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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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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的金剑势不可挡的轰至。
    但是蒙面人的身体突然倒了下去,不但让金剑轰了个空,且以一根枝头为圆心,玄之又玄地转了个圈,从斜下方一拳轰向白起。
    没有想到对方能够这般应变,白起略一动容。
    只是这一拳所蕴藏的劲气实在是过于猛烈,连他也不能不惧。
    金剑闪电般一划,挡住了蒙面人的拳头。
    接下来却只是轻轻轻轻的,“嘭”的一响,蒙面人倒飞而去。
    白起却也滞了一滞。
    倒塌的大树,直到这时才砸在地上,溅起泥水。
    虽然距离拉得远了,但白起的杀气更加的浓烈。
    这蒙面人竟能把握住大树倒下的微妙过程,反攻一招,借力拉远,其反应力和感知力确实惊人。
    但借来的力道,终究不是自己的力道。
    白起心知,在他的剑与蒙面人相撞的这一瞬间,剑气已经轰了过去,蒙面人虽然接力拉远,接下来,却必须要用内劲化解轰过去的剑气,否则必受重伤。
    所以,这距离上的短暂拉远,带给蒙面人的并不是福音,而是凶兆。
    白起在倒下的树干上一个借力,金剑在雨夜中划出比雷电还要耀目的光芒,一剑斩了过去。
    却依旧斩了个空。
    这不可能。
    白起蓦的顿住。
    蒙面人竟然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也许不是消失不见……而是掉了下去。
    白起低下头,雨夜虽黑,他目光如电。
    在他的脚前,竟是一座悬崖。
    他立刻意识到,原来那蒙面人以拳击剑,宁可硬挨他的剑气也要拉开距离,并非饮鸩止渴的无奈之举,而是因为,他早已知道这个地方有片悬崖?
    眼眸闪过冰冷的杀意,无喜,无怒。
    白起跳了下去……
    ***
    刘桑裹着雨水,不停的往下落。
    他当然知道这里有座悬崖,在进入骊丘前,他早已将这驸近数里的地势全都看了一遍。
    他甚至知道,就在自己跌下去的这个位置,有一棵伸展出来的斜松。
    下坠的过程中,化去侵体的剑气。
    上方传来呼呼的风响。
    那半身是金,半身是人的少年果然不可能就这般将他放过。
    刘桑和着雨水蓦一翻身,脚尖往下一点。
    无巧不巧地点中了崖上伸出的枝头,紧接着,便随着那轻轻的颤动,电一般弹射出去。
    在他的身后,传来枝头断裂的声音。
    然后却是白起的怒哼。
    刘桑脚点枝头的同时暗施巧劲断去枝头,白起无处借力,自然只能继续往下坠。
    两人的距离,进一步拉远。
    但是刘桑却也知道,单是靠着这样,不足以让他甩下白起。
    仅仅凭着他在雨夜中带出的风声,白起便能轻而易举的锁定他的位置。
    但只要按着这个节奏,一步一步的拉远距离,他最终必定能够在天亮前,将白起完全甩掉。
    原本应该是这个样子……
    但他却忽地点在一处枝头,顿在那里,动也不动。
    雷电越来越疏落,阵雨却越下越大。
    就仿佛,老天要将这些日子里积下的炎热,用这一个晚上清扫干净。
    天昏,地暗。
    唯有偶尔出现的雷响,与刷刷而下的雨声,响彻在天地之间。
    对于刘桑来说,这些声音都已被他自动忽略。
    但是他想听的声音却没有听到。
    那半身是金,半身是人,与“人屠”白起同名的少年将军,掉下悬崖后便完全失去了动静。
    刘桑自然不相信,那样的悬崖能够将他摔死。
    他也不相信,自己已经将他完全甩开。
    然而,风狂雨骤,他想要听到的风声却没有出现。
    那少年将军要追他,必定会在雨夜中带出风声,就像他要逃,也同样无法避免空气和雨水的振动。这些声音,混在狂风与骤雨之中,几不可察,但对于拥有四魂八魄,感知力已提升至极致的刘桑来说,它们却是那般的明显。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听到那少年将军的声音。
    是对方已经放弃了对他的追逐,还是对方有自己不知道的策略?
    要不然就是对方故弄玄虚?
    刘桑陷入了沉思。
    失去敌人的动静,比敌人紧紧地追在身后,更加的让人心悸,因为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就好像一张试卷,你原本都能够解答,但是有一题连题目都被遮去,却非要你写下答案。
    失去了白起追逐的声音,刘桑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的紧张。
    只是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
    一道闪电划下,紧接着便是雷声。
    雷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腾起。
    雷声消失的时候,他落下。
    他就这般,借着雷声,一点一点的前行,利用雷声来掩护自己的行踪。
    ……(未完待续。。)

第421章 少年将军:其利断金!
    只要成功的改变位置,让对方无法摸透他所在的方向,月黑风高,对方就难以做些什么。
    雷电的节奏不快。
    刘桑纵跃的节奏也很慢。
    他一边远离,一边倾听着后方的动静。
    他来到了森林的边缘。
    他心中判断着,这个时候,他应当已经远离了白起。
    身子一窜,贴着山坡,急掠而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满地的尸体,满地的血。
    如此的大雨,雨水席卷了大地。
    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够看到如此多的血。
    可想而知,这些人都是方死未久。
    尸体的中央,立着一个人。
    他心中一惊,难道白起竟能未卜先知,挡在他的前方?
    但是,背对着他的那人不是白起,而是一个女人。
    雨夜太过深沉,一时间,他无法看清那人,只知道,那是一个美丽而动人的背影。
    他不敢停,从那人身边错身而过。
    那人感应到他的存在,亦是扭过头来。
    一道惊雷轰下,两人的视线在这一瞬间,快速地交织。
    她怎么会在这里?刘桑心中极是错愕。
    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倒持宝剑,冷艳地站在如此多的尸体间,站在如此密的血水间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娘子。
    夏萦尘亦是看着这戴着木制面具,仿佛正被饿狼追逐一般。从自己身边窜过的蒙面男子。
    阵雨贴着深衣滑下,却未将深衣沾湿,她的护身劲气形成薄薄的透明屏障,雨粒打在上面,轻巧的反弹、滑落,让她有若覆上一层无形的蓑衣。
    如此的雨,如此的夜,两人的视线刹那间交错。
    却听“刷”的一响,一道剑光从黑暗中疾刺而来。
    刘桑心中暗惊,他竟然没有摆脱白起。反而被白起接近到如此距离?
    没有思考的空间。他蓦一转身,魔神之力高密度的暴射出去。
    金蟆吐耀!
    虽然简单,却也最为实用的杀招。
    黑色的劲气轰向那破开夜幕,闪电般冲来的金色剑光。
    紧接着却被一节节的击破。
    刘桑大吃一惊。这道剑光。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尖锐和凌厉。
    “嗤”的一声。剑光已迫近他的胸膛。
    “锵”的一响,精光四溅。
    夏萦尘的雷剑,抢先一步截住了敌人的剑光。
    金剑顿在那里。白起像是从虚空中踏出,依旧是半身的金,半身的人。
    刘桑与夏萦尘一同飘退了半丈。
    刘桑眯着眼睛,盯着白起……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只看到剑,未看到人,然后,人才在剑的后方出现。
    这是什么功法?
    夏萦尘手臂微麻,看着这奇怪的少年,心中亦是讶异无比。
    她清楚的知道,夫君化身成“暗魔”后,他的黑色劲气是如何的浑厚,以那般浑厚的劲气,配上“金蟆吐耀”这样的杀招,如此高强度、高密度的气劲,竟然仍是无法截住这少年的剑。
    而即便有夫君的强大劲气在前方挡着,自己以雷剑去接这少年剑势之末,仍然被这一剑震得气血翻涌。
    这、到底是什么人?
    夫君怎会惹上如此可怕的高手?
    不过相比起来,刘桑心中更加的惊讶……娘子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应该留在有翼城处理政务的她,为什么会跑到羽山来?
    只是,虽然心中极是惊讶,很想问个清楚,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白起持着金剑,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
    那汹涌的杀气排山倒海,这一刻,刘桑与夏萦尘同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支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军队。
    这奇怪的少年,竟以他一人之力,具现出如同军阵一般的强大气势。
    刘桑低声道:“娘子,小心,这人很难对付。”
    夏萦尘背上火翅一张,道:“嗯。”
    白起的金剑斩天破地般攻了过来。
    光影齐闪,刘桑与夏萦尘联手攻去。
    金剑在少年将军周围划出道道剑芒,不管刘桑与夏萦尘如何强攻,都无法突破他的剑圈。
    刘桑与夏萦尘同时纵起。
    刘桑双手一划,口中喝出咒言,阴阳咒术无形无相,疾轰而去。
    这少年的战斗力太过惊人,这样战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只能试试咒术。
    少年将军却只是将剑虚虚地划了一下,就将刘桑那无形无相的咒术挡了下来。
    果然!
    刘桑心中并不觉得奇怪。
    大秦以前,道术与阴阳术都谈不上有多稀奇,虽并非人人都会,却也是方士满街走,直到秦始皇焚书坑儒、毁法灭道,道家与阴阳家几乎全灭,天下方士尽皆被坑,道术与阴阳术才大半遗失。直到秦灭之后,过了一百多年,道家才得已重建,而阴阳家在先秦时虽也出名,却并非显学,秦灭之后,陷入三宗内斗,益发衰弱。
    所以在这个时代,真正见过咒术的人已是不多。
    但这少年将军却是从地底复活,他既是大秦时期的人,在助始皇帝毁法灭道时,见识过咒术,并不如何稀奇。
    但是“符咒”呢?
    刘桑将手一指,一张符纸疾飞而去,无火自燃。
    一团团光芒凭空而现,围着白起疾旋不休,内中刀光剑影,五瘟乱起。
    白起终于有些动容,只因这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竟以一张符纸,施出了“咒阵”。
    这咒阵威力极大,本该要众多术法高手才能布成。这蒙面人竟然只以一张符纸便将它施出?
    咒阵的范围并不大,却有一**的玄兵加在白起身上,这些玄兵来无影,去无踪,挡住一批,又来一批。
    刘桑低声一喝,玄兵化作无色天火,轰向白起。
    不管这少年如何厉害,既已被困入咒阵,便绝不可能一毫不损。
    他是这般相信的。
    但是突然间。他发现。白起竟然在阵中消失。
    只余下了那柄金剑。
    剑气一闪。
    周围的五行玄气,蓦然间碎散。
    整个咒阵都崩了开来。
    少年将军现出身。
    刘桑心惊,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以力破会”。
    这少年将军并没有看穿咒阵。
    但他那可怕的力量。却硬生生击穿了咒阵。
    “刷”的一声。
    虽然只是一声。却有两道身影刺破雨幕。
    刘桑与夏萦尘同时攻去。
    他们想要趁对方强行破阵。旧力方消的这一瞬间,将对方一举击倒。
    白起立在那里,盯着冲来的两人。
    就战术层面来说。这两个人确实了得,尤其是那蒙面的男子,从出现的那一刻起,每一个选择都无不恰到好处。
    只可惜,战术上的优势,并不总是可以抵消实力本身的劣势。
    夏萦尘雷剑一斩,太玄冰晶、九天应元、上霄飞廉、青鸟燧天、九渊混黄五法合一,五色剑气带出一点白光,破空击至。
    刘桑亦是黑气涌动,阴戾森然,幽冥天元之气振动空气,发出刺耳的轰鸣,直切白起胸膛。
    白起左手一伸,“锵”的一声,挡住了雷剑。
    他的整条左臂俱是由黄金铸就,气劲护身,雷剑竟是无法刺破。
    右手金剑绽出光芒,那一**爆裂的剑花,有若千军与万马的怒嚎,将两人一同卷了进去。
    到处都是剑影,刘桑与夏萦尘俱是骇然,他们觉得他们不是在与一个人战斗,而是落入大军之中,与无数的敌人死拼。明明是抓准时机联手攻来,只一瞬间,竟是只能左支右挡,各自为战。
    嗤的一声,一道剑光同时斩向他们咽喉。
    危急关头,两人拼尽全力互相守护,同时点中金剑,身体齐齐抛飞,落在污泥间,喘息而起,看着少年将军……这人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白起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有若死神的脚步。
    刘桑蓦一摘下巫袋,将它塞到夏萦尘手中,低声道:“娘子,你将它带走,我来挡他。”
    此刻,刘桑已是意识到,就算他们拼尽全力,这般战下去,最终亦是必死无疑。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夏萦尘带走徐州之精,自己完全放开第四魂,与白起拼死一战。
    夫妻之间心灵相通,夏萦尘如何看不出他的打算?只是,且不说这对手只怕比“东圣”还要厉害,就算夫君完全放开第四魂,也未必是他敌手,就算真的能够杀了他,夫君自己只怕也是非死即残。
    她怎能看着夫君送死?
    白起不想耽搁,电光般冲来。
    刘桑喝道:“娘子,你先走。”便要彻底放开第四魂,冲上去强挡对方。
    夏萦尘却是蓦一回头,眼角扫到了什么,忽的一抓刘桑,背上火翅一振:“一起走。”
    刹那间退去。
    与此同时,一颗黑色的流星划破夜空,轰向了白起。
    看到这黑色的流星,刘桑立时知道,为什么娘子敢在对方的扑击下,拉着他一同后退。
    只因小婴也在这里。
    这颗黑色流星,分明是小婴的杀招,她将之唤作“诛日太生法”。
    刘桑身子一转,与夏萦尘一同飞掠而去。纵跃中,回过头来,只见白起一剑横架,硬生生挡住了黑色流星。
    黑色流星疯狂旋转,明明内中火焰涌动,散出的却是惊人的寒气。
    白起却是以剑强挡,一步不退。
    单就威力而言,小婴以天樱剑击出的这一招,绝对比得上大宗师的出手。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强行接下小婴的“诛日太生法”。
    剑光一闪。小婴御剑飞来,将他载上,遁空而去。
    夏萦尘双翅一拍,紧追在他们身边。
    地面上,白起沉声一喝,剑气横扫,黑色流星碎散。
    持着金剑,看着没入天际那无垠漆黑的三人,他的目光阴冷如冰。
    ……
    ***
    阵雨终于开始变小,虽然已经是下半夜。乌云尽散之后。天色反而明亮了许多。
    刘桑、夏萦尘、小婴落在两座断崖之间的山峡内。刘桑解除第四魂的激活,魔丹在他体内,暂时陷入沉寂,他舒缓了一下筋骨。努力驱除身体的劳累感。然后看着夏萦尘:“娘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萦尘却是看着他:“夫君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刘桑将事情快速地解释了一下,夏萦尘看着手中巫袋:“所以。徐州之精便在这里?”
    刘桑道:“嗯。”看向天空,天色已经开始隐隐发亮:“今天是五月初四,明日便是重五,无论如此,徐州之精至少也要守到后日,否则的话,不知要死多少人。”
    夏萦尘道:“重五?”
    刘桑道:“据墨家巨子推算,秦军利用徐州之精分裂和洲的日子,极大的可能便是五月初五。”
    夏萦尘轻叹一声:“又是五月初五。”
    刘桑道:“娘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夏萦尘道:“有人叫我,五月初五,到羽山来。”
    刘桑错愕:“那人是谁?他叫娘子来娘子就来了?”有些吃醋。
    想了一想,却又问道:“娘子,被你杀掉的那些人又是谁?”刚才看到夏萦尘时,她的身边尽是尸体,那些人显然都是死在她的手中。
    夏萦尘轻叹一声:“夫君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带着徐州之精,赶去与夫人、鬼影前辈,以及墨门的人会合,尽快将徐州之精处理掉么?”
    刘桑道:“可是娘子你……”
    夏萦尘温柔地看着他:“夫君只管放心,为妻岂是等闲?不管要做什么,我心中自是有数。倒是夫君若不能处理好徐州之精,万一明日真的发生山川崩裂之事,为妻在这里,只怕也是难逃一死。”
    刘桑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不管娘子在做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仍然是将徐州之精带回去,而且,正因为娘子在这里,他才更加不能出错,青徐分裂,其它地方的百姓或许十中只能活下一二,但处在崩裂中心的羽山山脉,怕是连一个人都活不下去。
    夏萦尘将巫袋放在他的手中,看着他,道:“夫君将小婴也带上吧,夫君使用第四魂和魔丹后,身体会有一段虚弱期,万一在这个时候遇到敌人,那就危险了。”又道:“等为妻做完事,再去找夫君。”
    刘桑握住她的纤手,低声道:“娘子……你也保重。”
    天,快要亮了,等到天亮,更容易被白起和秦兵找到。
    他只好先向夏萦尘告别,让小婴载上他,御着剑光沿低飞掠……
    ***
    刘桑与小婴离开后,夏萦尘以青鸟燧天法具现出的火翅,在山岭间低飞。
    妹妹被曾祖母抓了去,但这种时候,她并不想让夫君知道此事。
    就算夫君知道了,又能怎样?一边是召舞,一边是和洲之上近千万人的安危,夫君又能够怎样选择?
    若是让夫君弃召舞于不顾,全力护送徐州之精,夫君必定会心中不安,但若只顾着去救妹妹,一方面,徐州之精无法处理,另一方面,妹妹原本就身处险境,带着徐州之精去救她,岂不等于把那个叫白起的秦将和大批秦兵往妹妹引去,让妹妹险上加险?
    以夫君的聪明,自然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为了不增加召舞的危险,他只能扔下徐州之精,但他又如何能够做到?
    所以,在这种时候,把召舞被擒的事告诉夫君,只不过是平白增加他的困扰,让他处于不管如何选择都有所不安的两难处境,而最终,他怕是仍然只有带上徐州之精去与月夫人、鬼影子及一众墨者会合,这样的话,让他知道召舞的处境,除了让他心乱,于现实又有何益处?
    暴雨后的黎明,天地如洗。
    山林苍翠欲滴,空气间带着湿意。
    夏萦尘双翅一收,足尖点着一株芳草。
    芳草轻轻的弯了一弯,而她就这般点在那里,倒持雷剑。
    周围身影连闪,一批人围了上来。
    这已经是第七批了。
    自从进入羽山,一批又一批的人前来送死。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
    这些杀手一拥而上。
    剑身,在眼前缓缓地划过,映出她冷酷的双眼。
    血花乱溅……
    ***
    刘桑当然知道,娘子在这个时候来到羽山,必定是出了重大的事。
    但她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就没有多问。
    那是她的娘子,他相信她肯定能够将麻烦解决。
    更重要的是,徐州之精涉及到近千万人的性命,这些人包括了他的亲人、朋友,他绝对无法在这种时候,将它弃之不管。
    由于生怕被白起和秦兵秦将发现,造成更多麻烦,他不敢让小婴飞得太高。
    好在周围的地势地貌他基本上已经记下。
    就这般悄然飞掠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他来到了墨门在羽山的秘密据点风笛谷。
    刚到谷口,他就已被潜藏在那里的墨侠发现。
    很快,他与小婴就被领了进去。
    风笛谷已经经过墨家一众墨辩和机关师的改造,若非事先知情,纵有人从外头经过,也很难知道内头有人。
    而谷内更是布有许多机关和陷阱,以防敌人强攻。
    嗖的一声,他看到鬼影子掠了出来。
    鬼影子看到他,亦是松了口气,低声道:“徐州之精呢?”
    刘桑道:“在我这。”
    ……(未完待续。。)

第422章 风云忽变:暗墨首领?
    鬼影子小声道:“你竟然能够从白起剑下,带着徐州之精逃脱?”
    刘桑苦笑道:“小婴出现得及时,不然你就要给我收尸了。”
    鬼影子吁了口气:“听月姐和蔺隆谈起,那家伙确实厉害,难怪连火皇都非他敌手。”
    另一边,皇甫澄、蔺隆、华贡庭、室火真人等亦掠了过来,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些伤。
    刘桑低声道:“月姐呢?”
    鬼影子道:“她受了些伤,又说她有所领悟,找地方先行疗伤去了。”
    皇甫澄掠了过来,道:“刘兄弟昨夜去了哪里?”
    刘桑也不答话,将一堆青铜碎片取出,放在地上。
    蔺隆讶道:“徐州之精?”
    “嗯,”刘桑道,“我遇到了暗魔,他让我把它们带给墨门。”
    除鬼影子外,其他人尽皆动容。
    击败了“东圣”尤幽虚,神龙见首不见尾,拥有大宗师之实力,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暗魔”?
    蔺隆叹道:“原来昨夜突然出现,抢走徐州之精的就是暗魔?难怪,难怪。”
    他的神情极是颓废。
    刘桑心知,虽然当时面对的是白起那种近乎不可思议的高手,但月夫人会受重伤,蔺隆要负上极大责任,在最关键的时刻,蔺隆弃月夫人于不顾,使得月夫人独自面对白起。
    只是,在当时那种形势下。其实也很难责怪蔺隆,徐州之精未能到手,后方的皇甫澄、华贡庭、室火真人及所有墨侠都无法退,秦兵数倍于墨者,又俱都悍不惧死,还遇上白起那种可怕的秦将,一不小心便是尽皆覆没的下场。
    从现实出发,利用白起冲向月夫人的机会,夺走徐州之精,任由月夫人拖住白起。他带着徐州之精快速逃走。于理智来说,确实是最恰当的选择,唯一的差错就是他误判了结界的存在。
    既然从结果来说,月姐姐虽伤未死。徐州之精也已到手。刘桑自然也不想再去指责谁。
    反过来想。若当时白起不追他,而是任他逃走,先去杀了月夫人和蔺隆。那他是否也是弃他们于不顾?
    一路看去,墨者少了许多,显然昨夜的牺牲亦是不小,死去的墨侠,甚至连尸体都来不及收回。
    刘桑来到山谷深处。
    一座锥形的木甲机关摆在那里。
    皇甫澄道:“苏幕、苏遮二人会用这过山钻地梭从地下将徐州之精送走,谁也无法找到他们。”
    刘桑与鬼影子、蔺隆、华贡庭、室火真人等俱是沉默,这意谓着,又有两名墨者即将死去。
    但这无疑是当前最安全,同时也是最无奈的选择,因为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泄露秘密。
    另一边,佘氏双侠、叶家姐妹亦是一边斗嘴一边走来,虽然彼此不合,不过徐州之精已经到手,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他们也放松许多。
    墨眉奔了过来:“桑哥哥。”
    刘桑道:“向大哥呢?”
    墨眉黯然道:“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刘桑点了点头,纵然是抱定了舍身取义的决心的墨者,面对好友的死亡,也同样无法做到冷酷无情,有人能够做到牺牲自己来保全家人和朋友,有人却是牺牲家人和朋友来保全自己。所谓“义不容情”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心中无情的人,他的“义”究竟为谁而起,又算得什么?
    另一边,壁水真人来到室火真人身后,轻声道:“师兄,此事过后,有一件事,我要跟师兄说。”
    室火真人略拂短须,微笑道:“你可是打算成亲?”
    壁水真人略愕道:“师兄如何猜得出?”
    室火真人道:“《黄帝内经》云: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我等虽妄自尊大,以真人自称,其实不过是为了自勉,只是时时告诫自己,‘寿敝天地’才是我五色阁修行的目的,只是话虽如此,自古以来,寿敝天地却是谁也无法做到的事,把握住眼前的良辰美景,或许才是最重要的事,你与师妹彼此之间早有情愫,我又如何不知?回到山中后,师兄自会为你们主持婚事。”
    壁水真人道:“师兄……我……”
    恰在此时,墨家长老仲如懿领着苏幕、苏遮过来,壁水真人闭口不语。
    刘桑与室火真人、壁水真人并不太远,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扭头看去,见危月仙姑看着壁水真人的背影,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面带桃花,心中不由暗笑,这两个人果然是一对。
    仲如懿领着几名墨者检查木甲机关,墨眉亦跟着他们,以天机棒查探木甲机关内的墨核和磁木是否完好。
    仲如懿道:“这‘过山穿地梭’并无问题。”
    蔺隆缓缓上前,握住苏幕的手,沉声道:“多谢。”
    苏幕温和地笑了一笑。
    其他人亦上前,与苏氏兄弟告别。
    两人带着徐州之精,钻入“过山穿地梭”,“过山穿地梭”梭尖旋转,带着他们钻入地脉,很快就消失不见。
    刘桑呼出口气,这样一来,事情便解决了,接下来,便可以放心的去找娘子。
    另一边,却传来一阵骚乱。
    皇甫澄喝道:“出了何事?”
    两名墨者扭着一个小姑娘上前:“这丫头在谷外鬼鬼粜粜的,似是探子……”
    小姑娘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忽的一喜:“爹,夫君,你们果然在这里。”
    刘桑一拍额头……她怎么也跑来了?
    见皇甫澄向自己看来,鬼影子苦笑道:“这位乃是小女!”
    墨眉讶道:“鬼影前辈有两个女儿?”
    鬼影子道:“就这一个。”
    墨眉错愕看去。刘桑等初回和州时,她和鬼圆圆是见过面的,可这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鬼圆圆。
    她小声问:“桑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刘桑在她耳边嘿笑:“女大十八变!”
    墨眉张口结舌……这也变得太离谱了。
    既然是道家玄关显秘宗宗主的女儿,那两名墨侠只好将她放开。
    鬼圆圆跳过去一把抓住她爹:“爹,有什么秘密?这里有什么秘密?”又左看右看:“唔……这里好香,为什么这么香?”
    蔺隆笑道:“小姑娘虽然漂亮得紧,可惜鼻子不好使,这里哪来的香气?”
    山谷内无花无草,如叶莹蝴、叶银蝶、墨眉等虽是少女。这几天却也没有闲情去弄衣香。更何况,若真有香气,以蔺隆的本事又怎会闻不到?
    鬼圆圆却喃喃道:“真的好香。”
    鬼影子心中一动,忽从袖中取了一根香。以火点燃。轻烟腾起。弥漫在空中,化作紫气。他立时色变:“龙涎香?”
    皇甫澄皱眉:“那是何物?”
    鬼影子沉声道:“这是一种以龙涎制成的异香,飘于空中。经久不散,先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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