味想必是不好受吧。

    想不到这唐锲竟然是这样的狠角色!

    “你们想过吗,为什么他的目标会是我们这边的人呢?”逍遥子在边上冷静地做了分析,“这一次应该是那个蛆人回去通知了唐锲,但是那个蛆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派了人在永善医馆呢?”

    “这样想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劲。”紫苏也在一边摸着下巴说道,“我们去的时候好的东厢房已经住着唐门的人了,我们被分到的只有老旧的西厢房,想来西厢房应该是原先用来堆积杂物的,失修很久了。”

    “那么东厢房……”

    “我和陶湘曾经受邀到东厢房做客,东边的厢房墙都是重新粉刷的,木质也是较好的。所以这次坍塌,应该不是偶然。”尽管紫苏的推论没有一丝的疏漏,但还是让大家惊异了一下。

    难道说唐锲的目标本来就不是紫苏他们,而是宋大夫和唐铃!

    “我们换个位置思考也未尝不可,唐钰已经被发现和我有了往来,担心自己的计划泄露,他只好先下手为强……”

    “死无对证。”这四个冰冷的字眼竟然是从熊的嘴里蹦出来的,众人都回过头望向坐在角落里的熊佶,“苏大夫曾经说过,唐锲当时是和那个蛆人一起出现的是吗?”

    “嗯,没错,那股子恶心的味道我不会认错的。”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紫苏也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自己除了血的腥味之外还闻到的那股子腥臭的味道,还有那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绝不可能认错的。

    “昨日蛆人被重创,应该不可能再去执行这类的任务,所以说唐锲带来的肯定不止一位高手。”熊伸出了一根手指,“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紫苏饶有兴趣地问道。

    “刚才唐大小姐也曾说过,唐五小姐也就是唐铃是会缩骨奇功的东厢房气窗的大小应该足够她逃生了,她也是唐家的继承人,难道感情真的好到可以为了唐锲的大业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何自己不逃走?这是其二。”

    “如果唐锲以善待她的母族条件的话也是可能就范的。”

    “不。”熊摇了摇头,目光直视唐钰,“试问一个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要杀了的人,你要怎么相信他能善待自己身后的母族?”

    唐钰被这灼人的目光逼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桌子、

    坐在桌边的逍遥子的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杯子中的茶水都险些撒了出来。

    这个孩子是怎么了?

    突然变得那么得——犀利?

    “你继续说。”逍遥子仰头把一杯茶都灌了下去,目光却是没有离开过熊的身上。

    “徒儿觉得二人应该是被下了药。等到昏迷不醒的时候外边纵火都感觉不到,凶手本来想让她们就这样烧死,但是还担心不够还特意弄松了房梁。”

    “还好这些都过去了,有这样一个好兄弟想好好活着可真是难。”紫苏这句话不知道是对唐钰还是对自己说的。

    “还没完。”

    “嗯!”紫苏刚刚放进嘴里的糕点差些喷出来。

    都已经毁尸灭迹死无对证了还想怎样?还能怎样!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嫁祸。”熊并没有直接以唐锲的角度说,而是以自己为出发点。

    众人把目光又望向了唐钰,毕竟只有唐钰还算得上了解唐锲。

    只见唐钰点了点头,“他就是一只毒蛇,咬着猎物只会越缠越紧,再也不会放开。”

    “可是苏大夫他并没有和那已故的两位有什么过节不是吗?他们相识才不过这么短的时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八个字的成语已经说明了一切,“更何况那两位可是弱女子。”熊特意加重了‘弱’字的读音。

    对啊,面对两个‘弱’女子,紫苏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动点心思?要是再随意加上几句渲染一下的话,这个罪名就呼之欲出了呢,反正死无对证不是吗?

    也许是前些日子的不适应,亦或以前只是单纯的纸上谈兵,少了实干的机会,现在的熊已经完全能学以致用,以前下的功夫全部在今天得到了体现。

    好你个孟希行啊,你可是把自己这一身的好谋略都交给了这个孩子了!我前边虽然觉察出这个孩子的不凡之处但是也没深究,现在才发现你交还给我的竟然是这么一块上好的璞玉,再细细雕琢,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你是谁?到底是谁?”逍遥子没头没脑地扔过去这么一句话。

    “我是熊佶,只是熊佶。”熊用坚定的话语和眼神说明了一切。

    逍遥子终于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以你的谋略和武功已经足以成为一个杀手了……”

 第九十四章 我是熊佶 杀手熊佶

    逍遥子终于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以你的谋略和武功已经足以成为一个杀手了。”

    逍遥子曾经说过,要想报仇就先要成为一个杀手。

    杀手之间的较量可以说是比谁能先杀了谁。

    亦或是,比谁的命长。

    虽然说所有的杀手都没有好下场,逍遥子就是所有的杀手中比较长命的一个,能活到四十多岁的“高龄”还是和他惊人的谋略分不开的。

    现在逍遥子能认同他是一个杀手了,也就意味着他能报仇了吗?是吗!

    “师傅!”熊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的手似乎都在颤动。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了,是吗?

    “你先坐下,”逍遥子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地欣喜,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你要知道,作为一个杀手,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知道。”熊正襟危坐,双手放在了双膝的上边,眼中溢出了迫切想要报仇的情感。

    终归这个孩子还是像自己当年那样不顾一切啊!

    但这终归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小寻,你看见了吗?你的孩子长大了!我会把他当成我的孩子,保护他直到我断气之时!

    “师傅,你不为我高兴吗?”熊看着逍遥子久久不曾言语,于是偏头问道。

    “不,师傅很高兴。”逍遥子从自己的回忆里边走了出来,为了不让气氛不尴尬他直接抛出了个难题,“那这一次的事件就当做你的试金石,你说下应该怎么处理妥当。”

    “这一次苏大夫和师弟肯定会成为重点搜查的对象。”

    这一点几乎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了,要是查到这儿那大伙儿都要被连累。

    “还请苏大夫带着师弟潜出去避避风头。”虽然舍不得,但是熊别无选择,这是对大家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不用。”紫苏这时候发话了,他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只轻轻地一抽,外边的罩衫应声落地,随之掉到地上的还有一些像一般的填充物。

    众人没想到紫苏会这么做,一时间全都呆住了。

    接着的便是面子上的工作了,只见他从脖子这儿轻轻地一拉,薄薄的面具就回到了他的手上。

    向下看,他的腰好细。

    向上看,他的脸好白。

    中间呢,他的……

    不对!

    原本那个矮小壮实的苏大夫竟然变成了一个波涛汹涌的绝世佳人!

    “苏大夫你是女的?”

    “不行吗?”紫苏的声音现在柔嫩地可以掐出水来。

    “那之前的声音是……”人的样貌可以易容,但是声音可是改不了的。

    “是这个声音吗?”紫苏又用那个男性的声音在讲话了,只是嘴皮子没有动。

    “这……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是腹语,小伎俩罢了。”紫苏现在虽然没有化妆,但不施脂粉的脸看上去确是有着自然的光晕,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来紫苏是准备淌这趟混水了,也难怪,关于自己身世和自己母亲的谜题,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样的话,胜算就大了。

    其实看到紫苏的真面目最惊讶的人还在角落里,只不过她现在黑纱蒙面,叫人看不出她的确切表情。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紫苏的身上。

    “怎么会一模一样……”她喃喃道,但是她的这声低语,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苏大夫也是假的咯!”熊没有一直沉浸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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