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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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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女子长得极丑,穿得却是艳丽,动作也是妖娆。这般艳丽的衣裳和这般娇娆的动作,与她的容貌配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她扭着腰,娇笑行进。
    刘桑道:“你要杀这孩子?”
    红衣女子道:“我要吃这孩子。”
    刘桑道:“她只是一个孩子……”
    红衣女子道:“谁让她长得这么可爱?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可爱的女孩子。”她冷笑道:“明明大家都是孩子,凭什么她们天生就讨人喜欢,别的孩子却让人嫌弃?”
    刘桑道:“莫非你小时候被人嫌弃,留下心理阴影?”
    红衣女子道:“这倒不是,我呢,从小在阴阳家长大,我呆的那种地方,只看人有没有本事,不看人漂不漂亮,我的本事还成,倒也没人敢嫌弃我。”
    刘桑道:“那是为什么?”
    红衣女子轻叹一声:“因为我是正义的使者,一看到那些被人嫌弃的孩子,心都是痛的,所以呢,为了公平和正义,我就去吃那些可爱的孩子,丑的孩子被人嫌弃,漂亮的孩子被人吃,这样子岂不就公平了?”
    呃……说到底就是个变态。
    ……(未完待续。。)

第480章 重逢:女儿与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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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桑苦笑……跟变态真的是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道:“你要杀我?”
    红衣女子道:“嗯,我最讨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逞英雄的人,好像你们这种人才是好人,我就是坏人一样。”
    刘桑道:“跟你比起来,我绝对是个好人。”
    红衣女子娇笑道:“你骗这孩子说她爹还会回来,我告诉她,她爹回不来了,你在骗人,而我却是一个诚实的人。在你小的时候,你爹娘难道没有告诉你,骗人的都是坏孩子,诚实的才是好孩子?”
    呃……确实是说过。
    眼看着对方缓缓逼近,刘桑心中苦笑,虽然他是“同级之内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无敌闾雄”,但这女人跟他根本不是同级的,换句话说……他死定了。
    红衣女子猫捉耗子一般,也不一下子将他解决,而是戏弄般靠近:“你死定了。”
    刘桑叹气:“可惜,我一下子还死不了。”
    红衣女子失笑道:“哦?为什么?”
    刘桑道:“因为有人不让我死。”
    红衣女子问:“谁?”
    刘桑道:“我的女儿。”
    红衣女子笑个不停:“你的女儿?看你也不大,你就算有女儿,最多也就是两三岁,她救得了你?”
    刘桑道:“我不骗你……她就在你身后!”
    红衣女子滞了一滞,顿在那里。一阵沉默,忽地冷笑道:“是你?”
    在她身后,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女孩声音:“嗯。”
    红衣女子冰冷地道:“你来做什么?”
    女孩儿道:“刚才有人说,我要是惹了她,她会让我难看,所以我过来惹她了。”
    红衣女子脸色一变:“你听到了?”
    女孩儿道:“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力很好。”她淡淡的道:“瞎子也有瞎子的好处。”
    听着两人说话的声音,小应子怯生生地从身后身后探出脑袋,往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摇曳的火光,照耀着前方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数尺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
    女孩与红衣的女子背对着背,她那瘦小的身子,仿佛被红衣女子倒下的影子压住一般,几乎让人无法注意。
    女孩的后脑上。梳着双鬟的发髻。发束拧成两个椭圆形的圆。一左一右,用玉箍箍住,随风摇动。极是好看。小应子以前并没有见过这种发髻,自然也不知道,这种发髻名为“飞仙”,一般只有宫中的仕女才会梳它,只因这种发髻,双髻左右对称,又是结环于顶,只有那种站在那里亭亭玉立,走起路来步步生莲,文静优雅的女子,才能够一整日将它保持住,若是农家女子,稍为做点事情,双鬟就会弄得变形,反而不美。
    也正因此,一般来说,纵然是宫里的公主郡主,小时候也很少梳这种美丽的发髻,因为小孩子总是好动的,哪怕只是多跑一阵,脑后的双鬟就容易变歪,变得不再对称。
    梳着飞仙髻的女孩,穿的是青色的褙衣,又露出粉红色的下裳,登着金丝粉面的绣花鞋,无一不是精致而好看,虽然并不怎么适合她这个年纪,但却又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所向往的优雅和美丽。
    红衣女子的面容却是阴冷而又扭曲,她冷笑道:“你觉得我不敢让你好看?”
    飞仙髻的女孩淡淡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找死!”
    红衣女子道:“是么?”蓦一转身,一手抓向女孩,随着她这一抓,根根骨头从她五指窜出,五根手指化作五根白骨,白骨上又有荧荧的冷光闪动,分明淬有巨毒。这是她辛辛苦苦练成的“白骨爪”,只要被她抓伤一点,马上便是见血封喉,再强壮的人也会化作浓血。
    五支骨爪凌厉而凶狠,有若猛禽之爪。
    飞仙髻的女孩却只是背对着她,动也不动。
    眼看着便要抓上女孩的后心,红衣女子忽地顿在那里,额上尽是冷汗,嘶声道:“你……”
    女孩抬起纤细的手,紧接着便是嗡嗡嗡的声音,红衣女子的胸脯忽地破开一个血洞,一只小小的蜜蜂带着鲜血,从血洞里钻出,飞了出来,落在女孩手中。女孩阴阴冷冷地道:“不要找死……我跟你说过的。”
    红衣女子嘶哑地道:“你给我们……下……蛊?!”扑的一声,倒在地上,双目怒瞪,却是气绝身亡。
    飞仙髻的女孩不再管她,甩开手中的小蜜蜂,慢慢慢慢地转过身来。
    远远近近,火光晃动,晃映着她倩丽的脸,她的眼眸灰灰暗暗,却又有一串串泪珠儿淌下,晶莹地打在她小小的胸脯上。
    刘桑站在那里,轻叹一声:“忧忧……”
    女孩摸索着向他走近,越走越快,忽的直扑而来,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刘桑心中一软,又将她唤了一声。
    女孩却是“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使劲捶他:“我以为你死了,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刘桑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在他的印象里,忧忧一直都是一个坚强而聪明的女孩子,她这一哭一闹,一时间,反而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无奈之下,他只好蹲下来,紧紧将她抱着,女孩搂着他的脖子,眼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冰冰冷冷地流入他的衣领。
    他低声道:“忧忧,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
    忧忧哭道:“但你为什么不去星界,你为什么不去星界看我?”
    刘桑苦笑道:“群星图不在我这,在羽山的时候。就弄丢了。”
    忧忧怔了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刘桑道:“忧忧?”忧忧喃喃道:“那个女人骗了我……她说她找到了爹爹的尸体……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爹爹没死?”
    说话间,远处忽地传来一个优雅的女子声音:“你就是曾傲?”
    曾傲木木然然,却又不怒而威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久闻凝云公主天纵奇才,和洲之上无人能敌,今日一见,正好领教领教。”
    凝云公主清清淡淡的冷笑声传来:“就……凭你?”
    ……
    ***
    曾傲立在屋檐上,抬头看着斜上方。
    一个绝美的女子,点着大旗的杆尖,周围浓烟滚滚。却自自然然地。以她为中心,在她两丈之外卷荡。
    绝色的女子身边,还有一个美玉一般完美无瑕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连衣裙。裹着一团剑光。飘在那里。
    曾傲身边。散落着十几名武者,将他护住。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着那美至绝尘的青年女子。
    这就是和洲第一美女?这就是和洲之上。最强的高手?
    在此之前,每一个人都想要有机会能够看到这个以美丽著称的奇女子,却又不想看到她。
    而现在,不管他们想不想看到她,她都已出现在那里,如此的惊艳,如此的完美,却又如此的让人心惊。
    曾傲往左侧看去,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两侧屋檐忽的纷纷爆开,乱马惊走,整条街陷入火海,往右看去,一批高手避开火海,疾掠而来,想要施援,忽的,一百支利箭射出,每支箭上都挂着一张符纸,随着上百声娇叱,符纸无火自燃,紧接着便是五行颠倒,方位全乱,那些人全都迷失了方向,被乱箭射落。
    在他身后,两个部曲更是互相杀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方已被收买。
    抬起头来,他缓缓地道:“凝云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夏萦尘的脸庞却只是溢着淡淡的不屑和冷笑,她是为杀他而来,但她对他其实也没有多少兴趣。
    目光淡淡地流转,忽地看向远处,双目爆出仿佛能够洞彻天地的灵光。
    那一瞬间,曾傲和他身边的武者,只觉得她整个眼睛都亮了一亮,简直比天上的流星还要耀眼,而她亦变得更加的美丽,予人一种难以置信的动人。
    曾傲将手一招,一柄宣花大斧飞来,落在他的手中。
    他厉喝道:“公主可敢跟我一战?”
    夏萦尘收回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
    ***
    刘桑自也听到了夏萦尘的声音。
    他长叹一声。
    忧忧道:“爹爹……”
    刘桑牵过小应子,把她交到忧忧手中:“她娘在城南一带,你帮我把她带过去,照看一下她们。”
    忧忧道:“爹爹,你……”
    刘桑道:“我暂时还不能去见她。”
    捧起忧忧的脸,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照顾好你自己。”站了起来。
    忧忧道:“嗯,爹爹……你也要保重。”
    刘桑道:“我不会有事的。”匆匆离去。
    刘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夏萦尘。
    不管怎样,他都要先弄清月夫人的生和死。
    如果月夫人真的已经死去,死在娘子的剑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围兵荒马乱,不过忧忧布置在城中的各种陷阱,都是为了阻止其他人对曾傲施援,倒不是要阻止人离去。
    刘桑不得不承认,忧忧这一连串的布局,做得实是完美。她显然早已看清,要剿灭平天道,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杀掉曾傲,曾傲才是平天道真正的核心,没有核心,平天道就已不再是平天道。
    就像在白日里,燎城内一盘散沙,但是曾傲一出现,马上就气势上涨,平天道内部的派系斗争早已有若火山,曾傲却是镇住火山口的那座金佛,只要杀了他,平天道马上就会四分五裂。
    豪族结成的联盟之所以松松散散的布在外围,不是为了要剿灭平天道,只不过是在等待收拾残局。
    曾傲以为这是两军对垒。却未曾想到,夏萦尘却是用江湖的手段对付他。
    无敌于和洲,甚至有可能已是无敌于天下的娘子,加上擅长各种奇诡毒计的忧忧,这样的组合,天下间还有谁能够挡住?更何况娘子还带着玄鸟兵团、里宗的一堆变态。
    换作他是曾傲,面对着这样的强敌,怕是也只能有多远逃多远。
    可以想见,杀了曾傲后,娘子在和洲诸侯间。声望将一下子攀至顶点。不管是敖家,还是西海镇的越家,都不敢再与她为敌。
    一座木屋在他身边轰然倒塌,溅起飞扬的星火。
    一些部曲终于从慌乱中。恢复了镇静。大声呼喝。想要稳住形势。
    刘桑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管他们做什么。怕是都已来不及了。
    他快速奔跑,从滚滚的浓烟中跑出,奔至城门,正要离城而去,紧接着却是滞了一滞,顿在那里。
    在他的前方,城门之下,一个女子背对着他,曼妙地等在那里。
    精美的发髻,精致的鲛衣,仅仅只是从后背看去,那诱人的曲线便已是令人难忘,那女子有若立在那儿歇息一般,右手轻轻在插在腰上,娇躯略斜,左手斜伸,与腰身和臀侧形成柔美的平行线。
    城门附近,原本亦有许多人,然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窒息般地看着她,既因那绝美的身影而迷醉,又因那神秘的气场而战栗。
    城外,一队兵将策马奔来,他们本是驻扎于场外,发现城中有变,急赶而来。
    还未冲到城门,他们就看到了城门下那国色天香般的绝色女子,不由得对望一眼。
    城门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他们的前方,却是一个有若散心一般立在那里的美女,如此怪异的情形,让他们一阵疑惑。
    但现在当然不是理会这个的时候,他们马不停蹄,就这般往前冲去,眼看着就在将那美丽绝伦的女子卷入蹄下。
    绝色的女子却只是清清淡淡的唤了一声:“小婴!!!”
    “嗖”的一声,一道剑光破空而下,挡在他们前方。
    那是一个玉雕一般,不见一丝瑕疵的女孩儿。
    女孩右手倒持着一支晶莹剔透、漂亮的长剑,左手却提着一颗人头,人头显然是刚刚被割下不久,颈部还在不停淌着血珠。
    他们认出了女孩手中提着的人头。
    他们止不住的愤怒,她们竟然杀了他们的领袖,杀了他们的魔王?
    他们抽出兵刃,怒吼着朝女孩冲去。
    女孩左手提着人头,右手蓦一挥剑,三道剑光破空而出,每道化作一百零八道剑影,三百二十四道剑光剑网一般交错而过,冲在最前方的数十人,连人带马碎散开来,变作一块块碎肉倒在地上。
    满地的碎肉,满地的血。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火。
    残存的那些兵将急急勒马,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惨景。
    这小女孩,竟然一个人就杀了他们这么多人?
    他们惶惶不敢上前。
    城内,一群执刀拿枪,想要跟城外那些里应外合,一同对付那绝色女子。
    但是城外那些兵将倒得太快,使得他们也一下子僵在那里,不敢动手。
    绝色的女子依旧立在那里,仿佛倚门等待的闺中女子,头也不回,却是唤道:“夫君,你在外头玩了那么久,还舍不得回家么?”
    众人彼此对望,面面相觑……她在喊谁?
    谁是她的夫君?
    在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叹气。
    他们错愕回头,只见一个浑身尘土的少年,很无奈很无奈的往前走去。
    这少年穿的本就是最粗陋的衣衫,也不知是在哪里滚过,身上全都是黑灰,连脸都是黑的。
    看着这浑身灰黑,连路都走不稳的少年,所有人尽皆想着,这人……谁啊?
    只见少年走到那女子身后,无奈的道:“娘子……”
    那女子并不回头,只是幽幽怨怨地道:“夫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嫉妒的,虽然夫君已经有了我,却还要去勾引别的女人,还要帮别的女人杀我,但是我不能没有夫君。可我居然被嫉妒弄昏了头,不但差点毁了和洲,还差点错手杀了夫君,夫君会怪我,也是应该的。但我一直以为,等你气消了,就会回到我身边,我一直都在等你……但你就是不回来……”
    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凄凉,明知道她是敌人,但这一刻,却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意,下意识地看着那个脏兮兮的少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渣?在外头勾引别的女人,还要帮别的女人杀妻害命,失败了一走了之,连家都不回?
    少年却是很无奈的样子:“娘子,我能不能……迟点回去?”
    那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他。
    当她背对着所有人的时候,那纤美的体态,便已让人觉得,她必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等她转过身来,所有人只觉脑袋轰然一震……世间竟会有这般美丽的女子?
    再看那一身灰黑的少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更可恶的是,拥着这样一朵鲜花,这坨牛粪居然还始乱终弃,离家出走,跑到外头去勾引别的女人?
    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坨牛粪居然还是人渣。
    刘桑并没有去管那些异样的目光,他只是看着夏萦尘,很无奈地看着她。
    夏萦尘轻柔而又优雅的移上前来,也不去管他身上的土灰,就这般将他搂住,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不……行……”
    那花一般的体香,让刘桑一阵阵的迷醉,恍恍惚惚的,他栽倒在那满是温柔的怀抱中。蛇一般滑嫩的双手架住了他,他的脸埋在那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胸脯上。娘子哄孩子一般,轻柔而又甜美的声音,传入他的心头:“夫君,你累了,我们……回家吧!!!”
    他就这般……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481章 娲皇还是娘子?
    ()    刘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梦里面,仿佛有cháo水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是那般的舒适而又清爽。
    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周围檀香缭绕,上方有纱帐轻拨,窗口透着轻柔的阳光,身边趴着可爱的丫鬟。
    他轻轻地动了一动,丫鬟一下子醒过来,又惊又喜:“爷!”
    这丫鬟自然便是小凰。
    小凰梳着双丫髻,穿着青衣,双眼红通通,也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熬夜熬的。
    心中涌起一丝歉意,他低声问:“我睡了多久?”
    小凰道:“有十来天了,小姐,幸好她把爷你带了回来,爷你体内伤势不浅,这些rì子,又没有吃好睡好,体内已是积伤成疴,再不回来医治,后果不堪设想。”
    刘桑伸出,摸上她的腿儿,道:“难为你了。”
    小凰却是吓了一跳的样子,左看右看,抓起他那不规矩的,把它塞回了毯子。
    刘桑疑惑道:“小凰?”她的身体都不知道被他摸了多少次了,连做都做过,现在只是摸一下腿,她紧张成这样做什么?
    小凰小小声道:“小姐会生气的。”
    呃……
    娘子会生气么?
    可那个时候,明明就是娘子把小凰送给他的。
    小凰道:“爷,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刘桑面无表情:“我只想吃你。”
    小凰惊道:“可是、可是……”
    身后忽地传来一声轻唤:“小凰。”
    小凰赶紧站起,侧过身来。
    刘桑看,只见夏萦尘踏着莲步,轻飘飘地行了进来。
    小凰低声道:“小姐……”
    夏萦尘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刘桑:“夫君醒来了?”
    刘桑道:“醒来了!”
    夏萦尘道:“夫君饿了么?”
    刘桑叹气:“你再迟来几步,我就不饿了。”
    夏萦尘道:“这是为何?”
    刘桑道:“因为你再迟来一些,我就把小凰吃掉了。”
    夏萦尘道:“夫君笑了,家花哪有野花香?我是家里的花。小凰也是家里的花,夫君在外头,跟路边的野花其乐融融,哪里还掂着家花?”
    刘桑小心地道:“我没在外面采花。”
    夏萦尘道:“真的没有?”
    刘桑肯定地道:“真的没有。”虽然差点采了圆圆,但最终也没采成,而且……自从圆圆变漂亮后,他就没把她当成野花。
    她已经是家里的了。
    夏萦尘道:“那那只香囊。是怎么回事?”
    刘桑道:“香囊?”
    夏萦尘道:“小凰,拿出来。”
    小凰老老实实在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香囊,捧上前来,眼睛却也悄悄瞅着刘桑。
    刘桑干咳一声:“这个是……仇人的。”
    夏萦尘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仇人……还会送香囊给夫君啊?你们是不是在床上打来打,一下子你找她报仇,一下子她找你报仇?”
    呃。为什么今天的娘子醋意好大?刘桑赶紧道:“娘子,我没骗你,这个香囊的主人想要杀我,却反过来被我杀了,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所以就在她的尸体上拿了这个香囊。”这件事他并没有谎,这香囊是秦娥的。他确实杀了她,虽然杀她的过程有点……刺激。
    夏萦尘将他盯了一阵,大约是看出他没有谎,冷哼一声:“算你了。”
    刘桑却也是看着她来……现在的娘子到底是谁?她真的还是以前的那个娘子吗?
    夏萦尘道:“小凰,你先退下吧。”
    小凰退了下。
    刘桑道:“娘子,我有些饿了。”
    夏萦尘道:“我削梨子给你吃。”左从桌上拿起梨子,右拾起小刀,刷刷刷……一眨眼的工夫。梨子削好。
    她道:“给。”
    刘桑看,这梨子削得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果然是好剑法。
    看着娘子中那锋利的刀子,他咽了口口水:“好、好像又不怎么饿了。”
    夏萦尘脸sè一变,缓缓逼上前,yīnyīn渗渗地道:“我……特意削给你吃的……你竟然不要?”
    刘桑僵了一僵。忽的发起狠来,把她使劲一搂,翻过身来压在身下,道:“我要吃娘子。”
    美丽的公主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像是没弄明白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这便是他的情趣。刘桑却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摸入了她的衣襟,抚摸着她肚兜内饱满浑圆的双房,又粗鲁地将衣襟撕开,伏身吮吸。
    娘子的反应很是奇怪,有些期待,有些疑惑,然而刘桑早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让她湿润与呻吟起来。褪下了她所有的衣裳,抚爱着她的身体,娘子的回应从僵硬到柔软,却又因期待而变得主动。
    刘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先是温柔,再至粗暴,娘子睁大眼睛,就像是第一次被他开苞时一般,有些新鲜,有些疼痛,有些羞涩和幸福,但是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很快,她便开始回应他,娇婉承合。
    途中,刘桑将她轻轻地翻了过来,让趴跪在自己身前,从后头进入。
    愉悦中的公主,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变成了这般屈辱的姿势,一下子又愤怒起来,身上灵气闪动,眸上闪过凌厉的幽光,连发丝都变得洁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虽然觉得屈辱,身体却是意外的顺从,而更多的浪cháo,一阵又一阵的冲刷而来,一种抽搐般的愉悦,从体内的某个点涌入她的全身,竟是难以言喻的舒服,忍不住又伏在榻头,娇喘与呻吟。
    刘桑自然知道,这个姿势,对于许多女子来。感觉像是受辱一般,但是娘子其实是喜欢的,只因用这个姿势,可以最轻易地碰触到她体内最为敏感与愉悦的某个点。虽然如此,当身前的女子灵发出现时,他还是吓了一跳,不过心灵上的反抗。却未能敌过身体上的享受,她很快又安静下来。
    刘桑更加的粗暴,不断的进出后,体内的热流一阵阵的涌出,最后伏在她的背上,轻喘着气。心里却是想着……她不是我娘子!
    她是娲皇……
    ***
    对于娲皇,刘桑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他只知道,娲皇与娘子有着同样的魂魄,她们的魂魄都是神灵“女娲”,但是在那个时候,天空中又有一个女孩的身体从天而降。与娘子“融”在了一起,而娘子也变成了真正的白发、灵眼、蛇尾。
    虽然在那之前,娘子也现出过白发蛇尾,但那个时候的灵发与蛇尾,都只是由一种神秘的灵气聚集而成。
    而当那个女孩的身体与娘子融合后,娘子变成了真正的白发蛇尾,然后一下子就变得无法形容的强大。
    尤其是当他抓向徐州之jīng的那一瞬间,娘子头顶yīn阳图案。脚踩五行之阵,斩出的那一剑,那是真正的时光逆流,若不是亲眼看到,他实在是无法想象,竟然有人能够做到那种程度。
    如果那白发蛇尾的女孩就是娲皇,而她中的五sè之剑就是“娲皇剑”。那娘子与娲皇显然已经融成了一体。
    但是这一次看到娘子,她却并非白发蛇尾,虽然xìng格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娘子的xìng情本来就是有些怪异的。外表冰冰冷冷,其实却是一个喜欢穿漂亮肚兜,喜欢背着别人,偷偷穿奇怪衣裳的萌女郎。
    不再修练女修功法的娘子,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奇怪。
    但是现在,刘桑却很肯定,与他拥在一起的这个美女,并不是他的娘子,而是娲皇。
    刘桑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要装成娘子,还是,她的记忆已经混乱,真的把她自己当成了夏萦尘?
    但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伪装的,就比如他们的这一次恩爱。
    夏萦尘是他的娘子,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许多次肌肤之亲,恩爱时有若鱼水交融,夏萦尘知道他有的时候,喜欢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样,而她亦是温柔地顺从,并且享受着这一切,他们两人从路人一般的夫妇,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早已心心相印,不管在闺房之乐中做些什么,都不会觉得过分,反而有着不出的情趣。
    但是娲皇不同,尽管此刻的她,拥有夏萦尘过往的记忆,拥有她那天生媚骨而又敏感的身体,但事实上,这却是她的第一次。
    娘子也是女人,她心里其实也隐藏着小小的醋意,但是她本xìng温柔,再加上小时候留下的yīn影,厌恶自己那离家出走的母亲,于是从内心深处,想要做一个三从而四德的妻子,虽然她已经停止修习玉女玄经,但是毕竟是从小修炼女修功法,“夫为妻纲”的理念,其实已经印到了她的骨子里。她会吃醋,但她会将她心中的醋意悄悄的隐藏在她的心里,她接受了小眉,把小凰让给了夫君,即便是不喜欢翠儿,却也没有阻止夫君跟翠儿之间那明显过界的交往。
    她不会为了一个连主人都还没有弄清是谁的香囊,毫不掩饰地发泄她的嫉妒。
    更不会因为自己削好了梨子,夫君却不吃而生气。
    而刘桑在恩爱中将她翻过身来,对于夏萦尘来,这是常有的事,夫君甚至还在她身上滴过蜡,但是对于娲皇来,虽然记忆中有过这样的情形,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要像小狗狗般趴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终究还是有些抗拒。
    但是她又接受了这一切,或者是享受着夏萦尘所拥有的一切。
    两人在榻上一阵翻滚,刘桑将她拥在怀中,她洁白而美丽的白发仍然没有消,瀑一般,没过她的裸背,半掩着她的翘臀。
    她伸出她的纤纤玉,有些孩子气地搂着他的腰,双腿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条长长的蛇尾。在空中欢快地甩了几下,然后便迅速消失,紧接着,她的白发也开始散,变回了原来的乌黑亮丽。
    两人就这般相拥而卧,一同睡了过。
    ***
    或许是因为喜欢上了鱼水之欢,醒来时。娲皇又缠着他要了一次,然后便穿好衣裳,外出了。
    刘桑起身,穿好榻边的干净衣服,做了几个体cāo,也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那些rì子里。娲皇对他做了什么,体内的伤势确实是完全恢复,jīng神也好了起来。
    只不过肚子真的很饿,虽然娘子爬上榻来让他吃,但事实上,他却一直都在喂娘子。
    小凰端了粥进来,放在桌上。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也不敢对小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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