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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化天师(墨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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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养啊了一声,满脸都是不解,“他不能继位?皇帝的儿子怎么就不能继位了?”
“太子是大殿下,大殿下是皇后所生,名正言顺的国之储君。三皇子是淑妃所生,庶出子,说什么也轮不到他来继续皇位的!”
关天养差点以为三皇子不是皇帝亲生的呢,原来齐世武说三皇子是庶出,眼下又有东宫太位大位,根本轮不到他来继承皇位,心下这才一松。“你这人怎地也是迂得很呢?谁规定非得正出的儿子才能继位了?要是这个大殿下和那个二殿下都死了呢?”
齐世武简直不敢听这样的话,“关老板,你纵是世外之人,也不能,也不能……”真怕关天养一不乐意冲进中京,将太子和二皇子都一气杀了,那可当真会激得天大的乱子。
关天养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反正我只知道萧延是我的弟子,你们说的那些狗屎嫡庶有别、长幼有序的道理我才懒得管。你要去报告皇帝那也随你!”
齐世武思忖了片刻,又坐了下来,“关老板是决心辅佐三皇子争位的了?”
关天养道:“对,他是我徒弟,我不帮他帮谁?”
齐世武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关天养陈明朝中的势力格局,更没办法三言两语就说清楚皇位的争夺不是简单的事。见关天养满脸的笃定,就道:“如此一来,朝局必然大变。可是关老板,你要知道太子殿下和二殿下的力量极强,根本不是三皇子能够比得了的,你为什么选择支持一个品行不端,声望不佳,又没有实力的皇子呢?”
关天养满然的了然,指着齐世武,“哦,我明白了,你是大殿下还是二殿下那一派系的?老实交待!”
齐世武苦笑不已,“我哪一派系都不是,我担心的是一旦三足鼎立,将会影响到朝局的稳定!”其实他最担忧的是朝局一旦不稳,就会危及天下的安定,那样一来,受苦的到底还是普通的百姓。
关天养一眼就看出齐世武没有说谎,又深知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就道:“那你以后就站到三皇子这边来。你这个人虽然也虚伪,有时候爱跟我玩官面手段,但比其他当官的厚道,要不然我也不会交你这个朋友!你以后就来辅佐三皇子,他当皇帝,你当丞相,这多好?”那气势,俨然就是天王老子,皇帝谁当我说了算,百官谁当也是我说了算,别人全无置喙的余地。
“关老板,朝堂之争不是儿戏!”齐世武实在不晓得如何跟关天养说朝堂之争的复杂和凶险,只得连连摇头叹气。
“你要是不帮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用我的力量去办。”
齐世武又紧张了起来,“关老板,这,这教我怎么说呢?”老百姓不是都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么?关天养真要是铁了心要扶三皇子上位,那可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呢。
“好了,不用说了,我这人你不是不知道,打定了主意,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我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只要他争气一点,还不能把他顶上位去么?”
齐世武不得不再次慎重深思了起来,“若他真的铁心支持三皇子,不论是太子殿下还是二皇子,立即都沦为了弱势的一方。三皇子是个有才干的人,就是在朝里的声望太差了些,几乎没有大臣愿意支持他。却没料到在这里对了他的脾味……可即便有了他的支持又怎样?三皇子身边没个像样的人,岂能上得了位?我一直持中立态度,太子几番拉我,我都没能应承,毕竟他那里的重臣已经太多了,有我一个不多,无我也不少。但若是转而辅佐三皇子,那就不一样了……”但他又不想就这么应承下来,觉得还应该去探探三皇子的口风再说,就道:“我只能说关老板把朝堂之争想得太简单了些。试想,三皇子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全是些狐朋狗党,能成什么事?”
关天养何尝不知道没有人是成不了事的道理?“我说了,他要是争位,我就帮;不争,我也乐得清闲。”心下却道:“三皇子也不是笨蛋,他若真有心争位,必然晓得去拉拢人才,这也用不着我去操心!”
【二百一十六、收徒(下)】
齐世武这才明白关天养的真正态度,分明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点着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以为关老板收三皇子为弟子就是为了辅佐他争位呢!”
“是他主动求我收录的。当时我还觉得这小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后来一想,才明白他是想借我的势去争位!”
齐世武眼神一凛,“由此看来,三皇子也早存了夺谪之心……”他也是谙知历史的,不由在想,三皇子素常爱胡来,是不是在韬光养晦呢?
关天养才懒得去计较这些,“我管他有没有存呢。他要是做个好人,好好地当个好皇帝,我有多大力就帮他多大力;他要是还像以前那般胡作非为,嘿嘿……”
齐世武当然品味得出这一声‘嘿嘿’后面的杀机,就道:“既然关老板把利弊都衡量得这般清楚,那我也就放心了。夜也深了,我也不多打扰,告辞!”
关天养将齐世武送到门外,就道:“齐大人,你回头去跟这小子谈谈,看他到底是不是个可成大事的人。”
齐世武一听这话别有深意,就试探着问道:“关老板,你还是不放心他,对吧?”
“我是不放心他不自量力地去争皇位,其他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齐世武想了想,衡量清楚个中的利害关系后,才应道:“好,我明白了。现在我就去,明天晚上再来回话!”
关天养微微一拱手,“好,那就有劳了!”
送走了齐世武,关天养这才洗洗睡了。
躺到床上后,他把今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竟没由来的笑了起来。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介入了皇位之争?也真是的,明知道萧延那家伙是在引我入套,我却还是跳了进去。这小了,确实有一手。估计他这会子正在高兴把我给算计进去了吧!”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楚王府。
萧延确实在兴奋异常,经过一番慎重的思考,他要楚王帮他物色一个出色的谋士,他说现在身边就缺个能出主意的人。
楚王却是满怀的担忧,“殿下,你是真决定了?”他觉得年轻人经历得少,总爱被热血冲昏头脑,遇事时总是看不清个中的利弊。皇位之争乃天下第一等凶险复杂之事,哪有这般容易的?
萧延问道:“决定什么?”见楚王的神情怪怪的,就明白所指,“今天的话你也听到了,哼,我也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就不能承继皇位?皇叔,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但我希望今天的事你能保密!”
楚王道:“殿下,这……你教皇叔怎么说呢?不是皇叔不帮,是皇叔想帮也帮不上!”心下是连连哀叹,实在想不到自己竟莫名其妙地被牵扯了进来。
萧延一眼就看出楚王在想什么,“是,我能理解藩王的苦衷。若是我不去争,那几年后也将落得跟皇叔一样的下场。所以呀,有时候是不得不争!”原本他从来无心皇位的争夺,只想安安心心地当好自己的逍遥王爷。虽也早知道藩王不过是空有名位的囚犯,日子过得极苦,却也没有当一回事。在看到楚王的处境后,他是既惊且惧,真怕有一天自己也步了后尘。若不是自己非嫡出,一直还未大婚,怕是早已经之国就藩了,哪里还有在中京逍遥为祸的份?最可怕的是自己已经十八岁了,没几年时间折腾,再不加以绸缪,这辈子都再没有机会了。
楚王苦叹一声,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日子,眼眶当即就红了。“你明白就好。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些。太子的根基摆在那里,岂是你能轻易动摇得了的?万一不成,你怕是,怕是连作藩王的机会都没了!”
萧延眼睛死死地盯着灯烛,仿佛那就是太子和二皇子,他恨不得以最残忍的手段当场将他们捏死。只见他紧拽着拳头,咬着牙关,“与其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那还不如轰轰烈烈地干一回呢。皇叔,你若是帮我,事成之后,别的好处我不许你,只一桩,这天下你爱去哪游玩就去哪游玩,爱来京城住多久就住多久。你觉得可行么?”回过头来,这才发现楚王在用手绢拭眼睛。
楚王的心当即就动了。要知道藩王虽有王的名头,其实不过普天之下最大的囚犯。除了王府和所在的城垣,哪都不能去,就连出个城也得提前几个月向皇帝请示。虽说衣食供应不缺,但没了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大多数的藩王都爱胡搞,以至于名声臭不可当。若真能得到这道恩诏,获得自由之身,那可比得了什么良田美宅、金器玉帛都要好千倍万倍。
楚王哪能不心动呢?“这,殿下就不怕遭到大臣们的反对?”可他也明白,就算当了皇帝,那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满朝的臣子,一个个地都紧守着祖宗的规矩制度,哪能由着他胡来?
萧延轻笑一声,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其实这个祖制本身就不合理,罔顾人伦,凐灭人性,惨无人道。虽说是为了避免藩王乱政,但只要朝廷监察得法,又何惧之有?不过有些藩王心存乱政之想,不将他们拘禁在藩地那是不行的。但像皇叔这样忠厚实诚的人,却又大可不必了!”
楚王毕竟老于世故,哪能这么容易就上了萧延的船?将手绢收回袖筒,略出了一下子神,就道:“殿下要我做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囚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
萧延暗道:“你没钱?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九夏城你有多少财产,还有你那府库之中,全都是以各种名目盘剥而来的珍奇异宝……”想归想,但没有说破,而是道:“皇叔万不可妄自菲薄……”正说着,就听陈公公在外面道:“王爷,殿下,总督齐大人来访,说是有要事拜见殿下!”
萧延奇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来做什么?”
楚王老底是老姜,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若是我所料不差,他肯定是先去了你师父那里!”
“师父那里?”萧延满心的狐疑,“他去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么,他跟你师父还有些交情。想来他是担心今天的事闹出什么大变故来,所以去探探口风。毕竟若出了乱子,他是第一个担责任的!”
萧延心思转动,“皇叔,那依你之见,我是见他不见?”
楚王道:“齐世武这人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跟朝里哪一派不沾关系,也正是这样,皇上才派了他来出任三楚总督。他既然指名拜见,你不见是不行的。先去听听他怎么说吧!”
萧延其实已经打定了去见的主意,他只是想听楚王对这人的看法,故才有些一问,见楚王也赞成去见,他就点头道:“好,那我就听皇叔的!”
到了书房,齐世武站起来见礼,萧延忙上前扶起,“齐大人,这又不是正式拜见,何必行此大礼?”
齐世武客气了一番,就报告九夏府审理那几名大内侍卫的情况。萧延听得嗯嗯作声,就是没有发表意见,直待齐世武汇报完后,他才冷不防地问道:“齐大人是打何处来?”
齐世武一怔,瞟了一眼萧延,“从九夏府出来后,臣绕道去城北见了个人。”
“哦?”萧延心下不由很是佩服起楚王的老辣来,也明知故问道:“不知是什么人?”
“此人殿下今天也见过的,姓关,名天养,栖凤街知真斋的老板!”
“听说齐大人跟关老板的关系不错?”萧延手里端着茶碗,故作从容,眼睛却是瞟向齐世武,留神着他的神情变化。
“说不上不错。只是臣十分佩服关老板的胸襟和气度,实在寻常之人可比,故有意结交!”
“能入你齐大人眼的,都不是凡人呐。不知你这大夜的,见关老板有何要事?”萧延说完又笑道:“你看我,这是齐大人的私事,也不该过问!”
齐世武道:“臣为今天上午的事去见关老板!”
“他怎么说?”
“他说已经和平解决了!”
“和平解决?怎么个和平解决法?”
齐世武也不是庸碌之辈,知道萧延是想搞清楚他对这一天来发生的事知道得有多深。若关天养当他是心腹,自会把拜师一师告诉他,要不然就只是泛泛之交了。而他此来的目的也是试探这位三皇子的才具、胸襟、见识和气魄的,自然也用不着掩饰什么。就道:“关老板说,殿下已经拜他为师了。”
萧延眼神一凛,笑道:“是有这么回事。如此奇人,错过了岂非太可惜?”
“殿下可曾想过,皇上若是知道了这事,又该如何?”
“父皇么?”萧延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脸上却是堆满了笑意,“本王能拜在师父门下,父皇必然也替我高兴!”
“太子殿下呢?”
萧延当即连脸色都沉了下来,“齐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质问了之后,又自说道:“太子是我哥哥,难道他就不想我拜得明师么?”
齐世武也懒得拐弯磨角,“太子当然想,可太子身边的人就未必想!”
萧延冷笑了起来,“是吗?这么说来,齐大人是要向太子报告此事了?”
齐世武摇头道:“臣绝无此意。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迟早为朝野所尽知。臣想知道,到那时殿下将如何应对?”
“坦然应对!”萧延不假思索地答了出来,拱起手道,“父皇英明,太子哥哥仁厚,便是大臣们胡乱猜疑,于我何伤?”
“殿下在自欺欺人吧?”齐世武也不看萧延的脸,继续道:“此事一旦传开,便是皇上不疑你别有用心,太子身边的人也会上本参劾。皇子结交江湖异人,还拜其为师,嘿嘿,便是殿下能够自辨,怕是皇上也会提前让你就藩吧?”
萧延的脸色顷时白了下来,“齐大人是在吓我么?”心下怒气暗涌,却又猜不透齐世武的来意,不好发作。
“不,我只是在提醒殿下,做任何事前,应该想想自己的身份!”
“你教训我?”
“臣岂敢?臣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谏言殿下不该结交这等江湖异人!”
萧延长身而起,强忍着胸中澎湃的怒火,“本王就要结交,那又如何?哼,满朝之上,谁人不知我顽劣不堪,品行秽乱,便是我作出这等事来,也有自辩之道,也就不劳齐大人费心了!”伸手就去端茶碗,作势要打发齐世武走人。
齐世武又道:“可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必然多心。一旦太子多心,今日之楚王,便是明日之殿下了!”
萧延听了这话,手又综了回来,嘿嘿一笑,“是吗?那倒也未必。父皇春秋正盛着呢……”
这话虽然没说完整,但藏在后面的意思齐世武也懂得。也正是听了这句话,他觉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站起身来道:“既然殿下已经想得很清楚,那就是臣多嘴了。臣告退!”
看着齐世武那灼灼的眼光,萧延心下一凛,顿时明白了什么,问道:“怎么,你还要去向师父报告么?”
齐世武没料到萧延竟看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不加掩饰了,“是。”
萧延挥了挥手道:“好,你去吧!”
该安排的事情已经安排妥了,该收拾的也都收拾了,关天养决定明天请大家奎元阁聚聚,然后就东去千阳山,赴鲁长恭之约。
走之前唯一还担心的就是关帝庙长久没人住的话会破败掉,就想着去柳家说一声,让他们经常帮着照看一下,脏了就扫打,漏了就修补。
虽说只是一座破庙,但这却是关天养的家,而且还是最温暖、留下最多回忆的家。之所以有了钱也没有大规模的改建,就是想留住那份感觉,留住所有的回忆。
柳家最近是门庭若市,不但是九夏城的权贵们排着队的来拜访,三楚行省数得上号的头面人物也都来了。柳大龙到底是小市民出身,着实闹了不少的笑话,不过慑于陈朔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没人敢笑。
关天养到的时候,正见着柳大龙送一位身着红袍的官员出来。能穿上红袍最起码也是五品官了,可他在什么都不是的柳大龙跟前混像奴才,前鞠后躬,说不尽的好话、奉承话,那副谄媚的嘴脸,让关天养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厌恶,差点照面就一脚踹了过去。
“柳大叔……”见那官员有说不完的话,柳大龙却又害怕得罪他,不敢打断,就不停地点头嗯嗯着,关天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上前道:“我有点事跟你说!”
那官员见突然冒出来个其貌不扬的野小子,满脸的不悦之色,只当是来打秋风的,就沉声一喝,“你是什么人?”官架子立即就出来了。
关天养理都懒得理他,只对柳大龙道:“柳大叔,明儿中午我请大家在奎元阁吃饭,你和大婶还有长生早点来!”
柳大龙连连点头道:“好,好……”
那官员却是满脸寒霜,威赫凌人,“柳老爷现在是什么身份,岂是你说请就请的?”转头又一脸稀烂地对柳大龙道,“明儿中午下官作东,也在奎元阁摆一桌,请您老务必大驾光临!”
关天养当真是哭笑不得。好在柳大龙分得清轻重,摇头道:“周大人,客气了,不必破费,不必!”拒绝得很是有些委婉。
周大人只当柳大龙假意客气,又固请:“一桌便饭,怎么能叫破费呢?到时我再约上九夏府的江大人、马大人等几位作陪……”将九夏知府和通判抬出来,无益是显示他交游广阔,背景不凡,从而让柳大龙掂量着不好再推辞。
柳大龙连连作揖,“周大人,真的不必了,真的!草民实在是受之不起……”他兴许也实在烦腻了这位周大人,就拉走关天养道:“天养,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吧?可还有什么遗漏的么?”
周大人一怔,心说:“这小子是谁呀?怎地柳老爷待他比我和气多了?”
恰在这时,柳长生回天了,见关天养来了,就叫道:“天养哥,刚才我去知真斋找你,卢三说你今天没去店里。爹,奎元阁的席面已经订好了,掌柜的说今天晚上或是明天中午都行,天字一号雅间!”
关天养道:“订席面做什么?”
柳大龙道:“你不是要出门了么,给你饯行呀!走,咱们进去说!”
周大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位欺貌不扬的野小子竟然就是知真斋的老板关天养,慌忙抢上前来,一揖拜倒,口称:“下官周仲谋,见过关老板!”
关天养恍似没有听到,拉着柳大龙就往里走。柳大龙见关天养这般不给面子,顿觉得有些尴尬,“天养,这,这位周大人是鄢州知府……”关天养不等柳大龙说完,就抢断道:“柳大叔,你现在身份也不同以前了,以后知府这样的小官,打发管家去见就是了。三楚行省上百个府,若每个知府都来拜,你都亲见么?”丢下一个冷哼,就拉着柳大龙进去说事了。
周仲谋得了个老大没趣,却也不敢发作,只得悻悻地走了。
关天养刚把事情说完,就听柳长生在外叫道:“天养哥,有人找你!”
【二百一十七、江州之行】
关天养不耐烦地道:“刚才那位周大人么?”心下却暗骂这些个当官的也太不知趣,脸皮厚得着实有些吓人了。
柳长生跳了进来,神情极是兴奋,“不,不是,是位神仙一样的姐姐……”
“神仙一样的姐姐?”关天养第一个念头就以为是杜若,但想到柳长生是见过杜若的,断不至于说是神仙一样的姐姐,就奇道:“谁呢?”走将出来,见关卿云俏生生地站在门外,顿时大喜道:“关姐姐,是你呀!”几步抢上去,就是一个长揖拜倒。
关卿云抿嘴笑道:“那你以为是谁?阿若么?”
关天养脸一红,“那个,那个,我哪有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柳大龙见是关天养的朋友,就往屋里让。
关天养知道关卿云此来是有要事找他的,不方便在柳府说话,就道:“不必了,柳大叔,屋里还有事没忙完,我得赶着去处理呢。”就拉着关卿云走了。
“呵,看来你还真是大忙人呢!”
关天养知她话里有话,就问:“这又怎么说?”
“我先去的知真斋,结果你没在。又去你家,还是不见人。幸得我听阿若说过你和文安巷的柳家要好,所以就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
关天养满心的惊奇,“什么事呢?劳你大老远的跑来……”
“大事!”
“大事?”关天养见她说得郑重其事,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眼中的大事对我来说怕就是天大的事了!”
“这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对你来说或许不过是小事!”
关天养奇道:“怎么讲?”
关卿云道:“走吧,先回你家再说!”
到梧桐树下坐定,关天养连水也顾不上去倒一杯,就迫不及待地问:“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还不能在外面说了!”
关卿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见收拾得既干净又整齐,很是点头赞赏了一番。关天养没想到她竟关注些这些边边角角的事来,无奈地叫道:“我的好姐姐,你就说什么事吧,何必拐着弯的吊我胃口?”
关卿云见他着了急,竟乐得呵呵直笑,托着下腮,怔怔地看着他,这才不徐不急地道:“江州的事你听说了么?”
“江州?”关天养噫了一声,想到上回见面时,关卿云也是打从江州赶回。后来在浔阳城遇着李道奇,也是要赶往江州。心下顿时涌起十分的好奇,“江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在年初我就听说那边有事,这都几个月了,还没闹完?”
关卿云摇头道:“没有,怕还得有一阵子!”又说,“我渴了,有水么?给我倒一杯!”
关天养赶紧去倒了杯水出来,又急急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又有异宝出世?”
关卿云捧着杯子,轻呷了一口,“黄金之王鄢奚的宝藏,你听说过么?”
“鄢奚的宝藏?”关天养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魔咒一般的名字,不由得一怔,实在搞不明白鄢奚怎么又和江州扯上了关系。在关卿云对面坐了下来,敲着脑门,满心里全是不解,“不都在灵泉山么?”
“不!”关卿云放下杯子,神情渐渐变得肃然郑重起来,“灵泉山是鄢奚的陵墓所在,而江州却是他的老家。据说鄢奚为了能够修炼成仙,曾穷尽其力收罗奇珍异宝,这其中有一样东西,几百年来在修行界引起过绝大的风波!”
关天养一凛,脱口而出道:“又是‘通天鉴’?”
关卿云分明有些意外,噫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关天养笑道:“就你还当秘密呢?漫天下谁不知道这事?”
关卿云就以为是杜若或是楚庸告诉他的,哦了一声,“不错,正是‘通天鉴’。此物虽未在典籍之上出现过,但却是一件不折不扣的神器。据说谁能够得到它,就能够不经过修炼,直接飞升仙界,享受永生的福报。”
关天养嗤地笑了开来,“鬼扯……”
关卿云瞟了他一眼,明朗的眼波里分明透出几分质询的意味,神色一正,道:“你不相信,但修行者却深信不疑。三百多年前,玄武宫……”
关天养见她也要说起楼子方的事,就连连摆起了手来,“楼子方的事我也知道,你不用说了。只说江州又怎么会‘通天鉴’扯上了关系吧!”
关卿云倒也不怪他无礼地打断,浅浅地一笑,“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刚才我说了,灵泉山是鄢奚的陵墓所在,江州才是他的老家。据从鄢奚陵中得到的线索,鄢奚一生共得到三块‘通天鉴’碎片。”
“三块?”关天养很是意外,暗道:“灵泉山就有三块。第一块为楼子方所得,从中参悟出了绝世神功。也正是这样,才将修行者的注意力都拉到了‘通天鉴’上来。第二块作了鄢奚陵的阵眼,被我得了。而灵泉山出世的第三块却并非鄢奚所得,而是本来就深藏于此的。若鄢奚真得了三块,那还有一块就是在他的老家了?”
“不错。灵泉山鄢奚陵出世的第一块为楼子方所得,第二块被暗魔劫了去,第三块自然在他老家的宝库中无疑!”
关天养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呼吸不免都有些急促,“那找到了么?”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关卿云见关天养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瞳微微地收缩,心中不免奇怪关天养为何对通天鉴如此关切。但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没必要在此上深究,就道:“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后,宝库的位置找到了,但打不开!”
“打不开?”关天养大奇,“什么样的宝库呀,一群修行者竟然没能打开了?”竟惊得笑了起来。
他之所以笑,不在于修行者的无能,而在于通天鉴的碎片还没有被人得了去,这样他就还有希望,所以高兴得笑了。
关卿云却将他的笑体会为前者,又没有斥责他过于狂傲,竟然看不起天下修行者。“这个,我也没办法几句话就跟你说清楚。反正这个宝库的建造非常复杂,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若是强力破开,又怕损坏了里面的宝物,所以只得按设定的步骤来!”
“都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打开?”关天养倒也没有小觑天下修行者,只是觉得修各大门派之力,数月都无法破开宝库之门,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关卿云哪里知道关天养心里在想什么?辩解道:“哪里是几个月了?自打灵泉夺宝之后,陆续有修行者赶往江州寻觅,却是一无所获。直到上个月,大慈悲寺突然接到江州慧泉寺发来的求援信,说魔道红莲宗大举攻寺,危在旦夕,要求支援。江州慧泉寺是大慈悲寺下院之一,得悉信息之后,大慈悲寺调派以广慧法师为首的二十多名罗汉堂的广字辈弟子前往增援。赶到的时候,广智法师已经力战圆寂,慧泉寺也落入了红莲宗之后。广慧法师率领众罗汉堂弟子一番力战,夺回了慧泉寺。而这一战也拉开了正魔二道之间持续近一个月的攻防大战,直到几天前才罢息下来。”
关天养一听江州又爆发了修行者间的大战,满心的痛惜,“江州的百姓怕是又遭大殃了吧?”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敢想像江州到底又是一番怎样的惨景。
关卿云似乎有些不敢看关天养的脸,将眼神移到身旁的花丛上,悠悠地叹了口气,“能不吗?回头乾坤庭又有得一阵好忙了!”对关天养的冷哼也只作没有听到,继续说道:“之所以罢战,是因为宝库的入口被发现了。最没想到的是,宝库的入口处竟然封印着一只蛇妖!”
“蛇妖?”关天养惊得跳了起来,“六千多年的蛇妖?那,那还不成龙了?”
关卿云显也是见识过蛇妖的威力,一说起来眼里尽是惧色,红润的脸色也苍白了下来,不无后怕地道:“若不是鄢奚在蛇妖身上设下了禁制,怕是真的已经成龙了。即便如此,蛇妖的力量还是异常强大,正道各派竟然没能降伏住。若是蛇妖逃出慧泉寺,誓必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江州怕是又要步九夏的后尘了。无奈之下,正魔二道只得联合起来,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后才将蛇妖降伏。”
关天养吁了口气,缓缓点头道:“还算他们有点见识,有点良心!”这话在关卿云听来分明带着十足的挖苦之味,但她也没有分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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