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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觉醒-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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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将军震惊无比的表情居然在刹那间冷静下来,这很难得。
“自然是杀手。”江寒淡淡地说。
将军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个基地总共了才不到三百人,其中两百人正好在睡觉,而在鸣枪示警之后,营房中缺乏应有的反应,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让他心跳的现实。
虽然心已惊,但他地眼睛中也有一点点希望悄悄浮现,这个高个子年轻人一进来就一直关注着他,而没有关注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女人。
也许高手都会有一个毛病,对女人不屑一顾,而将军的心活了,他知道任何人轻视这个女人都会倒大霉。
这个女人是帕奇身边的女人,连他自己都对她无法完全放心,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是一条蛇,看起来是美女,在床上是美女,但她就是一条蛇。
这条蛇在悄悄后退,而且她的手紧贴在她的大腿上,
这大腿跟部有什么?除了最诱人的东西之外,她还有另一样利器。
手探出,利器已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这个人地后背。
刚刚对准,这个人突然笑了:“你也许说得对,有一种人是不能留的,就是女人。”
将军脸色变了,这个人虽然没有回头,但他手中地匕首突然不见了,他后面有轻微地响声,那个女人缓缓倒地,咽喉处赫然是一把匕首。
“飞刀,你是?”将军的脸色这时候才真正改变。
“别乱猜,我谁也不是,路过而已。”说前面地几个字。
江寒没有动,但说得最后一个字,他突然出现在将军身边,几丈远的距离仿佛根本不是距离,他的手一落,将军身子一震,慢慢软倒。
营房外面已有动静。
是人跑动的声音。还有枪机地声音,包围这间房子,包围圈还没有形成,黑暗中突然窜出几条人影,手中刀一划而过,三人倒地。
三条人影同时窜出,扑入黑暗中,黑暗中立刻传来惨叫,一条高大的黑影从房间里飞射而出,微微一怔:“老于,是你们?”
“张虎。你还好吗?”
“还好。”江寒手一扬而过,直射老于,老于只能感觉到一道闪电照亮了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
哧地一声,劲风吹面生寒,从他耳边掠过,哧地一声,老于一个大翻身卧倒,他看到了后方,后方一个黑衣人额头插着一把飞刀,直没至柄。老于愣住了。
又是一把飞刀掠过,耳边有一个声音传来:“你分心了。”
声音一过,黑影仿佛比声音还快,几乎是从老于身上直接飞过去,十几米外,张虎的身子仿佛化成虚影,手一挥而过,三条影子同时倒地。
他手中一把雪亮地匕首尖鲜血缓缓滴落,人不再动。
“全部清除完毕。”江寒抬头了:“我留下了一个活口,这些人叫他将军”
四个人从四面围过来,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射向江寒的目光中带上了某种狂热。
“兄弟,兄弟,你是?”老于的声音都颤抖了,这位铁血军人很少有声音发颤的时候。
“不用明说了。”江寒复杂的目光滑过他的脸:“这是七号基地,听说还有一个十三号。”
“十三号基地不难打。”老于拳头狠狠地砸在右手上:“我们这说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五个人胆敢对一个基地起如此野心、甚至说下如此狂言,这实在是太狂妄了,但今天,他们不觉得太狂妄,只觉得振奋,信心更是同一时间高度膨胀。
他们进入帐篷,看来就是要处理将军了,不过这个时候江寒却不支了,他扶着大树不断呕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恶心。
将军捆上,也终于醒了,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巴也许是多余地,他现在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睛也完全丧失了生机。
五个人,真正起作用的也许就只有一个人,这一个人将他的基地全盘端了,三百多人的基地就这样完了,完得让人充满疑惑,也让人完全失去了信心。
十三号基地也许真的不值一提,因为这个基地不是以人为主,而是以毒品生产为主。
前方的警卫部队全都干掉了,后面的生产部队又能有什么作用?
干掉门口的两名警卫,四个人化成四路直接抬枪闯入生产区,枪支喷出怒火,从车间中惊慌逃出地工人…………所谓工人一瞬间伤亡无数。
另一道黑影则几乎完全没有人能看清,他隐藏在六人周围,偶尔救援一下需要帮助的人,总是在最关键、最危急的时刻解决掉最大的危机。
江寒没有在继续杀人,就算他心里很清楚,但是事情在做和在想是不一样的,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轰地一声巨响,生产车间融入烈火之中,烈火中继续有猛烈的炮火炸响,三长排厂房瞬间灰飞烟灭,大火眼亮了四双眼睛,这是四双激动的眼睛,他们完成了一次匪夷所思地任务。
作为侦察情报的军人,在遭遇危机之时,能够逃脱就是最大的胜利,他们不仅仅是逃脱,而是反败为胜,不仅仅是反败为胜,而是将敌人全歼。
不仅仅是全歼,而是将所有的任务全部完成,两个基地全部清除,生产毒品的基地化成飞灰,他们还带回去一个人,一个在缉毒中绝对难以抓获的高级头目,有了这个帕奇的高级头目,反毒的艰难工作将向前推进一大步。
这样的事情如果在军中来说,简直是无聊地军事行动中最无聊地玩笑,但今天没有开玩笑,有了这个神奇的人物在,这一切居然全部都是现实。
他们投向江寒地目光中带上了极端的狂热与崇拜。
能够得到这些军人的崇拜,是艰难的,所有人都知道,军人的崇拜会深深地刻入他们的骨子里,一直带入整个军营。
他们是狂热得几乎难以置信的,江寒是平静的,在他看来,这仿佛就是理所当然,而那位将军,眼睛已经闭上了,嘴唇却是一直在哆嗦。
清晨的山洞前,溪水静静地流过,虽然旁边坐着一个女孩,但一样没有任何声音,虽然旁边两个军人站得笔直,依然没有声音。
安慰在这个时候很苍白,很无力,而且很没有说服力,更何况,两个军人可以安慰这个随时都在担心她“男友”的女孩。
谁又能安慰这两个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四个战友的军人?…………或许这四个战友已经失去,在这块边缍之地、在这山高林密、毒虫横行,而人比所有的东西都毒的大森林,人命轻如草,他们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战友。
在昨天白天刚刚失去他们的队长,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军人没留下只言片语就永远地离开,甚至连他的遗体都不能完整地留下。
“天亮了。”左边的军人开口了。
“我们可以返回了。”右边的军人沉重地应答,这是作为军人的天职。
“再等等。”小白已经好久没有开口了,这时候的声音是如此的干涩,她心里在顾虑和期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
第281章 鬼香
也许是那个她一路同行的男人,也许是这一段刚刚过去的行程,只有三天三夜,但这三天之中,她的心始终与他一起跳动,来的时候,她带着一丝惶恐不安,只因为她的母亲。
一路上,惶恐不安慢慢地消逝,只因为他的飞扬洒脱,飞扬洒脱的形象也许是他的表象,遇到毒雾、老虎、沼泽,他给了她一个全新的印象,遇到敌人,他开始变得神秘起来,她觉得她不懂他了。
她更不懂的是,为什么此刻自己心中没有半点惶恐,只有一种缠绵难去的哀愁,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吗?
如果再也见不到他,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将是以什么形象长久定格?
小白很想将他与那个潇洒的身手联系起来,定格一个英雄的形象,但她突然惊讶地发现,她头脑中最难除去的赫然是一个山洞,还有黑暗中的一个侧面像。
他坐在洞口,身着单薄衣服睡得很香的侧面像,妈妈,你说过了,男人都是自私的,男人都只想着得到女人,可他这么对过她吗?黑暗的山洞中,四周没有一个人,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想法,他会这样做吗?
“小白姑娘,我们该走了。”又是几十分钟在两名战士无比焦虑中过去,其中一名战士提醒了。
这名战士自信为懂得了这位小姐的心情,他的声音很柔和,但他地内心却是无比焦虑,这还是在敌人的大本营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敌情,一旦出现敌情,非但自己两人的性命就此告一段落,这个姑娘一样会有生命危险,缅怀亡灵与保全自己之间总是最难决择。
“他们。”小白刚刚吐出两个字,突然手指前方,大叫:“他们回来了。”
这一叫,两名战士的心同时狂震。
因为他们也注意到了,前面的确有人过来了,是一群人。
但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奇迹的发生,他们真的回来了,第二种却是最可怕的,他们死了,敌人来了,如果是敌人,有她这么冒失地一叫,故事可以结束了。
幸好很快传来叫声:“小白。”是一个熟悉地声音。
叫声一传来,小白从石头上一跳而起,娇笑着直扑向那一边,也许是坐久了,刚刚冲下山坡。
突然脚下一绊,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抬头面前已经有一位男士优雅地伸手。
脸上还有微笑:“这倒奇怪了,你们这里地礼节是趴在地上迎接客人?”
小白脸微微一红。嘀咕了一句:“我脚麻了。”
“任务圆满完成。”老于地声音很大:“两个基地全部剿灭。,毒品生产线被摧毁活捉敌人首领。”
两名战士地眼睛猛地睁大,一齐集中在这名被捆得严严实实地不速之客身上,这是一位表情阴狠地汉子。
两只眼睛看人地时候好象是一条毒蛇在寻找下口地机会,但不管他地表情有多么阴狠。此刻都只能换来众人地嘲讽。
小白都敢看这个人了:“这是你们地俘虏啊,还穿袍子呢。”
“兄弟,你也跟我们回去吗?”老于转向江寒,恭恭敬敬地说。
怎么说他们也是一起抬过枪的过命交情了。
“告别吧。”江寒笑了:“我与你们的目标不一致,你们地任务完成了,我的任务还没有开始。”
“兄弟。”小刚响亮地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吩咐一声就行。”
他的腿是他救的,他的命也是他救的,但这两样大恩他是半句都不提。
只是响亮地说出自己一个愿望,愿意帮他完成他的任务根本不问这任务是什么。
“不用。”江寒的脸上依然平和:“小白,开始我们地行程好吗?”
“走。”小白快活地跑过来,两人并肩走向回头路,根本不回头,风中还传来他们的对话:“小白,我们得快点,要不然,你妈妈回来看不到你,只怕又得找大扁担。”
“你还真怕妈妈的大扁担啊?”调皮的声音中还有她吃吃的笑。
六个人,不,应该是七个人同时目瞪口呆,这么神奇的人还怕某个女人地大扁担?这女人是何等的前辈高人?或者她的大扁担是最新、最厉害的武器。
“我们也走吧。”老于转向将军:“将军阁下,你该明白,合作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如果中途想耍什么花招,当心老子一枪打断你的腿。”
将军基本上没有听见,他的眼睛一路追随着前面已经变得很小的身影。
小刚在他后背上一推,将军蹿出几步,队伍两个方向开进。
“副队。”一个年轻人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终于开口提及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了,众人地脚步一下子变得很轻,几双眼睛落在老于脸上。
“小刚,你怎么看?”老于说:“我看到地你们都看到了,你们说说,他到底会是谁?”
小刚缓缓地说:“我看过他的身法,快速无比,除了以前几位尖刀成员和猛虎中的飞影,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快速的人,他明显不是飞影,但会不会是某个前任尖刀成员?”
“有可能。”一个战士说:“他治伤的手法神乎其神,传说尖刀成员中有一位对外伤极其精通,比最好的外科医生都强………”
“你们分析得很有道理,但他的年纪不合,老一辈的几位尖刀成员现在都已离开军队,第二任尖刀现在基本上没有残留,如果是老一辈尖刀,他地年纪不应该只有三十岁左右。”老于缓缓地说:“你们是否注意到他的飞刀手法?”
众人眼睛里同时射出兴奋的光芒。
“飞刀奇人。”这是一名刚刚没有开口的年轻人,他的叫声很大,很兴奋。
“传说中的飞刀奇人手法快速无比,善于在黑夜中捕捉战机,当时在船上怒杀四十余人是在夜晚,除影子也是在夜晚,一手飞刀奇技,鬼神莫测。”
“是他。”三个人同时应和。
“肯定是他,飞刀奇人姓张,这可是一个全新的发现。”年轻人说:“张虎,这个名字也许比飞刀奇人更响亮,我就说了,飞刀奇人这个名字太长。”
几个人同时回头,看着江寒消失的方向,眼睛里全是激动莫名。
至于他们口中的飞刀奇人到底是谁,这久不是江寒所关心的了,他也完全不在意,张虎也只是他随口瞎编的一个名字而已。
那个将军居然也回头了,他眼睛里只有悲哀,几年地苦心经营、几百名精英部下、几千万的生产线、一个也许终生都不可能再找得到的理想场地,就这样毁灭了?毁灭它的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奇人?
对那个奇人,他是了解的,了解他所有的战绩,但也只是一个粗浅地了解。
只因为那个人离他们很遥远,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个人会突然横空而来,与他联系起来,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与他们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
起码与自己的性命与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那些战士感觉自豪与欣慰,而他很难用言语来表明自己的沮丧。
丛林永远是变幻莫测的,前一刻还是无边的迷雾,幽暗的丛林、腐烂的落叶,下一刻也许峰回路转。给探险地勇敢者露出自己最美丽的容颜。
丛林过尽,幽林看过,风吹散迷雾,前面有谷,谷中微有轻烟浮动,宛若另有人家。
进谷,谷口白石成壁,两侧的崖壁全是雪白如玉,清晨的阳光射过,白石崖壁前的一棵岩松宛若身着绿装的处子,在迎接着远方地客人。
江寒的目光中露出赞美之色,小白则是直接得多:“这里很美,是吧?”
“是。”“当时我外公带我进来,我也是吃了一惊,我都没想到,在这大森林里会有这么美的地方。”
“大森林有它的美丽,但也只有真正的勇敢者才能揭开她美丽的面纱。”江寒笑了:“小白,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
“算了吧,我知道你真正想说的是,你是一个勇敢的男人,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了。”
江寒笑了。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到底想找什么药物?”
“丧枝!在你们这里,就叫这个名,你知道它在哪吗?”有她在身边真是好,这白石谷她来过,想必也认识这种奇树,本来这并不大地山谷由他来找,肯定也可以找得到,但能够省劲地事情为什么不省一省呢?
“丧枝?”小白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你难道不是医生而是杀手?”
“哦?为什么?”是医生还是杀手,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也是他身上表露出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特征,说哪一点都不能算错,医生,他是神医,杀手,他是出类拔萃的杀手。
但他微微警觉的是,这个姑娘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对杀手有成见吗?希望自己是一个医生吗?
一般情况下都是这样,女孩接受力再强,承受能力再大,也更愿意一个医生跟在自己身边探险。
“因为医生不会对丧枝有兴趣,对它有兴趣的人只能是杀手。”小白两只美丽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你真地那么喜欢杀人?或者换一句话说,你杀人的手段已经够高了,还想要多高?”
江寒愣了,完全愣住。
“丧枝是杀人的东西?”好半天,江寒才开口。
“丧枝是森林中冤魂所化,是世上最厉害的杀人毒物之一。”小白说:“有丧枝之地,十米内生物绝迹,你想想,这该有多毒?这种毒物见血封喉。哪怕是老虎黑熊这些大型猛兽,如果刺破皮肤,也会很快就死,但山里人很少有人用这种药物打猎,知道为什么吗?”
江寒茫然摇头。
他有一个隐隐的猜测,会不会是这种药物是丛林里的冤魂所化这个迷信引申出来的,乡村里的人不敢招惹?
小白缓缓地说:“因为用这种药物打的老虎和黑熊,它们地血肉全都会成为毒物,根本没办法食用,而且最厉害之处就是。
用肉眼根本不可能知道这肉有毒,极易让人误食而死,十三年前,我们村里有一家四口同时死亡的事,就是这种毒物惹的祸。”
………………………………
第282章 五条沟源头
江寒心中一动:“这种毒物这么厉害,是不是如果用来伤了人,人也会立刻就死,甚至检查不出任何特征?”
“是。”
小白的目光抬起:“江寒,听我一句话,别动丧枝。如果用这东西杀了人,这个人地鬼魂会永远不得安宁,也会打扰你的安宁,这是乡村里的老人说的,用你们城里人的话说:就是迷信,但我相信一点,如果你用了这种东西,你就会变得邪恶。”
江寒怔怔地看着她,心头的波动一波接着一波,这究竟是什么人啊?看起来是一个山村普通的女孩,说地话好象带着迷信色彩。
人的灵魂,这是他拒绝去回答的,但他知道一点,如果丧枝真的就是聚魂枝,那他还敢用来救治苏雨歆吗?
只是现在他没有见到东西,也不敢保证就是,或者不是,到底是什么,只有亲自去看了他才能决断。
“丧枝。”江寒轻轻叹息:“我一直以为是一种救人的药物,小白你相信吗?我一直都在寻找救人地药物,而不是杀人的毒物。”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小白轻声说:“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医生,而不是杀手。。但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认为丧枝是一种治病救人的药物呢?”
“古书中记载,有一种植物名为聚会草,虽然是草,但却更像大树,还有枝桠,真正有功效的,就是聚魂枝,生于蛮荒之地,不生不死,介于生死之间,可解百度,还能滋养灵魂。”
考虑到她是一个乡村女孩,江寒背书之外,还细细地解释了一遍,什么叫蛮荒之地,什么叫介于生死之间,介于生死之间是古书中的记载,书上没有解释。
他自己有解释:“我的理解是,这种草长得非常慢,似长非长,似生似死,所以,理论上年代应该非常久远,只有年代够长的药草,才会凝聚千百年的精华,从而有别的东西没有地奇效。”
“你地理解错了。”小白说:“不生不死、介于生死之间的意思是,这种草是一个巨大地母根,年年有老枝死,年年有新枝发,老枝新枝全在一个根上,生与死都在一个根上循环,配合地气、气候、季节的变化。
吸收天地大气土壤的精华,在漫长的生长期内,它体内已经不仅仅凝聚了植物的生命,也将一些小虫子吸收,从而形成一个新的平衡,在平衡中形成自己特有的排毒方式。”
江寒的眼睛早已越睁越大,终于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小白的手腕:“小白,你知道这种草?”
小白手轻轻一缩,脸上微微一红,江寒连忙松开,但眼睛里的兴奋之色无法掩盖。
一个奇迹即将诞生了…………一个神奇的药物就在眼前。
“我先问问你。”小白深深呼吸,努力将自己地脸红屏蔽掉:“你的那个朋友并不是病,而是中毒,是吗?”
“算是吧,我早就告诉你了。”江寒回忆着苏雨歆的情况,确实能算是中毒了。
小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告诉过我吗?你只说是病,我还反复问过你,你就是不提中毒的事情,根本不信任我。”
江寒抓抓头。当时真的没说是中毒吗?好象的确没说,是不信任她吗?也许真的是,一个小女孩子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你找贡拉爷爷,肯定是认为他是这个地方最好的医生,知道的东西也最多,对吧?”
江寒目光微微闪烁:“难道,不是?”
“如果以医术而论,他的确是。”小白说:“但有一个人却是最精通药物地,特别是用毒与解毒。”她的眼睛里有小小的调皮。
江寒又想伸手抓一抓她的手了,失声轻叫:“是你。”
“是我外公。”小白白他一眼:“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地,乡下丫头。”
“你外公?”
“不用顾虑了,他已经死了好多年。”小白说:“我没学到他的毒术,但我听他说过,你形容的这种草也许就是他曾经说过禁忌药草。”
“你说说,你爷爷是怎么形容这种禁忌草药的。”
“地上方三寸,地下八尺余,年年有新枝,新枝发,旧枝死,罗旋分布。”
与巫医道中所记载的不同,她所说的更多着重于外形,让江寒颇有几分不敢下结论,但她接下来地话让他大为震惊:“这草食毒解毒,十丈方内,毒虫绝迹。”
食毒,他好象明白了一点点,在漫长的生长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毒虫依附在这八尺多长的老树上,它们的毒性对这老根也有损伤。
但这老根却有一种独特的办法解毒,年长日久,它需要毒物经常性的刺激,而形成食毒的习性,并始终保持自己解毒的功用。
“能解毒就行。”江寒站起:“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这东西”
“没办法。”小白两手一摊,差点让江寒跌倒在地,但很快她做出了解释:“这草只有穿过迷宫洞中或许可以找到,但这个洞非常危险。”
“你瞧我像是怕危险的人吗?”江寒轻轻摇头。
“知道你本事大,还特别勇敢。”小白扫他一眼:“但你再胆大、能力再大都不行,因为季节不对。”
“季节什么时候对?”又是一个新地希望。
“惊蛰。”小白缓缓地说:“惊蛰时节,万物复苏,旧枝死,新枝不生,往生草精华内敛,这个时候的草根之内才会形成解毒之物。”
江寒怔怔地看着她,小白也看着他。
“这么说,我们需要在这里等待很久很久。”江寒吃惊。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再说。”
走入山谷不到一里地,白石谷中不仅仅是单调的白色,一抹绿色成了山谷的点缀,这是一抹奇怪的绿色。
孤零零的一棵大树,虬劲地枝叶宣告着岁月的风霜,四面异常的干净也宣告着这风霜中的诡异。
江寒看着深色的树干,看了好久,小白看着江寒的脸,也看了很久。
对于他而言,这种奇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就象她外公一样,她外公一生精研毒术,他是一个无比神奇的杀手。
这两种角色会相通吗?至少在看着这棵树的时候,两个人地神态是相通地。
江寒的目光终于转了回来,轻轻叹息:“虽然我并不想将这棵树带回去,但这次行程全都是为了它。”
小白脸上浮现了笑容,甜美地笑容,她听到一个关键词:“不想带回去。”
“为了一个对我们根本没有用的东西,在大森林中走了五个昼夜。”江寒看着她的笑脸问:“小白,你后悔吗?”
“关键是你后悔吗?”小白轻轻一笑。
江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对于你而言,也许是你一生历险中一次并不特别地记忆。”小白说。
“但对于那六个战士而言不是,对于这万恶的毒品团伙而言也不是,对于我。”
突然停顿了,轻轻停顿之余说:“到前面看看吧,前面那个地方,我第一次看到是非常震惊的。”
“虽然对女孩子的尖叫比较熟悉,对让女孩子尖叫的地方也没有多大兴趣,但我还是愿意去看一看。”江寒手微微一伸:“小白请。”
他是真的没有兴趣吗?也许这是一句真话,女孩子是看到一只小兔子都会尖叫的生物。
转过前面的山壁,白色重新成为视觉中的主流,突然,这主流变成了虚幻。
变得具有流动性,不仅仅是白色地流动,还有绿色,不再是绿色的树木,而是绿色的湖水,这边赫然有一面湖,青翠的湖面映着两边地白石。
如玉如翠,风儿吹过,烟波泛起,两种颜色交织,真正的如梦如幻。
江寒的眼睛睁大了。
“怎么样?”小白的脸涨红了。
“我真的想尖叫一声。”江寒认真地说:“你们女孩子尖叫之前是不是要先吸一口气。”
“啊。”小白长长的叫声穿越湖面,那边有鸟儿飞起,翅膀居然也是白色的,白色地羽翼一展一掠,如同天空的天使突然飞越人间。
在湖面上悄然盘旋,又悄悄融入远山,尾羽上带上一点点太阳的光芒,也伴着幽静的湖水中一抹残画悄然消逝。
“啊。”江寒长长的呼喊与她清脆悠长的叫声相伴相随,小白一口气换过,与江寒对视一眼。娇笑着跑向湖边,手儿捧着湖水,轻轻扬起,碎玉般的飞珠将她的脸映得如此娇艳。
“江寒,过来我告诉你。”
“夏天的时候,这里地水温适合游泳吧,这么干净。”
“你会来吗?”小白的脸转向了湖水,但一双妙目悄悄地透过长发飘向他。
“你呢?”江寒轻轻一笑:“如果我来,你还会当向导吗?”
“你都知道这个地方了,说不定你不再需要我当向导。”
“可我不知道迷宫洞在什么地方,你也不肯告诉我这个洞内有些什么名堂。”江寒苦笑:“不找你做向导,我来也只是洗个澡而已。”
小白脸色悄悄泛红,一双手在湖水中轻轻搅拌,刺骨的湖水悄然带走手上的温度,但好象还没办法带走脸上的温度。
她心中也有涟漪泛起,一如指尖的湖水,看起来是由手搅动了,事实上却不知是从何处而来,也许是湖岸地一丝微风,也许是湖底的几颗湖石,也许什么都不是,就是她眼睛的视觉误差。
“小白,你妈……”江寒的表情变得多少有点不自然:“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再不回去,她会不会拿上大扁担守在沼泽出口?”
小白噗哧一笑:“你真的那么怕她?”
“你呢?你难道不怕?”
“其实你知道吗?她是爱我的,在她心中,我就是她唯一的宝贝。”
她的目光勇敢地迎接上了江寒地目光,这道目光是如此地复杂,复杂得江寒都不敢面对,轻轻一转身:“天色好象。”
突然,后面的水声好响亮,伴随着小白一声尖叫。
这尖叫一传来,江寒地心猛地一跳,她掉水里了?心一跳,身子立刻转回,身子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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