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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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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人两人停住,还没有什么,上百人突然一下子,全都停住,却连他们自己也觉得怪异,于是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然后,他们就发现,静的并不只是他们,还有风……还有雨……
刚才还在刮来的疾风,突然间停滞,刚才还在砸下的阵雨,突然间消失。
这是没有道理的事,如此强的风,如此大的雨,不可能在这眨眼之间说停就停,但现实就是如此的怪异,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这或许只是一个突然闯来的梦魇。
胡雷、诸葛、贾三人疑惑地对望一眼……出了什么事?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们心中的疑问,又是一道电光闪过,另一侧,二十多人无声无息的倒了半截。倒下去的那一半,是他们的上身,而下半身依旧定在那里,摇了一摇,方才扑下,砸起水花,然后,这些人才开始意识到他们已经断成两截,尖叫、悲吼,甚至还有人倒在地上疑惑地问身边人出了什么事,各种古怪的声音不绝于耳,鲜血汩汩地流着,染红了地上的雨水。
胡雷洪、诸葛成败、贾庆三人同时纵起,往电光闪过的方向扑去,又或许,那根本不是电光,而是剑光?
他们扑起,落下,紧接着却是茫然,只因他们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在另一方向,却再次有剑光一闪,一伙在惊惶中彼此靠拢,寻找心理安慰的忠义团兵士,骤然间爆了开来,碎散成无数的碎肉。地面多了一个土坑,谁也不知道坑中原有的土石是如何消失的,它们就那样子,不知所踪,而这些人的血肉,代替土石填了进去,与此同时,周围无处可泻的雨水流了进来,将坑中的血肉淹没,变成了满坑的红水。
恐惧,慌乱,在人群中疯一般的弥漫,他们不断的聚集在一起,寻找着不可知的敌人,但是剑光一道道的闪过,他们一团团的死去。
胡雷洪、诸葛成败、贾庆三人脸都白了,这是一个噩梦,他们只能用“噩梦”两个字来形容当前的诡异。他们都是修至宗师境界的高手,他们所带来的这些人,也都不是普通人,但是现在,有人在像割韮菜一般,收割着这些人的生命,而他们却连敌人的影子也无法摸到。
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事,哪怕是大宗师级的高手,也不可能做到这般程度,他们疯狂的扑去,却只能看到一片又一片的死亡。
贾庆怒吼道:“什么人?”
“什、么”两字说出时,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巨大的愤怒,“人”字出口,却是绝望的嘶哑,只因说出第三个字时,他看到了天,看到了地,看到天和地在自己眼中不断的交错,他还看到了一个倒下的身体,身体上没有头颅,于是他生起明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或者说已经死了。但就算如此,他依旧无法明白,无法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他以往的认知中,绝不可能有人能够如此轻易地杀了他,他一直以为,就算对上八大洲上的那几个大宗级,他至少也能撑上许多招,难道不是这个样子?难道真的不是这个样子?
还是说……那看不见的敌人……实力还远在大宗师之上?
……(未完待续。。)
第502章 红衣脱尽芳心苦
夏召舞与胡翠儿亦是看得目瞪口呆,本以为自己已经完蛋,结果却是周围的敌人,成片成片的死去。
“姐夫,”夏召舞喃喃道,“这……是你要等的人?”
“不是!”刘桑摇了摇头,“是她……她来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胡雷洪、诸葛成败齐声吼道:“什么人?”
与贾庆一模一样的问题,与已经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心中,完全相同的问题,明知道就算得到了答案,也无法逃避自己的死亡,但他们不能不问,他们无法不问。
“哗”,又是一道电光闪过。
刚才突然消失的狂风骤雨,疯狂地卷了下来,更凶,更猛。
但是他们没有心情去理会这完全违背常理的现象,他们只是在注视着前方,他们在看着那破开雨幕,一步一步走近的丽影。那是一个美丽至难以形容的女郎,女郎的秀发是白色的,白得像雪,她的眼眸散着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的灵光,香培玉琢,玉脂凝肤,当她出现的那一刻,仿佛整个天地都成了她的背景。
女郎的手中,斜斜地持着五色的神剑,裙下摇动的,却是长长的蛇尾。她是人?是妖?是神?是灵?
胡翠儿第一次看到女郎这般形态,睁大眼睛:“她、她是……”
夏召舞颤声道:“姐……姐姐……”
刘桑看着白发蛇尾的娘子,却是皱紧眉头……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胡雷洪、诸葛成败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是谁,他们听说过她的强大,但他们本以为,那只是夸夸其谈的传闻,不管怎样,她都只是一个女人,她都只是一个双十年华出头的女人,就算再厉害,总该有个限度。
他们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比他们所知道的还要更加的可怕。感觉是那般的漫长。事实上却只过了短短的几个瞬间,这个女人就杀光了他们身边所有的人,没有人能够反抗,一个都没有。甚至直到她现出身来的这一刻。他们才能够看清她的存在。
他们想要战斗。他们想要一同冲上去,拼命一博,他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手。刀口喋血,对他们来说本是常有的事。但是他们没有动,即便是不断的鼓舞着自己,但在灵魂深处,他们已是知道,所有的挣扎与反抗全都是毫无意义的,冲上去,他们死,不冲上去,他们也是死。他们只不过是九天之凤飞过时,不经意间拍死的蝼蚁,她甚至都没有认真的看他们一眼,她的目光,早就已经越过他们,看向他们身后的少年。
愤怒涌上了两人的脸庞,不是因为即将死去,而是因为屈辱。即便就要杀了他们,这美丽的女郎也没有正眼看他们一眼,他们将要死在她的剑下,但纵连他们的死亡,也无法博得这个绝世美女的一个回眸。
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于是他们纵身而起,同时用出最强的杀招。雨水在他们的强大劲气下,一**的向外卷荡,离他们最近的水珠,向外撞去,撞上了第二波水珠,第二波又撞上了第三波,将阵雨激出一圈圈的涟漪。然后便是闪耀的两道剑光,他们倒了下去,那激荡的水花,起得惊人,消得无声,他们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绝色的女郎从他们中间走过,依旧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刘桑定在那里,看着白发蛇尾的女郎斩杀了胡雷洪和诸葛成败,缓缓地向他靠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现出她的灵发,现出她的蛇尾?
雨水没过了她的全身,白发湿透,脸庞亦是湿透……那、真的只是雨水吗?
他踏前一步,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夫君,”女郎注视着他,声音中带着某种奇妙的扭曲,“你要走了么?”
刘桑道:“我……要离开一阵,我希望你不要阻我……”
“嗯,”女郎微笑着,“我不会阻你的……再也不会了。”
一道惊雷划过,女郎的容颜,在雷光中,是异样的苍白:“因为我,根本没有资格阻止你,我根本不是你的娘子……我是娲皇,而不是夏萦尘……”
又是一道惊雷闪过,天为之晃,地为之动。刘桑盯着她:“娘子……出了什么事?”
“夏萦尘是好人,娲皇是坏人,”女郎的白发,在狂风中飞舞,又卷上了她湿透的脸庞,“这些日子,我真的以为,我可以做夏萦尘,我可以开开心心的做你的娘子。原来我错了,她就是她,我就是我。我只是崇拜她,我只是想要像那个女人一样,优雅,高贵,我想要像她一样,知道什么叫幸福,她的幸福是夫君给她的,我以为只要跟夫君在一起,我就可以变成她,我就可以像她一样幸福。”
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散乱,脸颊在轻轻地抽搐,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哽咽:“娲皇是坏人,我一直就是坏人。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娘要杀我,爹也要杀我,现在连夫君都要离开我……”
“娘子,”刘桑看着她,又惊又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怪夫君,因为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湿漉漉的白发打在她的脸上,娲皇的声音透着绝望的嘶哑,“可是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为我可以弥补的,但是老天爷已经在惩罚我了,我以前不信它的,我以前从来就没有信过它,但是它现在在报复我,因为我做错了,因为我做了一件夫君永远也不会原谅我的事……”
刘桑吼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杀掉了夫君的孩子,”娲皇失魂落魄地立在那里,“所以它们惩罚我……”
刘桑皱眉:“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我的孩子?你……”紧接着脑袋却是轰然一响:“娘子你……杀了文露?”
“嗯,”娲皇歇斯底里地笑着,“因为我无法忍受,我无法忍受别的女人比我更早怀上夫君的孩子,所以我杀了她,也杀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明明知道那是夫君的孩子,可是我嫉妒了。我对自己说,没有关系,因为我可以帮夫君生孩子,我会帮夫君生很多很多孩子,我会对他们好,我永远永远都会对他们好……”
看着情绪即将崩溃的娘子,刘桑心中一痛,缓缓道:“没有关系的,我们以后还有机会……”
“没有机会了,”娲皇笑得泪流满面,“这是对我的惩罚,这是他们对我的报复,因为我是坏人,因为我杀掉了夫君的孩子,所以她们让我永远也不会有孩子……”
刘桑心惊道:“娘子……你在说什么?”
娲皇立在风中,立在雨中,任由不断倾下的大雨打着她的身体,她在风雨中凄凉地看着少年:“在我小的时候,在我还很小还小的时候,她们在我的身体里摘掉了一个很小很小的东西……我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一道电光,从她的头顶划过,划出闪亮的折线。
刘桑看着她,刘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心中一阵阵的揪痛,他知道她的心,比自己更加的痛,但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在他的身边,夏召舞呆呆地看着风雨中流泪的女郎,轻轻地道:“姐姐……”鸾儿与小凰亦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刘桑踏前一步:“娘子……”
女郎轻轻地飘退:“夫君,你走吧。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杀了夫君的孩子,却没有办法再帮夫君生孩子,我……你……不用再回来了……我也……不想再看到夫君……”骤然转身,伴着一道电光,刹那远去。
刘桑立在那里,一阵沉默。
风,依旧是那般的大;雨,依旧是那般的狂。
风雨中,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定了格,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沉默,无休止的沉默。
就这般过了一阵,然后便是呼呼的两声,有两个人从远处跃空而来,落在他们身边。
这新来的两人,一个是美艳的妇人,一个是矮胖精干的老者。他们的到来,仿佛震碎了凝滞在风雨中的悲伤,迫使他们不得不从梦魇回到现实。夏召舞、鸾儿、小凰全都吓了一跳,因为她们认出,这个美艳妇人竟是天剑门的“坤剑”甄离,在扬洲时,甄离可是曾跟着混天盟里的其他人追杀过他们。
刘桑却依旧只是背对着他们,头也不回,缓缓地道:“老爷子……你来迟了。”
那老者苦笑道:“老夫早就到了,只不过刚才不敢出来!!!”看着满地的血水,忍不住叹一口气:“你家娘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未完待续。。)
第503章 还有一件事要做……
刘桑等人,在雨夜中走着。
胡翠儿、夏召舞、鸾儿、小凰并不知道“甄离”其实乃是祝羽,看到她,自是有些疑惑。
而与刘桑约好的竟然会是县狂独,亦是吓了她们一跳。
县狂独也已知道,原来这少年并非什么“闾雄”,而是凝云公主的丈夫刘桑,同时亦是曾杀了尤幽虚的“暗魔”,想起自己竟然遭他戏弄,很想把他抓来揍上一顿。
他们心中都有许多的事要问。
但是他们都没有问出来,此刻的刘桑,只顾蒙头走着,谁都看得出他心情极差。
娘子说她是娲皇,而不是夏萦尘,但是刘桑清楚地知道,娲皇也好,夏萦尘也好,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她既是夏萦尘,也是娲皇,最多只是前世与今生记忆上的混合,让她们的性情出现了一些错位,但不管怎样,她们终究是同一个人。
她们原本就是同一个灵魂,在羽山,娲皇的金身与娘子的肉身刚开始融合时,由于娲皇本身的强势,那个时候的娘子,确实更接近于“娲皇”,以至于他差点死在娘子剑下。但是后来,失去童年、却又渴望天真的娘子,与从来不曾长大、也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的娲皇,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像每一个孩子都会向往着长大,那时候的她,渴望拥有原本属于“夏萦尘”的幸福,于是想要成为“夏萦尘”,尤其是在他回到她的身边后。更是如此。
娲皇就是夏萦尘,夏萦尘就是娲皇。
但是现在,她却说她是娲皇,她说她只是娲皇。
刘桑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她是娲皇,如果她只是娲皇,那刘桑就有无数的理由可以恨她,是她吞噬了他的妻子,是她杀害了他的孩子,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恨她。讨厌她。
——夏萦尘是好人。娲皇是坏人。
但她其实既是娲皇,也是夏萦尘,而这世上的许多事,其实也不是“好人”又或“坏人”可以说得清的。现在的娘子。也许真的不是好人。但她终究是喜欢他的。她无法接受他的离开,于是骗自己说,她其实只是娲皇。他离开的也只是“娲皇”,她流着泪,说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刘桑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揪痛。
因为他恨起了自己。
在她失去身为女人最重要的幸福的时候……我竟然不在她的身边。
——“在我小的时候,在我还很小还小的时候,她们在我的身体里摘掉了一个很小很小的东西……我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刘桑知道,她所说的“她们”,只怕就是玄瑶和紫凤。
他恨着自己,因为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她们用尽手段,逼迫娘子从小封闭她的心灵,她们没有阻止娘子成亲,是因为她们本以为,就算是她的丈夫,也无法打开她的心扉。但是她们绝不会让娘子拥有属于她的孩子,她们怎么可能让娘子拥有属于女人的最大的幸福?
我到底……在做什么?
***
他们连夜赶到了周边的一个镇子,进入镇中的客栈,刚至大厅,刘桑便看到了鬼影子。
鬼影子看到“甄离”,亦是吓了一跳,完全没有弄懂“坤剑”怎么会跟刘桑他们在一起。而与此同时,更让他惊讶的,自然是与胡翠儿、夏召舞等一同回来的县狂独,即便是以他的聪明,也无法弄个明白,她们去找刘桑,怎么把这两个人也一同带了回来?
祝羽夺舍的事,刘桑自己也是在羽山时方才知道,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自然也没有空将此事告诉鬼影子。
鬼影子心中虽然疑惑,但却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于是看着他来:“圆圆没有跟你在一起?”
刘桑歉意地道:“本来是在一起的,但在风吼山,一不小心失散了。”
鬼影子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对他的那个女儿,他倒也放心得很,圆圆武技虽然不成,但毕竟是玄关显秘宗出来的,对江湖上的各种事情知道不少,而且颇有一些小聪明,保护好她自己,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刘桑看向他的右手断腕:“前辈……”
“不妨事,”鬼影子笑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是断了一只手,已经是幸运得很。”
又用左手往上方指了指,道:“师姐在楼上,你上去吧。”
刘桑扭头看向召舞。
夏召舞嘀咕道:“看我做什么?”
心里涌起一丝暖意,刘桑笑了一笑,沿楼梯而上,来到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女子声音:“进来吧。”
刘桑推开门,走了进去。
阵雨来得疾,去得也快,外头的风雨,早就已经小了下来。屋内,烛动摇曳,他看到一个女人斜躺在床上,她自然便是月夫人。
月夫人也看到了他,先是露出惊喜的表情,紧接着唤道:“桑弟……”
“月姐姐!”刘桑来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你的伤……”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月夫人温柔地道,“只是体内精元溃散,无法与人动手。”
刘桑自然知道这种情况,这是娘子的娲皇剑造成的创伤,娲皇剑确实有神奇之处,连他体内的魔丹都击得粉碎。而那个时候,娘子只是无意中击中了他,月夫人却是实打实的挨了娘子一剑,伤得自然要比他更重。
月夫人看着他湿透的衣衫,道:“你怎么湿成这样?”
刘桑笑了一笑,道:“我没事。”
拉着她的手,注视着她。
月夫人微微一笑:“我也没事。”
羽山一别,彼此牵挂。到现在终于见面,虽然都谈不上真的“没事”,但这个时候,自然也都不想让对方担心。
刘桑道:“月姐姐,你伤还未全好,为什么不在灵巫山好好休息,要到这里来?”
月夫人低声道:“其实我是准备离开和洲。”刘桑道:“离开和洲?”
月夫人道:“我体内经脉断裂,玄气滞结,又舍不得放弃以往的修为。想来想去,唯有回空桑国。去见师傅。请师傅她老人家助我。”又轻叹一声:“其实我本是东雍洲人士,只是后来迁到灵巫山,说起来,我也有许久没有回东雍洲去了。”
月姐姐的师傅……双月华明珠么?
刘桑毅然道:“月姐姐。我跟你一起去东雍洲。”
月夫人赶紧道:“你还有你的事要做。你和萦尘……”
刘桑道:“我和你一起离开和洲。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你在这等我。”
月夫人注视着他。过了一阵,才微笑道:“嗯。”
刘桑道:“夜已深了,月姐姐你早点休息。”扶她躺下,为她盖好。
出了房间,正要下楼,另一间屋子,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玉手一抓,把他抓入屋中。
“桑公子……”胡翠儿嘻嘻笑地转过身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背对着他,掀起裙子,给他看光溜溜的翘臀。
刘桑笑道:“半年多不见,你已经修成狐仙了么?”
胡翠儿转回身子:“嘻嘻嘻嘻!”
刘桑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有尾巴的样子。”没有狐尾的狐尾娘,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胡翠儿搂着他的腰,嘻嘻地笑着,火红色的狐尾从裙后伸了出来,轻轻地摇动。
刘桑问:“你这些日子,在阳梁洲做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甜甜呢?”
狐尾娘道:“甜甜还在阳梁洲,在阳梁洲上,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来向桑公子你要岩剑和风剑的,拿到它们后,我还得回阳梁洲去。”
刘桑错愕:“岩剑和风剑?”
狐尾娘道:“我们到的是阳梁洲的黑鹜天,现在差不多已能确定,我们要找的墟火,在黑鹜天上,只是到了那里后,我们发现,藏着墟火的,竟然是黑鹜天上的一座始皇地宫。唯有天地五剑,才能打开这五座始皇地宫,现在已能确定的是,雪剑打开的是青鸾山下的始皇地宫,雷剑打开的是三尸山下的始皇地宫,剩下的,分别是岩、风、炎三剑,炎剑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将岩、风两剑带过去的话,至少也有三分二的机会。”
嘻嘻笑道:“我还在想着,怎么去向夏姐姐要风剑和岩剑,一想到要去见她,心都是抖的,没想到鸾儿和小凰刚好就带了出来。”
刘桑心中忖道:“县老爷子亦是阳梁洲上的人,阳梁洲与和洲,同样隔着中兖洲和豫洲。按着路程,从这里到阳梁洲,再怎么快,也不是一两个月就到得了的,而东雍还在阳梁之北。东雍与和州,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乃是八大洲中相隔最远的两洲,月姐姐伤势未逾,我若约好县老爷子与她们同行,既可以在路上完成与县老爷子的约定,亦可以顺路保护她们。”
就在这屋中换了一身干衣,顺便把想法告诉狐尾娘。胡翠儿听到他要一同前去,自是心喜。
刘桑道:“我先去见见县老爷子。”出屋下楼,却见县狂独、祝羽、鬼影子坐在同一桌上,饮着酒菜。
他坐在唯一的空位上,鬼影子道:“你们若是有事有谈,我可以先避一避……”
刘桑道:“不用,这件事前辈听听也好。”
鬼影子却也不是真的想走,而是眯着眼睛……有秘密……有很大很大的秘密。
名震八洲的“武痴”县狂独,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找刘桑?在扬洲地底,被刘桑强奸过的“坤剑”甄离,为什么也跑来找他,而且好像冰释前嫌的样子……那种事也可以化解的吧?
……(未完待续。。)
第504章 我是来嘲笑你的!(本卷完)
刘桑自然知道他心中的疑惑,指向左侧,道:“前辈,这位其实不是坤剑,而是祝羽。”
鬼影子动容:“阴阳魔神祝羽?”立时间,反应过来。当日刘桑之所以会去奸淫甄离与曲谣,实际上便是被祝羽所害,但等他们重新回到地底宫殿,却已找不到祝羽,想来祝羽是趁着甄离奄奄一息,抢了她的肉身。
刘桑看向县狂独,道:“我的事,想必祝羽……夫人……都已经跟你说了,就不知当日在风吼山所作约定,是否仍然算数?”
县狂独拂须道:“她确实都已告诉了我,若非她说出来,我真未想到,原来‘无敌闾雄’便是刘桑,便是暗魔,更未想到,世间竟有那般多离奇之事。”
刘桑道:“我虽然已经失去了魔丹,但我可以向前辈保证,我确实是知道突破大宗师之境的办法,只要前辈助我修至宗师境界,我便会将我所知道的秘密告知前辈。”又看向祝羽:“但要助你抢回阴阳天元之气,却不会有那般快……”
祝羽道:“几千年都过来了,老娘还会差这一年半载?”她眯起了眼:“老娘虽不知嬴政那厮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但可以想象,一旦被他完成,那必定是惊天动地、骇人听闻,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必定会深受影响,你要是没有能力,我自然也就无法指望你,你要是有那能力,我也不怕你不去对付他。”
刘桑道:“县老爷子在和洲。可还有什么要事?若是没有,我们明日下午便离开这里,夫人与翠儿姑娘一人要去东雍,一人要去阳梁,我想与她们一同上路。”
县狂独道:“老夫闲得很,上哪都成,不过为何要到明日下午?”
说话间,楼上,夏召舞已换了一身衣裳,领着鸾儿和小凰出来。刘桑抬起头来。看着她们。缓缓道:“因为,我还有件事情要做,我要回去……说几句话。”
***
阵雨之后,天地如洗。
凝云城的那个清晨。分外的宁静。
城内外到处都是尸体。一群士兵在城门附近。清洗着地上的血水。
昨晚的骚乱,也不知死了多少人,谁也没有想到。公主突然就对即将登基为新王的无伤殿下赶尽杀绝,连带着朝堂之上忠于大王子的忠臣义士,也尽遭血洗。天亮之前,阵雨停竭,大王子在一批猛将的保护下,闯过几条街道,杀近城门,想要破门而出,血公主早已有所准备,在城门附近埋伏了不知多少高手,终于让大王子和他身边的人尽皆覆灭。
直到死时,大王子依旧瞪大了眼,只因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本以为,那个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这种时候杀了他,他心中拥有重重的计划、不知多少的算计,但是失去理智的公主,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直接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摧毁了他所有的希望。
底层的那些士兵,清扫着地上的残渣碎肉和血水,对血公主来说,这几乎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但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却是惊心动魄的一晚。
忽的,其中一名士兵捅了捅身边的人:“那个是……”
所有人错愕抬头,然后便看到一名少年,在城外的平地上,朝着城门缓缓走近,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人,有老者、有妇人、有少女、有丫鬟。
看着那越走越近的少年,有人低声道:“那不是……”
在少年身后,那美丽的少女道:“姐夫,真的不要我们陪你进去?”
“嗯,”少年头也不回,“你们在这等我!”
其他人停在了那里。
唯有那少年,依旧在向城门靠近。
门前的士兵赶紧派人通知守城的将领,两名将领率队赶到城门外,为首的正是西门世家的公子西门魏许。
眼见少年来到城门前,西门魏许与另一名将领赶紧将他拦住。西门魏许道:“驸马……”
刘桑道:“让开。”
西门魏许低声道:“驸马见谅,昨夜公主出城归来,发下命令,说她再也不想见到驸马,禁止驸马回城……”
刘桑淡淡地道:“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杀了我。”就这般往前走去。
西门魏许与另一名将领脸色微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公主发下命令,但他们难道又真的敢杀了他?昨晚城中一夜骚乱,死了不知多少人,连身为储君的大王子都凄惨死去,而事后,大王子真正的死因终于传出,不是因为朝堂之上的争权夺利,不是因为明里暗里的各种争执,而仅仅只是因为,大王子派出忠义团,在暗地里,想要向驸马下黑手。
和其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无关,这才是大王子唯一的、仅有的死因。
就算公主让他们阻止驸马回城,但他们,谁又敢真的伤到驸马,激怒喜怒难测的公主?
西门魏许和另一人,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刘桑却已从他们中间走过。两名长官都不敢拦,其他人如何敢动手?迫不得已,纷纷让开。
刘桑就这般走入城中。
清晨的阳光,在城头流转而下,街上一片安静。本是繁华的名城,在这一刻,无法形容的宁静。少年背对着阳光,走在安静的官道上,周围是一双双困惑和不知所措的眼睛。他没有去理会这些,他什么也没有去理会,他就这般不停地向前走着、走着,穿过了满街的兵将,走过了横跨蝶江的高桥,最终,来到了蜻宫前。
宫门处,许多文臣武将等在那里,这些人中,有丘丹阳。有西门常,有许多刘桑认识又或不认识的。昨晚一夜血洗,大王子突然被杀,留下了不知多少后遗症等待处理,但是宫门却已封闭,公主根本不想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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