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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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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必要的材料……然制造出来的佐器,威力必然与点画法所出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小型器械便于携带,可时时在身……”

这段倒是多像广告词,只差“实乃居家旅行之必备物品”这句了,这些话是老启根据他师傅的诉说,自己整理出来的,所以看上去有点怪异,文字今古参杂。看来有的是简单的能看得明白的,他完全是按照他师傅的话写下来——看上去他师傅可能也是从他师傅的师傅那里听来的,有的则是经过他自己的重新叙述,再记录在上。虽然看上去有的地方多少有点词不达意,但是还算说得清楚,谢杨对灵道的佐器多少有了些了解。依照所写,那么戴在自己耳朵上的允耳应该是器械,而那张《附耳图》上面的那个留声小阵,就是用点画术做出来的小阵了。那么这么说来,佐器就应该分为两个部分:平面阵势与器械。不过笔记簿上面并没有如此诉说。谢杨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器械说起来也只是一个立体的阵势罢了,没这么一分也很正常。

下面很长一个篇幅的制造佐器的材料介绍,内容很是繁杂,而且可能由于遗失问题,记录得也不清楚,有的甚至连最简单的产出地与特点、形状介绍也没有,让谢杨遗憾了不少时间。不过老启上次提到的一种材料到是有,就是允耳器中的殊莲籽。

具上面的描写所说,殊莲籽产出于一种类似与莲的植物,但是生长环境却没有莲那么苛刻,只需要一定水分和营养给养,殊莲便能生长,多生长在温热之地。但是作为它一部分的殊莲籽,却要比莲子细小得多,比芝麻粒还要小上一分,而且一棵成熟的殊莲需要经过一年半时间才能成熟,而且数量极为稀少,一个硕大的果然盘之内,在细密的经络中只有稀少的存在,有的甚至没有。或许正应了物以稀为贵这句话,殊莲籽却是一种上品的材料,而且是极为稀少的灵道五修通用的一种宝材。

还有一种引起了谢杨的注意,是一种被灵道中称为“鼓木髓”的材料。这种材料也是实用极为广阔的材料,之所以吸引谢杨,是因为它是聪耳与玄触中都通用的材料。这是一种生长于气候干燥地带的灌木,相比于起其他那些材料的微小体积,它不可喂不庞大,但是能用的也只有它整棵树的树髓——也就是它最核心的软干部分。这种材料因为极为良好的导音效果,以及良好的神经敏锐作用,几乎是制造玄触与聪耳两种佐器不可缺少的材料。

取得“鼓木髓”的方法也不是很难,将整棵鼓木的上段部分拦腰截断,然后在树干中提取就是了,运用的方法也不尽相同。但是前提却是都必须要晒干,可磨成粉末当配合一种叫“灵液”的液体,是制造点画佐器的不二选择,还可以直接参与器械的制作或者辅助。

灵液这上面倒是没有多做介绍,但是基本可以知道这并不是一种纯液体,应该是一种类似于胶质的半流动液体。这种材料本身没有什么可取处,但是它对介力良好的吸附力以及它本身不错的粘合力,成了制作两大类佐器所必须的材料之一,应用极为广泛。

这些材料都有一个必须的前提要求,就是介力的非排斥性。

谢杨这就烦恼了,作为必需品,但上面却没有必要的介绍,这以后要怎么寻找才是?看来又只能等机缘了,还真是烦死。

谢杨想起了附耳图上的那个留声阵势,将之重新打开观摩了良久之后,发现这个阵势非常简单——当然,是基于对聪耳的认识之后。如果猜得没错,就是鼓木髓磨成粉末之后加上灵液混合调治,再按照特定的波动顺序,输入介力之后,声音就会发出来。

如此看来,佐器制作还真的是没什么特定的套路,需要的是要做出来的佐器在要它发挥什么样的力量而定。

第十七章:地下势力的新老大

谢杨安下心花了两天时间仔细研究了这本笔记簿,收获是蛮多的,至少在玄触的运用上有了很大的进步,对于今后的修行路线也多少有了一个定论:贯通。但是他自己也清楚这个过程急不得,老启都说了,他搞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还没磨合好,自己才几个月而已。这让他心里着急的同时,非常没品的平衡了一点。

两天之后,谢杨分别和张家兄弟碰了面,张远秋在被他师傅大骂了一顿之后,基本平安无事了。唐长林并没有将他和张远伤一起的消息告诉极武会,当然,他们也并不知道他和张远伤的关系,这其中要查出来也并不困难。学校就有不少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但是这其中经过张远伤身份的错杂,搞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度了。现在要嘛知道张远秋有一个黑社会的哥哥,但是却又不知道他魔道的身份,知道他魔道的身份的,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张远秋的师门没有立刻让他为难。

而张远伤正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处理帮派的事情,他的离开已经是即定事实了,要是什么交代都没有的话。刚刚平定不久的地下世界,又要重新陷入血腥纷乱,这其中的诱惑,还真没几个人能忍得住去不咬它?

张远伤能取得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个人的人格魅力和神秘,他的能力几个亲近的手下都知道,这点是维系着他们帮派实力凝聚的很大一点原因。新对于对他的忠诚,那些手下并不是亲如兄弟,张远伤起到的是一个平衡作用。他一离开,先不说外面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就是他们的内部也会迅速的分裂。

如果张远伤足够冷血的话,他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或者可以在临走之前发一次足够的威,将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完全压制住,阴恨的甩下一句“我会回来!”那么起码在足够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敢于有异动。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或者说他对和自己打拼相交的兄弟不是,他不想因为他而走到一起的这群男人们,在自己走之后兵刃相见,他不忍。

所以他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内,重新选出一个平衡所有势力的人选,将一切不安的因素彻底的压下来。但是从他手下选是谁都不会服气,有时候了解多了,猜忌与不满反而会不多。所以张远伤只能将目标对准局外人。本来张远秋是最好的人选,他是他弟弟,他将帮派暂时交给张远秋管理,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到时候凭借张远秋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帮派收归到自己手上。

但是极武会明显是不会允许他们的弟子做这等污秽之事,而且还会让他们注意到一些东西,到时候要是一查,发现张远秋有一个身为魔道的哥哥的话,那事情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那么再另外的人,就不言而喻了。

看着张远伤望着他那热切的眼神,谢杨连忙摇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行,我是良好市民,不会混黑社会。”

他现在哪有精力再参与到这码子事上来?这可是彻彻底底的浑水,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一想起来谢杨就头皮发麻。这是一个完全崇尚暴力的世界,虽然也可能斗斗智慧,但是更多人喜欢在有些事不好解决的时候,在你背后拔出一把枪对准你的脑袋。就算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这么一搞,也是招架不来的。

老启的突然离开,让他心里受了震荡,他甚至连甩下一切的想法都有了,怎么还会往自己身上揽那码子事?张远伤盯着他的眼睛,谢杨连忙转到一边,装作没看见,只听前者说:“老杨,是不是你对黑社会有意见?”

谢杨说:“有是有一点,经过这么多年的正义教育,没有那是说假话。但是实际上也不多,不然我也不会跟你交朋友了不是?其实我这个人还是蛮开通的,尤其是前段时间看了不少的黑社会电影和小说之后,那点点意见基本可以不提。但是远伤,你也知道,我现在也是柳叶门弟子了,虽然有自由,只怕也是没有太多时间出来管理这些东西。你自己做了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难度,而且你的兄弟肯定也不会服我。”

本来还是要说下去的,但是张远伤却打断了他:“其实管理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帮派现在已经进入了平稳的发展期了,许多的事都是由手下在运做着。现在就是需要一个人出来当一个中间人,起到一个平衡作用,所以这个帮派外的人比帮派内的人更适合来做。和我比较亲近的兄弟多少知道我有能力的事情,到时候只要你在他们眼前稍稍露几手,然后我再唬他们一下,都是没问题的。老杨,你肯定也不希望我一手打下来的势力就这么消散了去吧?而且那些在腥风血雨和我一起走到今天的老兄弟,我是真的不希望他们……哎,要是这个事没有一个解决的话,只怕到时候难免又要流血,难道你希望看到么?”

谢杨将张远伤拍到自己肩膀上的手移掉:“你别来这一套,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往悲观的地方想呢?说谁你一离开他们一定就会乱起来?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嘛,你上次不见了不也是没什么么?这可是你一手打出来的江山,你要相信他的稳固性那是绝对优良的。”

谢杨那口气、那表情让张远伤哭笑不得,这小子现在摆明了还在跟他瞎参合,想蒙混过关。他摇了摇头,正起了脸色之后说:“老杨,你是身不在其中,不知这里面的暗潮汹涌,我敢说只要我将要离开的消息散布出去,短时间之内一切都会乱起来。我上次被狱炎山带走的情况和这次不同,上次这个消息知道的就只有阿刚一个人,所以只要瞒一下就会过去。但是这次,想瞒也是瞒不过的,因为这次一去就不知道是多少时间,甚至可能都回不来。”

一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有黯然了起来,那副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谢杨安慰了几句,他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谢杨心里那个烦躁,简直就想打他一顿,最后张远伤站起来失望加伤痛地看了他一眼,这下更不得了!谢杨叹了一口气,脑袋都快摇掉了的说:“你别走……哎,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可先说好了,我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当一个中间人,你帮派中的那码子烂事我绝对不会管,我的职责就是当一座佛像,OK?”

张远伤立刻兴奋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满脸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谢杨一愣,二话不说一拳砸了过去,不大的房间顿时给他们两个弄得鸡飞狗跳。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张远伤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你要做的也就是当一尊佛像,将那些小鬼镇压住就行了。其实帮派的主要事物还是被那几个老兄弟掌握着,一般的运做都是他们在进行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事。其实那几个老兄弟的人都还不错,我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弄出什么事来,但是我一离开,你知道,这其中就必需有一个人要站出来主事。他们倒未必就是那么有野心,但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上去都会引起反弹,所有人都不会服气。所以你完全不要担心他们为了你这个位置而对你下黑手,他们已经掌握了帮派基本上所有的力量,一个虚名不足以他们做出会让他们处于风尖浪口的事。你要小心的是刚刚依附于我们不久的势力,以及那些外面进来的势力,他们可都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依你的实力完全不必要担心他们,有些小纠纷你可以吩咐到下面去……”

张远伤侃侃而谈,谢杨那个是听得头大无比,不过他说得到是挺简单的,要是真的就是如此的,那也还真的不需要花费多少的功夫。

不过等执行起来的时候,谢杨才发现自己简直受了天大欺骗!在当天的时候,谢杨就和张远伤以前那些心腹兄弟见了面,这里面除了刚哥之外,其他的他都还没见过,这些到是没有上次许德常长得那般阴险,但是这些人身上的煞气还是让他惊讶,不敢再怀疑这些人爆发出来的能量。当张远伤宣布自己暂时将要离开的时候真的是像一颗重磅炸弹当场炸开,而宣布谢杨将接替他的位置的时候,这炸弹更是又重新响了起来。

张远伤隐晦地让这些知道谢杨和他有一样的力量,而后谢杨又小用了一下耳介当场用“佛门内家狮子吼”将这些人搞得大脑一片混乱,而后又一个不小心跳到撞了天花板的时候,这些人也默认了这个即成事实。他们对于张远伤的尊敬与忠诚谢杨是能看得出,他的话他们会听,但是却不能让他们没有不满——虽然谢杨有和张远伤一样的力量。

张远伤最后宣布权利全面下放,让这些人彻底的没了话说。毕竟按他所说,那么谢杨也就是一个空壳子了,不会侵吞他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并且谢杨已经说明了,他以后基本上不会管帮里的事情,所以一切都还得看他们。这让他们更加放心,但是换老大这件事是必需要让整个帮派的中上层人知道的,所以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拜会。谢杨整整保持了三天的微笑,在脸上肌肉彻底的僵硬了之后,才算是结束。那些小弟的不满当然是有的,不过有张远伤手下几员猛将顶着,自然也不会有多大风浪,而且张远伤还满脸笑容的陪他一起出席。

就当谢杨以为所有事都完了之后,可以去轻松轻松去了的时候,他又被几个张远伤几个热心的兄弟拉去见那些关系户了。这层层面面的人更是海了去了,这么一弄整整就是一个星期时间,而且还是在张远伤的陪伴之下,要是没有他后果更加不堪,光是解释就不知道要解释多久的时间。一个星期一天基本上都是五桌以上的饭局,谢杨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但是这上面却都是酒在交流,而且一个比一个喝得。要不是有雏凤劲顶着,他第一天恐怕就倒地不起了。

纵然是这样,当最后一个饭局结束的时候,谢杨还是全身发虚,脸色青中带白,整整休息了两天才恢复了过来。

一个名义上的新老大就这样诞生了。

表面上看似风光,但是只有谢杨知道这有多么的吃力不讨好,没有实际权利不说,还让他站到了世俗势力的风尖浪口之上。一个搞不好就会有警察或者国安局的人找上门来,在他还莫名其妙的时候将他铐住,然后拉到一个不知名水库边上给毙掉了。张远伤还真的给他找了一件麻烦得不得了的事情。

但是他也知道张远伤的无可奈何,这位黑道老大不是舍不得那份黑暗的势力,而是不想他原先的兄弟反目成仇,这份心思让人感动。这也是谢杨为什么去帮他的最大原因,他能为了兄弟想到这么多,难道我就不难为了兄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么?

他深知自己虽然可能随时都有危险,但是实际上一旦承受不住的时候,完全可以远遁而去,谁也拿他无法。而且他的身份也只有该知道的人知道,虽然说起来夸张,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少人,他们自己嘴上也会有分寸,知道说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张远伤已经将自己手上掌握的资料全部移交给了谢杨,其实这也算是一份不小的力量了——至少威慑力是足够了。

当然,坐在这么个位置上,好处自然也是有的。以后黑道上有什么麻烦完全就不要担心了——这条是肯定的,这个城市的地下势力在名义上也是属于他。另外就是在经济上,每年的分红还是会按张远伤以前的分量给他,去那些酒吧已经娱乐场所也可以不用花钱。

而且见那些人也是有好处的,他这位新老大上台,礼物自然是少不了的。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益,折算起来相当可观。但是面对着这些东西,谢杨却是满脸哭丧的看着张远伤:“远伤,这个事可不是你前面说得那么好玩啊。”

张远伤看着他的表情笑了起来,安慰似的说:“最先一段是这样的,现在过去了以后也就没什么事了,我不会骗你的。不是已经将事情全部安排下去了么?到时候你只要不定时的听听他们几个个的报告就是了,其他他们都会去做。”

“他们”是指他手下那几个掌握权柄的,谢杨自然是明白,他继续用快哭的语气说:“希望是如此吧。”

张远伤呵呵笑了起来,一巴掌用力地拍在他的肩膀上:“这个位置多想人想坐都没能坐上,你就这么毫不费力的就搞到手了,还像受了欺负的小姑娘一样。你现在可是一个老大了,怎么也得有一个老大的气势不是?”

我气势得起来才有鬼!谢杨想。不过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大,委屈自然是不能这么白受了,谢杨将一大堆礼物一样不少的搬走了,还有张远伤的财产。本来这栋小楼也是他的了,不过他在唐长林的别墅住得挺好的,干脆就住那了,搞来了几辆车将东西一股脑的全部运到了那里。

唐清见到这么多东西在别墅前卸下来的时候,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久才合上。然后和谢杨还有那些被叫来打下手的彪悍小弟一起搬了起来,东西整整装满了一个不小的房间。

等那些人全部走后,唐清才对满脸疲惫的谢杨发问:“他们都是什么人?怎么看上去像黑社会一样……还有,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谢杨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你还真猜对了,他们真的就是黑社会。至于这些东西,你没看到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么?其实我是在抢劫,刚才那些东西就是这段时间的成果,还蛮丰富的吧?”

唐清权当他是在开玩笑,白了他一眼,骂道:“没正经。”

不久之后,唐言凤也从外面转悠回来了,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很是惊讶。当然,还有满眼放光——这其中有不少东西是值钱的珠宝古董,甚至还有张远伤以前收藏的彩钻。对女人的诱惑力是不言而喻的。唐清前面倒是没怎么注意,听姑姑说了之后,也满眼光彩闪烁。果然,女人都是珠宝与衣服的奴隶——这话果然说得不假。

然后,两女突然像是鬼上身一样围在了谢杨身边,不停的拍着马屁,说着从来就不曾对他说过的好话。肉麻到谢杨简直想吐,最后她们两见谢杨还没有反应,就开始彻底的施展美人计,对他上下其手。谢杨被烦到不行,对两个对他充满着期待的美女大手一挥:“你们自己去拿吧,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两人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冲到了放东西的那间屋子内,满眼放光的挑选起来。听着上面的响动,现在还真是什么人都开心,但是惟独为何只有我一个这么烦恼?他简直就想放声大哭。

天——这都什么事啊?

第十八章:跟踪

张远伤交代完这一切之后,回到了那个废气的工厂之内,谢杨因为不放心亲自跟了去送他。一路上两人一直无话,走到了之后,张远伤才故做轻松的对谢杨笑了笑:“老杨,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谢杨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

发现他们两个之后狱炎山的人立刻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神色戒备。张远伤对他们微微一笑:“你们放心吧,竟然我回来了的话,就不会再走了。”

一个裹在希奇古怪衣服里的女人神色冷竣的看了谢杨一眼,对他问:“他是谁?”

张远伤对她一笑:“是我朋友,送我来之后,就会走的。”

那女人年纪看上去并不大,但是冷得简直有点过分了,张远伤都已经如此说了,她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谢杨,手上握着一把墨黑色的剑指向谢杨。谢杨立刻也对她怒目而视,亲自将张远伤送到虎口里,他心里早就烦闷到了极点:“有种你就来啊,我早就看你们不爽了,你要是敢来,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女人顿时怒色上脸,墨黑剑上已经是力量盘绕而上,眼看就要一刀朝眼前这个正无赖着的男人砍过去。旁边人也是凝神准备,这个时候一个听似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放心吧,他没有恶意,不要为难于他。”

没感觉到什么波动,一个苍老而孱弱的身影出现在了狱炎山那些人身后,一步步的朝这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是上次那个老头。老头似乎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毫无地位,至少他的话过后,狱炎山的这群年轻人对望了几眼之后,将兵刃收了起来,那个女人虽然剑还指着谢杨,但是真正具有攻击力的力量已经收了回去。那老头挤进包围圈内,笑着对张远伤说:“你已经想清楚了吗?”

张远伤善意的回了一个笑,点了点头:“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跟你们回去。”

老头没有再说什么废话,静静的立着。两个狱炎山的人上前来想将张远伤带走,谢杨手却紧紧地压在张远伤的肩膀,力量奇大无比,两个狱炎山的人硬上没能拉动。那个女的又发飙了,放下的墨剑再次指向了谢杨:“你给我放手。”

谢杨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咬我。”

女的:“你!”

张远伤无可奈何地看着谢杨,摇脑袋笑了良久之后:“老杨,你再抓我的肩膀都要给你抓脱臼了。放手吧,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会什么事也没有的,前辈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

老头也对谢杨点了点头。谢杨看着张远伤的眼睛,慢慢将手松了开去,狱炎山的两个人怕谢杨再来那么一手,快速地将张远伤带到了一边,谢杨冷眼扫了周围的一圈人,带着威胁说:“如果远伤在你们手里丢了一根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那女的不屑地冷笑一声:“丢了一根毛又如何?”

谢杨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狠历:“那你就试试?”

雏凤劲已经随着意念释放了出来,身边被绞起了一朵朵小小的气旋。那女的怎么肯让他这么威胁?身上气劲一提,眼看就要动手。老头呵呵一笑:“两位莫逞一时之勇,小友你放心吧,只要老头还有一口气,自然会保他万全。”

谢杨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女的半秒,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希望是如此。”

张远伤在那边说:“老杨,你走吧,要对我有信心,我们以后肯定还会见面。”

谢杨将视线从那女人身上收了回来,狱炎山的人架着张远伤散了开去,往工厂里面退了去。谢杨眼神久久不肯收回来,直到张远伤的背影消失在门内。那女人警惕地站在门边看着他,看来她今天真的是打算和谢杨卯上来。谢杨转身离开,那女人盯了半会儿之后才重新走了进去,没想才走了几步,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全身肌肉紧缩,快速转过身来,顿时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

一张极端扭曲、舌头伸出来一大截耷拉在空气中、眼睛里有白无黑的脸悚然的出现在她眼前,尤其是那根舌头,更是由于距离过近而触到了他的鼻子上。她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墨剑瞬间拔了出来,慌乱之下竟然连力量都忘了用。

谢杨收回鬼脸,身体一闪,快速的朝远处遁去,当然,让人恨极的可恶大笑声是少不了的。她怒急看着消失在视眼中的身影,追了好一半会,才极为不甘心的退了回来。这下对于谢杨,她心里已经是恨得巴不得将之大卸八块了。

谢杨一边跑一边大笑,笑到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这笑却空洞无比,他根本就不想笑,作弄那女的只是为了发泄,发泄完之后才觉得更加空虚——又一个与自己亲密的人离开自己了,再见的时候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散掉不好笑的笑,谢杨对着天空大叫起来,直到嗓子发痛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张远秋的表情他早就猜到了,但是谢杨还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第二天他将张远伤离开的消息告诉了他,张远秋当场就要冲出去见他哥哥,但是谢杨非常了解他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搞不好狱炎山与极武会已经有冲突了,他这么一去可能还没等见到他哥哥就已经被砸扁了。

谢杨非常能了解张远秋的心情,这个以前对哥哥极为冷淡的人,其实心里的感情却在一日日的积存着,两个人的关系才明朗化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好好地说上一次话,就又要分开……这种感觉,无法言语。拉住张远秋,说了半天,才将他的心情重新平复了下来。谢杨又重新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狱炎山的人。相信他不久后就会回来的,这段时间不会太长。”

张远秋无声地点了点头,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又安慰了好长一会儿后,谢杨才起声回去。现在已经是五一假期了,唐清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天天在家里呆着,不像他姑姑那么喜欢去外面逛街,也没见买什么东西,神经病一样。

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是很无聊,在沙发上坐着,手撑着下巴装可爱。谢杨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悠了良久才将她的神思拉回来,谢杨张嘴就问:“那么出神,在想我?”

唐清白了他一眼,又继续撑着下巴“想他”。谢杨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拿起一个香蕉剥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怎么,七天假也不到外面走,天天窝在家里可不是你这么个正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应该做的事。学学你姑姑多好,人老——但是心年轻啊,多到外面走走对你有好处。”

唐清捂着嘴笑了一下:“你这话要是给姑姑听到了,她不打死才怪。哎,外面有什么好走的,我又不缺什么东西,还不如在家里坐着看看电视。”

谢杨大摇其头:“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青春就应该多晒晒太阳以后才能茁长茂盛嘛。这样——我请你到外面去吃个饭吧,别老窝在这里像个怀春少女一样。”

唐清一坐垫砸在他身上,谢杨全然不管,拖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走吧,我可是非常难得请个客,这么好的便宜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占。”

两个人才刚走到门口,从二楼传来了一个非常不合适宜的稚嫩声音:“唐糖也要去!”

谢杨转过身白了一眼还在二楼的唐糖——真他姐姐的不开眼,这时候你不在你房间里一个人玩跑出来干什么?对他大声说:“我正在泡你姐姐难道你没看见?你别跟去当电灯泡,呆会儿回来给你买糖吃。”

唐糖立刻不乐意的在上面歪叫歪嚷。那边还没解决好手,手上拖着的那位又出问题了。唐清争脱开了谢杨的手,走到楼梯边将正跑下来的唐糖抱在怀里,转身对谢杨说:“对不起,我不去了。”

谢杨大吃一惊,张大了嘴:“你不会吧?难道你刚才没听出来我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泡你……不是,是我怎么可能在现在泡……说不清楚,不说了,反正你记得我在开玩笑就是了。难得我有心情,不当是我陪你,就当你陪我好了,给个面子好不好?”

唐清没有说话,谢杨连忙对抱在她怀里的唐糖使眼色,小家伙将脑袋骄傲地抬得老高,良久之后才对谢杨说:“我也要去。”

谢杨投降:“好,你也去好了吧。不过你姐姐要是不去的话,那你可就去不成了。”

唐糖立刻拿那双大眼睛看着唐清,一眨也不眨。唐清白了一眼谢杨——反正受伤害的老是他,在小家伙和老家伙得意的笑声中,点头答应。

两大一小,像是一对小夫妻带着儿子出去逛街一样。幸而现在谢杨与唐清因为本身修行的原因,看上去气质很是成熟,倒是不怎么会让人想到鄙视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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