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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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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小姐,我睡的太熟了……”
房里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还以为门窗全被厚帘遮挡。
外面已艳阳高照了,结果门一开,外面灰蒙蒙的。
青儿不解地道:“姑爷,天还黑着,你叫嚷什么呢?”
这一世给你194
容德容光焕发地大踏步到了面前,满脸笑意地将手往怀里一掏,递了过来道:“这是我一早烤的地瓜,昨儿我跟了空大师谈了一晚,真是相见恨晚啊!
了空大师年纪轻轻却佛法精深,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我仰头盯着他道:“你跟他说什么?”
容德坐在我身侧,在我耳际轻笑道:“放心,我没将你的秘密说出去。
我只是问他是否真有轮回,这世上是否有神仙?”
我疑惑着探去,他将纸拨去,地瓜的香味扑鼻而来,嘻笑道:“你好奇吧!大师云:一切众生从无始际,又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但最重要的一次是今生,而非前世。
这一世的环境、人缘终究改变我们,那怕你对前世还有隐约的记忆。
拈花有意风中去,微笑无语须菩提,念念有生灭四相,弹指刹间几轮回。”
我啃着地瓜,耸耸肩道:“空虚理论,高谈阔论而已。
兴许对常人是对,而我是个例外。
他兴许做国师也绰绰有余,可惜当今的皇上他见不得。”
容德疑惑道:“为什么?了空大师不久就要云游四方去了,还当什么国师啊?”
我一愣,怪不得老人们常教育孩子,不能浪费粮食,不然下辈子会做乞丐。
他是随了心愿,可以浪迹天涯,脱离红尘,乐逍遥了。
我滑下了炕,边走回头道:“我也去问件事,你别跟来,一会儿我就回来!”
容德叫嚷道:“慧儿,慧儿,你去哪儿啊,真不让人省心……”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扫净了,天色朦胧,远远传来钟声,在山林中回荡。
我问了扫地的小和尚,奔到了禅房外,只听得木鱼声有节凑的响着。
门虚掩着,顺着门缝往里探去,只见他手拿佛珠。
一身袈裟,微微含首,立在佛像前,轻敲着木鱼。
这一世给你195
“施主,何事前来?”
他淡然如同这清冷的空气,不夹一丝感情的声音,将怔怔的我拉回思绪。
我好奇地凝视着他的背影,难道他后脑勺长眼睛了?
提起袍摆进了门,跪在佛像前,拜了三下,轻声道:“请问大师,如果你曾经爱的人,对你毫无记忆,该如何办?”
“阿弥陀佛,爱即是不爱,不爱即是爱,识不如不识,不识不如识,缘若如此,天也难改。
施主又何必执迷其中,何不珍惜此生,以待来世?”
“人真有来世吗?如果还若此,我宁可没有来世,我宁可人魂俱灭,永不超生。”
木鱼声嘎然而停,我猛然回头,他闪躲了眼神。
就在那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雍正曾经的眼神,那怜爱的眼神。
木鱼声又续接,然像敲在我的心门上,也似敲在他的心门上,因为它急促而有些许的杂乱。
我立了起来,盯着他身上的袈衣,光光的脑袋,瘦弱而钢毅的脸庞,眼眶微红,热泪滚落。
轻声道:“空空空兮色色。色色色兮空空。
色空通塞本来同。隐显测其定动动动动兮定定。
定动岂假施功。荣枯得失听天公。自在弥陀净境。”
这是他所做的诗,觉着好玩才记下的,他还是面无表情。
我站到他的面前,大嚷道:“春夏秋冬四序,覆载高厚乾坤。
就中一物太殷勤。,处处皆有渠分。
视之却又不见,听之更复无音。
欲识此物名和身,塞耳合睛相认。大师你觉着如何?”
我几近气急败坏的叫嚷了,他含首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贫僧知道你的悟性了,现在贫僧要去讲经了,施主自便。”
我冲到门口,拦着他道:“我再问你一次,最后一次,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你不觉着这诗很耳熟吗?”
他淡定地道:“没有,施主定是找错人了,世间相似之人颇多,施主何必沉湎往事,天地阴阳自有定论,今日的善因就是明日的善果,贫僧告退!”
这一世给你196
我泄气的垂下了双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嗟叹落泪。
大概真是我看错了,真是我太过执迷不悟了,找到又如何?
哪怕他承认自己认识我又如何?
不是自找烦恼。
“慧儿,快出来,你看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容德闪进门,将我拉至院前,透过冰枝,一轮红日跃过山头,这一刻我似乎更加明白。
我要成为那一轮红日,我要跃过我心里的山头,因为我需要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拉了拉容德的衣袖,似下决心地道:“走,我要回家了,从此后我就为自己的今天与明天而活。”
拎起斗篷,容德扶着我下台阶,好似我连路也不会走。
出山门前,我回头探去,正欲回头时,突见了空立在边角门边,见我探去,迅速隐身而去。
容德兴致勃勃地拉起我,拖着我出了山门。
融化的雪水结成了冰,小心翼翼地往下行。
容德突儿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上了背,快速往向奔,爽朗地笑道:“伊人在背,乐叹路短。”
陈力紧跟而上,立在边上道:“少爷,你慢点,小心打滑。”
我吓得直拍他的脑门,倾斜的山路,被他一冲,感觉自己要飞出去了。
他这才回头笑问道:“怕了?我听成子说,你差点为我殉情,要跳悬崖是真的?
你知道我听多感动吗?”
我滑了下来,脸色微红,强辩道:“谁?我吗?我才没这么傻呢?你少自做多情。”
他仰声大笑,又凑到我的身侧,挤眉弄眼的轻声道:“敢做不敢为,不过还是这样子可爱些。
兴许你还是不会老,我把你藏哪儿好呢?”
他抓住我的手,热量源源不断传来,青儿跟陈力笑睨着跑到前头去了。
我撅着嘴,甩他的手,他紧抓不放,还神态自若,指着远山道:“等到明年秋天,再来带你看红叶。“
这一世给你197
我不假思索地道:“早看过了……”
他驻步凝视着我道:“跟谁?何时?”
我简直晕菜,真是虎兄无弱弟,一样的霸道好醋。
如今想来,想当年我若跟了十三,也一样有数不完的烦恼。
同样也会三妻四妾,同样也会只想将我锁在房里。
我不快地道:“重要吗?你不是说我是福慧吗?那你就以福慧相待吧!”
他添了添干燥的唇瓣,搂着边走边道:“你说的对,我一定会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看最厚的雪也有融化的一天。
我帮你理清你心中疑惑的事,兴许你一觉醒来就忘了,因为事情圆满结束了。”
他是骑马来的,也难为他顶风冒雪,到处找我。
万一有个闪失,我真是被世人不齿,思到此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雪还未完全融化,马车时时陷进雪堆里。
最后索性弃车,将马解下来,两人一匹,缓慢往京城赶。
我躲在他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还是冷的发抖。
穿出山区,路变的平坦,容德加快了马速,狂奔着向前。
侧头见陈力呼出的气,似乎都结成冰了。
青儿也紧抱着陈力,羞答答的模样,红色的上衣,好似雪中的红梅。
远远地看见了城门,阳光照耀下,城门上的雪熠熠生辉。
我的腿都冻麻了,嘴也冻僵似的,硬邦邦地道:“快停下,我的腿没有知觉了,我要走回去。”
马缓缓停了下来,容德跃下马,微微一个踉跄,忙上前,摸着我的腿,关切地道:“麻了吗?,还有知觉吗?等等,我帮你搓搓!”
他的脸冻的黯红,鼻子通红,用手擦了一下鼻尖的水珠,忙又帮我捏腿。
我感动的无以复加,搓了搓冰冷的手,吹了口热气,俯身摸着他的脸,柔声道:“冻坏了吧?算了,还是上来,咱们赶紧回去,回家取暖去。”
这一世给你198
他用摸了摸我的脸,戏笑道:“总算把我的野丫头找回来了,走!”
我伸手揪起他的耳朵,笑骂道:“你才野男人呢?用摸鼻涕的手,摸我的裤子也就罢了,还摸我的脸。”
他拉动了缰绳,笑嚷道:“抓紧了,不要光顾着我的耳朵,摔下去。
你原本就冰住的腿,咔喳一声就离身了。”
我捶着他的背,骂道:“你咒我,我又不是冰柱,倒地上就断了。”
他回头嘻笑道:“你就是冰柱,我也把你抱在怀里。”
我提高嗓门道:“什么,你是想让我消失罗?”
他挥挥马鞭道:“说不过你,你的脑子里已经装的太多废物。
还是转的这么快,我容德佩服还不成吗?
我今后当你是九天仙女供着你,决不让你伤心。从前让你伤心了吗?”
我坦然地道:“怎么没有,你不听我劝所以被圈禁,伤我。
你还是不听我的劝,累病床中,伤我。
你离我而去,害我流泪,害我被人欺的时候,没人安慰我,我当然伤心。”
他却感慨地道:“前生也足了,有人为我流泪,为我担心。
从今后,再也不会让你流泪。”
我不解地道:“你……真接受我的说词了吗?相信自己是他了吗?”
他点头道:“是,我相信你,现在想来,我从前对你的感觉,我能莫名其妙的谱出曲,原来是因为记忆里还有印痕。
知道我最喜欢,也最震惊是什么吗?
那就是我吻到你的唇,感觉好熟悉。
你……不会从前被我强吻吧!”
我的脸煞的通红,用头额撞他的后脑勺道:“你何时变的这么没脸没皮,是我在你临终前做的记号,你个笨蛋。
容德,你现在就是容德,我不希望你是十三爷,十三爷的一生太苦。
皇子又如何,在那种皇子满屋的年代,还不如普通百姓过的安生。我们一起忘了吧!”
这一世给你199
他挥了挥马鞭道:“你说的对,忘了,全忘了,我是容德,你是福慧,抓紧了,我加快了。
我们回清忆居,不,明儿把这名也改了,改成逍遥居如何?”
我忍不住笑道:“逍遥窟更好,指不定有赌徒闯进来呢?”
他仰声大笑,进城后片刻就到了清忆居,他跃下马,将我抱进了房。
仆人们将碳火端了进来,两人蹲在碳火前,恨不能将手探进火里取暖。
青儿片刻也进了门,一拐一拐地哭丧着脸道:“冻死我了,都觉着没有膝盖了。”
我跟容德乐稍稍有点回暖,乐呵呵地打量着她,她气恼地出了门。
片刻,炕也烧暖了,躺在炕上,忽又想起休书,侧头道:“你还不回去,再不回,你家又得给你出殡了。”
他重重捏着我的鼻子,笑骂道:“死丫头,好毒一张嘴。
我不回去了,我要守着你,我不能让你再跑了,没摔死,差点在野外冻死,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地吗?
京城所有寺院跟成子都跑遍了,你就一点也不心疼我?”
我立了起来冷哼了声道:“切,我心疼谁啊?
我才是这世上第一伤心人,你们都是逼我上绝路。”
他似罗汉卧佛一样,手撑着脑袋,怜惜地看着我不语。
片刻梅花、宝琴相拥而进,我上前抱住了她们,三人一阵心酸。
容德却笑嚷道:“哎……哎,好好的哭什么呀?
好似我欺侮了你家小姐似的,你家姑爷我才是受欺侮的人。”
梅花、宝琴破啼而笑,宝琴轻拭泪痕笑道:“小姐,如果姑爷欺侮你,我们明儿就建一座尼姑庵,让姑爷懊悔去。”
容德噌地坐了起来,指着我们三人道:“古人说的好啊,近朱者赤,近墨着黑,最毒妇人心啊!”
成子笑意盈盈地端着饭菜进房道:“小姐,少爷,快吃点暖暖身。少爷,老爷派人来找你多次了,您还是回去一趟吧!”
这一世给你200
容德抬头向我视来,我忙闪了眼神,自顾自吃饭。
容德沉默了片刻,恳请道:“慧儿,跟我一起回趟府里吧!
既然我没死成,你也没有任何过错,爹跟娘定然后悔了。”
成子他们都一帝帮着腔,我嚼着饭觉着苦滋滋地,叹气道:“好吧,不过我只是送你回家,而不是自己回去,那已不是我的家了。”
容德眉头紧锁,却爽快点头。
草草地吃了点,跟着回魏府。
刚一进门,见青凤正给朱氏捶着背,跟朱氏笑说着话。
朱氏见我进来,先是一愣,脸上尴尬莫名。
片刻又端出婆婆的身架,嘱咐丫环去唤魏东铭。
魏东铭边数落边进门道:“德儿,你还知道回来,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竟让父母担……”
显然魏东铭是没有看到我,容德大声制止道:“爹,你怎么能这样说?哪一点关慧儿的事了?”
青凤早蹦到了容德的另一侧,拉着容德的衣袖,娇柔地道:“德哥哥,我也好担心你,大雪天的你没冻着吧!”
我真是后悔的想撞墙,强忍着恼怒,淡然地施礼道:“老爷、夫人,福慧今儿是陪少爷才回来的,这就告辞了。”
魏东铭跟朱氏惊诧的相视,容德攥住转身的我。
决然地道:“不许走,你一日是我妻,终身是我妻。”
青凤哽咽道:“德哥哥,那我呢?我也曾是你妻啊!”
朱氏帮腔道:“是啊,容德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且青凤对你有救命之恩,如此贤慧的媳妇到哪儿去找?
老爷,我看不如让青凤跟福慧平起为妻,你看如何?”
我不由的嘴角一丝冷笑,他们定当以为我死皮懒脸要回来争夫人的位吧?甩开了容德的手,淡笑着回头道:“不用了,夫人像是忘了,福慧已被休,早就不是魏家少奶奶,福慧告辞了!祝二老身体安康。”
这一世给你201
容德拦住我,朝他们郑重地道:“我决不娶二房,青凤于我有恩,我铭记于心,甘愿为你赴汤蹈火,但是我不能娶你,青凤对不起了!”
青凤掩面跑出了厅,魏东铭厉声道:“容德,你有没有出息,眼里只装着一个女人,不行,我决不答应。”
我的思想又一次与封建习俗相碰撞了,可这一次我不再低头。
不是不为容德让步,而是不能再因为一时的软弱,招致更多的祸端。
用力的掰开容德的手,极平静地朝他笑道:“容德你不是一个人,而是魏府的少爷,我走了,我们还是适合做朋友。
别让我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求你了!”
容德怔怔地望着我,眼眶微红。
而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出魏府大门的,像是被人掏了心,在滴血。
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对抗封建顽固。
罢了,我不依附任何人,管住自己的心,总能平安的随自己心愿活着了吧!
我拒绝了陈力的马车,迎着刺眼的阳光,漫无目标地顺着大路走着。
地上的积雪成冰,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摔倒路旁,挣扎着起来。
却是热泪盈眶,用帕子遮住了面颊,低头前行。
风吹过还是那么的刺骨,片刻心情缓和了些,昂首而行。
走在街上稀稀疏疏的人群里,下决心道:“我一定能过了这关,爱不爱容德如今也无所谓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刻骨铭心又如何?”
一头高头大马停在我的身侧,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边上一闪。
抬头原来是福康安,我欣喜地道:“三哥,好久不见,你好吗?”
福康安跃下了马,深锁着眉头探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人走在这里?
两眼通红的,谁欺侮你了?”
我没来由的眼里又噙满了泪水,摇头道:“没有,出来走走。”
福康安一把攥过我,低头探道:“我也是昨儿才听人说,容德好好的回来了,他们家真是岂有此理,为何还不接你回去?我找他们论理去!”
这一世给你202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道:“不,三哥不要去,我觉着一个人反而好,我自己有能力让自己过更好的日子。”
福康安将我抱上了马,牵着我边走边道:“要不回家吧,娘她们也后悔了,这些家事哥向来不管。
要是早知道,也不会让你在外受苦了。
三哥带你回家,以你的容貌,还怕嫁不了好人家。”
我不由的感动,泪腺似失了控。
但感动归感动,还是婉转地道:“三哥,我不会给福家丢人的,但我已是出嫁的女儿,也不想再回福家了。
我如今真的挺好,要不三哥今儿到我哪儿坐坐?”
福康安爽快地道:“好,我从小就觉着你聪慧过人,只是人太过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偶尔也要糊涂些。”
我舒展笑颜道:“是,三哥是纵横疆场的英雄,三哥说的一定没错,慧儿记住了。”
福康安叹息着顺着我指的方向踏步而行,倒是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到了清忆居,福康安指着边上的院道:“这不是十五阿哥的院吗?前几日还跟着他来过,原来你就在隔壁啊!”
我诧然一笑,进的院门,他环顾四周道:“你这里略微小些,不过倒是清净的很。
慧儿,你平日里忙些什么呀?”
我淡笑道:“跟梅花、宝琴两人合伙办了个绣坊,待会儿,你拿几只包送给三嫂们,可不便宜哟!”
福康安惊喜的盯着我道:“这们说红绣坊是你们开的?
府里的这些个女人还互相攀比,嚷着要买包,原来是你这丫头在坑我们的钱啊!”
我端茶上前,不服地道:“什么叫坑啊?
我还骗呢?我们这是自食其力,不靠男人也能活着。
所以三哥不必为慧儿担心,慧儿会活的好好的,巾帼不让须眉。”
福康安打量着居室,点头道:“魏家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正说着容德跨门而进,笑嚷道:“三哥来了!”
这一世给你203
福康安冷哼了声,脸色瞬间冷漠,讥讽道:“我那担得起一句三哥啊!
你来此做什么呀?你嫌伤慧儿还不够吗?”
容德端着笑,上前施礼道:“三哥,对不起,这是我们魏家的错,但是我容德对慧儿是一心一意的,请您原谅!”
福康安怒目而起,揪着容德的胸口,拳头紧握,青筋暴露,瞪着容德道:“一心一意?想我阿玛在世时,是何等的宠慧儿,没有不应允的。
你倒好,这么一个活灵活现的丫头,被你欺侮的大冷天在街头流泪,欺人太甚!”
战火一触即发,容德闭上眼睛,我忙劝道:“哥,你别生气,这也不能怪他,掉下山也不是他所想。”
福康安厉声道:“不行,我听说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什么掉山下,掉温柔乡里了吧!你混蛋……”
福康安重重的朝容德的脸上挥去,容德毫不抵抗,被打翻在地上。
嘴角渗出了血,用手擦了擦反而笑道:“三哥,谢你还为慧儿出口气。
容德记得三哥的拳了,以后一定好好对慧儿。”
我将一脸怒气的福康安推到炕沿,上前扶着容德起来,气恼地道:“你还来做什么?快回去吧!”
容德叹息着扯了扯嘴角道:“从此后这里才是我家了,那个家我不想再回了!”
我惊问道:“你跟他们闹翻了?”
容德斜坐一旁,朝一脸莫名的福康安道:“三哥,你放心,我容德一辈子只娶慧儿一个夫人。”
福康安眼里一丝诧异,转身眼眸道:“空口说白话,你也算是有财有势人家的少爷,恐你想,你家人也不同意!”
这个福康安许是自己做不到,也不信别人会做到吧!容德拉我至身侧道:“我容德对天发誓,一心一意对慧儿。我呀,从此后跟慧儿相儒以沫,谈诗论画,琴筝合鸣了。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前程功名对我来说全是浮云,只想安安生生跟慧儿过日子。”
这一世给你204
福康安打量着我们,起身道:“既这样,我就先回了。慧儿,记得回家看额娘。”
青儿拿着包袱进来,将包递给了我,我打开细查了一遍。
送到门口,递给了福康安。
送走了福康安,容德紧随而进,粘着我道:“慧儿,你还生气呢?刚又哭了?嘴巴硬的很,还是小女人一个。”
我推了他一把道:“你回去,别夫人捉奸上门,我可惹不起。”
他噗哧一声,随即哈哈笑道:“行啊,本少爷还没玩过这出呢?那么咱们该上床躺着吧!”
我苦着脸摇头,进门拿起许久未绣的花样,端坐一旁。
他却自顾自进了书房,忽儿叫嚷道:“慧儿,你何时买了这么多的书,太好了,好书,在哪儿买的?”
我没好气地道:“从你败家子孙那儿买的。”
他翻着一本书,低头移至我边上道:“你看,上面还有注解呢?”
见他爱不释手的模样,轻叹道:“我也算是对你有情了,上辈子买书赠你。
这辈子买书也为你,我既便有债,能清了吗?”
他眼里闪过狡色,翻着书不急不缓地道:“你呀别想清了,先别说上辈子了,你让我空等了十来年,光这笔帐,你就得记着不是?”
我放下了绣品,惊嚷道:“什么?
这也算我份上,谁让你自己早超生来着。
你还我一缸眼泪,你还有脸说!”
我气恼地朝他捶去,了却咧着嘴。
伸开了双臂,笑嘻嘻地道:“不怕你闹上天去,就算你闹上天了,我也抓住你的脚一起上。”
我撒泼使命的捶他的肩,他吃痛地低下头。
我忙停手立在他跟前,他却忽尔笑着将我抱了个满怀,乐呵呵地道:“打吧,打一百下也没你哥一下重。看来我从前也没少受你欺侮,你也打过皇……四爷?”
我突然自豪地道:“怎么没有,我狠狠踹了他一脚。容德,你听着就没有一点醋味?”
这一世给你205
他放开我,笑睨着我道:“啧,啧,你真是受宠而娇啊!
我不吃陈醋,那不关我事,我只顾我眼前的。那我呢?你也欺侮我不?”
我哼了声别开头道:“我又不是疯狗乱咬人,爷对我这么好,我只有愧疚。”
他拉着我坐至身侧,嘟起嘴道:“那你为何不选他?”
我摇头道:“现在我也不明白,别问了行吗?烦死了,你不说不问了吗?”
他歉意地道:“忘了,一时又问起来了。
我的嘴角好痛,你三哥也太狠了吧!管他屁事啊!”
我抿着唇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家伙还是这副德性,真不知怎么办好?
转眼到了年关,正在跟宝琴商量着年货,容德进门朝我使了使眼色。
我忙跟着他出门,到内房,他在我耳际轻声道:“慧儿,十五阿哥病了,皇上招急许多御医前去呢?
皇太后听闻,也病在卧榻,皇太后让皇上扶着去了禁院,对着池塘下跪?”
我轻笑道:“总算有点觉悟了,看着他们怎么办吧!”
容德轻叹道:“十五阿哥会不会?”
我摆手道:“放心,死不了,大富大贵的命。
你啊,还是离他远点,他呀指不定有天咬你一口呢?”
容德为了打消我的疑虑,才回去从政的。
因为救了永琰,在军机处行走,跟着和坤混。
又过了数日,听说荷塘被重整,变为平地了,还开始建了一座小院,里面供起无名牌位。
说来也巧,永琰也奇迹般的好了,我还真怀疑,是花容月在作法。
容德跟我同屋不同床,两人就这样过着。
可是他越来越有十三的风范了,做事稳重,也有了主见。
有次我忍不住立在他床前,注视着他,差点没自投怀抱。
正月里正喜庆,传来了皇太后病危的消息,我特意跟着福淑去了长春仙馆。
钮氏躺在炕沿上,形同枯木,奄奄一息。
这一世给你206
我突然觉着已没有了恨意,或许站在她的立场。
她做的事也无可厚非,这宫里因争宠而死的人还少吗?
我打量着煞白如纸、皱纹涟涟的她,竟心生同情,退出了门。
鬼始神差的,又走到了杏花春馆,这里有太多的回忆。
立在老杏树前,摸着虬劲的枝条,仿佛摸的是老者的长须。
种花人不在,依旧长相思。
突听得人唤:“立在哪边是谁?”
我默然回头,远远地看见明晃晃的衣服,愣在原地。
乾隆在总管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而来。
我不及思索他为何到此,忙请安道:“福慧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乾隆半晌才发话道:“起来吧!你怎一人立在此?”
我忙恭敬而自然地道:“皇上恕罪,听说这里有两棵几十年的老杏树,所以才来看看。”
乾隆径自上前,立在杏树前叹道:“霏香红雪韵空庭,肯让寒梅占胆瓶。”
我才没时间陪他唠叨,施礼道:“皇上好诗,福慧告退了!”
他突儿嗟叹道:“陪朕走走,朕听说你不肯再进魏家,是因为不容她人?”
我听着光火,不由地道:“慧儿不敢,这非我能力所及。
因为我自被休起,就不再是魏家的媳妇。既不是,又哪来的容不容她人?”
乾隆驻目探来,那深邃的目光,像似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头皮一阵发麻,紧强着笑容道:“皇上,慧儿若是说错了,请您原谅!”
他这才提步叹道:“你这丫头挺有性格,倒让朕向起一个故人。
只可惜朕年轻时血气方刚,没容下她,造成今日局面。”
他一丝悔疚的神色,让我心生提防,沉默不语。
走至岔口,见永琰急步而来,悲伤地嚷道:“皇阿玛,皇祖母唤你去呢?”
乾隆闻言,脸色陡然间悲了几分,急冲冲向长春仙馆而去。我也紧随而至,房里而立满了人,传来了抽泣声。
这一世给你207
我也紧随而至,房里而立满了人,传来了抽泣声。
乾隆上前,握住钮氏地手探问道:“皇额娘,是朕,我是弘历啊!”
钮氏喘着粗气,淡笑道:“弘历啊,皇额娘不能再陪你了,皇额娘已经活的太久了。
皇额娘去给她叩头陪罪,去……求她,是皇额娘错了,也对不起后世子孙,没……脸见先帝……你在额娘的脸上蒙块……布……”
乌央央跪着一屋人,大概谁也不知老太后唱的哪一出吧!
我趁人进来的当口,退出了房,随即传来了恸哭声。
我佯装着掩面跑出了院,远远地看见容德。
奔上前,轻声道:“她死了,还让人下葬时给她的脸蒙上布。”
容德惊叹道:“是吗?慧儿事已至此,兴许她早就倍受心里的焦熬,只是不流露而已。
再说一切自有安排,若不是如此,我兴许还不知要等上几年呢?”
我深叹了口气,扁扁嘴道:“好吧,这一笔勾销,容德我们回家庆祝一下。”
容德摇头笑睨道:“女人真是不能得罪,再不走恐怕难走了,不过不【奇】能太过,被人供【书】出去,也是要掉【网】脑袋的,我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坐在马车里,我拉着他的手臂,依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容德,你真好,不愧是红颜知已。
过些时候,把官辞了吧,我不想你再卷入政事中,一点也不想,我们寄情山林如何?
去买座山林,打造个世外桃源。”
他伸手轻拂我的脸,欣然接受,随即又道:“我有个条件,你嫁给我,从今后心里只我一人。”
罢了,前事已了,今生在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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