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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洗江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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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翻身做主的徐文炳,这一下的气势,可是非常的足。

  徐文炳觉得,反正之前双方都已经撕破脸皮,往后肯定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而且现在各为其主,根本就没必要再和孙二胜客气。

  而孙二胜听到徐文炳叱喝他的这句话后,顿时就被气得肝都疼了。

  他竟然被徐文炳这个家伙给威胁了!

  在于飞来到这个炼药房之前,这个炼药房里,从来都只有孙二胜威胁别人的份,他何曾有过这样屈辱的经历?

  这对于孙二胜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这一刻,孙二胜感觉到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从心中升腾而起,他现在连瞪着徐文炳的那双眼睛,都已经快要冒出血来了。

  不过正当孙二胜马上就要爆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突然间闪过罗振培刚才叮嘱他回来之后一定要忍耐的话语。

  一想到这,孙二胜当场就打了一个激灵。

  老实说,之前罗振培对他今天的表现,可是已经大为不满。

  如果现在他忍不住心中的这股怒火,直接和徐文炳吵翻了,说不定他在这个炼药房里可就再也呆不下去了。

  这样一来,罗振培身边那几个狗头军师让他在炼药房里做内应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那到时候,罗振培和他手下那几个亲信,还不得把他给吃了?

  老话说得好,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这些年来,他之所以能在这个炼药房里横行,靠的就是身后的罗振培在撑他,如果因此而惹怒了罗振培,那到时候他的处境,可就真的会连鸡都不如了。

  所以在这个即将爆的关键时刻,孙二胜死命地猛吸了两口气,好不容易才把心中升腾起来的那股怒气,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于管事,杀人不过头点地,在此之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太好,这点我必须承认,并为此向你道歉,但是徐文炳嘴里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可是不会接受的。”孙二胜勉强忍住心中那股翻腾不已的怒气之后,转身对于飞说道。

  之前已经接连被于飞给扔出去两回了,孙二胜现在面对着于飞,心里可是有些毛的,说实话,如非必要,孙二胜根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

  不过老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与于飞这个阎王相比,徐文炳这个小鬼,不但是看起来更加难缠,而且还根本不讲道理,所以孙二胜宁可直接面对于飞,也不想再和徐文炳有过多的纠缠。

  当然,在这一刻,孙二胜已经全然忘记,他自己在一个多时辰之前,可不就是徐文炳现在的这番模样么?

第二百二十八章 知错能改

  看到孙二胜并不打算搭理自己,反而转身去找于飞,徐文炳嘴巴一张,正想开口再叱喝几句。

  不过还没等徐文炳开口说话,于飞就已经伸出手,制止他继续再喝骂下去。

  孙二胜这个家伙确实很可恶,而且这次回来,于飞也知道他绝对是没安好心的。

  只是从罗振培对待他的情况来看,在罗振培的那个体系当中,孙二胜这个家伙也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并算不上是什么关键人物,根本不值得花太多的精神去对付他。

  再者,现在他们花费精神把这个孙二胜给赶走了,罗振培那一伙人,肯定还得再派其他人,或者通过其他隐藏的渠道过来摸他的底细。

  以其这样,那还不如把孙二胜这个家伙留下来,毕竟这个家伙和他们的矛盾现在是摆在明面上了,他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至少还能有迹可寻。

  当然,于飞也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他,所以在制止徐文炳的喝骂之后,于飞淡淡地说道:“孙二胜,之前你对我的无礼举动,我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孙二胜听到于飞嘴里说出来的这半句话后,心里顿时一喜。

  眼前这个姓于的小子,虽然有些蛮横不讲理,而且对付他的手段还很暴力,一言不和就把他提起来往外扔。

  只可惜做事不够果决,心也不够黑,根本就没有那种果断杀伐的气势,这种人,应该没多大出息。

  俗话说,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姓于的小子,现在说原谅他之前的无礼举动,那可不就是意味着,他就能够继续留在这个炼药房里,安心地做他的内应么?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炼药房里呆着,然后耐心地等待时机,到时候找个机会,直接挖个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埋了。

  所以这一刻,孙二胜心里对于飞的评价,一下子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孙二胜认为,如果现在要是换上自己掌握主动的话,那肯定得把对方赶尽杀绝,根本就不会给自己留一点后患。

  只不过,都还没等孙二胜开始高兴,他就听到于飞继续在那里说道:“孙二胜,你的无礼,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未经过我的批准,就在工作时间里私自外出,这个我必须要给你一个警告。”

  刚刚还认为于飞不够心狠手辣的孙二胜,听到于飞嘴里突然蹦出一个“但是”的时候,心里顿时倏然一惊。

  他害怕于飞突然间来个神转折,直接宣布要把他赶出这个炼药房,那样的话,他的如意算盘可就白打了。

  不过当他听清楚于飞只是想要给他一个警告的时候,心里那一根紧绷的弦,这才松了下来。

  眼前这个姓于的小子,还真不是个好东西,这一惊一乍的,搞得他都惊都出一身汗来,孙二胜在心里暗骂道。

  不过还好,于飞最终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而已,对于这个结果,他还是可以接受的,至少要比被人当场扫地出门要好上很多。

  所以下一刻,孙二胜非常大度地回答道:“于管事,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接受你的处罚。”

  “好,孙二胜,你能这样想,那就对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诸位,你们看看,孙二胜现在的认错态度非常的诚恳,往后你们要是做错什么事的话,就得学他的这种认错态度!”于飞用手指着孙二胜,笑着和马天贵那几个家伙说道。

  看着笑容满面的于飞,这一下,孙二胜的心里更是放松不少。

  听于飞的这番表态,应该是不打算和自已计较太多了,自已只说了一句软话,就直接把他糊弄过去了,哼,小子,在我面前你还嫩了一点,孙二胜在那暗自得意地想道。

  “好的,于管事,我们往后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学习孙二胜的这种认错态度!”马天贵他们几个,赶紧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之前在炼药房里嚣张不已的孙二胜,都在于飞的面前低头认错了,他们这几个毫无背景的家伙,哪里还敢在这位年轻的于管事面前说个不字?

  不过马天贵那几个家伙,虽然表面上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可他们的心里,却是暗自腹诽不已。

  他们刚才还打算好好看个热闹呢,没想成,孙二胜这小子,竞然是个欺软怕硬的玩意。

  之前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可现在站在于飞面前,却软得跟面条似的,就差跪下来求饶了,这还真是个完蛋的家伙。

  早知道孙二胜这个小子是这般德性,那以前被他欺压的时候,自已这些人就应该反抗一下的,马天贵那几个家伙,有些鄙夷地看着孙二胜,心里却隐隐有了几分悔意。

  在这些家伙各自在心里乱想的时候,脸上带笑的于飞,却扭头和徐文炳说道:“看在孙二胜认错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也不打算太过于为难他了。”

  听到于飞这么一说,孙二胜的脸上顿时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眼前这个姓于的小子,实在是太好糊弄了,这一下,他真想仰天长笑三声!

  不过都还没等孙二胜笑出声来,他就听到于飞继续说道:“对于他私自脱离工作岗位的这件事情,罚他二百两银子就算了,文炳,等下你找他把钱收一下,然后等月底时候,你再把这点钱当成福利,给大家发下去吧!”

  刚才还笑得无比灿烂的孙二胜,听到于飞刚刚所说的那句话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完全僵住了。

  好家伙,这种表情一瞬间的剧烈变化,差点就把孙二胜的那张脸给弄瘫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孙二胜,哪里还顾得上去想这剧烈变换的表情,到底会不会造成面瘫,他现在正一脸悲愤地看着于飞,恨不得直接跑过去,狠狠地咬于飞一口。

  刚才孙二胜还以为于飞好糊弄,被他说句软话之后,就不打算再追究他的责任了。

  没想成,这个姓于的小子,嘴巴一张,竞然要罚他二百两银子。

  这一前一后的巨大心理落差,差点把孙二胜给气出内伤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暗爽不已

  不过还没等气急败坏的孙二胜开口说话,旁边站着的徐文炳,却赶紧拍着胸脯大声回答道:“好的,于管事,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这一刻,徐文炳可真算得上是心花怒放。

  老实说,之前听到于飞说,不打算继续追究孙二胜的无礼行为,并只想给他一个警告的时候,徐文炳的心里可是非常郁闷的。

  要知道,今天他们和罗振培那一伙人,已经算是完全撕破脸皮了,尤其是眼前这个孙二胜,当时可是毫不留情地面对面开撕的,双方根本不可能还有和解的余地。

  这种场面占优的情况下,徐文炳认为,即便是没办法一棍子把对方打死,但至少也得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这位于管事倒好,明明自己已经占尽了优势,可在处置孙二胜这个家伙的时候,非但没有痛打落水狗的打算,反倒是高举轻落,轻易地把孙二胜给放过去了。

  说实话,当时徐文炳的心里可没少埋怨,他认为,这个于管事还是太过于年轻了,根本就没有一点果断杀伐的气魄。

  那一会,徐文炳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

  直到于飞开口说要罚孙二胜二百两银子的时候,徐文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之前完全是误会了眼前这位年轻的于管事。

  徐文炳清楚的知道,对于嗜财如命的孙二胜来讲,于飞要罚他的二百两银子,可不就等于是要了他的亲命?

  要对付孙二胜这个家伙,就没有比让他破财更好的手段了,你瞧他现在那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小样的,你也有今天?

  所以看着孙二胜这个家伙现在的那副模样,徐文炳的心里,就象是在六月天里,喝了满满一大杯酸梅汤一样畅快。

  不过在徐文炳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时候,孙二胜可是快要把肺都给气炸了。

  要知道,即便以前能在这个炼药房的其他人身上搜刮到一些油水,可对于孙二胜来说,这二百两银子的罚款,依然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他现在的薪资水平,即使是加上搜刮来的那些油水,这二百两银子,孙二胜至少也得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才能攒够。

  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孙二胜之所以要投到罗振培的门下,死心塌地地做一名狗腿子,可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多捞一点油水么?

  可现在,于飞只是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他就得损失二百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孙二胜哪里能够受得了?

  所以下一刻,孙二胜一脸悲愤地用手指着于飞大喊道:“姓于的,你,你……”

  不过都还没等孙二胜“你”出个所以然来,之前扭头和徐文炳说话的于飞,皱着眉头转了过来。

  “嗯?”

  从于飞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并不算大,

  可那股威压的气势,却是象一张实质的大网一样,向孙二胜的身上笼罩了过去。

  这一下,用手指着于飞,正想要发飙的孙二胜,顿时为之一滞。

  这个时候,孙二胜才明白过来,自已之前所想的真是太天真了,眼前这位年轻的于管事,哪里是什么好糊弄的主?这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孙二胜,对于你的处罚,你还有什么意见不成?”都还没等孙二胜有所反应,于飞又冷冷地的问道。

  于飞的声调并不高,可那说话的语气,却冷得快要结成冰,再加上他那双无比凌厉的眼神,这让孙二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我……”这一下,孙二胜说起话来,连舌头都似乎打了结。

  孙二胜有心想要反抗,可当他看到于飞那冰冷的眼神之后,心中残余的那一丝勇气,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孙二胜在那里“我”了半天之后,好不容易才把他那打结的舌头给捋直了,在于飞那股无形的气势压迫之下,最终,他的嘴里无比艰难地说道:“我没意见……”

  “嗯,那就好!”于飞点了点头,他脸上的那股寒意,在这一刻,已然化为乌有。

  而站在旁边的马天贵那几个家伙,看着孙二胜现在的这副窘态,心里顿时感到暗爽不已。

  孙二胜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他也不想想,能当着罗振培的面,直接把他扔出门外去的主,是那么好糊弄的么?

  老实说,马天贵那几个家伙,平时被孙二胜这个小子欺压得够呛的,现在终于看到他倒霉了,那心情可不是一般的爽。

  当然,除了对孙二胜这个倒霉孩子的幸灾乐祸之外,于飞刚才说等月底的时候,要把那二百两银子当作神利发给他们,这一句话,更是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激情。

  马天贵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这些年来,孙二胜这个小子,从他们的身上搜刮了不少油水,只不过他们一直顾忌着孙二胜身后的罗振培,所以平日里他们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在此之前,他们当中也有人偷偷找过前几任炼药房的管事,向那些管事反应过这个问题,当时那些管事嘴里都答应会处理,只可惜,最终全是白搭,该捞不该捞的,孙二胜一样照捞不误。

  而现在,他们眼前这位年轻的于管事,根本不顾忌罗振培的存在,在刚来的第一天,竞然能从视财如命的孙二胜身上,反刮一层油皮下来,说实话,这真是太不容易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到月底他们就能见着孙二胜的回头钱了。

  所以这一刻,这些家伙在兴奋之余,看着于飞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一般。

  炼药房前面的那几任管事,他们全部都只是会说,而不会去做,答应他们的事,根本就无法兑现。

  而眼前这位于管事,年纪虽然不大,嘴角上甚至还长着一圈绒毛,可是他都还没等他们开口诉苦,竞然一见面就直接把孙二胜那个家伙,给狠狠地整治了一番,这让他们几个人在兴奋之余,心里又多了几分敬畏。  

第二百三十章 火上浇油

  “好了,诸位,孙二胜本人都已经认识到自已的错误,并甘愿认罚了,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文炳,收罚款的事情由你跟进,其他人都回去做事吧!”于飞大手一挥,然后便转身往那间管事专用的房间走去。

  于飞今天才刚来养生堂报道,就和属于罗振培一伙的几个人斗得不亦乐乎,这一上午下来,他也已经累了。

  当然,这种累,并不是体能上的累,而是心累。

  虽然前世某位伟人曾经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可是若非必要,于飞并不想和别人如此勾心斗角。

  别看他今天一来就非常强势,先是拽着朱理清的衣领,把人家提在半空,然后又两度把孙二胜直接往门外扔,这简直就象一只横行的螃蟹一样,到处张牙舞爪的。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被逼无奈。

  对于飞来说,他还是比较喜欢闷声发大财的,在这个养生堂里,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来者,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怎么可能会在刚来的第一天,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只是他刚踏入养生堂的大门,那个叫朱理清的家伙,一照面就想给他来个下马威,在许茹静的面前,他怎么能坠了自已的名头?最终也是逼不得已,于飞才出了手。

  而炼药房里的这个孙二胜,那纯粹就是他自已在找死。

  做为炼药房的管事,那就意味着这个炼药房往后就是于飞的根据地,如果不能掌控住这个地方,那他往后还怎么能在养生堂立足?

  所以当孙二胜跳出来蹦哒的时候,于飞只能顺势把他的威风给灭了,要不然,他根本就没办法在这个炼药房里展开工作。

  正因为有朱理清和孙二胜这两个家伙,前仆后继地想要给他来一个下马威,所以才会阴差阳错地造成目前的这种情况。

  当于飞转身进入到炼药房管事专属的那个房间之后,目送他离去的徐文炳,顿时就抖擞了起来。

  “孙二胜,那二百两银子的罚款,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徐文炳走到孙二胜的面前,板着脸问道。

  徐文炳可不想和孙二胜这个家伙,讲什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刚刚才实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他,现在只想乘胜追击,让孙二胜这个家伙堵心一回。

  既然双方都已经撕破脸皮了,那就没必要再留什么情面了,虽然不能把孙二胜这个可恶的家伙搞死搞残,但是哪怕只能恶心他一把,徐文炳还是很愿意做的。

  而这个时候的孙二胜,本身就已经够郁闷的,现在再听到徐文炳所说的这句火话,他的那张脸当场就绿了。

  老实说,这若是换上平时,他早冲上去,把这个徐文炳这个火上浇油的家伙给暴捶一顿。

  只是形势比人强,现在这个炼药房,已经不再是他当家做主了,所以即便是满腔的怒火,孙二胜也只能憋屈地忍着。

  孙二胜死命地咬着牙,直到把他嘴里的那口银牙咬得嘎嘎作响,最后才忍住直接把拳头往徐文炳脸上砸过去的冲动。

  不过站在对面的徐文炳,却根本毫无俱意,他紧盯着孙二胜,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

  那表情,仿佛就是在说:来呀,有本事就直接往我的脸上打呀!

  看着一脸挑衅的徐文炳,一双拳头已经快要拽出水来的孙二胜,在心里挣扎了半天之后,最终只能颓然地松开他的那双拽紧的拳头。

  忍无可忍,仍需再忍!

  孙二胜心里明白,他这一拳现在要是真朝徐文炳的脸上打过去,那这个炼药房里,可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因为以于飞之前表现出来的强势表现,完全可以猜测得出,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于飞肯定是不可能再让他留在炼药房的。

  当然,只是从这个炼药房里被赶走,那还算是小事,毕竟罗振培完全可以把他安排到养生堂的其他位置。

  可老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若是因为他的离去,而把罗振培对付于飞的计划给破坏了,那到时候,他在这个养生堂里,可真的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所以孙二胜即便是气得差点把他的那口银牙给咬碎了,可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两张一百两银票,然后直接往徐文炳的脸上甩了过去。

  看着那两张朝徐文炳飘过去的银票,孙二胜的心里可是一阵肉痛。

  要知道,孙二胜积攒下两个钱也是很不容易的,这来得多,去得也多,罗振培平时罩着他,他需要不时上供,再加上平时他自已的花销,这一个月下来,他也剩不下几个钱。

  现在离他而去的这二百两银子,哪怕是这个炼药房里有些油水可捞,孙二胜依然还得需要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才能积攒够。

  而且眼下,炼药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这捞钱的门道,暂时性算是断了,所以这二百两银子的损失,让孙二胜感到更加肉痛。

  在孙二胜心痛得直抽抽的时候,徐文炳却是一脸灿烂。

  只要能看到孙二胜的肉痛,徐文炳根本就不在意孙二胜直接把银票往他脸上甩的无礼。

  徐文炳一把抓住朝他飘过来的那两张银票,然后甩着那两张银票大笑道:“哈哈,诸位,这些年来,我们这个炼药房的地板,都被某些人给刮薄了三尺,而今天,我们终于算是见着回头钱了,真是不容易呀!”

  “于管事刚才可说过了,这二百两银子,是留给我们当作福利的,所以等到月底,这比银子可就能落到诸位的口袋里了。”

  “诸位,大家也看到了,于管事上任的第一天,就给我们带来一笔不小的福利,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跟着于管事干?”一脸兴奋的徐文炳,直接振臂高呼道。

  看着在徐文炳手中飘乎的那两张银票,这一刻,马天贵他们几个人的眼神,似乎也亮了不少。

  老实说,徐文炳手中的这二百银子,要是平分到他们几个人的头上,一个人也就只能分到三十来两的样子,说多也不算很多,但说少也不算特别少。

  不过这件事,不就正好印证了于飞之前所说的,跟着他混,人人有肉吃的承诺么?  

第二百三十一章 窃窃私语

  前几任炼药房的管事,在上任之初,个个都拍着胸口说要怎么增加他们的福利,只可惜,他们亲口承诺过的事情,从来都没兑现过。

  而今天刚来的这位于管事,和前几任管事相比,简直就有着天壤之别。

  这才刚露面,就直接把在炼药房里横行多年的孙二胜,给整治得惨兮兮的,然后又给他们这些人,来了这么一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福利。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马天贵他们几个,心里要是不起一点涟漪,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他们这些人,大多数都已经人过中年,在这个炼药房里,忙活了这么些年,他们也没被提拔起来,所以他们对晋升之类的事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既然理想已经完全破灭,那他们所剩的,就唯有面对现实了,迫于生活的压力,所以现在他们的心里最关心的,就是有关于银子的问题。

  当然,象前几任管事那样口花花,什么承诺都张嘴就来,可最终却没办法兑现的行为,他们是深恶痛绝的。

  他们认为,能够发到手上的银子,那才叫实惠,其他的都是扯淡。

  而眼下,这位年轻的于管事的做事风格,和之前那些不靠谱的管事完全不一样,刚刚来到这个炼药房,连话都还没和他们说上两句,就直接给他们带来了这般实惠,这让他们这些人,对往后的日子立马就多了几分期盼。

  这一下,马天贵几个人的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得出来,他们的心里,也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老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还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滋润一点?

  反正他们这些人,都是干活的命,跟谁干那还不是干?如果往后于飞还能继续给他们带来好处的话,那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跟着于飞混呢?

  他们又不是傻瓜,难不成有现成的好处不要,非得要让孙二胜盘踞在这里,继续搜刮他们身上的油水不成?

  所以这一刻,马天贵那一伙人,根本就没人去理会那个被气得脸色发绿的孙二胜,而是各自若有所思地在脑海里盘算着各种得失。

  在这个炼药房处于一种复杂而又诡异地气氛当中的时候,养生堂的其他地方,已经开始暗流涌动。

  这不,前院的一个房间里,有人正在那里窃窃私语。

  “冯兄,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呀,罗振培那个老家伙,在新来的那个小伙子面前,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一个中年男子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嘀咕道。

  “嘿嘿,我看他可不止栽了一个跟头,你瞧,他刚才像是死了娘一样,气冲冲地从后院跑回来,应该刚才在那个小伙子面前又吃了一回憋。”姓冯的那个家伙,脸上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而另一个房间里,一位穿着青袍的中年男子,刚刚从外面回来,这才进房间门,立马就被人拉了过去。

  这位青袍中年男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这么一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被拽倒在地。

  “老张,你这是干嘛呢?”差点被拽倒的青袍男子,等他再次站稳之后,非常恼火地叱喝道。

  不过在青袍男子感到非常恼火的时候,那位叫老张的家伙,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

  他先是鬼鬼祟祟地往外望了一眼,然后“砰”的一声,直接把这个房间门给关上,这才一脸兴奋地凑了过去。

  “老兄,你今天这趟出去得可真不是时候,正好错过了一场大戏!”这个叫老张的家伙,凑在青袍男子的耳边嘀咕道。

  刚才还很是恼火的青袍男子,看到那个老张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这下他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老张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大戏?”青袍男子也就不打算追究老张刚才的无礼举动,直接催促道。

  “嘿嘿,老兄,你知道么,罗振培那老小子,今天在养生堂的大厅里,可吃了一个大亏。”那位老张兴奋地说道。

  那位青袍男子听到老张所说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不是吧,老张,你会不会搞错了?在这个养生堂里,谁还能让姓罗的那个老家伙吃亏?难道是大公子过来微服私访不成?”

  对于这位老张的话,青袍男子明显是不太相信的。

  这些年来,连养生堂的堂主,都完全被罗振培给架空了,现在这个养生堂里,还有谁能让他吃亏?这不是在说笑话么?

  “老兄,瞧你说的,难道你觉得我们洗剑山庄,除了大公子之外,其他就没有人能够治得了罗振培那个老小子了么?”老张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要是说我们整个洗剑山庄,能够治他的人多着去了,可那些人又不是吃饱撑着,有谁会平白无故地跑到养生堂来,故意来找他的麻烦?”

  “再说了,罗振培那个老家伙后面,可是站着二公子这尊大神,我们山庄里,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去找二公子架梁子吧?”

  很明显,从青袍男子嘴里说出来的理由,也是非常充分的。

  这些年来,养生堂里勾心斗角权利的角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罗振培要不是背后有二公子全力支持,这个养生堂里,哪里轮得到罗振培这个老家伙一手遮天?

  说实话,养生堂里对罗振培有意见的人不胜枚举,只是他身后的二公子太过于强势,别人根本扳不动他罢了。

  那位叫老张的家伙,听完青袍男子所说的话后,并没有说话,他只是非常神秘地笑了一笑,然后伸出手,把食指往回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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