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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拆了你的老婆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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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远淡淡扫了一眼墨香没有说话,只径自要往屋里去。

“你还不快去配了药来让夫人服下?”骆清远一声暴吼。

骆清雷看着骆清远有松动的迹象便向着骆笙道:“快去,快去救九夫人,好好治她,骆笙我要你一定要将她救回来。”

骆清雷在那一瞬间便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激灵起身正好抱住要倒下的杨小果。

墨香将头又重新的慢慢低下恭顺的说道:“奴婢去为将军端个椅子来,将军请稍候。”说完墨香便向着前面的花厅走去。

墨香眉梢一动,福着的身子已然立即起身往骆清远的身前一站拦住了骆清远的路。

骆笙也点着头,然后转身走到药厢不知在做什么只见他捣鼓了一阵便端来一碗药汤,接着慢慢的喂到骆清雷的嘴里。

二人将杨小果抬到榻席上,骆笙急急给杨小果把了脉道:“九夫人因为身体一直虚弱而刚才九夫人心力耗尽加上蛊毒入了体内与阴体相克所以九夫人一时受不了蚀骨的疼痛才一时晕了过去,我先去给夫人配一剂药来,不过只能暂时缓解一时的疼痛让夫人醒过来,之后只能靠夫人自己的意志力,只要夫人能挺过七天七夜那么到时蛊力变弱,奴才就能用药将蛊逼至一处杀之,这是唯一的办法。”骆笙说到最后不免看向骆清远与骆清雷二个人只觉得二个人身上发出的寒意足以将屋内所有的一切全部冻住。

只是墨香话骆清远不得不去想那话里的意思。

“将军,墨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非常清楚,奴婢只想九夫人好,只想九夫人能够平安无事,不知将军是否和奴婢想得一样。”墨香原先低着的头慢慢抬起,迎上骆清远冷寒的目光。

“果儿会死吗?”骆清远看向骆笙。

“二爷。”骆笙喊了一声却在也说不出话来了。

骆清远有那么一刻的恍然,何时连自己身边最为信任的墨香也站在了她的那一边,嘿嘿白果儿你果然厉害啊。

“是,将军现然任何都不能进去,如果将军是真的在乎夫人那么将军就该知道此事关系夫人的性命。”墨香认真的说道。

门被轻轻推开,骆笙端着一碗药汁进了门,小心的看了眼墨香想让她帮着端过去喂九夫人。这个时候他想他还是离二爷远点为好,不然他怕二爷万一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就把自己剁了。

“你保护不了她,就不要再她的身边,骆清雷,她是我的,是我先看到的,她是我的妾,是我的女人。”骆清远同样冷冷的望着骆清雷残忍的说道。

墨香忙恭敬福礼:“将军万福。”

墨香朝着骆笙看了一眼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骆笙只能硬着头皮将药端了过去。

骆清雷自己将药端着,亲自试了温度然后将杨小果小心的抱在怀里便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只是无论骆清雷如何努力却无法挡住那药汁从唇边溢出,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将药喂进去,果儿如果不喝药又怎么能醒呢?骆清雷的眉不禁皱到了一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以口渡药

骆清雷看着杨小果紧闭着的唇,额上已经急得渗出密密的汗珠。

“果儿喝药啊,喝一点好嘛?我求你了。”骆清雷在杨小果的耳边轻轻说道。

可是杨小果却依然没有反应,骆清雷眉心紧蹙,猛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将那药一口喝入含在嘴里,一点点的小口渡到杨小果的嘴里。

当骆清雷那故意带着小小威胁的话说出来时,没有人发现杨小果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

孟夜天想到这几日镇远将军府出的事,外人都说是骆清远命格太硬所以嫁进来的女人多是无极而终。如今再看看骆清远见他确实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便道:“宁妃小产了。”

在目前这个敏感时期,孟夜天或者说太后要的是什么,关心的是什么,骆清远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他的话就是要让孟夜天也是让太后安心的,无论怎么样,就算现在孟若兰不在了,孟悠悠生病了,镇远将军府还是会站在太后一边的。

身着郡王玄紫服饰的孟夜天也微微一笑道:“将军多礼了。”说着又看向骆清远面上微笑渐收慢慢凝重道:“真是天妒红颜,我那庶妹竟是如此的福薄没想到就这样去了。”

骆清远并不意外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他知道事情并不会就如此简单,皇后在位时日已久若想连根拔起必不只是此一事便可定其罪论,让其不得翻身的,所以骆清远也回看向孟夜天,他的话并未说完,此一句不过是试探而已。

骆清远脸上微露镇惊,如今宫中尚只知宁妃有身孕却少有人知娴妃,这也是因为皇太后着力避护,在娴妃刚刚有身孕之时便让其去太后所住的安慈宫里,明面上说是侍候太后,实则却是为了安胎。

说着又看向孟夜天道:“贵人近来身子可好?”

“郡王。”骆清远向着孟夜天拱手一礼。

想着便道:“郡王也知悠悠自嫁入府中一直便与若兰交好,昨日若兰不幸离世,悠悠当时便哭晕了过去。悠悠的身子一向不好,便是醒了后还是抽泣不止,昨夜她房里的丫环连夜来报,悠悠的身子又不太好了,想来是忧思太重竟也病倒了。哎,夜天兄啊,我,我真是、、、、”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疲意。

孟夜天一听便知骆清远问得是谁,“娴妃娘娘身子安好。”说着似乎是无意的看了一眼骆清远道:“不知将军可听闻近来宫中出了一件大事。”

“是,若真如将军所言此事也算是我大晋之福,只不过便是在皇上就要同样这些人所上奏之时,却让皇上查出这些人皆是与宁妃有关。”

孟夜天见骆清远不说话,便接着道:“对了,怎么不见悠悠来见我这王兄?”

“噢,后宫妃嫔不得干政,更不许私下结交朝中大臣,宁妃如此太过糊涂了。”骆清远淡淡道。没想到太后的心思竟这样的深重。想来后宫女子皆是出自朝中世族大家又有几人没有母亲势力?又有几人与前朝没有关系?自古以来后宫与前朝就是密不可分的。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一次太后一次便扳倒了二个心头刺这也是为娴妃封后铺平了道路,太后经历二朝这样的人镇守后宫之中,皇后还怎么会这样轻易的以为她可以凌驾于太后之上呢?多年来太后一直隐忍着皇后所为,便是这么多年就连他们这些外朝之人也知道太后早已经是不管宫中之事了,如今晋的后宫中以皇后一人为尊,只是怕是连皇后自己也没想到,风光这么多年,全是因为太后故意放纵所致。只因为人越是在得意之时,越是在高高在上之处便越会放松自己的心,以为已经拥有了一切。太后此计果然狠辣。皇后这些年的得势放纵,在后宫的为所欲为已经让皇上将往惜的情份慢慢抹杀,如今只有那些触痛皇上心的错事,而皇后一族也因皇后的娇纵与得势更加的肆无忌惮。只是他们忘记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大晋是皇上的大晋不是皇后的,不是任何人的,外戚怎么能如此目中无人?如今这皇后一族怕是也要被牵连其中了。

骆清雷只觉得人都快要急疯了,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这个药就是不能让果儿喝下去呢?这可怎么是好?骆清雷端着药碗,心里焦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骆清远听他提到孟悠悠,身子微微一动,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郡王说得极是。”

骆清雷小口的将那嘴里苦涩的药汁小心翼翼的渡到杨小果的嘴里,一点点的,可是那药却仍是慢慢顺着杨小果的唇边流了出来。

太后这么多年的忍耐想来便是为了这次可以一举将皇后扳倒吧。而宁妃有了皇上的恩宠又是如何,怪只怪她的存在挡了太后与娴妃的路,想来倒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只不过这一切也是她的自以为是,太过用尽心机。一个没有母家的后妃,如果有了皇上的恩宠却不知道收敛想来唯一的下场就只有可别人当做绊脚石给铲除掉。

“清远消息闭塞,今日家中又是事情连连故并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还望郡王爷明示。”

说完骆清雷便继续给杨小果喂着汤药。

骆清远看了眼面上似有星点泪光的孟夜天道:“是本将军福薄不能让若兰一直留在身边。她一向是个娴良温婉的女子。”

孟夜天也礼尚往来道:“将军请。”

“皇上想来必是痛心。”骆清远低声道。

骆清远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孟夜天。

孟夜天听完哈哈笑了起来,骆清远少年得志能在如此年少之时便被封侯虽说与其家事是分不开的,但是其为人确实是小心谨慎,心思敏捷。

孟夜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便起身来,骆清远一见也同时起身道:“郡王爷请。”

只听得骆清远接着道:“不过臣虽然家事烦忧,可是护主之心却是一直有的,待臣将府中之事打理好,还是要去向皇上,太后请安的。对了还有贵人那里还望郡王爷帮忙带个好,想来清远不才,但是一看贵人便是福厚之人,还请贵人好生养好身子,日后福泽更甚。”

骆清雷说完又看了一眼杨小果道:“果儿我们再试一次可好,呐,如果你再不喝你就不能在我身边骂我猪头了,正好我可以去找好多好多的美女喽,到时不要你了,看你怎么办?好啦,乖,这次一定要喝。”说着骆清雷又将那药含在嘴里,这次比上次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温柔的渡到杨小果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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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此人身后无娘亲可靠却又有了皇嗣自是提心吊胆的,没想到千防万防却仍保不住这个孩子。

骆清远微微皱眉皇家之事他是能躲则躲,与孟夜天,太后之间是因为果儿的事情没有办法自己欠了他们一个人情便不得已而为之,待时机成熟便会可太后一族所愿保娴妃为后,但是外臣之力毕竟有限,就不知内宫中他们又会使出什么法子,不过想来自己也不想知道就是,都是些无良害人的法子,难道自己从小到大看得还少吗?

孟夜天看了骆清远,唇角轻轻一扯道:“家事?也是,不过若只是家事小王也不会来烦问将军,想来若是人人皆像将军如此为臣子尽之责,忠正不二,事事处以本份,以皇上为先,想来皇上也会少生些烦闷之气。”说着停了停道:“听说宁妃小产后皇上查出是皇后之责心里本就苦闷可便在此时朝中竟有不少大臣上书严惩皇后,想来皇上与皇后也算是少年夫妻,相伴多年。又是自小便有的情份岂是说断便能断的了的,这些人也未免太过大胆,将军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很苦,很苦,可是骆清雷却笑了,因为那药汁终于不再顺着杨小果的唇角流出,她终于喝了下去。骆清雷的脸上的表情渐渐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浅浅笑意,“果儿就是这样,多喝些,再多喝些”。

“当然,可是让皇上更为痛心的事情却是下毒手之人竟是皇后。将军如何看待此事?”孟夜天将手里的折扇轻轻一收,眼中露出阴厉的光芒看向骆清远。

孟夜天一听孟悠悠病了不禁眉头紧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生病了?眼睛望向骆清远。

手轻轻的抚上杨小果的额头:“果儿,你又不听话了吗?这个药你必须喝下去,不然你不会醒过来的,你不是想要见我吗?很好,那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你却为什么还要睡着不看我一眼呢?乖,果儿,如果你能听见,那么就帮帮我,把药喝下去好吗?我求你了。”骆清雷深情凝望着杨小果,温柔的说道。

骆清远想了想微微点头道:“郡王所言极是。想来皇上心里自会有定夺的。不过上折的大臣想来也是为了皇上考虑怕皇上太过忧心,秉着一颗臣子之心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吧。”

孟夜天看向骆清远,眼睛微微一动,“将军节哀,不过说来我们孟家与将军还是缘份深厚的,虽然若兰妹妹没有这个福份陪在将军身边但是悠悠还是福厚些的,将军说是吗?”

孟夜天一听,脸上便淡淡露出一笑,果然骆清远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虽然刚才听到孟悠悠生病他心里有疑,而且很是不快,但是骆清远的话却适时的让孟夜天心里的不快消散了大半。如那中可。

“此事应是皇上家事,女子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却也是有的,想来此事倒是要让皇上头疼了。末将不敢置噱。”骆清远避重就轻的说道。

“还是将军明白事理。”孟夜天淡淡一笑说道,那温润而白净的脸上不知为何虽然是笑着却让人有种冷冷的冰寒,“那些无知浅薄之人何曾能有这样明理怕也不会有今日之难了。”

骆清远一顿,果然他就在等孟夜天什么时候问到果儿,终于他开口了。只是此时是如此敏感的时期,果儿之事现在却不能说了,如果现在让孟夜天知道,果儿怕是就不能再活了。只怕还要往后压压才行,如今怕只能先瞒着了。

“也好,郡王爷有心了,本候会将王爷的心情意带给悠悠的,相信悠悠听到王兄如此关怀心里必定是欢喜的,说不定那病便会好了大半也未可知。”骆清远笑着说道。

“将军有心了,哎即是悠悠生子不爽我还是不见了吧,过些日子让她王嫂在来瞧瞧,行了,我到后堂见见老太太再与若兰妹妹见上一面便也该回府了。”孟夜天挽了挽袖子的边说道。

当孟夜天与骆清远一起见过骆老太太后便在孟若兰的灵前上了一柱香就回了王府。

任是墨香知道二爷对夫人的情意可是如此情形,墨香不免还是红了脸,将头偏向了一边。

宁妃在从贵人升上妃位后却不知收敛,看不清或者说是根本就是看清却不想认命,只是到头来放手一博的下场又能如何?不过是将自己的性命搭上,将自己未出生孩儿的命搭上,而那些妄图借着宁妃起势的大臣多数不过是没有实权的人,这些人想来也只不过是看上宁妃肚子里皇上唯一的子嗣,可是当今皇上又是何许人也正好趁此机会将这些人清除干净好留出位子。哼,算盘打得再精又能如何还能精得过皇上与太后。骆清远不禁心里冷冷笑着,看来骆家是时候抽身而退了,一但将娴妃之事落定后,自己也是该要交权的时候了。

而当骆清远与孟夜天从骆老太太走出后,骆老太太的脸上却露出了深沉之色。

“雪睛,你去悠苑看看你妹子,看她是得了什么病,若是这大夫无用不免要再请好的来。”骆老太太突然说道。

立于一边的钟雪睛有些不解的看向老太太道:“娘,如今那女人病了不是更好,连郡王爷也没说话,我们干嘛要对她这么好?我才不去呢,若是她死了,我倒不介意去哭她二声。”说着钟雪睛的脸上竟露出狠毒的笑意,仿佛这一刻杨小果就真的要死在她的面前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知道你是谁?

“你个糊涂的东西,事已置此你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眼皮子如此短浅,光知道眼前之利,看远儿的情形此事怕没有这么简单。想来若不是这些时日接连出了那些事情如今我也不会如此体力难支,本以为由你在府中掌握着,谁却料你就是个扶不起的烂泥,什么事情都是后知后觉,如今这府中就我老太婆这样不管事的都知道必是有事发生而你竟然什么也不知道,蠢材还不快去,肯定是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这次定要好好给我查个清楚。”骆老太太眼光犀利的望向钟雪睛,脸上一片怒意,原先慈善的脸庞此时却全是威仪。

钟雪睛一见身子便不由的一缩,懦懦答应后便急急出了沁福苑,真是让人生气,好好的老太太又不知抽什么疯非说发生了事情,能有什么事?如今只有一个孟悠悠何必要如此小心再意,不过就是仗着娘家有靠而已那又怎么样,自己的娘家与她倒也不算差的太远,再者了不管怎么说这府里如今当家的老太太可是自己的亲姑姑,到时掌家的自然是自己,就算是平妻又能如何?总是跃不过自己去的,不过是得着将军的宠罢了。就算有个郡王的哥哥又有太后撑腰可说什么也是嫁了人的了,再怎么也是出嫁从夫,自是要守着夫家的规矩不是。哼,她钟雪睛就当养活一个闲人罢了,如今她倒也想开了,老太太把骆天哲放在身边养着,一但老太太不在了,这骆天哲怎么说也是要由嫡母教养的。到时这镇远将军府当家的主母只会有一个人就是她钟雪睛。

至于骆清远这个男人她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太多情可是却只对自己这样的无情,他的爱全给了那些下贱的女人虽然她们全都死了,现然只有自己还陪在骆清远的身边可是她不会再原谅他了,骆清远,钟雪睛在心里喊着这个让她夜夜心疼的名字,也许自己对他有着多少的爱那么现在也就有着多少的恨吧。自己的心,自己的情早就被骆清远亲手折磨消失了,而且早已经清失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日后能掌握着骆家,做为一个当家主母做为下一任世袭镇远将军的嫡母而活着。

莫怜雨似是很高兴,向着杨小果频频点头,“乖,乖。”

却见莫怜雨突然美丽的容颜大笑了起来一时间竟如花般美丽,“杨小果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怪不得雷儿对你如此的倾心。”

“你爱清雷吗?”莫怜雨突然收起笑容认真的问道。

到时就算孟悠悠不死,她也不会再让她好过,所以她现在病了岂不更好,这说明她还是有福的,若是就这样死了,那便真是福泽深厚了。钟雪睛想着唇边露出阴冷的笑意,整张脸因狠毒而变得扭曲变型。

“你们的缘份是天定的,但是要能将这份缘份一直延续下去要靠的只有你们自己,清雷为你挡了一刀,你又为清雷却蛊毒,这便是对你们的考验也是你们二人必须要经历的劫数。”莫怜雨接着说道。

莫怜雨点点头道:“嗯,我相信。”说着看了一眼杨小果道:“只是,我今天来见你不是对你或是清雷不放心,而你能够看到我说明你心里也有着与我同样的结,所以我们今日才能相见。”

这是哪里?杨小果有些迷惑。她之前因为那一阵钻心的疼痛,就像是心跳都要停止了一样,心抽搐的疼,让她终于受不了身体的不适,晕了过去。可是她发现自己醒过来后竟是在一片美丽的竹林之中,不远处还传来美妙的琴音。

“怎么会这样?”骆清远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骆清雷的衣襟将他拉起怒容满面的向其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那奴才不是说只要把药喝了就会醒吗?为什么这么久了果儿还是没有醒?骆清雷这全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果儿。”骆清远嘶吼道。

“谢谢你小果。”莫怜雨听着杨小果的话放心的笑着:“叫我娘亲吧,清雷也是这么叫的,想来怕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以后便是想听你叫也是不行得了,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吧。”

却见对面的美女将一双纤巧的手从那琴上放了下来,向着杨小果灿然一笑道:“是,我是莫怜雨。”

“你来啦。”一道温柔的女声,接着杨小果看到一张清美的容颜,她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你是莫怜雨?”问完却自己先惊讶的将自己的嘴巴捂了起来,靠,杨小果你想自己吓自己吗?怎么可能,莫怜雨早就去逝不知道多少年了,你在鬼吼鬼叫什么?

哼,姑母一天到晚的骂自己是蠢材,这些她可是都记着的,若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亲姑母,自己又怎么能如此低声下气的容忍钟玉娟对自己这样。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和钟玉娟比她还年轻,她不着急。

墨香看着眼前的二个人就像二头毛发竖立的雄狮一般,此时两人全身都是霸道的王者之气,两人间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绷断一样。

就在二人在这竹林间微笑畅快的谈笑之时,杨小果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她,身子不由的往后退。

“杨小果你别怕,你只是暂时的昏迷,所以你才会看到我,放心时机一到你自然还是要回去的。”莫怜雨的樱唇轻启,微笑着说道。

“娘,我怎么了,快帮帮我。”杨小果着急的大喊道。。

莫怜雨听着愉快的点了点头,杨小果的答案显然让她很是满意。

“放手。”骆清雷手上一个大力将骆清远抓在他衣襟的手狠狠拍掉。“果儿会醒的,她一定会醒的。不许你咒果儿,不许。”骆清雷眼中含着凌厉的光芒望向骆清远道。

钟雪睛想到这里仿佛这将军府就已经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一般,她俨然已经是当家主母一样,她得意的笑着,将头高高抬起向悠苑走去。

“果儿,果儿,是你吗?”骆清雷轻轻问道:“是你醒了吗?是你说话吗?”

骆清雷没有说话只认真仔细的看着面前熟睡的人儿,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只手。

墨香小心的咽了口口水,她想她是不是要说些什么让气氛缓和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开口,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被那戾气撕个粉碎。

杨小果想着有些心虚的抬起眼睛瞟了瞟莫怜雨。

“嗯,那是一定的,我们说好的。”杨小果点头道:“可是,我、、、、”。杨小果想说什么却被莫怜雨打断了。

杨小果一愣,看向莫怜雨,她说得话好像真的满有道理的。也唯有这样她才能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洗个澡跑到这个地方来,原来她不是来被人当小白鼠没事陷害来玩的,她是来找自己的真命天子的。想到这里,杨小果便有些高兴。

“你,你喊我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杨小果?”杨小果有些诧异道,我靠,当鬼的就是不一样一眼就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她不会去告诉她儿子吧,糟糕万一骆清雷那个笨蛋听到了会不会就要自己了呢?

“是,我爱他。”杨小果没有半分犹豫的说道。

“哈啰,这里有人吗?”杨小果试着喊了一声。就听见那琴音微微停了一会,又慢慢响了起来。

“啊?不是吧,我,我,我怎么会看到你,我这是在哪里?”杨小果有些吓道了,虽然说她自己也就是个魂但是好歹她还活着是属于有实体的,乍见一鬼,心里还是会害怕的好吧。

杨小果一听爽朗一笑道:“是,娘亲。”

“嗯,我与清雷有信心,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的。”杨小果说道。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却只听闻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响起,只听得滴答一声,骆清远与骆清雷瞬间脸上的表情突然转变,变得让边上一直守着的墨香都有些不适应了,两个人全都小心翼翼的走到杨小果的身旁,一脸温柔的看向杨小果,满目关心与疼惜。

“果儿如何?”骆清远问道。

杨小果听着慢慢的点着头,“怜雨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在你的心里清远其实也是你的儿子,你不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伤害。对不起,可是我和清雷会的,像你说的清远永远都是清雷的大哥,我们不会让他孤独,我们会帮他也找到属于他的幸福的。”

“果儿如何了?”骆清远焦急的推门便问。

莫怜雨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明白,只是清远那个孩子远没有表面看起来得那么坚强,他一直以为我的死是他的关系,所以他自责着,把所有的责任全揽在自己的身上,放纵着清雷的任性,让他自己受到了这么多年的伤害,好容易清雷愿意放下复仇,可是却又让他失去了现在心里唯一有着的人,你杨小果。”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清雷这孩子其实活得很苦,很累,小果如果可以和清雷一起帮帮清远,他无论怎么样都是清雷的大哥。如果可以,别让他孤独。如果可以,帮他找到幸福吧。”莫怜雨的声音有些哀伤。

“药已经喂了下去,可是,可是到现在夫人还是没有醒过来。”墨香皱着眉头回道。

杨小果挑了挑眉,决定自己直接去看个究竟。既然人家不说话不理咱,那咱就争取主动不就成了。在样眼儿。

骆清远则直接白了一眼骆清雷,他这个弟弟真是够笨的,那声音肯定是果儿的,一定是自己可是听得真真的,他这个笨蛋问得什么笨问题?“果儿,是我,你刚才说什么?果儿?”骆清远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才是关系实质的问题。

杨小果顺着石子小径往前走,渐渐走着走着却越觉得熟悉,不对啊,这里,这里分明是骆清雷带自己来过的怜雨阁。她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杨小果心下纳闷,自己这是怎么走的路。脚下却没有停步向着琴声处越走越近。

墨香见骆清远进来便道:“将军万福。”

“那就行了,你们彼此相爱,我为何要生气?我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我的雷儿终于从此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他不再孤单了,我想你应该会陪着他一生一世的对吗?”莫怜雨笑着说道

杨小果看向莫怜雨便明白她说得是什么,便点头道:“是的,我觉得我有负清远。这一生我怕都是要欠他的。可是他对我的感情我回报不了,我爱的人是清雷。”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都千真万确的看到杨小果的眼皮动了动。

“杨小果我可以叫你小果吗?”莫怜雨看向杨小果,见杨小果点了点头便微笑着继续道:“小果这是上天注定的,虽然你不属于这里,可是命中注定你会来到这里,因为清雷就是你的牵引,你是为他而来的。”

杨小果搔了搔头道:“你知道我的来历,那你儿子喜欢我你不生气吗?”杨小果其实想说的是你儿子喜欢上我这个孤魂,前辈你有没有意见?前辈?没错人家做鬼在先,鬼魂,鬼魂,一般不都这么叫吗?这说明她应该和自己是同门才对吧。

莫怜雨眉头轻轻一拧却有些无奈道:“小果,时候到了,你该回去了。别怕,回去吧,那里有你爱着的清雷。”

杨小果点点头,却只听得莫怜雨突然说道:“回去后记得去怜雨阁,竹林的最北边的湘妃竹下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杨小果忙不急的点着头,眼里的莫怜雨越来越模糊,可是杨小果的心里突然一怔,她一直没有发现,怜雨夫人穿着的衣服有些奇怪的眼熟,那华美而繁锁的银饰,那艳丽而漂亮的衣裙,杨小果在最后一刻眼里出现的是怜雨夫人美丽的笑容,而心里则是清楚明白的写着二个字:“苗族。莫怜雨是苗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杨小果醒了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怜雨夫人的一身衣饰和现在的苗族服饰非常的像,怜雨夫人是苗族,那么这就是说明为什么清雷会种蛊养蛊了。原来自己竟找了个少数民族同胞。

杨小果想着,只觉得耳边一阵嘈杂不觉得嘟囔道:“吵死了,都给姐闭嘴,扰人睡眠全都拖出去打死?”

岂知杨小果这嘟嘟囔囔的一句话竟让满室寂静,接着则是一声大笑,“果儿,果儿你没事了,你醒了是不是。”骆清雷激动的抱着杨小果欢呼道。

杨小果说道。

墨香一听忙道:“是,是炉子上一直给夫人炖着粥,我这去给您端来。”墨香忙说道。便急急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碗百合血糯粥进来,“夫人,现在喝吗?”墨香问道。

“骆清雷,你在鬼吼鬼叫什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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