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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邪尊修仙记(三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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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随着一个老太监的喊声,头戴翼善冠,身穿衮龙袍的崇祯迈着大步走上朝堂。

崇祯和别的皇帝不同,或许是因为他年轻,或许是因为他整日忙碌着收拾烂摊子的缘故,是以他性子比较急,所以走起路来总是很快。因为这边事情办完,那边还有一堆烂事压着呢。

群臣再次一静。

崇祯端坐在皇座上,看不出什么神色,一张脸淡淡的,他也注意到了常笑站的位置,不由得微微皱眉,不过他却未曾说些什么,只是开口循旧例问道:“诸位爱卿今日有何上奏之事?”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皇上为何假装没看到常笑站的位置。

一位御史当先站了出来,道:“皇上,我等御史联名参劾锦衣卫同知常笑,私闯官宅,当众殴打御史言官王长旭,强抢王长旭之妻归家极尽淫辱,光天化日之下掠夺王家家产,将王家整个搬空,王家家丁被常笑打伤三十九人其中十八人腿断筋折,其情其状惨不堪言。皇上,这常笑凶横霸道,手段毒辣,那里有为官的半点模样,这样的人,光天化日之下犯下这般滔天大罪,我等御史请皇上将常笑下狱治罪。”说着一群御史呼啦啦的跪下。

一众文官心中冷笑,常笑打了御史就是捅了马蜂窝,就算他们不动手,这帮御史都不会与他干休。这常笑死定了!他们狗咬狗我就只管看热闹就好了。

崇祯眉毛微微挑了挑,嘴角略微抽动一下,然后看向常笑道:“常笑,可有此事?”

常笑躬身出列奏禀道:“皇上确有此事!臣知错了!”

呃?知错了?一众官员都是一愣,原本以为常笑无论如何要狡辩几句,他们已经准备了十几套方案,不论常笑怎么狡辩,他们都有办法来打压常笑,痛骂常笑,今天务必叫他出了皇宫的大门直接进入牢狱的小门,怎么这常笑竟然直接认罪了?这使得不少蓄足了力气准备驳斥常笑的御史们,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险些憋出内伤来。

不过认罪了好,认罪了省了他们不少力气,现在就可以直接将他押出去送进大牢了。

昨晚被常笑欺凌的那些官员们此时都在袖子里摸着那封连夜准备好的弹劾常笑的奏折,准备及时丢出去痛打落水狗了。

朝堂上微微一静,随后崇祯语声严厉的道:“常笑,以后不许这样了!”

常笑连忙躬身答道:“是,臣不会再这样了!”说完便退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里,重新站好,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朝臣们即便是见识过风浪的此时都有些傻眼,怎么回事?我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了?

一时间整个朝堂静的落针可闻。

众朝臣们在脑子里面想了半天,才似乎琢磨明白崇祯这个以后不要这样了是什么意思,这个意思似乎就是这句话本身所表现出来的文字上面的意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肯定没有其他的意思在内了。

朝臣怒了!

第九十七章 长旭丑态 我有证据

什么叫做以后不要这样了,这连斥责都算不上,甚至连警告都不算,这算什么?算是劝说么?崇祯平时不是这个性子啊?一般碰到这样的事情,当朝脱去官服拉出去杀头才最正常啊!是不是皇上后面还有什么其他的话?

所有朝臣尽皆偷偷摸摸的看了崇祯,半晌之后,他们确定了,这件事崇祯的意思就是到此为止,常笑痛殴王长旭的事情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这怎么行?

那一众本就已经跪下去的御史齐齐嚎叫道:“皇上,不可如此轻易放过常笑啊,他当众侮辱朝廷命官,抢夺朝廷官员的家眷,罪大恶极,当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啊!”

崇祯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摆了摆手。

众御史见崇祯依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更加暴怒,其中一位双手捧出一叠厚厚的奏折,膝行到前,将奏折举过头顶道:“皇上这是我么二十三个御史联名弹劾常笑的奏折,还有王长旭王御史的万字血泪控诉,请皇上过目。”

听到王长旭的万字血泪控诉,崇祯脸上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情,点了点头,旁边的老太监连忙上前将奏折捧了过来。

崇祯将其余的奏折丢在一边,一边饶有兴趣的打开王长旭的奏折一边笑道:“朕听说王长旭被常笑用鞋底子抽成了猪头,他不好好歇养,怎么还有本事一夜之间写了万字奏折出来?”

众臣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再说话了。

其中那些墙头草们连忙将弹劾常笑的奏折缩回袖子深处,对于他们来说,局势尚未明朗而且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是否弹劾常笑,还是要看看风向再做决定。而且崇祯竟然笑了,他们在这朝堂上可是好久没有见过崇祯笑容了。

崇祯一目十行的将王长旭的万字奏章浏览一遍,随即将奏折合上,环视众臣,掂了掂手中的奏折,似乎想要将奏折扔了,不过终究没有这么做,他虽然是皇帝,但御史的奏折他也是不敢随意乱丢的,不然后世便铁定要给他按上个不敬言官的昏聩帽子。

“王长旭何在?”崇祯淡淡的问道。

朝官们都擅长察言观色,此时明显看出来了,皇上生气了,为首的御史心中一喜,只当是常笑终于惹得崇祯不快了,连忙道:“正在宫外听宣。”

“哦?为何等在外面?朕还以为他起不来床告假了。”

那御史瞪了常笑一眼道:“回禀皇上,常笑将王御史殴打得面目全非,王御史害怕骤然上殿惊吓了皇上,所以才在外听宣。”

“呵,他倒是为朕着想,叫他上来,朕看看究竟是怎么个面目全非,竟然还能吓到朕。”

崇祯旁边的老太监连忙宣召,不久之后,就听到从殿外传进来诡异莫名阴测测的哭声,这声音实在是飘忽难以捉摸,听着就叫人心底发毛。

又一会,人未至哭先至的王长旭才双手托着脑袋,伴随着袅袅哭声,小步疾走进了乾清宫。

都听说王长旭叫常笑给打了,打得很重,但具体怎么重大家却都未曾见到,其中有不少人觉得王长旭也就是被常笑抽了两个嘴巴而已,即便王长旭有伤也不至于太重,奏折之中所谓的重伤,不过是夸张之言罢了,毕竟御史之流最擅长的就是煽风点火,一个火星就能放大到三丈巨焰。

哪知道他们看到捧着脑袋哭着走来的王长旭的时候,一个个都骇了一跳,这哪是重伤啊,这分明是给打残疾了,等等,这个真的是王长旭不是什么妖孽畜牲化生成人跑来兴风作浪么?

就连崇祯都眉头猛的一跳,险些喊出护驾来。

那些原本跪在门口痛哭流涕的御史们纷纷躲避,呼呼啦啦的蹦起来,躲在两侧。

王长旭当真是威风凛凛,一进乾清宫立时骇得百官退避。

只有常笑一动未动,双目微垂,好似巨浪之中的礁石一般。

就见此时的王长旭脑袋的肿胀已经消了小半,原本是个紫茄子,但现在却因为消肿,而使得整张脸上只有两边的脸蛋|子红肿青紫,涨大得好似两个蛋蛋,远远看去,就像是两颗睾|丸挂在脸上一般。

王长旭要是以这幅尊容去了生殖崇拜比较热烈的日本的话,恐怕立时要被当成是神邸围起来供奉,说不定会有什么大金玉之类的称呼。

这幅尊容再配上王长旭此时那阴阳怪气的哭声,确实容易叫人误以为是妖孽下凡。

当王长旭一个跟头拜倒在地上的时候,众人才敢相信这个确实是王长旭。

崇祯脸上都被骇得露出惊悚的神情来,王长旭原本也是一个美男子,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王长旭热泪盈眶的在大殿上叩头不止,他每叩一次头,大殿上便传来三声重物撞击地板的声响,同时在两个脸蛋|子的夹缝之中传出呜呜咽咽的哭泣之声。

大殿上未曾见识到昨天常笑用鞋底子狠抽王长旭的一众官员们此时看得都牙疼,有的同情心强烈一点的,甚至都捂着眼睛,不忍卒睹。

而朝臣们望向常笑的目光之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畏惧,由不得他们不怕,一个大好男子被常笑抽成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狠了,太残忍了,太没人性了!文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别人动手,要是对骂这帮人是谁都不惧的,要是对方动武再加上一个蛮不讲理凶横霸道,那就真是不敢招惹了。

御史靠什么活着?不外乎就是一张嘴而已,现在的王长旭无论想说什么都是呜呜咽咽的,只能用手指指点着常笑,呜呜咽咽的叫唤。好似被人踹了一脚的小狗在乱吠一般。

众官员齐齐望向常笑。

就连崇祯也都望向常笑。

显然这个时候确实需要常笑给个解释,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子,确实不是一句下回不要这样了能够揭过去的。

常笑淡然的往前迈了一步,靠近王长旭。

王长旭是怕极了常笑的,骇得连忙后退,常笑再走一步,王长旭再退。

常笑装作惊讶至极的道:“王大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来来来,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王长旭已经上了常笑一次当了,此时哪里还会再上当,将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两个脸蛋|子在脸上甩来甩去,好似那啥一样。

“常笑,你不要装傻充愣,王大人之所以会如此,明明是你昨日殴打所致!你刚才明明已经在皇上面前认罪了,现在怎么敢出尔反尔?”为首的御史昂然斥道。

常笑望向那御史,双目微微一窄,然后奇道:“认罪?我什么时候认罪了?我说我认罪了么?”

那御史一愣,随即声音更大:“你刚才明明在皇上面前亲口说臣知错了,怎么现在又不认罪?”

常笑一笑道:“知错就是认罪?这位大人你的老师是谁?他是怎么教你的?”

这御史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嗫嚅着想要说出什么来。

常笑已经开口道:“昨日是常某大婚,瑾芸则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倒要问问王大人,我的未婚妻子为何被你强行抬进了王家?”

王长旭吱吱几声,旁边的御史竟然听懂了,开口解说道:“王大人说,我和瑾芸两情相悦!”

常笑眉头一拧,冷声道:“王大人,你和瑾芸两情相悦,可有证据?”

王长旭一愣,这个证据他哪有,不过他却不相信常笑就有,即便常笑拿出什么信物来,也不足为凭,他也可说是常笑昨夜假造出来的,心中有底王长旭便吱吱乱叫。

那精通兽语的御史连忙翻译道:“常笑,我没有证据,难道你就有证据?”

常笑淡淡一笑道:“当然!”说完常笑转身对着崇祯躬身一礼道:“皇上臣有人证!”

崇祯此时也变得好奇起来,怎么两情相悦的这种事情还有人证?

为首的御史眼珠一转连忙道:“常家的仆人或者瑾家的仆人不能算是人证。”

其余的御史也都反应过来,一一补充道:“与常家交好之辈,有串通嫌疑,也不能算是人证。”

“毫无官身的百姓空口白话,也不能算是人证!”

常笑一一点头,随即道:“臣的人证不是常家的家丁,也不是瑾芸的仆从,更不是百姓,皆是朝中的命官,而且都是王大人的至交好友,此时也有一部分在朝堂之上!”

这下连崇祯都露出莫名的神情来了。

百官一愣的时候,常笑已经朝着王凤麟一拱手道:“王兄,昨日你可是我大婚的伴郎啊!当可为常某作证。”

王凤麟闻言退后一步,随即连忙要摆手拒绝,常笑已经又转身朝着崇祯道:“皇上,臣有三十余位王长旭的好友赠送的诗文墨宝为证。”

王凤麟此时才恍然明白过来,他完全没想到昨日常笑为何要叫他们写下诗文,原本以为只是常笑疯癫张狂之举,没料到这举动竟然是留在此时的后手。王凤麟此时心中微微一寒,这常笑难道昨日在喜堂上便算到了今日的局面?要真是如此,这个常笑就太可怕了!心机深沉得难以捉摸!

崇祯目光微微一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常笑一眼,随即一招手道:“呈上来!”

这些诗文常笑早就带在身边了,三十几张纸叠起来也不怎么占地方。

常笑从宽大的袖口将一叠纸取了出来,自然有太监上前将这些纸呈到崇祯面前。

崇祯一一打开,仔细观瞧,果然都是赞颂常笑大婚的语句,其中还颇有两首很显才华,每一首诗文下面都著有诗文的作者名字以及赠送何人,甚至有些爱卖弄的,直接在诗文之间便将常笑和瑾芸的名字收录进去,与神仙鸳鸯相比。还有那风骚之辈,随身都带着印信,弄得鲜红的印章扣在上面。

常笑当日为何要仔细看这些诗文是否有阳奉阴违,抑或藏头露尾的谩骂他的藏头诗,就是为了此时不至于生出什么意外来。

崇祯将这些诗文看了一遍,随后看向王凤麟,淡淡的问道:“这些不是被逼写下的吧!”

第九十八章 快刀入手 君臣打算

崇祯俯身问道:“这些该不是被逼写就的吧!”

王凤麟嘴角蠕动两下,一对眼珠子急急转动两圈,随即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道:“禀皇上,我等是诚心实意为常笑恭祝大喜的!”

旁人都是一怔,王凤麟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正是踩常笑的时候,他王家又和常家势不两立,怎么这个时候竟然放水了?

旁人不明了,但王凤麟是聪明人,他清楚得很,今天谁都不能将常笑怎么样了,不凭什么,就凭他们这些人一时糊涂写下的这一篇篇赞诗。

三十个朝中命官为常笑大婚赋诗,还随着常笑示众一般的挂着大红花绕城一周,要是此时他说自己和其他三十多位大臣都是被常笑逼的,那么常笑肯定会问自己怎么逼迫他们了,用刀了么?用枪了么?有什么恐吓的言语么?到时候他们将哑口无言。

常笑从始至终都没有逼迫他们,况且一旦他们承认自己是受逼迫的,那么恐怕从此之后官途也就到此为止了,原因很简单,若是他们这么容易被逼迫,那么在皇帝眼中他们就是毫无气节之辈。这样的人是不堪用的。

为官者可以诗词一般,也可以政绩平平,但却绝对不能没有气节,这是文人的骨头,今天他若承认被常笑不用刀、不用枪、甚至不用不用言语就逼迫得写赞诗,挂花绕城,那么出了皇宫的大门口他就将成为一个笑柄,成为一个毫无气节之辈。这是聪明人王凤麟不能承受的!

而且更叫王凤麟感到害怕的是崇祯问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这句话问得很妙,很有玄机,似乎是在点醒他,叫他考虑清楚自己是否是被逼迫的。

这句话若是旁人问王凤麟说不定脱口而出就说自己是被逼迫的了,但是皇上问,他就不得不好好想一想了,想一想崇祯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显然崇祯是偏向常笑的,不,不是偏向,而是根本就是和常笑站在一起的,这叫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知道常笑不过是崇祯的一步棋而已,也知道了为何常笑敢在昨日做出这样的举动,因为他背后站着皇帝!

常笑根本不是少年轻狂,不是愚蠢,不是直奔死路,而是一种极致的智慧和无所谓的有恃无恐!

王凤麟敏锐的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王凤麟明白了,文官们想要将常笑当成是一把刺向崇祯的刀,但常笑又何尝不是崇祯斩向文臣的剑?

崇祯这是要下手对付官员们,从而将权柄更加集中的抓在手中了!无论怎么想,一个勤谨得近乎疯狂的皇帝,一个每天只睡两个时辰的皇帝,一个数年不曾欣赏舞乐而一心扑在政事上的皇帝,都应该是一个想要将一切都牢牢抓在手中的充满占有欲的皇帝。

王凤麟恍然大悟,从此闭口不言,一个字都不说了。他知道一场狂澜骤雨就要来了,这个时候说错了一个字都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同为君子双壁的王凤麟都承认自己真心恭贺常笑了,其他人更不会开口说自己是被逼迫的了,能混到这个朝堂上来的没一个是傻子,即便开始想不明白,但是王凤麟的异常举动也使得他们想明白了,他们虽然想不到王凤麟所想的那么深,但至少他们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是被逼迫的。

那三十余个常笑的伴郎其中有十八个在朝上,此时这十七人连忙齐齐出列恭声道:“我等确实是诚心恭贺常同知。”

形式一下逆转过来了,常笑从孤家寡人一下就多了十多个战友。

王长旭混了二十多年,就交了这么几个所谓的朋友,在这一瞬间齐齐和王长旭划清界限,站在了常笑这一边!在这一刻,王长旭就是孤家寡人,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

现在的情况是,常笑和瑾芸肯定是两情相悦的未婚夫妇,谁反对,朝堂上的这十八个被常笑索要了三次贺礼的官员都不能答应!反对常笑和瑾芸之间两情相悦的就是反对他们、,就是和他们过不去!

这个变化有些叫人头晕。

王长旭更是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过他眼珠转动一圈又吱吱叫了出来。

旁边的御史连忙翻译道:“常笑私闯官宅,痛殴朝廷命官,抢夺了我家家产,请皇上为臣做主!”显然王长旭也知道不能再纠结瑾芸的事情了,是以换个角度继续攻击常笑。

“够了!”常笑没有开口,崇祯已经淡淡的发话了。

崇祯缓缓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看着王长旭,淡淡的言道:“王长旭,瑾长是你什么人?”

王长旭一愣,莫名的看着崇祯,心中的恐惧刹那间绽放开来。

王长旭不知道如何回答,崇祯也不要他回答,继续问道:“是你在瑾芸面前夸下海口,说你能够劝朕不杀常笑?”

王长旭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起来,那两颗丸子在他脸上来回乱颤。

“常笑出宫之后,你对瑾芸说是你劝说朕放了常笑,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朕怎么从未见过你来为常笑求情?”

王长旭此时已经匍匐在地,抖得筛糠一般,一声都吱不出来了,他此时也明白了,崇祯是偏向常笑的,他完蛋了。

“该打!”崇祯将手中一直攥着的王长旭的万字血泪奏折使劲摔在了王长旭的脑袋上。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王长旭,你的礼义廉耻那里去了?故友之女你也下的去手?还是用这么肮脏腌臜的手段,朕看常笑打得轻,朕要是常笑,定然要将你这个无情无义,欺君罔上的混账东西打个半死,断不会叫你厚颜跑到朝堂上来大言不惭!给我拖出去!”崇祯此时显然是暴怒异常,声音大得吓人。

天子之怒,非是常人可以想象,就是常笑在这怒火之下都觉得心肝乱颤,周身真气都受到制约全都缩回到了小腹丹炉之中去,真龙天子即便没有修为也是非同凡响的。

门外站立的金甲侍卫立时上前将抖成一团的王长旭拖了出去。

朝堂上一下安静下来,谁都不敢说话了。

崇祯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缓缓坐在皇位上,看了常笑一眼,淡淡的问道:“常笑,你可知罪?”

常笑连忙道:“臣知罪。”

“何罪之有?”

“王长旭不管如何不堪都有国法皇上惩治,臣动手殴打他,确实是有罪!”

“以后不许这样了!”

“是!”

众臣此时都看出来了,皇帝的屁股是坐在常笑那边的,还是那句话,什么叫做以后不许这样了?这连斥责都算不上。眼见着,常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江彬了。

崇祯看着下面的朝臣看向常笑的畏惧眼神,心中有着一种淡淡的欢喜,常笑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三下五除二就震慑了群臣,而且还是以一种叫他最放心的方式。

崇祯和常笑之前的一席私密对话,使得崇祯在一团乱麻之中茅塞顿开,从而确定了攘外必先安内,安内必先治吏的主张。

而治吏并非是说说而已,绝对是比对抗女真鞑子还要困难的问题,因为有明两百余年,文臣武将们已经形成了一套约定俗成的东西,这些东西根本无法破解,即便是他崇祯也无法和两百余年的官场惯性相抗争,要想治吏只有一个办法,打碎了重建官场秩序,一切都是新的才能够被崇祯掌握在手中!

但方略是有了,崇祯却感到无从下手,朝堂上就像是一块铁板,他就是铁齿铜牙也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但是现在,常笑简简单单的就告诉他应该怎么办了!

崇祯此时明白了,之所以朝堂上处处都不受他控制,是因为他手中没有一把称手的快刀!而常笑显然就是送上门来的一把快刀!

崇祯很明白,常笑叫人畏惧的不是他的手段霸道,不是他的蛮不讲理,而是因为有他这位皇帝站在他身后,常笑要依旧还是一个世家子的话,这么折腾,王长旭都能够碾压他!

也就是说,常笑的一切都是他崇祯给的,朝臣畏惧常笑其实最终畏惧的还是他这个皇帝。

不要以为那些所谓的任用奸妄的昏君就是真的昏,他们其实才不昏呢,他们明白得很,那些所谓的馋臣奸妄们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风筝罢了,那根线最终还是在他这个天子手中,这个天下馋臣奸妄无数,但是馋臣能够威胁到皇上的皇位的还真就是少之又少,最多也就是如魏忠贤那般,在皇上突然暴毙之后弄权一段时间罢了,不过就算他魏忠贤再如何权势滔天,被称为九千岁,他依旧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从崇祯翻手之间就将其覆灭就可见一斑。

其实馋臣不过是皇帝手中的一件工具罢了,一个皇帝总有许多事情不方便自己去做,这个时候就需要馋臣奸妄粉墨登场,一个皇帝若是需要做太多的不方便自己去做的事情,那么这个馋臣奸妄的富贵就会长久,无疑,崇祯现在就需要一个弄权的奸妄馋臣。最好是一个将朝野得罪遍了的孤臣!这样的孤臣永远翻不起风浪来,绝对不会威胁到他的皇权。

常笑的举动得罪了几乎所有的朝臣,恰好是崇祯最需要的!

崇祯此时已经给常笑想好了结局,等他将这些不愿意干事只知道信口开河胡乱骂人的御史言官还有那些只知道勾心斗角却不愿意为朝廷分忧的文臣换一遍之后,常笑会背负一个奸臣的名声被凌迟处死,而那个时候灭杀奸妄恢复天下清明的他崇祯,依旧是一个圣明的帝王,那个时候朝堂也好天下也好应该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所有的罪名都交给常笑来背好了。

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崇祯决定,一方面是为了补偿常笑,一方面则是要将常笑养大,他会纵容常笑,反正现在朝中的官员真正做事的就那么几个,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其余的常笑愿意将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统统赶走了换新的才好。

崇祯有他的念头,常笑也有自己的念头,在常笑眼中,一切才刚刚开始,这将是一个养虎为患的故事,最终,养虎人被老虎吃得连渣都不剩。

朝堂上没有感情,更没有亲情,只有胜利者的笑声,和失败者的呜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常笑和崇祯不经意的目光微微一触,随即便分开了,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可怜之处,也看到了自己将来所处的最高峰。

散朝,所有的大臣今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因为他们都有一种感觉,皇帝的权柄又扩张了,而他们这些文臣的地盘又被压缩了,而且,他们的脖子都有些发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了,这种感觉叫他们有些胸闷。

似乎连头顶上的天空都变得阴霾起来。

缓缓风起,似乎一场暴雪就在眼前。

这一个寒冬,将会异常难熬!

第九十九章 水洗凝脂 大欲天魔

常笑回府的时候,瑾芸刚刚从软在床上的状态恢复过来。

常笑走后,瑾芸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她一醒过来便想要起床,可惜她昨晚实在是被常笑磋磨太狠了,虽然睡了几个时辰,但现在也就是周身酸软无力,不要说下床了,就是动一动都是艰难,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的一片,酸胀肿麻各种难堪的感觉,这使得瑾芸羞愧无地。

春来和巧福为了伺候瑾芸方便就住在隔壁,昨夜她们两个最开始还趴在墙上听,后来就算是想要捂住耳朵,都没用了,足足听了半宿征服,一个个到现在都是双眼微红,哈欠连天的模样!

瑾芸即便是在这两个丫头面前依旧是羞怯得不得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动静都被这两个丫头听去了,她竟然一边呻吟一边唱那般下流的曲子,想一想就浑身发烫!本就羞惭无地的她,又看到巧福和春来的那种挂在嘴角边上的若有似无的笑意,瑾芸就有种想要掐死她们两个灭口的冲动。

春来和巧福伺候瑾芸在床上吃了饭,一直到常笑归来的时候,才扶着瑾芸勉强下了床,直接将木桶搬到了房中,简单清洗了一遍。

此时常笑刚好进门,看到蔼蔼雾气之中一个清丽美人儿被两个侍女搀扶着,身上的衣襟半遮半掩的露出胸口的半团酥肉,这团肉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晃得常笑都有些傻眼。

什么叫做‘温泉水滑洗凝脂。’什么叫做‘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要是能够天天围着这样的美人儿,看她此时的种种美态,莫说是皇帝,就是他常笑也不愿意去上劳什子的早朝了!

常笑看到瑾芸此时羞怯无力的模样不禁心思大动,加上他在朝堂上的一番争斗看起来似乎不以为意,实在却紧张无比,此时正是需要好好放松精神的时候,越发想要将瑾芸按在水桶之中就地正|法,不过常笑终究不是畜生,瑾芸此时已经如此了,他要再折腾她的话,瑾芸就活不成了。

瑾芸猛的看到常笑,不禁羞怯的连忙拉扯衣襟想到挡住露出来的白闪闪的嫩肉,虽然昨晚折腾了许久,但是瑾芸这种女子还是无法在常笑面前放得太开。

“夫君,你回来了。”瑾芸娇羞的问道,昨晚的瑾芸叫夫君叫得太过销魂,常笑一听这两个字,尾巴尖儿便微微一酥,一股热流直奔身子前面的尾巴尖儿。

常笑笑着取代了春来的位置,扶着瑾芸的柔荑,将她安放在床上,细心地帮瑾芸整理湿漉漉的头发,瑾芸心中不由一暖,此时常笑却笑道:“芸儿还是多歇息一下吧,明晚夫君再与芸儿谱曲练歌。”

瑾芸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出溜一下便钻进了被窝里,鸵鸟一般的一动不动了。

常笑左拽拽、右拽拽,就是拽不开被子,瑾芸死死压住被角一动不动,常笑最终只得无力的摊手。

巧福和春来在一旁看得都是掩口而笑,虽然是自家小姐被常笑欺负了,但她们两个丫头现在对常笑可是一千一万的好感,就算瑾芸说常笑不好,她们两个都不依。

常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两个丫鬟立时脸上飞霞,连忙低头,恭谨的好似两只小鹌鹑一般。

常笑一笑道:“我先出去了,要不然你家小姐得活活憋死在被窝里。”

说着常笑便一笑走出了屋子。

常笑吃过了晚餐,常胜正在他身边磨叨,突然有下人跑来禀报道:“公子,您的师父来了。”

常笑一愣,“什么师父?”

随即常笑恍然,在他的记忆之中除了私塾的几个被以前的常公子打得抱头鼠窜的老夫子之外,就没有别的师父了,若说有,那只有一个,黄仙师!

常笑正愁自己在修仙之途上独自摸索,找不到门径,不知道如何修炼下去,这个便宜师父就送上门来了,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得太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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