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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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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召舞失声道:“什么?”上次她可是跟姐夫两个人联手,才勉勉强强击退这人,而姐夫也伤得昏了过去。
“我暂时无法动手,只能靠你了。”刘桑道,“总有一些事情,是算不到的,总有一些强敌,是要拼死去面对的……这、就是江湖。”
夏召舞叫道:“姐夫,你不要开玩笑。”
刘桑道:“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未完待续。。)
第522章 宗师少女:这样也信?
另一边,翟器快速迫近。他本是藏在暗处,想要寻找机会一下子解决这两个人,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少女先一步觉察,而现在,他已不想再多说废话。上一次明明是十拿九稳,竟然会被这两个人逃了,自己也落到毁容瞎目的地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杀掉这个害他变成独目的少女,拿下刘桑。
他很清楚,昨日自己虽然一时大意,被这两个人倒打一耙,脸部受伤,但这少年昨天也受了他一剑,挨了他一肘,此刻必定已是受伤,只要先杀了夏召舞,这少年自是手到擒来。
于是剑光一闪,划出一道弧形斩向少女。
紧接着便是嗖的一声,美少女倩影一飘,一下子就闪了开来,火蝶乱滚,疾涌而去。
翟器剑势一转,快速破掉火蝶,趁着少女换招的那一瞬间,突然切换功法,闪电般加快速度,剑势有若乱舞的龙蛇,带出道道涡流,将少女卷了进去。他心知这丫头主修的是月夫人的五彩灵巫顺逆法,若是隔空对攻,以五彩灵巫顺逆法之玄奇,自己一时间,未必奈何得了她,于是仗着自己宗师级的修为,一下子切入、靠近。
他想要尽快解决掉少女,因而一出手便是杀招,将少女卷入的那些剑花,或圆或方,此正是思越集秘传“天地幽明法”,取的是儒家先贤曾子之言,曾子乃是孙丘之弟子,述作中云:“参尝闻之夫子曰:天道曰圆。地道曰方,方曰幽而圆曰明。”
此功法正是暗合曾子天地幽明之说,立五体,缺五衰,和五声,合五味,正五色,序五牲。方圆所过之处,正反交错,大道既往。玄之又玄。
眼看着。剑花已将少女卷了进去,要将她斩成不知多少块。
却听“啪啪啪啪”的一连串震响,少女手持一条彩带,彩带在身周舞出一道道劲力。将他剑中的“方圆”全都接了下来。
翟器大吃一惊。只因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昨日他之所以会被这丫头击伤。全是因为刘桑用计,利用了他轻敌与疏忽的心理,就真正的实力而言。这两个人就算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现在,这丫头竟然独自一人,接住了他的一连串杀招?
更奇怪的是,就在刚才,夏召舞明明是以玄气对付他,但是等他破掉玄气,切换功法,快速接近,夏召舞竟也跟着切换功法,所用的却是刚烈凶猛的劲气?
这丫头已经修至了宗师?!
翟器心中无比震撼。
凝云公主双十年华,修至宗师境界,已是让天下震动。
这少女竟然超越了她的姐姐,十六七岁,便已突破至宗师境界?
而且是玄学武学同时修炼,做到了这世上其他宗师都做不到的事?
要知道,世人所说的“玄武双修”,其实只是如九天玄元法、女魃惔焚法之类,介于玄武之间的单一功法,而并非真正的玄学武学同时修炼,一般来说,不管修玄还是练武,又或是冰武双修、炎武双修等等,认准一系,在突破至大宗师之前,只能修炼一系。
但是这丫头竟然是玄学武学同时修炼,而且如此顺畅地施展了出来?
翟器的“天地幽明法”速度极快,剑势所及,范围也大,夏召舞若真的是只修玄气,被他接近到这般距离,不死都难。
而在昨日之前,夏召舞虽然也是玄武双修,但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将功法从“五彩星兰蝶舞法”切换至“红蟾玄功”,也就来不及应对翟器的“天地幽明法”。
但是现在,翟器的“天地幽明法”虽然剑速快、范围广,但任何功法都有其弱点,如此快和广的剑势,威力自是不免减弱,突破玄气虽然绰绰有余,但面对更为刚猛的“红蟾玄功”,却有若苍鹰博虎,看着漂亮,却不实用,反因距离过近,被更为刚猛的“红蟾玄功”一点一点的扳了回去,渐落下风。
翟器心中暗惊,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人距离过近,他的“天地幽明法”对上对方集气成束的气劲不占上风,要想用“天地幽明法”压制对方,唯有拉远距离,以剑速和范围取胜,但他一拉远距离,对方必定会马上切换回五彩玄气,他一名武者,和月夫人的弟子远距离对轰,更是难以讨好。
迫不得己,他剑势一变,刷刷刷的几剑,剑风凌厉,正是“惊月斩”。
他毕竟年纪更大,修为更久,弃“天地幽明法”不用,以刚对刚,自能击败这少女。
谁知“惊月斩”方自击出,少女已是飞起,让他击了个空。
翟器一声冷笑,心想这丫头虽然天分奇高,如此年轻便已修至宗师,且不知从哪学来的奇技,竟能玄武两道同时修炼,但毕竟经验不足,竟敢在这个时候上掠?
要知人非鸟兽,既然飞起,总要落下,而在空中,姿势难以调整,落脚点又容易被敌人算死,近距离的恶战中,上冲避招,实为智者所不取。
翟器身子连闪,算准少女的落点,剑身闪耀出精光,已是覆满劲气。
谁知少女彩带一卷,一道疾风吹来,带着她的娇躯翻翻滚滚,落至半丈外的树上。
风武双修?这是什么功法?翟器心中更惊。
远处,刘桑已是放下心来,要知,召舞小姨子一身所修,莫不是最上乘的功法,玄术乃是月夫人亲手教导,武学都是“紫凤”夏凝当年收集,为凝云城夏家之秘传,刚才所用的“上霄飞廉法”,更是“忘情天”分裂出来的五套功法之一,这五套功法。唯有九天应元法和太玄冰晶法为世人所熟知,其它三套功法,外人皆是闻所未闻,召舞小姨子突然施出,翟器自是认不出来。
而在以往,召舞所学虽然俱是上乘,但因未修至宗师境界,一次只能使用一种功法,虽然靠着“御气逍遥法”作衔接,但毕竟不是直接切换。对上同等级的武者又或术士。自能起到极大作用,但对上强敌时,作用却是有限。而现在,她已是真正的修至宗师境界。一身上乘的玄武功法。接连切换。尽数发挥,对她实力之提升,不可以道里计。
夏召舞立在枝头。衣裳飘卷,有若凌风。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体内功法的切换与精气的流动,都变得那般的自然,要劲便劲,要玄便玄,有若行云流水,这种感觉是以前所不曾有过的,她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她就是做到了。
眼见翟器再一次疾冲而来,她借着上霄飞廉法一飘,继续保持距离,五彩星兰蝶舞法接连不断地轰去,层层叠叠。宗师级的玄气,加上五彩星兰蝶舞法本身的精妙,竟连翟器这等高手,一时间也难以应付。
翟器实在是无法想象这种情形,昨日,这丫头明明只能见他就逃,仅仅只是一日一夜的功夫,她不但已突破至宗师之境,且实力如此突飞猛进?
虽然心中震骇,但毕竟经验更为老道,忽地,他剑光连闪,方方圆圆地斩过,将周围的花花树木全都斩断,再以“惊月斩”轰碎,扑天盖地的卷向少女。
眼前是漫天的尘土,夏召舞视线中突然失了敌人的踪影,赶紧四处张望,顶上却是杀气涌动。
她赶紧抬头,一串串剑光压顶而下。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借着尘土对她视线的干扰,纵至上空,从高处袭来?
对着精通玄术,又能使用风武绝学的她,对方纵到无可借力的高处,怎么看都是不智之举,但正因为怎么看怎么不智,对方便利用了她的“盲点”,反而抓住了这个机会,等她反应过来时,对方已是借机接近,开始抢攻,将劣势化作优势,这就是身为高手的经验和判断。
对着顶上不断流转的剑气,美少女紧咬牙关,竟是毫不退缩,踏着枝头上的方寸之地,以红蟾玄功死守。剑气与劲气不断的相撞,撞出“扑”、“扑”的震响。
翟器面现狰狞,他是凌于虚空,无可借力,美少女是足点枝头,虽然枝条易断,但总是有踏足之处,这般硬拼,他消耗的劲气更多一点。但他沉浸于武道的时间,终究要远远超过对方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这般互相消耗,绝不是对方耗得起的。
少女挚出彩带,彩带与敌人的剑尖不断交击,两人劲气接连对撞,连回气的时间都无,护身劲气在这过程中彼此冲薄,紧接着便是“嘭”的一声,翟器低哼一声,身体抛飞,美少女脚下枝条亦是断裂,“啪”的一声掉了下去。
抛飞中,翟器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在一棵树干上一蹬,疾冲向少女。两人一连串硬拼,他肺腑震动,然对方受的内伤绝对比他更大。果然,他看到少女急速飘退,不敢与他硬拼,于是,他剑势一旋,以杀气进一步锁定对方气机。
美少女却蓦的挚出一宝,蓝色的月飘浮而起,内中却有一道清凉的气息流入她的全身。
她在做什么?翟器暗自诧异。
剑势如龙,一瞬间击在少女前方。
少女彩带一卷,挥出一圈圈的华丽轨迹,密集到极点的劲气,在这一个个圈里,轰然而出。
翟器心中一震,这丫头居然还能用出这样的杀招?
少女刚才绝对已经受了伤,翟器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刚才两人一连串的硬拼后,护身劲气都已消耗,紧接着的最后一次撞击,他的肺腑被美少女的劲气震伤,但美少女绝对比他伤得更重,否则也不至于让劲气透顶而下,击断枝条,让她整个人坠了下去。
但是就在刚才,就在她飞退的过程中,天宝灵月里明显有什么东西流向她的娇躯,以极快的速度治愈了她的内伤。
那是劲气还是玄气?翟器竟是分不出来。
高密度的劲气凝聚成一束,疾轰而来。翟器以杀气锁定对方的那一瞬间。自己也被对方的杀气反锁,面对这意料之外的杀招,他根本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剑尖与少女的劲气一撞,一串串锵响传来。
少女的“金蟆吐耀”竟然轰碎了长剑,轰在翟器的胸口。
翟器惨哼一声,再次抛飞。
少女彩带乱舞,功法快速切换,换回五彩星兰蝶舞法,五行玄气不断地追击过去。直轰得翟器皮开肉绽。
随着一声浊响。翟器终于倒在地上,他想要挣扎爬起,却已怎么也无法做到。
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他竟然会败给这样子的一个……丫头?
他栽在了草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
夏召舞彩带一收。收入袖中。惊喜之余,亦有一些惊魂不定。
若不是贮存在天宝灵月里的“真气”倒灌入她的体内,快速治好了她的伤势。刚才那一刻,死的真的会是她。
翟器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不但同时修炼玄术与武学,同时还拥有可以快速治愈自身的“真气”,翟器按照他丰富的经验,以硬打硬,拼着两人同时受伤,想要在一瞬间决出胜负,结果反而被拥有“真气”的少女所利用。
夏召舞扭头看去,见姐夫双手抱胸立在远处,却像是早有所料的样子。
她掠了过去,抓住他的胳膊,略抬着头,看着姐夫的脸:“姐夫姐夫,我真的杀了他,我真的修到了宗师……”
“知道知道,”刘桑道,“我们快走。”
“姐夫,我真的修到了宗师,我真的修到了……”
“嗯嗯,姐夫没有白摸你吧?”
“姐夫,那要怎么样才能修到大宗师?你教我?”
“这个嘛,修到宗师,摸一晚就够了,要修到大宗师,你得让姐夫我摸半年。”
“好!!!”
“哇,召舞小姐,这样你也信?你的身体到底有多饥渴啊?”
“死姐夫……”
……
***
听风谷外。
天色已晚,谷中烟雾尽散。
司徒德宣立在那里,看着倒在地上,或是喘息,或是瘫倒的众多门人,怒容满面。
苍七穹终究是医者,医者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虽然以蛊蜂燃烧毒花,制造大量毒烟,但这些毒烟只是让这些思越集弟子痛苦倒地,除了有两人因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拔剑自刎,其他人虽然虚弱无力,残痛未消,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最终还是没有在谷里找到他想要找的人,而这些弟子两三天内,看来也很难再派上用场。
司徒德宣强压怒气,沉声道:“苍七穹不但勾结小取洞仙门之淫贼,更在谷中悄悄培养毒花毒虫,意欲祸害世人,幸有我儒门思越集及时发现他之阴谋,牺牲两名弟子,中毒多人,终于诛除恶贼,为中兖洲无辜百姓除一大患,此事我必上奏朝廷,将死者厚加恤典,今日入谷弟子,亦将功劳上奏,论功行赏。”
命人将瘫倒弟子送往山外城镇休息。
虽然大义凛然,又以恩赏笼络人心,司徒德宣自己却是满脸阴沉。
身后疾风闪至,钱温故低声道:“师尊,找到翟师弟了,不过他已经被人所杀。”
司徒德宣冷冷地道:“被人杀了?”再哼一声:“带我去。”
疾掠而去,赶了一阵路,终于来到翟器的尸体旁,只见翟器身上伤痕累累,趴倒在地,死不瞑目。
钱温故道:“看来刘桑和集羽郡主逃出听天谷后,一路逃到这里,凑巧被翟师弟撞上……”
司徒德宣冷笑道:“凑巧?怕是翟器贪图魔神之力,私自拦贼,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害了他自己性命。”
钱温故不敢说话。
司徒德宣定了一定,道:“你卓师叔何在?”
钱温故道:“正在赶来途中。”
司徒德宣点了点头。
没过多时,卓玉桐赶至,看到翟器尸体,一阵沉默。
翟器本是他的弟子,虽然后来武学成就在他之上,但终究是师徒一场,眼见翟器惨死于此,集主一脸阴沉,其中缘故,他如何猜不到?心念微动,拱手弯身,道:“师兄,翟器虽为我集中十哲之一,然今日自取死道,师兄无须为这等叛师逆徒难过。”
司徒德宣拂须长叹:“不管怎样,他都是我门下弟子,今日之死,虽是他自寻恶果,却也是我管教无方。”又道:“他虽背叛师门,私自行事,但我儒家先贤教导,当为尊者讳,为长者讳,为死者讳,他既已死去,过错亦消,对外只须告知其家人,说他为民除害,舍身取义,至于他叛师之事,我等自知便是。”
卓玉桐、钱温故齐声道:“师兄(尊)圣明。”
司徒德宣略一点头,又道:“卓师弟,你现在虽在军中,以往在地方掌管刑狱,亦有明断细察之名,你看这里……”
卓玉桐来去数步,细心观察之后,道:“翟器胸口为凶猛劲气所伤,身上其它各处,又是被玄术击中,有焦处,有冻处,想必是月夫人所创之五彩灵巫顺逆法……”
……(未完待续。。)
第523章 可爱的男孩子
司徒德宣沉吟道:“用出五彩灵巫顺逆法的,自然是那丫头,但她修的是玄术,翟器胸前所中劲气……”
卓玉桐道:“那丫头再怎么有天分,终究未至宗师,单凭她一人之力,杀不了翟器。他们只有两人,给翟器胸前一击的,当是那姓刘的小子。”即便是他,以前也不曾见过玄、武两道同时修炼的人,自未猜到,翟器竟是夏召舞一人所杀。
紧接着却是目光闪动:“翟器的本事,比丁搜还略高一些,而那姓刘的小子,若不动用魔神之力,只怕还不如那丫头……”
钱温故低声道:“看这周围,一片狼藉,各处有剑痕,有玄气造成的水气与焦土,有劲气轰碎的土石与树木,显然是经过一场恶战,那小子动用了魔神之力,又有那丫头以玄术接应,仍是经过一场恶战,方才杀了翟师弟……”
司徒德宣冷笑道:“无用之徒,终究只是无用之徒,纵然得了洪濛的幽冥天元之气,也不过如此。”
紧接着皱眉道:“不过那小子本事虽然有限,但是诡计多端,能逃得紧,这一下子,又不知该上哪去找他……”
卓玉桐低声道:“那小子虽然诡计多端,但也并非全然不可预料。所谓诡计,无非是想他人所未想,故能出人意料。那小子,既知我们为了找他,在荒山中四处撒网,极有可能反过来,往最热闹的地方去……”
司徒德宣沉吟道:“最热闹的地方?当前。最热闹的地方,唯有……”
卓玉桐道:“元城!!!”
***
远处,城中,一家客栈。
胡翠儿坐在窗边,目光越过围墙,看向遥远的天空。
月夫人斜倚床头,翻看书卷,鸾儿与小凰亦是无事,守在一旁。
就这般过了许久,窗边的狐尾娘一声长叹。
鸾儿小声道:“桑公子……”
狐尾娘看向外头:“桑公子……”
小凰低声道:“你在哪里?”
狐尾娘寂寞地道:“你在哪里?”
月夫人:“……”
忽的。外头传来一阵喧闹。打搅了狐尾娘思郎的心情,她皱着鼻子,气道:“吵死了。”
月夫人道:“想必是县前辈回来了。”
小凰笑道:“不知他又去找了中兖洲哪个高手的麻烦?”
鸾儿道:“不过现在,那些人聪明得紧。还没等他到。一个个就都逃得远了。要不然就是先摆酒宴,喝得县老爷子心情大好,不好意思再找他麻烦。”
又笑道:“记不记得上次那个‘刀霸三江’?县老爷子跑去挑战他。他说县老爷子乃是大宗师,他不敢动手,县老爷子把自身功力强压半截,他兀自不敢动手,县老爷子又说他只用一种功法,他还是不敢,结果老爷子又说只用一只手,那么多人看着,这一下他没办法了,只好动手了,结果老爷子真的只有一只手、一种功法、一半功力把他打得残废。后来那个‘枪破五湖’,老爷子说他两只手都不用,那人都吓得不敢应战,结果老爷子还是把他揍成残废,因为他不给老爷子面子。”
小凰道:“只是这样一闹,人人都知道老爷子到了中兖洲,现在他每到一处,周围各城的‘高手’纷纷有事,或要出海,或要远行。”却又低声道:“不过这一路上,许多地方又传来有男子被女鬼媚惑,精尽而亡的事,难道是……”
鸾儿小声的道:“怕是祝夫人搞的鬼。”
月夫人轻叹一声,亦是无可奈何,不管是县狂独还是阴阳魔神祝羽,都很难说是好人,县狂独行事霸道,祝羽修的更是阴阳合生秘术这种损人利己的恶术。
两个丫鬟在那说话,另一边,胡翠儿忽地跳了起来:“咦?那个是……”
两个丫鬟对望一眼,掠了过去,一同看向窗外,却见一抬花轿,沿街而过,虽是花轿,不过顶上是遮阳的伞盖,四角飘了几条丝带,轿中的少女一览无余。那少女体态纤细,穿红裳,梳美髻,花容而月貌,却是坐在那里,低头神伤。
鸾儿道:“好漂亮的姑娘家!”
小凰道:“不知是哪个官家的小姐,你看轿前轿后,还有官吏开道,就只是……看上去有点寂寞的样子。”
这边还在猜着,却见胡翠儿已将半截身子探出窗去:“可卿?可卿?”
那少女听到有人唤她,往这边看来,将胡翠儿认了出来,亦是又惊又喜,轻柔地挥了挥手。
胡翠儿也不管那么多,就这般从窗户跳了出去,几个纵跃,来到街上:“可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是要到哪里去?”
可卿轻轻挥手,花轿停下,几名官兵在一边警戒着,以免有人冲撞。她以臀压腿,正坐于花轿上,扭头看着狐尾娘,道:“我是要到元城,参观此次周国的飞鹊彩,翠儿姐姐怎的会到这里?你的桑公子呢?”
与此同时,胡翠儿亦是问道:“你的屈大哥呢?”
然后二“女”对望一眼,俱是叹气。
旁边一名官员移到轿边,催道:“裘姑娘,再不出城,只怕天黑前无法赶到驿站。”
可卿点了点头,向胡翠儿告辞。
可卿离开后,胡翠儿又从窗户跳回屋内。
鸾儿与小凰俱是想着……没有门么?
月夫人却也来到窗边,道:“刚才那位姑娘……”
胡翠儿道:“她也是东雍洲人士,好像是姓裘,唤作可卿。”
月夫人道:“东雍洲?姓裘?唔……”若有所思的样子。
胡翠儿道:“她喜欢屈汩罗,不过看她样子。肯定是被那姓屈的抛弃了,哼,现在的男人都是始乱终弃,没有一个好东西。”
月夫人在扬洲,曾与刘桑和屈汩罗一同追杀过子晕傲,对屈汩罗自也了解一些,道:“我看屈汩罗颇为老实本分,不像是会辜负女孩子的负心之人。”
胡翠儿不愤地道:“男孩子就可以辜负么?”
月夫人道:“啊?”
胡翠儿却又道:“元城,飞鹊彩……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嘻嘻。不如我们到那里去看看?”
月夫人摇头道:“从这里去元城。又要绕个弯子,更何况县前辈对飞鹊彩应当没有多少兴趣,想必不会前往……”
“这个看我的!”狐尾娘冲了出去,朝楼下大堂喊着。“县老爷子。你不会去元城。我知道你不会去。”
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谁说老夫不会去?老夫这就去给你看。”
月夫人:“……”
鸾儿:“……”
小凰:“……”
胡翠儿跳了回来,嘻嘻地道:“看吧。”
鸾儿与小凰抬头看天花板,颇为无语。
月夫人却道:“东雍裘家……这位可卿姑娘可还有兄弟姐妹?”
胡翠儿摇头:“好像没有!”
月夫人道:“是么?唔。据我所知,在东雍,姓裘的只有一户,只因‘裘’这个姓,在东雍洲颇有一些特殊,唉,幸好这位可卿姑娘生作女儿身,要不然……”
胡翠儿道:“要不然怎的?”
月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胡翠儿心想,如果可卿不是女儿家,而是……那会怎样?
***
天色渐晚,几名白衣剑手从林外掠过,刘桑与小姨子从草丛中探出头来,悄悄看着他们,直等他们去得远了,这才往前溜去。
进入山林深处,月已升起,刘桑不敢生火,只能与小姨子分着吃了些干粮,然后便各自练功。
打了几趟七走天振拳,刘桑看去,另一边,夏召舞已是拿着他的巫袋,不知去了哪里。毕竟是男女有别,更何况小姨子乃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于是自己又练了一趟拳,感觉体内精气已是恢复了许多,伤势也基本痊愈,这七走天振法确实有许多奇异之处,危至微,险至要,连内伤也是对自身功力的磨砺。
另一边传来声响,他扭头看去,见小姨子已是换了一套衣裳。
此刻的小姨子,换了一件柳绿色的束胸襦裙,外罩白色襦衣,与浅红色对襟半臂,明月升起,月光荧荧地照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娴静美。
见姐夫向自己看来,颇为注目的样子,美少女的脸不自禁地红了一红。
刘桑见她虽然羞红,但眼睛惺惺忪忪的,知道这几日她都未曾睡觉,先是为了擒下娟娟与秀秀守了一夜,又赶到金镜观恶战小取洞仙门那些淫贼,逃离金镜观后,再遇翟器,自己昏睡过去,反更让她累着。
于是笑道:“这个地方这般偏僻,又到了半夜,他们怎么也搜不到这里,你先睡,我来守夜。”
夏召舞道:“可是,姐夫,你的伤……”
刘桑伸伸胳膊:“好得差不多了。”
夏召舞道:“那,下半夜我再来替你。”寻一草多的地方,躺了下去。
刘桑却又溜了过去,在她身后躺下,半侧着身,单手撑脸,看着她来。
美少女虾子一般,背对着姐夫,蜷起身子:“姐夫你、你不是守夜么?”
“对啊,”刘桑道,“不过这个地方,没有其它东西好守,只要把你守好就可以了,我这样看着你,你就不会被小贼偷走,我也守得放心。”
美少女道:“你,你难道真的要在人家脸上写字?”
“写字?”刘桑道,“哦,你是说,上次你在我脸上写个‘淫’字,就以为我真会在你脸上写个‘贱’字,我们好一起做**双侠啊?”
右手依旧撑着脸,左手调戏一般,绕过少女香肩,用手背轻抚她娇嫩的脸蛋:“傻瓜,姐夫怎么舍得?”
少女的脸蛋更加的烫。羞怯地道:“姐夫,你这样子……我睡不着。”
刘桑道:“你闭上眼睛,不要管我不就可以了么?”
少女小声地道:“人家闭上眼睛……怎知道你会做什么啊?”
一只手抚上浑圆而又充满弹性的翘臀,然后便是怪笑声:“不知道么?”又道:“召舞,你不是想继续突破到大宗师么?你就当做是对你的考验,不管姐夫对你做了什么,你都要做到不起杂念,安睡如……”
“姐夫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刘桑心想,我哪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反正就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觉得很好玩。不过看她困成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打扰她。于是收回手,伏上前去,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你放心睡吧。姐夫真的不会动你。”
“哦!”得到姐夫保证的美少女。这才放下心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她睡得熟了,刘桑才嘿笑一声,将禄山之爪伸入她的衣襟……不动才怪!
这天夜里。美少女一直在做梦,她梦到自己在洗澡,一会儿洗到胸,一会儿洗到腿,一会儿洗到……好羞人的梦啊!
***
第二天一早。
睡来后的美少女,一边咬着干饼,一边瞅着姐夫。
刘桑笑道:“你不要这样看我,昨晚我真的没动你。”
美少女咬了咬嘴唇……是么?
趁姐夫没注意,悄悄摸了摸自己的乳儿。
奇怪……为什么这么疼?
还有……
双腿忍不住在裙内摩擦了几下……这、这湿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刘桑跳了起来,打了几路拳法。
美少女抬起头来:“姐夫,你昨晚一直没睡么?你为什么不叫我起来?”
刘桑笑道:“你也累了,让你多睡会。”心里却是想着……没舍得放手。
两人找条溪水梳洗一番,美少女道:“姐夫,我们现在去哪里?”
刘桑道:“元城。”
美少女道:“元城?那不是办飞鹊彩的地方?”
“嗯,”刘桑道,“那些人以为我们逃到深山里,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我们却偏偏反其道而行,让他们猜不到。还有,飞鹊彩上人多,就算他们发现我们,也会有些顾忌,而且人越多就越容易乱,一乱起来,他们就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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