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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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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没事,幸好你及时赶到,不然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有事。

“叶霜沫,你来解释一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本王今日所交代你的事,你都尽数忘记了不成?”夜擎越搂着兰欣,看向她的眸光满是阴鸷。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叶霜沫咬了咬牙,正想开口,却听得兰花说道——

“不管我家小姐的事,是我做的!”兰花虽吃痛,可她见不得小姐受气。纵使夜擎越让她感到很害怕,她还是竭力忍住颤抖,将事情揽下。

“本王该说是这贱婢生性莽撞,还是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会有什么样的奴才?”夜擎越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今到了本王的府上,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倒叫旁人落了个我七王府治下无方的名声去了。”

叶霜沫蓦地慌了。

她几步奔过去,挡在兰花身前,“爷说得对,是臣妾管教不当,错在臣妾,要罚便罚臣妾,放了这丫头吧。”

“小姐,你本没错,快让开。今天就算是被打死了,奴婢也是值了,只要小姐你能过得好。”兰花想去推开她,无奈抽不手来。

“倒是好一副主仆情深。”夜擎越冷笑道,随即一瞥牧桑,“这丫头嘴倒是利索,那便先掌嘴吧。”

牧桑得了令,扬手便挥向兰花,动作之麻利,叶霜沫那一句“不要”才刚说了个“不”字,便听得“啪”的一声,兰花的一边脸颊便高高肿起,嘴角有一丝血水蜿蜒。

叶霜沫只觉得心痛难忍,不敢相信地看着牧桑,然后又无措地看向兰花。

兰花吃痛,却还在朝着她笑,朝着她摇头,“小姐,奴婢还受得住。”

“王爷,求求你,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放过她吧。”叶霜沫颤抖着,忍住满眶眼泪,求着情。

情急之时,她抓了夜擎越的手臂,却叫他厌恶地用力一挥,她便狼狈地跌落在地。

兰欣一惊,没想到夜擎越出手也没客气,却随即又嘲讽地望着地上的叶霜沫笑了。

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兰欣和周围奴婢们的眼光。她又摇晃着站起来,来到夜擎越的面前,“求求你,求你了还不行吗?不关她的事,你罚臣妾吧,为奴为仆都行。”

“小姐,别求!奴婢心疼,奴婢死不了的,奴婢还要伺候你……小姐,别求。”兰花又受了几巴掌,脑袋有些晕,却还是不忘阻止她。

“看见没,她可是比你有骨气多了。”夜擎越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轻轻笑起来,然后又鄙夷地看着叶霜沫,“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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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刑

“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闻言,兰花忍不住猛地一哆嗦,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大,满眼的惊恐。

叶霜沫虽没亲自感受过那木杖打到身上的感觉,可到底也“享受”过受刑以后的那种痛苦,且兰花本也没犯那么大的错,又是个孩子……

“王爷,饶过这丫头吧,以后臣妾定当好生管教。”叶霜沫忍住心颤,再次求饶道。

有家丁已经拿了大木杖过来,接过木杖,牧桑还并未执刑。

兰花是亲眼见过自家小姐受杖刑的,现在看着眼前的大木杖,忍不住哆嗦得更厉害了。脸色吓得一片苍白,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颤,却没有哭。

云丹和另几名丫鬟听罢也是又惊又怕的表情,怕是平日里有见过别人受刑。

“饶过?”夜擎越像是听到了笑话,冷笑一声,“若是下面的奴才个个都犯了事,然后再个个都饶过了,那这王府岂不是就该乱套了?”

“王爷说得是。”叶霜沫吐了口气,为了兰花,也只有豁出去了,“王爷叫臣妾好好呆在这吓荷苑,臣妾应了。但这兰欣姑娘过来,说是来‘看望’臣妾。兰姑娘一片好意,臣妾无以为报,遂邀请兰姑娘同食,只是……”

夜擎越没说话,眯了眯眸,看着叶霜沫,似乎在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只是兰姑娘的那丫鬟说这园子里的饭菜不是大厨做的,不合兰姑娘口味。臣妾的丫鬟听罢,估摸是误会了,觉得那丫头是说这园子里的东西不是好的。王爷待臣妾恩爱有佳,兰花自是觉得那话不在理上,遂才顶撞了,还请王爷明查,随后饶过我的丫头。”

她言语上说得好听,实则暗讽夜擎越。想那兰欣虽是他喜爱的女子,但总是无名无份,却还有大厨子做的饭食,而她这个挂名王妃却是粗茶淡饭。

兰欣抿了抿唇,脸色难看至极。

夜擎越又怎的听不出她的话中话?

利眸一暗,他不怒反笑,“王妃新来府上,自是不知欣儿是府上的贵客。本王虽向来从简,总不好怠慢了客人。再则,就算欣儿的丫鬟无理在前,身为主人,你这番失礼就不对了。”

叶霜沫咬牙,心里越发沉重。夜擎越这番话倒叫她无法辩驳。

眼神流转间,见兰欣朝她轻蔑一笑,更加依偎进夜擎越的怀抱。

“今儿个是王妃新来府上的第一天,遂就只罚你的丫头了罢,小示惩戒。牧桑,便罚那丫头三十大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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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再求他

三十?!

叶霜沫听了心头一惊,顿时又慌又急。

就算是普通男子,那力气都挺大的了,而这牧桑身材魁梧结实,应该有些功夫。若是叫他打下这三十大板,那兰花还有命可活吗?

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看上去似乎面色和善的夜擎越,目光最终却落在了她怀里的兰欣身上。她亦是骄傲的人,可此刻她别无选择。

“兰姑娘,劳你求个情罢。丫头不懂事,请你向王爷说上两句,他日定当还你盛情。”

兰欣抿唇略低了头,复又抬首似是歉意地说道:“王妃,奴才做错了事,就是该罚,也好长个记性。再说,爷身为堂堂王爷,说出的话又岂是可以收回的?”

叶霜沫听罢,心里苦笑。

兰欣说到明面的话似乎在理,却也是将了一军。兰花招惹了她,她不会放过,且拿夜擎越来压着,他已说出要罚,如今叫她这样一说,那就必须是铁板上订丁的事了,不然,那可就叫人笑话了去。

看来,已是别无出路了。

“王爷,奴才有错,主子责任最大。若是爷你今日真的要罚,那便让兰花受十杖,其余的二十由臣妾来受,可好?”

她不是想做个什么面子来让别人看,只是单纯的那么想去做。这么多年,兰花无依无靠,却处处维护着她和娘亲。现在,她跟了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那便让她来保护她罢。

云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霜沫,她的新主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而如此这般。她见过主子有势或无势,见过主子得宠或失宠,却从未见过一个主子可以为了奴才而去求别人,更别说是与奴才同罚。这一刻,她原本有些轻视的心,似乎在悄然改变着。

而先前那两名行为有失的丫头也是惊愕地看着这个站在王爷面前、虽微微颤抖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她是她们的新主子,是王爷的元配王妃,可她却无甚主子的架子,瘦弱的身板,却又似乎充满了力量。

此时,就连兰欣跟落音,也尽是惊疑。

“小姐,你疯了!”兰花本不想哭的,即使她很痛。可此时却哭了,朝着叶霜沫大喊,虽然可能不敬,可她管不住自己。

“牧桑,那便四十大板好了。”

“是!”牧桑领了命,挚杖走到兰花身前,看了兰花一眼,眼里闪过些什么,然后又恢复平静。

“王妃,你且站在一边,莫要开腔,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了他去。”说话的是常乐。

叶霜沫此刻的心情是又惊又惧,她不过是想要分担一些,谁知竟适得其反,反增加了十杖。

“牧桑,动手罢。”夜擎越说着,眼神却瞄过夜霜沫,眼神甚冷,嘴角却浅浅浮着一丝笑。

叶霜沫看着兰花,心痛至极。原来,不论是到了哪里,她都保护了她,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

“夜擎越,今日所求,你没允我,他日,就算是我死,我也必不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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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兰花此刻趴躺在床上,早已痛得昏死过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浑身发烫。虽已经换过干净的衣裳,可那未经处理的伤口却还是不断地冒着血水。

“王妃……”云丹自屋外走进来,面有难色。

“怎么样,大夫到了吗?”叶霜沫心里焦急,没来得及细看云丹的表情。

“回王妃,守在园外的家丁说,王爷已经下了令,说不得有任何人出入,奴婢请不来大夫,也没法出去……”

叶霜沫闻言,顿时怔住。

今日他亲自见兰花受了刑罚,这才携了兰欣离去,随后便有几名家丁来守在了园外。却原来,打的这等主意——

兰花受伤,需要救治。如今他下了此等命令,那兰花便只有痛死或者因发烧而烧死。

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要自己去求他……

“云丹,你留下照顾兰花,我要出去一趟。”

“王妃,你这是要去哪?”云丹说完,又似想到了什么,“王妃是想亲自去找大夫吗?可王爷下了令,只怕是王妃你也无法出去。”

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却仍然不断冒着汗水的兰花,叶霜沫微叹了口气,“不管行不行,总归得试了才知道。”

◎◎◎

叶霜沫刚走到园门,便有家丁拦住了去路,“王妃请回吧,爷已经下了令,不得有人随意进入夏荷苑。”

“我有事要见王爷,并非是随意进出。”她担心着兰花的伤势,语气稍显凌厉,“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这……”

“如今我已是七王府的王府,也就是王府的主子。我知道爷下了令,你们为难,若真是爷怪罪下来,你们放心,我会通通揽下。”

“王妃,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叶霜沫又急又火,秀眉一蹙,提高了音量,“带路!”

跟着那家丁,穿过几条长廊,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这才到了夜擎越的书房。

家丁要她先在门口等着,然后才战战兢兢地前去通报了,良久后,家丁方一头大汗地出来,“王妃,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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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威胁不值钱

叶霜沫一进去,家丁便关上了门。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她却越发觉得尴尬和不安。

咬了咬唇,她在距书桌前两米的地方站定,握了握拳,这才像是有了力气,“爷……”

“……”

他并未答她,悠闲地靠坐在实木雕花椅上,一手擎了一本书册,另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似是并未听见她的话,甚至是并不知道她已经进了来。

她心中虽怒,可却不敢发作,兰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王爷?”

“王妃不顾本王的命令出了夏荷苑,倒是让本王好生欣赏。”

还不等叶霜沫接话,夜擎越也没抬头,只是随手一指放在书桌上的碧玉茶杯,“茶没了。”

听罢,她走过去,挚起放在炉火上的茶壶将茶杯斟满。

夜擎越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然后便又恢复了先前的举动,不声不响地看他的书册。

叶霜沫焦急愤怒,却不得不奈住性子道:“爷,臣妾那婢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不动声色地接了过去,“死了?”

叶霜沫气结,却也只有忍耐,“回爷的话,还没。”

夜擎越眉眼不抬,只稍稍点了点头,“看不出来那贱婢的命还挺大。若你只是来给本王说那贱婢还未死,本王现下知晓了,你亦大可以回去了。”

“兰花是还未死,不过情况很不乐观,若得不到救治,只怕……”说到此处,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个一心为她好却又倔强的丫头,也许马上就快要死了。

“那是你的婢子,不是本王的。”言下之意,这与他无关。

叶霜沫一时语塞,遂又笑了,“那确实不是王爷的婢子,且在王爷看来,那不过是贱命一条。可是,对于臣妾来说,那确实如同亲人般的存在。”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些什么。但王爷当日既选择娶臣妾,不过是因为臣妾多少有一丁点的用处,拿臣妾当皇上的幌子。若是兰花活不了,那臣妾也是觉得没有希望了。”

兰花活着,那便好;若是兰花死了,那她也无颜去见娘亲了。

夜擎越冷笑一声,“王妃这是威胁呢,还是变相的在求本王救你的婢子?”

“一条王爷眼中的贱命,换取王爷的大好前程,王爷不亏。”

“你以为你这样说便可以威胁本王了?”叶擎越嗤笑着,“本王既应了这门亲事,便是承了你这人。现如今你已成为本王的人,又到了凌烟郡,本王若是说王妃你水土不复而暴毙,你觉得你的威胁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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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求本王吗

值多少钱?

叶霜沫心中苦笑,她刚才之所以大着胆子那样说,不过是赌一赌。谁知,还是输了。

是啊,不值多少钱,甚至可以说是分文不值。

可是,即便是输了,还不到最绝望的时刻,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那是一个生命,是她没有血液关系的亲人。

“王爷教训得是,是臣妾不知好歹。可是,无论如何,臣妾希望王爷可以找大夫治一下我的丫头,她还是个孩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叶霜沫想那镜子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一定卑微极了。

夜擎越像是听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儿,终于从书册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眸满含玩味的笑意,“哦?这样听起来,本王可以理解成是王妃在求本王吗?”

叶霜沫闻言,一张小脸顿时苍白一片,随即又涨得通红。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夜擎越那张俊美无匹却并不友善的脸,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可是她并没有选择,无力地点了点头,“是。”

“哦?”夜擎越状似惊讶道,“本王记得约莫一个时辰前,王妃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就算是死,也必不再求本王来着。”

看着叶霜沫的脸色越发难看,夜擎越笑得越发灿烂,“如今王妃又来求本王,是王妃你的记性不好,还是本王听错了?”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这样说,不过是想给她教训,不过是想让她知道,不要去忤逆他。

“爷你没听错,今天确实是臣妾莽撞了。”

她两世清苦,骨子里却甚是清高。如今这般,真是叫她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

“恩,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兰花伤得很重,若是再拖延了时间,只怕……”她忍了一会儿,遂才抬头,“王爷,求求你……”

夜擎越这下似乎是真的满意了,走至叶霜沫的身前站定,“求?据本王所知,王妃到这凌烟郡来,似乎并未带任何长物,本王很想知道王妃用什么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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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拿去吧

“求?据本王所知,王妃到这凌烟郡来,似乎并未带任何长物,本王很想知道王妃用什么来求。”

叶霜沫一时间怔住,想不到他会突然这样问。看着他嘲弄的眼神,她阖了阖眼,答道:“王爷大仁大义,定也看不上臣妾这些个不值钱的物什。”

夜擎越挑了挑眉,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颚,问道:“若是本王执意坚持要呢?”

“爷刚才也说了,臣妾此次过来,并未带值钱物什,怕是要叫爷失望了。”想了想,又补充道,“臣妾自是想有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等价交换,互不相欠。但臣妾此次无法,兰花伤重在即,只有请爷记下这笔帐,到时再还上。”

“好一个互不相欠!”夜擎越加重了手里的力气,冷冷道,“本王没你想的那么高尚,若你今日拿不出交换的东西来,你那婢子的命,也就只有看她的造化了。”

卑鄙!

叶霜沫在心里骂道,怒从心来。可当对上夜擎越那一张计谋算尽且得逞的脸时,她却不得不忍耐。

说她没带任何值钱的东西,那倒是一点不假。除了她和兰花这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连多余的一件衣服也没有。他今日方才拿了些换洗衣物什么的过来,总不能又还回去,毕竟那些不是她的。

属于她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可是,一想到兰花……

“臣妾自知身子破败,却也是唯一一样属于臣妾的东西了。若是爷不嫌弃,便将它拿了去吧。”说完,她死死咬着唇,竭力想忍住那种让她恐惧的颤抖。

是的,她害怕,可是她没得选择。

夜擎越听罢,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双眼登时散发出狂怒,脸色甚是难看。

叶霜沫也不求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张脸由初时的白色变得涨红,喉咙火烧般的痛,她顾不得害怕,“若是臣妾不幸死了,如此也算是一命换一命了,还请爷找人治一下我的丫头……”

眸光骤紧,遂又恢复如常。他狠狠一把摔开了她,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被摔跌在地上的叶霜沫顾不得疼痛,一下子爬起来,伸手从背后将他死死抱住,“将我拿去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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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就是贱

“将我拿去吧,求你了。”

高大的身子挣脱她的辖制,转过身来,一抹轻挑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贱人果真就是贱人!”

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震,默默接受着他不怀好意的打量和讥讽的话语。

他咂着嘴,“虽不知你的裙下之臣有几个,但你都自动送上门来了,本王今天若是没允了你,你这淫、娃怕是要失望了罢。”

兰花情况甚急,她也实在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更难堪的话,心想,贱就贱吧,淫妇么,也就当这么一回。

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略显颤抖的唇瓣吻住了他的唇。

夜擎越明显一震,随即大力推开了她。她猝不及防,腰侧撞到了书桌一角上,疼得她紧皱起眉头。

他却甚是厌恶地看着她,随后从袖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揩了揩嘴,然后将帕子扔在了地上,看着她的脸,嫌恶道:“真脏!”

闻言,她却笑了,有些苦涩,有丝无奈。

她忍着痛处缓缓站起来,笑得苍凉,“是啊,臣妾这样的贱人,该是脏的。”

说到这里,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脏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脸皮居然会厚成这样,近乎到无耻的地步,居然去恳求一个对自己尚算陌生的人去上了自己。

可是,她没得选。

她能做的,不过也只有一边在心底厌恶自己,一边在他阴鸷的眸光下,缓缓褪去自己的衣服。

夜擎越的瞳孔收缩了几下,当见她只剩下单裤和肚兜时,眸光一暗,旋即一扯一拉,她已进了他的怀。

他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书桌对面的一张软塌走去。待离那软塌两步时,他大力一抛,“咚”的一声闷响,她便跌落在了软塌上,背脊麻痛。

叶霜沫一惊,想坐起身来,他却先她一步制止了她。

他斜坐在塌沿,大手慢而轻柔地摸索过她的脸,略微粗糙的拇指在她的樱唇上轻轻滑过,随后一路向下游走。

当他的手触及到她胸前的高峰时,她浑身一震,想起身,却叫他牢牢压住。她浑身颤抖,看他面无表情地在她的身上动作着,只能咬唇别过头去。

他的手在她的肚腹间绕了几圈,随后便在极快的时间里滑进了她的单裤里。

那处从未被人抚弄过的地方,现下有了陌生的触碰,叫她只有本能地伸手去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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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第一次了

“别……”

他空出来的那只大手抓住她的手,将之高高举过她的头顶,声音变得深沉暗哑,“你会很喜欢……”

他松开对她的辖制,大手将她的肚兜推高,两朵镶嵌着粉色珠蕊的白雪便跃进他的眼帘。

胸前突然一冷,叶霜沫死死咬着唇,一张小脸通红。

下身那一下又一下的揉捏,使她感到阵阵酥麻之感。虽她知道不该在此时此刻有这样的感觉,身体却愉悦非常,随着那一波一波的电流感而微颤。可她的灵魂,还是矛盾地命令身体做着相反的举动——僵硬,逃避着他的抚弄。

忽地,他俯首含住了她一边的樱红,灵活的舌尖勾缠着,一下又一下,似取悦,又似惩罚。

她一颤,却并没有推开他,只是死死地握紧了拳。

“放松些,你并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他哑着嗓音诱哄着她,声音里却有着淡淡的嘲弄。

他要拿她是人尽可夫的淫、妇,那她便如了他的愿。叶霜沫想了想,也是冷冷一笑,随即伸手圈住了他的颈项。

夜擎越一愣,抬首看了看她,见她正如风月场所中的女子似的朝他笑,他眉峰一蹙,一个闪身便退至软塌两步外。

她并未起身,只是侧头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夜擎越,嗤笑一声,道:“爷不要了?”

他不怒反笑,“怎么,没满足王妃你,是否失望了?”

叶霜沫坐起身来,努力保持镇定地拉下了肚兜,摇了摇头,“是爷自己不要的,不是臣妾不给。兰花的身子,还请爷派人给治一治。”

“既然没要成,那便是不作数的。”

“你……”

夜擎越笑了笑,“本王记得王妃曾说过愿为了那丫头为奴为仆,现下倒有这么个机会。这冬日天冷,本王需一个侍寝丫头。”

侍寝丫头?

帮主人叠被换衣绾发,在寒冷的冬夜,会在主人上床之前将床晤暖的人。

叶霜沫忍住心底的愤怒和悲凉,答道:“好。”

她这一声,回答得甚是干脆,倒叫夜擎越一时有些愣住了。

良久,他沉声道:“从今往后,你,只是本王的一个侍寝丫头,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本王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懂了?”

“王爷高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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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刻不希望有人打扰

叶霜沫身为七王府王妃的身份,在王府只用了一天。

她不放心兰花,恳求夜擎越要了一天,看着兰花得到救治,然后又留在夏荷苑照顾了一晚。是以,她的侍寝生涯便从她到王府的第二日正式开始。

她的侍寝生涯,却是以尴尬开头。

那日,她按头天晚找况叔要的夜擎越的作息时间表(确切来说,那张表其实并无甚大用处),按时端了干净的热水前往夜擎越的寝室。

他的寝室与书房相接。天才蒙蒙亮,他的寝室亮有一盏小灯,灯火跳跃着,却叫她心头一惊。她的第一天正式“上岗”,难道便以迟到隆重开场不成?

现在在王府“白吃白住”,迟到总比不到的好。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寝室走。待走得近了,这才蓦地发现门口的红木雕花大柱边站了一个人——黑脸牧桑。

牧桑长得彪悍,性子又沉闷,叶霜沫对他本没什么意见。可他毕竟打了兰花,虽是夜擎越下的令,他也是奉命行事,可心里多少有些意见。

她看了他一眼,本想端水从他身边走过,直接进屋,却叫他给伸手挡住了。

“请王妃在这里稍等片刻。”

叶霜沫不解,“况叔说爷大抵是这个时间醒来,且他屋里已经亮了灯,想是已经起来了才是。”

牧桑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王妃,爷每每这个时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的。”

难不成这夜擎越起床气甚大?

叶霜沫在心里思付着,嘴上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的身份跟这王府里的下人一样,不过是个伺候王爷的普通丫头,还是莫叫我王妃比较好。若是牧先生觉得可行,叫我的名字便好。”

“这……”牧桑的脸色,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变了变,最后还是朝她歉意道,“爷的心思从来不是奴才们敢随意揣测的,但王妃你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爷叫你做什么,在奴才眼中,你都是王妃。”

在叶霜沫还未回答时,他又说道:“对于王妃的丫头,奴才告歉了。”

她其实多想说:“你当然得道歉,兰花还不知道得在床上躺多少天。”

可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有些木讷,有些沉闷,此刻却朝自己低头道歉、满眼真挚的男子,一时却说不出一句责怪的话来。

呆滞了半晌,她只是说道:“爷起来很久了,我该进去了。”

牧桑一怔,要想出声却已是来不及,回头间却见叶霜沫端着木盆僵站在门外。

屋子里,有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爷,奴婢……恩……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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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屋内的动静

“爷,奴婢……恩……很……喜欢……”

叶霜沫端着木盆,傻傻地盯着门板,那上面,隐约可见有两个人肌肤相亲的身影。

女人似乎很娇小,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男人紧拥着女人,猛烈地冲刺着,使得女人不时地发出阵阵娇喘低吟。

她是亲眼见过夜擎越和水秀做那种事的。

此时此刻,她就是再傻,自然也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

女人娇媚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可能都学不来,软软的,直击心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却又叫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端着盆,退回到和牧桑一条直线的位置,颇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牧桑,却见他似乎很镇定,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似的。

她也努力的不想去听些什么,可屋里的动静却大得厉害,木床摇晃嘎吱作响的声音,还有女人情不自禁的吟哦。

“唔……爷,奴婢要……高……唔……”

她以前有听人说过,青壮年男子在清晨时分,那什么什么欲就特别的强烈。

看来这夜擎越身子好不说,倒也是个色、胚。一大清早的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是发、泄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着了去?

叶霜沫挑了挑眉,想起牧桑之前说的那句“王妃,爷每每这个时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的”,忍不住轻笑出来。

是啊,哪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希望被人打扰?

牧桑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咳一声,道:“王妃,爷如此……不过是……体恤王妃身子……”

闻言,叶霜沫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牧桑这样说,意思不过就是她初经人事,他家爷怕弄坏她的身子,所以才招、寝了其他女人。

既是体恤她,又何必叫她去做一个下人该做的事?难不成是美其名曰:她是他的妻子,照顾他是份内之事?

可她知牧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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