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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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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想起来,一扯动伤口,又无力的垂下了手。

遇刺,命悬一线7

我挣扎着想起来,一扯动伤口,又无力的垂下了手。

身上的血迹已被人清洗了,白布紧紧地斜绕在身上,上衣敞开着,露出肚兜。

屋里门窗关紧,胸口闷地慌,正想叫唤个人来,雍正喜出望外地跨进了门。

激动地凝视着我道:“好……醒来就好,两天来朕觉着似过了漫长的二年,来朕来喂你,快把药喝了,朕要原先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望着他深陷地眼睛,憔悴地面容,眼泪夺眶而出。

他小心地扶我斜靠好,把碗端了过来,闻到药味一阵反胃。

捂着嘴一阵呕吐,胃酸都泛到嘴里,他又忙端水让我漱口。

我摇了摇手,娇嗔道:“皇上,这药太难喝了,我不想喝。”

他脸色一沉,严厉地道:“不行,必需喝,不喝怎么补回元气。”

我眉头紧戚,似见到怪物一样,一脸痛苦地别开了头。

他柔声哄起我来,眼眸里闪过一道鬼诡地光芒。

笑意爬上他的嘴角,眼睛微眯,声音却一本正经地道:“朕来帮你。”

速雷不及掩耳,我正诧异,他一手托起我的头。

一手端着碗,猛喝了一口,堵上了我的嘴唇。

四目已对,我苍白的脸上红霞一片,嘴里的药像是没了苦味。

我嘟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竟使这一怪招,羞羞……”

他顺手就给了我一个脑勺,笑骂道:“死丫头,朕还不是被你给磨出来的,你才使这怪招的主,朕不过礼尚往来而已。

对了,朕得去告诉十三弟去,他这两日没日没夜地审问刺客,朕真怕他的身子骨吃不消。”

我笑着点点头,他还是三步一回头,不放心地迈出了门。

想着自己真是命硬,几次三番躲过了危险,最让我高兴的莫过于在这一世既得到爱人,也得到了知已,死也瞑目了。

双儿提着食盒迈进了门,帮我摆好后,微笑着立在坑前。向来是小多子伺候我的,我边吃边抬头淡淡地道:“怎么不见小多子?”

遇刺,命悬一线8

双儿提着食盒迈进了门,帮我摆好后,微笑着立在坑前。

向来是小多子伺候我的,我边吃边抬头淡淡地道:“怎么不见小多子?”

双儿笑容一僵,扑通跪在我床前,我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

她哆哆嗦嗦地磕头,哭丧着脸求饶道:“主子,饶命……”

我真正是在云里雾里,并没有言语不对之处啊?

惊问道:“你快起来,好好的为何要饶命啊?

我没怎么着你啊?

不过问了你一句,这是为何啊?啊唷……”

扯动了伤口,疼地我叫出了声。

双儿迅速立了起来,惊慌地探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太医说了不能乱动,不然会扯裂伤口的。”

看着梨花带雨地她,还是满腹疑问,我轻柔地道:“双儿,你告诉我,为何你这般害怕?小多子怎么了?”

双儿一脸难色,吱吱唔唔。

我脸色一沉,她才低着头轻声道:“您晕迷不醒,华儿姐姐、玲儿姐姐都喂不进药,被……皇……上杖责二十,赶到浣衣局去了。皇上说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奴婢们陪葬,奴婢……害……怕……”

天,雍正这是急狂了吧?

怎么可以自己不快,就拿下人出气,这不是给我抹黑吗?

他自然无人敢怨,企不都成了我的罪孽。

有一口没一口地愤怒地吃着粥,朝双儿道:“你别怕,我不会让皇上为难你的。”

双儿闻言笑逐颜开,施礼道谢。

把碗递给了她,让她扶我躺下,思绪万千,闭着眼睛胡思乱想。

门外传来十三询问声:“容月,你怎样了?”

我忙答道:“挺好的,进来吧!”

十三久久未回话,许久十三才悠悠地道:“不了,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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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穿越破奇案:命后皇后》作者:江南,有空去看,今天一百更,完结……嘿嘿……

同病相怜1

我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雍正连十三也不许见我?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撅起嘴怒气冲冲地道:“十三爷,你给我进来,不见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过了片刻,十三才踌躇地迈了进来。

黑黑在眼眸里满是关切,还有深深地歉意。

尴尬地侧了侧头,笑道:“怎的,长脾气了?”

我不快地道:“十三爷,何时也变得婆婆妈妈的,我一觉醒来,怎么大家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我很可怕吗?像白素贞一样现原形了?你们真当我是妖啊?”

心里不快,把疑问不股脑儿的倒给了十三。

十三欲言又止,似犹豫不定,见我睁大眼睛紧盯着他,淡淡地叹道:“这是都因我而起,才让你命悬一线。

如今你卧在病榻上,我自然多有不便,只是今日我还得求你件事。”

思忖再三,大概是因为我衣衫不整吧!

十三探究地看着我的反应,我笑道:“十三爷还当我是朋友吗?有话直说,潇洒的十三爷才是我的朋友。”

十三的眼里闪过一丝伤感,温柔地点头道:“你想怎样我就怎样。”

我面带笑容,实着心里一片酸楚,难道我过分的划清关系,伤了他吗?

难不成这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真是天生的情种。

我从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永远爱一个得不到的女人,爱一个看的着碰不得的女人。

十三远远地坐在椅上,叹气道:“皇兄这回真下了狠心,决定全面整顿吏治,杀头的杀头,撤职的撤职,这些都不为过,只是那三百多个百姓,明日要与刺客同赴刑场,我担心会招来民怨,毁了皇上的名声。”

“什么?”

我惊呼了一声,挣扎着坐起,伤口又隐隐作痛。

十三立刻尴尬地转过了头,我这才意思到自己肚兜视人,羞红了脸,复又躺了下去,拉好了被子。

同病相怜2

平静了片刻,轻声道:“十三爷,你放心,我会尽力劝皇上的。”

十三背着我伸手作揖,吐了口气,在门口转身道:“你好好养着,日后再来看你。”

看着十三日渐消瘦地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人真是难做啊!

若是你富,别人眼红,若是你有才,别人妒忌,若是你清廉,别人不容,若是你无能,别人欺之……

吃了睡,睡了吃,真是无奈至极。

太阳的余辉偷偷钻进了窗缝,屋里已朦胧了。

用好餐后,斜靠在坑上,想着如何说动雍正,三百条人命啊?

怎能一句话一抬手就没了呢?

烛火摇曳,我的心也跟着忽明忽暗。

时不时地翘首探望,寻找雍正的影子。

双儿的声音响起:“皇上吉祥!”

我欣喜地端坐起来,雍正进门疑视了我片刻,坐在床沿上,淡淡地道:“嗯,比上午好多了,脸上也有点血色了,切不可大意,免得伤口溃烂。”

我乖乖地点点头,柔声道:“皇上也别太累着,身体第一,凡事可以慢慢来。”

他小心翼翼地检查一遍我的伤口,满意地点头道:“不错,这洋人的医术果然有效,血止的快,伤口也不易裂开,你呀,也真是个福大命大的丫头。”

我顺口道:“皇上真是后知后觉,我前世是修行千年的狸猫,因为急于求成。

有一次走火入魔,失了法力,被猎人捉到,皇上正好路过,救了我,而十三爷见我可怜悄悄地放了我。我请求菩萨让我转世为人,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我这俗不可耐的故事,把雍正哄得一愣一愣地,他疑惑地盯着我道:“真的假的?”

我哈哈一笑,又扯动了伤口,皱眉轻唱道:“他们都说开始才是真,后来就慢慢地变成假的……”

“行了,行了,你消停点吧,别扯破了伤口。”

同病相怜3

我握住他的手,哀求道:“皇上,您放了那三百个无知的百姓吧?

容月求求你,他们有错,你可以惩罚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大开杀戒。”

他脸色一沉,厉声道:“若在一处,虽非下手之人,在旁目观,即系同恶共济,怎可饶恕?朕一直牢记皇阿码临终嘱咐,要宽容。

造成如今皇城里出现刺杀、围困王爷的事,若再不严正朝纲,这天下企不大乱。

朕心已下,严查严办,无论皇亲国戚,但凡有错的,决不养虎为患。”

“皇上,你严办百官是对的,他们熟知大清例律,知法犯法,对皇上不忠不孝,杀之也不为过,还可以儆效尤。

但是天下百姓大多无知,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定会说皇上与怡亲王杀了三百多个上京请命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指不定会被别有用心的记入野史,说皇上杀人不眨眼,到时谁为皇上辩驳?”

雍正慢慢平静了下来,凝视了我半晌,淡淡地道:“你歇着吧,朕明儿再来看你,朕自有分寸,别多想了!”

我叹了口气,只有听天命知人事了,若是逼急了,他说不定会恼怒而孤注一掷。

我与十三的劝阻总算有了眉目,只处斩了几个为首闹事的,其他人都释放归家。

那个刺客无论如何审问,王八吃称坨铁了心,拒不交代,且自杀狱中。

雍正还是下旨五马分尸,以解其恨。

虽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心里还是难以想像,古代的刑法真是毫无人道。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天天被逼着吃补药,到后来药一进门,我就呕吐不止,这才放过了我。

伤口也结了痂,今儿就自行宣布为出院时间,早早地起了床,穿上旧时装,对镜贴花黄。

对着镜中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削瘦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怪不得雍正非得逼我喝药。

同病相怜4

对着镜中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削瘦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怪不得雍正非得逼我喝药。

忙拿起胭脂往脸上摸,觉着自己像是《画皮》里的女鬼,不知情的人见了我,定会吓晕过去。

化好了妆容后,双儿赞许道:“主子精神多了,皇上见了一定很高兴!”

我淡淡一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为知已者容吧!

外面风和日丽,整个人精神一振,闭着眼睛,让新鲜的空气替代腹中的浊气。

小多子惊呼着跑了过来,哽咽道:“主子,你终于好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看着小多子忽喜忽悲地脸,感慨万千。

当你给弱者一分帮助的时候,他回报你的是一辈子的感激,而你对强者十分的付出,人家还未必领情。

罢了,就做个孤芳自赏的人吧,后宫的女人本就与我利益冲突,以后不见就是了。

我嘟嚷道:“小多子,快起来,我可没力气扶你!”

小多子带着泪花轻笑出声,双儿朝他“啧啧”出声道:“主子,你看小多子,又是哭又是笑的,像只小花猫。”

三人都笑出了声,让双儿扶我沿着宫道缓行。

小多子时时提醒着要小心,我似纷飞的柳絮,微风都能将我吹跑。

毕竟是流血过多,没走多远,就有点头晕眼花,倚着墙角蹲了下去。

双儿惊惶失措,小多子惊问道:“主子,你这是怎的了?”

我笑着摇了摇手,捧着脑袋颠坐在了地上。

小多子与双儿急得团团转,我视线散射。

像喝醉酒似眼前皆是重影,还是扯出个笑脸,淡淡地道:【小说下载网﹕。。】

“我没事,就是累了,想歇会儿,你们也坐下吧,免得别人好奇。”

小多子与双儿面面相觑,不知可否地蹲在我的身旁。休息了片刻才缓过神来,侧头看了看两边的小多子与双儿,轻笑出声。巍峨的宫殿里竟有了蹲墙角的丐帮,雍正见了定又恼怒,把他的脸面都丢尽了。

同病相怜5

说曹操曹操就到,听到一阵急促的眼步声,三人默契地齐转头。

才见皇驾已向这边而来,若是此时立起,更引人注目,不如装成小宫女。

忙转为跪势,低头对双儿与小多子道:“快低头,跪着!”

一群人从面前急速而过,松了口气蹲回原地,若是被他得知晕眩路上,指不定又要禁足半个月。

经过这两次的劫难,他心有余悸,巴不得我天天守在养心殿里,在他的眼鼻子底下。

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好像是钻子,若被他们爱上,爱得你透不过气,让人抓狂。

双儿与小多子扶着我慢慢地往回走,却见李德全风风火火地迎面而来。

远远地急嚷道:“姑奶奶哎,你怎出来了?”

双儿与小多子扶着我的手,微微颤抖,脸也微微泛白,我低声道:“别怕,有事我兜着,跟你们无关。”

笑迎道:“公公有所不知,多多活动筋骨,才能快速康复,公公这是上哪儿?”

李德全不可置信地点点头,摒退了其他人,急声道:“皇上在朝堂受了气,回来大发雷霆,气血攻心,口吐鲜血,这可怎么好哟?

你快回去,老奴得去传太医。”

李德全急匆匆而去,我却惊愣不动,片刻才打开双儿与小多子的手,拔腿往前奔。

没跑几步,就觉着恶心反胃,眼前模糊一片,轻唤道:“你们快扶我回去,快……”

小多子哭泣道:“主子,你大病出愈,怎么能这样呢?”

摇摇欲坠地被两人拖到养心殿门口,坐在门槛上缓和了片刻,强打起精神进了内厅。

十三与几位大臣正在坑前劝慰雍正,我拨开人群,挤到了最前,傻傻地直视着他。

他几乎跟我如出一辙,面如白纸,神情倦怠,见到我的瞬间,眼睛里碰发出瞬间的惊喜,忽又暗了下去,微闭双眼。

“皇上,你好好养着,臣弟过会再来探望。”十三领着大臣出了门。

同病相怜6

“皇上,你好好养着,臣弟过会再来探望。”

十三领着大臣出了门。

我又一阵晕眩,踉跄着垂倒在了床前,随后是他的惊呼声。

“醒了,醒了……”

微微睁开双眼时,雍正大特写的脸近在眼前,愁眉深结。

微微侧头,原来自己就躺在他的身侧。

“皇上,姑娘是先前失血过多,身子虚弱才如此的,静养数月,定能全愈。”

我无视他人的存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他摒退了其他人,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道:“你这丫头,身子都未好全,就乱跑,你让朕怎么安心啊?”

眼眶微热,感动之余,还是不快地嘟着嘴道:“皇上,你答应我不急不燥,不愠不火,心态平和,皇上都不守约,叫容月怎么办?”

我哽咽出声,侧身不理他。他从后紧紧地抱着我,沉默不语。

想到他与十三为朝事鞠躬尽瘁,还是骂名滚滚来,转身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一时手足无措,即不带女,也不带儿,后宫的女人娇气有佳,连哭也是含蓄地紧。

被我这异类一闹,在举足轻重地大事前都稳若泰山的人。

慌乱地拍着我肩道:“丫头,你到底想朕怎样啊?”

我伤心地道:“皇上,你一定要让我死在你的前面,不然我转世投胎,也一定是个悲悲切切的人。”

他怒瞪了我一眼道:“好好的,竟说些没边际的话。

陪朕躺会儿吧,朕这几日都不能安睡,精神不济,才会气血攻心。”

静静地卧在他的身侧,心渐渐地平静下来。

突又觉着不对劲,好像雍正不像雍正,我不像我,倒底是谁改变了谁啊?

抬头看着苍白而安详的脸,又一阵心酸。

曾几何时那个运河边冷然而俊秀的四阿哥,成了如今儿女情长胡子斑白的皇上。

又连着被灌了几日苦药,觉着自己的胃像用了多年不洗的紫沙壶一样,有了药垢,连喝口清水进去,吐出的气息有了股淡淡地药味。

年家终于倒台了1

雍正还来了个责任到位,小多子也双儿换着班地美其名云为照顾,实着不许迈出养心殿的大院。向来自由第一的我,真是度日如年。

也不知十三去哪了,好久未见他的影子。

本想让他替我求求情,算是没希望了,保不准早知我这有这一招躲起来了,又觉着自己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度,哎……

撑着脑袋坐在窗前,太阳白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睛,别人都换上了春装。

而我成了病美人,还穿着厚厚地冬装,仿佛这冬天的寒气都集在了我的身上。

“主子,按你的要求做的,醉红枣、素炒菠菜、鸭血豆腐、赤豆粥。”

双儿不知何时进得门来,我呆呆地回头,满意地点点头。

还真有点饿了,怪不得太阳都正空了。

这些补血的小菜,比起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不知好了几千倍几万倍。

都说药补不如食补,为了我自由的明天,一定要齐管而下,幸而这些还挺合我口胃。

双儿见我有了食欲,欣慰地直催我多吃点。

小多子笑着蹦了进来,立在坑前欲言又止。

这个小多子也是快嘴快语的人,这会儿定是有话憋地难受。

双儿嘟着嘴斜了小多子一眼,退出了房。

“小多子,有什么事这般神神密密?怎么你要升品级了?”

我边吃边淡淡地问道。

小多子凑到我跟前,压着嗓子轻声道:“主子,皇上刚刚下了旨,把年羹尧降为杭州将军了。

上书房大臣纷至沓来,请皇上严办年羹尧,大臣的折子都快堆满炕了。

以后年妃再也欺侮不到你了!”

小多子清亮的眼眸里露着欣喜,我却觉着心里沉重。

他是护主心切,可我却不愿他身残心也残,从小让自己陷入事非圈里。

我之所以没有跟雍正硬到底,因为我本就知道会有今天,小三的仇总有天沉冤得雪。

无论雍正对年家佟家是否处罚过重,但也并非全冤枉了他们。

年家终于倒台了2

无论雍正对年家佟家是否处罚过重,但也并非全冤枉了他们。

人生就如起伏的山峦,有顶峰必有低谷。

雍正自登基以来就着手朋党之治,而年家与佟家却顶风而行。

到处安插自己的亲信,培养自己的班底。

一个在朝庭一个重握兵权,又成姻亲,早就成了雍正的心头大患。

物极必反,年羹尧与隆科多真是被辉煌的业绩和巨大的权势蒙蔽了眼睛,以致于私欲不断的膨胀。

又不忍泼了小多子的好意,微笑着点头道:“知道了,可千万别跟他人说这些,会招惹事非的,去吧!”

小多子含笑着点头,两只招人的小酒窝总是特别地醒目。

可惜生在穷家,稚嫩的幼肩担起了养家的重任,也过早地品尝人世间的艰辛。

午睡醒来已是太阳西斜,怪不得脑袋沉沉地,实在是睡得太久了。

养心殿的外门大开,而内门却紧闭着,让我好生奇怪。

李德全迎面上来轻声道:“姑娘,这会儿年妃娘娘来了,你稍候片刻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心想这个年妃要么得了年氏癫痫症,自撞南墙。

不然就是太会来事,难不成雍正与他真是情深意重?

她才敢为了年家放手一博?

想到此,心里竟有一股醋意。

正想转身,里边传来雍正的咆啸声:“够了,朝中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年羹尧送信进来的还是后宫也有了年羹尧的耳目?

年羹尧仗着军功,结党营私,安插亲信。

大到朝中各部,小到县州小官,都有他的亲信,他欲意何为?

想控制怎个朝局不成?来人啊,扶年妃回宫!”

李德全快速推门而进,我急忙躲闪到一边,只听得年妃哀怨地声音:“皇上,惠儿满月的时候,皇上亲口许诺,会让年家永远荣耀,会疼臣妾一辈子,难道就因为惠儿死了,皇上就不认了吗?皇上……”

年家终于倒台了3

雍正冷声道:“朕答应的,朕决不食言,朕杀不杀年羹尧不是你能左右的。

李德全,还愣着做什么?”

年氏面如死灰,眼光无神。

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势已去的绝望。

我本能地转了个身,权当没有看见,年氏大概也无心顾及周遭,抽泣着从我身后快速离去。

年氏定是听到了雍正要杀年羹尧的消息,才奋不顾身地前来求情。

可惜她错了,雍正怎可能因她而动摇。

这也是我舍近求远,有事只求十三帮忙的原因。

因为他并不是普通的丈夫,而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脑子里浮现出了他与年氏,郎情妾意的画片,着实让人吃味,心似百合被剥成一片一片。

狠狠地拧着手绢,气呼呼地回了屋,几天都没去搭理他。

雍正虽没有听从大臣的意思,杀年羹尧,但短短几个月,年羹尧从一品大员变成了从九品的小吏。

六月雍正又处罚了年富,连同把隆科多二儿子玉柱的官职也给解了,紧接着方柱被雍正捉拿治罪。

只是隐约听得隆科多怕自己地位不能长保,早早地将私产分藏到了亲戚与寺院中。

正好落以把柄,被削去太保衔,派到了阿兰善山垦地修城。

雍正的雷霆手段,也让地方上的官员收敛不少。

李卫与田文镜匀上折子说,新政已大有进展,短期内必定全部落实到位。

雍正的寒冰脸又解冻了,常派人传我问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宫里的气氛还是让人憋闷,当你觉着自己是在忍的时候,实际上已是度日如年了。

倚在廊柱上,抬头望着碧蓝的睛空,想起第一次坐飞机时的激动,想起俯视大地的豪迈。

而如今却被圈在了深宫中,聊无生趣。

“额娘,你为何叹气啊?”

我木木地回头,弘历一脸探究地立在我的身侧。

难得的清闲1

在询问目光的注视下,我才真正回过神,微笑道:“没事,觉着无聊罢了!最近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啊?”

弘历轻笑出声,感觉到自己的失礼,抿嘴道:“额娘真是童心未泯,好玩的事倒没有,不过今日二十一叔传话来,一批江南才子、佛门高僧还有一些京城的文人,明日在墨香会馆,吟诗奕棋,额娘恐怕不喜吧?”

弘历话明摆着说我不入流,不服气地道:“谁说我不喜?恐怕你还没我了解哪些个江南才子呢?你的偶像是谁啊?”

弘历不解地皱了皱眉,我忙改口道:“我是问你最喜欢哪位才子的作品?”

弘历侧头思索了片刻,眼眸一亮,笑道:“也没有太喜欢的,只喜欢唐伯虎的仕女图!”

我做了个晕倒的动作,小色鬼一个,就知道仕女图。

我清清喉道:“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一是沈周,二是文征明,三才是唐寅,四是祝枝山。

但百姓总以为唐寅是四大才子之首,因为流传的故事,唐伯虎点秋香,另外是唐寅因科考案后就过起隐居生活,所以他的作品存世不多,就显得尊贵了。”

弘历赞同地点头,随即问道:“那你喜欢哪个啊?”

看着他还是稚气的笑脸,心里暗想,我要让大清朝三个皇帝都见识到我能耐,也不枉本姑娘在此受苦一场。

学起文人的架势,揖了礼道:“公子听好了,本姑娘最喜欢的是当朝才子郑板桥的兰竹石图,兰四时不谢,竹百节长青,石万古不败。”

郑板桥此时大概还不是家喻户晓的名人吧,弘历思索的眼神就是个答案,始料为及的是,他忽然恍然大悟地嚷道:“对了,听二十一叔说起过,其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苏州府的,额娘是何得知的?”

如今我所关注的不是弘历的询问,而是想去会会这个才高八斗,清贫屋里画竹影的才子。

难得的清闲2

一个妙计在脑里闪过,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带我前去,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秘密,怎么样?”

他似信非似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条件又勾起他的兴趣。

这位未来的皇帝,还是经不起诱惑,也在我耳际轻声道:“好,明日早膳后我在宫门口等你,不过皇阿玛那一关,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说!”

这小子还挺滑头,不担责任,不过我已很满意了,与他击掌为盟。

他笑着阔步而去,想着明日的约会,都乐地蹦起来了。

雍正那儿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给他留张纸条就行了呗!

想起郑板桥又想起扬州旅游,想起扬州瘦西湖,此时也只剩下残荷满塘听风雨了吧!

这几日雍正忙着朝中的那些破事,无心顾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双儿与小多子都打发出去,溜到养心殿。

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封信,先认个错。

然后就是警告他别拿别人出气,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宫了。

我气喘吁吁地奔到宫门口时,弘历正焦急地伸长脖子。

回到花房,来不及与新竹他们细聊,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马车穿街过巷,缓缓停下。跳下了马车,跟弘历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这个墨香居围廊相连,有点江南园林的味道,怪不得郑板桥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风和暖阳,文人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摇头晃脑。

弘历打了声招呼,一个与康熙几分相似的十四五岁少年迎了过来,但他的身上只有儒雅的气息,没有权势的欲望,眼眸纯净地就像无云地碧空,风清云淡地神情,让人赏心悦目。

允禧眼光扫到我的瞬间,好似不信,复又探来,欣喜道:“原来是花……花公子啊,幸会幸会!”

这允禧见使我眼色,立刻换了称呼。弘历无可奈何地轻声道:“二十一叔,咱们今儿多了一个任务,就是别让花公子走丢了,这可是关系重大!”

难得的清闲3

我可没空听他们瞎折腾,边四处张望边道:“你们慢聊,我去找郑板桥作画了。”

允禧好奇地问道:“你认识他?我听人说他善长诗画,我也想跟他认识一二,你若认识他,帮我引荐一下如何?”

我高深莫测地低语道:“我不认识他,但我能找到他!”

弘历与允禧都投来了怀疑的神色,我负手自行走了开去。

据书上记载,郑板桥不仅个小,而且长得奇丑,我就找丑人不就得了。

我边退边观察,也没瞧见丑小的人。

故意无事地走到矮个面前,沉思似地低语道:“难得糊涂!”

有些人好奇地打量我片刻,走了开去,看来这特务接头的方式钓不到鱼,于是转至二进举目搜索。

刚一转身,与不明物相撞,眼睛撞得生疼,加上身体不稳扑到对方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我揉了揉眼睛,正想立起,那人娇羞地惊叫道:“你……你还不起来,快……走开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死小子吃我的豆腐,还叫嚷。

一把揪住他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走路的,撞得我眼睛生疼。”

“你……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看着涨得通红的小脸,细腻的皮肤,亮闪闪地眼睛,原来这小子也是个小妮子。

“哈哈,小丫头片子还装男人,闯这里来了,还未出阁吧,怎么着找相公来了?”

我边拉起她边调侃道。

他拉了拉长辫,撅着小嘴,杏眼圆突反驳道:“谁是小丫头,你没长眼睛啊,我是男的!”

我学着她的嗲声叫唤道:“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怒声道:“你是哪来的狂徒,竟敢在此撒野。”

说完挥出细手,被我一把抓住。随即是飞腿也来了,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我还得去找我的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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