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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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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夜,吓病了的穿山甲宜威,门不开窗不启神秘失踪,看守病人的两名仆人,被人打昏塞在床下,大门上也留下一张纸,上面写着:“穿山甲宜威就擒。”
  南昌城谣言满天飞,群雄人人自危。这天晚上,城南郊的南庄戒备森严,庄主神鞭袁吉独自睡在后楼的密室,四周有六名暗桩,两名卫哨站在房门外,往反走动以吸引夜行人的注意。袁庄主武功修为精纯。鞭法通玄,胆气自然超人一等,并末被徐飞龙所吓倒。夜间枕鞭而睡,房中漆黑。睡得倒还香甜.不知大祸将至,认为在如此周密的警卫下,连老鼠也休想通得过暗桩与卫哨的耳日。
  转眼半夜过去了,毫无动静。
  月落星沉,全庄寂静如死。
  天亮前,紧张了一夜的警卫们,吁出一口如释重负的大气,心情随白昼将临而松懈下来。
  首先是两名警哨先后感到内急,先后下楼奔向茅厕。然后是正在打瞌睡的暗哨肚子疼,呻吟声惊动了房内的神鞭袁吉。
  袁庄主手挽九金长鞭,打开了房门问:“外面怎么啦?谁在呻吟?”
  暗影中钻出一个人,急急的说道:“五个人全在闹肚子,真是急死了。”
  “闹肚子?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多了?”
  “不……不知道。”
  “去叫人换他们下去。”
  “是,庄主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这句话说坏了,负责警卫的人,全是袁庄主的得意门弟,怎么能叫庄主,应该叫师父才对。
  神鞭袁吉反应极快。喝道:“好家伙,你是谁?”
  声出长鞭一抖。
  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双方已经靠的极近,长鞭威力已然难以发挥。
  “卟卟卟卟”一连四记重拳捣在神鞭袁吉的胸腹上,最后颈根又挨上一劈掌,人顿时便向下扑倒。
  长鞭被夺走了,勒住了神鞭袁吉自己的脖子,凶狠的收紧着,神鞭袁吉终于失去知觉。
  那人将一张纸贴在房门上,上面写的字是“神鞭袁吉受裁。”
  纸条贴好,背起了昏迷不醒的袁庄主,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投入黑暗从容走了。
  去年出面邀请群雄帮助墨飞的人,是飞虹剑客与铁背苍龙,铁背苍龙已经失踪,飞虹剑客使成了首脑,也成了众矢之的。南庄的噩耗传至曾家,飞虹剑客只急得上天无路,象是热锅上的蚂蚁。
  失踪群雄的家属们,日以继夜的在曾家吵闹不休,逼飞虹剑客速速组成缉凶队,吵得飞虹剑客没有一刻安宁。
  这时候怎么可能组成擒凶队?谁还敢出来惹火烧身,周边稍具名望的江湖人,眼下都闭门谢客敬他如鬼神而远之,如避瘟疫,飞虹剑客已经被完全孤立了。
  而蓼洲彭家的道歉期限只有一天了,飞虹剑客受到三面的重压,压得他几乎发疯。
  彭家的压力,飞虹剑客自信尚能应付,受些委屈算不了什么。
  徐飞龙一面的压力,他认为不算严重,把老命押上,除死无大难,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最糟的是失踪群雄的家里老小所给予他的压力,一屋子全是哭哭啼啼的老少男女,怨天恨地吵闹不休,飞虹剑客委实穷于应付,闹了个精疲力尽。
  飞虹剑客几乎发疯,最后请人放出消息,要求徐飞龙出面谈谈,要钱要命都可解决。
  林青青玉容消瘦,她感到奇怪,为何徐飞龙至今仍末向自己下手?
  曾家在乱,生活起居都乱了章法。一早,曾梅匆匆离开家,转出东大街信步走向东湖,西行不远便可看到湖岸。她折向跃龙桥,站在桥上注视着湖水沉思。小姑娘心乱如麻,感到自己不能替父亲分忧,委实心中不安,她怎么能眼睁睁等侯父亲被杀?
  她必须找到解决此事的办法,可是,她又能怎样。
  猛想起湖北边,有一位闺中好友谷仪,据说是武宁翔华观主的得意女弟子,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修炼有成,道术惊人。
  “我何不去找谷姐姐想办法?”她想。
  可是,她并不知谷家位于何处。谷家不好客,两家平时极少来往,相距甚远,东湖北面地势荒僻,是否能找得到谷家,也是个问题。
  但她必须去找,象是溺水的人,即使飘来的是一根草,也会毫不迟疑地,本能的伸手去抓。
  到了桥头,天空电光一闪,接着雷声殷殷,不片刻便大雨滂沱而下。
  “糟了!先找地方躲雨再说。”她自语。
  糟的是桥头附近没有人家,仅在北面的树林深处,看到一座屋影。天空中雷电交加,她不敢在桥头的大树下躲避,立即不假思索地向远处的树林狂奔。
  这是一座破败的土瓦房,大门已经不见了,里面空空如野,一无长物,连一张破椅子也没有,大概已经被主人遗弃多年了,蛛网尘封,阴森森的,看着不是善地。幸好屋顶漏水的地方不多,尚可避风雨。
  她不假思索的窜入其中,浑身几乎湿透了。
  “我该带一把雨伞出来的。”
  她懊恼的想,拭干了头面上的水珠,她盯视着阴沉沉而雷电交加的天空发着呆,如果雨不止,那可就糟了。
  她定下神,开始打量这间破败的房屋.厅堂不大,里面好象还有一进。她信步入内,果然不错,厅后有天井,后面内室更破败,厅两侧的房间。东面已经半塌,西面还留下一张三脚破床,其他便一无所有了。
  已经可断定这是无主的破屋了,至少不会有人来看到她的狼狈的模样!心中一时好奇,便想冲过天井到后面看看,却又忍住了。
  左等右等,等得心焦,雨一直就没停,看看已经是下午时分,等得她饥肠辘辘,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等雨止后再走,却又不知何时方能放晴。想冒雨返回家中,可作为一个大姑娘家浑身湿透的在街上奔跑,确实有点不像话?
  春天的雨,一天半天那能放晴?春雨跟夏季那种阵雨不同,一下就下个不停。
  她等得委实难受,暗道:“也许后面遗留下一两顶雨笠,或是一件蓑衣呢,我何不到后面去看看?”
  她冲过天井,奔入后堂,蓦的,她僵住了,花容失色。
  壁根下,铺了一张床草席,上面躺着一个中年人,恰好被她的脚步声所惊醒。挺身坐起。
  以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向她凝视。
  这人看着年约三十上下,身材修长,五官清秀,显得英俊潇洒。唯一的缺点是脸色苍白了些。而他那双大眼中的眼神。正是姑娘们口中所谓的忧郁。穿一袭青衫,一旁放置了一个小包裹、一把长剑。从衣上的皱纹看来,这人在这已经睡了不少时间了,也许整天都睡在这儿呢。
  她作梦也没有料到此地有人,而这人浑身不沾一滴水迹,可知早巳在此地了。为何好半天末听到丝毫声音?突然发觉有人,而这人不但是年轻人,又是睡在此地被她所惊醒的,难怪她会那么手足无措。
  她想向外退,怪了,不知怎地.她突然感到浑身燥热,竟被对方的眼神吸住了。
  她灵台一乱,自己也莫名莫妙,反正这双怪异的眼睛,令她感到一阵眩昏,身上起了奇异的反应,不由自主的僵在那儿。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那人谈谈一笑,笑容颇为安详,接着慢慢站起,微笑道:“惊扰到姑娘了,恕罪,恕罪。”
  她仍未能移开目光,有点慌乱的说道:“不,是……是我打扰了你。”
  “没有,姑娘是不是此屋的主人?”
  “不是。我……我是前来避雨的。”
  “哦!彼此彼此,我也不是主人,昨晚被人打了一顿,借此暂行养息几日。”
  “哎呀!你被人打伤了么?”曾梅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关心起这人来了。
  “被五湖船行的伙计打伤的,至今尚未痊越,能请问姑娘贵姓芳名么?”
  “我姓曾名梅,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侯,过来些。此地要干净些。来坐。”
  她不知怎地,竟然无法拒绝对方的请求,一对陌生男女,怎么会一同坐在铺在地面的草席上?她仿佛受了催眠一般上前。在对方的右边坐下了。
  姓侯的脸部始终跟着她转。那双怪眼,一直就紧吸住她的眼神。笑道:“我叫侯天祥,曾姑娘听说过我这个人么?”
  “没听说过,我从没离开过本城百里之内。”
  侯天祥很自然的拉过她的双手,她竟然未加拒绝,只感到心中一荡。浑身几若脱力,任由对方轻轻抚摸着有点颤抖的双手。
  “曾姑娘,你像是练过功夫的人?”侯天样柔声问。
  她只感到一阵的眩晕感袭到,奇怪的感觉令她气血翻腾,被侯天祥轻轻一带,便身不由己倒入侯天祥的杯中。
  侯天祥一手抱住她,一手托住她的脸颊,仍然不移开视线,双眼依旧紧吸住她的眼神。
  她喃喃的说道:“我……我六岁开始跟家父练功,至今总算小有成就。”
  “姑娘,今年贵庚?”
  “十六……”
  “真是花一样的年华,你很美,你自己知道吗?”
  “我……”
  “真是,含苞待放,我见犹怜。”侯天祥用奇异的声调说,温柔地、亲切地,轻吻她的脸颊,渐渐移近至她的双唇。
  “嗯……”她有些意乱情迷的叫道,像是中了魔一般。竟然没有丝毫抵抗。
  侯天祥是此中老手,撩拨的手段极为厉害,欲擒故纵,突然移向她的耳根颈旁,一双手在她身上缓慢而有力的抚摸着,慢慢挑起她的情欲之火。
  曾梅也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小姑娘,她与林宗翰也是青梅竹马的爱侣,经常结伴出游。对情爱一道并非一无所知。她在侯天祥的魔眼与魔音的控制下,再加上技巧的撩拨爱抚,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她在侯天祥的手中战栗着,在撩人的热吻中奔溃了防线,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
  眼下,即使她神智清醒,也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了。她已经被欲火所焚,本能的理智,已然不存在了。
  屋外,大雨倾盆,雷声已然没有了,只有风雨声。
  侯天样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衣,在她耳畔喃喃的说道:“我有三名女弟子,但她们都没有你美,我要收你作衣钵传人。你跟着我邀游天下,保证你享尽世间荣华,保证你永无遗憾。”


第五百八十五章 我真是个好人啊!
  “嗯……”
  “好亲亲,你来得多是时候啊,你几乎是激发了我生命中的潜能。本来,我还要一天才能复原……”
  说着侯天样吻向了曾梅的樱唇。
  蓦的,人影乍现,门外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侯天祥反应奇快,猛地将曾梅掀在一旁,迅速窜起拔出长剑,另一手已经制了曾梅的穴道。
  曾梅被掀倒在旁,衣裙凌落,胸围半开,美人儿几乎半裸,看着更显魅力。
  进来的人是林宗翰,当他看清了地上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是谁时,突像疯虎般大吼一声,奋身扑上,一拳向侯天祥挥去。
  林宗翰几乎气疯了,天下间只有财和色最容易叫人疯狂,眼看爱侣如此情景,林宗翰岂能不发疯?他这会更是怒急攻心,不顾一切的疯狂进击。
  侯天祥冷笑一声,左手的连鞘长剑一拔,便拨偏捣来的一拳,右掌疾发,“噗”的一声劈在林宗翰的左颈上。
  “哎呀!”林宗翰疼叫一声,向下一挫,几乎坐倒。
  紧要关头,林宗翰总算挺住了,没有倒下,再次一蹦而起,一脚飞踢侯天祥的下阴。
  侯天祥的掌向下一沉,扭身扣住了他的膝弯,喝声“滚”!
  “蓬”的一声响,林宗翰被抛飞出丈外,撞在墙壁上向下滑落,这一摔,摔的他几乎昏厥。
  虽没有昏过去,但一时也爬不起来了,林宗翰浑身发软无力,只能怒骂道:“你这些狗贼,大爷和你拼了。”
  侯天祥嘿嘿一笑,傲然的道:“你用什么跟我拼?”
  “大爷的人快到了。”
  “哼!等你的人来了再吹牛皮好了。你叫什么?”
  “大爷林宗翰。”
  “无名小辈,我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大爷……”
  “你再自称一声大爷试试,我如不敲掉你的狗齿就不姓侯。”
  “你有种报上名来?”
  “我,侯天祥。”
  林宗翰大惊,有些恐惧的叫道:“你……你就是**侯天祥。”
  “林宗翰,你倒知道我的名号哩!你与这位曾悔姑娘有何关系?”
  “我与他是青梅竹马的爱侣。”
  “哈哈哈哈!那你该死。”
  “你才该死!”
  “曾姑娘眼下爱我,你不死何待?”
  “我杀了你……”
  “你还是等等再说吧!等我姓侯的与这位曾姑娘云雨一番,你便知道,你是否该死了。”
  “畜生!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将剑一丢,径自宽衣解带,狂笑道:“人与畜生并没有多少不同,食与色这两方面人与畜生更是大同小异,你不懂,所以你该死。哈哈!我保证你死得暝目就是了。”
  林宗翰心胆俱裂,疼叫一声道:“狗贼,你杀了我吧!你过来。”
  “哈哈!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
  话未说完,门中突然站着一戴鬼面具,身材高大,浑身湿透的青衣人,接口道:“可惜,你貌似已经没有杀他的机会了。”
  侯天祥抓起长剑怒喝道:“脱下面具,让我看看你是谁。”
  “不必了,你不知道我,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岂不很好?”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名号。”
  “我非知道不可么?”
  “当然,你该知道与我**作对的人,下场如何。”’戴鬼面具的人一怔,立即将目光拉开,避免与**的目光接触,抖抖衣袖从容的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淫妖**侯天祥,幸会幸会。听说你的迷魂魔眼绝技宇内无双,天下间只有少数几位定力够高的高人,能抗拒你的魔眼,其他的人都闻名远遁,望影心惊。你的名号我倒是真的听过。”
  “哼!你知道就好。你不要认为将目光移开便能抵挡我的迷魂魔眼,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但你却不知我另有克制你的办法呢!”
  **侯天祥,名列三邪。为人极为好色,在江湖可说尽人皆知。而且他好的是绝色,普通五六分姿色的女人,想找他他都不屑一顾!
  他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但他之所以令江湖中人闻名丧胆,倒不是怕他的武功厉害,而是怕他的三件宝贝。
  三件宝贝其实该称两件,一件是他的迷魂魔眼。
  这淫贼的魔眼有古怪,运功时目光特异,不仅可令对方一触眼神便灵智渐失,而且可令对方完全失去抵抗力。更利害的是,他可以用魔眼任意勾起对方的七情六欲,让人任由他摆布至死方休。
  另两件宝贝一个是太虚浮香,以精制的铜制喷管藏在袖底之下,用时喷出无色无味,人一旦闻到一点顿时就得趴下。还有一宝就是化尸金丸,此丸大如豌豆,以化尸毒材特制而成,外面涂有金粉,碰上强敌时,突然弹出,死者尸体片刻化成一滩血水。
  他这另外两件宝贝,如果不是遇上江湖高手,他根本不屑使用!只有他那双魔眼,经常在猎艳时用在美女身上,可谓无往而不利。
  刚才他并未将魔眼用在林宗翰身上。这时他还没摸清戴鬼面具的不速之客是何路数,因此也没急着用上迷魂魔眼。这么一来,便着了道了。
  戴鬼面具的人说出有克制他的办法,侯天祥根本不在意。对方既然能克制他的迷魂魔眼,那为何还要回避他的目光?双方只要一交手,对方决不可能永远避开自己的目光的,只要一照面,他的迷魂魔眼便可大发神威。瞬间决定胜负。
  侯天祥哈哈狂笑,笑完说道:“少吹牛了,我侯某人横行江湖数十年,能逃得过我手中的人,屈指可数,你……嗯……哎呀!我的肚子……怎么……!”
  侯天祥肚子像是突然患了搅肠痧,一下子上吐下泻,这位刚刚还自称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妖**,下一刻却是当堂出彩。差距之大实在让人惊叹!
  侯天祥刚痛得蹲下身子,戴鬼面具的人已经跳跃而至,快得令人目眩,“噗”的一声响,一脚踢在徐飞龙的右脖子上。
  “哎……”侯天祥惨叫一声,“蓬”的一声摔倒在地,立即失去知觉。
  林宗翰与曾梅也跟侯天祥差不多。一样的处境。
  戴鬼面具的人倒是没欺负他俩的意思,先捏住曾梅的鼻子,塞了一颗丹丸进入她的喉中,再抓住林宗翰如法炮制。最后,又卸了**的双手关节,搜光了他身上的零碎丢出墙外,再找了根绳索绑上侯天祥的双手,这才在侯天祥口中塞入一颗丹丸。
  林宗翰很快便不再呕吐,苍白着脸叫道:“徐飞龙,我不会领你的情的。”
  “啪啪!”徐飞龙给了他两个耳光,冷笑道:“你少臭美了?你以为我是救你啊!”
  “你……”
  “这曾梅不是你青梅竹马的爱侣么?”
  “这……你想怎样?”林宗翰有些心慌的道。
  “我接收了。”
  “天杀的狗贼!你……”
  “啪啪!”徐飞龙又给了他两耳光,沉声道:“你,给我滚回去。”
  “你有种杀了我。”林宗翰铁青着脸叫道。
  “回去叫你那位妹妹金弓银箭什么的,洗干净了等我去找她。”
  “畜生!你……”
  “啪啪!”又是两耳光,徐飞龙顺手替他解了穴道说道:“别说我不近人情,给你片刻工夫,让你和你的女友诀别。我够意思了吧!”
  林宗翰疼叫一声,扑在曾梅身上,泪下如雨的叫道:“曾你……你为何自己独自跑出来啊?”
  曾梅穴道未解,抽泣道:“宗翰哥,我……我没脸再见你了,我……我……”
  “不!不要说这种话,你也是身不由己。”
  “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我到你家去找你,听说你已经出去了快半天了。我心中大急,沿途询问,好不容易才循迹找到桥头,鬼使神差被我找到了此地……”
  “被废话了,你该走了,快给我滚!”徐飞龙沉喝道。
  林宗翰持剑向徐飞龙的扑去,叫道:“要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噗”的一声响,徐飞龙将他一脚踢翻,冷笑道:“要死你就自杀好了。抹脖子怕痛,你可以去跳东湖啊。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懒得杀你。快滚!”
  林宗翰狼狈爬起,咬牙切齿的再次踉跄扑了上来。
  “噗噗!”徐飞龙两拳头又将他击倒,冷笑道:“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爬回去。”
  “反正是死,我跟你拼了。”
  曾梅突然叫道:“宗翰哥,快走,叫人来救我。”
  “我……”
  “枉死无益,你快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林宗翰固执的说。
  徐飞龙一把擒住林宗翰的脖子大喝一声,将他丢出天井,冷笑道:“你想死在一起?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宗翰哥,你再不走,我……我就死给你看。你快走!”曾梅哭泣着叫。
  林宗翰满身泥水,爬起切齿道:“姓徐的,我就算变为厉鬼也要找你算帐。”
  “你去变厉鬼吧!我等着你就是。滚回去别忘了告诉你妹妹,叫她等我去接她。更别忘了告诉飞虹剑客,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
  “你……”
  “滚吧!”
  林宗翰咒骂着逃走了,眼下外面风雨正盛。他自然显得极度狼狈。
  徐飞龙一手夹着曾梅,一手套着侯天祥。也投入了外面的风雨中,他用将衣衫包起两人的脑袋,带着人到处乱窜。最后点了两人的昏穴,藏在一个树洞中,一直等到天色黑了,方才奔向密林丛中的小茅屋。
  茅屋后面,有一座精巧的地窟,四周的墙壁都用木板钉死了,进入其中要是不知就里,决猜不出这是地底的密室,还以为是阁楼呢?
  室内悬了两盏明亮的薄纱灯,壁根下装了两个大铁环.其中一个大铁环,扣住了**的脚镣。
  **的脚镣自然是特制的,重有三十多斤,他的穴道自然已经被制住了,一代淫妖**,一时大意,恐怕少不得要后悔终生了。
  对曾梅徐飞龙倒是比较客气,并未给她带上铐镣,她这会正瑟缩在壁角发愁呢。
  男女两囚犯都已经换了干的衣裤,曾梅穿的是又宽又大的男装,样子比较可笑,披散着及腰长发,神色萎颓。显得很昏暗。
  室中无一长物,所有的人都只能席地而坐。
  徐飞龙仍戴着鬼面具,安坐出在一旁,显得阴森可怖。面具掩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徐飞龙嘿嘿冷笑,向**说道:“侯天祥,你知道你的结局会是什么么?”
  **也冷冷一笑,说道:“当然知道,我侯天祥岂是怕死的人?”
  “你想不想死?”
  “当然不想死,但你如果认为侯某会向你求饶。快死了这条心吧!”
  “我还不想要你死。”
  “那是你的事。”
  “你如果想活,咱们其实也可以商量商量。”
  “哼!我侯某人是什么人,你休想在侯某身上打什么鬼主意。”
  “这是我的事。你这一辈子到底玩了多少女人?”
  “一千八百不算多。”
  “那你这辈子已经活得够快活的了。”
  “所以侯某死而无憾。”
  “真的?”
  “难道有假?唯一遗憾的是,栽在你这无名小卒的暗算之下,委实不甘心。”
  “你也算死有余辜了,栽在谁的手下还不是一样。”
  “你用的毒比侯某还要歹毒,还要缺德。侯某认栽,说吧,你是谁的弟子?”
  “反正你要死了,何必多问?”
  “你不说我也猜的到,如果侯某所料不差,你定是行疫使者的门人。行疫使者不过是乾坤八魔之一,侯某栽在他的弟子的手中,委实心中不甘。”
  “你没有死在妇人之手,已经是万中之幸了。还有什么可不甘的。”
  “哼!那个妇人女子能杀我?”
  “再问你一声,你真不想活?”’
  “侯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徐飞龙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我就成全你好了。”
  木门这时突然打开,进来了一名鬼卒,手托一只朱红的托盘,上面搁了一把尖刀,欠身奉上道:“恭请徐爷吩咐。”
  “将刀给那位姑娘。”徐飞龙挥手说道。
  “遵命。”
  托盘到了曾梅身前,曾梅脸色顿时一变。


第五百八十六章 魔眼
  徐飞龙淡淡一笑,说道:“这**我就交给你处置好了,如何杀他就是你的事了。”
  曾梅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从前虽然想过神仙眷侣,行侠江湖,但真到要她动手杀人的时候?她却恐惧的向后退去。根本没有杀人的勇气。
  徐飞龙嘿嘿一笑,道:“想想他对付你时的情形,想想你那青梅竹马的宗翰哥!你便有勇气杀他了。难道说,你真对这个**动情了?”
  曾梅被徐飞龙说的一阵羞愤交加,屈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脸色泛青,银牙一咬,一把抓起了尖刀。
  “对了,这才象话嘛!”徐飞龙赞许的说着。
  曾梅执刀向**侯天祥走去,眼神一触**的目光,只觉心中一震,脚下顿时迟疑起来。
  徐飞龙哼了一声:“不要顾忌他的眼神,眼下他已经没什么手段能对付你了,只剩下些许余威,你不要看他的眼睛就好了。先在他的身上来一刀,到时他便任你宰割了。”
  可徐飞龙的话不仅没有让曾梅行动,她反倒是退了一步,她的定力毕竟差得太远。
  徐飞龙大踏步走了过去,拔剑说道:“你可真是给你那青梅竹马的宗翰哥丢脸。好吧,好吧!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好了,先弄瞎他这双眼睛,看不到眼睛你总不会还下不了手吧,到时候他再任你千刀万剐好了。”
  **脸色一变,生死关头,贪生的念头,终于压过了不怕死的气概,厉叫道:“且慢!你不是不想侯某死么?”
  “不错,但你却希望死,我只好成全你了。”
  “如果我不想死呢?”
  “你当然死不了。”
  “那……你有什么条件?”
  “当然有,要买命,岂能没条件?你愿意谈条件了,这是个好现象。”
  “这……你说吧。侯某不一定会答应你的条件。”
  “不答应决不勉强,反正命是你的,你不要命,谁也不能勉强,不是吗?”
  “你说好了。”
  徐飞龙收了剑,冷笑道:“我要你传授迷魂魔眼给我,换取你的性命。”
  “什么?你……”
  “你的性命,交换迷魂魔眼。很公道,不是吗?”徐飞龙大声说道。
  “你想得真不错,哼!”
  “你不愿意?”
  “你杀我好了,要迷魂魔眼,万万不能。”**倔强的说。
  “哼!人要活不是易事,要死却太容易了。天下间希望你死的人多如桓河沙数,不希望你死的人却屈指可数,你活着是一大祸害,杀了你,指不定还有人说我功德无量呢!不过我既不是侠义英雄,与你也无仇无怨,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那你为何不放我?咱们交个朋友。”
  “我不要你这种朋友,我也不要朋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既然落在我手中,对我没好处,我为何要放你?纵虎容易擒虎难,放虎归山我何必那么傻?杀了你永除后患,睡觉的时候指不定也感到香甜些!”
  “哼,迷魂魔眼学习不易,你认为简单么?”
  “天下无难事,容易不值钱啊!”
  “没有一年半载的工夫,万难领会其中奥秘。你有这个时间么?”
  “我有的是时间,一年半载小事一件。反正是你的自由。我并不急,急的该是你。”
  “这样吧,我传你最容易但却最宝贵的房中术,侯某对此学有专精,保证你百战不疲,还可以返老还童,春青永驻。”
  “我不学这种对我没用的玩意。”徐飞龙斩钉截铁的说。
  “你……”
  “我就要迷魂魔眼。”
  “侯某不传……”
  “不传,你就去死好了,我先弄瞎你的眼睛,再将你的消息遍传江湖,公开将你拍卖出售,谁出价最高,我便将你卖给他,你的仇人满天下,要将你食肉扒皮的人千千万万,想来将你卖个三五千两银子应当绝无困难,甚至……”
  “你……你不能如此对我……”
  徐飞龙的剑尖徐伸,冷笑道:“我这人,无所不为,最是见钱眼开,你就认命好了。”
  “你喜欢金银,那我给你黄金万两买命。”
  “你?你给我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考虑。”
  “我传你房中术与青春永驻的秘诀如何?”
  “不要。”
  “给你太虚浮香的配方怎样?”
  “不要。”
  “再赠送化尸金丸的配方可否?”
  “不要,不要,还是不要。”
  “你……”
  剑尖已经到了**的右眼前了,徐飞龙语气冷厉的道:“别说我没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且慢!”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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