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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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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这石阵中再次寂静了下来,一干鬼谷十代弟子全部离去了,就连那黑色的光芒此刻也犹如将近的蜡烛,摇摆不定,几欲消弭。

就在此刻,那变淡的黑光蓦然一亮,一条人影从黑光中斜斜刺出,直上天空,远遁而去,奔息之间更是杀云滚滚,威风凛凛,好似什么妖魔出世一般。

“这,这,这是什么修为?”一个还滞留在石阵谷深处中的十代弟子震惊的望着头顶之上奔息而过的巨大乌云,口中吃吃说道。

叶飞此刻踩着他那长剑状地法宝,原地漂浮着,双眼充满了迷茫之色,忽的他猛然抬头望向天空,入目的是一团巨大的乌云,还有杀云之中的那颗巨大的头骨,虽然看不清那驾驭头骨法宝的人,但那惊天动地的气势,却还是让他露出了几分的震惊,几分的羡慕。

“我若是有这等修为,哪里还用惧怕鸣干?”

这时,那些十代弟子还未远去,多数还驾驭这法宝,奔息在石阵谷的上空,相互戒备着保持的距离,密密麻麻的好似雨点一般。忽而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顿下了脚下的法宝,纷纷回头望去。

只见,一团百丈的黑色杀云从那石阵中蜂涌而出,遁上半空,其速之快,瞬息间超越了众人,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惹得众人一片哗然。

其中一个少女更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傻傻的看看不远的巫辰,又看看白度,再看看同样一脸诧异的鸣干,呐呐道:“不是巫辰,不是白度,不是鸣干,鬼谷十代弟子中,什么时候又出了这等了不得的人物?”

鸣干一脸的惊骇,失声道:“这是什么修为?”

一旁的白度脸色阴沉,无声,却暗道:“看这气势,日后若再枯魔谷中相遇,我却还是避开的好,却不知此人到底是谁。”

巫辰一扫鸣干和白度的震惊,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眼中精光闪过,暗道:“此行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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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绝地

第二十五章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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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团巨大的乌云之中,正是杜浚。他迅速的甩掉众人,要的便是日后奇兵的效果,如果被鸣干等人知道他还未死,且修为大增,必然有了防备。

“眼下,当务之急,便是为杀将寻一器灵!”杜浚驾驭这头骨杀将,面色平淡,目光湛湛,暗道:“我虽然已经达到了沉田,杀将亦是不凡,但终究没有器灵,若是对上和我境界差不多,持有封灵法宝的十代弟子,要胜,也是艰难。”

“除非,别的法宝比杀将低上一个品阶,杀将或可越境界打平。”

杜浚心中思量,目光不禁落到了脚下如山的杀将之上,但见其上死黑一片,不时有凄厉的杀戮之气涌现,注入身旁的煞雾之中。他暗道一声:“这法宝体积能大能小,端是方便。”

另外,在他的怀中,还有一个不甚太大的卷轴,一个红缨和一枚拳头大小的泥团,这些东西,个个不凡,只是苦于他现在还不能运用,不然依仗这几件物件,杜浚必定能轻易横扫鬼谷十代弟子。

杜浚打量了一下脚下葱郁的山谷,却不知道这植被茂密的山谷,又怎会唤作枯魔谷?只是见这山谷广袤无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杀将虽然境界只是出白,但是其速度,较之那封灵法宝也不逞多让,遁形了几个时辰,杜浚估摸着也和后方的鬼谷十代弟子拉开了距离,当下便要按下杀将,向地面落去。

只是就在此刻,杜浚只觉得身体一松,眼前一黑,那感觉就好像是从明亮的水中一下子冲到了黑夜之中,骇的他立刻顿下了杀将,抬眼一看,这一扫视,所入目的情景,不禁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前方以往不见尽头的地域之中,昏暗无比,不见天,不见日月星辰,上空有的只是无尽的历怨之气所化的无尽黑雾,而只有那不时飘荡的鬼火,宛如萤火虫一般,弱弱的照亮着这片地方。

地面上,是漆黑腐朽的水洼,和狰狞可怕的怪石,那一株株焦黑的枯树,那一片片不时涌出粘稠、腥臭的恶水的地面,无一不在述说着荒凉与怨恨。

这怨恨好似凝成了实质,无处不在,又无时无刻不在冲击、侵蚀着杜浚的道心。杜浚连忙收敛心神,保守道心,回身一扫,但见先前那个植被葱郁的山谷,赫然便在身后,和眼前这地域宛如两个世界一般,暗道一声:“这才是真正的枯魔谷吧。”

双眼余光,不经意见,看到一只湿邪,那犹如蝎子的庞大身躯对着他频频挑衅,但是下一刻,凛于他脚下杀将浓重的杀戮之气,立刻又钻回了地面之下。

“灵魂?”杜浚蹙眉,看着那湿邪消失的地方,满腹的不解,方才是湿邪居然是一只灵魂,不禁让他暗道:“此刻倒是诡异的很,我还需谨慎些。”

他也不落下杀将,就这么站在那头骨之上,从怀中拿出了曲侯先前给他的书册和残破的香囊,先是打开了书册,细心的浏览了一般,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最终一本书册看完,他的手中突然冒出一团火焰,将书册燃烧的干净。

“原来是这样!”杜浚喃声说道:“这枯魔谷不知边际,据书册上所说,有石阵谷、哭魔窟等两个重要地点存在其中,石阵谷想必便是先前那个传送之地了,此谷禁制搏杀,不然会遭到禁制的制裁。”

他话语一转,又道:“而那哭魔窟却是此行的重中之重了,乃有四棵不老不死的天树组成,东南西北各四棵,每百年酝酿神果一枚,只有采摘了此果,才可受到神果的庇护,进入中央的哭魔窟,谁若能深入哭魔窟之中,得到那万魂之源,便是鬼谷十代大弟子了。”

话语到此,他忽而又皱起了眉头,道:“只是,据曲侯所说,鬼谷上九代弟子,只有寥寥几名同代大弟子得以进入哭魔窟,剩余的只是踩到了神果,得神果多者,便是大弟子了。”

“若无意外,我还是尽量不要进入那哭魔窟了,只消采集到三枚神果,这十代大弟子必然是我的了。”

到此,杜浚不再滞留,架起杀将,一路急行而去,同时心中暗道:“这哭魔窟边上的四棵神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才能酝酿出神果,我暂且趁这空当,却一下曲侯书册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希望那里还有离魂兽兽魂存在。”

据书册上所说的,每一代弟子进入枯魔谷中,或多或少的都会遇到一些机缘,而当年曲侯来此的时候,曾经无意之间进入了一块巨石的体内,循着那巨石之上的裂痕,被他找到了一个存在着许多离魂兽兽魂的所在,只是年代相隔甚远,亦不知道那些离魂兽兽魂此刻是否还存在于其中。

杜浚一边驱使着杀将赶路,同时心中暗道:“我刚想为杀将封灵,师尊书册之上便记载着离魂兽兽魂的所在……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么?”

在这枯魔谷地域中没有日月星辰,时光流逝,杜浚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只觉得这地方经过沧海般的变迁,书册上所记载的许多的路标早已泯灭在时光之中,所以找起来格外的费神。

一路兜兜转转,在杜浚估摸着游荡了十天左右的时间的时候,在他的视线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无匹、上连天下接地的轮廓,这轮廓咋一看,好似山峰一般,但是仔细一看却又好似一块巨大的石块。

山峰者,上尖下座,其上除了石头,更有泥土,而当杜浚来到这轮廓之时,却发现这好似山峰的所在,两头尖,中间突出,无土无木,表面斑驳,被岁月侵蚀的坑坑洼洼,怎么看,都像是一块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石块。

只是这巨石太过于巨大,周遭连绵无数,使得杜浚站在其下,就好似一只蝼蚁一般。抬眼望,但见那巨石边缘,好似那无尽的石墙一般,连绵不绝;向上眺望,又见这巨石好似直插天空那怨云之中,不见其所踪。

杜浚按下杀将,双脚落地,眼中精光一闪,只见那杀将带着雷霆之势,一下子撞在了巨石之上,但闻‘轰隆’一声,霎时间石屑迸射,尘土漫天,待到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却见杀将已然在巨石之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杜浚做好标记,不再迟疑,踏上杀将,绕巨石而飞,寻找书册上记载的裂痕。曲侯虽然记载了这块巨石和裂痕,却没有记载裂痕的具体所在。

如此,又行了数日,杜浚所见莫不是坑坑洼洼的巨石外表,不见丝毫裂痕。到了此刻,杜浚已然围着巨石升空数百丈,到了这个高度,再看巨石,其上的坑洞亦变的巨大,最小的也能容下一个人,最大的却有几百丈大小。

忽而,杜浚面色一怔,倾耳听去,但闻那丝丝的阴风之中,有女子呼喊之声传来,让他心中一动,当下驾着杀将,带着漫天黑色杀云,向那声响而去。

第二十六章 再遇凌志

第二十六章再遇凌志

对于凌志,杜浚记忆犹新,和郭明同样的跟在鸣干屁股后面的依附者,每天狗仗人势的叫嚣着。但是杜浚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凌志。

当他转过巨石之上的一块突起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凌志,按理说,凌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胆小甚微的跟在鸣干的屁股后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堪堪迈入沉田小境的境界,抢夺一个少女的物件。

那少女也是沉田初期,只是手中的法宝却是不入品,也就是说连阴品初阶都没有达到,只能算是一件较好的法器而已。

杜浚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深知修行忐忑,人心不古,谁知道不远处这两人有何纠葛?他只是驾着杀将躲在那突起之后,望着那两人在一个甚大的坑洞之中动手。

凌志将那少女击倒,毁了少女的法器,而后又从少女的怀中摸出一个纸张摸样的物件,只是到此,他却还不住手,反而望着少女不忿的面容,狞笑道:“为了追击你,我不惜从鸣干哪里偷偷跑出来,追了你三天三夜,这离魂兽兽魂所在的地图才到手,我怎么忍心让你死的这么简单?”

听到‘离魂兽兽魂’几个字,杜浚心中一动,却还是没有动作,倒也不是畏惧,若是动起手来,前方的这两个人倒还真不入他的法眼。

少女不甘,犹自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我身怀地图?”

凌志一把将少女捉起,‘嘶’的一声,将少女的外衣撕下,凝成一股,一头将少女拦腰拴住,另一头固定在坑洞中的一块碎石上,而后,大笑一声,说道:“无意间听到的。”

说完,一把将少女丢出了坑洞,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那衣衫凝成的绳索,却不让绳索燃烧,而是暗火,慢慢的灼烧绳索。

做完这一切,凌志不再迟疑,心中激荡,暗道:“有了这离魂兽兽魂,我何须再向鸣干献媚?”想到以后出人头地的日子,便忍不住又是长笑几声。

直待凌志彻底离开之后,杜浚才从那突起之后转了过来。那少女面色惨白又是焦急,怎奈手脚皆被绑住,而一旦绳索断掉的话,没有了法宝的她必然一死,此刻她不禁有些后悔,后悔昔日在学习法术的时候,只顾着学些威力大的法术,那遁地飞空之术,因为有了法宝的缘故,连看都没有看过。

而就在少女惊慌失措之下,忽而觉得头顶之上有异动出来,心中又是骇然,又是期盼,不禁艰难的扭头一看,幸好不是什么妖物,但是入目的却是一个被一团乌云所包裹的人。

“是你!”少女忍不住失声说道。

杜浚一愣,道:“你认识我?”

“那日我在石阵谷见过你,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少女快声说道:“师兄快救我。”

杜浚一笑,道:“我为何要救你?”

少女一窒,旋即恍然一笑,道:“方才凌志从我这里抢过一张地图,地图上所记载的是这大石的一个裂痕,其中有着众多的离魂兽兽魂,难道师兄不动心么?而那地图我早就熟背下了。”

杜浚双眼有精光闪过,故作厉声道:“那地图是谁传于你的?可是你师尊?”

“不是。”少女见杜浚上心,反而不再焦急,嫣然一笑道:“至于是谁,待到我二人各自取了那离魂兽兽魂,小女自然会告诉师兄的。”

杜浚目光闪烁,冷哼一声,道:“记住你说的话。”说完,坚掌成刀一举斩断那衣衫凝成的绳索,惊的那少女失措的呼叫一声,杜浚却手一挥,一股杀戮之气凝成一股,托着少女徐徐飞上了那坑洞之中。

待到那少女定下心神,杜浚才施施然的遁到少女面前不远处,问道:“你可还有代步的物件?”

少女倒也是一个玲珑之人,见此刻杜浚犹自将自己包裹在黑色的杀云之中,便猜测杜浚不想被人知晓身份,逐然一笑,道:“这个倒不必师兄担心了。”

说完,张口喷出一个银簪,初有小指大小,见风便涨,不一会便犹如一柄三丈大刀一般大小了。

杜浚双眼一眯,冷笑道:“好深的心机啊。”说的那少女一怔,一怔之后,少女也不点破,踏上银簪,腾空而起,向着远处飞去,口中还招呼杜浚:“走吧,师兄。”

杜浚冷哼一声,暗道:“此女先前示弱,明显是想让那凌志探路,可怜那凌志还以为得了天大的好处呢?”

两人皆是心中焦急,便驾驭这法宝急速而行,只是那少女的的法宝明显速度不及杜浚,拖得杜浚频频等候。如此不知道行了多久,杜浚估摸着距离地面有千丈之时,眼前的巨石之上豁然出现了一个长达百丈的裂痕。

杜浚二人毫不迟疑,进入了裂痕之中。这裂痕之中昏暗的不能窥看,幸好两人皆是沉田小境,虽不能像巩基修士一般夜视,却也能勉强识路。

裂痕之中并非直线,杜浚二人一路上兜兜转转,走着那曲曲折折的隧道,也不知道个岁月流逝,只是估摸着有了几个时辰,忽而眼前一亮,却是到了一个犹如山腹一般的所在。

杜浚抬眼一扫,却见这石腹之中岩壁光滑无匹,好似被人雕琢而出的一般,其顶部镶入一刻巨大的夜明珠,这光芒便是从夜明珠上挥发出来的。

在山腹的中央,有着一个几百丈大小、凸起的石台,而在这石台之中,却是有着十数只离魂兽的兽魂匍匐着,这些灵魂兽生体态好似那麒麟一般,只是通体漆黑,丝毫没有麒麟的那般祥瑞之感,更无麒麟的尊贵。

此刻,这些离魂兽个个身体颓靡,好似那百年都未曾睡过一般。

而,在这些离魂兽兽魂的正中间,也就是那石台的正中间,却放着一个一尺大小的骨灰坛!所有的离魂兽兽魂皆是匍匐在这骨灰坛的十丈之外,丝毫不敢越绝。

在石台的之前,凌志悄然而立,此刻正撩拨着一只较小的离魂兽兽魂,看样子是想偷偷的将这离魂兽引出裂痕,再行收服。

杜浚见凌志专心致志,却没有发现他们二人前来,逐然对那少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要悄悄退出这裂痕,也好收了凌志的‘嫁衣’。

谁知道,那少女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张口叫道:“凌志,我师兄来了,还不快来参见?”

这一句,登时惊的那凌志一跳,旋即回头看到了少女,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又看到了一旁杀云滚滚的杜浚,登时吓得一个哆嗦,想那日杜浚从那石阵谷中遁出之势,倒是让许多的十代弟子记住了他。

凌志胆怯的看看杜浚,有不舍的望了一眼身后的离魂兽兽魂,面色渐渐阴沉下来,最终竟然一言不发,身旁的石头状地法宝,狠狠砸向杜浚。

杜浚皱眉,看着少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无视前方砸来的法宝,轻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少女只觉得对方话语中有着无尽的杀机,立刻有一股寒意涌来,呐呐一笑,嗫嚅道:“师兄,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凌志的法宝已然砸到了杜浚的面前,杜浚冷哼一声,脚下的杀将登时呼啸一声,载着他迎向了那石头状地法宝。

毫无声息的,杀将蓦然张开了下颚,竟然一下子将那石头状地法宝吞下,上下颚搅动之间,片刻吐出一堆石屑来,黝黑深远的眼眶中迸射出两道幽光,吓那凌志踉跄退后几步,却又因为法宝被毁,猛然喷出几口鲜血来。

“你到底是谁?”凌志凄厉的大声叫道。

这一叫,登时唤醒了石台之上的十数只离魂兽兽魂!这些兽魂起初神态惺忪,好似还未睡醒一般,但是一见杜浚三人,登时凄厉嚎叫起来,个个纵身跃向杜浚三人。

凌志吓的大叫一声,快步向裂痕外走去,只是当他刚刚来到杜浚身后之时,却因为伤势,颓然倒在了地上。杜浚并未理会凌志,阳品初阶的法宝一击的威力,杜浚还是知道的,想那凌志的法宝乃是阴品中介,却犹自不及杀将一吞,其余威也够那凌志消遣的了。

待到那些兽魂即将冲到面前之时,杜浚轻喝一声,从杀将之下一跃而下,露出了真容,只是他此刻却恰好背对着凌志,而凌志眼下也只能伏在地上,内伤之下,动弹不得。

杀将蓦然爆发出百丈杀云,面对十数只离魂兽兽魂,丝毫不惧,化作十丈大小,呼啸一声,冲了过去。而杜浚面对十数只离魂兽兽魂,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这些离魂兽兽魂中没有那炼化过游魂的兽魂,不然此战危也。

十数只离魂兽兽魂腾扑挪动,却是如何也脱离不了杀将的杀云的笼罩,其实这杀将最为珍贵的便是其上的杀戮之气,若是先前杀将还未由杜浚炼化之时,恐怕这些离魂兽面对其上的杀戮之气,连动弹的胆量都没有。

杜浚控制着杀将对战十数只离魂兽,精力明显有些不足,毕竟他只是沉田后期而已。而就在这时,耳旁忽有风声传来,杜浚来不及闪躲,便被大物撞在了胸膛之上。

这一撞极为重,一下子将杜浚撞飞了出去,跌落在了一旁,杀将也是脱离了战场,悬飞到了杜浚的头上。

“你!”杜浚望着少女,眼中满是杀机,怒道:“伤了我,你就不怕这些离魂兽么?”

少女浅笑,不理杜浚,面对冲来的离魂兽兽魂,口中飞快的念动了几句道决。这道决一出,登时让那些狰狞的离魂兽兽魂昏昏欲睡,匍匐在了原地。

这时,少女依旧笑吟吟的来到杜浚的面前,轻声说道:“你颇有城府,以为有这离魂兽兽魂的危险,我便不敢暗算你,却又如何料到我自由对付它们的办法?”

少女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又道:“你现在可还有精力驱使那丑陋的头骨?”

杜浚冷笑一声:“人毕竟是人,又怎能算得过天?”

少女一怔。就在此刻,杜浚忽而大叫一声:“元气不灭,我生机便不灭,莲花长开,我生机长在!”

话语中,杜浚双臂一抖,丹田之中的元气漩涡蓦然分出了数十道,沿着双臂的经脉宣泄而出。暴漏在空气中的元气并不散去,反而如蛇一般,一缩,一弹,循着少女的鼻息进入了少女的体内。

杜浚更是飞身挑起,点出一指,按在了少女的额头之上。

第二十七章邪魔

第二十七章邪魔

(第二更,三更一万!)

一般而言,除非修为达到了巩基,不然丹田之中的元气一旦外泄,便会消而去,重新化为灵气,散布在天地之间。但是杜浚不同,经过那大峡谷中阵法的生机所滋养,他的元气早已经和生机息息相关了,这纽带便是那莲花台了。

所以,只要莲花台不毁,他生机、元气便不灭。

此刻,他元气进入了那少女的体内,本想是,以自己的元气拨乱那少女的元气,才好逃命,谁曾想,那少女体内的元气非但没有被他的元气所拨乱,反而像鱼儿见到了水一般,融合了进来。

少女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抹痛苦,眼中更是惊恐的望着杜浚,不多时,随着杜浚的元气在她内体游走,周身竟然冒起了‘嗤嗤’的白气。

白气中,但见她的身躯急速干苍了下来,好似全身的精血血肉都被吸纳一空了一般。

如此的一副景象,不说那少女,便是杜浚也是又惊又是骇然,心念之下,便想将元气收回,却又是骇然发现,那些元气非但没有回到他的体内,更是在眼前的少女体内加快的游走的速度,眼前少女的身体干瘪的速度也越发的快了。

同时,杜浚分明感到一阵阵精纯之气随着那元气的游动,回馈到了他的身躯中,转瞬之间,便弥补了他的精血,愈合了他的伤势,非但如此,他的修为居然也随之递增。

“这分明是在吸纳这少女的精气神,还有全身的修为。”杜浚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这魔宗之中,虽然抛却了中原的压抑,但是这邪魔一般的行径还是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忽而,少女绝境中,又是艰难的念动了几句道决,随着这几声道决的念出,一旁的石台之上,中央,那骨灰坛莫名的颤动了几下,只是等了片刻,再无动静,少女绝望了。

她张张嘴,干涩的呼喊着:“曲……师伯,救我。”

这一句呼救,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不多时,少女已然如同干尸一般,骨骼突出,双眼凸出,好不狰狞,其身上的白气,也渐渐消失。

少女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惊恐,张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片语未吐,双眼并暗淡无神,黑色的眼眸也渐渐变成死鱼眼一般。

阵风拂来,她的身躯砰然崩塌,化作漫天飞灰,随风消散。

而随着她身躯的崩溃,杜浚分出的两道元气也缩回了丹田中,这一刻,他的身躯一震,体内的元气漩涡急速旋转了起来,同时一股宛若天魔一般的浓重的煞气从他的体内弥漫而出,更让他此刻看起来,就宛如那从那九幽之下爬出来到魔头一般。

杜浚静默,心中一时间酸甜苦辣,百般不是滋味。就在这时,身后的凌志忽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看到了这一幕。

杜浚缓缓回过身,来到凌志面前,沉默,许久问道:“你可还记得我?”

“你,你,你不要过来。”凌志惊慌失措之下,哪里看得清杜浚的面容,只觉得面前这人好似妖魔一般,能够吸食人的精魄。

“我是杜浚。”杜浚生涩的说道。

“是你!”凌志一怔,旋即叫道:“你没死……你,你,你沉田了?你怎么能够沉田?以你被毁的灵根,怎么可能达到沉田小境?”

这一刻,凌志惊骇若疯,心中怎么也不敢相信,昔日里一个本应该死去多时的人,此刻不但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且修为大进,这一上一下,端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望着全身戾气激荡的杜浚,但见此刻杜浚衣衫无风自动,其一头黑发更是飘扬而起,双眼之中更是深沉的宛如秋水一般。

只是秋水肃杀!

这哪里是昔日那个灵根被毁的废物,简直就是,就是一个煞星,一个可以随意掌控他生死的煞星。

“你,你是一个邪魔!”凌志癫狂的大叫一声,也不是被吓傻了,亦或是心中的压抑忽然爆发,猛的从地上窜了起来,一头撞向杜浚。

杜浚反手便抓住了凌志的衣领,道:“你毕竟非我一类。”

他叹息一声,先前那少女枯槁的尸首宛如还在眼前,他心中痛惜,是痛惜少女鲜活的生命,还是痛惜自己的坠落?看着凌志,他缓缓的伸出了手,那手在颤抖,好不缓慢。

杀,还是不杀?

此刻,只消他的手掌抚在凌志的天灵之上,凌志一生所孕育的精气神,乃至一身的修为就全都是他的了,但是在杜浚的灵魂深处是什么在呐喊?是什么在试图阻止他?

此时此刻,若是杀,那么杜浚必将开启另一条道路,一条比魔宗还要逆天的邪魔之路。这路,艰辛与否,杜浚不在乎,但是,这路定然很寂寞,很孤独。

那寂寞孤独,好不怕人。

这是一条永远没有回头机会的路,一条只能一直走下去的路。

此刻,在杀于不杀之间,男子深深的犹豫了。

凌志的裤裆湿了,或许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死亡之前的等待,可怕的是如同先前那少女一般的死法,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杜师兄,念在我修为不易,饶我一命。”

男子探出的手掌微微一滞。凌志脑海中立刻想起了他修为不易,每天去奉承那鸣干,借着鸣干喝剩下的汤,才有了今日的修为,他不想死,不想死啊。

此刻见到杜浚稍作迟疑,他立马抬起手,狠狠的抽在脸上,不顾脸上的血痕,只是苦苦哀求:“之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之处,还望杜师兄您大人大量啊。”

杜浚叹息一声,探出的手中停滞了下来,让凌志登时大喜过望,声声赞叹杜浚,却不想就在他话语中,杜浚一叹,而后,手中猛然瞬息见按在了他头顶之上。

凌志身躯一震,一股宛如剥离一般的剧痛传来,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杜浚,在知晓难以活命之后,双眼怨恨的望着杜浚,厉声道:“你这邪魔来日定然不得好死。”

“何妨?”杜浚凄凉一笑,道:“既然不让我入仙道,我便要做邪魔。”

片刻之后,凌志带着惊骇,以及对‘仙道’一词的不解,化为了一堆粉末,其全身的精华传入了杜浚身内,竟然让杜浚一举从初入沉田后期达到了沉田后期巅峰,距离那大圆满之境,也仅差一线了。

这凌志本就是沉田初期,杜浚不但吸收他的精气神,还有他丹田之中的元气种子,再加上之前的少女,这才让他达到了沉田后期,这只不过是一个可遇不可求、天大的机遇。

而杜浚丹田之中的那个漩涡随着他的修为精进,愈发的急锐了起来,而让人惊奇的是,这漩涡在杜浚修为精进之下,非但没有扩大,反而更见的精缩了,好似有了一点的质感。

丹田之中,莲花台托着这漩涡,漩涡之中,骨逆静静树立。

修为大进,杜浚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深深的悲凉,从中原到此刻,他一生就好似那富家子弟,落魄之后,变成了平日里最瞧不起的强盗,其中的苦涩,有谁能懂?

感怀了一阵,杜浚便将散漫的心绪收拾起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便不会后悔。

此刻,那些离魂兽兽魂好似受到催眠一般,皆是睡眼惺忪的伏在地上。而就在这时,石台中央的那个泥坛的骨灰坛忽而爆出一道刺眼的青色光芒,直插云霄而去,复而又被洞顶之上的那颗夜明珠遮挡住,折射下来,密布这石腹之中。

杜浚一惊,暗道一声:“不好,看这作态,那泥坛之中,分明有什么大邪之物欲要破出。”一念到此,哪里还顾忌许多,纵身后退,暗做决定,暂且避开这大邪之物的锋锐,待到此地平静下来,再来打探。

只是,就在他堪堪退到这石腹的尽头、那隧道口之处的时候,那骨灰坛之中蓦然爆发出一个浓烈的威压,这威压好似能禁锢世间的一切一般,竟然生生将杜浚急退的身形定住了。

一时之间,杜浚感觉好似被镶入了石头之中,动弹不得。这‘石头’便是那威压所凝成的。

而一旁的青光此刻浓烈的简直到了刺眼的地步,入目的一切莫不是被这青光映衬成青色的。就在这青光浓烈的极点的时候,骨灰坛中忽而冒出了股股黑色烟雾。

这些烟雾初始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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