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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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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或可以,只是自己入得松云门就没有见过,赵师叔也看的紧,一点口风不漏,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能寄希望。”裴子云心中思虑。
  “对,还有,自己救下沈振可以邀请,哼哼,我想起来了,虽没有灵犀洞,但还有六味地极丹!”
  “此丹是灵物所炼,说不定能补益灵机,使我提前成就十重,而且到时取了丹药,也可给沈振一颗,请他一起杀得石穆钟。”
  “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灵犀洞
  宋志正在山上潜修,这时听着郝勇呼唤,出门一看是郝勇。
  郝勇见着宋志出来就上前说:“师兄,我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裴子云向掌教求寻着一人,有了消息,您看。”
  听着郝勇的话,宋志见着郝勇的这幅贪财模样,就往怀里一掏,又取着五十两银子递上,心里暗暗心疼:“自己积蓄的银子,差不多给这人榨干净了。”
  郝勇嬉皮笑脸的就是结果:“多谢师兄赏。”
  说着就将着一张纸条递上。
  “以后,你还要继续监督,我是不会亏待你。”宋志接了,看着郝勇。
  “师兄,这你放心,裴子云有风吹草动,我都会联系你。”郝勇连忙说,宋师兄可是财主,得巴结着。
  宋志将着纸条打开,里面是写着石穆钟、秦高数个名字在其上,还有着一个小画像,正是当初自己见得的人。
  “原来此人没有骗我,真和裴子云是仇敌!”
  “我可以暗中报信,让石穆钟杀了裴子云,掌教之位自再无人可以威胁。”只是一转念,这心思就袭上心。
  郝勇远了,宋志才从怀中取出船锚通讯符,脸上带一丝挣扎,不过只一瞬间,宋志就下定了决心,点开通讯符亮了起来。
  石穆钟出现在了符箓虚影之中,石穆钟一出现就是笑着:“宋公子,用着符箓,想必已要和我们合作了。”
  “哼”这宋志冷哼了一声,没有辩解,只是冷冷的说着:“你们大祸临头了,门中已调查清楚你们的位置,且已通知了裴子云,说不定晚上就杀着过来,我劝你们要准备准备。”
  听着这样的消息,石穆钟也一惊,这些日子已打探到一些松云门根基,本来觉得没有松云门长老出击,自己并不怕,没想到这松云门在自己没有觉查前,就查到了消息。
  石穆钟沉吟了下,就说:“明白了,我们明天见个面。”
  宋志听着本想拒绝,透风报信是一回事,亲自去见又是一回事,之前见面还可推辞,现在就是通敌了,只是这么想,口中却鬼使神差的回答:“行!”
  宋志将符影一点,人影就黯淡了下去,关掉了通讯符箓,此时宋志突有些后悔,刚才他原想拒绝,不自觉却答应了,心中就有着几分惶恐:“自己怎会突然之间就答应了呢?”
  宋志这时一凛,向着周围看去,树木石块静悄悄。
  宋志是自言自语:“刚才怎觉得有人偷窥?”
  上前绕了了一圈,丝毫没有见到,不由自失的一笑,宋志转身而去,进入了灵犀洞中。
  远处一个身影潜伏在草丛中,捂着嘴,躲在山坡下,此人就是郝勇。
  郝勇额上正流着冷汗,许久才缓了一口气,偷偷一看,见没有了人,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原来郝勇已经离开,只是想起自己还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准备一起说了,说不得还能换点钱,就返回来。
  “不想刚才听到这种秘闻!”郝勇到了山下,才松了一口气,满脸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宋志师兄居跟外人有着勾结,出卖门中师兄弟?”
  师兄弟争夺着位置这很正常,任何道门都有这样斗争,但勾结外人陷害自己人,是任何道门都不能容忍。
  “这是大了,或报告师父?”郝勇暗暗想着:“不行,要是宋志将我卖给他消息的事交代了,我也麻烦不小。”
  “这怎么办?”郝勇自西缓步回去,想着心事,往着自己房间去,一路上有不少师兄弟打着招呼,都没有注意。
  回到了房间,郝勇关上了门,就在自己房中来回:“怎么办?”
  此人虽贪财,但也在门中长大,肯卖着情报给宋志,一是为了财,日子过得滋润些,二则宋志是十重圆满,只要破开天门肯定被掌门推上掌门弟子之位,自己就是提前投靠,理直气壮。
  可没想到宋志这样胆大妄为,勾结外门,这就是大忌,只暴露出去,就算是掌门也难以保住宋志,自己也要被牵连。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郝勇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自己可没有想过勾结外人背叛师门啊。
  “大师兄,你现在可害苦了我!”郝勇站定了,看着屋顶喃喃自语。
  一处密室
  石穆钟脸色沉重,将手中符箓放下,似乎在思虑着。
  跟随在一侧的秦高神色有些沉重:“没想此人真是狡诈决断,居立刻请的师门调查于我们,虽公子不怕松云门,可我们在松云门的地界,这样就非常危险了,石先生,要不我们先撤出去,等风声过了,我们再来杀裴子云。”
  秦高此时有些忧虑,手按上长剑。
  石穆钟看着秦高模样,没有说话,拿着符箓,在密室内踱步而行,似要将着事情想透。
  “最近松云门的线人,传出一些隐秘消息,松云门祖师在上次受了敕封,还在福地闭关,企图升成仙灵中的真君。”
  “有些长老都已经召回,恐怕不会为了我们就出来,我们的安全是暂时无忧。”
  石穆钟说着,又踱了几步:“只是裴子云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杀戮果决,多次必死之局,都能寻着生机,但按照情报来看,此人喜欢以强取胜,我们虽由暗转明,但必不会轻易来杀,应会寻着帮手,就是一个时间差。”
  “石先生,你拿个主意,不然在松云门的眼皮子下,我总觉得心慌,不是个事。”秦高见着石穆钟不理会自己,就说着。
  “秦高,我在谋算着事,要杀掉裴子云,或许此时才有机会。”石穆钟打断了思路,不耐烦,就冷冷说着。
  “石先生,这怎么说?”秦高问,眼神中有着怀疑。
  石先生自己原本佩服,只是几次袭杀裴子云,以数倍力量,都大败而归,反惹得裴子云刺杀袭击了公子在应州的人马,此时又被调查,心里总有一种慌乱在心中弥漫,自然就没有以前那样相信了。
  听着这话,石穆钟没有立刻回答,在琢磨着,稍过会才说着:“这时我们虽暴露了,但危险不大,反是裴子云,虽是我们自己放出谣言,说此人很快破得天门,争夺掌门弟子之位。”
  “但是凭心想想,这个可能性很大。”
  “要是我们撤出去,是安全了,但这一出一回的时间,说不定真给裴子云破了天门,成了阴神,甚至成了松云门的掌门弟子。”
  “这样的话,除非公子用祈玄派的力量攻打,要不,就再也难奈何了,这裴子云就成了气候,化了蛟龙。”
  “因此我们不能退,必须奋起力量,一举将此人围杀。”
  “石先生,你说的对,只是现在我们的人,武功并不高,怕作用不大。”秦高面带着忧虑说。
  石穆钟冷笑了几声:“你我都是高手,配合我们的人,是有着些把握,但是把握还不大。”
  “石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寻着外援?只是应州我们哪来的外援?”秦高很是诧异:“公子有人,可也难调过来,再说也来不及了。”
  “不是还有宋志?那个符,附带着我师门特有秘法,今日我和他通讯,就觉侵腐已深。”石穆钟冷笑了两声说:“此人只要稍加影响,就可使他鬼迷心窍,倒行逆施。”


第147章 萧笛合奏
  “原来是他,此人按照情报是十重,哪怕道法胜过武功,也的确可用,只是他是松云门人,会不会到时反水一击,不但谋划付之东流,恐怕连项上人头都要取去。天籁小说”秦高沉思了会,有些担忧。
  “不必担心,我给的那张符,师父手里才总共三张,师父临行前知道有劫难,故把一张赐给了我!”石穆钟听着秦高的怀疑,就是说着:“这种侵蚀本就是诅咒,沿着此人恨意而渐生,此人怨气越深,越能腐蚀,现在侵蚀的这样深,想必对裴子云恨意,已经不比我们少了。”
  石穆钟摆了摆手,又说着:“而且,我们自要使他倒行逆施,作出投名状,到时哪怕醒悟,也不能抽身了。”
  “还是石先生谋算的好,为了裴子云将这宝用在里,为了公子,先生有心了。”秦高看着石穆钟,说着。
  “到时裴子云见着自己大师兄要杀他,不知道是何表情。”石穆钟想着,就笑了起来。
  “到时,想必死前的表情很精彩吧。”秦高也笑了起来。
  两人这些时日多次失利,对裴子云自带着深深不甘,不过石穆钟笑完了,又一摆手说:“但就算这样,我们只得了人和,恐怕还杀不了他,必须设计逼他进入我们的埋伏圈,逼入我们的局,化被动为主动,才能杀之。”
  “更不能让裴子云暗中偷袭于我们,使我们疲于奔命。”
  “哦,石先生有何计,还请说说。”秦高听着,眼睛就放光,其实他也清楚,多次失败非战之罪。
  “我们这样……”石穆钟就是靠近秦高耳朵,将着计谋说起来。
  秦高听着石穆钟的计谋,就是心悦诚服:“石先生连这计都能想出,真是佩服,到时不愁杀不得裴子云。”
  山门
  每年十月初三,正是祖师山倾真人,哦,现在是山倾真君的祀真宫会,逢到这时,不但有附近百里的人群上香,还早早就有商家赶来,沿着山脚错三落五搭起棚连绵起市,数里内全是卖香、耍戏、测字、锣鼓,喧嚣连天!
  不仅仅是普通信众,今年册封真君,故知府、县令率着官员缙绅前来庆贺,在这种情况下,裴子云自是不能离开,也成了接待的一员,甚至接待主力。
  裴子云是解元,文名满天下,得过皇帝接见,对官员缙绅来说,连掌门都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道士而已,但对裴子云却相互打揖,视为自己人。
  知府来了到场庆贺了就离开,本县县令、县丞,缙绅,却也摆了十桌,县令虽是七品官,但也只是举人出身,与裴子云相互论交,别的官员缙绅自不用说,话说裴子云原来世界,素宴其实佛道两家都无,梁武帝崇佛,立佛教为国教,大建寺庙,结果有数十万和尚不事生产,坐享民脂民膏,然后养不下去,又提出素食,以后甚至形成风气,以吃素有功德。
  现在这世界没有这个梁武帝,自道观里不搞素宴,虽清淡点,但荤腥都有,行到酒令,直到了下午才散去。
  陪完了这些人,裴子云终于有了空闲,见着前殿还是人来人往,香火烧得铜鼎热得不堪,自就连忙出去,抵达一块高石,回看去,见着道观内,前主殿高大巍峨,而余下楼亭台阁掩在桧松柏间,碑碣更是林立,裴子云不由叹着:“封了真君,这次宫会单是缙绅就捐了三千两,要是加上普通信众,怕合起来有五千之数。”
  “虽一年才一次,但整年单是香火钱也有一万。”
  “这钱养着道观上下百人是绰绰有余了,还能年年修整,难怪隐隐有着蕴蕴茵茵之相。”
  再行了几百里,一阵山风吹来,遥看薄云轻遮,一时间心清气爽,这时虞云君又寻着来,远远看见了就呼唤其名,将唤到了面前,说着:“今日,有着好消息传来,你的青梅竹马有着消息了。”
  “师父,难道叶苏儿来了松云门?”裴子云连忙问。
  “平时也不见你多孝敬师父,就知道想着你的青梅竹马,她没有来松云门,只是……”虞云君在关键时停了下来,裴子云听着虞云君的话,勾起了心思,这时听师父话没有说完,看去见着师父神色,连忙上前给虞云君锤着肩:“师父,你快点告诉我吧!”
  “你啊,你啊。”虞云君显得满意,才要说,听声音响起:“姨,别告诉他,来山门这样久了,都不知道孝敬师姐。”
  初夏站了出来,横眉冷对,很是不满。
  “师姐,我上次见得个玩具,只是太大,我下次为你买来。”裴子云连忙说着。
  “哼!”初夏还是不满意:“我才不要玩具。”
  “好了,初夏,不许闹,子云,叶苏儿其实已到了桃花源观。”虞云君说着:“这观名,还是你当年起的……桃花源记!”
  “多谢师父。”裴子云听着话,脸上欢喜。
  “你啊,不要太急,叶苏儿的师父素清道人领着下山,暂住桃花源观,素清道人人如其名,你去不一定能见着。”虞云君说着。
  “总能见着,给我请个假吧,反正接待缙绅已经完成了。”裴子云告罪一声,转身离去,心中觉得正好去寻丹。
  见着背影消失在山道上,虞云君神色有些惆怅,突听到一声哽咽,回看去,见初夏在不远处哭了起来。
  “小夏,到姨怀里来。”虞云君看着说,将初夏搂在怀里。
  “姨,我都十四岁了,为什么师弟还把我当小孩子?”初夏听着自己的姨的话,就是扑了进去,在虞云君的怀里哭了起来。
  “驾!”裴子云侧马前行,周围树木都飞向后,这两日都是奔驰,向着桃花源观而来。
  “吁!”裴子云转弯岔路前行,前面就是桃花林,近了桃林,裴子云是猛地将着马缰绳一拉,稳稳的停住。
  “前面就是桃花源观。”裴子云低声喃喃,一路急奔到这里,此时到了前面,只要再向数百米,就能见着叶苏儿,此时是突然迟疑了。
  入目不远是溪流,立着一块青石,时有溪水冲过,裴子云呆立其上,若有所思,我这是近乡情更怯?是害怕再见,还是怕过了二年,彼此变的陌生,再也寻不到以前的感觉?
  就在裴子云徘徊时,突一个笛声在寂静的桃花林中响起,听起来似乎初学,笛声稚嫩,但裴子云一下就放松了。
  “还是熟悉的感觉,当年我不会萧,可她会笛,有时夜里,她就吹笛,而我静听,这二年,她的笛声并没有多少进步啊!”
  “只是,没有进步也许对我更亲近。”
  “那淡淡的熟悉,一丝丝回忆,能听出思念、盼望。”
  裴子云露出一丝微笑,喃喃自语:“你的心乱了。”
  说罢,取着萧,吹了起来。
  而在道观中,秋意渐浓,用了午饭,一时静悄悄,女郎和观主说着闲话。
  “掌教,我们的生意你也知道,就是治疗女人方面的事,我到这里快两年了,眼见着弟子门有勤奋的,有心细的,但却无一个运筹谋划之人,更别谈知进退,明大局了。”
  “说不好听点,目前几个弟子要是或性子软弱,或不明大局,让她们继承掌教,估计以后都被啃得骨头不剩。”
  女郎听了不禁叹了口气:“细节上精明的人不少,平时也称得上厉害,只是这些厉害,要是大处模糊了,不知不觉,就每况愈下,四面楚歌了。”
  “我也是当了五年才懂得一些,不得不承认这点。”
  “那叶儿呢?”观主有些吃惊。
  女郎拍拍她的手,凑近了低声说:“这孩子的修行天赋让我都吃惊,能不能当家却难说的很,而且她太重感情,特别是那个裴子云。”
  话还没有落,突听见笛声,就说着:“你看,又在吹笛想念了,这女人啊,一在感情上就很难拔出来了……”
  “历练下,会明白的,她还小。”观主安慰的说着,还想说什么,突一个萧声响了起来,不由笑着:“说到他,就来了。”
  两人静默了下来,只是听着。
  笛声稚嫩而怀念,萧声一起,就明显远在她之上,只是袅袅如丝,并不压下笛声,而是围绕幼嫩笛声而转,恍惚间,温润如玉。
  笛声听到了萧声回应,立刻回应了起来,似是询问,似带欢喜,一刹那,两个声音似连贯在了一起,琴瑟和鸣黏在一起。
  听着观主对门主笑着说:“师姐你听,叶苏儿和裴子云的萧笛,真有举案齐眉、琴瑟和调的味道。”
  “萧笛就是萧笛,琴瑟就是琴瑟,怎能混为一谈,不专精道业,总是想着下山会情郎,还学笛子分着心思。”女郎听着,脸上带着点冷意说,似对这事很是不满的模样。
  听着这话,桃花源观的观主就笑了:“好了,我的师姐,你就别刀子嘴豆腐心了,你真存了棒打鸳鸯的心,你怎会带着叶苏儿下山?带下来,又到这里,你就是已经存了心思,你的心已经软了。”


第148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胡说,就算我许了,可我侄女,是我们这一脉除我外唯一血脉了,裴子云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然怎知疼惜?”
  “是,是,师姐,好事都让你,坏人都我来,之前你将叶苏儿带走,给我留了个三年之约,倒让我做了一番坏人,恐怕这裴子云都是恨我了,还以为是我把叶苏儿给拐卖了一样。”观主说着。
  “当初我寻得这一血亲,很是激动,不想她与凡人纠缠,可没想到此子转眼已是第九重,近了这天门这道坎。”女郎叹息了一声说,错过了一个天才,当初应仔细探查才是。
  “师姐,你的意思,是还要敲打敲打?只是深情难得,苏儿在我这住着,还记得她那时浓浓挂念,这样敲打或使她会有想法。”这观主叹息了一声说着。
  “这小丫头敢。”女郎冷声说,只是这样说完,是想起了些,叹息了一声:“这丫头知道不知道情深不寿,就这样把自己的心交出去,而且裴子云当时慧气内藏,没有显露,只是一个凡人,我怎能应允?”
  “现在自是不同,可以长生相伴,双宿双飞。”女郎似想起了些:“或者少女少年觉得我势利,可我是满心疼她。”
  “你的心软了。”桃花源观观主看着自己的师姐,叹息了一声。
  “哼,我会简单就许了他们?哪能这样简单,就算凡间丈母娘都要为难挑刺敲打一番,何况我们是仙门中人。”
  “师姐,我们仙门中人当怎么样?”观主带着笑意问着。
  “我早听闻他有文名,上京时还到公主面前卖弄诗词,真是可恶,为了苏儿,我也要为难一番,不然以后仗着才华到处沾花惹草,岂不是伤了苏儿的心。”门主带着些怒意说着,对着裴子云有些不满。
  “裴子云啊,叫你乱吟诗词,沾花惹草,得罪了我师姐,你有好日子过了。”观主说着,对裴子云表示同情。
  两人正说话,这萧笛到了结尾,曲调之间缠缠绵绵,不舍分别,声音一收,喧闹的桃林,突变得格外冷清。
  两人虽没有见面,相隔两年不见的陌生,在这萧笛之声中,似乎一下消失不见。
  裴子云将萧往着马上一挂,一跃而下,向着桃林而去,转过了一个弯,才把一根桃树枝拨开,抬起,对面一个少女也同时把树枝拨开。
  两人相望而视,和记忆中有点不一样,眼前少女已不复当年的瘦弱,紫丝缚出盈盈一握的纤腰,传统仕女装,却显出曲线,隐可见无暇的肌肤。
  裴子云只觉得瞬间一下,原本有关叶苏儿前世今生记忆此时突玻璃一样敲碎了,隔阂尽去,变成了彩色。
  “裴哥哥!”少女一眼看见裴子云,向着裴子云扑上来。
  把少女搂在了怀里,裴子云呼唤:“苏儿!”
  两年没见,叶苏儿已见得风采,双目带着神采,一点灵性在眼眸中如水波荡,让人迷醉,这一下,一切记忆都融洽到了一起。
  裴子云再不迟疑,对着叶苏儿吻了下去。
  似乎是天长,又似乎地久,叶苏儿有些喘不过气,伸着手轻轻推着裴子云,说话:“裴哥哥,当年,当年我……”
  看着叶苏儿欲言又止,裴子云阻止了她的话,谁没有傻瓜的时候,特别是当年自己考取了秀才,而她却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时。
  “我以为真要三年才能见到你,没想到你给了我这样惊喜。”
  “过去的都是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你离开不是你的错,我相信你。”听着裴子云这话,叶苏儿紧紧的抱着裴子云,眼泪就是流了下来。
  过了会,小声说着离去:“我师父跟我说,等我三年内开得天门,就可来寻你,这两年我一直都潜心修行,我现在已到了第七重了。”
  叶苏儿说到最后,脸上神色有些自豪。
  “你已第七重了?”裴子云看着叶苏儿,带着惊讶,前世虽知道三叶二果之一的质资恐怖,没想到居只凭借天赋,就到了这步。
  “哼,你还说我呢,你都第九重了。”叶苏儿在裴子云的怀里抬起。
  裴子云听着叶苏儿的话,只是苦笑,自己是因有着前世记忆,又有着梅花作弊,才有这进度,而叶苏儿则完完全全靠天赋,这才可怖。
  “我们一起去见我的姑姑吧,也是我的师尊。”叶苏儿拉裴子云的手说。
  听叶苏儿的话,裴子云脸色是有点不好,叶苏儿姑姑原本见着自己没有潜力,就一声不响把叶苏儿拐走,三年内开得天门更是一种欺骗,开天门的难度,就算是三叶二果之一,也未必能三年内完成。
  两人向着而去,桃花源观观主,正与着一个女郎在说话,构成了一副风景,那静静站立的紫裳明裙的她,沉着恬静,和印象中的刻薄完全对不上号,裴子云不由苦笑了下:“连我也受主观影响?这样的女人,在我印象里却几乎变成巫婆了。”
  “裴哥哥,她是我姑姑。”叶苏儿在裴子云耳畔小声说,吹着气,让裴子云的耳畔痒痒。
  “嗯!”裴子云小声应着,见着两人这样亲密,女郎脸色有些不大好。
  “师父!”
  “前辈!”
  叶苏儿和裴子云上前拜见了女郎,女郎冷冷的说着:“起来吧,你这家伙忒不老实,给苏儿写诗拐走我家苏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给长公主写了‘蓦然回,那人只在阑珊处’这句,你是要给长公主当面?写得这样轻佻浮华?”
  裴子云抬起,见叶苏儿的姑姑此时脸色很不好,心中嘀咕:“当初自己入京,为求册封,事从权急,从长公主这入手为师门谋得真君,可没想到门主这小心眼,连这诗祠都挑剔。”
  “前辈,这诗原本是为了为了门中祖师求得册封……”裴子云正要解释,女郎打断:“我不管你是为了册封也好,还是喜欢长公主也好,但你是为什么要做这诗,这样轻佻,不私下给叶苏儿,给长公主,你对起叶苏儿么?”
  素月门门冷声说着,裴子云听着这话,莫名有着一种前世见丈母娘的感觉。
  “前辈……”裴子云正要解释。
  “师父,裴哥哥也是为师门大功不得已才作诗,你就别生气了嘛!”叶苏儿上前就拉着女郎撒娇哄着,女郎才缓了颜色:“我跟你说,你不要被男人蒙蔽了眼睛,要把眼睛都是擦亮了,不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就准备骗你了。”
  听着这话,叶苏儿羞红了脸,裴子云也是有点蒙,任裴子云杀伐果决,也是不懂这未来姑姑的心思了,一脸懵。
  “咳咳”桃花观观主笑着说:“今天有没有诗作?作的好诗,说不定苏儿师父就饶过你这不爱惜苏儿的罪过了。”
  这真是强词夺理,裴子云一脸无奈,只是是不能驳了面子,若门主真恼羞成怒,强行拆散,那就糟糕了。
  裴子云踱了几步,心中国前世今生感情冲在一起,前世遗憾,相守的期盼,错过又再也不能追忆,点点滴滴在心头淌过。
  再突然之间想起一事:“这门主原主似乎记得,她曾和一个举人相爱过,但这举人后来投身乱世,辅助大徐太祖登基,道业和龙气冲突,她只得黯然离去,据说后来此人还封了伯,她听闻后什么心情呢?
  “你既要我作诗,我就用诗狠狠刺你一下,看你还能清淡从容不?想到这里,裴子云就吟着。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吟得很慢,一字一句都铮铮金石之音,敲击着众人,特别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句一出,全场都静。
  观主怔了良久,才觉得不对,分明是要述说长长久久,怎弄出个当时已惘然?
  “哼,你做的什么诗,亏我还为你命题,讨得苏儿谅解,不想你却文不对题,这诗篇虽好,不应景。”
  观主这样说着,突听着哽咽声,回过看去,此时女郎掩面,她浑身都在颤抖,叶苏儿是第一次见得自己的姑姑这模样,正想说什么,就见她突转身离去。
  “这!”裴子云震惊,观主已追着了上去,原本一场考核,此时是只剩下裴子和苏儿两人。
  “裴哥哥,这诗读着,我心疼,有点难过。”叶苏儿拉着裴子云的衣角说着:“诗情虽好,但有缘无分,想着也害怕。”
  “还有,你别怪姑姑,她当年爱上一个人,却去了帝都,听门里师姐议论,姑姑这几年只哭了三场,第一场是不得不离开那人,她哭了。”
  “听闻那人结婚生子,她又哭了。”
  “最近一次是听闻他得皇帝封成了什么伯爵,她说你终于如愿以偿,当天喝了许多酒,又哭了。”
  “别看她那样子,其实她过的很苦。”
  “苏儿,你别怕,我不会让你落到这份上!”裴子云喃喃说着,想起了女郎踉跄的脚步,不由暗暗有点后悔。


第149章 得丹
  “南元县,黄元观,李家。『”
  裴子云弃舟上岸,话说那诗之后,女郎反没有话说,自己也不能天天呆在桃花源观,就沿水路直抵南元县。
  这耽误了一些时日,抵达了,已是深秋。
  暮色中见县城城墙,天还没黑,到处点了灯笼,只见水中停泊了很多船,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
  裴子云寻着人打探黄元观,这自然一找就有。
  黄元观在县城北,离门不远,近了看,虽不大,但有着台阶,檐下还有二个灯,隐隐传出诵经声,想必是晚课。
  “李家是在附近,可我问了问,附近有数个李家,哪家才是还得探察。”此时只感觉有些饿了,见着附近酒楼,就是转身而去。
  “公子,可要吃饭。”一个伙计就是迎了上来问道。
  “给我来壶酒,上三四只好菜上来。”裴子云说着。
  “公子,还请入座,稍等。”
  抵达了酒楼二楼,裴子云选了二楼窗口座位,望着窗外,窗外人流来来往往,对着的正是黄元观,黄元观前几个人正招呼着香客,一侧还有道人摆着摊子,是在占卜算命。
  街上时不时有捕快巡逻,警惕四处观察,甚至配了刀。
  “一般捕快平时不带刀,带的是铁尺,铁尺不开锋,易携带,暗于腰间,捕快的常用武器,和警棍用途差不多。”
  “但南元县因上次自己杀得孟落公及党羽之事,加强了巡逻和武装,只是这次自己不是为了杀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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