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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修武(愿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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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你没去看比赛?”
“没去。”张二蛋欲言又止。
“二蛋,是不是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哥帮你参考一下。”
“大哥,前几天我去见了田大姐,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太没有本事?”
“田大姐,我以为你找的是赵寡妇。”
“大哥,赵寡妇就是田大姐。”
“怎么?她看不上你?”
“不是,大哥,田大姐平素很照顾我,我想着我现在跟着你也算发达了,就想我有能力了,能够照顾她们娘儿俩,可是你猜她怎么跟我说?”
“怎么说的?”
“她说看到我身上有了她丈夫的影子。”
“这不是好事吗?难道你纠结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不是这样的,她说现在我身上有了江湖味,她不愿意再次担惊受怕,她不愿意痴等。”张二蛋突然有点歇斯底里。
江城懵了,一直以来,他觉得张二蛋实诚,是典型的兄弟模板,他真心结交,可是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改变了张二蛋原本的生活轨迹,是的,他成了别人生活的干预者。
看着为情所困的张二蛋,江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蛋,坐。”拉着张二蛋一起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如果你没遇见我,你现在会在做什么?”
“呃,应该在镖局打杂。”
“二蛋,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是一个打杂小厮的时候,没有去找你的田姐表白?”
“因为那个时候我给不了她任何帮助,我自己的生活都乱七八糟。”
“那么现在呢,为什么现在你有勇气这样做了?”
“都是因为大哥给了我不一样的生活,我领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笔薪水,原本的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那么多,我认为我有能力了,能够照顾田姐。”
“对,正如你所说,你所追求的东西往往都需要有能力的你去呵护,我觉得吧,你的田姐并不是拒绝你,而是需要你的一个态度。”
“大哥,什么态度?”听着江城的分析,张二蛋将死的心活过来了。
“这个态度无法言说,二蛋,你有称霸江湖的野心吗?你有刀尖上求食的心思吗?你有大义凛然多管闲事的热血吗?”
“没有,大哥,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嗯,好,但是你没有这些想法不需要说给我听,二蛋,这些,就是你的田姐需要你跟她表明的一个态度啊。”江城完全变身情感专家,“二蛋,你看我们门头上的字,你认识了吗?”
“认识了,精武门。”
“知道我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吗?这是一个没有野心的名字,我们只是在追求武学对于强身健体的效果;这也是一个有野心的名字,因为我们追求极致的武道,尽管要做到精,路很长。我想告诉你的是,精武门,是一种精神,一种强化自身、一种追求力量以守护的精神。至于守护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拥有能够守护你的田姐的力量,然后守护她!”
“嗯!我会的,精武门,大哥我一定不会辱没这个名字。”张二蛋从垂头丧气彻底转变过来,安阳的斗志油然而生,“大哥,那么你,守护的又是什么?”
“我吗?我所守护的,可能只是我那颗向往自由的心。”
第二十三章 扶不扶?
江城是在凉亭里渡过了一夜。
其实江城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有强烈的被害妄想症。
出于恶意,他总觉得公主的下榻必然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或许被诬陷杀害公主,或者被公主未必存在的追求者列入追杀。
可是直到天明,他唯一能够听见的还是旺财耀武扬威的嚎叫。
在江城的努力下,油条终于被研究成功,那金黄的色泽,令人食指大动,江城无比满意,没有洗衣粉,没有化学物,这是纯绿色食品,当然,等到石磨制作结束,配上豆浆会更加完美。
江城不知道厨师技能能否升级、如何升级,至少研究来研究去,没发现有数值形式的熟练度,只是江城在不断动手中,发现自己的双手越来越具有魔力,其他生活职业同样如此。
东方无泪也很满意这从所未见的早餐。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个讨厌的厨师,竟然拒绝陪公主共进早餐这种无上的荣光,而屁颠颠地跑去跟所谓的“工作人员”挤在一起。
“看在这么美妙食物的份上,本宫可以不计较。”东方无泪总是能够很好地安慰自己。
东方无泪最开始的恨,是因为有人说自己五大三粗什么的不雅词汇,让她出离的愤怒,尽管那也许是不含恶意的揣测,但这种背后说人的习惯非常不好。
当恨意转化为报仇的机会时,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她犹豫着,这个“敌人”给人很淡然的感觉,面对自己制造的种种陷进和尴尬,那种不以为意还能继续的态度让人为之动容。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要说长相,似乎可以在他脸上找到任何人的特点,让东方无泪至今无法确切的描述出来,可是为什么总让人有种别样的感觉呢?
努力规避“白富美”的江城不知道,就算他存在感薄弱到近乎于无,他不可避免地,已经与这位帝国公主产生了不可逆转的交集。
“江部长,本宫要向你辞行了。”
“公主殿下,是不是招待不周,你大可不必着急离开的。”江城恨不得抽死自己,客套话被人恶意利用的少吗?
“哦,那么就谢谢你了,我就再住几天好了。”公主满面带笑,充满诡谲。
“呃,欢迎,欢迎。”
“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要叫我公主殿下,叫我无泪好吗?”
“遵命,公主殿下。”
“你!好了,你很荣幸!因为你让我不得不记住你。”
江城大呼冤枉,我那些淡定和虚伪不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偏偏适得其反了。
“记住你的承诺,我什么时候想吃你做的菜,你必须无条件的欢迎。”
江城真不知道如何与这位巧笑嫣然而又心思难明的公主交流,只能点头。
最终公主还是起驾了,全国那么多州的武林大会,皇室成员必须全部出席,公主殿下赶场似地,必须离开。
“啊,终于自由了,宫斗什么的,真心受不起。不过这住宿费,我喜欢,哇哈哈。”江城惬意地打量着手中的银票,保守估计得有三千两。
貌似江城大官人已经将所谓的任务忘记得一干二净,作为伟大的旁白君,必须很严肃地提醒丫的。
“嘣、嘣。”很有节奏感的敲门声顺利地完成了使命。
“谁呀?”赖在摇椅上的江城只能自己去开门。
一个血人从门缝里倒过来,江城不得不迅速地跳开,强烈的被害妄想症彻底地忘记了这是自己家的门。
“扶,还是不扶?这是一个问题。”最终五讲四美战胜了居心叵测。
这人伤的很严重。
左膝交叉韧带半月板损伤,多根肋骨骨折,行动能力受限。
这是江医师的权威鉴定结果,其实在场的张二蛋李木白也能看出来——平躺的伤者,左小腿诡异地折叠在大腿上,一根排骨突兀地刺破衣服露出来。
至于有没有脑震荡,有没有内出血,那些东西就不是非专业人士能够看出来的。而江城很明白,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
娴熟地处理外伤,接骨,上绷带,不得不说江城是个实用主义者,掌握的几门技能,都准备了充足的辅料。
将昏迷的人弄醒,有很多方法,江城用的是最粗暴有效的,一瓢冷水下去,伤者就醒转过来。
其实这个人还活着、没有残疾这两点就已经让江城不再思考扶与不扶的问题,但是看到醒过来这人那茫然的眼神又让江城的心咯噔一下。
“我,我这是在哪?”很欠揍的问题,就像江城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你是谁”一样无厘头。不很巧之前接电话的情形再次上演。
“鉴于你是一个伤者,我暂时不问你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为何而来,当然,你要是想回答我也愿意一听,至于你的问题,呵呵,无关紧要,因为你醒了就不能在这里了。”江城发誓,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这家伙吐了一口血后晕了过去。
友情提示: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首先请拨打壹壹零、壹贰零,打开手机摄像头,开始摄录,然后救人,这几件事不足于影响你救人于千钧一发,跟伤者进到医院、挂号、缴费、签死亡威胁书的时间比起来非常微不足道,这些准备工作将会成为你不幸需要自救时的有力证据。
可是在这个没有电话,没有壹壹零的世界,江城不得不客串演出了一次壹贰零,比起那些先付费后治疗的歪理邪说,江城第一次觉得自己很高尚。
“谢谢,谢谢你们。咳、咳咳。”这貌似是所有大难不死者的统一台词。
江城不可能说出诸如“不客气”“应该的”“小事一桩”一类的客套话。
“算了,看你的样子,想必也描述不了你所经历的一切,好好休息吧,其他,再说。”江城挥手带走了围观众人,将伤者独自留在客房。
“大哥,我顺着血迹往回看了,这人是从南门进城,血迹从南门起,到我们大门而终,我已经处理完毕。”李木白带回了消息。
“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这么说我们现在也是有牌子的人呢,不救也救了。”其实这货的责任感本就只是来源于那个监察委员会的薪水。
单云也到了,李木白去通知,想必被抛下了,李木白没有入门的武功只能成为拖累。
“事情就是这样。”江城描述了救助这人的情况。
“这人我认识。他叫龚喜,龚家寨四少。”单云看见这个仍在昏迷的家伙直接说到。
“嗯?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呢,那些伤虽然不致命,但是血流不止也会要了他的命。”负责救治的江医师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问谁去?不过应该与无影的宝藏有关系,记得我跟你说过,他也是重点怀疑对象。现在看来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他,最少最后得到的不是他。”
“擦,麻烦自动找上门了。”
“江部长,你现在好歹是吃皇粮的好吧。”
“是吗?我似乎在放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随你,反正是你自己招惹的,我不管。”
“二蛋,来,把人给我扔出去。”
张二蛋执行力绝对是杠杠的,已经边走边撩袖子。
单云急了,“等等,等等,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责任心了,还有没有点觉悟了,这是送给我们的重要线索。”
“可是我放假!”
“双薪!”
“成交。”不知道为什么,江城现在特别在意合理合法地贯彻按劳分配的原则,也许是在地球上无偿加班被剥削闹的。
林大大现在好像成了专职管家,气喘吁吁地跑来,说人醒了,江城很理解林大大,长达二十米的跑动距离,他还能说完三个字才坐地不动,已经是超常发挥。
“谢谢你们,救命之恩,定有厚报!”龚喜这次应该是真的清醒了,说话很流畅。
“怎么会伤成这样?”单云直奔主题。
“不知道,那是一个恶魔,为了掩护我,我的两个护卫被生生吸光了血,太快了,我只能看见一抹残影。”龚喜流露出的恐惧很真实。
“应该和我在庆丰镇见到的那个人有联系,什么魔功需要吸食人血呢?”江城若有所思。
“嗯,我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
围在一个病人身边各种推理,完全不顾病人的感受,绝对会被护士警告,然后赶出去,可现在没有护士,所以后果只能有龚喜一力承担,龚喜先是感觉气闷,然后激烈的眩晕感再次让他进入昏迷状态。
而兀自讨论的几人根本就没注意到,龚喜描述的凶手很可怕,据江城估计,那速度最少已经达到了东方姑娘的境界,再不济也有韦一笑的水平。
悲剧的江城不得不在双薪的诱惑下,兼职了法医,将龚喜身上的各种伤分别介绍给单云,推断凶手擅长什么武功。
而这样做,让意识准备醒来的龚喜同学再次被痛晕过去。
“不行,现在我们很被动,长老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必须迅速破案,鸭梨大啊。”单云揉着太阳穴。
“你才是一把手,你还用顾忌老同志的看法?”江城早已见识了单副主席的真实地位,喜欢上了打趣。
“难啊,兄弟,现在我能够领导的真只有你们三个了。”
江城难得没有吐槽,以前这种n个领导一个兵和全是领导的事还少吗?
“鸭梨不是应该在李将军那里吗?”
单云好像不能理解江城问出这样小白的问题,“武林事,武林管,这是帝国的传统,李将军的表态只是针对非武林范畴的,真正负责人的,还是委员会。”
“这叫什么事,我看那李将军说的挺荡气回肠啊,我差点都感动了。”江城对于委员会的定位更加混乱。
“职能交叉,这很正常,不过如果我们抓到了人,还得移交官府,处置权不属于我们。很简单,武人犯禁,危害的是普通人的利益,帝国必须让普通人看见对待他们的态度,不然,就乱了。”
“呵呵!”
第二十四章 侦查
江城突然觉得很紧张,穿着制式服装,与单云、张二蛋、李木白并排走在金州城内,让他有种错觉自己成为了光荣的联*防。
不明真相的群*众看见四人纷纷后退、拉开距离。
最让江城无语的是看见小贩忙着收拾摊子蹿进小巷,逃跑了,仓皇掉下的秤砣在地上转了好几圈。
尽管江城很想大声告诉他们我不是城*管。
单云觉得放任凶手吸人是不对的,只有主动出击,江城赞成,不过对于这样大张旗鼓地在闹市寻访持保留意见。
不得不悲剧地承认,单云也患上了形式主*义的病。偏偏江城还没有药,就算在地球也没有。
在幽暗的小巷,四个神秘人在很麻利地换装。
“我跟你们说,这不是一般的工作方法,要想隐蔽,先得招摇,让人看见我们在明处,这样我们转到暗处,才具备最优效果,骚年,学着点。”单云边提裤子边猥琐地说教。
“得了,得了,你行!”对于这种突然从冷酷到猥琐的转变江城实际上没能接受。
不得不说这应该是个好计策,当然,排除刚刚路过巷口并回头欣赏的五人次。
每人分发了一个信号弹,江城估计就像《功夫》中斧头帮那种能炸死人的礼花,至于图案是斧头还是别的,没时间验证。
江城率先走出了巷子,他恢复了最初的装扮,虽然头上的斗笠有点过于风骚,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隐匿,江城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感缺失感到满意。
装作不经意地走向城门。
过了一会,不知道谁走出了巷子,那是一个胖子,一个脸小的胖子,已经没有笔墨来描写那种不协调,只是有群众眼尖,大声地叫道:“那不是刚刚耀武扬威的官*爷吗,进巷子打气了吧!”
这是貌似神探、经验丰富的单官*爷的故事。
一个大个子一个小个子搂肩搭背地走出巷子,看他们跳舞一样的动作,应该是醉了,两个醉酒的好基*友,不得不说确实有点,有点。。。
与直奔城门的江城不同,这三货在城里兜兜绕绕了一炷香的时间,才鬼鬼祟祟地分别出城门。
江城此行的目标是东田乡,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踩着欢快的脚步,江城沉迷在乡间美好的风景中。
其实江城很彷徨,略带惆怅的神色说明了这一点,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干什么,没有那种紧迫到膀胱积水的鸭梨,反而让人觉得蛋疼。
其实是害怕的,就比如系统发布任务中那个鲜红的“抹杀”二字。
“快跑!杀人啦!”一个仓皇奔逃的人,让江城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次貌似离目标开始有点近了,自己的成长暂时缓慢下来,那么,那天交手的娘娘腔呢?
江城加紧了步伐。
“呃!?这什么情况?”江城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尽管对拳皇迷来说有点残酷——这完全就是八神八稚*女的真人再现,被按地上的人明显还在挣扎。
时而八神附体,时而变身苏牙,这是一幕残酷,尽管没有血。
走近的江城彻底服了,这丫不是在撕人,这个披头散发的人竟然在挠痒痒,而地上那人貌似也并不是挣扎,反而耐不住痒在颤抖,甚至还带点享受!
“尼妹!坑爹呢。”江城惊叫。
“喂,住手!”江城实在想不出什么有技术含量的词语来阻止。
“我是邪神,记住,我叫邪神!哈哈哈,饮万人血,吾必一统江湖!”那人站起身来,略显神经质地嚷着。
“谢谢大侠。”躺地上的人这时乘机站起身,连滚带爬地来到江城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叫牛二,隔壁刘家村的人,昨天他们村死了很多人,他傍晚的时候跑到镇上,见人就按倒,不停挠痒痒,咬脖子,还不停嚷嚷刚刚的话。”
“嗯?他一直都疯?”
“没有,他以前很正常,老实巴交的。我刚刚一不小心被他扑倒。。。”
“这娃应该是被刺激疯了,你回去吧,这牛二交给我了。”
“好好,谢谢你,我叫李达。”李达说完撒腿跑向镇子。
“哈哈,乖乖把脖子交给我吧!”牛二朝江城扑了上来。
江城赶紧拿住牛二手腕,腿一扫,将牛二放翻在地,右手成掌刀,使力劈在牛二后劲上。
“这不科学!电影害人啊!”牛二惨叫,江城哀嚎。江城如今力量大增,收着力准备照电影中一样将牛二打晕,没想到手劈疼了,牛二竟然没有昏倒,只是在那里捂着后颈惨叫。
看着克服了疼痛,又准备起身扑过来的牛二,江城狠下心,再次给了牛二一下。
终于见效,终于顺利弄晕了牛二,这让江城很纠结,“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怎么又生效了呢?”
江城蹲下,拨开牛二的乱发,哪怕晕了,仍然带着恐惧,江城相信,这应该是被吓的。
“我,我这是在哪?”牛二竟然诈尸。
“靠,没晕?”
“杀,杀人了,快,快跑啊。”牛二颤抖着,那惊怖的感觉从他指向苍天不断抖动的手指上散发出来。
“没事了,你看见什么?”江城虽然疑惑自己的手刀丧失了致晕的控制效果,却也很是坦然地接受了全新赋予的治神经病效果。
“我,我从地里回家,看见,看见有人在村里杀人,很多人,死了很多人啊,啊啊!”凄厉的惨叫证明当下的牛二实在不算适合回忆案情。
“江部*长,什么情况?”单云的声音传来。
江城将刚刚发生的情况复述给了单云,“这牛二应该是被杀人的情景吓的,你怎么看?”
“这个先不忙,我好奇的是,你怎么将他的疯病治好的,虽然你的医术不错,但是。。。”单云竟然发现了这不经意的“小事”。
江城很尴尬,难道我会光明正大地告诉你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本来准备实施控制技能异变成了治疗技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有办法让他镇定下来,你准备录口供吧。”
江城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江城亲自用自己的手艺做出来的金针。
示意单云扶好颤抖不止的牛二,飞快地将金针刺入牛二眉头的镇静穴,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牛二马上停止了颤抖,只是呆滞的眼神难掩其伤感。
单云挥手“噗噗噗”几下,牛二终于是坐在了地上。
“你刚刚给他点穴了?”
“嗯哼,不然你叫我怎么控制他的颤抖?”单云略显得意。
“尼妹,那你还看着我浪费力气用金针,你点穴不就得了。”
“我妹?原理不一样好吧,点穴是点穴,医术是医术,不要混为一谈好吧?!”
“跟你商量个事,你那点穴功夫,卖不?”
“我像是差钱的银吗?不卖。不过我可以教你,等你有内力的时候,哈哈哈。”
没能如愿的江城很受伤,基于见猎心喜的心态,硬件上的缺失让江城感觉非常不好。
“水,水。。。”已经水了半天的牛二可能根本无法理解江城对于传说中的点穴功夫是如何期许。
当然,讨价还价的两个无良人士也完全不负责任地将“病人”小小的诉求抛在九霄云外。
单云淡定地从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一个水囊,隔空洒了几滴水给牛二,这完全符合野外求生规则的举动让江城再次不淡定了。
“看来欠缺的东西还有点多啊,原本以为有钱就有一切,可这里没有汽车,没有飞机,没有自来水,江湖人士的配备严重不足啊,回去也弄个水囊、酒囊什么的,得配齐装备。”江城默默地下了决心。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的牛二显得很疲惫。
“谢谢,谢谢你们。”这个庄稼汉基本的礼貌礼仪还是具备的。
“你看到什么?”江城再次问道。
“恶魔,吸血的恶魔,村里来了一个恶魔。”看来这回忆确实很不愉快,哪怕在金针的护持下,牛二想起来依然止不住地颤抖。
单云迅速点穴,让牛二睡了过去。
“算了,应该暂时问不出什么,不过基本信息足够了,首先,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吸血那个,其次,这牛二应该是被吓到了,这可以解释他发疯时的行为,因为那时候他脑海里只有凶手的残忍动作,不自觉地就变成了他自己的本能。”单云严肃地分析。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城顺手取下了自己的金针。
“也许我们应该换个思路,这样找,我认为基本上不可能跟上凶手的节奏,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的下一站在哪里。”江城若有所思。
“你说说。”
“凶手的目标,是鲜血,这点很重要,我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武功需要鲜血才能练?”
“就我所知,没有。”
“那就奇怪了,吸血鬼听过吗?”
“没有。”
“你说有没有人变态到以吸血为乐?”
“我想不会。”
“那么我觉得应该还是跟修炼武功有关系!”
“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最近唯一的大事,就是无影神君的宝藏,那么。。。”单云被打开了思维匣子。
“对,我跟凶手交过手,怎么说呢,身法很快,身手一般,无影神君最擅长什么?”
“据记载,应该是轻功,嗯,照这么看,凶手应该就是最后得到无影神君宝藏的人!”
“这是我的推测,应该说,我们现在就算去到牛二的村子,也难于有所突破。”
“那我们现在应该什么做?”
江城猛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向单云说道:“还记得你跟我提过的三个嫌疑人吗?我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排查,一一排查。”
第二十五章 排查
“先找蒋以期蒋公子吧,我看那货最不可能。”江城回应单云。汇合后四人点下回城技能——发现没用,于是步行回城,呃,实际上也没有图标,没有技能。
“二蛋,带路,蒋公子家在哪,你最有发言权。”
“呃,大哥,这个我真不知道,扬威镖局和蒋府不在一个地方的。”张二蛋显得很是为难。
“狡兔三窟啊,奸商啊!”江城被深深折服。
最终还是靠的单云这个本地“官员”,顺利地找到了蒋府。
“蒋总镖头,我们今天来,想找贵公子了解点情况。”单云作为地头蛇,人面上还是很有号召力的。
“哦,不知单主席有何事,能否告知一二。”蒋镖头蒋道德又是紧张又是热络又是忐忑地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了解点情况,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不是就好,不是就好。”看来这蒋道德同志平日里没少为纨绔的少爷*心,“来啊,去把少爷叫来。”
吩咐完后客气地将四人迎进客厅坐下,在暗示下上了好茶——这是江城暗暗观察张二蛋牛饮的豪迈得出的结论。
“老爷,少爷现在来不了。”去叫人的小厮回来报告。
“嗯?在干什么来不了?”
“呃,这个,这个。。。”小厮感觉有点犹豫。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蒋道德有暴走的趋势。
“哦,少爷在和夏美躲猫猫呢,我,我喊他了,可是他说没找到他的藏身处,他不出来。”小厮鼓足勇气说出真相,结果换来了蒋道德的一个狠瞪。
“呃,这个,单主席,你稍坐,我去把这个小畜生揪出来。”谁都看得出来,突然变得凶狠的蒋总镖头在努力用怒火掩盖那掩盖不了的尴尬。
反正不知道蒋总镖头用的什么法子,或者说他的躲猫猫水平远远超过自己的儿子,蒋以期同学是被他老子踢着屁股赶到客厅的。
看着蒋以期那非常不爽的眼神,单云淡定地对蒋道德说:“蒋总镖头请暂时回避,我们与贵公子单独谈几句。”
蒋道德虽然极不情愿,也不得不退出了客厅,还机智地带上了门,不过江城恶意地猜想此君关门的唯一目的肯定是方便自己躲在门后偷听,事实正是如此。
“哟,是你们啊,怎么?想通了要把房子卖给我了?”蒋以期见老父回避,立马从乖儿变身纨绔。
“蒋公子,我们来呢,就想问你两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单云捞出牌子在蒋以期面前晃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可是新鲜出炉的武状元,我可是即将参加全国武林大会的大侠,我可是。。。”蒋以期的自我介绍可能让他老父都听的难为情,于是蒋道德很是刻意的两声大咳打断了蒋以期。
“二月初八那天下午,你在哪?”单云见蒋以期老实下来,直接问道。
“谁他吗记得那天。。。哦,我不说可以不?”本来准备飙脏话的蒋公子在咳嗽声中转变了态度。
“这对你很重要!”单云严肃起来、冷酷起来还是很有霸气的。
“哦,我在丽春院里喝酒。”
“和谁喝酒,有人证明吗?”
“靠,这是红果果的鄙视,我去那喝酒会是一个人吗?姑娘们抢着跟我喝,这是原则问题,没有花的花酒小爷绝对不喝!”蒋以期是真的怒了,可能对于他来说,对他一个人喝花酒的污蔑是极其严重的。
“好,这个我们会去查证,那么第二个问题,二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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