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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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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童纵囚记》、《求幸福斋丛话》、《求幸福斋随笔》???等大批作品,却从来没有真正大红大紫过。
抗战爆发之后,他拒绝给日本人卖命,最后贫病交加而死,死后竟然连买棺木的钱都没有,还是大汉奸周佛海捐了一笔钱才将他收敛埋葬。
想起穿越前,自己在用无数马甲发表的文章,柴东亮不禁对何海鸣升起了难兄难弟的感觉。
该到自己出手的时机了,即使是为了这些单纯可爱的年轻人,以及那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扑街写手兄弟,柴东亮也必须出手了???让那些政治家的权谋都统统见鬼去吧
???分割线???
北洋军的大营就扎在南京城外,一所五进五出的大宅被张勋征用,成了他的指挥所,张勋一身戎装,胸口挂着文虎、嘉禾等一溜勋章,他在院子里挥舞着一把雁翎腰刀,正在用他憨哑的嗓音唱着《定军山》。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
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传令号
大小儿郎听根苗
头通鼓,战饭造;
二通鼓,紧战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上前各个俱有赏,退后项上吃一刀。”
张勋顺手拿起一个西瓜,放在石桌子上,用雁翎刀往下一劈两半,红瓤黑籽立刻呈现出来,这方才撑着云手拿着架子,嘴里拖着长音道:“三军与我归营哨,到明天午时三刻要成功劳”
“好”一众拖着辫子的军官和师爷叫好声响成一片。
“大帅这嗓子把潭老板都比下去了”
“来,大家吃西瓜”张勋热情的招呼着。
辫子军的军官和师爷凑在一起吃西瓜,各个吃的汁水直流,张勋看的哈哈大笑。
“大帅,这南京城的城墙实在是太厚了,大炮打上去就是一个浅坑,又高的要命,想爬上去也他娘的够呛这冯国璋还在一旁看热闹,死活不肯出力”一个辫子花白的老军官边吃西瓜边道。
张勋也有些为难:“是啊,这南京城他娘的也太结实了,当年湘军攻打了几年才拿下来,还真是个事儿”
一个绍兴师爷捻着老鼠胡须道:“那怕什么?当年曾九帅是挖了地道,炸开了南京城,咱们定武军里有的是挖煤的煤黑子,让他们挖条地道不就得了?”
张勋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好计策,奶奶的,读书人就是鬼主意多”
这一巴掌险些把师爷的肩膀拍成骨裂,他苦着脸强装笑容道:“哪里,都是受大帅的教诲,学生才有了这么一点小见识。”
张勋哈哈大笑道:“明天通知孩儿们,从神策门、太平门、通济门一起发起佯攻,然后悄悄在朝阳门下挖洞,等到炸开了城墙,我要将南京城里所有剪了辫子的乱臣贼子碎尸万段”
他是笑着说的,却把所有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跑进来一个戴着**一统帽的亲兵,他立正敬礼之后道:“禀大帅,日本国驻南京总领事梅村先生来了。”
张勋一愣,然后摸着油亮的脑门道:“哈哈,该不是城内的乱党被打怕了,请日本人来说合,准备投降了吧?”
手下人同时捧臭脚道:“大帅英明,必然是如此”
张勋豪爽的一挥手道:“快请”
过不多时,身材不足一米六,留着仁丹胡穿着松松垮垮的西式燕尾服的梅川领事拿着一支镶宝石的手杖,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用三角眼环视四周,脸色铁青。
“总领事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张勋抱拳拱手道。
“八嘎”梅川用手杖敲着地面咆哮道。
张勋顿时大惊失色:“总领事大人,为何动怒啊?”
梅川用手杖戳着张勋的鼻子吼道:“你的士兵打伤了两个大日本帝国的国民,还杀死了一个人,我要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否则帝**队将把你们当作敌人,给予最沉痛的打击”
张勋吓的面如土色,喃喃的道:“不会吧?总领事先生有没有弄错?”
梅村傲慢的冷笑道:“既然你们不承认,那我就告辞了”
张勋急忙一把拽住梅村,低三下四的道:“大人息怒,息怒卑职这就派人去查,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说罢,转过脸恶狠狠的道:“你们这些兔崽子,赶紧把凶手给我找出来。”
手下人噤若寒蝉,过了半天,那个花白辫子的老军官才战战兢兢的道:“标下听说,昨天晚上二团三连的几个人去城外打粮,好像抢了几个日本人的东西,两边还动起了手”
张勋勃然大怒,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王八羔子,怎么不早说?来人,把那几个伤了日本朋友的兵都给我绑了???不,直接枪毙给日本朋友出气不,把那个连的兵统统都给毙了”
手下人面面相觑,看见张勋又要发火,急忙跑了出去。
张勋弓着虾米腰,谄媚的道:“领事大人,这下您满意了吧?我把那些兔崽子都枪毙,保证不会徇私枉法,您要不要亲自去观刑?”
梅川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冷笑道:“我肯定是要去看的,另外打伤大日本帝国的国民,你们必须做出赔偿,而且我要你本人到南京领事馆道歉。”
张勋点头如小鸡吃米:“一定赔偿,一定赔偿,卑职一定让领事大人满意。不过,现在南京还被乱党占据,卑职只有等到城破才能进城当面道歉,请领事大人见谅”
梅川想了想,这才点头道:“等你安排好了刑场,我就去观刑,任何伤害大日本国民的事情,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将梅川领事送出了门外,张勋才如释重负,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孔:“那些给老子惹祸的家伙抓起来了没有?统统绑赴刑场,梅川领事大人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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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的时候,张勋在南京制造了骇人听闻的大屠杀,但是辫子军在胡闹的时候伤了三个日本人,日本驻华公使随即向袁世凯的北京政府提出了最严重的抗议,日本的军人们还向政府请愿,要求出兵报复。这下不仅把袁世凯吓得不轻,张勋也吓得够呛。最后,张勋只好低三下四的到日本驻南京领事馆亲自道歉,一点脾气也没有。
就因为这事,张勋在“两江总督”的位置上屁股都没有坐热,最后被袁世凯打发去做长江巡阅使了。
对本国老百姓凶狠残暴,对外国人奴颜婢膝,张勋这种奴才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内残外忍”,凡是在国内凶残的统治者,几乎无一例外的对外软弱无能。
我对这种人腻味到了极点,汤圆会尽快让他去领盒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将孙文开除党籍
第二百四十二章将孙文开除党籍
南京城内一片恐怖的气息,张勋的辫子军已经发动了十多次攻击,山炮、野炮甚至还有攻城的臼炮对南京古老的城墙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而此刻,城内的讨袁军甚至连师长都选不出来,尽管如此,士兵们的战斗自觉性仍旧非常之高,他们每天都在在街上站岗巡视,敌人一发起进攻,他们无须号令便奋身前往;即使在阵前,他们也无须指挥,便向前攻击。不消说,这些士兵便是黄兴任南京留守处改编的第八师所残存的部队了。
冯国璋等北洋军逐渐也汇集南京,双方势力相差极为悬殊的,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南京保卫战仍然打的轰轰烈烈,讨袁军并未明显落于下风。
在此期间,国民党元老柏文蔚率卫队一个营及宪兵约一千多人来到南京,这给南京讨袁军以极大的鼓舞。但是,当看到战况不利之后,柏文蔚带领少数人从水西门出走,而他带来的士兵大部分人却自愿留在南京,他们心甘情愿和第八师的官兵共同战斗,将一腔热血洒在这个六朝金粉地。
城外的北洋军越来越多,张勋、雷震春、冯国璋大兵囤积南京城下,三支部队加起来足足有两万人,最近两天土匪张宗昌的叛军也加入了攻城的队伍。战斗日趋白热化,南京守军与北洋军在雨花台、紫金山、天保城、幕府山等地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每一个阵地都经过反复争夺,每一片土地都被鲜血浸泡。
南京留守府,一片斗拱飞檐的建筑,这里已经有六百年的历史了,原先是大清的两江总督的衙署。这里始建于明朝初年,曾是归德侯府和汉王府。清朝为江宁织造署、江南总督署、两江总督署。清朝康熙、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均以此为行宫。太平军占领南京,改名叫做天京,洪秀全在此建立了规模极为宏大的天王府。清军攻破南京后,焚毁了这些宫殿建筑,于同治九年重建了两江总督署。林则徐、曾国藩、李鸿章、刘坤一、沈葆桢、左宗棠、张之洞、端方等大清的名臣均任过两江总督。
辛亥**爆发后,孙中山在此处宣誓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并组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共和制的国家政权——中华民国临时政府。一九一二年四月,南京临时政府宣告结束,袁世凯代替孙文成为了民国的临时大总统,南京的总统府就变成了现在的南京留守府。
现在这里的主人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讨袁军代理司令何海鸣。他穿着一身少将军服,头发剃的极短,戴着一副小圆硬框近视眼镜。
他相貌非常清秀,甚至有点阴柔,曾经有人对他说过,男生女相,主北方官禄,算命的人断定他将来会在北方做大官。
何海鸣坐在办公桌前,眼圈青黑,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他虽然是陆军少将的军衔,但是他连指挥一个连战斗的经历都没有。这个少将是因为武昌起义的时候,他的老相识**党人蒋翊武封的,事后得到了民国政府的认可。
与其说这个少将是对他军事才能的认可,倒不如说是对他被满清朝廷判处死刑的安抚。
就是这么一个从来没指挥过战斗的人,现在指挥着南京城内五千守军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战斗。
何海鸣阴柔如处子的相貌极有欺骗性,实际上作为雅各宾派的拥趸,他的狠辣不亚于罗伯斯庇尔,军中任何怀有异心的军官都被他毫不犹豫的剪除,有些人甚至只是随口说了几句牢骚话而已。
凭借着第八师对**坚定的热诚,以及南京城厚的夸张的城墙,再加上以及雅各宾派的**恐怖手段,南京城暂时还掌控在何海鸣的手中,但是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孙文跑了、黄兴跑了、李烈钧跑了、柏文蔚跑了、福建的许崇智跑了、四川的熊克武跑了、洪承点、冷遹、陈炯明????这些国民党的大人物都跑了,同时参加“二次**”的福建、四川、广东、湖南都宣布放弃独立由北洋军接管,**党方面就剩下南京这一座孤城和五千士兵,就剩下他何海鸣这个从来都指挥过军队的年轻人在独撑大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从各地传来的都是坏消息,在各地的讨袁军相继失败后,袁世凯指“黄兴、陈其美、钮永建、何海鸣、岑春煊”五人为这次战乱的一等犯,其余如“孙中山、张继、李烈钧、柏文蔚、谭人凤、陈炯明”等人也都在通缉之列。社会各界对“二次**”都不看好,甚至纷纷谴责为叛乱。
有人甚至直接指斥他们是以反袁为借口,实质上是为了权力之争,有人甚至骂他们用**的名义绑架全国人民,所谓的“二次**”根本不配叫**。
即使在国民党内部,也有很多人对使用武力解决“宋案”表示异议;至于“善后大借款案”,大部分人经过理性思考后便会知道这是摆脱财政困境的必然。在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后,由于一些杂牌小党的加入,声势虽大,但成分已经不纯,而且很多同盟会的老同志也认为**大功告成,由此汲汲于仕途名禄者不在少数,譬如当选为国会议员的很多人多不支持继续**。
一言而蔽之,当时的形势与辛亥**时已大不相同,何况袁世凯的势力比之辛亥**时更为的壮大,国民党内部对于**结果大多不报希望,党内的军事领袖黄兴后来在南京的不辞而别,何尝不是这种态度的体现。
何海鸣不禁苦笑,自己居然能和自己的偶像黄兴并列为一级战犯,也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是偶像已经逃到了日本,而拥趸则要苦撑危局。
南京城家家闭户,商铺即使是白天都大门紧闭,何海鸣从老百姓的眼中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欢迎讨袁军,这和辛亥**的时候,人们敲锣打鼓欢迎**党,箪食壶浆迎接王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辛亥**之后,民国初肇人心思安,长期的社会的动荡反使得人们期待一个强有力的领袖和中央政府出现。由此,袁世凯正好成了全国人民所期盼的安定力量和太平象征。市井平民并不会主动接受什么**大义,他们当时最希望的是袁世凯能够拨乱反正,尽快恢复秩序,继续过太平的日子。
何海鸣心里很清楚,普通老百姓把他们当做了康熙朝的“三藩”,讨袁军在他们眼里就是乱党,孙文这位声名显赫的**领袖成为了祸乱民国的乱臣贼子。
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敬礼之后问道:“司令,今天还剃头刮脸吗?”
何海鸣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不多时,一个剃头师傅挑着担子走了进来。
热毛巾盖在了脸上,将毛发和胡茬烫软,剃头师傅在他脸上抹上肥皂泡,小心的将他的脸刮的干干净净,又用刀子柄将耳朵也掏了掏。
这是何海鸣来到南京之后才养成的习惯,不管事务再繁忙,他也要将自己的形象收拾好,令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如果自己看起来都很颓废,那么失败的情绪将无法避免的传染给士兵。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任何负面的情绪都会被发酵,进而引发军队的崩溃。
“何司令,舒服吗?”
“恩,舒服”何海鸣闭上眼睛享受,这也是他每天情绪最放松是时候。
“有位您的老朋友让我替他问候您。”剃头师傅笑眯眯的道。
何海鸣不假思索的问道:“谁啊?”
“江西都督高铭。”剃头师傅一边给他刮脸,一边平静的道。
何海鸣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锋利的刀尖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剃头师傅忙拿出棉花,何海鸣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个剃头的”师傅一脸的平静。
何海鸣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吧,你到底是谁?替谁做事儿?”
剃头师傅将手插进了怀中,何海鸣立刻警觉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手枪,顶着他的额头。
“司令,甭紧张”剃头师傅缓缓的从胸口取出一个小布包,然后摊开手示意没有武器,然后用极慢的速度打开。
里面是一本蓝皮的密电码本子。
“司令,这是高铭都督给您的,说您可能用得上。”
何海鸣和高铭算是旧相识,当初他作为小跟班曾经追随过共进会的刘公和焦达峰,那个时候高铭已经是共进会的大佬级人物了,也是何海鸣曾经崇拜过的无数**前辈中的一员。高铭和焦达峰、刘公为了凑起义的经费,偷寺庙的金佛的时候,何海鸣还跟着去当了苦力。
何海鸣冷静下来之后,冷冷的道:“他是江西的都督,和我南京有什么相干?是我国民党的党员,他虽然是**前辈,又和我有什么相干?接着给我刮脸”
剃头师傅用棉花棒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又抹上防止伤口感染的油脂,笑着道:“那国民党的副理事长和您有没有相干呢?”
何海鸣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了,他就像是孩子听见了母亲的呼唤一般,激动的问道:“您说的是谁?”
“国民党副理事长,江淮巡阅使,安徽都督柴东亮。”剃头师傅缓缓说出了一串显赫的头衔。
何海鸣顿时升起了希望,守卫南京的任务已经将他几乎压垮。
他只是在报纸上看过一则通告,国民党宣布江淮巡阅使柴东亮加入本党,被任命为副理事长。现在国民党的理事长孙文出逃南京、代理理事长宋教仁被暗杀,副理事长黄兴也跑到了东京,柴东亮这个副理事长现在是国民党在国内职务最高的领导人了???当然是名义上的。但是何海鸣哪里明白这些事情,他虽然有个少将头衔,看起来还挺能唬人的,但是却是首义三武中的蒋翊武封的,只不过是事后得到了国民政府的认可。他根本就没参与过国民党高层间的会议,对里面的情形更是搞不清楚。
“二次**”之后,他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位派兵收复蒙疆又挫败了日本人奉天兵变的英雄人物,迟迟没有动静呢?堪称南军之雄的江淮军在安徽、江西按兵不动,任由段祺瑞、冯国璋、张勋等人在长江以南搞风搞雨。
“柴理事长有什么命令?”何海鸣感觉自己终于又找到了组织,顿时觉得肩头的担子被卸了下来。
剃头师傅笑着道:“我就是个剃头的,哪里知道这么许多”然后指指密码本:“您还是直接和高都督联系吧。”
何海鸣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原来高铭,不,高都督也是我党的党员?”他暗骂自己太笨,共进会已经连锅端进了同盟会,作为共进会的元老人物的高铭,怎么可能不是国民党的党员呢?他不但应该是党员,还应该是高层人物,否则又怎么会成为国民党的副理事长柴东亮的心腹呢?又怎么会被委任为江西省的都督
剃头师傅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知道,高都督一直接受柴副理事长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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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军谘府里,柴东亮不停的感叹,心里暗暗替何海鸣感到不值,国民党的大佬都跑光了,让他一个虾米小鱼来顶缸,居然还混了个“一级战犯”。
但是,柴东亮也由衷的欣赏何海鸣,一个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的人,居然能将南京城的防务搞的井井有条,以不足五千的孤军,硬抗两万北洋军二十天的强攻却没有崩溃,甚至城内都没有发生兵变和混乱。
人才难得,扑街写手,你们真的伤不起
“都督,何海鸣愿意接受改编,将讨袁军编入江淮军的序列,同时将南京城交给咱们”高铭从南昌急吼吼的赶回了安庆。
柴东亮满意的点头:“这种事情需要派人进城和何海鸣当面谈妥细节,否则容易出现变故。”
高铭自告奋勇道:“我去吧。”
柴东亮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行,这种事情太危险了,万一何海鸣这家伙翻脸不认人怎么办?你绝对不能去。”
何海鸣的心狠手辣,柴东亮也多少听说了一点,他绝对不敢让高铭去冒这个险。
高铭淡淡一笑道:“还是我最合适,我和他毕竟有旧交容易取得信任,现在南京城被围了二十天,城内人心惶惶,如果派个生人去,我担心误事。”
柴东亮说什么都不肯同意,只是不住的摇头。
高铭正色道:“都督的爱护之心,我铭感五内,但是如果我们也和孙文、黄兴之流一般,遇见危险就躲,您觉得江淮军的团结还能维持多久?”
柴东亮再三苦劝,高铭就是不听,坚持要亲身赴险,令柴东亮也无可奈何。
“都督,这南京城被围的铁桶一般,怎么进去啊?”高铭终于说通了柴东亮,又想起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
“好办,咱们的飞机是干什么用的?直接从马鞍山飞进南京城里去,这是最安全的办法。”柴东亮笑道。
“飞机?”高铭顿时脸色煞白,断头台都吓不住他,但是一想起要坐着那个怪物飞到半空中,他的两条腿就不由得发颤。
“老夫子,你还是不要去了”柴东亮再次劝道。
“此事非我不可,都督不必再劝”高铭牙关上下打颤,但是语气依然坚决。
高铭深深的吸了两口烟,压服一下几乎跳出胸膛的心脏,然后问道:“都督,就算何海鸣愿意接受咱们的改编,可城外的北洋军就能放咱们进城?他们打了二十天死伤惨重,个个都打红了眼,咱们这个时候进城恐怕不易啊”
柴东亮冷笑道:“他们要是肯乖乖的交出江苏省,那就罢了,如果不肯的话,我就让江南的三万北洋军来的去不得老夫子,实话告诉你吧,汤乡茗的海军已经封锁了长江,只等我一声令下就切断京汉铁路的轮渡,江南的北洋军连一颗粮食一粒子弹的补给都送不过来,更别提援兵了,至于段祺瑞在武昌收编黎元洪的四个师五万人,哼,那也算是兵吗?”
高铭瞠目结舌道:“都督不能蛮干,如果那样咱们不就成了叛军了?”
柴东亮哈哈大笑道:“兵不血刃收复江苏,这正是维护民国的法统,谁敢阻拦才是破坏民国???您别忘了,现在参众两院里还是国民党占大多数,我还是国民党的副理事长呢”
高铭恍然大悟,笑道:“还是都督厉害,这国民党的副理事长的虚头衔也派上大用场了不过,您也别忘了,孙文才是国民党的理事长,他要是反对该怎么办?”
柴东亮笑道:“现在是孙文、黄兴发动叛乱,不是国民党发动叛乱。如果他敢反对,我就发起国民党的理事会,将孙文开除党籍”
高铭顿时哑口无言,对柴东亮的无耻他早有认识,但是没想到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
“都督,不用开什么理事会了,孙文已经自己开除了自己的党籍了”外面传来高楚观的声音。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自由毋宁死
第二百四十三章不自由毋宁死
一九一三年八月十五日
夏末的东京湿热难当,赤坂区灵南坂町二十七番地有一栋二层的木质楼房,门口挂着木头牌子,上面写着海妻猪男彦宅,在它旁边的一栋大宅,里面住着的是黑龙会的精神领袖头山满,在这栋二层楼房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先生,我不能同意你的主张,不同意改组就要被开除出党这算什么?国民党是一个由政治主张相同的人组成的团体,开除党员有党纲规定的程序,不是你一个人说开除就开除的二次**的失败,是因为我们没有做好准备,这是一场仓促间的**,所以才没有成功,**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敌我双方力量过于悬殊。我们应该积蓄力量,以图再举而不是仓促发动三次**,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搞什么改组国民党”黄兴穿着一袭和服,满脸痛惜之色。
孙文怒吼道:“克强,你还在犯糊涂国民党是个几十万人的大党,现在却四分五裂。参众两院中的国民党员占了大多数,却一屁股都坐到了袁世凯那边全国有十多个省的都督是国民党的党员,可是参与‘二次**’的才区区几人?我们反对袁世凯的‘善后大借款’可是连陕西都督张凤翙、山西阎锡山、江淮巡阅使柴东亮都通电反对,他们难道不是国民党的党员吗?尤其是张凤翙和柴东亮,他们竟然倒戈一击,攻打我们,柴东亮居然抓了陈其美,要按照叛国罪来审判???克强,我们为了这个国家**了半辈子,现在居然成了叛国者?这太讽刺了,太讽刺了
堂堂的议会第一大党,几十万的党员,几乎被袁世凯一夜间瓦解殆尽,这是为什么?二次**的失败,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袁世凯过于强大吗克强,不是袁世凯强大,而是我们内部太涣散。我这个党魁等于傀儡,几十万党员则有类散沙,因而患难之际,彼此疏如路人???这样的党,难道不需要改组吗?那些对党的危难视而不见的人,难道不应该被开除吗?”
孙文的吼声在屋内回荡,几乎是提着一口气在咆哮。
黄兴沉默了许久,跺脚道:“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要让全党效忠你一个人,我坚决不同意不仅仅是我不同意,全党都不会同意”
孙文拍着桌子咆哮道:“他们不同意,我就退出国民党,我要再组建一个真正**的党”
黄兴毫不示弱冲着他瞪眼睛道:“什么叫**的党?你看看你搞的是什么?”
说完这句话,黄兴将孙文刚刚写出来墨迹未干的誓词举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照着上面的文字念道:“愿牺牲一己之生命自由权利,附从孙先生再举**???什么叫附从?封建人身依附吗?还是奴隶依附奴隶主?这是**还是反**???再看看你写的纲要‘首以服从命令为唯一之要件。凡入党各员,必自问甘愿服从孙文一人,毫无疑虑而后可’,全党服从你一个人的命令,以你个人的主张为全党宗旨,这是**的党吗?这是反动的封建皇帝即使是封建皇帝也允许大臣进谏,而你的意志却不容质疑?这是**的党吗?这是欧洲黑暗的中世纪的教皇你把你个人当作了教主,把国民党当作了邪教组织”
孙文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来许久才缓缓的道:“克强,你要明白**必须有唯一崇高伟大之领袖,然后才能提挈得起,如身使臂,臂使指,成为强有力之团体人格。你还要理解,**党不能群龙无首,或互争雄长,必须在唯一领袖之下,绝对服从。为什么要全党服从我呢?因为我是推翻**、建立共和、首倡而实行之者。如果离开我而讲共和、讲民主,则是南辕而北辙。真正忠心的**同志,不应该有服从个人的看法,一有这样的想法,便是大错误。我为了贯彻**目的,必须要求同志服从我???克强,我老实说一句,你们许多不懂得,见识亦有限,应该盲从我。我绝对会对同志负责任,决不会领导同志向**失败路上走。我是要以一身结束数千年**人治之陈迹,而开亿万年民主法治之宏基。四、再举**,非我不行,同时要再举**,非服从我不行???我敢说除我外,中国再无**导师”
“啪”的一声响,黄兴将一只玻璃杯摔的粉碎:“够了盲从?我们都是瞎子吗?全党同志都是瞎子吗?”他用充满疑惑的眼光看着孙文:“你,你真是孙文吗?你还是那个立志推翻满清****制度的孙文吗?你比满清皇帝还要**一百倍,如果你统治了中国,会是比满清皇帝更坏的**者”
“啪”孙文也将一只杯子摔碎,然后看看不过瘾,又将桌子掀翻,他厉喝道:“不止你一个人会摔杯子,我也会你们不赞成改组国民党,我就退*党再造新的党,我就不信离开你们这些旧**党人,我孙文就不能建立一个新的**党”
说罢,孙文气哼哼的一脚踢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黄兴余怒未消,一脚踢飞了一张椅子。
过了片刻,李烈钧和柏文蔚走了进来,俩人苦笑着道:“克公,孙先生这是要干什么啊?他要求我们赞同他重新修订党纲,说是今后党的高级干部不再由选举产生,而是由党魁直接指定。而且要我们发誓词,而且誓词中还要求大家发誓,如有违反誓约的举动,则甘受极刑???克公,这是想搞什么?这是入党还是加入黑帮?我们都是同盟会的老党员了,现在要让我们写誓约按指印,这是想干什么?”
黄兴气哼哼的道:“我刚刚为了这个和他吵了一架,他说这个纲领要是不能通过,国民党不能改组,他就退*党再建新党堂堂的国民党的党魁居然以退*党来威胁本党之同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牺牲个人之自由,附从党魁这是奇耻大辱,这还算什么**?”
柏文蔚苦笑道:“咱们的同志还在坚持战斗,何海鸣在南京打的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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