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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道无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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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方,并捅天打地共十个方位无所不打、不点、不指。以棍法枪法融为一体的疯魔棍法,经文一鸣精化心法后,其演练布局和动作招势极其疯癫魔障。

  可以说文一鸣使将出来的少林疯魔棍,全棍七十二趟,趟趟疯癫;三百六十棍,棍棍入魔;十抡八折,刚猛无匹。名副其实的,人似疯癫,棍如魔障!

  而此时,蔡志三师兄弟便彻底领略了此棍的疯魔气势,严格的说,是领教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疯子。

  文一鸣一次次被蔡志震飞,但每一次都会将其中一人抽飞。连续两次下来,除了蔡志之外,其余两人均是口吐鲜血无力再战,萌生退意之心比之冯凌二女更甚。

  蔡志也好不到哪里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在文一鸣疯癫一般的狂猛乱扫,他的血魔手已逐渐支撑不住消耗,正一抹一抹的褪去血色,手臂也如漏气的皮球般一圈圈的缩小。

  他心里是有苦难言,看着文一鸣是越战越勇,一次次被震退,却又如自杀式般一次次冲锋。

  蔡志怕了,这特么不是人啊,是疯狗!

  在暗骂文一鸣之余,蔡志难以相信,这瞎子真气内劲为何如此绵长雄浑,就像不知疲倦的攻城机械一样。

  不止蔡志怕了,虎啸堂余下五人都怕了,内心深处升起浓浓的悔意。

  这特么锻体武修真的惹不得啊,是真的打不死的九命蟑螂啊!

  古人诚不欺我,不死不休就是锻体武修的座右铭!你大爷!

  蔡志很想转身罢战,却无法抽身。尽管文一鸣口角流血,浑身上下多处刀伤,但均是皮外伤。

  五个武士期的武修,居然奈何不了一个武者七层的瞎子?

  蔡志一面心头痛骂创造锻体功法的始祖,一面撤步后移,他的血魔手已消退一半,再不撤退估计将曝尸荒野。

  “哈哈!哪里走?”文一鸣一棍将那阴险的短刀青年抽的胸腔塌陷。眼见蔡志萌生退意,狂笑之中提棍一个纵步追上,身如陀螺般自转,长棍贴腰扫出………‘黄龙脱甲’

  ‘嗙!’蔡志血魔手消散,无法再次震飞文一鸣,反而是自己被扫得退出了三步。

  “哈哈!再来,接洒家一记‘珍珠卷帘’!”

  ‘嗙~~~!’蔡志虎口再度崩裂,变得有些畸形的开山刀几欲震飞!

  文一鸣跟步上前,手起棍落,带出一片光影,一声暴喝:“哦呵呵,老和尚披袈裟!”

  蔡志长刀脱手,鲜血连呕,腾腾倒退,心中一万头泥马渡河狂奔。他清楚求饶已然无用,似这种打法的武修到最后关头,岂会纵虎归山。禁不住喷着混血的唾沫星子破口大骂,“啊~~~死瞎子,你个疯狗!老子跟你拼了。”

  “哈哈,说得好!洒家就是号称‘沙漠死神’的疯狗!洒家Q死你!”

  蔡志快哭了,这特么是真的疯了,说的什么话?怎么就听不懂呢?

  文一鸣疯言不止,脚下猛蹬后旋转身形腾空而起,一记排山倒海般的抡劈直盖蔡志头颅,“吃老孙一棒!”

  ‘咔嚓!’

  蔡志退无可退,面对雷霆万钧的抡劈,面如死灰。他太清楚这金色长棍施展凌空抡劈的威势了。手无寸铁之下被直接砸碎了肩胛、锁骨,连带半边的胸骨、肋骨一一震断。

  蔡志很想在临时前喝问这瞎子一句。

  “你特么到底是李青还是沙漠死神,老孙又是谁?我就日了!”


第一百零四章:孤家寡人


  “大和尚,快!别让他们跑了。”站得高,看得远的通灵乌,看着两女一男分头逃跑,连忙惊咋咋的传音。

  文一鸣六识何等敏锐,不用通灵乌提醒早已察觉。心里冷笑,现在想跑,晚了。

  看也不看那名重伤的短发青年的逃窜方向,直接发动八步赶蝉朝冯凌一步掠出十米,接着一个纵步腾跃瞬间距离冯凌后背不过八米的距离。

  “射完就走?可能吗?”一声冷哼,右臂真气涌动之际,提棍抬起有如掷标枪一般,向着冯凌后背贯了出去。

  感受后背传来凌厉的杀意和破空之声,冯凌张皇失措的刚转过半个身子,长棍已直接贯入腰肋,带着她身躯‘砰’的一声钉在前方的树上,而长棍却兀自嗡嗡之音不息。

  冯凌嘴里涌泉般冒出大股的鲜血,双目眼瞳渐渐涣散,右手却吃力的抬起,颤动着想要抓掉文一鸣脸上的无相绮罗。

  而同冯凌一道的绿裙女子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看着冯凌嘴里冒出的鲜血牵线般流到她脚边,吓得面色苍白的往前爬去。

  文一鸣神色冷漠的抽出长棍振臂一抖,上面沾染的鲜血化为一抹血雾被震得纤尘不染。看了一眼丧魂落魄爬行的绿裙女子,转身朝逃出不到五十米远的短发青年追去。

  文一鸣并非心慈手软之辈,更不会迂腐得对敌人怜香惜玉。不过那名绿裙女子由始至终也未曾出手,甚至连谩骂都没有一句。若是就因为她是虎啸堂的弟子,或是蔡志的师妹的原因便将其斩杀,实在不是他的作风和性格。

  尽管说。除。恶。务。尽,但主恶已去,他不是十恶不赦的嗜杀之辈。虽说他双手人命无数,但要他无理由的去抹杀一条生命,他还是做不到那么心狠手辣。

  重伤的短发青年逃出七十米远时,被文一鸣散步一般追上一棍拍死。而后按例打扫一番战场后,带着通灵乌选了一片无人问津的泥潭边,找了一块干净的岩石坐下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

  除了肩膀上的箭伤稍稍严重,其余尽皆不值一提的皮外伤。

  “大和尚,快把战利品取出来分赃!快!”通灵乌见他将琐碎之事处理完毕,迫不及待的啄了啄文一鸣的脖子。

  “分赃?”文一鸣很佩服通灵乌的无耻,“你个破鸟蹬鼻子上脸是吧,老子累得死狗一样。我就问你,哪一个是你杀的?”

  通灵乌嘟哝着传音:“我不是帮你望风、掠阵么?别那么小气!”

  文一鸣哭笑不得,这破鸟口气大的吓人!望风还能接受,还掠阵?

  通灵乌早就知道他有储物腰带,文一鸣也不介意,将刚才打扫战场收起的战利品检查了一通。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什么好货色。”

  通灵乌也是瞥了瞥长长的嘴夹,相当不屑。

  所有的战利品,最炫目的便是十来张两千枚金币的金票。另为还有三本黄级武技,一本玄级功法,文一鸣没有丁点兴趣。除此之外,唯一让文一鸣感到安慰的是,一袋五十块的灵晶和一瓶秋露丹。

  据通灵乌说,秋露丹乃是比复桑丹效果更好的疗伤丹药。而其他的物品,文一鸣也算是发了一笔小财,也能看出,这群人没少干拦路抢劫的勾当。

  一人一鸟休息了半个时辰,起身朝偶尔传来声音的大裂隙走去。

  一场厮杀下来,文一鸣获益良多。至少他清楚了自己的战斗极限,对自己身体各方面的素质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和掌控。

  对于击杀四名武士期,两名武者九层的战果,文一鸣并未沾沾自喜。他很清楚,在武者期的武修本身就无人能与自己抗衡。至于那三名武士一层的青年,只是修为高他四层而已,战斗力根本就难以与他相提并论。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傍身的杀手锏。

  而武士二层的蔡志,在修为上高他五层,其真气精纯度也的确远远超过其他青年,但与他相比仍然相去甚远。唯有血魔手的武技令自己难以对抗,着实费了一番手脚。

  不过,对于虎啸堂这个门派,他也听通灵乌说了,只是一个三流中垫底的门派,相当于鹤啸门的实力,在整体实力上还不如双城派。这也变相的说明了,蔡志等人在武士前期的武修当中,并非战斗力斐然的强者。说直白点就是先天不足,后继无力,成就极其有限,根本无潜质可言。这从他们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才不过武修前期的修为就能看出。

  文一鸣相信,越级五层的跨阶战斗,若是方才换成墨香书轩,或者青云堡这五大宗门的天才弟子,他在不动用‘舍我其谁’枪意的情况下,很难讨得了好。对此,他深信不疑。这就是一个门派底蕴所衍生出来的强弱之比,好比是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窝,这在宗门定律里同样如此。

  非五大宗门的武士中期修士,自己还能勉强抗衡,若是后期估计只有跑路的份。换成五大宗门的话,估计武士中期都够呛。不过,他有自信在五大宗门的武士后期手里退走。当然,这得看对方有什么底牌。经此一役,他对天赐大陆的武技功法不敢再有任何轻视。

  思索总结之间,不知不觉已走近大裂隙外围五百米处。此时,已经能看到最外层分成一拨拨势力聚集在一起的武修。

  文一鸣缓步前行,透过无相绮罗无所顾忌的打量着一群群武修,转头之时则故作倾听之状。而众人亦是神色各异的打量着这装扮奇特的瞎子,尤其是肩上一只东张西望的大鸟,显得文一鸣与众不同。

  “嘿!你们看,这瞎子武者七层也敢单枪匹马来探寻遗迹。”

  “说不定是人家的门派早过来了,别多事!”

  “这瞎子不像是我们南部的吧?装束好奇怪!”

  “这人我在璞汉城的酒楼好像看到过。。。”

  。。。。。。

  文一鸣一路穿过最外围,听着众口不一的议论,脸色自然。其中他也看见了在璞汉城酒楼里那群金剑门的武修,另外有几名议论的武修好像也在璞汉城看到过。

  人真的挺多啊,文一鸣心想,五百米外还好,有八成是武者期的武修。一进入三百米的距离,转眼就换了一个模样,其中八成是武士期的武修。各个势力圈子之间都相距甚远,而且纪律性也好得多。

  文一鸣推断,看来在最外层,乃是南部各地的散修临时组成的团队。而他如今处在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门派。

  不知道双城派有没有来?文一鸣暗道,按理说双城派虽然没落了,但怎么说也能进入个二流门派吧,最不济三流中上应该是吧。心里想着,已接近裂隙快两百米了。

  尚未走进两百米的范围,不少人已经议论纷纷了。

  鹤啸门的门人弟子离文一鸣的路线最近。

  “这瞎子哪个门派的?怎么独自一人行动,还想往里面走?”

  “武者七层的瞎子,估计是哪个宗门打杂跑腿的。”

  “不会,这次的宗门众多,就算没统一服装,也有统一的标识。这瞎子是孤家寡人。”

  “对啊,还真是搞笑。他一个武士期不到的瞎子来这干什么?不知道去组队么?”

  “是你你愿意组一个瞎子么?”

  “真是没规矩,这里的势力圈岂能随便走动!”

  “呵呵,人家不是瞎子么?话说,你看他那布带是不是能透光啊?”

  “怎么可能,你那什么眼力?快一指厚的结实布带,你透给我看。你是想透视李师妹吧?哈哈”

  “别闹,这瞎子敢走我的势力范围过,老子让他瞎子变瘸子。。。”

  “双城派一群武者期到底还有几名武士期的武修带队,这家伙单枪匹马的,胆子也够肥。。。”

  。。。。。。


第一百零五章:你待如何?


  对于这些嗤笑不屑的议论,文一鸣充耳不闻。迈着稳健的步子悠然自若的缓步而行,转眼便来进入到大裂隙两百米之外。

  两百米之处,乃是大裂隙第三层势力,这里基本上都是二、三流门派的势力,以及一些大家族势力圈子。而第二层则是一流门派的聚集地。当然,最里层不用说也是五大宗门的势力范围。

  文一鸣孤身一人进入两百米之处,显得极其的兀突醒目。且不说他单人匹马而来,单是那一身低得可怜的修为,且周身没有任何势力标志,足以令人另眼相看。当然,他那古怪独特的装束也相当加分。

  一根漆黑的布带蒙住双眼,微微冒出发根的秃头;褐黄色的短打僧衣,多处破损且沾染着血迹;肩扛亮眼的金色长棍,腰悬一个酒葫芦。另一边肩膀还蹲着一只金红眼瞳的长嘴大鸟,确实另类得惹眼。

  尤其是他面部刚毅的线条和些许的胡渣,配合宠辱不惊的缓慢步伐,显得男人味十足。就算是知道他双目失明,但蒙住双眼的黑布带也令其多出一分发自骨子里的狂野。这让不少花痴少女芳心大动,即便是一些矜持的少女亦是不着痕迹的偷瞄了几眼,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脸却微微发烫。

  文一鸣缓步而行,他根本不懂这里什么势力圈子的规矩。当然,他也只是想走近大裂隙看看,仅此而已。

  就在此时,他感受到有两道不善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文一鸣还未顿步停下,便发现两名武士三层的武修走了过来,正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

  当他看到那名他放过的绿裙女子时,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那绿裙女子正焦急的拉住一名粉红衣裙的妙龄少女,不让她过去。

  “你干什么?乔珠!”那被拉住的少女很是不满。

  在这名叫乔珠的女子失魂落魄跑回虎啸堂势力范围后,几名师兄姐妹便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刚开始,乔珠只是说蔡志几人被杀了,却并不吐露文一鸣的相貌特征。

  在她内心,蔡志几人本就无理,加之她对几人本来并无好感。她在外历练回来得晚了无人结伴同行,这才勉强跟随几人同行。对于蔡志几人被文一鸣击杀,她觉得是咎由自取。更重要的是,她总觉得那个瞎子,不是眼下的虎啸堂能惹得起的。除非有更高修为的长老带队,那瞎子在她心里已经产生了阴影,实在是强悍得恐怖。

  不过,在众人的再三逼问之下,无奈只能说出了文一鸣的特征和打扮。当然,连文一鸣的凶悍之处也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她希望虎啸堂诸位师兄姐妹能三思而后行。

  但是,很显然她的想法很可笑。一群平时高高在上的武士期核心弟子,怎么可能相信一个武者七层的盲人,能越级斩杀六名虎啸堂的核心弟子。

  “纪晨师姐,你们不是此人对手。别去,相信我,快叫卢庸师兄他们回来。”乔珠几乎带着哭腔死死的拽住叫纪晨的少女。

  纪晨拧了拧眉头,摇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晚了。卢庸和谢全已经过去了。”顿了顿话语,旋即不悦的看了一眼乔珠,道:“我倒要看看这瞎子有何恐怖之处,居然将戚长老的乔大弟子吓得肝胆俱裂。”

  乔珠诧异的看了一眼面色不愉的纪晨,两人自来感情很好,此时竟然说出这种话。难道就因为我迟迟没突破到武士期,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吗?乔珠自嘲一笑,缓缓的松开了拉着纪晨的手。

  而当她转过头时,见卢庸和谢全两位师兄已经拦住了那瞎子的去路。

  “是你杀了我虎啸堂的弟子”面部毛孔粗大的卢庸,走近之时毫不客气的质问道。而谢全则是半步斜移,立于文一鸣身侧,封住了他的退路。

  文一鸣透过无相绮罗瞄了一眼两人,均是武士二层中期修为,比之蔡志略高而已。轻哼一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洒家的确宰了几个自称虎啸堂的人,你待如何?”

  “你。。。”卢庸反手就要抽出背后开山刀,却先一步被谢勇按住手腕,以眼神示意卢庸稍安勿躁。而后抱拳道:“出家人?敢问阁下法号?”

  “阿弥陀佛!盲僧。李青!”文一鸣单手竖了个拜佛掌,那逼装得让肩头的通灵大翻白眼。

  ‘咕。。。’卢庸吞了一口唾沫,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谢勇。他们都很清楚,以李青的修为绝对无法群杀蔡志六人。那么,答案就是,这李青后面还有佛门中人赶过来。

  三流门派垫底的虎啸堂,他们有自知者明,若是惹上了佛门中人,连跪地求饶的资格都不具备。

  谢全强压心头的憋屈和尴尬,拱手道:“本门弟子约束不严,肯定他们有错在先,冒犯之处还望高僧见谅。”

  文一鸣心里乐开了花,这佛门的名头果然好用。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武修对佛门相当忌惮,文一鸣才有此一着。遗迹随时都有可能出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保存实力为善。

  “阿弥陀佛!世间没有对与错,只有因与果!善哉善哉!”文一鸣心里大呼畅快,装逼的节奏走起。

  卢庸二人连连点头,嘴里应道是是是,而后谄笑道:“高僧,不如请到我虎啸堂稍息片刻,待我等为高僧奉上清茶,慢慢聆听高僧礼佛论禅之道!”

  文一鸣头皮一麻,就我这看了几个小寓言故事的西贝货,连半吊子都算不上,讲毛的禅啊!讲几个成人小笑话倒是手到擒来。

  正想该如何装得高深的将其拒绝,便听得不远处一个大嗓子热情的呼着自己的假大名。

  “李青兄弟,哈哈!你总算来了,快快快,咱找个地方喝酒!”

  一听这粗嗓门儿,文一鸣不用看就知道是杨天昊那大个子。故作闻声转体之态,宣了声佛号,对几步就跑了过来的杨天昊道:“杨施主别来无恙!”

  杨天昊伙同几个小势力的世家子弟来了已好几天了,天天独饮甚是不快。试着硬拖了两个公子哥类型的武修上桌,不过一海碗便翩翩起舞,全无一合之将,弄得这虬髯猛男大呼难受。

  今儿好不容易盼来了酒中知己文一鸣,杨天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惊乍乍的一路小跑了过来。那亲热劲儿,直把了解他的人惊得一愣愣的,且又羡慕不已。

  要知道杨天昊的师傅那可是明阳城第一高手,自身亦是武士七层的修为,战斗力直追五大宗门的核心弟子。但杨天昊貌似豪爽耿直,实际高傲得紧,一般人和他搭话,他都难得言语。此时却对一个瞎子热情得犹如四十年老处男娶新媳妇儿一样激动,怎能不叫人一个羡慕嫉妒恨。

  此刻的现场,本来因虎啸堂的人找文一鸣麻烦就聚集了不少的目光,再被杨天昊这种南梁时尚潮男一咋呼,瞬间众多势力的目光就被吸引了过来。

  而卢庸愣愣的和谢全对视了一眼,均觉有些奇怪,杨天昊怎么会认识佛门中人。同时也暗骂杨天昊这个程咬金,若非他半路杀出,说不定便能结交到佛门高僧。

  谢全知道自己惹不起杨天昊,拉了拉卢庸的衣角,两人抱拳客套了两句便悻悻的离开了。

  “哈哈!李青兄弟,我可是想死你了,来来来,我这储物腰带里装了二十坛上等烈酒,咱哥俩好好畅饮一番!”杨天昊平日里如个闷头葫芦般,一日难得言语几句。这会儿不到几分钟,噼里啪啦将这几天闷在肚子的存货全给吐出来,只觉浑身通透。

  此地,正好夹在鹤啸门、名剑天门和双城派之间,文一鸣本想先去看看大裂隙,无奈架不住这猛男的热情,只好就地一坐。

  “那,上酒!洒家嘴里也淡出鸟来了!有肉吗?”文一鸣金色长棍插在地面,盘膝坐在岩石上,一副花和尚的情调。

  众势力的目光此刻均是有些发懵,这特么什么和尚?

  前一刻还一副世外高人的范儿,怎么转眼就酒啊,肉啊,还洒家?

  这转变忒大了,咱们有些接受不了啊!


第一百零六章:真诚的梁寒


  杨天昊兴高采烈的取出两个海碗,挥手又是两坛璞汉城的特产:双红。据说这种酒就一个特点………烈!

  两人单手‘嘡’的一声清脆对碰,‘咕嘟咕嘟’下肚,再次斟满又是一饮而尽,连干了五大海碗,这才一人抓起一坨干牛肉啃起来。

  一众人等蠕动了一下喉结,很是震惊两人的海量。

  “痛快啊,李青兄弟,若是你再不来,估计我不用进遗迹就会闷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杨天昊解恨的撕扯着牛******一鸣笑道:“天昊兄,你朋友过来了!”

  杨天昊回头看了一眼,招了招手道:“李征、梁寒过来坐,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而后捏着牛肉向文一鸣一指,道:“这位是盲僧,李青兄弟!你两自个介绍吧。”

  李征长着一张马脸,身材高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竹竿一样。抬手抱拳道:“在下李征,咱们都姓李,不介意的话我就高攀叫你一声李青大哥了。”

  文一鸣微微一笑,抬手摆了摆,“不必客气,洒家乃出家人,没那么多礼数!这位是梁寒兄吧,坐!”

  梁寒他在诗笔会上见过,南梁国四大才子中擅长丹青。此人儒雅斯文,一表人才,但却不拘小节,只看他毫不介意的撩起白色衣袍席地而坐的干脆劲儿,文一鸣就大生好感——不做作。

  而李征则是看着脏污的地面微微皱了皱眉头,在看到梁寒坐下后,这才很不乐意的坐了下来。

  若非是因为杨天昊的名头够大,想来能让杨天昊结交朋友定非泛泛之辈,李征是不愿意过来的。

  杨天昊的腰带里仿佛除了酒坛就只剩海碗了,在李征和梁寒坐下后又从储物腰带里取出两个大海碗,抽起酒坛‘咚咚咚’倒了满满四碗。

  “来,初次相聚,干了!”杨天昊仰起脖子‘咕嘟咕嘟’抽了个底朝天。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渍,大呼过瘾。

  李征抽了抽嘴角,勉强笑道:“杨大哥,你知道我不胜酒力。。。”杨天昊大眼一瞪就要发作。

  文一鸣摆了摆手,“喝酒就图个高兴,李征你不必理会他。梁寒老弟,能喝则喝,不能喝陪咱们聊天下酒,哈哈。”

  李征心里有些不悦,文一鸣的话分明不把他当朋友看,从称呼梁寒为老弟就能看出亲疏有别。于是淡淡一声轻笑,“那你们先聊着,我那边还有事,失陪了。”说完起身拂了拂衣袍上的灰尘,快步离去。

  杨天昊扯起嘴角一声冷哼,“什么东西?”端起李征面前那碗酒‘唰’的泼了一地。

  文一鸣摇头好笑,暗道,看来杨天昊这势力圈子也不是铁板一块。

  正想着,梁寒双手端起海碗朝文一鸣一举,道:“李青大哥,小弟平时甚少饮酒,但今日须得敬你一碗,小弟先干为敬!”言罢,‘咕咕咕’连喝几口,喘了口气,接着一口气将一大碗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待放下海碗时,满脸通红,连眼眶都湿润了。

  文一鸣一看就知道这梁寒很少喝酒,但刚才却无比的真诚,没有丝毫作态。不禁有几分好奇。

  不仅是他,就连杨天昊也诧异的看着梁寒。他是知道梁寒根本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奇了怪了!于是探着他那毛发倒竖的豹子头,道:“梁老弟,你这是演的哪一出?我咋就看不懂了,你和李青兄弟早就认识?”

  梁寒连咳了几声,呛得耳根子都红了,这才摇头道:“算是神交已久吧,就凭李青大哥一句‘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便足以令小弟敬你。见笑了!”

  文一鸣恍然大悟,原来是从杨天昊那听了《月下独酌》!不禁摇头失笑,道:“一时骚性大发而已。”言语虽是如此,心里却是对这梁寒刮目相看,暗道此人倒是值得结交。为人真诚,不拘小节,身为武士三层的武修,并没有丝毫轻看一个武者七层的瞎子,这是最令文一鸣生好感之处。不像刚才的李征,能说会道却是真性不足,做作有余,这种人往往就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梁寒撕了一片牛肉,叹息道:“在明阳城诗笔会上,有个叫文一鸣的才俊可惜缘悭一面。这人作了一首《将进酒》,若是李青大哥有缘相逢,定能引为知己。”

  杨天昊啃了一口牛肉,砸吧着嘴道:“对,《将进酒》我听梁寒老弟吟诵过。这诗篇那什么来着?反正是写酒的,是条好汉!”

  听着杨天昊词不达意的胡言乱语,只要是写出有关美酒的诗词,对他来说都是好汉。文一鸣哭笑不得,太白兄在天赐大陆倒成了条好汉了,哈哈!

  就在三人把酒言欢时,双城派的地盘上低声的闲聊却一字不漏的传进文一鸣耳朵。

  “好像听他们在谈论文一鸣?”邓傲薇竖起了耳朵,问着身边的舒忆蓝。

  舒忆蓝点点头,“嗯,好像谈论的是文一鸣在明阳城诗笔会上,写出《将进酒》的事。”

  郝远刨了下身前的篝火,不屑道:“吟诗作词而已,有什么好了不起。一个炼体期的蝼蚁,真不知墨香书轩为何会如此重视,还专程拜访一趟双城!”

  邓傲薇与舒忆蓝微微皱了下眉,没有理会。作为领队的郝天啸不悦的瞄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郝远,告诫道:“郝师弟慎言,墨香书轩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郝远轻哼一声也不言语,文远铮却淡淡的道:“我孤城弟子连闲聊说一句话,也需要向你请示吗?”

  郝天啸‘啪’的捏断手上的树枝,无比严肃的道:“文远铮,我劝你最好以大局为重。我们出来代表的是双城派,而不是你孤城!”

  郝远嗤笑道:“好大的领队威风啊,这么大一定帽子我可不敢戴。”

  舒忆蓝厌烦的揉了柔眉头,实在是无可忍受,起身看向文远铮和郝远,正色道:“现在我们是一个集体,你们能团结一点吗?天啸师兄说的事实。能否收起你们身上那点可怜的傲气。”

  文远铮下颌微仰,冷笑道:“舒大小姐,我们出来不是被人看不起的,这个门派也怕,那个门派也惹不起。那出来干嘛?装孙子吗?抱歉!我文远铮不会。这不是傲气,是尊严!前怕狼后怕虎,干脆回家相夫教子好了!”

  “你。。。。。。”舒忆蓝气得高挺的酥。胸剧烈起伏,文远铮最后一句实在是太过份。

  站在一旁的裘山嚣暗自失望,还以为能跟着出来混点机缘,看这双城派一盘散沙的样子,还不如呆在双城派老老实实修炼,也胜过在这里受人支使。

  ‘啪_啪_啪_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突兀的在双城派地盘响起。

  双城派众人扭头向掌声之处望去,只见一名背负重剑的高挑男子,正嘲讽的鼓着掌斜靠在一棵大树边,俊朗的面孔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表情。身侧落后半步的是一名卷发的妖艳女子,两人身后还跟着两名背缚长剑的年轻人。

  “林烟云、庄颜,你们什么意思?”郝天啸起身山前两步,遥隔五米之距,怒道。

  林烟云双手一摊,看向靠拢的庄颜,笑道:“我们没意思啊,不过是无聊来看看你们双城派有没有热闹而已。没想到还真是来对了,看来你们这是准备争权啊!这个我喜欢,我来当裁判,你们觉得怎么样?”

  庄颜鼓掌娇笑,附和道:“那再适合不过了,胜出者可以占有所有女弟子!呵呵呵。。。”

  舒忆蓝和郝天啸均是紧紧的握住拳头,却是敢怒不敢言。他们很清楚名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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