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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看刀)-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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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彼此生克,一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里宗已不知多少人,因此而成废人。
    但这夏萦尘,竟然真的将这五法同时修成?
    夏萦尘冷冷喝问:“你们到底是谁?”
    九sè掾吏不答,赤、黄、青、蓝、黑五sè掾吏在前,以“五sè合一”挡着夏萦尘,其他四掾吏yù带着“婴”悄然退走。
    他们既然不答,夏萦尘也不再多问,天樱剑五气流动,闪动着一**耀目的光芒。
    这天樱剑,极是神秘,在小婴手中,似能用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强大招数,但在她手中,并无那般效用。
    虽然如此,以它的锋利,竟是远胜于天地五剑,哪怕不当成“宝”,而仅仅是当成“剑”来用,都足以让人为之惊叹。
    夏萦尘凌空而起,背上火翅一振,yù越过五sè掾吏,直接袭击他们后方。
    五sè掾吏早有准备,把握住她的轨迹,同时后退。
    蓦的,夏萦尘身子一卷,剑若流星,一剑轰在他们盾牌上。
    “五气合一”对“五气合一”。
    赤、黄、青、蓝、黑五sè掾吏本以为夏萦尘是要袭向他们后方,没想到她竟是以实为虚,以虚为实,诱使他们后退,再全力一击。
    这五人,年纪都远在夏萦尘之上,功力也在她之上。
    然而,夏萦尘飞天而起,直袭而来,迫使他们判断出错,再闪电般一击,如此jīng准的判断,和一气呵成的攻势,竟微妙地让他们在配合上生出一丝差错。而她这一剑所击之处,正好是五sè掾吏急急后退、仓促应战的转换过程中,所产生的、一闪而过的弱点。
    只怕一声震响,五sè光华撞上五盾合一,光华四散,五盾却只是稍稍的崩裂开来。
    五sè掾吏心中暗松一口气,这绝sè的女郎,虽然判断jīng准,智慧过人,但以她一人之力,仍不足以突破他们的防线。
    如今她剑气已散,除了后退,再无其它选择。
    而他们已做好强攻之势,准备将她阻在这里,让其他人将“婴”快速送走。
    蓦的,变化再起。
    夏萦尘那四散的剑气,竟如星河般,快速地倒流而回,集结,旋转,转成一团惊艳的五彩光团。
    赤、黄、青、蓝、黑五sè掾吏脸sè齐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他们突然意识到。夏萦尘以一人之身,修成五sè功法,与他们各修一法。布成阵势,其效果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只是以阵法将这五种功法强行联成一块,而这五种功法,却是在夏萦尘体内彼此交融。生生不息,且每一丝气劲,都随着她的意念而动。所以散开之后,才能快速倒回,合成新生气劲。
    五sè掾吏旧劲方消,夏萦尘新劲已生。
    五sè剑气轰在五盾上,五sè掾吏同时发出一声惨哼,竟是齐齐抛飞。
    夏萦尘剑光一闪,待要追击。
    上方。一道白光当头斩下。
    左边与右边,紫、橙两道劲气击她双肋。
    一道绿光当胸而来,刺她胸腹。
    白戟掾吏、紫戟掾吏、橙戟掾吏、绿戟掾吏同时攻来。
    这四吏本是想让赤、黄、青、蓝、黑五人挡住夏萦尘,自己带着“婴”快速退走。
    但他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赤、黄、青、蓝、黑的“五气合一”。竟然会如此简单的就被夏萦尘攻破。
    他们亦非常人,马上便弃退改进,强攻夏萦尘,不让夏萦尘进一步抢攻。
    夏萦尘暗叹一声,这四人只要稍迟片刻,让她再出一剑,必能将挡着她的这五人,一下子杀死三人。
    眼见四道劲气,从四个角度快速攻来,且无不锐利非常,她不得不顿在那里,天樱剑往两侧斜劈两下,刹那间劈开击她两侧的劲气。
    紧接着横空一架。
    锵的一声,jīng光四起。
    手中晶莹剔透的飞剑,挡住了白戟掾吏jīng铁制成的沉重短戟。
    这持白戟白盾者,无疑是九人之首,本领亦是九人中最强。
    天樱剑被白戟掾吏击实,夏萦尘的纤手也不由得震了一震。
    当胸却还有一道绿光刺来。
    夏萦尘无奈之下,背上双翅一拍,抽身便退。
    绿戟掾吏见自己明明已堪堪将她刺中,她却说退便退,有若缩地成寸一般,一下子拉开了距离,心中亦极是震惊。
    虽然如此,随着夏萦尘这一退,赤、黄、青、蓝、黑五掾吏已缓过抛跌之势,重新回气。
    九掾吏兔起雀落,将夏萦尘围在zhōng yāng。
    远处,那抬着箱子的二人回过头来,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白戟掾吏头也不回,冷然道:“你们先走,跟其他人会合,我们挡住她。”
    那两人抬着箱子,急纵而去。
    夏萦尘不想让他们将小婴带远,身子一起,yù脱围追去。
    九掾吏却不堵截,而是同时指着她,念念有词。
    咒印?
    夏萦尘心知,yīn阳家之咒印,攻人于无影无形,一丝一毫都不可大意。
    五声、五动,催动五气、五化,有若无形的浪cháo,疯狂地卷了过来。
    夏萦尘剑光一闪,以五sè剑气,在身周布下一波又一波的护体光芒,本是无sè的咒术,轰在她的护体光芒上,竟轰出一道道绚丽的星光。
    九掾吏越看越是心惊,就算这女子是蟾宫的“圣”,但她仅凭着一支长剑,就挡住他们九人全力施为的咒印,其天分之高,到底已达何种程度?
    虽然如此,夏萦尘被他们围在这里,却也极是头疼,这九人隐隐布成九宫阵法,联成一气,共同施咒,她被困在咒阵之中,也只能全力抵挡,根本无法脱身而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抬着箱子,将小婴带走……
    ***
    刘桑被人抬着,颠坡中不断赶路。
    那些人以为他已是昏迷,却不知他早已悄然激活一部分的第四魂,将这些人对他施加的咒术,全都挡下。
    而对咒术原理的了解,他绝不下于这些人,伪装之下,这些人竟未看出他其实是在装晕。
    也不知赶了多久,另一边,有风声疾响,他半眯着眼,悄然看去,见有两人抬着箱子,与多维等人聚在一起,箱子半开,小婴正是躺在里面。
    多维低声道:“九位大人呢?”
    其中一个抬箱者道:“凝云公主追了上来,九位大人正在拦她。”
    多维错愕:“凝云公主的本事竟到如此地步,竟要九位大人一同拦她?”
    刘桑心里想着,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九位大人”又是谁?
    虽不知是谁,但看起来,那九人已经跟娘子战在一起。
    现在该怎么做?是立刻出手,将这些人击杀,还是等待时机,暗中将小婴救走?
    立即出手,只要激活第四魂,发挥出魔神之力,杀死大部分人,应该并无问题,但只要被一人两人逃出,那所谓“里宗”,马上就会知道他的实力远非他们所想,甚至有可能猜到他就是“暗魔”。
    而反过来,他却对这个“里宗”一无所知。
    原本就是敌暗我明,自己又先暴露实力,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妥的事。
    但继续等待,想办法在不暴露实力的处境下悄悄带走小婴,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知何时才有机会。
    正在犹豫之间,周围忽的传来一阵阵孩童笑声。
    那些人立时紧张起来。
    刘桑却是松了口气……忧忧果然也在这附近。
    前边那场火,多半就是她放的。
    天昏地暗,鬼火飘飞,到处都是孩童身影。
    多维脸sè大变:“血狱门?”
    孩童咯咯咯的笑声,此起彼落,又伴着yīn森却又快活的歌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刘桑知道,这些人已经完蛋了……
    ……(未完待续。)

第393章 山中异事
    ()    五sè剑气如流水一般,围着夏萦尘急旋不休。
    九掾吏虽然不断施咒,却怎么也无法突破她护身剑气的防御。
    与此同时,更有一种神秘的杀气,锁定了他们九个人的气机。
    九掾吏心中俱是叫苦,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管他们中哪一个人生出破绽,这背生火红双翅的绝sè女郎,马上就会受气机牵引,给他们予强力一击,从而直接破阵而出,让他们再也无法将她困住。
    夏萦尘竟以一人之力,抗住了他们九人合布之咒阵。
    由此,他们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就彻彻底底低估了夏萦尘的本事。
    但是不管怎样,只要能将她挡在这里,让他们带来的那些手下,将“婴”带走就好。
    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夜sè间,传来yīn森而快活的孩童歌声。。。
    而这歌声,竟与“婴”被带走的方向完全一致,九掾吏立时知道出了问题,头皮发麻。白戟掾吏低喝一声“退”,九掾吏有若被线拉扯一般,抛下夏萦尘同时后退。
    在他们退的这一瞬间,夏萦尘已可以用“青鸟燧天法”快速越过他们,但她并没有做。
    因为她已知道,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已来不及了。
    翻到坡头,发现所有手下都已被血狱门众童子困住的九掾吏,最终只能落荒而逃。
    ***
    夏萦尘不紧不慢,来到矮丘丘顶。
    忧忧正坐在草地上,慢悠悠地饮着花茶,刘桑却是抱着依旧未醒的小婴,让她在自己膝上沉睡。
    三月初三,新月方生,一丝月牙初上枝头。星光却是灿烂。
    手中天樱剑嗡嗡嗡地颤动,夏萦尘将剑一松,此剑竟自行飞到小婴身边。还入鞘中。
    刘桑与夏萦尘俱是暗暗称奇。
    丘下,众童子奔来跑去,极是狂躁。
    刘桑道:“他们怎么了?”
    忧忧喝了一口花茶,道:“爹爹不用管他们。他们本以为可以将那些人好好折磨一番,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全都一下子死了,他们不高兴罢了。”
    适才。“里宗”的那些人发现自己被血狱门众童子围住,无法逃脱,竟是纷纷自尽。忧忧本想抓住几人,逼他们交待他们的来历和所谓yīn阳家“里宗”的内情,结果那些人说死就死,连她也非常不满。
    刘桑却是暗自心惊,只不过是没有折磨到人。这些童子就暴躁成这样?
    震公子飘了上来,低笑道:“弟弟妹妹们生气得很,再不让他们杀点谁,他们会疯掉的。”
    忧忧面无表情地道:“缘城的老刀会,暗中弄鬼。想要脱出暗盟,你带他们,去把老刀会灭了就是。”
    震公子嘻嘻一笑,飘下矮丘,带着众童子呼啸而去。
    夏萦尘看了刘桑一眼……忧忧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帮会里所有人的命运,而目的仅仅就是为了让血狱门的这些童子消气,这也实在太过。
    刘桑却也无法,不管血狱门的这些孩子手段有多残忍,此刻却也确实是与他同一阵线。
    在他怀中,小婴嘟囔了几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爹爹怀中,也就不管了,往爹爹怀里挤了挤,继续睡,让刘桑看着好笑。
    忧忧虽无法看到小婴的样子,但她那异常灵敏的耳朵,却也听到小婴的动静,额上黑气跳动,恨不得把小婴抓来痛骂。这家伙自从跟着爹爹后,不但没有帮上多少忙,反而变得越来越娇气、懒惰、愚蠢、又傻又天真……都是被爹爹宠的。
    刘桑目光一闪,沉声道:“这yīn阳家的‘里宗’,到底是怎么回事?”
    忧忧的嘴角抹过一丝冷笑:“这个,就只有问一下某个人的曾nǎinǎi了。”
    夏萦尘自然知道,忧忧对她敌意极重,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轻叹一声:“不管怎样,他们既已找上了一次,必定还会找上第二次,第三次,还是小心些好。”
    丘下远处,破空声不断传来,却是炫雨梅花、银月玄玄率着玄羽兵团赶到。
    与刘桑等见面,问清详情,炫雨梅花、银月玄玄却也同样惊讶,对于yīn阳家的“里宗”,她们以前也不曾听过。只是,不管是刘桑还是夏萦尘,都未将“紫凤”夏凝很可能未死之事说出,毕竟夏凝原本是蟾宫的老宫主,而他们并不能肯定,“紫凤”夏凝与yīn阳家的里宗之间会否存在着某种连系,又或是刚才那些人,根本就是夏凝派来?
    虽然想要将忧忧带回蜻宫,不过她却还是自行离去,对此刘桑也没有什么办法。
    背着小婴,领着玄羽兵团,他们回到了有翼城……
    ***
    回到蜻宫,刘桑将小婴抱到榻上,让探chūn和惜chūn陪着她睡,自己来到羲和殿。
    进入殿中,看到黛玉和宝钗,黛玉福身道:“公主说,爷若是来找她,就让爷到观星楼去。”
    观星楼?刘桑点了点头。
    此刻已是半夜。
    蜻宫占地宽广,住的人却是不多,到处一片幽暗。
    穿过一片园林,来到观星楼,沿着绕楼而上的阶梯,不断向上。
    观星楼乃是整个蜻宫最高之处,纵连散布在四周的箭塔亦有所不及,夜里chūn寒颇重,空气中带着cháo湿的味道。
    一直到了最顶层,红光闪动,夏萦尘提着内中放置了龙须烛的灯笼,慢慢的转了过来。
    她竟穿上了那件洁白的兔女郎装,酥rǔ半露,裸腿秀美,头上戴着“7”字形的兔耳,兔耳随着夜半的chūn风轻轻摇动,极是可爱。
    两人含情对望,正如刘桑一做完事,就来找她一般,她也知道刘桑一定会来找她。
    原本应该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幽会,却被忧忧的一场火,和九戟掾吏的出现打断。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刘桑缓缓上前。
    夏萦尘提着灯笼,有若雪后的chūn水,虽然依旧冷艳。却像是随时都要化开一般。
    “娘子……”刘桑轻唤着她。
    灯笼挂上了玉栏,女郎滑入了他的双臂。
    豆蔻儿开花三月三,一只虫儿往里钻……
    ***
    一道曙光,将天际的漆黑拉出一条裂口。
    刘桑躺在席上。搂着娘子火辣的**,于观星楼上看着rì出。
    娇躯浮凸,美rǔ浑圆。感觉怎么都摸不够,抱不够。
    夏萦尘低声道:“夫君今rì便要走了么?”
    刘桑无奈的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两人虽然成亲已久,但直到昨rì才有了真正的交融,发生了一些事情,紧接着便是一夜缠绵,感觉就像是新婚一般。
    灯笼依旧挂在那里,天sè已开始慢慢发亮。笼里的龙须烛不但未灭,反而更加的摇曳。
    夏萦尘初承雨露,刘桑也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娘子的妖娆与媚态,以及她在身下娇婉承欢的诱惑,两人都舍不得分开。但是正事亦是要紧。刘桑也无法耽搁太久。
    搂着夏萦尘,刘桑低声道:“我会把小婴带走,我离开后,娘子自己也要小心,昨rì那九个人,只是对小婴念了几句咒言小婴就昏了过去,我猜,yīn阳家在培养‘圣’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们所培养的‘圣’脱出他们的控制,暗中做了一些手脚,否则,以小婴的本事,绝没有这般容易被他们得手。”
    夏萦尘道:“你是担心,我同样也是yīn阳家想要栽培的‘圣’,yīn阳家里宗,暗中对我亦有所图谋和控制?”
    刘桑道:“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夏萦尘冷笑道:“我岂是如此容易就被他们控制住的人?”又道:“夫君放心,我自会小心。”
    刘桑点了点头。
    ***
    天终于完全亮了。
    上午的会议结束后,刘桑将更多的灵砂交给银月玄玄,让她带着玄羽女兵们制作更多的符咒,又与丘丹阳就着整个局势商讨一番,然后便带着小婴,准备离开有翼城。
    小婴被夏萦尘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件桃红撒花袄,梳着两个荷包,扎上青sè的丝巾,俏皮而又可爱。
    向夏萦尘挥手告别,刘桑被小婴用剑气载着,飞上天空,很快就出了有翼城,往北而去。
    剑气如虹,疾风倒卷。
    被天樱剑所化的剑气带着,翱翔于天空,有一种奇妙的畅快。
    刘桑心中忖道:“小婴这支剑到底有何来历,似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娘子也说了,这支剑昨晚在她手中,固然是绝世的利器,但却无法像小婴那般,用出强大绝招。小婴原本并没有学过剑道,星门培养她,初始时是为了让她使用梦幻灵旗,她学的乃是‘御宝’,也就是说,这天樱剑,本质上乃是一件绝世的法宝。”
    又想着:“不过这个世上,似乎并没有多少法宝,yīn阳家擅长‘咒’与‘印’,道家擅长‘符’与‘宝’,不过道家的法宝,本质上也只是‘符’的另一种形式的应用,就像‘印’其实只是‘身咒’,是‘咒’的另外一种形式罢了。”
    所谓“宝”,乃是找到特殊的材料,灌入道家提炼出的玉灵之气,画上特定的符录,以达到特殊的效果。
    刘桑此刻已是完全掌握了道家的符录,虽然鬼影子并没有教他“制宝”的手法,但触类旁通,“制宝”的原理,他一想即明。
    只是,原理虽然明了,而说到材料,三尸山下的始皇地宫里,亦有许多世间罕见的奇珍异材,不过因为没有具体的尝试过,要以什么样的材料,进行什么样的组合和炼制,再结合什么样的符录,才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他目前却是全无头绪。
    毕竟理论是一回事,实际应用是另一回事。
    就像那个时候,他帮助银丘狐族解除诅咒,刚开始时,虽然整整花了一个月研究易学和yīn阳咒术的原理,对咒法的基础原理已是基本掌握,但对如何破除诅咒却是毫无头绪,直至后来看到星门所布咒阵。才一下子领悟到咒术中的“三五之变”,进而将原理与应用完整的结合在一起。
    而现在,对于道家的“宝”。他也是差不多样子,虽然大致上可以猜到其中的原理,却不知道具体的手段和配方。
    不过对于道家来说,由于已无法再炼制灵砂。基本上也就失去了继续炼宝的可能。
    南原江多,遇到山岭的时候,让小婴带着他直接飞过。更多的时候,花一些钱,租一条船,亦是省时省力。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前往凝云城,而是先到了枝江上游,越过枝江,进入徐东。又直接飞往羽山。
    羽山,乃是和洲最大最长的山脉,传闻当年夏象立国,有白凤鸣于羽山,故取国名为“白凤”。将都城唤作“羽城”。
    当然,这种祥瑞,原本就并不可信,若是哪一天刘桑当了帝王,说不定那句“禾口王,四木足,紫云来,蝶水昌”也一样会被载入史册。
    羽山西部,最险的乃是青岫峰。
    这rì,刘桑被小婴用剑气载着,正要从青岫峰西侧绕过,却发现有许多人在峰下搜寻着什么。
    他心中惊讶,想着这种高山险岭,怎么也会有这么多人在这?
    考虑到,羽山南侧便是徐东,而这些人看上去个个都是好手,很可能有什么敌对势力穿过羽山,yù对徐东图谋不轨,他让小婴往下落一些,想要将这些人看清。
    只是还没有等他接近,下方蓦的飞起三个巨影,竟是三个机关铜人。
    这三个机关铜人俱是由青铜与寒木制成,纯靠磁力发动,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将他围住。
    墨家的飞甲铜人?刘桑心中诧异。
    飞甲铜人里的机关师亦是看着他和小婴,惊讶万分,这两人裹着一团神秘剑气,便飞在空中,几同于传说中御剑而行的仙人,便是道家,也无如此厉害的法宝,这两人到底是谁?
    刘桑见他们虽然以飞甲铜人将他和小婴围住,却不像是想要动手的样子,正要先行发问。
    下方却传来一声爽朗笑声:“这不是刘小哥儿么?你是路过,还是特意跑到这里来找小妹的?”
    一听到这爽朗的女子笑声,刘桑马上便听出这人是谁,心里想着怎会这般的巧?低头看去,果然见那伙人中,有一身型高大的女子,在她身边又有一个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看着他的墨家少女。
    这两人分明就是向天歌和墨眉!
    ***
    刘桑让小婴落了下去。
    下方的墨者大约有五十多人,其中一些,在对付曹安帮时,他还曾见到过。
    墨眉立于一枯树旁,青衣麻鞋,有若山野间开放的山花。
    向天歌站在她身边,却是身型高大。
    刘桑讶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向天歌笑道:“这话当问你才是。”
    刘桑道:“我只是要往灵巫山去一趟。”
    向天歌道:“我们先到一旁说话。”领着他们,往另一边走去。
    走在小眉身边,刘桑碰了碰她的香肩,小眉脸红红的。
    前方的山峡间,建有一些竹屋,这些竹屋显然也是新建而成,样式简陋,做工却是jīng巧,显然是这些墨者临时搭建,休息之处。
    又有一些农妇,在这里帮忙烧水做饭。
    他们在一张木桌旁坐下,向天歌亲自端来酒水。
    刘桑在墨眉身边问:“小眉,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墨眉轻声道:“桑哥哥可记得,去年我墨家巨子发出的巨子令?”
    刘桑道:“你说的是那‘观察各地天灾异象,及时上报’的巨子令?”墨门的巨子令,对门中所有墨者,乃是至高无上的法规,极少发出,每一发出,往往便都是影响天下的大事,然而去年墨家巨子发出巨子令,却只是要让和洲所有墨者多加观察,据情上报,连他当时都有些奇怪。
    墨眉道:“近来,有人上报说此处山岭,不时有异响传来,有若龙吟虎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种异象,是巨子令中特意交待要关注的事件之一,所以我们便前来这里,调查一番,只是到现在都还未调查出什么。”
    向天歌提了一缸酒,往桌上一放,笑道:“我问你,前些rì子南原翼南山上的‘紫云东来’,可是你们搞出的名堂?”
    刘桑道:“那个……咳。”
    “看来不会错了,”向天歌道,“害得我们也跑去调查一番,最后发现当地的天气地理都无变化,倒是残留着一些符术又或咒术的痕迹,不是道家的人搞的鬼,就是yīn阳家的人弄的名堂。和洲没几个道家的人,而且道家现在自顾不暇,大约也没空跑到和洲来,再结合当时的战事一看,估计就是你搞的名堂。”
    一个大碗放他面前,酒缸一倒:“害得我和小眉跑来跑去,来,我们喝。”
    墨眉气道:“向大哥,你怎的每次都要抓他喝酒?”
    向天歌往她脸上一拧,笑道:“谁让他把我们墨门最好的才女给睡了?”
    墨眉的脸蛋更加的红。
    刘桑汗了一下,正要说话,忽的,却听一声震响,整个地面都震了一震,紧接着便是各种声音传来。
    向天歌放下酒缸,道:“又来了。”
    刘桑仔细听去,见声音似从青岫峰内部传来,听上去,就像是有众多怪兽在内里怒吼撕咬。远处,众墨者四散开来,纷纷搜索,想要找到声音的具体来源,却怎么也无法找到。
    ……(未完待续。)

第394章 灵巫山
    ()    向天歌道:“这声音我们已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它沿着山脉,由西向东,就像有怪物在地底游走,现在到了青岫峰,似还有东移之兆。我们已上报给巨子,巨子让我们重点调查此事。”
    这种轰鸣足足响了半个时辰之久,才慢慢消失,这些墨者虽然认真调查,却也都无法弄清具体原因。刘桑听她们说起,也觉这事有些不可思议,这种现象,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定生了什么大事,但到底是什么事,却又弄不清楚,以至于让人心中闷得慌。
    虽然心中亦是好奇,很想弄清其中原因,但他现在原本就有正事要做,抽空往灵巫山转一圈,都已经算是忙里偷闲,自也无法在这里多留。
    虽然如此,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小眉,亦是让他惊喜,再加上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也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面,于是便多陪了她一阵,与她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另一边,向天歌带着小婴四处乱逛,看山看花,又逗她道:“你怎么总是跟着你爹爹来?”
    小婴天真的道:“我喜欢爹爹。”
    向天歌道:“那你爹爹有没有亲你的嘴儿,摸你的nǎi儿?男人要是喜欢女孩子,就会亲她的嘴儿,摸她的nǎi儿,你看那个小眉姐姐,你爹爹喜欢她,不但亲过她的嘴儿,摸过她的nǎi儿,还把她脱光光的……”
    刘桑匆匆跑过来,牵了小婴就走……不要把小婴给教坏了!
    ***
    与墨眉和向天歌告别,刘桑让小婴用飞剑载着他继续赶路。
    离开青岫峰,出了羽山又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了灵巫山下。
    抬起头来,灵巫山,诸峰并立。云气缥缈。
    没有再让小婴用飞剑带他,而是牵着小婴,以纵提之术上山。寻了半rì,却又头疼起来。这灵巫山比他原本想象的还大一些,到处都是枯藤老树,毒蛇猛兽。根本就是无人居住的荒山,而他那个时候,也忘了问一下月夫人。到了灵巫山,又该怎么找她。
    他本以为灵巫山不过就是一座寻常的名山胜地,却哪里知道它座落在蛮荒之间,到处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让小婴载他上天,从高处观看,结果仍是未见人烟。
    忽的。他心中一动,看向其中一峰的山头,只觉那里树木高大,乱林密布。
    像这样的荒山,树高林密。本是正常。
    但那里的树木又比其它地方更高许多,更密许多。
    于是,他便让小婴往那边飞去。
    飞到密林之间,意外地现,这里竟是一个环形的陷口,树木显然是经过细心裁剪,从两侧长出,互相交错,将陷口掩住,以至于就算从高处也无法将它看到。
    他们从陷口处,慢慢的往下落,底下的空间,竟是越来越大,周围山壁长有许多琼花异草,其中一些竟还出各sè光芒。
    原来这里,竟是别有洞天?
    刘桑暗暗称奇。
    就这般落了数十丈,再往下看,底下竟是山清水秀,有若天然的园林,又有倚水而建的石亭、自耕自种的菜地、品种齐全的花园、以及挺拔耸立的古树。
    落在地上,牵着小婴,漫步在花丛中。
    “什么人?”一个人影从树后飘出,看到他,呆了一呆。
    她自然是月夫人。
    月夫人没有想到他在这个时候找来,又惊又喜。
    刘桑也打量着她,只见她穿着一件秋香sè红丝缀边的褙衣,内里衬着一件鹅黄中衣,绣有几片花瓣,下露桃红下裳,红缎绣鞋。
    看着他,月夫人眸中闪动着水sè的光采:“你来了?”
    “嗯,我来了。”刘桑将小婴脑袋一扭,道,“小婴,你先去玩一下,我们有些重要的事儿要说。”
    小婴“哦”了一声,乖巧地往另一边行去,走了几下,回过头来,见爹爹牵着月姨到树后去了。她心中好奇,蹑手蹑脚地绕了过去,藏在亭后,伸头一看,却见爹爹正把月姨压在树上,亲她的嘴儿,摸她的nǎi儿。
    原来爹爹喜欢她?可是爹爹从来没来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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