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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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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萦尘淡淡的“嗯”了一声。
    紫衫少年略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看向另外两人:“两位想来就是金侠公子,汩罗公子,两位英名,云羽仰慕已久,幸会幸会。”
    屈汩罗笑道:“好说,好说。”
    倪金侠却是将楚云羽打量一阵。忽问:“楚兄弟也是住在紫苑之中?”
    楚云羽道:“正是。”
    倪金侠还要再问,一团银sè焰火破空而来,落在他们身边,却是“月火蚀地刀”南明娇。
    南明娇环视一圈,一眼看到楚云羽。微一错愕,还未说话。楚云羽已是抱拳道:“楚云羽见过娇夫人,娇夫人好久不见。”
    南明娇娇笑道:“原来是楚公子,确实许久不见。”一群狂火斗士紧随而来,南明娇立时下令:“封住山头,不许任何人进入。布好阵势,小心保护……诸位。”
    一众狂火斗士立时领命。
    倪金侠、屈汩罗、夏萦尘不约而同的看了楚云羽一眼,俱都猜到这少年颇有来头,才能让“火皇”姜狂南身边两大高手之一的南明娇如此紧张。
    南明娇看向大坑,动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云羽道:“汩罗公子说,是有妖怪作粜。”
    南明娇道:“妖怪?”
    屈汩罗道为:“我说的是妖气,并非妖怪。”
    楚云羽错愕:“这之间,有什么不同?”
    屈汩罗道:“妖,固然有妖气,但有的时候,就算不是妖,也会有妖气,我只感应到妖气,并没有发现妖怪,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南明娇带队四处检视,除了这一个大坑,及内中的六个小坑,却未能再找出什么异象。
    正自疑惑之际,忽有一副将疾掠而来,道:“将军。”
    南明娇道:“何事?”
    那副将禀道:“山下有一女子被人jiān杀,怀疑是子晕傲所做。”
    南明娇脸sè微变,看向一边。楚云羽道:“娇夫人只管忙去,不用在意我等。”
    南明娇下令:“派人送几位回去。”自己纵着银sè焰光,往山下疾飞而去。
    南明娇赶到山下,来到一座豪楼,周围已被封锁,楼中则有一个长裳褙裙的女子,和数位大齐名捕。
    那女子正是嫦夫人。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虽然已经死去,脸上却依旧凝固着欢爱中的愉悦,衣裳半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脯也被人啃食。
    南明娇沉声道:“可查清了她的身份?”
    一名捕头道:“这位姑娘乃是中兖洲名jì桃秀秀,与过往被子晕傲害死的那些女子一般,yīn分不足,津血亏尽,乃是yīn虚而死。经查,其上半夜与人行酒作乐,并无异常,散宴后回到此处,她丫环为她买醒酒药汤,回来想要将她叫醒,才发现她已死去。”
    嫦夫人冷哼一声:“看来子晕傲,确已到了涂山。”
    南明娇道:“虽然如此,仍是拿他毫无办法,此刻的涂山山脚,人实在太多,八大洲上的人都有,纵是要守株待兔,也不知他会挑谁下手。”
    嫦夫人轻叹一声,亦是无奈……
    王宝和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门边。
    推开门。见其妻半裹着一条毯子,近乎**的躺在榻上,腿间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残痕。
    他的眸中闪过愤怒的火花。
    柔桕县主却毫不在意,没有她这个县公主,所谓“县附马”就什么也不是。她可以不要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却不能没有她,这样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人间的尊卑与地位。
    她慵慵懒懒的伸了个腰:“客人都走了么?”
    王宝和冷冷的应了一声。
    柔桕县主打个呵欠:“你也下去吧。”
    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直有若下人一般,王宝和心中益发的yīn沉与愤怒。却最终还是就这般扭头而去。
    “没用的东西!”柔桕县主哼了一声。
    又想起那把她脱光后扔到墙上,不顾而去的凝云附马,心中恨得咬牙。虽然恨得咬牙。但拿来与自己丈夫一对比,却又觉得那少年才是真正的文武兼备和霸气。
    柔桕县主眼睛放光,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那少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却未注意到一团黑影,从窗户悄地声息的溜了进来,沿着地面,慢慢向她滑去……
    刘桑终于等到夏萦尘从山顶回来。
    两人隔着茶案而坐,小凰和黛玉守在旁边,同样从集市回来了的宝钗和鸾儿则照顾夏召舞去了。
    夏萦尘将她在山顶看到的情形说起。
    刘桑亦是惊讶:“妖气?”
    夏萦尘道:“虽有妖气,却未见着妖魔鬼怪。亦未找到陨石的残骸,也不知那六颗流星,到底是何东西。”
    又道:“刚才还得到消息,子晕傲又在山下犯案。”
    刘桑叹一口气:“那恶贼只要活在世上,便不知会有多少女子被他害死。”
    夏萦尘慢慢的喝着茶。
    刘桑道:“娘子好像并不在意此事?按理说。那恶贼专一祸害女子,娘子应该义愤填膺才是。”
    夏萦尘略一沉吟,道:“对此等恶贼,自然是会不屑与愤恨,只是对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却也同情不起来。”
    她自身端庄。对那些声名狼藉、不守妇道的女子,自然没有多少好感。再加上她本是公侯之女,纵然被称作奇女子,自幼所形成的教养和观念始终在那里,对那些青楼的贱籍女子,从骨子里的看不起。
    目前,被子晕傲所害的都是那两类人,虽然不能说那些女人都是咎由自取,但她确实无法对她们生出同情。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的心态,由于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便抛夫弃女,离家而去,虽然总是装作淡定,但这其实仍是从小梗在她童年记忆里的一根刺。这也是刘桑刚入凝云城时,即便是对这场婚事完全无感,对这场婚姻,她也不曾反悔的主要原因,皆因从内心深处,她实不希望自己变成母亲那样的女人。
    当然,随着她与刘桑之间接触的越来越多,刘桑也越来越让她惊奇,比起最开始时她对自己夫君那几同于路人的态度,两人现在的关系已不知好了多少。
    刘桑大体上可以明白娘子的态度。
    只不过,跟娘子不同的是,他对那些被害的女子颇多同情。在这个时代里,一旦入了贱籍,便极难脱出,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真的喜欢用自己的**来换取金钱?她们大多数原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或被父母所卖,或是幼时被偷,直接卖入青楼,其身世本身就让人同情。
    至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也许在道德上她们有错,但那不是她们活该被人杀死的理由。
    作为一个好歹也算是两世为人,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他,在这一方面,相对看得开些。当然,所谓“看得开”,那指的是别人的老婆,如果自己的老婆也是那样,他肯定把她扼死。
    不过考虑到自己也有了小眉和翠儿……
    他单手撑着案几,歪着脑袋看着夏萦尘。
    夏萦尘淡淡道:“又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对着他,就是很想翻白眼。
    虽然逐步的发掘到夫君的许多优点,但另一方面,却也觉得他越来越欠揍。
    刘桑轻声道:“娘子。你真好……”
    夏萦尘瞅他一眼:“你又做了什么?”
    呃……
    天sè慢慢的开始亮了。
    天亮后的涂山,反而变得安静,就仿佛昨夜的喧嚣,只不过是个雾一般的梦。
    刘桑一直睡到中午,方才起来,梳洗更衣后,来到外头。发现召舞小姨子坐在那里。
    夏召舞一看到他,立时瞪大眼睛。
    夏召舞咬了咬嘴唇,瞅着他:“你昨晚……有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刘桑赶紧举手坦白:“你脸上的花是我画的。”话又说回来。本以为她早上必定会大叫一声,冲到他房间找他麻烦的。
    “花?”美少女摸着她自己的脸,没有明白过来。
    鸾儿却是强忍着笑。端着点心水果,放在小姐面前。
    刘桑立时明白过来,他在小姨子脸上画的花,昨晚就被这丫头擦掉了。
    在我脸上画花?美少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刘桑在她面前坐下,教训道,“喝酒伤身,而且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很不好的,知不知道?”
    美少女嘀咕道:“还敢说我?”
    刘桑道:“为什么不能说你?”
    美少女叫道:“你自己搂着柔桕跑到楼上去,又是怎么回事?”
    “喂喂。那是她喝醉了,我扶她上去,你没见我一下子就下来吗?”话又说回来,你有这么注意我吗?
    小姨子嘀咕:“那一下子,也可以做很多事的。”
    刘桑翻个白眼……你把我的能力看得太逊了。
    悄悄看向周围。还好娘子不在,否则单是“搂着柔桕县主跑到楼上去”这一句,就解释不清楚。
    夏召舞却又瞅着他:“你昨晚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刘桑笑道:“废话,就是把你送了回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没做。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起身离开这里。
    美少女点着脸颊。抬头看天……没有就好。
    不过自己怎么会做被姐夫抱着尿尿那么奇怪的梦?
    用手捂着脸蛋……好害羞……
    离开太景幽微紫苑,刘桑来到水幻阁。
    方一来到阁前,便看到红衣少女可卿撑着大红花伞,茫茫然的立在门前。
    刘桑问道:“可卿姑娘,还没有见到屈兄么?”
    可卿低下头去,一脸黯然。
    这两晚,屈汩罗显然一直都在避开可卿,可卿前往太景幽微紫苑,屈汩罗不见她,等在山脚,屈汩罗不出来。
    这么可爱的一个妹子,这般委委屈屈的前来找他,他居然躲瘟神一般躲着,那家伙活该做个老处男。
    如果说自己是穿越者之耻,那家伙简直就是男人之耻。
    进入阁内,一伙狐族小姑娘瞅着他,眯眯的笑。
    与她们聊了一阵,虽然谈不上打情骂俏,却也开了一些不算过分却也有伤大雅的玩笑。小姑娘们笑个不停,也不害臊,看来“狐女厚脸皮”……咳,“狐女多情”这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来到胡翠儿所住房间,敲了敲门。屋内传来慵慵懒懒的声音:“谁啊?”
    刘桑笑道:“是我!”
    胡翠儿道:“你是谁啊?”
    刘桑……败。
    狐尾娘嘻嘻的笑声传来:“桑公子,你进来就是。”
    刘桑进入房间,随手将门关上,来到榻边。
    屋内生着炉火,温度较高,胡翠儿侧躺在榻上,未盖被子。此刻,她穿的是一件“两当”,所谓“两当”,其实便是双片式的肚兜,普通肚兜乃是单片,而它却是两片合成,将胸腹与后背一同遮住。
    前兜绣着大红图案,有八朵莲花,四条金鱼,合在一起,便是“莲莲有鱼”。饱满的胸脯被其包着,恰在两团鼓进亵衣的雪坡中,系着两条细带,从肩头搭过,连接后片。白白的玉臂呈在外头,腋下与臀侧,亦是一片雪白,同样只是由两条带子连着,一眼看去,就像是两片枫叶,夹着诱人的肉团,尤其是从胸侧望入,鼓胀的**露出一截,美妙的峰尖将露未露,别有媚态。
    前兜最下方的角儿,刚好挡住了女xìng最神秘的部位,虽然只是长出的一角,却又画了两个妇人,抬着一顶小轿,这个却不知是什么讲究。后兜则有一条火红sè的狐尾从兜下伸出,弯成美丽的月牙形,轻巧的放在榻上。
    觉察到少年欣赏的目光,狐尾娘的俏脸涌起飞红。
    刘桑坐在床边,轻抚着她浑圆光洁的美臀。
    狐尾娘的火红狐尾轻轻的摆动着,很是开心的样子。
    将她抚摸一阵,刘桑问道:“翠儿,记得在绝冀洲时,你提到过狐族特制的媚药,你可还有带着?”
    狐尾娘从床头的衣裳里搜啊搜,取出一个小瓶子,又睁着大大的眼睛:“桑公子,你想用它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哟,这药儿虽可令男人yù火焚身,但对女孩子,可是没有用的,你要是想把它用在夏姐姐又或是召舞身上……”
    喂喂,谁要用在她们身上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胡翠儿娇笑道:“莫非你是觉得可卿妹子可怜,想用在屈汩罗身上,让他和可卿妹子度过那一刻**?”
    刘桑没好气的道:“我有那么无聊么?不管再怎么觉得她可怜,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强扭的瓜不甜,如果屈汩罗真的不喜欢她,就算耍手段强迫他们在一起,只怕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只不过是多了一对独夫怨妇罢了。”
    胡翠儿撑着他的大腿,猫儿般爬了起来,用明媚的大眼睛看着他,嘻嘻笑道:“难道桑公子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不过桑公子已经很威风了,就算没有它,翠儿都快要承受不住,桑公子难道要弄死翠儿?”
    哇,这么荒yín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虽然明知道她暗施媚术,故意挑逗自己,刘桑还真是被她弄得yù火大动,忍不住便将她压了下去,将手伸入她的前兜,又往下乱摸。
    胡翠儿更是开始解他裤头。
    刘桑方要进行下一步,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蓦一抬头,却见窗户早已被人打开,那些狐族小姑娘一个个睁大眼睛趴在那里,你推我来我搡你。又悄悄嚷着“快看快看,要开始了”、“快点啊,快点啊”……
    刘桑汗了一下……
    ……

第249章 我家娘子啊……
    虽说这些小姑娘都不害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害臊的,但刘桑毕竟不是AV男主角,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真是进行不下去。
    胡翠儿气得跳了起来,狐火一招,往窗外冲去,那些小姑娘变成狐狸,嘻嘻笑笑的往下逃。
    胡翠儿扭过头来,脸红红的看着他。
    那些小姑娘在外头嘻嘻哈哈的,刘桑不是那种别人越看越兴奋的变态,只好停了下来。只是这样子yù发未发,还真是难受。
    胡翠儿却是体贴,悄然将手伸出他的裤裆,为他缓解灾情。
    刘桑舒服的吁了口气,一边享受她的揉捏,一边问道:“为什么这媚药只对男人有用?”
    胡翠儿道:“因为它只作用于阳jīng,男人跟女人的身体儿,原本就是不一样的,它可以让男子的阳jīng变得异常活跃,中了这种媚药的男子,若不将阳jīng发泄出来,便会极其难受。”
    刘桑道:“有多难受?”
    胡翠儿手指头儿松开,停在那里。
    好吧……非常非常难受……
    他在心中忖道:“从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子晕傲的作为,他的蚀魂乃是以jīng、血、魂魄炼成,由于没有身体,jīng虫成了身体最主要的一部分,自是容易饥渴冲动。但是,这可以解释他的行为,却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可以通过那种事情来治疗伤势。记得上一世的网文里,经常提到采yīn补阳之类的邪术。难道他也是在采yīn补阳?”
    又忖道:“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死时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愉悦,但子晕傲现在只有蚀魂没有身体,很难想象能够靠着那影子般的‘身体’让女人满足,而那些女人死时的样子,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倒更像是jīng神上的。就像吸了白粉一般。子晕傲能够从双月华明珠、单天琪、姜狂南三位大宗师的追杀下接连逃脱又或死而复生,跟他的蚀魂和靠女人治疗伤势的秘术,肯定有很大关系。如果不弄清这个,就算再把他杀一次,弄不好他也还是会出来。”
    隐隐觉得子晕傲让那些受害女子jīng神迷醉。跟这种狐族特制的媚药让男人xìngyù亢奋,至少在原理上是一样的。刘桑继续问着这瓶媚药的药xìng与成分,狐尾娘摇着狐尾,一边用手帮他“按摩”,一边解答。
    弄到后来,刘桑实在是忍不住了,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腹下按去……
    陪了胡翠儿大半个下午,离开水幻阁,见可卿落寞的从远处行来。
    他问:“又去见屈兄了?”
    可卿黯然地立在那里。
    刘桑心想。这世上有两种男人最是可恨,一种是子晕傲这样子的,违背女子意志,伤害她们身体,还有一种就是像屈汩罗这样子的。同样是违背女子意志,伤害怀chūn少女的心灵。
    这两种人都是可恶可恨,果然还是我这种男人最好。
    不忍见她这般伤感,刘桑打着保票:“可卿姑娘放心,我一定让屈兄来见你。”
    可卿充满希冀的抬起头来,看得他一阵心软。
    屈汩罗啊屈汩罗。伤害这般柔软的女孩的心灵,你可真是人渣。
    回到太景幽微紫苑时,已是傍晚。(。
    太景幽微紫苑本是行宫,自然极大,目前已知娘子、甜甜、屈汩罗、倪金侠,还有那个叫楚云羽的少年都受邀住进这里,但除了娘子和甜甜因彼此相识,两座园子离得极近,其他几人其实隔得极远,纵在紫苑之中,也很难撞上。
    紫苑东隅,有一座赏枫亭,刘桑便在那里摆好酒菜,请苑中侍女帮他去请屈汩罗。没过多久,屈汩罗便来到这里,笑道:“刘兄弟好兴致。”
    刘桑亦笑道:“闲着无事,特来找屈兄喝喝茶。”
    屈汩罗道:“你家娘子呢?你不将她带来,可是怕我揭穿了你吹的牛皮?”
    刘桑嘿笑道:“我家娘子美得天上有地上无,这真不是吹的。”
    两人相对而坐,饮酒聊天……
    紫苑另一隅的阁楼间,夏召舞泡在热水中,暖暖的洗了个澡。
    昨晚的酒意已是完全消退,被热水这一泡,脑袋益发的清醒。
    只是有些事情,越想越是郁闷。她叫道:“鸾儿,进来!”
    鸾儿飘了进来:“小姐,有什么事儿?”
    夏召舞趴在桶边,晶莹的水珠在背上串串的滑落。她瞪着鸾儿:“我问你,昨夜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床上了么?”
    鸾儿道:“是啊。”
    夏召舞道:“你回来时,只有附马在?”
    鸾儿不明白她的意思:“黛玉也在呢。”
    黛玉吗?夏召舞跳出澡桶,匆匆擦好身子,穿好衣裳,到外头找到黛玉:“黛玉,我问你,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
    “啊?”黛玉一下子就慌张起来。
    夏召舞逼视着她:“说!!!”
    黛玉道:“这个、这个……”
    夏召舞冷笑道:“大宫主要护着,我这个三宫主的话就不听么?你信不信我拿针戳烂你的嘴儿?”夏召舞吓唬她。
    黛玉怯生生道:“其实、其实大宫主也没做什么,就只是、只是……”小小声说了出来。
    夏召舞张大嘴儿僵在那里……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抓着头发乱跳……那居然不是做梦?那怎的不是做梦?完蛋了完蛋了,再也嫁不出去了……
    刘桑与屈汩罗坐在亭中喝酒,周围秋枫飘卷,每一片,都艳红得有若火焰。
    此时本是秋季,正是枫叶最美的时候。而紫苑里的枫叶也不知是什么品种,飘卷起来,又分外的好看。
    酒到中途,刘桑正想开口,让屈汩罗晚上去见可卿,远处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两人扭头看去,一个美少女已风一般飞掠而来。往桌上大力一拍,死死瞪着刘桑。
    刘桑叫道:“喂喂,又怎么了?”
    美少女的脸憋得比枫叶还红。拳头握得紧紧的,虽然很想揍姐夫一顿,偏偏又有外人在。她虽然蛮撞,却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女孩子,在外人面前,再怎么也要给姐夫一些面子,不肯让他丢人。
    于是只好顿在那里。
    气冲冲的跑来,却又梗在那里,揍也不是,说也不是,反而更加难受。…。 …
    刘桑立时知道……看来这丫头酒真的醒了。
    她已经想起来了?
    刘桑笑道:“我说……”
    “回去后再叫你好看。”夏召舞气呼呼的扔下一句,转身往回走。脚踩得重重的,把满地的枫叶踩得咯吱咯吱。
    刘桑叹一口气……那又不是我的错。
    屈汩罗笑道:“这位莫非就是弟妹?好大的脾气。”
    刘桑干咳两声:“不是,不是……我的娘子没有这么野蛮。”
    屈汩罗道:“是么?不过这位小姑娘脾气虽然不好,却也是个美人儿,你娘子若有她这般美丽。便已是艳福不浅。不过要说比得凝云公主,却还差了一些。”
    刘桑道:“我娘子比她还漂亮。”
    屈汩罗道:“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刘桑嘿笑道:“要不,我们赌上一赌?”
    屈汩罗道:“赌什么?”
    刘桑道:“屈兄见了我家娘子后,若是还觉得我在吹牛,认为我家娘子比不上凝云公主,我就认输。反之。就是屈兄输了,那屈兄今晚就要去见一见可卿姑娘。”
    屈汩罗苦笑:“果然是可卿求你来的么?”
    刘桑笑道:“屈兄怕输么?”
    屈汩罗道:“问题是,你家娘子若是站在这里,就算我觉得她比不得凝云公主,总也不能直接说出……”
    “屈兄只管说实话就是,”刘桑道,“不如再加上一句,天下间,若是有一人觉得我娘子的美貌输于凝云公主,就算我输。”
    屈汩罗讶道:“你对你娘子还真有这般自信?”
    刘桑笑道:“废话,我的娘子,还会比不了别人?不是我吹牛,就算凝云公主再漂亮十倍,她都可比得。”
    屈汩罗道:“赌就赌。”他只觉得,凝云公主已可算是人间绝sè,若说还有人能够比她漂亮,甚至“凝云公主再漂亮十倍都可比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刘桑得意的道:“不是我说,凝云公主虽然漂亮,但是我家娘子……”
    屈汩罗蓦的抬头,却见远处,一个纤纤倩影缓步而来,竟然是凝云公主。他赶紧戳了一下刘桑,虽然刘桑是夸他娘子,但把凝云公主拿来相比,总是不好,更何况谁都知道凝云公主xìng情冰冷,又颇有实力,刘桑若是惹怒了她,只怕很难有好下场。
    刘桑却似毫无所觉,继续道:“我家娘子啊,那端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赛天仙光照琪花,商周妲己见之惭,吴越西子比不得,西周褒姒枉称美,不及吾妻一展颜,莫说凝云公主漂亮十倍,纵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皆因这世上再无人比得上她,不但如此,我家娘子更是温柔体贴,端庄娴淑,所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人间……”
    屈汩罗使劲戳他。
    刘桑蓦一回头:“呀,娘子?”
    夏萦尘道:“原来夫君在此,倒叫为妻好找,夫君在做些什么?”
    刘桑道:“我在向屈兄夸你呢。”
    夏萦尘道:“是么?”
    “是呢。”刘桑殷勤的挽着她的手,往枫林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往屈汩罗指了一指……晚上去见可卿。
    屈汩罗张口结舌,定在那里。
    ——“天下间,若是有一人觉得我娘子的美貌输于凝云公主,就算我输。”
    ——“莫说凝云公主漂亮十倍,纵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
    敢情他娘子就是凝云公主,所以才敢说此大话?就因为是同一个人,所以谁也不会说他娘子不如凝云公主漂亮,也正因为是同一个人,凝云公主若是漂亮十倍百倍,他娘子岂非也跟着漂亮十倍百倍,自然是“一般漂亮”?
    靠!!!
    刘桑跟着夏萦尘。往紫苑西隅掠去。
    他道:“娘子,我们去哪里?”
    夏萦尘道:“恒天君与恒公子俱到了,我们且去见见他们。”
    刘桑道:“他们也住进了紫苑?”
    夏萦尘道:“正是。”
    两人掠进了紫苑西隅的一座园子。在那里,早己等着六人。
    其中三人便是胡月甜甜、恒远求、花渐月。
    另外三人,一名身穿紫袍。峨冠长髻,颇有威严。
    一人身穿青袍,面容柔和,约五六十岁左右,双手负后,可以看出其一派宗师之气度。
    最后一人却较为矮小,年纪也在四五十岁之间,穿的黑衣,若是立于暗处,几乎不为人注意。
    夏萦尘先将刘桑引到紫袍之人面前。道:“这位便是森罗万象城的恒天君。”
    另外两人,夏萦尘亦不认得。
    那青袍之人踏前一步,道:“这位便是刘桑刘贤侄么?”
    刘桑道:“前辈是……”
    那人略一拂须:“老夫御皇山千玄子,刘贤侄手抄《道德经》,令我道家得己重新找回这缺失已有数百年之经典。老夫一直都想要亲身向贤侄致谢。”
    刘桑讶道:“原来是天玄宗宗主!”赶紧施礼。
    道家虽有七宗,但天玄宗差不多算是七宗里人口最多,声势最大的一宗,天玄宗宗主千玄子亦是名满八洲。
    恒天君见刘桑一出现,千玄子便向其道谢,颇有些讶异。恒远求却因去年的云笈七夜上,亲眼见证刘桑手抄《道德经》交给楼玄观之事,又知《道德经》对道家的重要xìng,倒没有太多惊讶。
    花渐月指着旁边那矮小的黑衣人,道:“这位前辈,便是道家玄关显秘宗的鬼影前辈。”
    鬼影子淡淡的点了点头。
    道家七宗里,玄关显秘宗创宗最晚,亦不如何为世人所知,对这位玄关显秘宗宗主,夏萦尘与刘桑,都没有太多了解,以往似乎也不曾听到他的什么事迹。虽然如此,但他既然是道家七位宗主之一,其一身绝学相必也是非同小可。
    夏萦尘与恒远求、花渐月亦有一些交情,与恒天君也非初次见面。恒天君显然也不是喜欢多说客套话的人,直入正题,缓缓道:“听渐月说,萦尘侄女与这位甜甜姑娘,亦曾遭遇与远求一般的怪事?”
    几人看向夏萦尘和胡月甜甜。
    夏萦尘略一点头,胡月甜甜苦恼的道:“也不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还没个头绪。”
    刘桑取出两张宣纸,上面分别画着她二人身上的印记。
    千玄子接过一观,沉声道:“这两个印记,与恒公子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内中所藏的这个符,这两张,一为散气符,一为唤雷符,而恒公子身上的,却是聚云符。散气、唤雷、聚云同为我道家的天象六符之一,这六符,分别是天、风、雷、云、雨、气,六符合一,则是‘真阳丽天符’。”
    刘桑心中一动,道:“前辈,既然如此,拥有这种印记的,会否共有六人?”
    千玄子沉吟道:“亦有可能。”
    刘桑道:“目前这太景紫微紫苑里,受邀入住的,恰好也是六人,除了我娘子和甜甜姑娘、恒兄,剩下便是东雍洲的屈汩罗、楚洲的倪金侠,还有一位唤作楚云羽,却不知其身份……”
    千玄子截然道:“那位楚公子,乃是本洲人士,他身上亦有这种印记。”
    刘桑问:“晚辈前些rì子前往御皇山,见到楼兄,楼兄说在我之前,亦有两人询问与这印记有关之事,现在已知其中一人是渐月姑娘,另一人,莫非就是那位楚公子?”
    千玄子道:“虽非楚公子,却是他的至亲,亲身代他前往御皇山询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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