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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师传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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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琦微笑道:“不是韩某鼻子灵,只是你运气不好,或者说韩某有几分侥幸!你身上这脂粉的味道极为淡薄,几乎又与熏香味儿相似,平常人稍稍一闻,定不会起疑。可我家云锦公主最喜爱这种清新淡雅的胭脂,毕竟这股味道跟某个人身上的味道很相近。而韩某又时常陪伴在两位少主左右,久之便有了这种分辩能力。当然……你乃女儿之身,这事儿也不单单从这味道上判断,自然还有来自唐门的一些情报。”
令狐晓一阵冷笑,也不说自己的身份是不是真被韩子琦料中,而是转个话题说道:“方才你说你和那人之行都是‘为我’,可偏偏指责那人所谋尽图于我,且说我是女儿家,故意气用事、看事不全,没想到足下身为高雅之士,却也有狭隘之见,恁地看不起女子!”
韩子琦摇摇头,又正色几分说道:“并非如你所想,我并没有看不起女子的意思。相反,正因为知道你是女儿家,我才更为担心!”
令狐晓神色又有几分惊讶,脸上红晕还未褪尽,但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故作戏谑反问道:“难道足下还是多情**之人,会为女子担心?”
韩子琦道:“我已经说过,我此行,只为你一人而来。而我所忧虑担心,自然也是因为你!你既然能深夜来访、送来信报,这也算是一场天命,我自不能逆天而行,便把当中关键说与你听。”
韩子琦顿了顿继续说道:“本来我们‘神武四大公子’行踪不定,江湖上虽有名号,可没有谁人知道我等所在。但今天下大势逐渐明朗,我等也势必出世。欧阳家之英杰,已然在灵瑶国出仕,我韩子琦顶着‘南韩’的名头为云国效力。通过唐家的情报网,也是最近我才知晓,令狐兄在百越国中任职,而与我等齐名的北陆巨贤却还没有下落。若是今次在夜宴上,来的只是追烟国君,我倒不会思索这许多。可偏偏看见那人,想必令狐兄也与我一样,一见其人,便知他的身份!如此,他既在这儿,所图所谋便有了巨大变化,自不会那般简单了!”
韩子琦见令狐晓还有些不解,他又继续解释道:“这么说吧,在来百越国之前,沈兄也曾问过我,若是以我只能不能令令狐兄动容而投向我云国,我又该怎么做。其实当时我心中所想,便是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毕竟你是当世巨贤,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也不能让其他势力得到。所以我才会让唐门中人暗中调查你的身世背景。如此,推己及人,想必令狐兄听到我将来访,也暗地里动过如此心思吧?那那位呢?以他才智,肯定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而且他所倚仗的,还有追烟国君!我也知道令狐兄一向自信自己与百越国君之间的信任,我也晓得百越国君对令狐兄的恩情。可这一切都只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令狐兄是‘男儿身’,而你身份一旦被人识破,便会大难临头!而我最担心的就是眼下,最担心的就是那人恐已识破你的伪装。”
令狐晓仍旧冷漠地回笑道:“这一切都是你都妄断,无非是你想凭借口舌之利来挑拨我跟陛下之间的关系,甚至挑拨我国与追烟国间的友谊,从而为你云国所用,跟你云国结成联盟!”
韩子琦道:“若我有心如此,今日在殿堂上便会提醒百越国君,趁机戳穿你的伪装。如此一来便跟那人一样,顺势将你铲除;二来也能凭借口舌之争让百越国君与我云国携手。这样的做法,岂不比眼下拖拖拉拉来得更为直接有益?再者说,以那人的算计,难道会算不到你会来我等落脚处通风报信?倘若他真识破你的身份,势必会用今夜之事向百越国君证明,到时必再借题发挥。我所担心的,是你身为女儿家的安危,不忍你被这浑浊的世道所污。”
“够了!”令狐晓一声冷喝,面透惊愤,指着韩子琦说道,“我敬你同为谋臣才冒险来劝,没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和我家主公!韩子琦,你且听好,若尔等还想苟且活于人世,识趣地便听我之前的话,乖乖趁夜从我百越国溜出去,此生不要再踏上这片土地!不然,今夜便是尔等的忌日!”
说完,令狐晓甩袖而去。
韩子琦看着那决绝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沈闲则在一旁静静地看完整个过程,也是这时才凑到韩子琦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韩兄,平日里你的‘阴谋诡计’算无遗策,可今天怎么显得这么莽撞?不是兄弟说你,你这追女孩子的手法也太差了吧?就你这功夫,哪个女儿家不被你‘逼上绝路’啊?更何况你这还不是‘撩妹儿’,你这是在‘撩汉’啊!没想到……你这口味也是够奇特的!”
韩子琦没有对沈闲的一番调侃的挖苦全不生气,反倒有些称赞,他道:“虽然手段卑劣了些,但我说的句句是真。沈兄有一句话说得真对,我确实,把她逼上了绝路。如此……就算她不能为我云国所用,百越、追烟,甚至是大穆、灵瑶,都不会在启用她了!”
沈闲听得一阵玄乎,但他心头却没来由相信,韩子琦早就算到了那一步!
接下来事件的发展,都会如他算计的那般,一一上演……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大闹百越(一)
于沈闲和萧苍云看来,令狐晓有心示好,特来给他云国一行“通风报信”,可在韩子琦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数言不合,不欢而散。
按理说既然令狐晓有此结交拉拢之心,韩子琦该顺手应下,可没想到他屡屡出言“羞辱”于令狐晓,使得他返回自己的府邸后,仍旧愤恨不已,心觉自己已然做到“仁至义尽”,既然云国之人托大,那就让他们被武玄宇弄死得了。
而就在同时,追烟国君武玄宇,正跟夜宴殿上那追随着他的青年谈论着什么。
忽地有人进门通报,闻言后,那青年脸上竟露出了跟韩子琦一般的淡雅笑容!
这青年似不经意地打开折扇,将手中那金面儿的扇子摇了摇,却让人注意到扇面上隐约写着一个“陆”字,而若是此时沈闲瞧见,定会由此想起某件前事来。
“陛下,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去找那人说上一说了。”青年胸有成竹地微笑道。
武玄宇点了点头,刚要起身,恐想起了什么,便又定了一下问道:“先生可知我国内准备得怎么样了?如今护国教主去追寻神武大帝的遗宝,国中诸多事宜,只能劳烦先生一手包办,虽然幸苦,但还请先生多多操劳了!”
青年一捋自己留着的山羊胡,笑道:“陛下言重了,身为臣子,这些都是在下应该做的!陛下还请放心,数月前咱们得到的那件‘图谱’,经过我追烟国内诸多能人异士的研究,已然有了新的改良。如今其之威力虽然大打折扣,但作为‘杀器’,仍旧无敌于天下!若是……教主真能找到‘那件东西’,陛下更无从忧虑,这天下已经归陛下所有了,哪怕是如今占据大势的云国,坐拥十三州土地,也绝无半点力量抗衡!”
武玄宇不如青年兴奋,反倒有些冷漠,笑了笑道:“也许……那样东西不过是世间的流言,人世之事往往都是如此,越是信誓旦旦、越是倾注信念,结果越是惨淡。”
青年摇了摇金面儿的扇子,回应道:“以教主智慧,若此物子虚乌有,她必不会如此上心。特别是昔日在金陀宗万佛山上,陛下以乾坤神器之力,引出四象之华,那须弥山已现,足可说明此物确实存在!想必咱们日后要应对的,都是想要夺取它的势力。不然,已经疲累不堪的大穆国,为何要举国之力、冒兵法之险双线进攻,一取大齐,二直奔灵瑶?而今日众家势力几乎齐聚百越,多多少少恐都是听得这世间流传的消息,想来此地弄到仅剩的那一枚戒指了吧?”
武玄宇略有些惊讶,问道:“仅剩的戒指?加上教主从灵瑶国取回的戒指,如今总共现世的也才两枚啊,怎生就仅剩了?”
青年道:“陛下有所不知,臣也是最近才猜想而出。陛下也知道,巨雷国被云国攻破之事。巨雷国皇帝尹子龙被梦家小姐斩首殿上,他虽然死了,可却没有任何关于戒指的消息从巨雷国,哦,不,是从云国里传出。而我方探报也未曾打探到戒指的下落,唯独得知一个古怪的消息,昔日巨雷国之重臣,尹子龙之亲信——洪吉,并未追随尹子龙或巨雷国守气节而死,或是投降于云国,反倒有人在巨雷破国之前,见他去往了大穆国……以臣之猜测,这洪吉,恐怕一开始便是大穆国的内应,就好像昔日尹子龙夺秦安城的情形,那时,不也是因为有王道远这个埋伏了许久的内应,秦安才终被攻破么?再加上灵瑶国镇宇王殒命之事……多半也是由大穆国策划。如此看来,大穆国之谋,实在深远而可怕,自然,藏在巨雷国里的那枚戒指,没有出世,多半已被洪吉找到而带回其大穆国中了!”
武玄宇明白青年的意思,当下也不再多谈什么,换了身便装,就与青年出了别院,趁夜赶到了皇宫之内。
这**倒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仿佛一切都很平静,堪比太平盛世。
翌日百越国早朝之后,百越国君也并未召见韩子琦等人,也未理会到此的追烟国一行。
韩子琦坐在别馆中尝着百越国里的佳酿,可思绪却不在酒上。
若按他的猜测,经过昨夜,百越国君怎生也该传唤他们与令狐晓了,可偏偏百越国君没有一丝动静,这不禁让韩子琦觉得奇怪,且有几分失落。
以他智计,若受百越国君召唤,要与令狐晓对质,他定然会添油加醋,彻底离间君臣二人。同时倚仗沈闲的武力,又能给予令狐晓完全的保护,如此一来,不仅可破追烟国那位的离间计,还能拉拢令狐晓,就算最终令狐晓不愿为云国效力,也终无势力归属,虽然于心而言,他有些不快,但至少为云国的将来减少了一个潜在的大敌,这份不悦的私心,多少也能得到些慰藉。
可不知为何,每每只要想到那令狐晓即将面对的下场,韩子琦脑海中总会看到他回眸清苦的一笑。
那笑容仿佛就是他自己,在富州那片土地上时,面对莫非常的欺凌,深深的一种无奈。
每当看到那个笑容,韩子琦便不自觉地心慌,坐立不安、六神无主,而越是去深想令狐晓,越是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得了一场大病!
沈闲看出韩子琦的异常,刚想问个究竟,这时便有云国探子来报,直入厅中,对韩子琦抱拳说道:“禀丞相,皇宫那边有了新消息!”
韩子琦坐立不安的躁动总算有了缓解,但却变得有些焦急,连连问道:“可是百越国君要召我等进宫了?”
探子答曰:“这……这个倒不是!而是百越国的太子传唤令狐晓觐见。本来太子传唤臣属也没什么特别,但因丞相嘱咐多留意令狐晓的消息,小的才特来回报。”
沈闲一听,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心道:“这韩子琦,在搞什么?竟会如此在意那个令狐晓,怎生不见他去关注追烟国的那位谋臣呢?”
韩子琦急色稍缓,眉头却忽地一皱,追问探子道:“太子可有再邀请其他什么人?比如……追烟国君?”
探子回道:“这倒没有。但追烟国君昨夜便前往太子府邸,**未归,直到今晨太子召唤令狐晓,也未离开太子府!”
韩子琦一怔,连吐一个“糟”字,当下竟连手中的酒杯都直接丢到一边,急忙起身,再拉住沈闲的手,也不说明原由,只嘀咕道:“沈兄快与我同去太子府,以免误事!”
而此时皇宫太子府内,武玄宇、手持金扇的青年,正做客太子府内堂之中。
至于那位百越国的太子,则站在内堂卧榻之前,面露垂涎之色。
不为其他,只因这卧榻之上,坐着一个人。
摘去纶巾、披散长发,衣衫已开,袒露着被一层厚实的布料缠住的胸膛。
可即便如此,还是能见这裹胸布下浑圆的形状。
这是一个,扮作男装的,奇女子……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大闹百越(二)
话到此处,还需倒回几分。
在韩子琦接到探报之前,令狐晓在自家府邸忽然收到百越国太子的邀请,也觉奇怪。
虽然同在朝堂,也有相识,但毕竟令狐晓只侍奉国君,与太子并无交情,也没有多少往来,此时太子忽然召他前去太子府,其用意着实令人琢磨不透。
可那人毕竟是太子,下一任的国君,令狐晓要想还能居于庙堂之上,也需跟此人建立信任。
“这说不定也是个机会。”令狐晓抱着这样的心态,只身前去太子府。
可一进府邸,他心中便生出几分惴惴,总觉不安宁。
而太子府内管事也没有按照礼数让令狐晓于正堂等候,却是以太子在后院赏玩为由,直接带着令狐晓到了厢院小厅。
若照礼法,这小厅便属**居所,一般除了亲信家眷,外人进入,便有失礼数。
虽有几分不安,可令狐晓更愿相信太子是有心与他结交。
令狐晓连拜而入,进得小厅,见太子威仪端坐于正中,旁边案桌上置一杯早茶,还放着些点心。
与令狐晓想象中王公贵胄那嘻颓骄纵的形象完全不同,这百越国的太子虽说不上一身正气,但也彬彬有礼,独有气质!
只是,当他目光稍移,看见厅中坐着得另外两人,却一下震惊了!
因为坐在厅下的,是追烟国国君武玄宇,以及在夜宴中露过脸的他的谋士。
“先……生,来了?请座!”厅上太子见得令狐晓进来,目光霎时变得热切,待令狐晓坐下,太子又命人取茶。
之前两人也曾在朝堂有过见面,可太子从未这样仔细地打量。如今其之目光可谓灼灼,让令狐晓直感不舒服。
再加上还有武玄宇和那位手持金扇的谋士的目光,令狐晓总觉惴惴不安。
“不知……殿下唤臣前来,有何要事?”令狐晓受不了太子那灼热的目光,匆匆抿了一口茶水,赶紧俯身拜问。
太子忽地眼神一寒,却未回答令狐晓的话,而是问了句不相干的:“令狐爱卿,你‘侍奉’我父皇有多少时日了?”
令狐晓觉得太子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但人家毕竟是太子,他不敢得罪,老实回答道:“有三年光景了。”
太子舒眉一笑说道:“听闻你十七岁考中出仕,当时便位列殿上朝臣,如此算来,足下今年也不过二十年华!”
“是……”令狐晓不知太子要做什么,只能一一应答。
“令狐兄出身书香世家,令狐一姓乃是神武大帝时候借东方传入百越,而自神武大帝一统天下,各族姓氏大抵换作了单姓,只有极少数家族或因地处位置偏远、或因祖上遗训、或受帝皇册封才有所保留。据我所知,如今令狐一姓只在百越国中尚存一支,可追溯之家族之长为令狐雪,也就是足下的祖父。而令狐一族族谱当中,令狐官,也就是足下父亲这一支里,有三个儿子,只可惜这三子都‘过慧而夭、英年早逝’,足下既然名为令狐晓,尊令狐官为父,敢问是否是其亲生?”那手持金扇的青年似有咄咄逼问的态势。
令狐晓也是聪明人,自从其眼中看出端倪。此时猛地回想起昨夜韩子琦的话,顿觉心中冰凉!
见令狐晓有些发愣,青年继续逼问道:“令狐一族,除令尊令狐官这一支外,其他脉系都相继离世。据在下的眼线得知,令狐一族早已没落,若不是继承‘神武四大公子’的名号,恐已然同那些远亲贵族一般,无名闻达于朝野。就是眼下,其人丁稀薄,更有甚者,传言这令狐一脉已经断了香火。你自称‘令狐晓’,可令狐族谱当中却无此姓名。唯独令狐官膝下有一女,名曰‘令狐小小’,尚记录在家谱当中。这……令狐晓,与令狐小小,可是同一个人?”
令狐晓愣了愣,却冷笑道:“阁下真是厉害,身为追烟国之臣,却把我令狐家的事情打探得这般透彻,连我族内家谱姓名都一一知晓,实在可敬、可怕!”
那青年笑道:“足下这是在转移话题,想让殿下忌惮于我君臣。可惜,你晚了一步,比起我的情报,显然还是你的身份更令人感兴趣!要知道,虽然神武各国都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但女子入仕,大抵都会受到排挤,故而无法达到谋臣之巅峰、仕途之高位,特别在百越国中,又恪守传统,女子从男而尊,不得入朝出仕。你若是那令狐小小,便是女扮男装混入朝堂,蒙骗百越国君,按照国法,当下罪入狱,夺终生之权,沦落为奴!”
“哼,诛心之言,欲加之罪,都凭你一条巧舌!”令狐晓愤愤不平地几乎怒喝。
可青年并不生气,从容不迫地说道:“若你真是令狐小小,是女儿身,首要便会治你‘欺君之罪’。你身为百越之臣,定该晓得百越国君的个性,绝不会姑息养奸、纵容亲信,若是他得知你欺君罔上,以他对你的信任,恐怕……不只会让你沦为奴隶这般简单,势必当即斩你人头吧?更何况,殿下已经知晓,你昨夜听得国君与我主之商议,便去往云国那方通风报信,由此可见,你已然生有异心,就算我等丝毫不怀疑足下的气节,可这事若被百越国君知道,又会有什么后果呢?”
“足下这又是在给我扣帽子么?你说这么多都没用,口说无凭……”令狐晓自也聪慧,事到这一步,对方要发难,定然会逼迫他来验明正身。而他晓得关键,绝不会头脑发热,任那青年摆布。
可话还没说完,他身子却猛地一软,一瞬便似瘫了,靠坐在了椅子上。
而此时他自觉胸口一阵闷热,那股热气还不停往脑袋上冲,只片刻间,他便感觉脸颊发烫,气喘难匀!
“这……这怎么了……你们,你们在茶里……放了什么?”令狐晓虽然感觉昏暝无力,可头脑还是清醒,立刻便知问题所在,自当即发问。
青年笑道:“奇怪了,这只是普通的茶水,其中无非加了一味阳性草药,名为‘丹阳红’,乃是专为男子补充气血的良性药草。寻常男儿体虚多病,或者常觉劳累,以此草药入茶,便有清神醒脑、祛邪除疾、缓解疲劳的功效,并不是什么毒药,也不是什么春药。只是……若被女儿家误食了,会令其血气冲阳,如饱受日晒,便生潮红,气虚多喘……足下只是抿了小口,便有这等反应。看来在下等人猜得不错,你……确不是男子,而是真真正正的女儿身吧?”
百越国太子见状,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直走下厅堂,来到令狐晓身边,二话不说,将其头上纶巾玉簪全全拔掉,却见令狐晓一头秀发散落。
不过这样也看不出什么来,太子心下一狠,便用力将其上衣撕开,这就露出了藏在衣下的那一层裹胸布!
“果真是女子!”太子看上去确有几分激动,当下竟把令狐晓拦腰一抱,直接奔去了后堂厢房!
青年与武玄宇相视了一眼,也悄悄跟了上去。
而太子把软弱无力的令狐晓放在卧榻上,这才有了开前一幕。
身份被人识破,又被粗暴地撕开了衣物,更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了当今百越国太子,甚至是追烟国皇帝武玄宇的眼前,令狐晓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事到如今,你也无需隐藏,我看,你干脆就恢复女儿之身,让本太子看看真实身份!”百越太子说着,一挥手,叫来侍女,吩咐道,“来人,为令狐爱卿,更衣!”
说着,便有侍女在厢房里拉起纱幕以作隔断,太子、武玄宇和青年在另一头等候,而这边,三个侍女掺着软弱无力的令狐晓,渐渐褪去了一身男装……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闹百越(三)
令狐晓是着实没有办法,受那茶水的影响,此时一点儿力气的发不出来,只能任凭他人摆布!
但这还并非最可气之处,关键百越国太子还喜刁难,非要在同一间房中让侍女给她更衣!
武玄宇、青年和太子三人,仅隔着一道纱幕,虽这纱幕也厚,看不见真身,但身段疏影,包括褪衣、披纱的动作,却看得一清二楚,如此一来,比起正眼量览,更具朦胧之美,比起赤身果体,那曼妙的人体曲线更有**之力!
没有多久,那纱幕被后面的侍女轻轻撩开,另一侍女对太子说道:“殿下,已经更衣完毕!”
这下,三人齐齐将目光落到了卧榻上一穿着轻羽纱衣的女子身上。
取了纶巾和公子簪,再系上女儿家的发髻,头上也没有多余的修饰,是任凭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尽显彰华。
俊秀的面庞,被抹去曾经用以伪装而刻意涂上的粉妆,如今又淡施胭脂,描画娥眉,将女子妆容展露无遗!
再加上那羽衣轻纱的陪衬,暴露于外的一对藕臂与一双玉足,尚未以清浴点去污浊,却已然白净细美,透着晶玉之华!
只这般来看,令狐晓不算是这世间的绝色女子,比起梦冰旋来,尚有凤鸦之别。
但许是她女扮男装的模样与如今还复女儿身的羞态有极强的视觉反差,便令众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独特的美感!
更何况,男儿自古爱骄柔,此时的令狐晓如同被人戏弄,又羞又愤,可偏偏浑身无力,倒显酥弱,那种含恨成傲、不屈却病的柔美,不仅激起血性男儿的保护**,更是令人**大作,想一尝其嫩娇的**!
百越国太子并非是荒淫无道的人,只是这纱幕更衣和变装之美勾动了他的欲火,他一见到病怏怏横卧榻上的令狐晓,便忍不住上前,撩起她的下巴,左顾右看几下,连连说了声“美”,旋即低头俯览,却是透过那羽衣与身体之间的间隔,直看向那被衬托而出的跳脱之物。
虽然只是若隐若现,未能完全展露其貌,但以太子阅人之功,还是能够看出它应有的挺拔、浑圆。
“如此一对完美的器具,却要将它遮掩,跟这张柔美的脸一样,你难道不知道,它们都在哭泣么?”太子还算很有教养和修养,即便受了**,却没有对令狐晓上下其手,只是一阵感叹。
“唉,父王也是,如此一位佳人几乎日夜陪伴左右,竟未发觉其身为女,白白浪费了这三年的年华!”太子由衷感叹,可令狐晓却浑然一惊。
事已至此,她倒不是怕被百越国君知晓而受罚领罪,关键是回复女儿身的她,便再难像之前一样,以儿郎之身受到众人尊敬,古往今来,在男权极盛之下,不知有多少如她一般的奇女子,最终都沦为玩物。
她怕的,自然也是这份全不由她的**!
太子看出她在害怕,还以为她这是怕自己去向百越国君讲诉实情。看着眼前这位美人如受惊的玉兔惹人爱怜,与她男装时那骄纵霸道的模样又成反差,太子心中征服之欲再次大作,心下虽说“她不过仍旧只是个女人罢了”,可却真的由怜生爱,想要将她得到!
“如今你身份暴露,只有一个方法能够免去责罚,那便是追随于本太子!如此,即便父王得知你有欺瞒之罪,但你已是本太子的人,届时本太子再封你个妃子,父王也难以追究你的责任,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太子还是没有侵犯令狐晓,只是抓着她的手腕,露出一副**之相。
为了担心令狐晓忠烈不屈,太子加言规劝,说道:“你一心想为百越国效力,奈何却是女儿之身,而百越国重男轻女,自古女子不得入朝为官。你若从了本太子,一来你也没有背叛国家,可以以太子妃之名继续行谋臣之事;二来本太子日后登基,也能依你所愿,废弃束缚女子的法令,更何况第三点,与本太子结合,还可保全你令狐家的血脉,从此你令狐家也算是皇亲贵族,世享荣华了!”
令狐晓连连摇头,拒绝道:“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若是一开始就有这等想法,又何必扮作男装……你贵为太子……当知礼仪,还请自重……”
这看似欲拒还休的矫作,让太子有种“猫逗老鼠”的情趣,他心说:“如此女子,最后还是得用强。”想罢,拉起令狐晓另一只手,把她彻底按倒在卧榻上。
可他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有侍卫在外喊道:“太子殿下,云国使臣韩子琦与沈统领求见!”
听得云国使臣到来,太子这才清醒一般,看了眼榻上的佳人,也没说什么,便直接走出偏厅,与早就识相的武玄宇和青年在正堂迎客。
待侍卫将韩子琦等人迎入府中、见过太子,太子有礼地询问:“不知诸位前来拜访,有何要事?”
韩子琦看了看厅堂,对太子还礼道:“听闻令狐兄台受太子礼召,已经前来府中,怎地却不见他?”
太子没想到韩子琦是为令狐晓而来,像是被人戳破丑事,显得有些尴尬,略微惊惶地说道:“这个……令狐爱卿他,他已经离开了!”
韩子琦与那青年都是聪明人,自看出太子在说谎,都觉他这表演实在拙劣。
那青年立刻在心头拟对起数种计策,以应付韩子琦各种说辞,好让他就地离开,坏不了太子和自家君王的好事。
韩子琦自也晓得令狐晓就在太子府中,恐这些人早也揭破令狐晓的伪装,而太子这番遮掩,看样子应是对令狐晓动了多余的心思。不知道为什么,一联想到令狐晓可能受辱,韩子琦总觉得心下来气。
但他脾气还好,头脑自比沈闲冷静,只眼中闪过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甚至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寒光,淡淡说道:“想必昨日令狐兄台深夜拜会我云国使臣之事,各位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有些事情,怕各位误会,特别是这位令狐兄台,身为贵国谋臣,却夜深来拜会我云国使者,我担心诸位会以为他暗中通敌,所以生怕今日太子召唤,要为难于他,这才特来相告实情!”
“哦?”太子和武玄宇、青年听得这话,都觉有些意外。
韩子琦说道:“诸位可能不知……那位……令狐兄台,其实是……其实是名女子!”
太子等人早就晓得,而且此时令狐晓正身着女装被关在偏厅之中,他们也都见过,此时故作惊讶,想骗过韩子琦。
可韩子琦心如明镜,立马接着说道:“我也深知百越国的习俗和法度,自古女子不得入朝为官。她……之所以女扮男装混入百越朝堂……这期间之错……多半还在韩某身上!”
“哦?”这话一出,不仅是太子等人,连同沈闲都愣了,这令狐晓跟韩子琦,除了同为天下名士,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其女扮男装,跟他有什么关系?
韩子琦叹口气道:“昔日韩某默默无闻,曾游历过诸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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