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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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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到底是谁?”杜浚蓦然问道,无论白骨回答如何,他必然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若是青姬,他便痛失了苍韵,若是苍韵,那杀母之仇,又当如何?

“是青姬也是苍韵,怎么说呢,现在她们两个完美的契合了,既拥有苍韵的情感,又拥有青姬的记忆,却不会造成性格的分裂,是如此的完美!”白骨笑道:“她们二人的性子本来就一半无二!”

“杜浚,其实,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在半个时辰之内,我允许你只有行动在大厅之中,且禁锢青姬,你若想杀,便可杀!”白骨忽而这么说道。

杜浚一怔,旋即但觉周身压力一松,忍不住踉跄几步,定身,凝望青姬,他迟疑了,望着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双眸,那熟悉的气息,他又当如何抉择!

缓缓的,杜浚抬起了手,闭上眼,不去看女子面上惨然悲伤的神色,这一掌便要落下,却忽闻白骨淡然道:“苍韵,能死在杜浚手中,也还有什么遗憾?”

苍韵!

就这么两个字却让杜浚欲要落下的手掌蓦然一颤,缓缓落下,他睁开双眼,凝视苍韵一眼,冷然道:“放你三次,三次之后,你我恩情一笔勾销,再见之时,便是仇怨了断之日!”

说罢,男子漠然转身,几步出了大厅,遁入虚空,轰然而去!

“杜浚……”大厅中,女子惨然轻语一声。

白骨诡异一笑,道:“放心,这情种下不了手!”一顿,道:“希望他能为我找到洛书!”

(本来,还有一天的假期……不过,狠一把,看看能不能顶过去,晚上回来,码完字,还得回去!)

第二十八章 沧桑

达摩罗盘金光湛湛,载着杜浚,化作流光一道,轰然横渡荒州,没入大荒之中,一路引的无数修士惊骇。

这一别,便是数年!

大荒遥遥无边,杜浚苦苦寻找,寻找那传说中的仙天族主族所在之地,幸好他有地图,大概的知晓那些他未曾踏足的、大州大体所在方位。

地图之上,除去随着杜浚踏足,而变的清晰的中原两州、荒州、鬼州、乌州五州之外,天下九州,却还有四州轮廓朦胧。

其中,尤其地图极西之地,那连绵横贯了整个地图南北的大山再西,更是一片入雾般的朦胧,此山之上,不知何时显现出了山名:大别山!

大别山以西,还是未知,以东,乃中原等所在。便在大别山以东范畴之中,过了中原,依稀可见一州存于东海,想来便是那水州了!

而在大别山以东,极南之地,朦胧也可见一州,看其轮廓,这一州极为狭小,从这小州望西北看,又有一周,地域极大!

只是,不知这两州名讳。

距离杜浚最近的却是那小州,所以,此行,杜浚便欲要上这小州一去,以期能够找到那仙天主族的蛛丝马迹,毕竟,只要是生灵,便需要大地立身,更况且这仙天主族还自成一族,想来,必定会居住在极为巨大的地域之中!

荒州以南的大荒极为辽阔,其中万万里,杜浚坐在罗盘之上,长发垂腰,脸颊之上,更是胡须密布,周身衣衫已然破烂不堪,腐朽,续而被风吹破!

数年的孤独,数年以来,杜浚横渡大荒,不知岁月流转,渐渐的,在其双眸之中,透出一股沧桑之感,只是其心中却是越发的平静安详起来!

或许,时间永远都是最好的疗伤圣药,只是,有时时间却摇身变成了天下最毒的毒药,轻易无声的夺取一条条生命。

十年之后,杜浚依旧的遁行在大荒之中,不见任何的边际,而随着他的深入,这大荒越发的荒凉起来,到了最后,便是小妖与鬼厉都消失不见!

仿若,此地便是生命的禁区。

再五年,杜浚周身煞气消弭而去,整个人宛如一个凡人一般,其心中安静如水。

二十年之后,这男子身上再无一丝修为的波动,无需刻意敛息,恐怕便是那至虚巅峰修士,也不能看出他竟然是个修士!

“我游荡大荒二十余年,依旧没有达到那小州,却不想,侥幸感悟到了一丝饿鬼道的真正蕴含的大道!”

罗盘上,杜浚面色淡然,双眸沉静,暗道:“佛有言,入世而出世,想不到,这饿鬼道也是如此,坠入无尽欲念之中,再平复消弭心中的欲念,无欲无求,却万事可达!”

“这饿鬼道巅峰,想来便是了解自己的欲念了!”杜浚中暗叹一声:“饿鬼道与修为无关,却与自身的感悟息息相关!”

再过三年,罗盘之上的地图忽而一震,旋即那覆盖在小州之上的迷雾散去,露出清晰的小州,其上两字浮现:女州!

“女州、仙天,看来是找对地方了!”杜浚目光一闪,抬手点在了地图上女州所在,罗盘便轰然一声,渡空而去。

女州相较于其他州地域较小,却也有万万里、不能丈量之地,纵横无匹,在这辽阔的天地之间,居住的莫不是女子,同样的一丝不挂,无羞辱之心,不谙男女之事!

和其他州一般,尘世的村庄,修真的派系,仙山、洞府不一而足,只是,在女主有一座主城,名为女城,一些修为逆天的大能者,莫不是居住其中!

真正让女城耸立女州,不可被其他势力撼动的原因,却是因为在女城中,有女州圣地。那是一片坟墓,辽阔千里,密密麻麻的坟头,宛如在默默的述说着女州的历史一般!

其中埋葬的莫不是女州的大能者,其中修为最低的也是老祖,且还要在女州之中有一番的作为方才有资格葬入其中。

若是站在高处,眺望这一片坟墓,却可见正中间,隐约有一个山头,百丈,却有数百丈宽越,就宛如隆起的土包一般。

这便是女州圣山,其上耸立着一块通天石碑,千丈,石碑之下,圣山之上却仅有三座坟包,这三人在女州莫不是天神一般的所在,昔日活着之时,端是只手遮天,不可一世!

这一日,在女城中出现了一个怪异的人,此人身躯较一般女子魁梧,独臂,却带着一个斗篷,遮掩到胸膛,这人在女城中游荡了数日,宛如游玩一般!

数日后,这人影出现在了女城圣地之前,杜浚瞭望遍野坟墓,心中暗道:“只有将居梦埋葬在圣山石碑之下,方才有一线生机,想来其上的三个坟包所埋葬之人,眼下已然轮回,不忘前生!”

“只是,在这无尽岁月中,却仅有三人得意埋葬在圣山之上,我……”

杜浚目光一闪,想到此地,心中明悟,若想将居梦光明正大的埋葬在圣山之上,如同痴人说梦,为今之计,便只有硬闯,悄悄将居梦埋上圣山!

一念到此,杜浚不再迟疑,一步踏前,身躯一闪,便出现在了坟墓万丈之内,身躯连连闪动,不多时便消失在遍野坟墓之中!

行进百里,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弥漫而出,让杜浚面色凝重了几分,当即,祭出居梦尸体,抱在怀中,举步再前。

又行百里,那气息已然强横无比,宛如狂风呼啸,直欲将杜浚掀飞而去。杜浚目光闪动,顶着呼啸狂风般的气息,步步前行!

万丈,蓦然那气息轰然变强,轰然掀天浩水一般,轰轰撞向杜浚,杜浚闷哼一声,骇然发现,这气息竟然不必临崖的气势弱!

他横眼一扫,忽而发现,这气息莫不是由一个个坟包之中飘逸而出,交汇而成,其人目光一闪,一念出,便要毁去这无尽坟包,下一刻,却缓缓将这念头按下,他本就是有求于人,若在毁了女州先祖的坟墓,便是将他自己闭上绝路!

唯有顶着那澎湃如海的气息步步上前,千丈之下,杜浚呼吸困难,胸膛热辣,周身婴气轰然转动,犹自不能卸下那逼人的气势!

低吼一声,双眸赤红,周身蓦然鬼气滔天,借这饿鬼之气,再进万丈!

万丈之后,气息已然轰轰作响,一窒,一凝,续而,宛如无尽山岳一般,轰然撞在了杜浚的胸膛之上!

杜浚闷哼一声,面色一红,旋即惨白,其脚下狠狠踏地,深陷半尺,周身肌肤,在这气势之下,‘噗噗’撕裂祭出,鲜血洒下。

男子却丝毫不退,凝实那圣山,高声道:“外族晚辈,携仙天族族长,前来安葬!”

一句话刚说完,漫天气势忽而更加汹涌,轰轰凝现数道威势,次第撞在杜浚胸膛之上。杜浚咬牙苦撑,第一道、旋即便是第二道……轰隆之中,男子身躯连连颤抖,待到第十道气撞来,杜浚再难支撑,双膝一软,一步后退!

一步退,步步退,漫天气势轰然凝现,撞,散,再凝,如此不绝,轰轰之中,让杜浚一步接一步后退,不是多事,漫天气息狠狠一凝,威势浩荡,轰然将杜浚撞飞而去!

杜浚一路跌飞,重重的摔出了这一片坟墓,不待落地,他便轻喝一声,虚空定住身形,目光一闪,稍有怒气,脚下虚空一踏,身躯便轰然折返而去!

途中,他祭出生死剑,唤出大印等诸多法宝,此刻,却动了硬闯的心思,谁知,便在他堪堪进入祖林之中,忽闻一声怒然冷哼,冰寒,旋即一股大力涌来,砰然将他撞了出去!

杜浚抬头,便看到了一名女子!

这女子身材高挑,肌肤晶莹细腻,宛如羊脂一般,一双美目此刻跳跃着杀机,凝望杜浚,沉声道:“男人!”

杜浚索性震飞那斗篷,道:“晚辈见过前辈,在下此行……”

“你妄想!”女子一扫杜浚怀中的居梦,冷哼一声,道:“马上离去,我可留下一条性命!”

杜浚不动声色,其身后的虚空,却是轰然一声,凝现饿鬼,千丈,霎时间阴森滔天,惊的满城的女人莫不是骇然相望。

“前辈虽然步入了上三道,但是晚辈性情冲动……”杜浚轻声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女子冷哼一声,道:“若非我已然万万年没有看到有晚辈步入至虚,此刻早就取你性命了!”

“晚辈性命不值钱,只是还望前辈开一扇仁慈之门!”杜浚不亢不卑,如是说道,其食指未动,霎时间佛光漫天!

更是有一声咆哮传出,邪魔凝现于空,千丈,狰狞,旋即鬼修分身次第凝现而出,亦是千丈的身躯,阴森凶历!

“若在下不能如愿,唯有一拼,死在此地,还报此女的恩情!”杜浚高声道,隐藏在言语之间的威胁,却是不言而喻。

女子面色阴沉,目光闪动,若此刻杜浚真的欲要拼死祸害女城,纵然她修为高于杜浚,两具分身之下,却也不能第一时间斩杀杜浚,便难免有族人死去!

杜浚一见女子迟疑,蓦然张口一喷,便有一股诡异气息轰然入空,凝现一字:逆!

此字一现,登让女子色变,失声道:“逆修!”

旋即面色一冷,目光涌动的望着杜浚,道:“至虚、逆修,好资质呐!”

“若有需要,在下还可拿出一些说话的依仗来!”杜浚面色淡然,如是说道。

女子沉默,半晌,她凝望杜浚,道:“若,以你一死,换此女之生,你可愿意!”

“愿意!只是在下还有未了之时,若前辈将此女埋葬圣山,在下了解了俗世,自当以血谢罪!”杜浚当即说道,毫不迟疑。

女子冷笑,道:“却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我也不要你的谢罪,可指一条路于你,至于敢与不敢,便随你了!”

她面色一肃,道:“闯情关!”

(啥也不说了,继续码字,看看能赶在凌晨一点回医院不!)

第二十九章 情关

虚空中,女子提及情关,面色登时凝重了几分,张口说道:“情关乃先祖所立,共四层,先祖有言,若有一男子肯为女州女子闯过情关,便可让女州应允他一件事情!”

“只是,情关危险万分,自从设立以来,无数岁月之中,仅有一人闯过,却连第一重都未曾闯过!”说这里,女子分明语焉暗伤,道:“那个男子与你修为一般,也是万年不见的绝才之人!”

“她口中的男子,恐怕便是为了她闯情关,方才死去!”杜浚暗道一声,旋即说道:“在下决定闯情关!”

“三日后,情关开启,我来寻你!”女子留话一句,不再滞留,入空而去。

杜浚目光闪动,盘膝就地而坐,闭目,静静等待!

情关在女州的地位,堪比圣山,只是不同的是,这尊崇之中还夹杂着几分的敬畏与期盼,期盼来日有那传说中的男子,也能为自己冒险一闯情关!

杜浚欲要闯情关的消失登时宛如疯了一般,在这宁静的有些无聊寂寞的女城中荡起了万重巨浪,三天之内,无数的女子前来,远远顿足,遥望这传说中的男人。

三日后,那女子再来,引杜浚来到女城东方一偶,此地,一座石塔耸立,高约百丈,从外形可看出,这宝塔有五层。

女子道:“四层情关,至于第五层中,先祖到底布置了什么,无人知晓!”

杜浚一扫身后前来观望的无数女子,吸口气,举步进入石塔之中,一入石塔,眼前登时一黑,旋即光彩复来,杜浚定眼一看,却是来到了一处宛如山谷般的所在。

这山谷约莫有万丈方圆,花香鸟语,好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只是,便是如此宜人之地,其上空却血腥涌动,凝现两字:问情!

杜浚蹙眉望着高挂虚空的两个字,目露沉思,思量半晌,却不知这第一层要如何闯,举步游走在山谷中,并无任何异状!

百息,那问情二字轰然崩析,重新化为漫天血光,澎湃,再一敛,化为一柄血色长剑,十丈,轰然劈向杜浚!

“你没有答对!”长剑斩落之间,一个凄惨的声音飘渺传来!

“原来是这花样!”杜浚目光一凝,冷哼一声,急身爆退,祭出大印,轰然砸去,探手虚空一抓,生死剑轰然凝现,虚空一折,凝现阴阳大剑,在手,轰然劈向那血色长剑!

大印轰隆,狠狠的撞在血剑之上,长剑轰然一震,轻易的将大印先飞而去,让杜浚不禁目光一凝,双手一松,阴阳大剑自行斩去!

他却再退百丈,虚空抓出阴阳,抱在怀中,碎六道精元,波动,那诡异的气息轰然弥漫而出,狠狠的撞在了血剑之上,一声响彻天地的轰隆之声,那势不可挡的血剑在这气息也是崩溃十之一息!

续而,不待血剑逆袭,阴阳大剑已然轰然而来,狠狠的斩在了血剑之上,血剑在震,忽而轰然一掀,磕飞了阴阳大剑,旋即一折,轰然斩向杜浚!

血剑之快,眨眼便临近杜浚一丈,杜浚面色冷峻,双眸瞬间赤红,抬手,食指佛光轰然弥漫,一指点在血剑之上,血剑嗡鸣一声,宛如少女悲泣一般,被砸飞万丈!

杜浚却也身躯一震,张口便是一道血箭喷出,却丝毫不顾伤势,低吼一声:“破魔大阵!”

大印轰然折返而来,立于虚空,洒下漫天紫色脚印,苍龙四条占据四方,大印再动,轰然坐于阵眼之上,一股假浩天之威的禁锢之气轰然洒下,死死禁锢了血剑!

同时,杜浚一步而上,丹田中精元碎尽,灌入手指之中,佛气大涨,凝现一寸,轰然砸向那血剑,杜浚却去势不止,探手抓来大旗,张口喷出一道婴气灌入其中,大旗气势暴涨,甩手砸向那血剑!

血剑挣扎,威势浩荡,机缘挣脱,却不想,大印轰然砸下,死死的压在了其上,下一刻,一寸佛光轰然袭来,砸在血剑之上,掀起漫天飞尘!

血剑崩析少半,霎时间血光漫天,若怒,轰然一动,掀飞了大印,虚空横扫,破了破魔大阵,便欲怒然斩向杜浚,却不想,便在此刻,大旗轰然刺来,狠狠的砸在其上!

轰隆一声,血剑生生被砸落一丈,大旗却跌飞而去,被杜浚探手抓在兽宗,不给这血剑丝毫喘息的时间,杜浚轻喝轻喝一声,丹田中九煞破,灌入大旗,唤来虚幻人影,轰然一指砸向那血剑!

一指之下,血剑轰然被砸飞百丈,其上血光飘逸,不待其定住败退之势,第二指轰然砸下,此一指,血剑再崩析大半,血光漫天!

残余的血剑却是凄厉一声,怒火滔天,轰然贯穿了虚幻人影的胸膛,轰隆斩向杜浚!

杜浚赤红的双眸流露出一丝的疯狂,爆吼一声,张口喷出一股诡异气息,轰然入空,凝现逆字百丈,兜头照住了参与血剑!

大力逆袭,杜浚身躯一震,口中便是一道血箭喷出,吼:“给我破!”

虚空之上,百丈逆字轰然转动,带动其中心血剑,每转动一轮,血剑便会消弭一息,却有大力逆袭杜浚,男子胸膛起伏,赤红的双眸充满了疯狂之色,大力撞来,却是硬撼,丝毫不退!

足足十轮,血剑消弭而去,逆字消弭,到此,杜浚心中一松,再不能支撑,噔噔退后数步,这一退,那压抑在体内的逆袭大力登时爆发而出,但闻‘咔嚓、噗嗤’几声,大力涌动之下,杜浚骨头摩擦,肌肤撕裂!

谁知,不待他休息,虚空中,忽而一抹血光闪来,却是那血剑残存的半丝气息,若在平时,杜浚一掌足可破出,只是此刻重伤之下,这一抹气息便充满了危机!

杜浚见状,双眼越发的血红,血腥滔天,如疯似狂,怒吼一声,探手抓出杀将,握住头骨下颚,轰然砸去……

石塔外,众人皆是面色凝重,便是那至虚上三道的女子也是面色凝重,双眸中不时闪过一丝的期盼,或许当年自己失败的事情,由旁人做出,也聊甚于无,多少是些安慰。

石塔之中轰隆不绝于耳,少顷,但闻一声暴虐的怒吼,旋即便是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接着,石塔之中便沉静了下来,再无半点的动静!

“死了?”女子等了半晌,不禁叹息一声,暗道:“当年之时已然在我道心之中,留下了一丝执念……唉,他区区一个至虚饿鬼道的修士,又岂能闯过!”

身后,一众女修一丝不挂,端是美不胜收,只是这些女子却皆是叹息,莫名的心中随着石塔的静默,那份炙热的期待与兴奋渐渐消弭而去。

众人又等了数日,石塔之中,依旧的毫无动静,渐渐的有人离去,第六日,便是那女子也是叹息一声,起身,缓步离去。

百丈之内,忽闻石台轰然一声,其上第二层轰然一震——有人踏入!

“没有死!”女子霍然回身,双眸瞪大,目露奇光,失声道:“竟然进入了第二层,第二层!”

众人哗然,皆是对视,女州传说中,也仅有一次开启情关,却也仅仅闯入了第一层,这一次,她们居然有幸见到有人登上第二层,端是兴奋莫名!

哪里还肯离去,立刻归于原位,不多时,便有那无数闻讯的女修蜂涌而来!

石塔中,杜浚盘膝而坐,待到伤势恢复的十之八九之后,方才起身,收了跌落一旁的杀将,暗叹一声:“只凝现出了三煞,在此地,生剑竟然不能死哪生机!”

一念到此,虚空忽而一震,一个大大的风眼凝现,杜浚略一迟疑,举步入空,欲要进入风眼之时,忽有一物从风眼之中掉落而出。

杜浚探手接住,垂头一看,竟然是一枚钥匙,青色,不知材质,暂且收起,再行,却发现,在风眼之后,隐约之间,可见一扇门扉!

风眼之后,却是一副夜色,不凄迷,不静默,一轮圆月高挂于空,四周星辰闪耀,好不迷人。大地之上,春风和煦,万物复苏,风中仿佛都带着泥土的香气,看去,但见不远处,点点荧光浮现,竟然是一群群萤火虫!

更有那色彩艳丽斑斓的蝴蝶飞过,姿态轻柔灵动,宛如情人的眼眸一般。

“这……”杜浚眉头一蹙,暗道:“哪里的夜色能有如此动人 ?'…3uww'”

抬头,果然天际之上的圆月一闪,忽而便的血红,宛如一颗眼珠一般,俯视着大地,走遍的无数星辰亦是化作血红,忽动,组成两个大字:情浓!

一时间,美景不再,阴风习习,听风,宛如女子哭泣一般,那片片萤火虫赫然化作了点点鬼火,蝴蝶亦是变作了一个个错落的鬼影。

“情浓!”

杜浚低喃一声,盘膝而坐,若他料想不错,每一次都有百息的时间,让他参悟给出的两个大字,少顷,他朗声道:“情到浓时,心生恨!”

一声凄厉的哭声蓦然响彻天地,显然,杜浚并没有答对。

“无情淡然,有情入鬼!”杜浚计算着时间,急声说道。

又是一声凄厉的哭声传来,令杜浚目光一凝,又试了几个答案,皆是哭声,心中便有一个念头浮现,便在此刻,百息过!

天地忽而晴朗,天际血色褪去,众星捧月,虚空,萤火再现,蝴蝶翻飞,一派温柔!

只是,这温柔有毒!

杜浚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面色凝重,果不其然,不出三息,那翻飞的蝴蝶忽而急速衰败而去,萤火虫大片的落下,化为一片片腥臭的血水,干枯的蝴蝶落入其中!

便在此刻,孤月投下一道血光没入其中,旋即大地震荡,大片的血水竟然自行蠕动,汇聚,凝现,入空,血光漫天,腥臭扑鼻!

杜浚冷哼一声,抬手抓出大旗,一转,成一枪,甩手刺向那漂浮在虚空的大片血水,便在长枪临近血水百丈之时,血水忽而一荡,一敛,凝现百丈血蟒,血盆大口一张,当即便叼住了长枪,头颅一甩,将长枪甩落一旁,续而轰然袭向杜浚!

霎时间,妖风四起,血臭扑鼻!

(一点半,走了,呵呵,女儿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得住院观察一下……不请假,丫的,男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第三十章 一丝感悟

血蟒巨大的身躯游动之间,震动的这一方空间轰隆不已,声势浩荡,其血煞之气弥漫扑鼻,宛如狂风骤雨一般。

杜浚目光闪动,急身爆退,纷自祭出法宝,倾尽全力挥动法宝,轰向血蟒,却不想血蟒势不可挡,硕大的头颅甩动之间,轻易的便砸飞了杜浚众多的法宝,续而大口一张,便是一股腥臭的暗红光芒袭向杜浚!

这血光所到之处,大地干枯,植被枯黄,好似连这虚空都宛如被血光燃烧一空。

一股莫名的气息随着血蟒喷涌出的漫天血光扑面而来,让杜浚一怔,旋即,其双眉之间,白芒一闪,却是那阴阳自行破出,遁飞入空,宛如那莫名的气息对它有着强烈的吸引!

“大道之气!”杜浚神色一动,忽而色变,死死盯着那血蟒,失声道:“难道,难道这是血蟒是血煞之道凝现的不成!”

天下大道千千万,不一而足,唯有元婴方才可稍作感悟,熟稔的凝缩,元婴一下,不过是是凝聚而已,但是,试问,天下谁能以心中之道创造一个生灵?

这简直有些惊骇世俗,若是传入天下,定然会让无数人疯狂,无数元婴趋之若鹜!

金丹凝聚,碎丹威势稍强一些,老祖婴气之下,神通凝聚虽然都是一寸,但是其上威力,却不容小窥,但是,唯有步入玄祖,方可在这一寸之间,凝缩数倍于老祖的大道之气!

但是这大道之气到底是什么?世人只知它可凝现神通一寸,散布在天地之间,但又有谁能看破其本质呢?

虚空中,阴阳一出,登时散发出一股诡异气息,一吸,将漫天的血光纳入其中,旋即,其上血气暴涨,一个算盘珠动了一下,旋即,血蟒的头颅砰然炸破!

阴阳一暗,落下,杜浚接住,凝目相看,目露沉思,这阴阳之上的诡异之气,又是什么?他只知威力巨大,却不能看破其本质所在!

远处,没有头颅的血蟒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之声,霎时间,天地之间,无尽血煞之气轰然搅动,灌入血蟒之中,再次凝现出一颗硕大的头颅,暴怒的望着杜浚,其身躯高高扬起,轰然砸向杜浚!

杜浚略有失神,便在这血蟒头颅临近百丈之时,在他的双眸之中,忽而有一道精光一闪而过,独臂探手入虚空一抓,一握五指,虚空轰隆,无尽的雾气蓦然凝现而出,搅动,疯狂灌入手中之中,凝缩,一倍、两倍、三倍……

十倍,足足十倍雾气在杜浚的手中凝缩成了一寸,其上,气势涌动,便是这小小一寸之中,所蕴含的雾气,若散开,可缭绕中原一年不散!

翻手一甩,一寸雾气轰然入空,血蟒大口一张,便将这一寸雾气吞入了腹中,续而一声闷响从其腹胃之中传来,血蟒惨呼一声,其血色肚皮之上,砰然撕裂出了一道丈许的伤口!

血蟒吃痛,轰隆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其腹部的伤口却在渐渐愈合!

“果然如此!”杜浚霍然抬头,望着虚空某处未知,狂然喝道:“以道对道,纵然你昔日修为高过我,此刻,留在此间的大道之气也消弭了不少!”

探手,凝现二十倍雾气,这已然是杜浚的极限,眼见那血色再次扬起了身躯,其手中的一寸雾气轰然袭向大蛇,但闻一声轰隆,震动此间半晌不静!

血蟒身躯轰然崩析多半,跌飞!

“鬼身之道!”杜浚双眸瞬间赤红,狂吼一声,震动虚空,鬼修一出,阴森滔天,凝现一寸十五倍鬼气,轰然砸向那跌落而去的血蟒!

鬼气狠狠的砸在血蟒之上,轰隆一声,从血蟒身上掀起万丈血浪,血蟒身躯仅存少半!

续而,邪魔轰然入空,邪魔悟道,手中凝现百丈狼牙棒,宛如一道,轰隆砸碎了血蟒仅存的一丝轮廓!

“这血蟒乃大道之气凝现,法宝不能伤,唯有拼道,若是寻常修士,心怀一道,此刻端是要含恨而去!若非邪魔与鬼修,恐怕我不是这血蟒之敌,但若看破了血蟒的玄机,却还不值一提!”

杜浚目光闪动,暗道:“大道无痕,到底通往何处?昔日,中原之中,我见那佛宗首席的一寸神通,已然惊为天人,此刻想来,那一寸金光,不过是一倍的佛气而已!”

“再有那王纬玄假神品法宝的一寸神通,却也让天下之人敬畏有加,堪比玄祖神通,可在一寸之地,凝现十数倍大道之气!”

“而眼下,便是玄祖的神通也不过是凝缩大道之气而已,却能不能看破这大道之气倒是是什么!”杜浚心念急转,探手,欲要抓住一道消弭的血蟒气息,消散,让他目光一闪,暗道:“这血蟒又是什么修为的修士方才能够凝现?”

一声凄厉的哭声传来,旋即化为一声诡异的笑声,在这笑声之中,虚空蓦然一震,凝现一方风眼!

风眼之中,亦是掉落出一把钥匙,杜浚接过钥匙,举目看其,果然,透过风眼依稀可见一个门扉耸立,轮廓朦胧,仿若极为遥远!

稍作静默,杜浚一步迈入风眼之中,其心中却是暗道一声:“我雾道已成,情杀也归入饿鬼道的欲望之中,此刻,唯有雷道对我,还有一丝的机缘!”

昔日玄阴之中,杜浚便接住天劫余威,施展出了化雾神通,还有那天劫雷霆之道!这些年的修为,从他感悟了逆道之后,便发现,每每他感悟一种道,其逆道便会强横几分!

“或许,当我看破大道气息本质之时,便可以大道之气拨动阴阳!”

杜浚念头一转,眼前蓦然一亮,却是来到了一出戈壁上空,荒凉,更是透着一股浓郁的伤悲,宛如大地树林褪去,化为戈壁的悲伤!

抬头,天际之上,凝现两字:情殇!

杜浚盘膝做在地上,时而闭目,时而痴望天际的二字,周身之上,生机渐渐褪去,化为干枯,两个字又让他想到了什么呢?

渐渐的,一股悲伤之情将笼罩了男子的周身,涌动,在杜浚的双眸中,依稀可见,透着一股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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