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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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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里面,白三厨也在其中。
  “裴老太君和叶苏儿在何处?”甲兵搜索一圈,但没有人,随甲兵禀报,太监一声惊问。
  “这位大人,说去了寻云观,留宿在观中。”白三厨按照吩咐,颤抖的说着。
  “什么?”太监大怒:“来人,我们探子何处,为何没有将情报递上?”
  太监怒问,一个道官惶恐:“公公,半个时辰前,我们监控之人还上报,说老太君和叶苏儿在府中正在用膳。”
  太监一惊,脸色一沉:“来人,立刻派人去寻云观。”
  “是!”巡检躬身应着。
  寻云观并不远,过了一会,巡检淋湿的进来,虽是春天还是淋的脸青红,向太监行礼:“公公——啊嚏——寻云观没有人,但外面我看了,有牛车的车痕,看起来说的不对——公公,用刑吧!”
  说着,就盯着府内扫了一眼,这太监气的脸色铁青,说着:“混蛋,走了老夫人和夫人,用刑有什么用?”
  和巡检不同,太监是明白,要是裴子云是普通人,只有官身而无伟力,出格点也无所谓,要是裴子云已死了,同样出格点无所谓。
  可裴子云是真君,有着大能,要是朝廷又和裴子云合解了,哪怕是暂时和解,自己要是出格,就得杀了给裴子云陪罪——佟林服毒自杀,妻女上吊,亲眷收押——这还没有二个月!
  当下喝着:“立刻命通知沿途封锁道路,还有,立刻上报朝廷。”


第480章 吊死
  松云山·山门
  山下有湖,芦苇茂密,山并不太高,数百米罢了,林荫中,高矗的道观和楼塔清晰可见。
  稍远处,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很是寒俭的道官,却神色不快:“裴钱氏消失不见了?连叶苏儿也不见了?”
  “是!”传信的人脸色凝重,露出了苦笑。
  “还有什么?”
  “裴钱氏和叶苏儿的去向,可能之一就是松云门,钦差命令我们立刻上门,必须要抓住裴钱氏和叶苏儿。”
  主持的道官听了,低声骂着:“可恶,我们是最后才启动,现在我们就得和松云门撕破脸皮了。”
  “大人,现在不干也不行,没法交差。”
  “要不将玄法门和平天观调动,我们成功机会要更大许多。”这人低声问着,道官听了,略一沉吟,就摇了摇首:“我们找上去就罢了,还可推脱保护老夫人,调动玄法门就真撕破脸了,要是坏了大事,我们可都得不了好。”
  “大人,现在?”
  “立刻围住松云门山门,不过只调动衙差,命甲兵,以及玄法门和平天观准备。”道官说着,深吸一口气,带人直上山门。
  松云门随着道官率领衙差上山,响起钟声,随着钟声,大批道人房间内出来。
  “你们不许入内。”山门,数个道人候愤怒对官差说,脸色涨红:“这里是裴真君宗门所在,你们敢乱闯,必要得罪真君,你们吃罪的起?”
  道官却也不怒,只是带一点冷笑:“你们让开,裴真君是朝廷敕封真君,官府自有保护父母妻儿的职司,本县县令突告之失踪,疑是贵门虞长老突将她们带去,这不符合规矩,不得不查。”
  “只要让我等看见真君父母妻儿无佯,我们立刻就走!”说着,就有着衙差上前,将道人推搡。
  “谁敢上前?”就在衙差将道人推开,一个声音响起,道人听着声音顿时一喜,连忙让开:“赵宁,你总算来了,这些道官来,说要搜我们松云门山门,要寻虞长老。”
  “哦”赵宁扫过了面前道官和衙差,问:“不知道诸位为何来我松云门?”
  “自是为了虞长老带走真君家眷一事。”道官上前就说:“本官怀疑你们虞长老要对真君家眷图谋不轨。”
  “真君是门中掌教,谁敢不敬,你们是什么意思?”
  “虞长老可是掌教师父,怎会对掌教不利!”
  山门前已聚集了大批道人,这时都是义愤填膺,赵宁沉着脸,按了按手,道人立刻都静了下去,只听着问:“你们要做什么?”
  “还请虞长老出来一见,真君母亲妻子不见,朝廷担忧,不得不查,见上一见,告知家眷去向……我等就放心了。”
  赵宁微微冷笑:“汝等来找掌教的师傅?她携弟子出行,至于真君妻母也随着出去了,真君留下了命令,说是老太君最近心情抑郁,出去走走,诸位可以退下了。”
  “不信,真君手札在此,这位上官可要看看?”赵宁笑着说着。
  道官一听,身子陡一震,不想裴子云算到了这地步,心中心悸,面上却不露,迟疑良久方笑:“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我们多心了,这位长老,真君手札可能给着我看看?”
  “拿去”赵宁说,将一份手札扔过去,道官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就是一变,这一手字正是裴子云笔迹。
  赵宁又说着:“山门内的确无人,您看,山门就这样大——您可以安排人看看。”
  道官听了,就笑:“本来真君安排,没有信不过的道理,我等就放心了,但我等是奉差行事,身不由己,还请原谅。”
  说着,就让善于这事的神捕率人入内检查,整个山门其实就一百余人,寻了片刻,却是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实在打搅了——撤!”道官命着,衙差就退了下去。
  自台阶上而下,行了百米,有一个道人凑上去:“这事,难道我们自己泄露了风声,山门有没有地道或密室人?”
  “而且我们刚才可以攻杀上去,松云门不敢动手,我们又有玄法门和平天观支持,全部拿下不成问题。”
  “哼”道官冷哼一声:说着:“裴钱氏和叶苏儿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小,你是真君,会考虑不到这点?”
  “而且松云门是为了挟住裴子云的师傅,现在裴子云摆明松云门任凭占领,我们反不能动了。”
  “我们现在还打着暗中保护真君妻女的旗帜,就算拿到真君里,又能说我们什么?可彻底撕破脸的话……”说到这里,道官住口不说,心里却想:“一旦事情有变,清算起来,你说朝廷怎么做,上官又会如何处置?”
  众道官不是苯人,立刻明白了,只觉得冷汗流下,心中惶恐:“大人英明,若不是大人,恐怕我等就要犯错了。”
  “知晓利害就好,朝廷的事,哪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还得靠脑子,当年和我一同从着道训司毕业,还剩……”这话说着半响,神色有点悲戚,停了下来。
  “大人,不过我们要怎么跟钦差交代?”
  “交代?真君手札我们都拿到了,还能怎么交代?后面的事可跟我们无关,这事可不是我们出了差错,有着真君手札,我们不会有责任,谁也怪不了我们。”道官心中冷笑,这种事情若非不得已,谁会参与进去?
  山门上,赵宁看着这些人撤离,暗松了一口气,只是又带怒意:“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想动手了,不过门中核心弟子,早已转移海外,只要掌教安在,你们又怎么敢动手?”
  暗暗看着远处,转身入内。
  大海
  数十条船航行,鸟在天空上飞翔,天空渐渐暗了下去,预示风雨即将来临了,海面浊浪汹涌,这时,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到了船舷一角无人处,见着无人,就取出了一块玉佩。
  “你在干什么?”突然背后一个声音说,丫鬟顿时一惊,将玉佩向着身后藏去,只是还没有动作,手一疼,给何青青捏住了玉佩和手。
  “玄光佩,通讯定位之宝,没想到你手里有这样宝贝,是谁给你?”何青青问着,丫鬟脸色顿时一片雪白,却忍着不说。
  何青青微微冷笑:“三木之下,何求不得,除非一开始就自尽,连我都不敢说能熬住刑,你一个丫鬟,也敢有骨气?”
  “拿下!”
  才说着,就有两个山民抓住丫鬟,拖向底舱,丫鬟再也经不住,叫着:“我是郡主的贴身丫鬟,你们不能这样。”
  “拿下,动刑,只管动手。”何青青不屑一笑,不多一会舱内就是传来拷打和惨叫。
  更晚一些,山民出来了:“招了,说是一个道官将玉佩给了她,只要将着玉佩晒在太阳下就行,什么都不必做。”
  何青青一冷:“可恶,没想到朝廷为了对付主上,连这种宝贝都拿着出来了,真是用心险恶。”
  “小姐,丫鬟怎么处置?”
  何青青脸带寒意扫了一眼,冷声:“召集船上所有人,当众吊死,一切饰品全部收缴,我们路线不能被泄密。”
  “是”
  片刻船上都召集,除了二位怀孕的夫人被禁止上来,别人都齐了,何青青一挥手:“带上来。”
  一声令下,只见山民不顾哭喊,把满是伤痕丫鬟拖上了甲板。
  “你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吧?”何青青格格一笑,看了看周围:“你们来自各处,有的甚至来自公主府,都有些关系,我平常也对你们客气。”
  “可这里终是裴府,主上才是天,有谁敢卖主,我就送她去鬼门关!”说着,何青青冷声命着:“把她当众吊死!”
  “不!”山民得了命令,拖丫鬟上前,绳子就向脖子套去,丫鬟拼命挣扎:“不,我是朝廷的人……你们不能这样。”
  但两个山民只一抬,就把她吊了上去,将丫鬟脚下凳子一踢,顿时丫鬟失去了着力点,吊在绳上,拼命挣扎。
  “呜呜”丫鬟痛苦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本能去拉匝在脖上绳子,但绳子越收越紧,渐渐舌伸出老长,双眼恐怖圆睁,全身猛烈扭动,双腿绝望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东西。
  数分钟後,她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只有轻微痉挛,整个身子呈强直,随风飘着,在场的人都脸色铁青,有的甚至昏迷了过去。
  只有小郡主的婆子,还勉强保持着平静:“青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她犯了什么错要吊死,刚才她说着朝廷?”
  何青青怀中取出了炫光佩,说:“各位,朝廷有奸臣要对主上不利,所以主上命大家一起出海,请放心,粮食和水多的是,且我们找到了一个荒岛停靠,上面虽没有多少人烟,却有水有香蕉有野羊,过几个月不成问题,但她却用玄光佩为奸臣指路,给敌人锁住位置,所以我就送她入鬼门关。”
  这时山民上前,查看丫鬟,用帆布一裹向大海一扔。
  “只是各位,这些日子为避免朝中奸臣的手脚,一切用度还请都按照我的安排进行——大家明白了么?”
  “明白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应着,声音大的连自己都吓一跳。


第481章 七绝
  流金岛·码头
  谈不上热闹非凡,但也泊了大大小小二三十条船只,桅樯耸立,尽管天色已暗,并且阴沉着夜,石砌码头上还人来人往,交织成一片喧闹。
  码头现在只有一条街,客栈、店铺、饭馆、酒楼、茶肆,尽头处的客栈一间楼上的客房,在店里算上等,但还是狭小污秽,叫一个中年人有点吃不消。
  “大人,您再忍耐下。”掌柜低声说着。
  中年人明白用意,这里大的店引人注意,小店才不易引起注意,行迹亦不惹眼,当下摆了摆手:“无事!”
  这点忍耐,自己还是有着,渐渐,随着时间推移,街上清静了些,可有些赌档、青楼,酒吧还有着人。
  掌柜低声:“大人,是时候了。”
  中年人也明白,要是完全没有人,自己反而显眼,就应了一声,掌柜立刻就出去传令,片刻,有着几声细响!
  片刻,五十余人在船上钻了出去,在黑云笼罩下,向着数里处的城主府而去,城主府架筑着巧雅的青墙,随地势的起伏,点缀亭台楼阁,形成着园林,要是外人,根本找不到具体那个。
  “好一个园林。”中年人赞叹,他在行动前,自对情况进行刺探,虽赞叹,却毫不迟疑向一处楼阁而去,转眼抵达一处墙前。
  “准备!”黑暗中,中年人微喘命令,突然之间,毛骨悚然,接着眼前一团强光爆炸。
  “闪光术!”接着只听着一声命令:“射!”
  这一声嘶哑而冷酷的命令,陡划破了宁静,紧接着就是尖锐的呼啸,一阵箭雨扑入,霎时溅起一片血花。
  “有道法,是军弩!”过来的人也都是精锐,立刻有人厮喊着,有的卧下,有的侧闪,中年人的耳侧,一支弩矢划破空气,咻咻掠过。
  “埋伏,快撤!”中年人立刻发出命令,在打击下,这批人显示出极高的军事素养,很快稳定了后撤。
  “再射!”对方丝毫不为所动,第二波箭雨落下,中年人看着掌柜倒下,一只弩矢打穿了头,鲜血和脑浆飞溅。
  就算是精锐,在二次覆盖打击下,也不由混乱了。
  “点火!”紧闭的门突然启开,随着大门开启,一盏盏灯火迅速点亮,中年人迅速打量下,见着自己人已死了一半。
  而重重开启中,门内涌出的是穿着盔甲的甲士,个个没有半点表情,中间一个人神色阴沉,喝着:“道法!”
  “轰”扑上来的甲士顿时亮出了微光,一股森慑气息逼到了中年人心上,中年人大惊,自己不但死了一半,而且为了避免发觉,都没有穿甲,这怎么打?
  当下喝着:“误会,我们是朝廷的人……”
  话还没有落,听着前面命令:“再射!”
  军弩是三连射而无需上弩,第三批箭雨在灯光下毫不留情的落下,只听着“噗噗噗”连声,本来只剩二十余人,一下倒下七八个。
  接着这人沉声:“一个不留,杀光!”
  “是!”甲兵甲叶铮然作响扑了上去,有人惊呼:“大人,怎么办?”
  “结阵!”中年人喝着,可根本来不及,甲兵已扑上,双方冲撞在一起,都拼命厮杀起来。
  要论武艺,甚至中年人带上来的人还更精锐些,可岛上山民穿着甲衣,更有道法加持,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惨叫声不断,余下十几个人只在转眼之间,就被杀了,现在中年人身侧,只余二个,突然之间,两个转身而逃,将中年人抛弃。
  可才奔了几步,两声惨叫传来,却是被射杀,这时中年人披头散发,身被数创,他怒吼着:“你们敢,我是朝廷命官,杀了我,就是杀官造反,朝廷不会放过你!”
  但是这些山民为底子的甲兵,根本毫不在乎,两个善使刀的山民,几乎是同时踏上一步,一起出刀。
  一刀斜刺入了中年人腰际,刀自腰而到小腹,还有一把砍断了胳膊,再刺入身体之内。
  两刀在中年人体内相交,甚至还发出一下闷声。
  中年人双眼睁得极大,张口想说,一股血喷出,只定定看了一眼,尸身摔落在地,当年毙命,只是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收拾尸体,全部丢到海里去。”
  “有问题的船只,立刻征用,还有人在船上,格杀勿论。”山民武士头目,生硬而冰冷的说着。
  海洋·钦差船
  “公公,其实我们拖延下,等布置完了也可以,现在没有人指挥,仓促发动,还不知道岛上情况怎么样。”后面传着金牌的太监低声的说着。
  灰黑的云中,风吹着,海面汹涌,连带着船都颠簸,高光却不以为意,窗口中看着外面喝茶,转过脸盯着说:“作事得一件件办理,这有着主次,现在局面,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真君顺利抵达京城,这才是根本大事。”
  “至于岛上情况,说实际并不重要,成了,固是欣喜,失败了,也无关大局。”
  “再说,虽然仓促发动,但姚计富是军中出身,精明能干,率的又是精锐,哪能出差错。”
  那个太监听了,只得连连称是,但突摸了摸脑壳,诧异的说着:“咦,方向似乎有点不对。”
  高光一怔,不禁脸上变色,看向一个道官,这道官立刻取出了一个罗盘查看:“公公,不对,我们突然换道了,怎么回事?”
  高光情知不妙,顾不得身份,大喊一声:“快,快去船长室。”
  说着,就带人向船长室而去,只是片刻,又阴沉着脸向真君房间而去,只见裴子云端坐着客厅,身后有十数个松云门道人,这时正在说着话。
  高光闯入,脸色铁青:“真君,为什么改变航向,这不是去京城的路。”
  裴子云坐着,随手端起了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冷笑:“璐王镇压不利,我就直接去晋州,等镇压了璐王,我再去京城不迟。”
  高光尖叫:“你这是抗旨。”
  话还没有落,只听“啪”一声,裴子云重重一记耳光,高光立刻跌了出去,脸肿了起来,一个巴掌印出现。
  “大胆!”高光身后的太监大喊,两个甲兵拔剑而出。
  裴子云伸手一点,只听噗噗一声,这太监连着两个甲兵,眉心出现了洞,飞溅出去跌在地上,却是立刻杀了。
  “这怎么可能?我是钦差,我是正经钦差!”高光头嗡嗡,一时想着,等着温热的血淌过了地上,才清醒过来,就见着裴子云目光扫过,盯过来:“我欲先晋州平乱,你反对?”
  看着满是杀气的眼,高光突明白,再哼就是死,顿时一种屈辱涌上心,脖子都青筋涨起,想要站起来,只是看着裴子云眼中寒光,只觉浑身一冷,鸡皮疙瘩都是凸起,不由低下头去,喃喃:“是!”
  “是的话,就去办事。”裴子云淡淡说着,丝毫不怕高光出去,纠集钦差船上的甲兵反抗。
  区区一百人,转眼就可杀光。
  只是一个道人上前,递上了毛巾,裴子云一擦,一丝鲜血,却是杀了太监——那个太监品级不如高光,可也是奉命的太监,这杀了就有反噬。
  “果然神通不如实力。”
  “我挖空心思修炼的斗转星移第五层,也不过是能抗下五品官的反噬,但是现在,我渡过雷劫,承担力量就大幅度提高。”
  “要是再进一步,完成铁铸铜灌,就再也无惧了。”
  京城·玄武殿前
  “喝”
  “哈”
  只见一个个呼喊声,以道官为首,大将为核,甲兵相连,结成七大阵,每一大阵又有七小阵,连绵不绝,随着令牌,宛一条真龙将着阵内的一切都是锁死。
  “七龙绝灵阵,果然不同反响。”
  道君站在殿前,目光带着灵光,将着面前东西全部映照,一旁的人笑着:“道君可能看出点什么不同?”
  “风绝,雷绝,土绝,水绝,火绝,神绝,气绝。”
  “妙哉!”冯提点拍手称赞:“不亏是道君,只是一眼就看透其中奥妙,此阵结合七绝,更有军阵围杀,乃朝廷对付道人的不二法阵。”
  “地仙之威,历来已久,朝廷当然不会没有办法,要不历代胜利者,岂不变成了地仙?”
  “此阵就是当年列仙传上所记载大阵,历经数朝密传,更有威风煞气。”
  这阵势所谓七阵其实是蒙骗之言,其实合一为一阵,单是龙气演化,足以断绝一切道法,其中更有甲兵大将,实在恐怖。
  道君心中明白,远远看着演阵颌首:“此阵入内,非五六重春雷洗礼的道人,单是龙气就神通尽失,和弱鸡一样任凭宰杀,真是对付我等道人的好手段。”
  “就算是抵达了铁铸铜灌境界,虽不能法力全消,但也得不到外界支持,纯粹是自身法力消耗,要火候尚浅,也有陨落之险,当年本君几位弟子想必就是这大阵下覆灭了。”
  “咳咳,道君勿要生气,大阵可不是为了您而建。”冯敏笑着:“道君,都过去两千年,逝者如斯,往者已矣,还请道君放开情怀。”


第482章 抗旨
  道君笑了笑:“那就出去一起用酒?千年未出,世间美食美酒,还是原来的滋味啊!”
  “道君有请,哪敢不从,请。”
  冯敏应着,就随道君一起出去,在皇城中出了去,行一段路,才见到了酒楼,挂着红纱灯,才进去,伙计已经迎了出来:“来两位——要雅座?”
  “上楼!”冯敏随口说,伙计引着拾级上去,果见靠窗一间雅座,冯敏又吩咐的说着:“上五只你们的拿手菜,再上壶春煞酒!”
  伙计应声退下,冯敏又笑:“春煞酒是贡酒,也就这几家店能有路子获得,道君可以尝下。”
  只是才说着,一个道官进来,穿一身九品官服,匆匆上前,到了冯敏的身侧低声附语了几句,冯提点脸色顿时一变。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道君笑着问道,见冯敏脸色苍白:“不瞒真君,刚才传来消息,说真君临时改道,先去晋州镇压了璐王,再去京城。”
  冯敏说着,眼神带着怀疑神色盯着道君:“您是道君,能知道为什么?”
  “哼,你真是大胆,还敢怀疑我?”道君轻笑了一声:“我跟太祖签了契约,怎可能去告密?”
  “要是告密,只怕立刻我就灰灰。”道君说着,又皱起来眉:“或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也有可能,裴子云要是安插了棋子,或也能知道。”
  “不可能!”冯敏眉一皱:“召过来的人,都封闭在皇城内不许外出,谁也不许出去,道法更无法透过皇城传出。”
  “再说这一次选拔,都是选忠诚可信任之人,万万不可能泄密。”
  道君听了,不置可否,沉吟掐算,摇头:“真君是道人,而我是道君,因此有点渊源,我已用上了道门气数迷惑他,使其不能觉察。”
  “他受我蒙蔽,但他已渡过雷劫,这事可一不可二,而且迷惑是相对的,我也不能察觉他的心思,不过泄密可能却是极大。”
  见着冯敏还不信,道君又说着:“而且修到了裴子云这地步,冥冥就有心血来潮,我就算用道法迷惑,也难以彻底阻断,或就是其本能在避凶趋吉。”
  “既是这样,我建议还是顺水推舟,先歼灭了璐王,再理所当然召裴子云入京——这总无法推辞了?只要他应了,就可雷霆处之。”
  冯敏点首,又问:“假如那时还推辞呢?”
  “那就说明此子已经知道内情了,不过此计就算不成,此人到底年轻,再有天赋,也不可能在一二年内就铁铸铜灌,我们还有时间算计或直接绞杀。”
  “当然,我们只是出谋之人,真正决策还在天子。”道君说着,只见伙计已经端着菜上来,两人就住口不说。
  道君遂用箸点着宫爆猪肚,笑着:“当年这道菜已经有了,现在还有,真的改变不多,我倒要享享口福了。”
  道君轻松,但冯敏根本无心这方面了,摸出一个元宝:“你小心伺候!”
  伙计接过一看,是上等官银,标准五两,底白细深起霜,满脸笑打躬:“这位,我立刻去夹剪找零。”
  “余下的都赏你!”冯敏说着:“再上两个菜。”
  再上两只也用不了一半,伙计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说:“谢赏,我这就下去上菜。”
  伙计走了,雅间一片沉静,冯敏躬身:“不管什么原因,只能按照第二条来了,但这事我作不了主,我立刻回去面圣。”
  “道君请慢用。”冯敏说着,消失在了楼梯口,却也不邀请道君去面圣,就算情况再紧张,也不会让皇帝和道君见面,这是为了皇帝安全,见着冯敏匆匆而去,道君失了刚才自在和笑意,望着连绵阴雨的天,叹着:“这不仅仅要心血来潮,更要是心中没有内贼,才能神思敏捷,不被迷惑,这就是至诚之道了。”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
  这本是中庸之中一句话,道君虽不知,但道门也有相似境界,思虑闪过:“多少大豪杰心中不纯粹,为气运所迷?”
  “对己心诚,才能超脱,我这后辈可真是警觉,不被气数迷惑。”
  “要杀此人,难度又高了几成。”
  皇宫
  冯敏顿了顿衣冠,吸了一口清冽冷气,去皇门递通报,片刻就有旨意:“着冯敏在御书房觐见。”
  冯敏心里紧张,沿着道去了御书房,太监说:“皇上说了,你到了,立刻叫进,不必再问。”
  冯敏进去,见启泰帝坐着,和大臣正在议事,忙上前行了礼,启泰帝神态自若摆了摆手,说着,“你先候着就是。”
  又继续着刚才的话:“迁移百姓是对的,但这安置的问题……”
  一个坐着的大臣沉吟说着:“皇上想得周到,粮食是第一要务。”
  “晋、陈、秦三州经过兵乱,去年秋粮基本绝收,春种也不能期望,但可以抢种一些,藩库存粮还有一百二十万石,可移交二十万石。”
  “不仅仅这样,大户家中也有存粮,官府可督促些,虽这过程肯定有人上下折腾齐手,但能使数十万人不受饿,通算下来,还是值得。”
  “有救济也得有严刑,皇上,在这关节,冒领赈粮,囤积居奇,还得杀一批才是,不能手软。”
  皇帝听了,蹙额一叹,说着:“你们的话都有道理,先去下弄个条陈再给朕细细奏来。”
  “是!”两个大臣知道皇帝有机密要说,退了下去。
  “陛下”冯敏脸色凝重,再次行礼,皇帝坐在上方,这时就看了过来:“冯卿匆忙而来,可是出事了?”
  “陛下,裴真君虽奉了圣旨金牌,但没有入京,而直接转向了晋、秦,说是事急,欲先为陛下斩除妖兵,再归京城。”
  “什么?”皇帝听着脸色大变,有些愤怒,更是有些发青:“裴子云敢抗旨?他怎么敢,怎么敢?”


第483章 毒计
  一启泰帝脑里“嗡”一声,血涌了上脸,用最大的心气抑制着自己情绪,但心里已慌乱,两条腿微微颤抖。
  皇权说白了根子就得有人执行,要是不奉诏,神圣性顿时荡然无存,只有用武力围剿,可围剿的话,也得打得过。
  就在这时,又一个太监禀告:“陛下,应州发来急报。”
  “传!”启泰帝沉默了片刻说着,毕竟是当了皇帝的人,刚才一点慌张和虚弱,转眼消失不见。
  “陛下,我们派去应州准备迎接裴钱氏和叶苏儿的人失手了,说老太君烦闷,真君安排妻子相伴出游,已经不知去了何处,还有,还有……”这太监说着,就有些迟疑,皇帝脸色一冷:“还有什么?”
  “陛下,流金岛的人想控制小郡主,结果全部被杀,千户姚计富战死,被钉在码头上——说是海盗。”
  “并且事后通过消息,说小郡主也不见了,不知是有人通风报信,还是怎么回事。”太监说着,脸色就是有些发白。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帝脸色雪白对太监说着,见太监退出,皇帝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了嫣红,却看向冯敏:“道君怎么说?可有着什么办法?”
  “道君说,或可能是裴子云心血来潮,所以才本能去了秦州,为今之计,或要等到剿灭妖族胜利,到时再借着大功召见。”冯敏把道君的话说了,皇帝这时渐渐镇定下来,沉吟良久,突命着:“既裴子云已前去晋秦,立刻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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