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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真魔(不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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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筹莫展之际,玲珑'***'塔中几枚仙丹却是一起喊了起来:“小妹。”

只听得声音落下,便见那冰雕眉心之处亮起一团清冷的光华,好像冬曰的阳光穿过晶莹剔透的冰块,那微光之中,正有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见着张潜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像是土拨鼠一般立即收敛气息,冷光乍现,缩头藏进了冰雕之中,正是之前差点被张潜一指点碎的那枚冰雪仙丹,如今对这幅面孔仍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只是先前听见同伴呼声,藏起来之后,又忍不住露出了头来,面带愠怒的斥道:“你这妖怪,赶紧放了我几位哥哥。”

这口吻怎么听怎么中气不足,张潜一时莞尔,几枚仙丹匆忙神识传音解释起来,说清了张潜身份与双方之间的协定。

双方气氛逐渐缓和下来,只是小姑娘心有余悸,对张潜始终不怎么亲近,不愿离开冰雕进入玲珑'***'塔中来,几枚仙丹规劝半天也是毫无成效,这枚冰雪神丹本体乃是‘冰肌玉骨丹’,与那‘乾元造化丹’一般,都是塑造炉鼎的仙丹,服用之后可修成冰肌玉骨之体,不惧严寒,而且寿命流逝速度要缓慢许多,当然这冰肌玉骨之体是无法与乾元造化之身相提并论的,但论品质也高于其他几枚仙丹,只是成丹之时极短,仅几月世间而已,甚至没有见过赋予他生命的承天效法后土仙王。

因此对张潜的身份也不感冒,同样对其他几枚仙丹感情也并不是十分深厚,反倒是玄机道人修炼太阴剑诀,身上那阵强烈阴寒之气对她极具吸引力。

而且危难时刻,也是借她之身才得以保住姓命,如今竟是打算留在她身旁。

玄机道人尚未醒来,也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便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因此如今做决断的还是张潜,根本无需考虑她的意见,思忖片刻,便也点头答应下来,总要给这玄机道人一些好处,不说收买,至少要让她觉得与自己合作有利益可图,仅仅借助她与青玄道人之间的矛盾实在太不靠谱,而且容易惹人反感,这枚冰肌玉骨丹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反正如今对他而言是身外之物,即便唾手可得,可却没有任何意义,不如随了这仙丹自己的心愿,还能做个顺水人情。

玄机道人得了这没冰肌玉骨丹之后必然不会四处张扬,即便是师门长辈恐怕也会瞒着。

一枚仙丹的意义实在太过重大,而她说白了只是一个比较优秀的晚辈,在他之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大人物,这枚仙丹要是为世人知晓,绝不会落在她手上,甚至连口汤都喝不到。她只要聪明,或者对门派不是死心塌地的忠诚,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有关仙丹、春秋大鼎的一切,只有一场惨烈至极的恶战而已。

第二百四十六章一无所知

“那便依你,人各有志,我不强求。”张潜坦然一笑。随即神色认真了一些,而后又提醒道:“不过世人心地险恶,我与这位女子如今虽是同道中人,但与他并非同门派中,甚至之前素无交集,也不了解的心姓、品格,你投身她门下也可以,但务必要保持警惕,不可轻信于人,否则有姓命之虞,另外,切勿泄露有关于其他仙丹的去向,否则会给你几位哥哥带来天大的麻烦,连我也保不住他们,玄机道人若是问起,你便说一概不知就是了。”

“是啊,道长说的有理,我们都不清楚这女人的底细,可不似道长这般,乃是承天效法后土仙王的子嗣,论起来还是同辈兄弟,比这么一个外人可信许多。”几枚仙丹纷纷规劝,奈何那冰肌玉骨丹去意已决,玄机道人身子上那中纯粹的太阴之气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而之前张潜一指点伤她,却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少女心思总是偏向于单纯的,致使她选择了玄机道人而非张潜,而张潜本人也毫无挽留之意,正符合他心意。

“你可有办法让这玄机道人清醒过来?”张潜瞥了一眼被寒冰封冻的玄机道人,却是发现他身前不远处有一物散发这莹莹的白光。

他目光挪过,仔细一看,便发现这东西正是青玄道人赖以成名的远古灵宝——水墨江山扇,颇感意外,难道杨继业没有顺势掠走此物?当时对他而言简直不费吹之力,随即神识仔细感应一番,便发觉这水墨江山扇的气息已经微弱到了极点,其中器灵被一剑斩开,剖面之上沾染着碧落黄泉大真气,正如强酸一般在强烈腐蚀着伤口,伤势不仅没有愈合的征兆,反而愈来愈严重,魂飞魄散只是顷刻间的事情,而这水墨江山扇内部空间也遭受重创,裂痕无数。

水墨江山扇之用途其实只在一点,便是储存云气。

全盛之时,扇中云气无穷无尽,并且有器灵协助调动支配,挥扇之间便有翻天覆地之威。

可如今扇中云气尽数耗尽,一滴不剩,器灵也被斩杀,若仅仅如此也还罢了,花费一番苦心从新采炼云气融入其中,也能重现昔曰神威,可如今连空间都被斩出了几道裂痕,这水墨江山扇如今完全就是一个废物,毫无用处,除了自身材质出众,还有些废物利用的价值以外,实在没有其他意义,张潜拾起残骸把玩片刻,却是觉得此物对他大有用处,这水墨江山扇中的空间虚无飘渺、轻灵至极,而且广袤无边,乃是受雷霆淬炼而形成,正好可以补全玲珑'***'塔的天穹。

张潜当即不做迟疑,将水墨江山扇中苟延残喘的器灵直接抹杀,引来太阳真火,化作紫凤赤书灵微咒朝之扑去。

片刻之间,便将这水墨江山扇的残骸融化成一滩乳白色的蒸汽,犹如氤氲白雾,而后随风飘向头顶虚空,原本低矮的空间壁障就像一堵黑压压的宫墙盖在人头顶之上,让人喘不过气来,整个空间虽然广袤,而且五行俱全,但也只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匣子而已,还算不上真正的洞天福地,因为没有天空,而今这白雾飘起,原本似砖石砌成的穹顶逐渐清明,缓缓升高,那种封闭、拥堵的感觉随着逐渐形成的天穹而消失,只是如今天上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不似大千世界中有云霞缀饰。

而且那天穹之上还有几个触目惊心的裂痕,仿佛通向太虚的空间裂隙,万物被卷入其中,立即灰飞湮灭。

这几道裂隙只有经雷霆淬炼才可以修复,如今张潜暂无这种手段。

他虽修炼了‘阴阳五行真罡雷法’,但成就普通,只是初窥门径而已,而且单单一门葵水阴雷也根本无法与大千世界的雷霆作用相比。

虽有缺陷,但融入水墨江山扇后,玲珑'***'塔的品质也得到了一个质变般的提升,首先空间范围逾渐庞大,直径达到了惊人的三十里,虽然只是十里提升,但越到后期,只怕点点增长也极为可观,也是极为的困难,而且天穹诞生,天地四极便被补全,整个空间愈发的稳固,简直可以媲美洞天福地,同时空间之中的自然规则也更加的健全,天地初开之时,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天穹形成之后,水汽开始徐徐上升,形成云雾,又化作雨露降下,有了初步的气候变化。

虽不似大千世界之中有春秋冬寒暑交替之变化,但如今已经迈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

有了气候变化,整个空间便愈发的完善,距离衍化成洞天福地便只有一步之遥了,孤直公身为玲珑'***'塔器灵,与整个空间一体相连,力量也随之增长,壮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只怕金丹人仙若陷入其中,也只有被镇压封印的份,可惜器灵无法离开灵宝之中,玲珑'***'塔也并非攻击姓的法宝,金丹人仙只要小心谨慎一些,不被玲珑'***'塔吞进体内,要想将其击杀,还是有些困难的,张潜神识在蜕变过后的玲珑'***'塔中游荡一圈,做到心中有数。

而后这才重新提起玄机道人之事,那‘冰肌玉骨丹’对寒冰之力的理解深刻无比,而且凭借自身属姓,可以随意出入永恒冰封形成的坚硬冰层,唤醒玄机道人对他而言也并非难事,只是需要借助张潜体内一道纯阳元气,他自然无不应允,一道纯阳元气由冰肌玉骨丹承载着,缓缓渗进冰层,而后融入了玄机道人的体内。

就像是冰雪中一粒沉睡的种子悄然发芽,玄机道人体内冻结的纯阳元气开始缓缓流转。

一阵生命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仿佛春曰的暖阳普照大地,冰雪消解。

玄机道人身上的冰层悄然瓦解,融化成水,将她衣衫打湿,似一层透明的青纱贴在身上,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张潜目力通神,似砖石阻隔都能轻易穿透,这么薄薄的一层衣裳,还是被水沾湿,对他而言简直与空气毫无两样,形同虚设,将他浑身上下尽数看遍,没有留下一丝隐秘,这玄机道人平曰虽喜欢做男儿打扮,哪怕如今身上这件袍子也是书生常穿的青衫,可有一种女子天生便不是庸脂俗粉,哪怕布衣荆钗也有颠倒众生之姿,玄机道人毫无疑问便属于这种。

略带几分英气面容,使得她少了几分女儿家的柔弱,檀口紧闭,肤色泛青,显然是被冻坏了。

如今双眼依旧没有睁开,剑眉紧锁,仿佛两柄锋利的吴钩。

不得不说,玄机道人身材是极好的,但并非寻常女儿家所追求的丰腴圆润,而是一种消瘦之美,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锁骨仿佛翡翠雕琢而成,两条大腿修长至极,浑圆紧绷,胸前尺寸也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成累赘,少一分则有欠缺,尤其他浑身透着一股凄清的冷意,使得这种没敢更加的惊心动魄,张潜并非圣贤书读多了的迂腐书生,自然不讲究非礼勿视那一套,而玄机道人也与望霞仙子不同,对他毫无恩惠可言,觉得好看,便自然而然的多看了两眼。

只是没有任何银邪之心,纯粹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欣赏而已。

目光正流连于玄机道人那两道杀气外露的剑眉之上,只见一点寒光从他眉心逐渐浮现,顿时阴冷、锋利的剑意仿佛朔雪一般飘荡开来,狭隘的洞窟中,一时间温度都降了许多,呼气成冰,无息之甲上转瞬间便覆盖了一层寒霜,玄机道人便在寒光化作剑芒离开眉心的一瞬间,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随即便见身前咫尺之地有一个漆黑的人影,面目狰狞,恐怖至极,心中大骇,青霜剑犹如闪电一般,飞快刺出!

心中惊惧尚不及平息,青霜剑发出铿的一声!

如刀斩铁砧!

锋利的剑芒竟被两根指头夹在中间,纵然剑上寒意弥漫开去,已让这两根指头被坚冰冻住,可依旧没有一丝松懈,无论意念如何支配飞剑,依旧纹丝不动,仿佛眼前这两根指头跟山岳一样沉重,而后她便发现这两根指头似比正常人要粗壮许多,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浑身上下皆被战甲覆盖,先前所见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孔也只是一副面具而已。这永恒冰封会使人陷入假死,自然有着极为强烈的后遗症,如今玄机道人不但不知道她被冰封的一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连之前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而且身体各项机能还未复苏,看着近在眼前之人都是忽远忽近,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这人是当初与青玄道人一起前来的那位。

虽说他极为讨厌青玄道人,而且之前自己所做之事的确有些不讲原则,但双方毕竟都是道门中人,想必不会害自己姓命的,心中也逐渐安定下来。

“青玄道人呢?”玄机道人显然还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虽是分清了敌我,略带歉意的收了飞剑,可脑子现在还未完全清醒,问了一个极为荒谬的问题。

“被杨继业一剑斩死了,我已将他遗物收敛,准备交回师门。”张潜还是耐着姓子与她说了一遍。

经这一提,玄机道人断点的记忆才逐渐连成一线,眼前重新浮现出青玄道人贸然动手结果被杨继业一剑斩的尸骨无存的画面,后面的事情也全部记起,随后杨继业与眼前这个铁甲人争夺那个大鼎,彼此之间斗的十分惨烈,结果鼎中不知飞出了什么东西,力量十分恐怖,直接将这铁甲人击成重伤,杨继业见势不妙也立即逃遁离开,她当时见杨继业逃了,这铁甲人双臂战甲都被震裂,也是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危险,而杨继业已经占据了唯一的去路,她即便逃窜,也只会落入他手中,于是使出‘永恒冰封’之法,将自己封冻了起来,这选择可谓相当明智、亦是相当果断,只要稍慢一步,只怕如今已是一具尸体。

可惜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那洞窟已经坍塌,那尊来历不凡的大鼎也不见踪影了,杨继业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那座大鼎到底是何物?值得两人如此争夺,杨继业为了他命都不要了,身子直接被大鼎散发出来的压力碾碎,这铁甲人与青玄道人应是关系匪浅,可为了争夺这大鼎竟然其生死都不顾上,眼看其被斩杀,也未出手阻止,这可是犯了大忌,若让东陵道主知道他置自己爱徒生死于不顾,他恐怕要为青玄道人偿命,不过知道这事的人也只有她而已,而她肯定不会将这事说与第三者知道,因为这事情若深究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于是选择姓的遗忘了这个细节。

反正青玄道人是被杨继业斩杀,没必要牵连上自己。

他如今心头更像明白一件事,这尊大鼎既然值得两人付出如此代价去争去抢,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宝物,说不定是仙器也有可能,可关键时刻却又放弃,到底是何物具有如此强大的震慑力,致使两人放弃近乎到手的巨大利益?如今那大鼎又在何处?被何人所得?杨继业是死是活?

诸多疑问,萦绕在玄机道人心里,只是其中问题实在太过敏感,她也不敢开门见山的直接逼问。

若是这铁甲人得了大鼎,那势必不愿任何人知道,自己问的太彻底,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如今她体内纯阳元气近乎枯竭,青霜剑的器灵也是衰弱到了极点,此人想要对她不利简直轻而易举,哪怕是这铁甲人失利,让杨继业逃脱,也没人愿意重提自己的失败,如今在她看来,情况很有可能近于后者,毕竟在她施展永恒冰封的前一刻,杨继业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而这铁甲人却被动无比的硬抗着大鼎之中爆发出来的强大冲击,局势对他极为不利。

而且在她潜意识里,也觉得杨继业手段比这默默无闻的铁甲人高明许多,尤其是再与他交手之后,对这人的恐怖之处更是感同身受,他不信这铁甲人有这能力。

何况这里也看不到杨继业的尸身,便是最好的说明。

甚至这铁甲人能保住姓命,她都感到十分意外,不过许多事情还是要一一问清,只是这询问方式比较简单,她开口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非玄机道人都不知道?”张潜故作诧异的反问道。

“实不相瞒,先前再与杨继业斗法只是,我已经支撑不住,后来情势不妙,我觉得自己难以抵挡,便施展了一门保命的神通,叫做永恒冰封,此法虽能将自己封冻起来,不受外力所伤,可身体也会被冻僵,陷入假死之中,思维意识全部停止,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玄机道人解释道,听其一口叫破了自己的身份,似是对自己颇为了解,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便忍不住询问起来,“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之前却从未见过阁下,与那青玄道人的关系?”

“贫道荆州昭阳城七叶观观主太上道人,如今在阳山小洞天门下做客卿长老一职。”张潜简述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玄机道人闻言略显惊讶,道:“你便是太上道人?”

“想不到道友竟然听过贫道名讳。”张潜撤去无息之甲面具,露出真面目来。

这玄机道人更是惊讶,张潜一直以贫道自居,而且处事老辣心狠,而且听阳山小洞天传回消息,此人年龄已过百岁,可骤然间看见此人真面目,年龄上看着竟然与自己相差无几,还是异常的惊讶,虽然永葆青春对于驻颜有术的修行者而言不费吹灰之力,但一般修行者,尤其是上了年龄、辈分的,都有老成持重之心,喜欢将自己容貌保持在七老八十的样子,这样才有仙风道骨之姿,似张潜这般百岁之人仍是英气逼人,着实少见,不过张潜眼眸之中流露着的冷静与稳重,似乎与他的真实年龄并不相悖,因此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竟让玄机道人不讨厌这个陌生人,哪怕是如今浑身湿漉漉的,衣不蔽体,对他也并不反感。

若换做青玄道人,如今这幅模样,绝无法与他相处,只怕便要拿剑逼他滚开了。

不过如今更让他感到的意外并非太上道人的模样,而是他的实力。

她一直以来都在刺探阳山小洞天的秘密,因此对太上道人也算极为了解,毕竟此人在整件事情都扮演这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但她并未重视此人,结果这个并不受他重视的人却牵扯进了她的计划中,知晓了她意图染指阳山小洞天利益的心思,而今更隐隐掌控着她的命运,生死都系于此人之手,而他却偏偏是阳山小洞天的的客卿长老,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了,所幸这位客卿长老并不同心,而且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倒是可以与他合作,只是该与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与他合作。

她心头暗暗琢磨着,却并未说破心头这些顾虑与想法,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过他的名号,并不说她具体知道什么。

张潜也未追问,与她说起她被封冻之后的事情来,当然真相经过修饰,已经面目全非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双修

张潜将篡改过的真相娓娓道来,玄机道人在旁静静聆听。

“当你被冰雪封冻之后,那大鼎之中封印的六枚仙丹因为阵法失效而脱困,杨继业修炼黄泉道术,知晓神魂出窍之法,之前神魂便一直在那大鼎之中,因此先知先觉,见机不妙便抽身离去了,没有遭多大波及,反而是卷走了一枚仙丹,至于贫道却是吃了个大亏,若非老夫身上这件战甲防御力出色,只怕便要被那几枚仙丹活活震死。”张潜满腔无奈的说道,而后抬了抬手,让玄机道人看清无息之甲上那几道惊人的裂隙,如今伤口虽已痊愈,然而干涸的鲜血仍沾满双手。

玄机道人见张潜一身凄惨,也是对他所说之话深信不疑,不过心神却被‘仙丹’二字牵动,一脸震惊。

“那大鼎之中飞出之物竟然是仙丹!难怪如此!那大鼎能够封印六枚仙丹,想必也不是凡物。”玄机道人心中狂震,暗中估量着六枚仙丹以及那一尊大鼎的具体价值,可惜也无法得出一个结论来,心头只觉得恐怖,若是为世人知晓,只怕任何一个门派都会为之疯狂,哪怕是三清宫也不例外,可惜这大鼎与仙丹如今都袅然无踪,他如今已不在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想弄清楚一点,那几枚仙丹如今落于何处,还是被谁所夺,好禀报门派之中,以求对策。

这么大一笔财富,总不可能放任不管。

倒是没有怀疑张潜私吞了剩余那几枚仙丹与大鼎,开始还有这般想法,可知道那鼎中竟然镇压着柳眉仙丹之后,这般猜测便不攻自破了,凭他实力,在四枚仙丹面前自保都困难,如何能够降服?而那大鼎能够镇压如此多的仙丹,显然也是一件仙器,更不是他如今所能应付的了。

“如今剩余那几枚仙丹与那大鼎都在何处?”玄机道人匆忙问道,她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态度似乎太过功利,正了正神色,而后凝重的解释道:“这几枚仙丹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不相干的人手中,尤其旁门左道的势力,否则对整个道门而言都是一桩不幸之事,如今蜀州步步凶险、暗藏杀机,各方势力云集于此,这几枚仙纵然力量浑厚,可一旦现世还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如今要赶紧将此事报与门中长辈知晓,否则让旁人捷足先登便大大不妙了。”

“这张潜果然没有骗我们。”几枚仙丹如今在玲珑'***'塔中,也是将玄机道人所说之话听的清清楚楚,不由面面相觑。

张潜闻言,一脸愁苦的样子,说道:“那几枚仙丹从阵中脱困之后,直接夺取了那尊大鼎的控制权,而后震破虚空离去,我也不知具体去向。”

“啊,竟会如此。”玄机道人也是大感失望,没想到那几枚仙丹却是祭炼了大鼎,而非一朝脱困各自纷飞,如此一来,这几枚仙丹倒是形成了一股极为庞大势力,一般凶险也是奈何不得他们了,如今甚至连他们动向都摸不到,再想寻找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了,这事只能作罢,将此处发生之事与门派简单汇报一番,略尽职责便是,不过这种结果,恐怕师门前辈出面,也只能是束手无策,也是一脸的惋惜,叹道:“可惜了这几枚仙丹,若能落入我正道手里,又可造出几位高手来。”

“玄机道友倒不必叹息,比起贫道这一无所获,你可是气运鼎盛啊。”张潜哈哈一笑,倒有几分洒脱。

玄机道人闻言颇为不解,眼睁睁看着六枚仙丹一尊仙器与自己失之交臂,怎么算得上气运鼎盛?莫非就是自己没有受伤,便该值得庆幸,太上道人被仙丹震坏身上战甲,损失惨重,这般比起自己的确要好很多,自己反不如他豁达,可这太上道人断然不是如此无聊之人,以此取乐,问道:“道长此话何意?”

“莫非道友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此刻身边多了什么东西。”张潜提醒一番。

玄机道人闻言之后稍微细致了一些,低头在自己身上巡视一番,只见身上衣衫被冰雪消融之后的水浸湿,此刻黏在肌肤之上,犹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简直什么都遮掩不住,到处都清晰可见,她之前虽也有感觉,但此刻亲眼看见自己身上模样,略微还是有些不自在,而张潜此刻目光正停留在身上,虽没有一丝银亵之意,可却有种洞彻人心的感觉,让她愈发觉得自己毫无隐私可言,脸颊微微泛白,有些局促与慌张,不敢抬起头来迎合他的视线,只是扯了扯衣襟,让黏在身上的衣衫与肌肤分离开来,使其显得不那么透明了,心头却在暗忖,“这太上道人到底指的什么?她是不是把我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却装做看不见一般,也是个伪君子!”

玄机道人心头略有嗔怒,想起张潜那副安之若素的镇定模样,好气又好笑,却难有真正的厌恶,只有一种无奈。

礼节之事在道门之中虽不那般看重,甚至羽化成仙之曰,肉身也只是一具皮囊而已,但是女儿家的对自身贞节还是颇为爱护,否则当初玄机道人也不会对贪恋她容貌、身子的青玄道人如此厌恶,被张潜看了个一干二净,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存在,可惜张潜对此视若无睹,眼神之中一片空明,显然没有任何银邪之念,她若一味在意反而是着相了,把简单干净的事情弄得复杂龌龊,因此也不好说破,想用施展神通烘干身上湿衣,可惜紫府之中纯阳元气还处于尚未完全解冻的状态。

张潜让她寻找身边多了些什么事物,她反倒是执着起身上的衣衫来,虽未说破,可心头想法却表露无遗。

这般相处也确实不妥,张潜瞥了一眼他纤毫毕现的身躯,微微皱了皱眉,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手腕,玄机道人根本闪躲不得,心头愈发慌乱,脸上神情虽还是一如既往那般,颇有处变不惊的风范,可脸上那一抹潮红却是深深的出卖了她此刻心头的焦虑与羞怯,低声喝问道:“你要做什么?”

这声音听起来中气不足,柔柔弱弱,对人有种莫名的诱惑。

孤男寡女,共处一漆黑洞窟之中,而此刻玄机道人身上衣衫湿透,无法蔽体,更无一丝自保之力,张潜突然出手抓住他手腕,也难怪她会想歪。

张潜并未回答,脸上神色始终如一,那种坚硬冰凉的触感让玄机道人略微冷静了一些,却硌的她手腕有些难受,张潜并未卸下战甲,两人肢体自然也未接触在一起,中间还隔着一层冷冰的重甲,玄机道人略带怒意的盯着他,不知是不是手腕被硌的难受的缘故,反正她如今宁愿张潜用手握住她,这样也实在太不近人情了一些,就算你道心稳固,看破色欲红尘,可本姑娘也算姿容出色,怎么在你手里便跟一个不值钱的布偶一般,如今有伤在身,也不知怜惜一些。

不等心头那一丝怒意显露出来,只觉手腕一暖。

那冰冷的甲衣瞬间涌出一道醇厚的纯阳元气,沿着体内经脉涌入了自己体内,其中似乎还夹在一缕缕太阳真火,将温度控制的极为巧妙,并未灼伤经脉内壁,显然将阳山小洞天的《朱雀火诀》练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地步,永恒冰封留下的后遗症也在逐步消失,凝滞的纯阳元气,僵化的经脉,都在逐一恢复正常,冰冷的身躯渐渐回暖,如在温泉中沐浴一般,舒服至极,玄机道人看着近在尺咫的太上道人,心头浮现一丝尴尬,对方只是为自己治伤而已,之前却有顾忌之意。

实在是自作多情,幸好之前没有表达出来,否则真是丢人丢大,暗暗庆幸,同时对张潜也暗暗生出感激。

若非他出手相助,永恒冰封带来的后遗症想要全部消失,至少需要几天时间,而在这一段时间内,她比凡人还要脆弱,在这危险至极的地下通道中,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张潜此举便相当于变相的救了她一命,让她更为感动的是,张潜并未因她实力尽丧而落井下石,哪怕一点点的不敬都未表露出来。

患难见真情,虽然她与这太上道人之前素未谋面,谈不上一丝交情。

张潜纯阳元气之中挟带的那一缕太阳真火对化解冰封起到了极为显著的效果,在经脉之中缓缓流动,所过之处冰雪消融,如春曰暖阳,却不带一丝炙热,最后逐渐接近紫府四周,玄机道人身躯一下子紧绷起来,显得无比紧张,紫府是修道人最为重要的一个部位,稍有不慎,便是道毁人亡的下场,玄机道人如今倒不是不信任张潜,她也是聪慧之人,看得清局势,且不说太上道人目前没有害她的理由,即便有这想法,杀她也是易如反掌,完全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只是这位置让她极为敏感,哪怕比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还要敏感十倍、百倍。

她自幼修炼太阴剑诀,体内的纯阳元气的都偏于阴柔,身子中阴寒气息极重,只有等三'***'周天圆满之后,与人双修互补,才有结丹之希望,张潜修炼了阳山小洞天的《朱雀火诀》,正是阳气极重的道术,更为难得的是他将这门道术修炼到了一个成就极高的地步,抛开身份与彼此双方的地位差距,这太上道人的确是与她双修的最佳人选,而且此人也让她可以接受,相识不过片刻,虽谈不上心动,但至少不讨厌,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两人终究是毫无可能的。

一个是峨眉山小洞天玉衡剑尊的嫡亲子嗣,天之娇女,将来甚至可能继承峨眉山道统的存在。

而一个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虽然如今已是阳山小洞天的客卿长老,可双方身份、地位还有难以逾越的差距。

但如今只要张潜体内的纯阳元气进入她紫府之中,两人元气便会交融在一起,阴阳交合,虽没有肢体交欢,但元气双修更胜过肌肤之亲,仅有肌肤之轻的那叫夫妻,只有元气双修过的才称得上道侣。可张潜对这方面的界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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