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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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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怎么了?”裴子云看着初夏问,有些奇怪,是谁惹了她,让她这样委屈的模样。
“师弟,给我抱抱。”初夏靠近裴子云抱着上去,裴子云本想挣脱,又想起了初夏刚才模样,任由初夏抱了抱。
“唉”这时听着一声叹息,抱着裴子云的初夏跟触电了一样放开,虞云君看了一眼初夏,看着裴子云:“子云,你现在有何打算?”
“师父,既师门有着决议,我自然下山而去,我有些想法,还请师傅帮忙!”裴子云说着:“初夏、廖青叶、何青青,都请师傅带来吧!”
说着,递上一只玉瓶:“师傅你看!”
第158章 得罪
虞云君有些诧异,打开一看,就问着一股清香,裴子云就笑着:“这是我有机缘获得的珍贵丹药,内含灵机。天籁小说”
“我能迅破得天门,就是此丹之功,可惜不多了,只剩三颗。”
“我现在用不着了,但初夏、廖青叶、何青青,都可以用,用多了也是浪费,一颗正好补足资质,对以后大有裨益。”
虞云君露出一丝真正微笑,点:“你为她们用心了,行,这事交给我了。”
太子府
按照大徐制度,皇子十五岁,就由皇帝定爵赐第,太子府自是所有王府规模最宏伟,结满了黯红色苔藓的宫墙高耸,正中却是银殿。
话说太子文雅,韬光养晦,很少结交外官,这时难得车水马龙,府外已一片灯火辉耀,连绵的百官在门厅上贴、奉礼、登记。
一个官员正递着帖子上去,这时突听着马蹄声,这官员连忙让开,只见一个白面太监领着羽衣卫一跃而下。
“陛下有旨!”太监就是喊着。
“快,快禀告太子殿下!”门口守着校尉就大声说着,一人连忙向着院内而去,寻着太子。
“殿下,殿下,陛下赏赐来了。”一个太监来到良媛门口低声说着。
“这小家伙真有福分。”太子此时逗弄着婴孩,就笑着说,转身出去。
按照大徐的规矩,皇子赐名即受封,初次受封年龄1岁,但太子之子却不一样,故满月就封。
按照规矩,先封节度使,遇大礼移镇,再封国公,封郡王,封王,迁转亦有次第,不遽封。
白面太监说着圣旨,并且给予赏赐,别的也就罢了,一个雕花黄玉如意吸引了太子的目光,这如意明黄,一向是皇帝喜欢之物。
“谢恩!”
太子回到房中,这婴孩抱着送回了良媛前,要是裴子云在,就会觉她正是当年去上京时遇到的女人。
太子看着自己正在襁褓中的孩子,一时间就是欣喜,伸着手指逗着:“小家伙,你皇爷爷真是疼爱你,你才满月,就赐你节度使,我都没有这样荣耀。”
“你多大人,还吃自己儿子这点醋,把手拿开。”良媛看着太子就是嗔笑。
“好,好,不吃醋,不吃醋。”太子被良媛这一说,就是带着笑意。
“想我等了多年,现在终当父亲,多亏了你,给我生下皇孙,可为我家立下大功。”太子将着良媛的手握得紧紧说:“皇上有旨,已提拔你为良娣,不过这不能褒其功,汝父我也会请朝廷追赠。”
大徐制度,太子有太子妃一人,良娣二人、良媛六人,等太子登基,良娣就是四妃之一了,至于女儿,在政治意义上自是不算,所以太子虽有二个女儿,却说自己第一次当父亲。
“嗯,这是臣妾本分。”良娣低声应着。
“卿英!”太子轻唤面前的女人,良娣一时间就羞涩低下了头,看女人模样,忍不住就吻了下去。
许久,太子才将着面前女人松开,良娣面上涨的通红,带着几分娇羞。
“太子,虽孩子现在已满月了,还是要小心。”
“我怀了孩子后,多次遭遇算计,若不是多方保护,怕我和孩子都是难保,特别是去年省亲,还遭到直接袭杀,幸有恰逢保护,要不我和孩子都活不了。”
良娣依偎在太子的怀里小声说着,婴孩似也有感,听着母亲的话,就大声啼哭了起来。
“哼,当年事,我已查得清楚,这事怕是我的好兄弟所为,救你的剑客,我也查得清楚,是应州解元裴子云。”
“原来是他,救了龙孙,还得要报答一番才是。”良娣说着。
太子眉眼很似年轻时的皇帝,目似点漆,这时显得很开心,点:“有功自要赏赐,有罪也必要诛之。”
“府内暗间也要一一清除,原本孩子在胎中,我不愿多造杀孽,怕有干天和,现在已经满月,这些事是该做了。”
太子的话平淡,却带着一股凛然。
桌上太子持着笔将名字写上去,写到裴子云时,就有些迟疑:“裴子云此人多有大才,曾写下灭倭策,又多篇诗词传世,连父皇都赞叹,可惜入了道门,能收归我羽翼多好?”
太子看去,见良娣的模样,又说:“在你面前,我不谈国事。”
听太子的话,良娣笑了起来,似想着些:“我听说,道门也有赐封,真人、真君二等,殿下可给此子争一个真人,也算报答了。”
太子听着良娣的话,一时间有些迟疑,良久才说着:“此人救了我儿和你,真人自是可封。”
“可朝廷有朝廷的规矩,非道门掌教不得封真人,或非大功不得封真君,他是道人,不宜赏官,这样吧,可以封赠其父母,这比直接赏赐更适宜。”
太子思虑一会这样说着,以本心来说,他自是觉得这功和擎天保驾差不多,别说真人,就是真君都可封得,但当了多年太子,他深深知道自己还不是皇帝,不能有任何疏突。
良娣听这话,就说:“任凭太子做主,臣妾哪懂这些?”
听着这话,这太子会心一笑,将名单补全。
祈玄山·道观
谢成东匆匆而至,谢成东才匆匆进入道观,就见瞎道人,瞎道人此时甚是悲惨,身上尽是焦黑,还带着一股浓烈死气。
“公子,昨日突电闪雷鸣,雷电击中道观,道长受了雷击,变成这模样。”守卫一侧侍卫就是说着。
“什么?”谢成东听着侍卫的话,一时间脸色大变,冷冷问:“为什么昨日不立即来禀告?”
侍卫就颤颤抖抖的说:“公子,这是道长的要求,说不让去寻公子,公子有令,让我们都听着道长安排,我们不敢违背。”
“混蛋!”谢成东脸色不好骂着,似乎听见了声音,床上歇息的道人惊醒了,动了动身子爬不起来,低声:“可是谢公子来了?”
声音中带着嘶哑。
“你们都给我下去。”谢成东见着瞎道人醒了,就对着身侧人吩咐,身侧侍卫立刻退出了门外。
谢成东和缓了脸色靠过去,瞎道人喘气,就是说:“公子来,可是为了裴子云和我徒的事?”
“昨日,我就有感,我这徒石穆钟,恐怕已被裴子云逼供泄露了天机,裴子云是天机反噬所在,这一泄露,我立刻受了天谴,若不是祖师和福地庇护,我连这一丝生机都难以保存。”瞎道人嘶哑的说着。
听着瞎道人的话,谢成东一时间沉默:“我今日得了消息,裴子云昨日已成了阴神,此子不但杀了宋志,更杀了石穆钟,秦高,应州据点基本被拔出了。”
听着这话,瞎道人一时间就猛烈咳嗽了起来。
“此人真的是我的大敌,必须除之,你说该如何办理?”谢成东也不嫌弃,带着丝漫不经心,坐在这瞎道人身侧低声问着。
瞎道人沉默了许久,又咳嗽了起来,一会才说:“此子已成了阴神,必须要想着办法断绝继续前进的道路。”
“地仙根基在福地——没有福地,不成地仙。”
“离间、毁灭、占领松云门福地,都可使此人失去了前进的可能,特别是此子已用了松云门道法成就阴神,这就是道法烙印,除了松云门,谁还能接受他?这不仅仅是门户之见,更在于道法性质。”
“别的道法,都难融入到特定的福地里去。”
“可无论是离间、毁灭、占领都不容易,特别松云门祖师已受封真君,实力大增,更难对付。”
“你说的很对,是不容易!”谢成东听了,就笑起来,脸上带着冷酷:“不过对付起来,也不是太难。”
“本门积蓄已久,早就有了气吞天下道门之念,区区一个松云算的什么,只要让门中关注此门,攻略时排到第一,这区区松云门,就算有一个真君又怎么样,也只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听着谢成东话,瞎道人咳嗽说:“公子,或我们还可离间,双面夹击,任裴子云才高,也要止步阴神。”
谢成东听了,笑了笑,突话一转:“不过,或我们不必太着急,你可知道,潞王已经震怒?”
“潞王震怒?”瞎道人不解。
谢成东瞟了此人一眼,暗想,原来你也有不知道不熟悉的地方,突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一样,笑了笑:“我按照你的提示,早早结识了潞王,这些年来,为潞王铺了不少路。”
“这天下十八州的棋子,与其是我在下,不如说是为了潞王在下。”
“裴子云连连拔除棋子,不但得罪了我,还得罪了潞王。”
“本来就算这样,潞王性宽宏,喜人才,有明君之姿,据我所知,他还是很欣赏裴子云,说不定会放过,但这次裴子云却犯了死罪——他救了太子的良媛,还生了个龙孙。”
“皇帝本心上说,很喜欢太子,但为什么这些年任由潞王扩大势力,无非是太子无子,而潞王已有三个儿子,为了社稷延续,不得已而之。”
“现在太子有了儿子,皇帝态度又会改变,可以说,裴子云就算不是有意,已把潞王逼到了险处。”
“你说,潞王会怎么办?”
听着谢成东淡淡几句,鞭辟入里,瞎道人突有些恐惧,良久一叹:“公子这话,胜读十年书。”
“先生,还有什么办法救你?”谢成东目光一闪,看着瞎道人问。
瞎道人苦笑了起来:“公子,我已无救,只剩下几年寿元,只能吊命,活不长久了,就指望公子成就仙道了,咳咳。”
谢成东听了沉默,良久才叹息了一声:“你好好休养,我明日派人送丹药来,你且服用,或可以缓一缓。”
谢成东才出门而去,到了门外,听谢成东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先生休息,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汇报。”
“是,公子。”外面侍卫大声应答。
道观内,只剩下了瞎道人咳嗽,气息淳弱,随门关上,道观内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159章 一线希望
长公主府
小郡主略淡妆,半卧在躺椅上,凝神画画。天籁小说
“别闹,小芸。”正画画小郡主被一双手蒙住眼睛,平日里最爱和小郡主的闹的就是贴身丫鬟小芸,小郡主伸出手推着。
小郡主推着,人还是不动,就装嗔怒样子说:“哎呀,我都猜出是你,你还闹,小心我跟娘告状,打你板子。”
小郡主用力将捂着自己的手推开,一看,见是母亲长公主。
原来是娘来跟着自己玩,小郡主一惊,接着就低髻向着娘行礼:“原来是母亲大人来了!”
“你这小家伙,见到娘,还这么多礼数。”长公主伸着手指在小郡主额上就是一点。
“娘,疼。”小郡主瘪嘴,揉着额说。
“你这小家伙,我都没用力,哪来的疼。”长公主装着生气说。
“娘,我跟你开玩笑嘛。”小郡主上前拉着娘的胳膊说着。
长公主见小郡主这模样,不由一笑,坐在小郡主一侧打量了一番小郡主的画,画上画着鸳鸯戏水图,活灵活现,亲亲密密,脖颈相绕。
看着画,长公主叹息一声:“你啊,还是还没放下心思。”
说着,神色中就带着一些落寞,小郡主自己多次劝,不想还有心思,长公主看着画,似就看透了小郡主的心。
“娘,没有啊,我画个鸳鸯图,你也总多想,自那日他坐船离去,我就没有再想他了,你又何必还来劝我。”小郡主不依。
“你是我生出来,一手养大,我还不了解你?”长公主靠近,轻轻伸出手抚着小郡主的清瘦的脸说着。
“你看你,才过去几个月,人瘦了这么多,娘心里疼。”长公主看着小郡主怔怔说着。
“娘,你别说了。”小郡主听长公主的话,心里有些难过,连忙说。
“最近娘又得了一诗篇,是那人所作。”长公主拿出一张诗词。
“娘,拿给我看看。”听着长公主话,小郡主就双眼有神了起来,伸着手去接过写了诗词的纸张。
将着诗词拿在手中,小郡主从上而下就是读着下去。
读着沧海月明珠有泪时,就哽咽了起来,似乎她就是那个鲛人,哭泣中化成了滴滴明珠。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他给他的青梅所写?是说再也不见的意思?”小郡主看着自己母亲就问,眼神中似乎有些希望,诗词中带着哀怨长叹惋惜,似乎在述说着长久错过,又以着未来伤心人的身份长叹。
长公主看着小郡主:“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不过诗不是为心上人而坐,是给着他心上人的姑母所做,据说这女子姑母多是挑剔,不想裴子云做得诗讽刺人。”
“哼,他那么好,凭什么还挑剔。”小郡主听消息,自长公主怀里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平。
“你才说不是忘了,叫你嘴倔,一下诈出来了。”长公主说着,眼中带愁,自己女儿才是见了几面,就是情根深重,这如何是好?
“娘,后来怎么样了嘛?跟我说说。”小郡主伸手去推长公主撒娇。
“后来,后来他心上人姑母是许了,没有再挑刺,也是伤心人呢!”长公主叹息了一声说着。
“这事,皇帝听了都是久久无语。”长公主说,听着长公主的话,小郡主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郡主笑了一会,突反应过来,盯着自己的母亲:“娘,你今天就是来诈我?原本你都不许我让下人打听他的消息,今日又为什么将这些消息告诉于我?是想让我断了念想?”
“你每日消瘦,瘦在你身上,疼在娘心里。”长公主轻轻将着小郡主搂在怀里:“他有他的心上人,也有他的生活,你从未真正走入他的世界,就算你再怎么思念,他都不会晓得。”
“娘,别说了,你说的我好难过。”小郡主靠在长公主怀里哭了起来,止不住的泪水,或是因为许多天没有好好睡,或是得了消息大喜大悲,她哭着,渐渐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小郡主睡了,长公主和服侍嬷嬷将小郡主抱上床。
“这些日子,都给小郡主准备补益气血吃食,多和小郡主说话,听见没?”出了小楼,长公主脸色一变,向服侍的丫鬟就大声训斥。
“是,长公主殿下。”丫鬟都跪伏在地,瑟瑟抖,大声应着。
小楼内,小郡主睁开了眼,自床上起着身子,拿着画笔轻轻绘着裴子云的脸,带着眼泪,一不小心,一滴泪水就是从睫毛上掉落,滴在了画卷上,将画打模糊,又捂着脸,无声哭了起来。
长公主在外转过一个走廊,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着身侧的女官,就说:“将诗篇递给忠勤伯,也让他读读,看他怎么想,怎么看。”
“是,公主殿下。”女官接过诗篇就是转身去伯府转交信件。
“长公主,你今日为何要挑明着事,小郡主本已憔悴,这样样伤心对着身子不利。”跟随在长公主身侧的老嬷嬷就说着。
小郡主是老嬷嬷带大,在夺取天下前,还是熟悉的邻居,自有着情分,此时见着小郡主的模样,也是难过。
听着老嬷嬷的话,长公主眼中是闪过一道无奈惋惜:“长痛不如短痛,太子赏赐是好事,但对裴子云未必是好事,人都要没了,等那一日,她突兀听着消息,还不如现在揭破,让她死了心,不然等那日,我不知道她怎么活。”
“要是裴子云此次不死,等太子登基,凭这大功却也可加封,那时说不定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不管是好是坏,总得揭破。”
“唉,皇家的事,有时看透了又如何呢,还不是身不由己,不要说出去了。”长公主叹息了一声,就是向前而去。
“是,长公主殿下,老奴晓得。”老嬷嬷应着。
忠勤伯府
“忠勤伯可在?”女官牛车在忠勤伯府门口停了下来。
“您是?”伯府内门打开,走了出来一人见着女官就是行礼。
“我是长公主府中女官,长公主命我将信送至贵府。”女官上前将着腰牌在伯府面前露了个脸,紧接将着信递上,这人连忙上前查验腰牌,接过信件,又送着进去了。
伯府入内,隐隐传来的笙萧琴瑟之声,这人似知道忠勤伯的位置,直接奔向了花园,转过几道回廊,远远望去,见花园中修了一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垂柳下摆着石桌竹椅。
“伯爷,刚才有长公主府中女官送着一封信过来。”这人上前,将信递上。
原本正在池塘喂着金鱼忠勤伯,眉一挑,神色中带着一些好奇:“长公主好端端的送什么信件?”
忠勤伯将信件接过,抽出来看了一眼。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年华。”
入目就是诗句一篇,下面读去,原本挑着眉的忠勤伯,似乎在品味着,将信件看完,上面是写素月门主为难裴子云,裴子云数步而作此诗之事,读完忠勤伯就是长叹:“一弦一柱思年华,我又不何尝思念往事呢,只是我对不起素月。”
这话说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爷?长公主信上莫非写了些要紧的事?您这幅模样?”管家见着自家的伯爷这模样,就是上前问。
“也没有什么,只是长公主送了一篇诗过来,读着有些感伤而已。”忠勤伯听着身侧人的话,就说。
“伯爷,诗是何人所做?只是听着几句,的确精妙,伯爷不点评下?”身侧管家就拍着马屁。
“没有必要。”忠勤伯就这样说着,语气平淡,管家听得莫名其妙,伯爷素日里最爱诗篇,最近一时闻名裴子云的诗篇,就多有收藏,这次看着这诗篇却是这样模样?
管家跟在一侧,有些担忧,又不敢多问。
“潞王震怒,派出特使领甲士出行,这已是必死之人,不需评价,长公主将这事递着过来,又想做什么呢?”忠勤伯暗暗想着。
“总不至于就是打趣我?”
“等等,莫非,长公主还存着一线希望?认为裴子云能在潞王绞杀下坚持到太子登基?”
忠勤伯灵光一闪,若有所悟,不由哑然失笑,作堂堂参与过开国的伯爷,他见识的战争和军事多了,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潞王怒杀个裴子云,谁也不会阻止——皇帝不会,太子不会,长公主不会,别人更不会,哪怕裴子云诗名满天下!
裴子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重重绞杀里挣扎活到了太子登极,那时太子就会隆重褒赏,那时就勉强有资格娶小郡主——很奇怪?
不,这就是政治。
“长公主终是女人,还存着一线希望,也对她女儿心软了。”
“不过,要是裴子云真活下来,我就算给个举荐又怎么样呢?还可以得长公主、太子、良娣、甚至皇孙的喜欢。”
“那,现在,你就挣扎着活下去吧!”
忠勤伯想着伸着手,将信件扔进了池塘,池子里的金鱼,是以为是好吃,都纷纷涌来,围绕在信件啄着,信件被些金鱼都是啄着四处飘动,渐渐沉了下去。
第160章 惊闻
卧牛村·裴府
京城王府都有规格,亲王二十亩,郡王十五亩,公、侯、伯尽十亩。
但乡下不讲究点,重修的裴府占地八亩,也算是避嫌了,三分之一开辟成花园,园内有一池水婉转和河相通,用走廊环接,假山湖石分布,还种着桃、兰、菊、梅四季之赏,又辅之竹、芭蕉。
“本是很不错了,可惜却一场杀戮染了些血。”裴子云到了房间,见着四下无人,伸出手指一点,眼前出现一个梅,并迅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
“任务:突破天门,成就嫡传(完成)”,伸出手指一点,“轰”,眉心之处就显出了梅花。
先是一个白色花瓣,接着是红色花瓣,最后一个黄色花瓣出现,可惜是透明虚影,梅花在眉心之间一动不动,稍瞬消失,似从不存在过。
“咦,寄托范围扩大了?可吸取地仙的寄托,这个不错,只是地仙寄托怎么可能寻着,太少,太少,基本不可能寻着。”裴子云叹了一声,奖励对目前自己来说,有点鸡肋。
裴子云正想着,只觉得“嗡”一响,似乎有许多记忆就浮现了出来。
“原来,进入了阴神,是以神通为主。”
“掌门驱逐我一年,就是一年不传我神通?在师叔祖的记忆里没有部分,相必师叔祖是南理人,所以被隐匿了,没有传授。”
“咦,神通和道术还不一样,道术必须使了才有效果,神通却似固定技能,一旦拥有,就可长久维持,难怪阴神就有样不同,原来还有隐秘在其中。”裴子云喃喃说着。
“还有个任务吧,总不至于今天就把黄色花瓣补全?”裴子云伸出了手指,往着资料框上一点,任务就出现:“消灭谢成东在应州势力(完成)”
裴子云又一点,表示提取。
“嗡”一下,果没有补全花瓣,只是又一些新信息涌了进来
“又有记忆!”裴子云将一杯酒一口饮下,停杯伫立,望向远方,只是怔怔,如果说刚才的是喜,这记忆就是惊了。
“原来皇帝在位十三年驾崩,庙号太祖。”
“原主经历的历史,太子一直没有儿子,诸王因此争位,特别是潞王。”
“谢成东早早投靠了潞王,且潞王成功登基,因功被封真君,领天下道门,所以才能一一削平道门,当上总盟主,最后肉身成圣。”
裴子云不由变色,这样看来,天下十八州的棋子,其实不但响应祈玄派,更响应龙气变革,为潞王搜集情报,并且配合,才有此大功。
自己已不自觉,卷入了太子和潞王争龙?
裴子云站着良久,才吸了一口清冽冷气,喃喃:“真是造化弄人!”
一时间裴子云明白过来,前世今生记忆就是贯通,一种浩浩的天机本无人可阻,可随着自己插入,似乎混淆了,看不清了。
“天杀机,斗转星移。地杀机,龙蛇起6。人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德,万变定基。”
“必须,要获得更多亲近之人提升,破开杀劫,自己已避无可避。”裴子云自语着,脸色变得阴沉,原主没想到却隐匿了样多重要记忆,难怪,总是觉得不对,此时才觉得。
“原主受了出卖,刻骨铭心,害怕我不肯付出,不肯完成任务,因此设定了各种框框,被隐匿道术,阴神之密,都是限制我。”
“只想占据原主好处,又不肯为之复仇,那是宁可带着秘密一起毁灭,也不愿意交付。”
“原主啊原主,你这样用心良苦,只是凭空生出这样多事端,这时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怨恨你?”裴子云说着。
要是普通人或不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可裴子云深刻懂得皇权的可怖,这时铁铸一样,站了许久许久,才出了去。
“师父,灵药中内含灵机,可洗涤肉身,更可增长灵慧,改易根基,用在师姐身上正是适宜。”裴子云看师父说道,将一个玉瓶递上去。
虞云君接过玉瓶,瓶塞打开,就有淡淡清香自瓶中飘着出来,只是闻着,整个神思都清明了许多。
“是灵药炼制而成的丹药?”虞云君带着惊讶看着裴子云问,这种事修行界几百年没有听说了。
“是,是我偶尔得到丹药,可以改善体质,正因有着丹药,我才能快破开天门成就阴神。”裴子云说着,给自己快进步一个理由。
“原来这样,难怪你进展迅,是得了这福缘,我果没有看错,不过你可知道,灵药在阴神阶段还是很有益?”虞云君看着裴子云说。
“师父,我已破开天门,能徐徐增长灵机,这点灵慧对我仅仅是锦上添花,而师姐虽进展迅,但资质却不是最上乘,这颗丹药却可助着师姐改善资质。”
“以后破天门成阴神也容易了些。”
听着裴子云的话,虞云君笑意盈盈:“你有心了,我却替你师姐收下。”
“及噶”这时门推开,初夏进来,脸上满是灿烂笑容,看着裴子云说:“谢谢师弟,你果然最好了。”
“师姐,你怎么总喜欢偷听,习惯可不好呢!”裴子云看着初夏,有点头疼。
“哼,要不是我偷听,还真不知道师弟你暗中给我准备了一番大礼。”初夏一皱眉,说着。
“师父,择日不如撞日,灵丹在手,总避不开人惦记,不如给师姐服用,我们也好为其护法。”裴子云说。
虞云君徘徊了几步,看了看初夏,宠溺在初夏头上揉了揉:“既你这样说,那就服用了吧。”
还有两颗,可以给何青青和廖青叶以后用,裴子云暗暗想着,时不待我。
静室
虞云君守在一侧,初夏取灵丹服下,端坐静室,只觉一股温热在身体内弥漫,随着呼吸连绵不绝,神思渐渐清明,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渐渐孕育。
许久,药力炸开,初夏身上似有着污垢,只觉得腹中响动,鼻子中闻着恶臭。
初夏连忙起身入厕去,虞云君带些笑意,向着一侧守候的人问:“热水准备好了没?”
“厢房热水已烧好了。”
“师姐有的受了。”裴子云看着虞云君,灵丹易筋洗髓,祛除体内杂质,初夏有的梳洗了。
虞云君却转着身,跟裴子云说:“你过来,我有着话问你。”
“是。”裴子云跟着虞云君转过一处走廊,虞云君眼里含着笑意,用指轻轻叩击栏杆,问:“你自山上下来,似乎就有些愁眉不展?是为了掌门的事?”
裴子云就是苦笑,正要说话,虞云君看着裴子云神色,又说了:“你不用担心,你已是嫡传,掌门也不能随意废立,不过他终是掌门,所以长老罚你一年,你过过场,出去玩上一年就是。”
“是。”裴子云说,脸上还是带着苦笑,是被误会了,心中暗暗想着:“自己所忧虑,是谢公子和璐王府重叠,怎么样破局,这可是真正的大物,不是圣狱门或济北侯可比喻。”
正想着,突门口有着喧哗,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裴子云不由眉一皱,出门而去,才到门口,见着一个衙差匆忙赶了过来:“解元公,今日有圣旨前来,还请解元公准备,一个时辰后,就有着天使宣旨。”
“怎突然有着圣旨?”裴子云递了一个五两银子问着,衙差接着,低声:“这小人不知,不过听说事涉解元公令尊令慈,给予封赠。”
“封赠?”
裴子云稍一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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