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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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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但见郁香几人为董宏求情,心中邪火越发的燃烧,喝道:“董宏,你以神通诛杀我玄阴弟子不下数百,其罪当诛!”
话语中,他神念一动,董宏的另一条腿也是砰然炸破!
到此,那董宏却是连惨呼都喊不出来了!
远处,天青见此,面色越发的不善,忽而暴喝一声:“好一个邪魔,你要杀便杀,为何如此折磨他?”
杜浚蓦然大笑,道:“折磨?若是我落到他的手中,恐怕后果会比这凄凉的多,你们中原之人杀人,折磨人,便是为天行道,而我杀人,便是邪魔,好,好一个邪魔,我便是这天下最大的邪魔又如何?”
天青冷哼一声,忽而探手抚在了左颊之上,看其手掌的形态,分明是想撕下什么!
便在此刻,那狂僧目光一动,忽而一步上前,魁梧的身躯若有若无的挡在了天青的身前,却是让天青手上一窒!
狂僧大笑一声,目光落在了那董宏身上,忽而笑道:“董宏,事到如今,你可后悔了?”
董宏失声半晌,霍然回神,涩声道:“悔了,我真的后悔了,但求杜前辈能饶我一命!”
“那还不快给杜浚跪下谢罪,或许杜浚还可饶你一命!”狂僧忽而暴喝一声。
董宏身躯一颤,面露难色,少顷,他一咬牙,在杜浚的神念禁锢的范围中,‘噗通’一声伏倒在了虚空中,一伏之下,心中所生的半分的尊严也消失了,不住的叩头,口中声声哀求!
杜浚面色阴沉,若有深意的望了那狂僧一眼,却见狂僧不住的对他施展眼神,最后情急之下,更是树掌在胸前,大拇指暗自一指身后的天青!
杜浚目光一闪,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心中明白,那天青定然还有后招,只是此刻,纵然是这天塌下来,他也要将董宏诛杀!
狂僧见状,心中一急,张口说道:“杜浚,你先前那化雾之术,还有那天劫之力,不过是一时间的爆发而已,现今恐怕再难以施展!”
一顿,他话锋一转,急声说道:“而天青师姐若是撕破了……”说到此处,但闻天青不满的叱喝一声,只是狂僧却丝毫不顾,口中接道:“阴阳……”
却也只是说出这两个字,天青忽而上前,怒然瞪了狂僧一眼,却是让狂僧将余下的话语吞入了腹中!
天青的手掌依旧抚在脸颊之上,望着杜浚,道:“放了他,不然……”
不待她将话语说完,杜浚便冷哼一声,神念宛如山岳一般撞在了董宏身上,轰然一声,董宏整个人化为了一片血雾!
杜浚更是探手一抓,将那企图逃遁、董宏的魂魄握在了手中,冷然道:“我说过,你便是万死都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恨!”
说罢,他便想将董宏的魂魄封入艮卦中,口中阴森道:“我要镇压你万年,让你每日受尽折磨!”
随着他的话语,一道白芒从的他的双眉之间悄然弥漫而出,蔓延向董宏惊慌的魂魄,却在此刻,远处的天青忽而暴喝一声,手掌一动,作势便要撕下什么!
“此事交给我了!”狂僧见状,色变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探手按住了天青的手掌,稳住天青之后,立刻轻喝一声,纵身向杜浚而去!
遁势之中,狂僧天灵之上佛光浩然,却是神通祭出,他双眼爆瞪,怒喝一声,其金光之中,忽有佛唱传出,佛经之中,竟然凝现出一尊佛陀虚影,宝相庄严,悬浮在半空!
杜浚目光一闪,这狂僧生性坦然、耿直,不以杜浚魔宗为恶,不以董宏正道为亲,却也是个大好的男儿,更是接连警示杜浚,杜浚端是不愿伤他,却又见他竟然如此忌惮那天青的后招,心中难免多看了那面色阴沉的天青几眼。
忽而,狂僧暴喝一声,但见那佛陀蓦然睁开了双眼,迸射出来到浩然刚阳佛光,化作两颗半丈佛珠,轰然破空袭向杜浚!
同时,狂僧去势不止,丝毫不顾危险,毫无防备的直逼杜浚而来,探手抓向董宏之魂!
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袭来,却是让杜浚为难了,抬手间,一股黑雾凝现,砰然将那两颗念珠击溃,却在此刻,狂僧已然临近!
“我见你是个男儿,不愿伤你,你为何也这般不通世故?”杜浚冷哼一声,此刻,他挥手之间,便能将狂僧击退,只是却不愿伤及他,如此一来,只要握住董宏的魂魄一闪,骨逆艮卦白芒闪耀了几下,却是消弭而去。
狂僧眉头一蹙,身体一闪,继续抓向那董宏的魂魄,口中悄然道:“天青危险!”
一语罢,那佛陀轰然而动,竟然站立而起,化为丈许金刚,周身金光湛湛,一步便来到了杜浚身旁,巨大的手臂抬起,轰然砸向杜浚!
杜浚此刻怀中抱着宫清,另一只手又握着董宏的魂魄,眼见那佛陀攻来,冷哼一声,抬起握着董宏魂魄的手臂,悍然迎娶。
轰然一声,杜浚手掌握拳,将董宏的魂魄攥在手掌,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那佛陀之上。
佛头身上的佛光一散,连带着狂僧也是闷哼一声,面色一红,口角流下一道血迹,只是犹自暴吼一声,咬牙坚持!
杜浚见状,心中叹息一声,暗道:“此人却也是为我好。”
一念到此,不忍毁了狂僧神通,拳头之上的黑雾不禁一弱!
狂僧感激的一笑,攻势却丝毫不弱,抢身来到了杜浚举起的手臂前,探手就去抢那董宏的魂魄!
杜浚眉头一蹙,轻声道:“你好心我心领了,只是任那天青如何……”
狂僧立刻抢道:“哼,纵然你此刻那诡异的杀机神通大成,恐怕也难以抵挡天青!”
却在两人对话之中,那茹青面色一定,悄然而来,却不是抢那董宏的魂魄,而是一记神通打向了杜浚怀中的宫清!
此刻,杜浚哪里能腾出手来,眼见茹青神通山岳而来,面色阴沉,冷哼一声,神念轰然而动,将那山岳堪堪抵制!
只是,他修为毕竟只是化神期,神念也不甚强盛,只是一息,那山岳轰然压着他的神念而来,让杜浚面色一变,眼见那山岳便要砸在宫清身上,杜浚怒喝一声,握着董宏魂魄的手掌轰然对着山岳击出。
那佛陀一旦没有了抵制,其硕大的双拳登时打在了杜浚的身上,端是让杜浚闷哼一声,踉跄了几步。
此刻,那狂僧也是怒然暴喝一声:“茹青你怎么如此不济?”
杜浚一拳之下,含怒而发,丝毫不留情面,轰然一声,生生将那山岳打的砰然崩析!
只是,崩析的山石,却有一块在不经意之间、打在了宫清的秀发之上,拉扯下一挫女子的秀发。
“你该死,你该死,你们都该死!”杜浚见状,心中一痛,蓦然疯癫的狂呼,接连几掌拍出,将那佛陀轰然拍碎,又是一掌,将狂僧掀翻千丈,双目死死的盯着茹青!
茹青惨呼一声,却不闪躲,依旧冲杀而来,趁着杜浚拍掌之际,一把夺过董宏的魂魄,正待离去,杜浚却是一掌轰然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掌之下,茹青面色惨白,惨呼一声,口中鲜血不止,身躯一颤,却又接着这一掌之力,退出了千丈!
杜浚面色阴沉之际,望了怀中秀发受损的宫清,面色疯狂,周身杀机浓郁,一步踏出,便向那茹青追去。
远处的天青见状,不再迟疑,手掌立刻向下一撕,只是一半,却依旧有着一股威势轰然宣泄而出,其威严何时暴增数倍!
杜浚却看也不看,此刻在他的心中,便只有一个字:杀,杀,杀!
就在天青手掌正要彻底撕下的时候,那宫殿之上的鹤发老道忽而双眉一蹙,竟然色变,轻哼一声,一甩道袍,阻止了天青。
续而,他道袍连连甩动,却是天青登时人全部挪移到了宫殿中,便是那茹青也在其中,其下还幸存的零星几个中原练气士也是归入了宫殿中!
“你忍不住要出手了么?”杜浚神态癫狂,面对那至少是元婴期的鹤发老道,丝毫不畏惧,怒然暴喝:“我三百兽魂何在?”
一声暴喝,先前但见一条条兽人的魂魄从虚空、从山间、从树木……中凝现而出,不多时便已然有两百余个兽人归拢到了杜浚的周身。
先前,这些兽宗弟子与那中原巩基修士作战之时,死伤少半,剩余的多半,却是在杜浚渡劫之时,被那天雷生生劈死!
只是,这些兽人身死,其灵魂却幸存先来,只有少数的被天雷将魂魄也生生断绝!
杜浚立在虚空,长发飘荡,怀中抱着伊人,双眸赤红,周身黑雾蒸腾,缭绕着两百兽人之魂,气势一时间、无两!
他神色阴冷,望着宫殿之上的鹤发老道,忽而狂笑道:“元婴如何,百年之内,我定要取你这老道的性命!”
“放肆!”鹤发老道身后的三个老道色变,怒斥。
鹤发老道去丝毫都不在意,只是凝实着西方,那里是荒州深处!
(终于写完了,我去吃药,睡觉,明天还要去打针……)
第三十四章 元婴
杜浚闻听三个老道齐声呵斥,狂笑更甚,话语带怒,道:“中原毁我父母性命,如今又亡我未娶之人,忘妻之恨、杀父之仇,这仇不共戴天,若有朝一日,我得以回到中原之中,必定血洗中原”
他挑衅的望了那三个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老道,话语叛逆:“你们唯恐我入魔道,我却入了这魔道,尔等怕我为害天下,我便要中原生灵涂炭,这一切一切的孽业莫不是尔等一步步逼出来的!”
那鹤发老道闻言叹息一声,摇摇头,看了杜浚一眼,轻声道:“为父报仇,为母雪恨,为妻还怨,本就是天理循环……我只希望你到时候心中能保留一丝的怜悯之心,况且、况且你那母亲……”
“我母亲如何?”杜浚闻言身体一震,昔日金华山上,他母亲为了阻挡道人的追杀,不及毁了辛苦炼制的符宝,更是毁了自己的精元,一直以来,杜浚都以为他母亲依然不再世间,此刻突闻这老道的话语,心中不禁一怔!
鹤发老道再叹一声,正待说话,忽而双眸一凝,西方、在他的视线之中,两条流光呼呼而来,在这两道遁光之后,却是一股澎湃的气势轰隆相随!
这气势之浩大,令虚空扭动,所过之处,山岳大地颤抖摇晃。
少顷,几道从西而来的流光便来到了宫殿千丈之外,熄了遁光,二人露出真容来,追在二人之后的澎湃的气势也是一窒,宛如那看不见得的浩水一般,停滞在了虚空中!
杜浚一眼扫去,这突来的几人面容入目,却不禁让他一愣,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曲侯、伏媚二人!
现今曲侯一声灰色衣衫,背上背着一柄大剑,望着那宫殿,面色阴沉,与伏媚、二人也不说话,好似在等待什么!
果然,片刻之后,天际忽而一暗,众人望去,但见西方的天际之中,一团阴煞之气滚滚而来,还未到,便有一股浓浓的尸臭味传来,其腥臭,令人作呕!
不多时,这片尸煞所形成的漫天黑云已然滚滚覆盖了玄阴上空,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死亡之气,黑雾激荡之下,一条人影破出黑云,化作一道流光落在了曲侯身侧,却是一个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浑浊枯黄的双眸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宛如一具尸体一般。
待到这人落定之后,其头顶之上的尸煞之云轰隆作响,竟然缩小称为十丈,照在了这人的头顶之上,微微激荡,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死气。
便在此刻,刚刚恢复了明亮的西方天际,却忽有又有一层黑云层层而来,不必先前的尸煞之云,这后来的乌云,却是透着一股阴森的鬼气,还未到,便已然让玄阴中遽然一冷,好似那腊月寒冬一般。
入同先前一般,这乌云来到玄阴上空,一女子破出,落在了曲侯身前,杜浚看去,却见这女子生的枯瘦如柴,双眼深陷,面色阴黑,咋一看去,就好似那恶鬼一般,周身更是不时有狰狞的鬼脸闪现历嚎!
同样的,其头之上的鬼云呼啸几声,凝成十丈黑云,悬浮在其头顶之上,散发着一股比鬼老都要强盛无数倍的鬼气!
“这难道就是荒州深处的势力么?”杜浚目光一闪,心中暗道一声,此刻曲侯等四人并不骇人,骇人的是四人身后的那两片黑雾以及那浩大的气势!
到此,曲侯四人却依旧面色阴沉,沉默不语。
果然,半晌之后,西方天际,再次异变突生,此一次,却一蓬血雾蒸腾而来,远远之间,便有一股刺鼻的血腥传来,来到玄阴上空,同样从雾气中遁出一人,却是一个孩童摸样的修士,红润的面色,头发亦是血红,双眼更是通红,真个人宛如鲜血凝化的一般!
这血色童子站定之后,望着宫殿之上的鹤发老人,目光一凝,忽而咧嘴一笑,怪声道:“这些异修是从哪里来的?却来欺负我荒州玄阴这等小门小派,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惹恼了我,说不得要将他们的精血吸食了!”
随着他的话语,他头顶之上的血雾登时轰鸣一声,一股浩大骇人的元婴之气疯狂宣泄而出,久久不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在那宛如尸体男子的头顶上的尸煞之气轰然相应,同样的,一股元婴期的气势轰然凝现。
那恶鬼般的女子也是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其头顶之上的鬼气轰然宣泄出一股元婴期的威严!
到此,曲侯冷哼一声,抬手将背后的大剑祭出,轰然一声,虚空都好似震动了一下,一股锐利之气轰然凝现而出,所形成的威压隐隐压过了其他几股!
伏媚见状,也是妖艳一笑,其身后的浩大的气势,轰然而动,其中所凝聚的元婴期的气势久久不去!
“供应老祖分念降临!”
曲侯几人几乎同时躬身,对着几股浩大的元婴之气恭敬说道。
几股气势相互纠缠,好似在商量着什么,许久,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曲侯手中的大剑中传出:“中原修士……滚吧,从此莫要在来荒州了!”
杜浚闻言,心中一动,听曲侯老祖神念所说,他对这中原突然出现,好似并甚不意外!不禁又让想起了,当年郁香等人突然出现在荒州大荒边缘,以他们的修为,却是如何渡过大荒?
宫殿之上,鹤发老道目光一凝,面色变幻,目露沉思,许久,沉声道:“我们走!”
一句话,其脚下的宫殿轰然而动,向东而去。
杜浚目光一闪,面色阴沉,也不多言,将宫清封入艮卦中,纵身追上宫殿,临近百丈,抬手一掌便轰了过去。
隐杀!
一掌之下,一股骇人的杀机轰然从天而降,更是有数不清的杀机,从玄阴弟子天灵之上汇聚而来,这杀机看不清,只是一旦融入了杜浚的手掌之中,却化作了血色!
这是宫清的那一滴情血的妖艳!
这无尽炙热的杀机,随着杜浚的一掌,化作巨澜一般,轰然袭向那宫殿上的鹤发老道!
其整整十道血红的杀机巨澜轰然作响,破开虚空,一道接一道、毫无空虚的拍向那鹤发老道。
鹤发老道波澜不惊,大袖一甩,便将这十层巨澜尽数化解,便半分都没有宣泄而出。
“破!”杜浚狂吼一声,那十重巨澜之下所积淀的威势登时轰然凝现,化作一道千丈血色巨澜,高高扬起,轰然拍向鹤发老道!
鹤发老道目光一闪,大袖一甩,便要接下,却不想,这第十一道杀机蓦然一转,轰隆一声,狠狠地拍在了其脚下的宫殿之上!
轰隆一声,杀机消弭,宫殿却是巨震连连不止!
鹤发老道丝毫未损,轻松化解了隐杀一式,杜浚却丝毫也不介怀,痛快而笑,他本没有打算伤及鹤发老道,他不过是想恶心一下鹤发老道,如今目的达到,他如何能不开怀?
鹤发老道对着杜浚莞尔而笑,却也不在意,只是,他身后的三个老道端是快被气死了,口中连连斥责:“你,你,你竟然敢对洞主不敬!”
“如何?”杜浚狂笑一声,道:“难道尔等还想动手不成?”
三老道气结。宫殿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傻傻的望着杜浚,自从他们修真以来,这鹤发老道便入神仙一般存在于他们的心中,别说动手了,便是暗自心中都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而此刻,杜浚却大胆包天的一记神通轰对着鹤发老道轰去,却是让他们心中骇然,那狂僧更是一傻,喃喃一声:“他居然敢对三十六洞府的洞主动手!”
“我只希望,来日你能心存怜悯!”鹤发老道对着杜浚一笑,宛如天威的神念轰然而动,其脚下的宫殿一闪,顷刻间便消失在了东方。
待到这些中原修士离开之后,玄阴掌门立刻带着一众门徒从鬼王神殿中遁上半空,来到了曲侯等人面前,先是面色复杂的看了曲侯一眼,旋即礼待道:“供应各位使者!”
曲侯点点头,也不说话,却是略有深意的看了杜浚一眼,便要离去。
却在此刻,一股强盛的气机从鬼王神殿中轰然宣泄而出,一条人影蓦然破空而来,却正是那道魔子!
道魔子一路遁来,遁势撕破虚空,轰隆有声,探爪向杜浚抓去!
曲侯冷哼一声,大剑在手,横剑挡在了杜浚身前,面色阴沉的望着奔息而来的道魔子!
道魔子虽然乃是金丹的修为,却也不敢当着众多荒州深处的人,和曲侯动手,无奈之下,只好停下身形,口中说道:“此乃是我玄阴之事,还望使者行个方便!”
“我若说不呢?”曲侯不让半分,语气生硬!
道魔子面色一僵,目光一闪,对着那几道还未离去的元婴气势一拜,朗声道:“各位老祖,此事老祖们见到了,我道魔子肃清门派,还望各位通融!”
“曲侯,这是人家门派中的事情,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了!”曲侯大剑中,那尖锐的声音传出,旋即与其他几股气息渐渐消弭而去,却是神念离开了玄阴。
曲侯冷哼一声,依旧丝毫不动,望着道魔子,冷然道:“想杀杜浚,却要问问我手掌的铁剑!”
“老祖已然发话,若是使者执拗,我想便是伤了使者,老祖也不会怪罪吧!”道魔子见几个老祖神念离去,不再有顾忌,作势便要攻向曲侯!
一时间几人有些拔剑弩张,倒让一旁的玄阴掌门等人面色囧怕,不知所措。
却在此刻,虚空中忽而遥遥忽而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一道流光直奔道魔子而去,道魔子一愣,探手接住流光,流光入手,却是顷刻间,便消弭而去。
这变故有些突兀,但是却让道魔子面色大变,好似看到了天下最可怕的事情,目光死死的盯着那轻喝来处,神色惊慌!
便是那伏媚等人,也是面色大变。
此一刻,曲侯却笑了,反手将大剑收回,侧身望着远处的天际。
(高潮这才进行了一半,大家放心,董宏必须要魂飞湮灭的,茹青必定是没有好结果的,嘿嘿,本卷完结的时候,会有一个让大家满意的结果的!)
(另,红票过千,理应爆发,等小冷感冒好了,立刻爆发,到时候四更!!)
第三十五章 位居极品
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条婉约的人影、宛如闲庭信步一般,悠悠而来,高挑的身姿,绝美的面容,乍一看去,好似那仙子一般。
“是她!”杜浚目光一闪,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女子青姬!
青姬逍遥而来,其超脱的风姿,与这一干魔宗之气格格不入,来到杜浚等人身侧,先是清婉一笑,续而望着那道魔子,脆声道:“原本这是你门派之事,我本不便过问,可是,我却不想杜浚死,你说怎么办呢?”
道魔子楞然,良久苦笑一笑,道:“那弟子便不敢杀他!”
玄阴掌门等人愣住了,杜浚亦是目光闪烁,望着青姬,一时间却是猜不透这青姬到底是和来历,竟然有如此的大的威势!
不但道魔子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便是那荒州来使几人也是神色大变,敬畏的望着青姬,而杜浚细眼看去,这青姬的修为,绝对不比道魔子高!
忽而杜浚心中一动,目光一闪,上前几步,望着道魔子,喝道:“玄阴(禁)道魔子有欺师之罪,即日起逐出玄阴,不再作玄阴弟子!”
“什么?”道魔子闻言一怔,旋即失声而笑,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他道:“这玄阴中,除了我,还有什么人能有资格说这种话?”
“杜浚,莫要放肆!”玄阴掌门也是一怔,暗自苦笑一声,暗道杜浚也猖狂的过头了,眼下,道魔子不将他逐出玄阴就已然是天大的好事了,杜浚却还想将道魔子逐出玄阴,有点痴人妄想了。
此刻,便是下方的一众玄阴弟子也是一脸的错愕,只见过长辈将晚辈逐出门派,还真没见过,晚辈将长辈逐出门派的。
那青姬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莞尔的望着杜浚,好似这才发现,杜浚这个人这么有趣。一旁的曲侯几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杜浚一扫众人的表情,面色平淡,忽而探手掐出几个法决,这法决毫无威势可言,只是随着他的掐出,在他面前的虚空中,竟然凝现了一个半丈的手印!
这手印透着一股阴森,与莫名的气息,威压更是骇人!
“玄阴至高手印!”玄阴掌门大惊失色,目光遽然落在了杜浚的身上,痴痴道:“这是老祖的手印!”
手印仅仅在半空凝现了少顷,便消弭了,却让一干玄阴弟子全部愣住了,半晌之后,在玄阴掌门的带领之下,但凡在场的玄阴弟子莫不是哄然跪倒在地上,口中齐声道:“供应老祖!”
那道魔子更是宛如被人抽了一巴掌,傻傻的望着杜浚,涩声道:“他当真是带你不薄,这手印乃是他初入元婴第一重的时候明悟的,其神通便是他也不甚明了,我等弟子也只是得见一两次,却不想竟然传给了你!”
这个‘他’便是鬼老了,此时,若是道魔子知晓,鬼老为了救杜浚一命,不惜毁了魂修,化为虚无,又当如何作态?
杜浚冷笑一声,双眸中却有着对鬼老深深的怀念,望着魔道子,道:“此刻,我可有资格将你逐出玄阴?”
道魔子口中苦涩,有些当场格杀了杜浚,却又顾忌青姬,惨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
青姬目光灵动,望着杜浚,似笑非笑,半晌叹息一声,道:“这下完了,你好歹也是一门老祖了!”
杜浚一怔,对她露出一个苦笑,道:“恐怕便是十个玄阴的老祖,也抵不上姑娘的一句话!”
“这倒是真的!”青姬浅浅一笑,道:“看在你这么年轻就当了老祖的份上,我便和你做个朋友了,来日若有机会,便来荒州深处找我!”
说话间,她不再停留,甩手见,一道流光奔入杜浚的手中,其人却消失在天际远处。
曲侯见状目光莫名的一闪,强然一笑,当即携着伏媚等人同时离去。临行之人,伏媚等人莫不是羡慕的望了杜浚手掌中的流光,目光恋恋不舍。
杜浚凝目一看,却见手中的乃是一个木制令牌,在其令牌之上,雕刻这一个大大的寿桃,却不知道其作用如何。
※※※
鬼王神殿中,杜浚端坐在上首的白骨大椅之上,左右无人,便是那玄阴掌门也是恭敬的站在了下方,此刻,玄阴之中,无人胆敢坐在!
“厚葬玄阴中死去的弟子!”
静默最终在杜浚的一句话中结束,他面色淡然,一扫下方垂立一干长老、散客,不禁感叹一声:世事无常,当年,他一个玄阴中最卑微的弟子,可曾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位居玄阴极品!
下方,七代一下的弟子莫不是一脸狂热的望着白骨大椅上的杜浚!
“老祖万寿无疆!”仿若是没有话语可说,玄阴掌门当即伏到在地上,口中大呼,其身后的一众玄阴弟子亦是同时震喝。
神殿之外,星寒夜半,久久,众人散去,杜浚孤身一人来到了天霞山下,望着浓浓的夜色,久久失神。
“这些年的修炼,我得到了多少……却有失去了多少。”
夜色中,男子轻喃一声:“叶飞走了,如今宫清也走,鬼老也走了……我……”
“这便是修真的残酷,你得到了是可撼天的修为,得到的是凡人羡慕的寿命,失去的却是凡人的宁静与乐趣!”
女鬼的话语从杜浚的双眉之间传出,但这淡淡的忧伤。
杜浚叹息一声,双眉间白芒一闪,将女鬼碧穹与刑韵放了出来。
女鬼面色平淡,望着夜色失神,久久,她的目光落在了杜浚的身上,淡然道:“他走了?”
杜浚点点头,他能看出碧穹忧伤之下,所隐藏的悲伤。
碧穹叹息一声,望着面色惑然纯净的刑韵,忽而笑道:“刑韵在修真之人中,也算是幸运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她,莫要亏了她!”
杜浚也是叹息一声,望着刑韵,他又能给她什么呢?便这么让刑韵百年、千年的跟随在身侧,却也不能给她一个名分。
夜色中,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杜浚看去,却是龙琴缓步而来,面色迟疑,来到杜浚的身旁,张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杜浚又能给这怀春的少女什么呢?
他只是面色一冷,扭头离去,在心中,却唯恐再次出现一个‘宫清’,那种失去的悲伤,让他惧怕。
龙琴一怔,却淡然一笑,或许,在她的心中,她明白男子的想法,若不是一种人,在这世间千万人中,又怎会生出情愫?
杜浚离去,夜空中龙琴独立,一人又来,却是欧平,默然的站在了龙琴的身侧,久久不语。
龙琴却看也不看欧平一眼,转身离去,姿态和杜浚何其相似。
欧平一怔,却淡然一笑,或许,在他的心中,他明白女子的想法……
夜色中,杜浚一身黑衣,沿着天霞山一路而上,来到了叶飞的坟前,失神久久,他叹息:“你此刻若是未死,纵然是要这玄阴,我也送你!”
夜色褪去,夜色又来,杜浚不知静立了多久,脸上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看了叶飞坟墓一眼,决然而去。
天霞洞中,杜浚盘膝而坐,目光湛湛,暗自想道:“隐杀一式已然神通大成,却不知道其神通细节,来日若有机会,还需一试!”
“还有那化雾神通,此刻若再让我施展,却是不能了,还需带我修为高绝之时,再行感悟,还有那唤动天劫的神通,这借天行道之术,威力无穷,若是得以明悟,纵横天下已然无妨!”
一念到此,他目光一凝,忽而想道:“这隐杀一式每每施展之时,总有后力不续之感……如此看到,隐杀绝非一式,在其之后,多半好意续招!”
他祭出骨逆,又将得自兽宗血池虚空的无数法宝的本命之气吸纳,渡入杀将之中,历经数日,杀将终于达到了灵品初阶!
续而,杜浚将一众兽魂祭出,张口喷出数道澎湃的元气,开始祭炼,这些兽魂莫不是因为身怀邪魔之气,才会化为兽人,此刻以邪魔之威为引,他要将这两百兽魂祭炼到一起!
时光悠悠,数月的光景一闪而过。
天霞洞中,两百余兽魂融合一起,在杜浚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丈许的魂魄,浑身上下,只有一片破布遮羞,魁梧的身躯,纠结的肌肉,漆黑的皮表,血盆大口,兽牙四颗,双目赤红,无一不透着凶悍之气。
在其胸前,赫然有一道血红色的兽毛,宛如一道雷霆一般,蜿蜒在胸前!
仙鬼!
堪比结丹初期的仙鬼!
“有这仙鬼,纵然再遇到道魔子,我也有了逃命的本钱!”
杜浚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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