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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道无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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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叮当之声不绝,众人慌乱的格挡劈砍突袭而来的黯焱,修为稍有不济者兵刃当场脱手,虎口崩裂,血流如注。来不及防御的直接被一枪扎透,瞬间气绝。唯有那三名武者六层的黑衣人被震出三米之外,手中单刀晃荡,金鸣之声嗡嗡不绝。虎口更是鲜血直冒,气息几乎被瞬间打散。

  十三枪,五死五重伤,尽皆手无寸铁。唯有三名武者六层右臂颤抖不停的黑衣人尚有一战之力,但也情势堪危。

  文一鸣脚下不停,未曾让所有人心里浮出丝毫念头,已身形疾飙,射向余下的黑衣人。手中黯焱配合着闪突晃动的身形,再次连连挑刺崩扎。。。

  短须中年惊骇欲绝,看了一眼那被踢死的青年,一咬牙,双腿猛夹马腹一提缰绳扭头就跑。

  文一鸣一枪挑在其中一名武者六层胸口,眼见短须中年已纵马驰出十米之外。且借助马的惯性冲力,从马背跃起,腾身飞出。远远逃离出五十米之外。

  文一鸣眼神一凝,八步赶蝉暴起,翻手倒提黯焱正欲追出。却见仅剩的一名武者六层的中年武修冲向马车,手中单刀狠狠的劈向马车旁的女子。

  文一鸣暗叹,他能做到斩草除根,杀人不眨眼,却不能因此而见死不救。若是力所不逮则罢,可眼前的情势却是力所能及之事。

  罢了!文一鸣想着,闪身侧进一步跨出三米之距,一枪及时的挑飞黑衣中年的单刀,长手递出黯焱,枪尖停在黑衣中年的咽喉。

  “若是有什么能让你活命的消息,就尽快吧!”文一鸣黯焱前指,凝而不发。

  黑衣中年胸口急剧起伏,斜眼扫了一圈横七竖八的尸体,最后落在那名被文一鸣瞬杀的青年身上。片刻后摇头惨笑道:“即便你放过我,我也难逃一死。当然,你们也一样!等着鹤啸门的追杀吧,三川郡将无你们容身之处。”

  文一鸣皱了皱眉,“原因?”

  “被你震碎心脏的那人,是鹤啸门门主庄青的独子。若是你不妇人之仁救下这女子,截杀掉逃跑的孟综也许还有机会。”

  文一鸣手腕一抖收回黯焱,“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明知必死,还要告诉我这些,想威胁于我吗?”

  “我叫李庭!”黑衣中年冷笑道:“威胁你能让我活下来吗?只是有些心灰意冷罢了。”

  文一鸣明白李庭的意思,他是说自己必死无疑。

  “你走吧!”文一鸣道:“你的消息对我有用,我说话算话!”

  李庭愣住了,半响后道:“你不杀我?”

  文一鸣失笑道:“你所说的孟综已逃走,杀你有什么意义?”

  李庭低头愣了下,深深看了文一鸣一眼,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官道上。

  文一鸣看都没看马车边的女子,转身就走。心中却不住的念叨,‘没认出,没认出。。。’

  刚一转身,便听到后面那女子有些疑惑的声音。

  “你是卖玉兔那个人吗?”

  文一鸣身形顿了下,回头勉强一笑,“我没卖过玉兔,是玉兔的皮毛!”


第八十四章:不能人道


  “真的是你!”女子又惊又喜。

  见这清丽的少女已经认出了自己,文一鸣也不好否认。他在这女子下马车时便认出了,是在白杨镇和舒忆蓝一起那名清丽的少女。

  这女子惊的是那曾经满身铜臭的少年,居然战斗力如此强悍,看其修为也不过武者一层,比自己还低了两层的修为。而喜的是在紧要关头,穷途末路的时候能他乡遇故知,一举为自己解围。

  “先离开这里吧,此地不宜久留!”文一鸣淡淡的道。

  言罢率先离开官道进入隐蔽的小路,那女子连忙跛着脚跟上。

  看这女子行走的样子,好像腿受到了不轻的伤。文一鸣没有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托起女子的手臂,带着她不到一刻钟便远离了官道,进入一片沿着河流而上的丘林。

  “你怎么样?如果没别的事,咱们就此别过。”文一鸣若非看舒忆蓝的面子上,是懒得多此一举,两人非亲非故,自己已经为此惹下了麻烦,尽管他并不惧怕。

  女子轻轻的按着大腿,皱了皱眉头侧身坐在一块石头上,愁容满面的说道:“还没多谢公子救命之嗯!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来日房熙有幸生还,定当报答。”

  文一鸣看了一眼这叫房熙的女子,心下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房熙和舒忆蓝是什么关系,若是就此丢下一个受伤的女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还真有些狠不下心。

  “我叫文一鸣,只是那群人招惹我在先,我并无救你之心,所以报答就不必了。”文一鸣淡淡的说道,“鹤啸门为什么追杀你?”

  听到文一鸣的问话,房熙双眼微微发红,“此事说来话长,我义父舒晓峰是一名商人,他名下有家忠义镖局。在十天前接了一趟远走北疆的镖。在我们秘密出发后,鹤啸门便追来了。”

  文一鸣低眉眯着眼想了下,转眼想起当初闫天燕介绍舒晓婉时,曾提到过舒晓峰这么一个人,好像是两兄妹。

  “舒晓峰是你义父?那舒晓婉是你姑姑?”文一鸣确认了下。

  “嗯!”房熙颌首应道,在她看来,文一鸣是白杨镇的人,知道舒晓婉这种名人并不奇怪。

  房熙接着眼圈一红,泪水止不住的无声滴落,哽咽道:“义父如今生死不明,姑姑也不知所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

  文一鸣随意坐在房熙面前,若有所思的用指头敲打着膝盖。舒晓婉对自己曾经有赠金之谊,而且人也很不错,当初离开童山村还专程拜托其照顾家中一二。若她是房熙的姑姑,还真不好就此袖手不里。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还有要事在身!”文一鸣说了两口话。

  房熙埋着头摇了摇,低声缀泣着。片刻后,抬起头看向文一鸣,道:“文公子,我知道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还是想求你帮帮忠义镖局!”说着,不顾腿伤‘砰’的跪倒在文一鸣面前,满脸凄楚。

  文一鸣眉头一皱,摆手道:“有话起来说!”

  房熙没有站起,而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缎包裹,双手递向文一鸣,泪眼婆娑的说道:“文公子,房熙恳请你将这个包裹送到北疆的曾天佑手里,求求你,别拒绝!房熙愿意为奴为婢伺奉公子一生。”

  “起来!”文一鸣气灌丹田低喝道,这种状态下的房熙根本无法详细的讲述整件事来龙去脉。对于房熙的请求,他不可能答应。南部到北疆必须横穿中心地带的千里焦土,才能到达;当然绕开千里焦土也能抵达北疆,但所花费的路程和时间将不可言计。

  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是双城会战,他无论如何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南部。何况,他很疑惑,房熙为何为了一个包裹就曲膝哀求,在他眼里,房熙并不是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人。若说她为了镖局的信义,文一鸣更不相信,一个二十不到且又面临绝境的女子,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当然,如果房熙能够等的话,他不介意顺道帮个忙。因为双城会战后他决定去一趟北疆的冰寒极地,舒剑锋的毒他从未忘记过。无论是冰蚕还是雪枫,他都想试一试。

  见房熙清醒了一些,再次坐回后这才接着道:“这个包裹就是你们运的镖?是什么东西让鹤啸门如此着紧?”

  房熙将包裹放在双膝上,好似在滤清思路,沉吟了片刻道:“包裹里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前天义父为了阻挡追杀,这才提前告诉了我一些内情。”

  “托镖的是明阳王文子瑜的人,据说这人是明阳王的死忠。千叮万嘱让义父一定要将其送到北疆曾天佑手中。否者后果不堪设想!”

  “他托的镖,还送到北疆?”文一鸣听到文子瑜的名字,拳头瞬的握紧。

  江娴当初带着初生的文一鸣,在一个老管家的保护下逃亡了整整一年。文一鸣融合了这具身躯的灵魂,对于文子瑜他是发自内心的恨。在记忆中,江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对于文一鸣的身世,也是在他十五岁那年,无意中听到江娴说梦话说出的。

  “把包裹给我!”文一鸣说着,伸手取过了房熙膝盖上的包裹。在房熙眼中喜色还没闪出时,稀里哗啦将包裹直接拆开。

  “别。。。”房熙已来不及阻止,焦急道:“镖局不能擅自拆卸。。。”

  文一鸣冷冷的看了一眼房熙,待其收声后冷笑道:“就这个包裹害得你家破人亡,拆了看看了解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好么?死脑筋!”

  房熙紧锁眉头,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所托非人。作为镖局,有自己的原则,文一鸣这种作为让她极其反感。可眼下形势不利,整个忠义镖局仅剩她一个武者三层的弱女子,她感觉非常的无奈。

  文一鸣没理会房熙变换的脸色,拆开包裹取出里面的小匣子,‘啪’的一声打开。

  房熙微微抬起头,她同样好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惹的鹤啸门兵分几路截杀镖队和镖局之人。整整十天,她深深的体会了什么是亡命的滋味。

  匣子里面放了一枚破旧的铜片和一方破碎的布片。

  文一鸣拿起铜片看了看,非常的普通,就是一块一般的金属;只见上面镂刻这两行字,‘九转皓月寒秋水,此生意当气凌天。’文一鸣沉思片刻不得答案,将铜片放下。拿起布片展开,一行血迹斑斑的字迹呈现在文一鸣眼前。

  当文一鸣看到这行字时,瞬间将布片抓紧,眉头狠狠皱起,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房熙没看清布片上的血字,不过文一鸣那复杂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

  “文公子?上面写的什么?”

  文一鸣低眉苦苦思索片刻,抬头道:“据我所知,在南部不止你们一家镖局,而且论实力和名望都在你们之上。以明阳王的财力,不至于请不起,他为何要找你们?你想过这个问题吗?还是另有内情?”

  房熙点点道:“既然你连镖都拆了,我也不瞒你。”

  “我义父二十年前得到一颗火灵芝,差点被灭满门。经过连番逃亡,在一座破庙中命悬一线之时,明阳王的出现救下了义父一家老小。但是,明阳王也身受重伤。据说当时有一个神志不清的中年路过庙宇,以自身雄浑的真气,救下了明阳王。也就在那时,明阳王从那中年口中得知自己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什么?”文一鸣腾的站了起来,一声惊呼打断了房熙的话。


第八十五章:身世之谜


  房熙的话,文一鸣不会怀疑。

  毕竟,房熙并不清楚文一鸣的身份,而且也没有理由来骗他。

  听到房熙最后的话,文一鸣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堂堂明阳王文子瑜三子两女,居然不能人道!这不仅说明了文远铮和文远成不是明阳王的亲生儿子,就连自己。。。

  不可能,自从无意中听到自己的身世,文一鸣便亲口问过江娴,而江娴也亲口承认其事,还让他千万要让这事烂在肚子里。当然,他还是偷偷的告诉了童强。不过这是他没有重生之前的事。

  文一鸣相信江娴不会骗自己,这不仅是一种对江娴的无条件信任,也有一种无理由的直觉。

  房熙被文一鸣剧烈的反应惊得娇躯后仰,看着文一鸣有些阴晴不定的面孔,房熙手足无措的埋着头揉着自己的腿伤。

  文一鸣略微恢复了下情绪,勉强的笑道:“不好意思,想不到堂堂明阳王居然没有一个亲生儿子,还帮别人养。。。呵呵,有些惊讶。”

  房熙松了口气,摇头道:“明阳王其实有一个儿子,只不过我们都没看到过。唉!其实瑜王爷挺可怜的。”

  文一鸣差点再次惊得站了起来,强自控制情绪的波动,“你不是说他身患隐疾,不能人道么?”

  房熙道:“我听义父说过,当时那名施救的中年告诉瑜王爷,他这种症状只是体内五行水火不既济,想要解除这种隐疾其实很简单。便是将火灵芝和雪莲花分两次服下即刻病除。”

  “当时,义父便把火灵芝送给了瑜王爷,而后义父以经商为掩饰,与瑜王爷用了两年的时间找到雪莲花。瑜王爷在服下两种灵药后,不到两个月时间,便上门找义父畅饮了一夜,言道已晚年得子之事。不过,整件事我有些不解。”

  “什么不解?”文一鸣心下分析,明阳王二十年前得知不能人道之事,十八年前治愈,算起江娴怀胎十月,恰巧自己十七岁多,这也暗暗吻合。那么,文远成也是他的儿子了?

  不过他不明白,明阳王在知道自己的儿子并非自己亲生后,为何没有任何动作,让大夫人等活到现在。若说明阳王心胸如此开阔他是不信的,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无法忍受。

  “我也不是很清楚,全都是这几天听义父所讲,这才觉得蹊跷。”房熙缓缓道:“义父和瑜王爷感情极好,据说瑜王爷这人极重情义,生性喜交朋友。按理说我义父在这事上出了这么大的力,他们的感情应该更好才是。”

  “不过,他们最后一次把酒畅饮后,义父便再也联系不上瑜王爷。有几次前往明阳王府求见都被各种理由搪塞失兴而回。后来在几次重大场合见到瑜王爷出席,面对义父求见,他却装作不认识。”

  “后来义父也就看淡了,并建立了一个镖局,收录各方流散的武修聚集,义父怕瑜王爷为此事杀人灭口,毕竟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几年更是很少看到瑜王爷出现。”

  “义父本以为两人之间基本到此为止了,没想十天前那托镖之人不仅给了义父一个包裹,还交给了义父一张血书。我现在都还记得,义父当时老泪纵横。”

  待房熙一口气说完,文一鸣问道:“那血书上写的什么?”

  房熙摸出一张满是血迹的白色布料递给文一鸣,文一鸣连忙打开,看见上面的字迹,果然和自己手中的布片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峰兄,我只能信任你!”

  简短的一句话,文一鸣却好似在其中感受了莫大悲凉,和一份坚定的信任。

  “据说,这片布料是当年我义父为瑜王爷包扎伤口时用过的。没想到他一直留着!”房熙眼里水雾蒙蒙,连连吸着鼻子。

  若真是这样,这种人怎么可能抛妻弃子。文一鸣内心很是迷惑,但是十几年根深蒂固的恨意,很难凭一个不相关之人的口述,便将其映像扭转过来。

  文一鸣思索良久后,道:“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明阳王故意以此设局,一举斩草除根,杀人灭口呢?”

  房熙摇摇头,“应该不会,托镖之人乃是文安,不仅是瑜王爷的死忠,也是他亲弟弟。文安还在前天出现,帮忙拦截追杀之人,死于乱箭之中。而且,瑜王爷真要灭口,以他的权势,根本不用等十八年。”

  文一鸣心里有些乱,他记得从小到大,江娴惟一一次打他,便是自己因愤恨明阳王而出口不逊。他清楚的记得,江娴当时默默流泪的说了一句话,“你爸是好人!他没有抛弃我们,他有苦衷!”

  有什么苦衷?好人?文一鸣捋不清头绪,他现在只知道两点。

  第一,江娴对明阳王没有半点恨意,好像还很在意,她似乎知道隐情。

  第二,若明阳王并非设局,那就是真正的有危险!

  自己该怎么做?明阳王他可以不管,母亲若是知道自己在得知明阳王有难之下,依然袖手旁观肯定会伤心失望。

  “文公子!”房熙见文一鸣低着头默不作声,出口喊道的同时‘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文一鸣面前。

  “义父在半路拦截鹤啸门人之前,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让我一定想办法将镖送到。”房熙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摇着头哭泣道:“呜呜。。。我知道这很让你为难,可我现在连走出璞汉城地界都做不到,义父一生光明磊落,极重信义。房熙真的不想让义父失望!求求你帮帮房熙。。。”

  哭诉着,就要匍匐在地。文一鸣赶紧起身将她拉起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房姑娘,不必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现在恐怕不行。”

  房熙哭里带笑,连连点头,抽泣着道:“没关系!文安说过,一年之内送到就帮了王爷大忙了。”

  文一鸣暗道,不到九个月双城会战,之后用三个多月前往北疆,应该能赶到。这件事不论是对舒晓峰的敬佩,还是匣子里那张血书,自己都不好推脱。尤其是那张血书布片,文一鸣隐隐有种感觉,若是不能办好此时,也许会有所遗憾。

  “那行,不过曾天佑此人怎么找他?”既然决定,文一鸣便不再拖沓,他要迅速交接好此事,然后抓紧时间修炼,他有一种直觉,危机在无形中降临,这是军人的对于危机自动感应的一种天性。况且,自己杀了鹤啸门门主庄青的独子,从刚才那波人的表现,鹤啸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房熙见文一鸣默默的将包裹收好,终于止住了泪水,道:“曾天佑是一名七阶武王,你只要问枪王之王曾天佑,北疆的武修都知道!”

  “武王?枪王之王!”文一鸣脱口出声,心里暗靠一句,有些震撼。

  房熙点点头,苦笑道:“据说北疆的大武生武修,就像我们南部的武者和炼体武修一样,遍地都是!”

  北疆居然有武王的存在,这说明北疆的武修平均等级要远超南部,得,人家已经说了,武师遍地走,大武生多如狗。

  听汤小萱说,在南部连一个武宗都难找;可北疆,随便聊天就冒出一个武王。到时候老子区区武者前往北疆,还真不够看;说不得,还真的只有夹起尾巴做人,你大爷!太有压力了。

  不过,也够刺激,有压力才有动力!

  见文一鸣无奈的表情,房熙从怀里掏出一条三指宽的长长布条,递给文一鸣,正色道:“这个是文安托镖时给我义父的,据说是明阳王当年探险北疆秘境所得!”

  文一鸣抬手接过,奇道:“这什么?”


第八十六章: 无相绮罗


  文一鸣感觉这条不知什么布料制成的黑色布带有些奇妙,入手丝滑,贴肉如无物。若不凭眼观看,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和触感。文一鸣双手对称着拉了几下,却是非常有韧性。当他的力量逐渐加大到上千斤之力时,这条奇妙的黑色布带一点形都没变。

  这条布带只有三指宽,一尺来长;两端上好似刺绣着一些玄奥的符纹状红色线路,在黑底色之上显得甚为显眼夺目。

  “这是什么?”文一鸣翻来覆去看半天也没看出个究竟,抬头问道。

  房熙抹了把泪痕,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文一鸣手中的布带,道:“据文安介绍,这条布带叫无相绮罗。是瑜王爷曾经在北疆的一个开启的秘境里得到的。”

  “无相绮罗!女人用的?有什么用?”文一鸣奇道

  房熙咬了咬下嘴唇,有些好笑的道:“是不是女人用的我不知道。无相绮罗是用来戴在头上的,它能让佩戴者随时保持清灵状态,即便是睡觉中也能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而且还能很大程度上看清幻想,经常佩戴有助于凝练精神力。。。”

  文一鸣一边听着,心里已非常之惊讶。这么普普通通的一条布带,居然有如此功效。他可没小看这些看似鸡肋的效果,随时保持清明,那可是行走江湖历练之士极其重要的一点。俗话说,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狗也会有三分钟夜瞌睡。若是长时间保持警惕,将会大大消耗精神力,长期精神紧绷之下,连带体力和注意力都会一致下降。

  看清幻想这一点,他虽然有专注境界和内家拳听劲等能力,但是长期佩戴可有助凝练精神力,这可是极其有用的效果。

  文一鸣心里想着,房熙的话可没停下来,“当然,无相绮罗最大特点在于变换容貌。这也看的出瑜王爷对这趟镖是何等的重视,我听义父说起过无相绮罗。说瑜王爷曾在义父面亲自演示过无相绮罗的效果,义父也是赞不绝口。”

  文一鸣暗道,变换容貌这效果对目前的自己倒是有点用处,毕竟修为太低,眼下又得罪了鹤啸门。看来当初明阳王也知道这趟镖极其危险,是准备以无相绮罗出奇兵偷渡到北疆,却没想鹤啸门来得如此突然。

  房熙继续道:“无相绮罗只要佩戴在头上,便会与佩带着产生一种精神感应。能根据佩带者的心念结合精神力将其肤色、五官、声音,一一幻化成你所需要的外貌。这样一来,你在送这包裹去北疆的路上,会少很多麻烦。”

  “这么神奇?”文一鸣看着无相绮罗,觉得夸张得不可理喻。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科学在这世界好像没卵用啊!

  房熙点头道:“是的,义父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试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想将自己变成多漂亮都行。真的是所有女人最梦寐以求的宝物。”

  文一鸣心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来女人都是爱美的。不过也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还是你自己拿着吧,你现在应该比我更危险,我要过段时间才去北疆。”文一鸣想了想,决定还是让房熙留着。一个女孩家破人亡,孤苦无依也怪可怜。

  房熙诧异的看着文一鸣,有些难以相信。心里也感到一丝丝温暖,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些好人,而且自己遇到了。在这一瞬间,文一鸣在她心里的形象高大了许多。毕竟,这样的宝物谁都想据为己有,就算自己也不例外。

  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无相绮罗,房熙摇头道:“无相绮罗本是瑜王爷赠与送镖之人提高成功率的,现在包裹在你身上,理当转交给你。文大哥,只要你能完成义父对我的嘱咐,房熙已感激不尽,无以为报。”

  文一鸣有些欣赏房熙,重信义,不贪婪。听她将文公子改口称为文大哥,知道房熙现在举目无亲,不知不觉中已把自己当成了信任的朋友。

  “那好吧!”文一鸣取出三枚复桑丹用纸包好,递给房熙道:“这个你用得着,服用后休息到下午便能恢复。”

  房熙接过后,知道文一鸣是准备离开了,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失落。短短十天时间,看着一个个亲人,朋友,师兄弟,师姐妹相继离开,剩下自己一个人孤独面对。想着,泪水不觉便盈眶而出。

  文一鸣低叹一声,“要不,你和我同道吧!”

  房熙心里淌过一股暖流,而后摇摇头,哽咽道:“文大哥,不用了。我在这休息一会儿,鹤啸门离这里有一定的路程,我准备绕道去双城派找忆蓝姐姐。嗯!就是上次买你玉兔皮毛的那位师姐。”

  文一鸣心道,如此也好,到双城的话,鹤啸门应该不敢把她怎么样。于是道:“那好,你自己小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

  说完,不再逗留,转身起落之间翻过山坳,往璞汉城的方向奔去。

  房熙愣愣的呆坐在原地,看着文一鸣消失的方向,不觉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的滴落在大腿上。

  咬了咬嘴唇,想起下落不明的姑姑,生死未仆的义父;房熙挥手狠狠抹掉脸上的泪痕,咬牙暗道,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鹤啸门!我房熙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看着手里用白纸包起的物事,房熙再次看向文一鸣消散的方向,低头拆开白纸。

  “复桑丹!”房熙愣住了,文大哥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种丹药?

  发愣的看着手里三枚复桑丹,房熙鼻子一酸,泪水差点再次滑落。连忙心里愤恨的诅咒着鹤啸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捻起一枚丢进嘴里,而后小心的将剩下的两枚收进怀里。

  “文大哥。。。”房熙念叨着,感觉心里暖融融的。。。

  文一鸣一口气跑出五十来里地,长出了口气。站在一座山巅上,远远望去,璞汉城有如一个小黑点。

  “快了!”文一鸣自语一声,回头看看身后。取出无相绮罗,喃喃道:“是得变换下容貌,所不定璞汉城也有鹤啸门的眼线。”

  该变换成什么样的容貌好呢?文一鸣暗道,要改变就彻底一点,让熟悉自己的人都无法认识才好。

  文一鸣一边想着,一边将无相绮罗往头上戴,经过双眼时,忽然停了下来。

  “咦!”文一鸣奇怪出声,他发现无相绮罗有些厚度,但在经过双眼时,视线居然一点不受限制的穿透了黑色的无相绮罗。文一鸣试着将无相绮罗蒙住双眼,依然能清晰的看到眼前所有的景象,那感觉就像戴了一副眼镜似的。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副没有镜片的空架子,而且还感觉不到布带的存在,除非亲手摸到。

  真的有够神奇,文一鸣将无相绮罗蒙在双眼,而后在后脑系了个结。背负双手走了一会儿,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唯独脑后垂吊着的布带结时而晃动,能有所感觉。

  “爽!这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瞎子,这特么就是蒙人的利器啊,哈哈!”文一鸣自语着大笑,找到一片积水处,俯首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感觉头发要是再长些,还真有点像魔兽冰封王座里的恶魔猎手。

  文一鸣对于一些经典游戏里的英雄人物,那是很有一番情节。想到这点,不禁猥琐出声,“嘿嘿!这想法不错,就改变彻底一点。哈哈”

  不得不说,这厮对于心理的自我调节,掌控得极为自如。该严肃便一丝不苟的对待,该乐的时候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笑得那个欢劲儿!

  “无相绮罗,好东西!赞一个!”

  “装逼神器啊!哦呵呵!真特么想发个朋友圈。”


第八十七章:盲僧。李青


  璞汉城的城门口,一群守卫分列两排,手持长戈挺立得犹如一柄笔直的标枪。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城门登记询问台子边的静雅少女,尽管只是余光,却也充满了敬畏。

  少女身后的一名青色长裙的女子,看着在城门口拿着画像挨个询问的蒋小寒,俯身在静雅少女耳边道:“艾溪师姐,我们已经来璞汉城好几天了,一点收获都没有,会不会那家伙真的去了寒雪城?”

  这静雅少女正是墨香书轩的艾溪,自玉藤香下令后,她便派遣了一波人马前往寒雪城。而自己则亲自领队,带着五名师弟师妹守在了璞汉城。

  “付清师妹,这不是我们能确定的事,在没收到玉长老命令前,我们必须一直执行。”艾溪美貌的容颜上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一种坚定。

  名为付清的女子微微撅了下嘴,道:“好吧!我去帮忙!”

  说着,绕过登记询问台,顺手在台上取了一张文一鸣的画像,一边扭头看向来往璞汉城的官道,一边走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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