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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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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萦尘与正易门新门主在那交谈,城守晃嵩已是安排好兵将,前来汇报。
    军师将军刘桑兴冲冲的,接令箭而去。
    在师中吉,承天宠也:王三锡命,怀万邦也……,他心中〖兴〗奋莫名,如此吉扑,这一仗可说是师出必胜。嘿嘿,现在正是验证我这断yīn阳、推凶吉的易学大师的高深本事,让我大显身手的最佳时刻。
    另一边,夏夏怯怯地往刘桑的背影瞅了一眼,小小声地道:“你们有没觉得,姑丈的头上有黑……”
    小美、小天刷的一下扭过头来,瞪着姚……前年你说蜜jì头上有黑气,当天晚上蜜jì就死了,去年你说筹表哥头上有黑气,没几下筹表哥就被怨鬼杀了,还有那天,你说老nǎinǎi、门主、昏乱伯伯、猥烬伯伯……,好多好多人头上有黑气……,夏夏赶紧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什么话也不敢说。
    虽然没有发出声,但她心里还是要说,姑丈的头上……,有、黑、气……,刘桑率八百jīng兵,赶了几天的路,来到洪山附近。
    他率着一只英招飞上天空,从高处用一只望远镜察看远处山寨的布置。
    望远镜倒不是他这个穿越者设计出来的,这个时代,由于墨家大显,各种奇yín巧技倒是有不少,毕竟在一千多年前,墨家祖师爷便已发现了“小孔成像”的原理,望远镜这种东西也早就被设计出来,而在青鸾山的始皇地宫里,墨家的机关设计师更是利用光线折shè的原理制造出了火海幻象,此外,虽然历史已是不同,但纸张、指南针等也早已出现,而且大多都是由墨家之人制作出来。
    只不过,由于以前并没有“玻璃。”墨家设计出的望远镜只能采用水晶、琉璃之类的东西,成本极高,且透明度不够,而现在,由于玻璃的出现,望远镜的xìng能自也得到大幅提升,凝云城卖出去的琉璃制品中,高档的望远镜便是其中之一。
    这些rì子,他也从墨眉那里学到了墨家的守城之术,以“墨守”的标准看去,那山寨的建造简直是处处漏洞,让他大摇其头,看来这些山贼并没有什么出sè的领袖,不过是一些逃兵乱兵落草舟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山贼也是走投无路,但他当然不会心存仁慈,这种乱兵因上过战场,许多时候要比寻常贼寇更加凶残,放着不管,对周围的老百姓和商旅乃是极大的祸害。
    骑着英招落了下来,两名副将迎上。刘桑取来一些木枝碎石,布成山寨形状,道:“今晚夜半,二百人从西面闯入,以火箭放火,敌人必定乱成一团,其他人趁机杀入,直袭敌人要害,诛除首恶,剩下的根本不足为虑。”又商讨了一些细节,两名副将见附马连风向、进攻的路线、山寨的布局等全都考虑在内,无法挑出一丝漏洞,暗中佩服。
    当天夜里,刘桑手持雷剑,亲领两百人冲入山寨。
    原本想要杀人放火,却又突然全都怔在那里。
    此时本是深夜,按理说,除了一些巡夜的贼寇,其他人都该熟睡才是。
    然而现在,他们看到的却是诡异的一幕。
    〖广〗场上,两千多名山贼围成五个圈子,栗栗发抖,不断跪拜。月夜无声,他们的跪拜亦是无声无息。火光照耀,刘桑等人发现,他们所跪拜的乃是一个怪异的图腾,明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恐惧与害怕,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强迫着他们,他们双手前伸,举起、拜下、举起、拜下”…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扯着他们,没有人快上一分,没有人慢上一分。
    这些人是在做什么?所有的兵士都看得目瞪口呆,忘了shè出手中的火箭。他们骑着马,马蹄纷乱,火光摇晃,这两千多人却像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存在,甚至没有人看他们一眼。
    忽地,两千多人一声怒吼,直吼得山摇地动,〖广〗场中心巨大的图腾上,涌出红蓝两sè的奇怪东西,红的像血,蓝的像海,两sè彼此交错,快速旋转,它们越聚越多,越涨越大,大得仿若巨兽一般,紧接着就轰然炸开,炸成两千多个碎片落在那些人面前,那些人立时扑了上去,将这些血肉一般的奇怪东西抢在手中,吞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双眼通红,发出嗷嗷般的狼叫。
    纵连刘桑都看得头皮发麻,他身后的那些兵将亦是惊心动魄。
    两千多人忽地扭过头来,看着他们,目现凶光,满面狰狞。刘桑暗道不好,喝道:“shè!走!”策了英招便走,两百多名士兵纷纷shè出火箭,策马便走。
    那些山贼却已如野兽一般,以超出普通人类的速度避开火箭,纷纷扑上,一只只有若恶狼,不但皮坚肉厚,且力量大得不可思议。
    同一时间,远处的夜空中,有两人飘飞在空中,看着山寨里的一切。这两个人,一男一女,男者年纪不大,却是一身艳丽,凤髻红裙,打扮得有若女子一般,女者年岁苍老,却是虎背熊腰,身穿貉皮,反而像个男子。
    艳丽少年yīn渗渗地怪笑:“月朗星稀,天狼再现!原本只是想试‘本木狼,能否使用,想不到却有人跑来送死,刚好试试它的‘狼神,之力。”
    魁梧老太婆道:“那小子是凝云城的附马,异鬼门控制祖海的计划,似乎就是被这小子破坏。”
    艳丽少年yīn然道:“鬼魅朱自不量力,想要与星主争‘九首,之位,结果连一个祖海都搞不定。‘天剑,雄涂霸派出座下纲常七剑,结果也是无功而返,七剑只剩了五剑,实是可笑。”
    看着被狼群一般的众多山贼追逐着的凝云城将士,两人发出yīn阳怪气的冷笑……,(未完待续

第162章 阴阳家
    刘桑雷剑挥出,青霞六剑在夜sè间划出道道光华,虽然斩杀两人,但这些山贼实在是凶残而又古怪,竟像是被打了激素的野兽,暴虐而又疯狂。
    两名副将带着六百名士兵冲上来接应,他们冲出山寨,但那些山贼越迫越近。
    刘桑大吼一声:“你们先走。”率近百人断后。
    两名副将齐声道:“附马……”
    刘桑喝道:“先走。”剑气如梭,击杀一名山贼。
    情形危急,两名副将无奈,率众脱出。
    刘桑带着数十名兵士利用地势之狭窄,强行挡住群寇,身边同伴却越来越少。处境越来越是凶险,眼看连自保都无法做到,他不得不低吼一声,强行发动第四魂,魔神之力疯狂涌出,黑气狂卷,刹那间杀了十几人。
    但敌人实在太多,纵然有魔神之力作后盾,亦是难以应付。他身形连闪,雷剑连劈,斩出道道光华,众多贼寇身首异处,却兀自在地上爬动。
    他一声暴吼,将扑上来的数十名贼寇震飞,但是更多的敌人却已将他围上,而他的英招早已被这些贼寇杀死,一时间,他连脱身都无法做到。
    天空中传来两声低啸,他落在地上,在贼寇的包围中,黑气腾腾,冷冷地看着落在远处峰头的两个人。
    一个红衣红裙、男身而女装的少年。
    一个粗纹貂皮、古怪的老太婆。
    两人看着立在那里的少年,和倒在他身边的数十具尸体,都有一些动容。
    艳丽少年目光闪动,忽道:“听闻在祖海时,曾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不但杀了纲常七剑中的慕荣荣和仇蜩,连魑魅朱都不是其对手,而事后,却完全没有人猜出那人到底是谁。”
    老太婆森然道:“又有传闻,苍龙门的段我我与血狱门的炫雨梅huā。亦是被一个蒙面之人所杀,同样也没有人知道杀他们的,到底是谁。”
    艳丽少年yīn然道:“现在我们知道了。”
    老太婆冷笑道:“原来那神秘之人。竟是凝云城的附马。”
    刘桑站在那里,冷然道:“你们又是谁?”
    艳丽少年怪笑道:“我叫玄英,yīn阳家的‘山童’玄英,你最好记住了。”
    老太婆道:“老婆子成姆。yīn阳家的‘蛊姥’成姆,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竟是诸子百家中,最为神秘莫测的yīn阳家。
    “山童”玄英道:“你是要自己死,还是要等我们来杀你?”
    刘桑面无表情地道:“也许我可以先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玄英失笑道“这里有被奎木狼狼神之力附身的两千多人围着你。哪怕你是八大洲上七位大宗师,现在也只能死在这里。”
    “蛊姥”成姆低笑道:“也许他不信。”
    玄英道:“他为何不信?”
    成姆道:“因为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玄英道:“他现在就算想哭……也来不及了。”一声低啸。
    群寇立时杀了上去,层层叠叠,永无休止。
    刘桑魔神之力乱卷,虽然杀了一批又一批,自己却也开始伤痕累累。正如玄英所说,就算是大宗师级的高手。陷身于千军万马之中。也难以活命,而这些附有狼神之力的贼寇,实不亚于千军万马。
    眼看就要死在这里,忽地,他在一根苍松上一蹬,如箭一般。快速接近“山童”与“蛊姥”。
    一群群山贼扑上,却被他凭着强大力量强行震开。玄英与成姆俱是冷笑。就算这人再怎么厉害,想要在这样的处境下冲到他们面前。几无可能,就算能够冲到,亦只会是强弩之末,只有等死的下场。
    刘桑自也知道,这样子往前冲,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但这些山贼明明眸现恐惧,却悍不畏死,显然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他唯一想到的脱身之计,就是杀了这两个人,否则的话,他将在群寇的围攻中力尽而亡。
    他不断提升魔丹的威力,同时连番施展出龙蛇八术的旋云龙腾术、破地鼠钻术,各种身法结合在一起,突破一层又一层的阻力,眼看着就要接近那两人。
    玄英、成姆身子一飘,先行出手。
    玄英玄气如梭,直往少年心口钻去,成姆jīng气变化,具现出一条凶恶的长虫咬向少年。
    少年大吼一声,不得不再一次的放开用来束缚第四魂的“大我”黑sè劲气暴散,一拳轰死长虫。那一瞬间变得更加霸道的强大劲气,显然大出成姆意料,抽身yù逃,却已被劲气贯穿身子,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玄英脸sè微变,玄气不停。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死定了。
    刘桑却对他箭一般的玄气不闪不避,玄气从他的右胸贯入,后背穿出,他却倒迎而上,刹那间掠至玄英身前。
    玄英额生冷汗……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刘桑一拳轰在这yīn阳怪气的家伙身上,玄英喷出鲜血,鲜血将刘桑溅了一身。
    这两人虽死,群寇却依旧扑来。
    刘桑却也是满身冷汗,第四魂蠢蠢yù动,让他有一种放开杀戮的渴望,想要杀人,想要杀很多很多的人,想要杀死全天下的人。他心知一旦放开这种嗜血的渴望,他就会不顾一切的与这些山贼大杀一场,要么杀光所能看到的一切,自己也爆体而亡,要么气血枯竭,还没等他杀光这些山贼,便已死在这里。
    他抓着玄英的尸体,强迫自己闪躲着这些贼寇的攻击,又有几道劲气轰在他的身上,让他咽喉苦涩,嘴角溢血。心中的杀气更多,满脑子都是对血的饥渴,他就地一滚,终于成功地从玄英身上搜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狼形的玉石,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所要找的东西,只能紧咬着牙,最尽残存的自我意识,双手一压。
    玉石如琉璃一般砰然碎裂。化作古怪的yīn阳二气,消失不见……
    ***
    两名副将领着残军逃出洪山,回过头来。心有余悸。
    其中一人道:“附马爷没有跟上,如何是好?”
    另一人亦是犹豫,将附马失陷在敌阵之中,回到凝云城。他们不免受罚,然而要他们再杀回去,他们却已是失了这个胆量。
    迟疑间,远处有人如白sè流星一般划来,眼见来人速度极快。众将士赶紧摆开阵势。
    那人却是直落而下,就这般落在阵中。两将又惊又喜,连忙翻身下马:“公主?!”
    夏萦尘见他们如此狼狈,蹙起眉头:“出了何事?附马呢?”
    两将对望一眼,赶紧将刚才的怪异之事说出。夏萦尘越听越是心惊,若按他们这话,夫君岂非已是凶多吉少?
    两将不安地道:“公主……”
    夏萦尘冷冷道:“你们先到南边小镇上驻扎待命。”身子一闪,往洪山飘然而去。
    掠上洪山。来到靠近山寨之处。却见满地都是尸体,这些尸体有一些是未能逃脱的凝云城兵士,更多的却是洪山的寇贼,他们的死相极为怪异,就像是互相撕咬而死,一个个〖肢〗体残破。狰狞扭曲。
    夏萦尘在这些尸体间飘来飘去,却未能找到刘桑。
    他是逃了出去。还是死在了一时间难以找到的角落?
    飞掠间,夏萦尘蓦地停了下来。目光闪动,紧接着身子一窜,掠上旁边断崖,藏身密密的枯藤之间。
    远处,有三人疾飞而来,落在这些尸体之间。这三人,一个是矮小的老者,一个是脑袋较大、身材比例略有些不协调的中年男子,倒持着一柄长长的钩镰,剩下一个则是红衫红裙、背着红蓝两sè枪旗的女孩。
    夏萦尘心中一动,忖道:“这三人,莫非就是yīn阳家‘星门’的三才使者——喜老、钩叔、旗婴?听说yīn阳家分裂成三派,其中的星门以往只在绝翼洲出现,这三人为何却会到这里?”yīn阳家一向神秘,但由于某些原因,她对yīn阳家仍是多少有些了解,故而一看到这三人,便将他们认出。
    喜老在成群的尸体间找到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少年的尸体,皱眉道:“成姆和玄英都死了。”
    钩叔踱了过去:“会否是他们使用‘天狼’出了意外,反而被这些天狼附身的山贼所杀?”
    “有可能是”喜老冷冷地道“也有可能不是。”
    钩叔道:“小婴,你怎么看?”
    红衣女孩旗婴突然伸手,拔出后背上的蓝sè枪旗,随风一展。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枪旗一指,指向崖壁,喜老与钩叔立时纵起,直划而去。
    崖壁上却有一道剑光飞出,避开两人,落在地上。
    喜老、钩叔飘落,与旗婴一起,形成三角之势,将这从崖上落下的绝sè女子围住。
    喜老双手负后,见这女子国sè天香,倒持着晶莹似雪的宝剑,动容道:“雪剑?凝云公主夏萦尘?”
    钩叔冷冷地道:“传闻中,未到双十年华便已到达宗师境界,八大洲上最年轻的宗师级高手,和洲第一才女夏萦尘?”
    夏萦尘未答他二人,只是看着红衣女孩手中的枪旗,淡淡道:“星界双宝,梦幻灵旗?”她自忖自己藏在崖上屏息静气,以这三人的灵觉绝不可能感应得到她,结果却还是被他们发现,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女孩手中宝旗有不可思议的玄妙之处。
    喜老、钩叔亦是动容,喜老淡淡道:“公主如何知道星界,又如何知道灵旗?”
    夏萦尘道:“这星界,当然不是天上的星辰,而是你们yīn阳家的‘星界’。”
    喜老道:“不错。”
    夏萦尘看着满地尸体,道:“你们刚才提到天狼……月朗星稀,天狼再现!这‘天狼’莫非就是奎木狼?难道你们yīn阳家,仍在试验‘二十八宿’?”
    喜老冷然道:“公主对我yīn阳家之事,知道很多。”
    夏萦尘轻叹一声:“只是在我小的时侯,有人跟我说过一些罢了。”
    喜老道:“不是我yīn阳家的人,绝不可能知道‘二十八宿’!”
    夏萦尘淡淡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yīn阳家的人,我从来也不曾了解过她。”
    喜老冷然道:“那人是谁?”
    夏萦尘面无表情:“那就不关你们的事了。”
    喜老目光一冷:“公主年纪轻轻,便已有这般修为,可喜可贺。只是和洲一向太平,高手寥寥。要是到了绝翼洲,像公主这般的修为,其实算不了什么。”
    夏萦尘道:“我也听说。绝冀洲为戾气所附,自大秦崩溃之后就从未有一rì太平,在那里,能够生存下来的武者与术师莫不是经过无数生与死的试炼。”
    喜老道:“公主虽然是宗师级别的高手。但所谓宗师、大宗师之分,不过是道家提出‘人法地、地法天’之后,对术法之境界的划分,未必代表了一个人实力的强弱,若要用在我们yīn阳家的头上。更是可笑。”
    夏萦尘道:“宗师又或大宗师,不过是对武学境界达到某一领悟时,约定俗成的说法,境界高,未必就代表了实力强……尤其是杀人的实力。大秦崩溃之后,现在的武学基础总的来说,还是以道家的理论发展而成,这种境界划分。自然也无法套用在yīn阳家头上。事实上,不只是yīn阳家,连墨家对宗师、大宗师之分,亦一向嗤之以鼻。”
    喜老冷笑道:“所以,就算你是最年轻的宗师级高手,此时此刻。也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夏萦尘叹道:“在yīn阳家的三才使者面前,有几个人敢夸口说一定能够平安无事?”
    喜老负着手。与钩叔一同,绕着夏萦尘走。奇诡的风随着他们的走动,以夏萦尘为中心,旋成了一个神秘的圆,若从高处看去,就像是一个完整的yīn阳图案。喜老冷然道:“公主似乎不怕?”
    夏萦尘立在太极图形的旋风之中,在夜sè间,倒持晶莹发亮的雪剑,淡淡地道:“我若是那般容易害怕,此刻也没有资格站在你们面前。”
    喜老森然道:“既然如此,小老儿倒要领教领教,和洲第一奇女子有何绝学。”身子一晃,与钩叔同时出手,两团玄气有若互相对撞的涡流,疯狂地撕向夏萦尘,其中一团亮至极点,另一团暗至极致。
    万物抱yīn而负阳,喜老、钩叔的出手,正是暗合yīn阳家相生相克的理念,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彼此相生的强大玄气冲向敌人,哪怕是再厉害的人物也难以应付。
    夏萦尘处在滚滚的玄气之中,那强大的压力几乎要让人窒息。眼看她就要被这撕天裂地般的气流扯成碎片,她忽地出手,身子快速一旋,旋出火热与晶莹的两道光芒,只听轰然一响,光华乍现,激撞而来的两团气出现怪异的裂痕,紧接着便四分五散。
    喜老、钩叔同时动容,他们的“yīn阳轮转”原本就是用来对付夏萦尘这种宗师级高手的绝招,在出手时,他们便已意料到对方劲气的强大,但以他们这相生相克的猛烈玄气,夏萦尘破掉其一,就必定要被另一团玄气击中。而正常情况下,没有人能同时破掉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玄气,于是,按他们猜想,夏萦尘除了纵起逃避,别无其它应对手段,但他们早已计划好接下来的杀招,勿要让夏萦尘纵起之后,只有尸体回到地面。
    谁知夏萦尘竟以一剑,同时施展出两种同样是截然相反的气劲,一冰一炎,彼此生克,喜老与钩叔这才知道,原来这女子竟已掌握了太玄冰晶法和女魃惔焚法,更能将它们同时施展出来。
    夏萦尘既已踏入宗师境界,功法的快速切换自是不足为奇,但是在同一时间将两种彼此冲克的劲气用出,这却绝非任何一个宗师级高手都能做到。
    夏萦尘强行破去“yīn阳轮转”却是身子一闪,电光般轰向钩叔。
    钩叔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与喜老因未能料到夏萦尘的应对“yīn阳轮转”被夏萦尘旋身破去之后,两人的配合生出微妙的差错,而夏萦尘竟把握住这一丝机会,疾冲而来,强行破掉他与喜老之间的“平衡”。
    眼见夏萦尘剑光凌厉,钩叔急急出钩,钩镰接连划出三十六道光影,流星般击向夏萦尘。他的钩镰快,夏萦尘的剑却更加的快,剑光一闪,剑气化冰高速旋转,破入钩叔的镰影,直袭他的面门。
    钩叔大吃一惊,强挡一枪,借劲一滚,狼狈地从夏萦尘剑下逃生。
    另一边,喜老也已杀到,他裹着玄气,如烟尘一般涌来,万千光影闪向夏萦尘的后背。钩叔与他配合默契,手持钩镰往前一滚,横斩向夏萦尘双腿,出手位置虽然龌龊yīn毒,但yīn阳家的人从来就不在乎声名与〖道〗德,只要能击杀敌人就好。
    两人本以为这一击肯定能将夏萦尘击杀,谁知喜老却先滞了一滞,眼看他的玄气就要轰在夏萦尘的背上,不知怎的,夏萦尘的位置却又与他事先计算的有些不同,就是这种微妙的错位感,让他大感不妥,赶紧收回玄气,想要重新寻找机会。
    而夏萦尘早己旋动娇躯,只见光芒一闪,斩断袭来的钩镰,再次劈往钩叔。钩叔在钩镰断去的那一瞬间,觉察到剑气沿钩镰而上,却已无法抵挡,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面对的却是夏萦尘更加凌厉的剑光,一张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第163章 天宠老人
    眼见钩叔便要死在夏萦尘剑下,幸好喜老及时发现不妥,玄气快速调整,再次攻向夏萦尘,围魏救赵,迫使夏萦尘收剑自救。
    虽然未能一举杀死钩叔,但夏萦尘先一剑破掉“yīn阳轮转。”利用两人之间配合上的差错强攻钩叔,同时看准喜老必救钩叔的心理,借着奇妙的身法和冰晶对月光的折shè,让喜老在空间上产生错觉,进而斩断钩叔的武器,令其受伤。
    此刻,喜老与钩叔虽试图重整阵脚,但夏萦尘已是凭此占尽优势,从气势上就一直压迫着他们。喜老心知这般下去,他与钩叔必死无疑,两人同时一退,他沉声喝道:“小婴!”
    一直都只是立在远处,动也未动的红衣女孩旗婴,突然挚出背上的红sè灵旗,纵身而起,灵旗快速一卷,只见飞沙走石,狂风大作,整个天地都像是被某种怪兽吞噬一般,原本就昏暗的夜s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线。
    夏萦尘整个人都被这诡秘的暗吞了进去。
    喜老、钩叔落在远处,看着裹住夏萦尘的暗,同时呼出一口气,这凝云公主实不愧是八大洲上最年轻的宗师级高手,她的实力,竟是超出了他们事前的预料。
    只是她虽然厉害,面对旗婴手中的梦幻灵旗,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真的难逃一死么?
    高密度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线光亮,一道美妙的身影破出黑暗,冲天而起。
    喜老、钩叔同时动容……她竟能从梦幻灵旗的“百骸”中脱身而出?此女既被称作和洲第一奇女子,又是八大洲上最年轻的宗师级高手,果然是名不虚传。
    夏萦尘在天空中一个回旋,落在远处崖上,回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旗婴。
    红衣女孩亦抬起头来,木木然然地看着她,没有喜。也没有忧,既不因夏萦尘的脱出而失落,亦不因夏萦尘的视线而动怒。
    夏萦尘将旗婴盯了许久。再将视线缓缓扫向喜老与钩叔,冷然道:“她、就是那个三百年前,出生于‘星界’的女孩子?”
    喜老、钩叔齐齐sè变……她怎可能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
    夏萦尘冷然道:“分而象两,挂一象三……你们身为‘三才使者’。本该三人联手,发挥出yīn阳家星门的‘三才神魔阵”但你们现在却是分开来出手,看来是你们两人……还没有与她联手的资格。”
    喜老眯着眼睛:“小老儿倒是越来越奇怪了,我yīn阳家的秘密。公主怎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夏萦尘淡淡地道:“我说过了,在我小的时候,有人告诉过我。”
    喜老森然道:“公主还是不肯说出那人是谁?”
    夏萦尘冷笑道:“你们有资格问么?”
    喜老、钩叔面现怒容。
    夏萦尘继续冷笑:“单凭你们两个,与本公主交手,绝无胜算。旗婴虽然与我有一拼之力,但她手中梦幻灵旗威力极大,她出手时,你们不敢靠近。你们出手时。亦不敢让她出手。她显然脱出你yīn阳家的‘星界’未久,你们若强行逼她杀我,杀得了还好,要是杀不了,反被我毁了她和梦幻灵旗……你们承担得起这个后果么?”
    喜老叹道:“公主所言极是,其实我们与公主本无仇怨。不如今晚就此作罢,我们三人。今晚不再与公主作对,公主也莫要再来找我们麻烦?”
    夏萦尘淡然道:“也好。”身子一飘。从山崖的另一边翻身远去。
    钩叔咬着牙道:“就让她这样走了?成姆和玄英,很可能就是被她杀的。”
    喜老狠狠地道:“她说的没错,我们的‘三才神魔阵’未成,不要说杀她,连留都留不住她。再说了,我们三人不与她作对,但在这附近的……可不只有我们三个。”
    钩叔立时反应过来,与喜老一同,yīnyīn然地冷笑着。
    另一边,旗婴却只是将手中的两面灵旗,缓缓插回背后,木木然然的,一句话也不说……
    夜sè间,夏萦尘又在周围四处搜索了一阵,却无法找到刘桑。
    当她穿过一片密林的时候,没过几下,刘桑却抱着雷剑,从杂草中艰难地爬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刚才从前方快速掠过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人,更是不敢现身。为了杀死成姆和玄英,再从那发了疯的两千多名山贼中脱围,他已是动用了第四魂和魔神之力,此刻竟是肺腑错位,全身虚弱无力,而这个地方似乎极不安全,一个晚上,已有好几批身影来来去去。
    他心中暗暗自嘲,刘桑啊刘桑,你不是用“易”小卦,算出这一趟“在师中吉,承天宠也”么?都“承天宠”了,这一战应该战无不胜啊,怎么还会落到这种地步?
    强迫自己抬起仿佛灌了铅的脚,他背着雷剑,一步一步的往山下移。他在心中忖道:“以第四魂发动魔神之力,虽然可以一下子变得厉害,但却像是饮鸩止渴,后作用无穷。且不说每次都是用完之后,便跟烂泥一般,就算暂时无事,次数一多,身体总会受到伤害。看来还是要加紧修炼御气逍遥法,让魔丹能够真正的为我所用。”
    仔细想想,对于他来说,魔丹终究是外来之物,魔神之力虽然强大,但并非产自他自身jīng元,过分使用原本就不妥,而它所蕴含的煞气又实在太重。他在心中哀叹,如果自己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而魔丹是他的“金手指。”那为什么不能让他像超人又或者是蜘蛛侠一样,可以随心所yù的使用自己的力量?
    这真是搞什么搞啊?
    在这般自我吐槽的时候,他忽地一脚踩空,整个人都往下栽去。原本也就全身无力,这般一滚,竟然沿着斜坡滚个不停,紧接着又往下掉。
    不会又要掉悬崖吧?就算我是穿越者,也没这么折磨人的……
    念头刚刚涌出,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扼住他的咽喉。他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那只手却又一摔。将他摔在地上。
    他喘着气,抬起头来。一缕月sè从树梢间窜下,借着月sè。他看到一个本是高大魁梧,却又有着乱蓬蓬的白发的老头,老人一掌按在他的脑袋上,劲气yù吐未吐。刘桑本有四魂八魄,此刻虽然气力尽失,心里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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