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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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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惊慌地看着小柳,却又不敢反抗,就这般被莹蝴、银蝶姐妹两人架走。
    小柳面无表情地看着就这般被两位师姑带走的倒霉鬼……蠢货。都叫你噤声了。
    明知道里宗的师姑全是变态……
    ***
    刘桑藏在滚木里,被春月拖了一阵。
    外头传来春月的声音:“夫君,你可以出来了。”
    刘桑从木中钻出,皱眉道:“这是哪里?”周围全是灌木。
    春月道:“这是奴家养虫子的地方。”将地上的一块木板掀开,钻了进去,又向他招手。
    刘桑飘了下去,见这地方阴阴暗暗,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尸臭。
    他冷冷地道:“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春月钻到内头一间,整理了一阵,拖出一袋虫茧,道:“奴家喂完虫子,总要将虫茧带到住处去,所以,奴家在这个地方,悄悄挖了一条秘道,可以直接通到‘七重楼’的青阳层。”
    刘桑道:“原本是不许带进去的?”
    “嗯,”春月道,“里宗的师姐妹经常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前是只许在‘七重楼’外头做,不许带进去,不过这几年管得越来越松散了,像莹蝴和银蝶两位师姐,甚至还往中景层里带男人,本来中景层里是只有师姐妹们可以进的。”
    刘桑道:“莫非里宗只收女弟子?”
    春月道:“名义上是这样吧?虽然是有男有女,但女弟子天然的就要高一级,在这里,男人是‘奴’,是‘吏’,除非修到四维、九戟那种级别,只有诸位长老才能使唤,又或者是直接成为长老,否则,都要听师姐妹们的发号施令。”
    她背着那一大袋的虫茧,往另一头钻去。
    刘桑跟在她的身后。
    这边果然有一条秘道。
    见春月往洞里爬,那一大袋虫茧拖在她的身后,阻她与自己之间。他缓缓地道:“你的虫茧,我帮你拿。”
    “嗯。”春月回过头,将虫茧给他。
    他直接将其放在巫袋里。
    春月继续往前爬,刘桑爬在她的身后。虽然是地洞,但每隔一段,便嵌有一块水晶,水晶内装有某种能够发光的叶子,使得地道并不怎么昏暗。春月穿的本就是刘桑的男衫,虽然不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双腿却是纤细而白嫩,刘桑担心她弄鬼,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臀爬,那被长衫遮去半截的少女香臀一晃一晃,倒也极具诱惑。
    就这样子,七拐八弯的爬了好一会,春月带着他,从一座显然是用来存放杂物的木屋里钻出。
    春月低声道:“夫君,我们已经到了‘七重楼’,这里是青阳层,第一层的神阳和第二层的青阳,乃是‘奴’和‘吏’住的地方,底下一层的碧阳层,划拨给男弟子里的精英,我们刚才在路上遇到的小柳,他的住处就是在碧阳层。其实他进入里宗比我还早,但他是男的,所以只能是师侄。对了,在里宗只有职务和男女之分,名义上是没有辈分的,就像凤长老,抛开她老人家‘长老’的职务,也只是我们的师姐,大家全都是师姐妹。”
    刘桑心想,看来里宗的等级制度颇有与外界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并不是他当前想要关心的事。
    春月忧虑道:“从这里到中景层,路上会遇到很多师姐和师侄,夫君也没有办法再装成木头了,因为我以前从没往自己的房间拖木头。”
    刘桑发现她真的是替他担心。
    看来她脑袋真的有问题,明明就是敌人,就因为被敌人看光了身子,就自动代入“妻子”的角色。男追女要都是这么简单,那天下男人就放心了,在街上看到哪个女人漂亮,冲上去脱她衣裳就可以了。
    春月歪着头想了想,道:“夫君,我能不能离开一下?”
    刘桑注视着她的脸,沉吟一阵,点了点头。
    发现自己被夫君信任的春月极是开心,飘了出去,刘桑却往地上扔了一堆豆子,这些豆子四散开来,藏在周围数丈之内的各个角落,他自己却身子一掠,掠出木屋,寻一个不会被人偷袭的死角,以防不测。
    过了几下,春月便陪着一个驼背老人往这边走来。
    驼背老人急咳道:“师姑将我带到这儿,有什么要事么?”
    春月道:“我有些东西,想要让华伯帮我清理一下。”
    驼背老人道:“什么东西?”
    春月道:“就在那屋子里。”
    驼背老人道:“这个……师姑又从楼外带了什么东西进来?”
    春月讶道:“原来你知道……”
    驼背老人低笑道:“师姑在屋子里挖了一个通往外头的地道,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老奴难道还会不知?”又道:“只是,你是师姑,就算违了一些禁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我要是被人发现帮着师姑……”
    春月笑道:“华伯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也不会让你受罚。”
    驼背老人心知,春月在四耀谷中虽然没什么重要地位,连四耀谷都不曾出过,但师姑就是师姑,多巴结一些,日后总有好处,于是点了点头,往屋内走去。
    春月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咬了咬牙,突然出手,一道飞梭急刺向老人后心。
    驼背老人蓦一转身,劲气一挡,直接将飞梭挡住,阴阴冷笑:“春月师姑……你这是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440章 里宗的少女们:天仙子!
    春月花容失色:“你知道我要杀你?”
    驼背老人冷笑道:“老奴自然不知,但在我们里宗,对谁都要防着点,尤其是你们这些师姑。”他冷哼道:“师姑莫不是养虫子的尸体不够了?”
    春月娇笑道:“华伯猜到了,所以,还请华伯变成尸体吧!”灵气一晃,道道飞梭疾刺而去。
    驼背老人森然道:“就师姑你的这点本事……”
    话未说完,身后劲气一卷。没有想到春月竟然还在暗处藏了帮手,驼背老人大吃一惊,回身一挡,只听轻轻的“嘭”的一声,声音虽轻,那强大的气劲竟是压得他无法动弹。
    驼背老人脸色大变,欲逃已是无力,春月的飞梭“刷刷刷刷”四声,已是刺破他的后脑和咽喉,让他“咯”的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死在那里。
    门边多了一个少年,一身黑衫,黑巾蒙面。
    刘桑刚才虽然溜到屋外,但在看到春月出手后,便已猜出她的用意,立时又从窗户无声无息的溜了进去,配合春月,前后夹击。
    他立在那里,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淡淡地道:“这个人是……”
    春月道:“他是我们这的花奴,中景层里,一般是不许男人进去的,但师姐们在中景阁里养了许多花,这些花总要有人照顾,华伯年岁既大,以前修炼功法又出了岔子,变成了阉人。师姐们对他放心得很,他差不多是唯一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进入中景阁里的男人。”
    刘桑道:“一个花奴,居然也有这般身手……”
    春月道:“还是不及夫君和我厉害。”幸福地扭着身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呢!”
    刘桑点了点头,他基本上已能确定……这就是一个傻妞。
    他道:“你要我扮成这人?”
    “嗯,”春月道,“只有华伯才可以进中景层而不被人怀疑,他原本就是个驼背,又是个老头,师姐妹们虽然经常叫他做事。但根本就没谁会认真看他。”
    刘桑道:“但他有胡子……”
    “他这胡子是假的。”春月弯下腰,将华伯脸上的胡子拔了下来,“虽然谁都知道华伯炼功出了差错,变成了太监。但他自己却生怕被人知道。所以弄了假须戴上。又为了配合假须,戴了假发,所以。夫君装成他,绝不会有人怀疑,因为他的发和须本来就是假的,就算别人看着有些不一样,也只以为是假发假须没有戴好,再说了,谁会去看一个阉掉的种花老头?”
    刘桑心想,这倒确实是个好主意。
    于是取下面上黑巾,开始伪装。
    春月看着他,双手合什放在颊边,眼睛冒光……原来夫君这般帅气?
    戴上假须假发,穿上华伯的衣服,装成驼背的样子,又按着春月所说,模仿华伯的习惯,整个过程,倒不是那般的难,纵连身材,华伯的身型原本就已经开始佝偻,而刘桑正在长成阶段,原本就有相近之处,区别主要在于姿态,当然,明明不是驼背,却要装成驼子,多少有些累,但这种时候,吃点苦算不了什么。
    当下,春月藏好华伯的尸体,带着“华伯”离开。
    “七重楼”仿若一座巨大楼阁,只不过不是往上建,而是倒了过来,往地底挖,刘桑悄然抬头,此刻他们正处在第二层的青阳层,顶部离地,竟有十来丈,若七层的间隔都是如此,这工程真是不可谓不大。
    一路上,倒也遇到了不少人,不过正如春月所说,根本就没有人往刘桑多看一眼。这一层多是男子,见到春月,俱是客客气气,称声“师姑”,不过大约因为春月在所有的“师姑”里,既没有多大本事,也没有什么地位,称声“师姑”只是规矩,却也没有多少尊重。
    青阳层中间,是一个大型的螺旋式石阶,沿阶而下,到了第三层,也就是碧阳层。
    从石阶上,便可以看到碧阳层的大致建筑,比上面的“青阳层”堂皇了许多。
    离开石阶,周围是一片树林,春月领着他往前走了数十丈,到了一处玉门,进入玉门,立在一座玉台上,她念出一句咒言,玉台便自行下落。
    玉台还在下落之中,便已能看到中景层的面貌,果然是风景秀丽,美仓美奂,比碧阳层又不知好了多少。果然越是往下,越是富美,而所住之人地位也越高。
    蟾宫的等级制度便是极严,而这里乃是阴阳家的里宗,有这样的等级划分,亦是不足为奇。不过按理说,“阴阳”二字,虽然阴在前,阳在后,但一般总是认为“阴为阳之附”,为什么在这里却是女尊而男卑,却是让人不解。
    按照时辰,此刻已是深夜,但这中景层里,却是有若黄昏,不知从何而来的淡黄光晕笼罩着每个角落,远处的湖泊,竟还有一些女子在那里裸着洗浴。只不过与蟾宫不同,蟾宫里的每一个女弟子,入门时便经过精选细选,纵连相貌,也要尽可能做到上好,而这里,感觉一路见到的女子,有美有丑,甚至丑的居多,连这中景阁内,亦不例外,刘桑快速扫了一眼,见那些洗浴的女子,就无一漂亮,自然也就兴趣缺缺……当然,就算那些洗浴的姑娘全是天仙下界,现在也不是偷窥的时候。
    更何况他原本就是个正人君子。(^_^)
    刘桑环视周围,像这种有若升降梯一般的玉台,共有七个,布置得有若北斗七星,不过只在中景层与上方的碧阳层间起起落落,至于通往下方碧阴层的道路,一时却是无法找到。
    玉台落在地上。春月低声道:“夫君,先到我的住处,可以么?”
    刘桑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春月领路,踏着玉石铺成的小路,轻巧行进,周围姹紫嫣红,有许多花,都是刘桑在外头见所未见。
    方走未久,另一边响起一个女子的叫唤:“春月!”
    声音来自另一条岔路,刘桑悄然看去。见那里通往一处小湖。湖边有一楼亭,亭中有两个女子在那饮酒,叫唤的便是其中一女。
    春月却是暗道糟糕,虽然中景层里。光线始终保持着既不明。也不暗。但算起时辰,毕竟也是大半夜了,她们两人怎么还在这里?
    那两个女子都是她的师姐。既然叫她,她也不敢不去,于是低声道:“你在这里等我。”
    见她模样紧张,刘桑心知那两个女子只怕都是好手,离得太近,有被看破的危险,于是定在这里。
    春月独自行去,进入亭中,亭内有一玉桌,一个女子倚桌而坐,衣裳似解非解,胸脯半露,模样风骚,另一女子却是横卧在环着石栏而建的石椅上,一幅病殃殃的样子,仿佛只要被外头的风吹上一阵,就会一命呜呼。
    春月道:“七娘师姐,你叫我?”
    “七娘师姐”这称谓听上去有些奇怪,但那风骚女子却是姓雅,名七娘。
    雅七娘手执玉杯,笑道:“其实是幽素师妹叫你,不过她的声音实在太小,你没听到,我只好替她又叫一遍。”
    雅七娘虽然衣裳半解,胸脯露出大半,连大腿都露在外头,但容貌不足,虽然谈不上庸俗,却是无法给人以跟她的姿势和衣裳相对应的诱惑。那病殃殃的女子却是颇有姿色,听完雅七娘的话,她轻叹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幽幽素素。”
    春月道:“幽素师姐!”
    病殃殃的女子捂帕急咳:“是幽幽素素。”
    春月道:“幽幽素素师姐!”为什么非要人把她这奇怪的名字完整念出?
    她问:“这么迟了,两位师姐怎么都还没睡?”
    雅七娘道:“我里宗这么多年来,都是只有长老,并无宗主,明天便要决定宗主人选,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今晚,怕是谁也无法睡着。”
    幽幽素素轻叹一声:“宗主之位,倒还算了,真正令人垂涎的,是那历代以来,不知多少师姐欲求而不得的祸皇剑,听说它可是当年女娲娘娘女尊天下时,所用之神器。”
    春月道:“既然这样,两位师姐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两位师姐就不想要祸皇剑?”
    雅七娘冷笑道:“就算想要,又能怎样?飞鹊修成玉灵混黄之气,又带着金奴、萨蛮悲环、魂魂三人,用出大庙缚魔诀,最后仍给夏萦尘杀了,你难道要我们去送死?”
    春月道:“两位师姐认真起来,未必就比飞鹊师姐差了。”
    雅七娘笑道:“虽然你这话说得我爱听,但我们两个加起来,最多也就比得一个飞鹊,飞鹊可是带了三个人去,最后只逃了一个魂魂回来,估计还是因为魂魂的‘猫眼’和‘地脉飞金’,让夏萦尘找不着她。你这么想让我们去送死,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去?事成之后,把宗主的位置让给你?”
    春月小脸苍白:“还……还是不要了,就算真的杀了夏萦尘,当上宗主,估计没两三天,就被人害死了。”
    幽幽素素急咳一阵,缓缓道:“你竟然以为你可以坐上两三天……好大的自信。”
    春月欲哭无泪:“我说的是‘最多’,还没说‘最少’呢。”小小声道:“幽素师姐……”
    幽幽素素道:“幽幽素素!!!”
    “幽幽素素师姐,”春月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要说么?”
    幽幽素素往另一边看了一眼:“你把男人……带了进来?”
    春月赶紧道:“我只是让华伯来帮我看看屋里的血杜鹃花,那些血杜鹃好像没、没种好……”
    幽幽素素冷冷地道:“是华伯么?”
    春月整个脸都白了:“怎、怎就不是华伯?”
    幽幽素素斜卧石椅,将她盯了一阵。然后便虚弱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去吧。”
    春月紧张得连话都要说不出了:“那我我我、我走了。”僵硬地转身小跑,跑到岔口,拉了“华伯”就走。
    雅七娘道:“那个难道不是华伯?”
    幽幽素素淡淡的道:“人,可以伪装,气却瞒不住人。那人身上散着阳刚之气,哪里会是已经老朽不堪的华伯?那人的岁数,怕是连二十都不到。”
    雅七娘皱眉:“春月把男人带了进来?”
    幽幽素素略一翻身,慵懒地趴在那里:“那又怎的?把臭男人带进来的,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别人都不管。我们去管什么?再看她紧张成那个样子。我们何必去坏她的好事?能够找到一个肯让她带回屋的男人,恐怕也不容易吧……瞧她那脸麻子!”
    “说的也是,”雅七娘道,“我们还是说正事。”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不管那夏萦尘有多厉害。对上飞鹊她们。绝没有可能不受伤。大家表面服气,其实暗地仍在蠢蠢欲动,纵连我也想到羽山去试试。万一找到机会……”
    “千万不要去,”幽幽素素道,“还有,千万千万,不要去杀夏萦尘,就算有那机会也不要杀。”
    雅七娘皱眉:“为什么?”
    幽幽素素以手为枕,病殃殃地躺在那里,看向栏外的湖水。
    雅七娘低声道:“这么多师妹里,我最服的就是你,你说不要去,我不去就是,但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
    幽幽素素长叹一声:“夏萦尘不但杀不得,我们最好祈祷一下,今日她无论如何都要成为‘娲皇’,否则,我们全都跟着她一起完蛋。”
    雅七娘道:“什么意思?”
    幽幽素素道:“你刚才说……要去羽山?”
    雅七娘道:“嗯。”
    幽幽素素道:“羽山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雅七娘笑道:“这个我也知道,反正只要正午前,用早已安置好的神魔井回来,别说羽山崩溃,就算整个和洲都没了,又关我们什么事?”
    幽幽素素阴阴地冷笑着。
    雅七娘叹气:“有话你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师妹的性子。
    幽幽素素一只纤手,伸出石栏,用手指轻划着湖面上的水,漫不经心地道:“你,真的以为……我们现在不在羽山?”
    春月的住处极大,乃是一座华美庭落,院中种着许多杜鹃花,这些花,花色艳红,有若血染。
    刘桑道:“要怎样才能到下一层去?”
    春月低下头,左脚尖碰着右脚尖:“你、你这就要走了吗?这里是奴家的闺房,书上都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来着……你、你就不想进去看看?”
    刘桑点了点头:“也好。”
    春月开心地拉着他,进入阁内。
    刘桑看去,见屋中装扮得极是漂亮,玉榻放置中央,右手铜镜,左面梳台,顶画星月,屋染檀香,又有花团锦簇,一座书架。他行了过去,书架上放的多是杂谈怪论、剑侠小说。
    春月道:“夫君,我的那些虫茧呢?”
    刘桑将它们从巫袋里取出,春月接过,将它们撒得满地都是。
    刘桑道:“你在做什么?”
    春月道:“很好看的。”又道:“夫君,我们上榻。”
    硬是拉着他,与他一同躺在榻上。刘桑心想,哄一下这傻妞,也没有什么不好,若不是有她,自己怕是也没有这么容易到达这里,而要到最底下的神阴层去,还要经过碧阴、青阴两层,至少也要从她这里问出入口。
    想到这里,他缓缓问:“这四耀谷,到底在什么地方?”神魔井似乎是可以连通两处的灰界通道,可以肯定的是,四耀谷肯定不在羽山,否则的话,这些人不可能一个个的这么悠闲。
    春月道:“原来夫君还不知道么?听说就跟外宗‘蟾宫’一样,只不过蟾宫只有在满月的时候,吸取天地灵气,才可以飞得起来,四耀谷却是始终飞在空中,按照时日,现在应该是在绝冀洲与和洲之间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从小到大,我就没出过谷,师姐们也都是通过神魔井离开这里。”
    蟾宫当初就是从绝冀洲北部飞到和洲外海,蟾宫内部又有一条不为人知的神秘通道,可以通往三尸山内部的始皇地宫,而那条神秘通道便是“紫凤”所造,这种事虽然听着神奇,但因为已经有先例在前,刘桑此刻也并不如何惊讶。
    春月道:“夫君,你看。”
    或是因为血杜鹃散出的香气,撒在地上的虫茧开始破裂,五颜六色的蝴蝶钻了出来,这些蝴蝶美得不可思议,在屋内翩翩起舞,纵连刘桑亦是看得震撼,如此漂亮的蝴蝶,他确实是从未见过,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
    春月侧过身,伏在他的胸膛,低声道:“这些蝴蝶唤作‘天仙子’,在茧子里的时候,只是丑陋的虫子,破茧而出时,有若成仙一般,跟那些一日便死的蝴蝶不一样,它们可以活上一月。”又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躺在这里看着它们,不过以前只有一个人看,看到后来,总是很难过,很寂寞,现在终于有夫君陪我看了。”
    刘桑冷冷地道:“是么?”突然出手,一把扼住她的咽喉,森然逼问:“你要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441章 里宗的少女们:幽幽素素?
    榻的周围,光芒隐现,分明已有结界发动。
    他冷笑道:“你若是要害我,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将扼住她的手略略的松了一些。
    “嗯,”春月露出开心的笑容,“我怎么也不会害夫君的,永永远远。”
    “那这结界……”
    “我只是想让夫君陪我看蝴蝶,”春月轻轻地说,“就像我上次看的那本书里写的一般,一对恋人,彼此相爱,于是一起躺在野外看蝴蝶,看着看着,他们自己也变成了蝴蝶,好浪漫好浪漫……”
    “打开结界!”刘桑杀气凛然。
    “这个结界一旦发动,是永远也无法打开的……啊!”春月痛得一声惨哼。
    刘桑没有空跟她玩扮家家游戏,直接抓住她的右手,反拗过去,扭断她的臂骨。他森然道:“你若是再不打开禁制,我就弄断你的手和脚……”
    春月兴奋地道:“好啊。”
    呃……她为什么这么开心?
    春月道:“我上次看的那本书里,就是这样的,一对恋人本来是好好的相爱着,但是男的破败后,女的见异思迁,要嫁给别人。但是那男人,爱他的恋人爱得死去活来,于是把她抓来,砍了她的手和脚,再把她活生生的弄死了。原来夫君也这么爱我吗?夫君也喜欢砍断人家的手和脚再弄吗?”
    春月有些害羞:“弄的时候,夫君能不能轻一些。听那些师姐说,第一次的时候,会、会很疼的,人家……人家怕疼。”
    砍断她的手脚后,要轻轻的弄她……因为她怕疼?
    刘桑发现自己无法理解她的思维。他冷笑道:“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春月睁大眼睛:“杀、杀我?”惊讶地道:“原来夫君是那种男人?”
    刘桑森然道:“你才知道么?”
    “也,也是可以的,”春月难过地道,“不过那样的话,奴家就没有感觉了,人家其实还是想要活着的时候。把身子给夫君的。但夫君要是真的喜欢那样子做,奴家、奴家也可以迁就一下。”
    呃……她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春月却又一下子兴奋起来:“啊,我知道了,夫君是不是喜欢用猛力?夫君怕弄疼奴家。先把奴家杀了。这样子。不管夫君怎么弄,奴家都不会疼。”她幸福地道:“夫君真的是个好人。”
    她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不过人家其实还是想体会一下,夫君进入人家身体里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春月低声哀求,“夫君可以先占了奴家的身子,然后一边弄,一边杀死奴家吗?要不,夫君一边侵犯奴家,一边用红绳子勒死我,夫君想要红绳子吗?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上次我听一个师姐说,外头就有一个喜欢这样子弄的男人,那个时候,奴家就在想,万一奴家的丈夫也喜欢这样子,却又找不到红绳子,那怎么办?”
    看着这个从榻头翻出红绳子,因为自己准备充足而极是开心的小姑娘,刘桑有种晕眩的感觉。
    先不管这个丫头,而是转过身来,一拳轰出,劲气击在结界上,结界轰的一响,不但未破,反将劲气反弹而回,震得他手臂发麻。
    他哭笑不得,从一开始,他就不可谓不谨慎,对春月百般防备,只是这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聪明人,而且路上不知有多少次机会出卖他,都放过机会,他才对她放下心来,开始相信她只是一个傻妞。
    却没有想到,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这丫头既不是聪明人,也不是傻妞……她只是一个变态!!!
    右手臂骨明明已经被扭断,春月却只是羞羞地用左手脱去长衫,一丝不挂地偎他怀中,轻抚着他的胸膛,安慰他:“夫君,别生气嘛,**一刻值……值千金呢。”羞得整个脸儿都是红的,连脸上的麻子都可爱了许多。
    刘桑叹气……变态的心思他不懂!
    他直接抢过红绳。
    春月好是兴奋……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刘桑却只是将她强行翻过来,用红绳将她双手反绑,那断去的臂骨甚至发出咔的一声。
    迫使她跪在那里,脑袋压地,只用双膝和颈部支撑身体,他冷冷地道:“你不要动。”
    春月虽然痛出冷汗,却更是兴奋:“这样子吗?夫君你喜欢这样子吗?”
    刘桑懒得理她,开始研究将他们困在这里的结界,只是研究一阵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结界虽然是从内部发动,但却无法从内部破解。考虑到春月事先并不知道会撞上他,也就是说,这丫头老早就准备了一个这样的陷阱,打算骗个男人进来,跟她一起“殉情”。
    “夫君你要吃我吗?”春月用翘臀对着他,明明这姿势极不利于说话,却兀自说个不停,“我上次看了一本书,一个男人很爱很爱他的娘子,就把他娘子一口一口的吃到肚子里去,这样两个人就再也不分开了,夫君你要吃我吗?”
    你看的都是它娘的什么书啊?
    我要吃也是吃我家娘子,我家娘子细皮嫩肉,还没有麻子,要是把她烤、烤……咳,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样下去,我会跟她一样成为变态的。
    这结界等同于一个无法击穿的透明罩子,将他们罩在内头,但是他们的呼吸并无问题。对于设计出这个陷阱的春月来说,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她想要跟她的新婚夫婿非常非常浪漫地死去(当然,她的“浪漫”跟别人有些不同),若是窒息而死,那就一点也不浪漫。
    刘桑快速打量着周围的布局,紧接着心中微动。看着散落在周围的那些血杜鹃。
    过了一会,他便冷笑一声,从巫袋里取出许多豆子,默念咒言,往榻上一撒,这些豆子立时化作小人,在结界内到处乱蹦,一个个的往外冲,却总是被结界反弹而回。
    过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终于有一个小人跳了出去。
    刘桑放下心来。这结界并不是天衣无缝的。只要他的“撒豆成兵”可以出去,那就好办多了。
    既然已经出去了一个,那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通过神识指挥,三个豆子变成的小人。分成三角。跳到三处。同时伸手摘下旁边的血杜鹃花。
    结界一幻,消失不见。
    刘桑往榻下跳。
    春月直接扑过来,咬住他的袖子。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一个双手反剪的**少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想要让你留下来……你会怎么做?
    刘桑刷的一下,把袖子给撕了。
    春月抽泣道:“夫君,你不要我了么?你怎么能始乱终弃?”
    刘桑道:“我跟你没有关系。”
    春月伏榻大哭:“可是你看过人家的身子,你要对人家负责。”
    看过你的身子,就要负责地用红绳子勒你的脖子把你弄死,你这到底是什么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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