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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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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皱褶的纸张,几个墨字醒目地跃然纸上:

既然不想留在高墙,皇上不能僻佑,逃得越远越好,一个仰慕你的人。

这人会是谁?

她如何得知消息的?

那她跟想杀我之人定是关系密切,我的脑袋一阵晕眩。

小李子掺扶着我到了十三的陵前,我欲哭无泪,也不想十三看到我悲哀的下场,所以止步不前。

加上雍正怕人对十三不敬,一直派兵驻守,不能再露行踪。

几个追杀的人似乎已撤离,回到庄子时,早已房毁人亡。

看着残垣断木、焦黑的尸体,我恨意难消,十几口人就这样一夜间没了,昨日还把酒言欢,今日却因我惨死。

我也憎恨自己,为何要在这里落户?

小李子将能找到的遗骨,都装入坛中,埋入土中。

我流着泪,一刀一刀刻着墓碑,我一定要报此仇,让他们死得瞑目。

小李子拉起我,喉咙沙哑地道:“小姐,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吧!我们逃到无人之地,隐居起来可好?”

被人追杀6

小李子拉起我,喉咙沙哑地道:“小姐,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吧!我们逃到无人之地,隐居起来可好?”

我咬牙切齿地道:“不,我要回宫,为他们报仇,我不能害了他们,自己一走了之。”

小李子劝道:“小姐,如今非比往日,你若回去,说不定未进宫门,就被人刺杀了。怎么能见得着皇上,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安定下来,再做打算。再则帮咱们的人,自然也不想咱们跟着去送死,这些好人定然升至极乐世界,小姐不必太伤心,走吧!”

小李子的话字字珠玑,此事都因雍正而起,若不是他无情,背信弃义,我怎么会离宫?

不离宫何来今日惨况。

我紧握着双拳,使出全力,叫嚷道:“雍正我恨你,你是天下最大的混蛋,老混蛋,都是你害的,再见时我们就是仇人,是仇人……”

心中的郁气稍稍一出,才觉着气息顺畅了些,换上了小李子的服装,开始真正的亡命天涯。

然再也不敢投靠别人家中,以免惨剧再现。

夜晚常宿于破庙寺院中,或者在客栈做短暂的停留,换洗衣物。

从京城一路停停走走往北边走,又不敢去南方,怕自己暴露芬儿他们南迁的行踪。

已是寒冬,到处白雪皑皑,鸟尽人踪灭。

我觉着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跟小李子在深山一猎户的小屋中投宿下来,大概是平时他们中途歇息的地方,倒是一应俱全。

大雪隔绝了道路,估计暂时安全。

到山东地界时,曾在街头看到有人拿着我的画像,当时吓得我立在另一侧,大气不敢出。

幸亏大冬天遮得严实,不然定又是一次逃命历险记。

天天坐在火堆前,才留得余气。

大概是命不该绝,竟然得了风寒,拖了十来天,自行好全了。

幸好房里还有一些粮食,加上小李子天一睛朗,抓些野味回来,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比野人好不了多少。

被人追杀7

小李子又将房好好的整修了一番,阻挡寒风。

低头坐在火堆前,麻木不知所措。

突听得铃铛的声音,我与小李子立刻警觉起来,跑到门外,见一人穿着白色的狐皮大衣,坐着狗拉的雪橇往这边而来。

小李子将我推进了门,片刻听得有人笑嚷道:“兄弟,这大雪天是不是被困在山里了?”

“是啊,大叔,是来狩猎的吗?”

“是啊!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吗?

家里困顿,没办法趁今日天好,就出来转转,你们快出山去吧,若是再下大雪,这里不安全啊!”

“可是大雪茫茫,我们不识方向,能否带我们一程,定当重谢。”

“好吧,这就带你出去。”

我闻声,立刻收拾起包袱,拎着出了门。

门口立着一个五十多岁,已胡子斑白的老汉,虽然穿着狐皮大衣,但棉裤上打满了补丁。

随着他慢慢地沿着雪路出山,重谢了猎户后,买了马车,直奔集镇,再不洗澡,我不死也疯了。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掀开帘子,跟小李子商量道:“到镇上歇息数日,我们去山庄如何?”

小李子思索了片刻道:“这主意倒不错,山庄定是被搜过几回,咱们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定然不易察觉。”

在路上停停走走,在寺院里过了一个年,加上时而大雪阻路,回到京效已是雍正十一年的春天。

幸亏身边有钱,我跟小李子就是这样流浪上二辈子,也花不完。

在路上把所需的东西,想了个遍,决定过真正的隐居日子。

经过这大半年的东逃西窜,爱恨情仇都被麻木了,如今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又见桃花缀满枝头,可惜人情已随花落去,如今已是新颜容。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庄子荒凉幽静,时不时看到受惊的鸟儿从房里飞出。

搬进了小楼后,小李子拿着弯刀除草,我忙阻止道:“别管这些,就让荒草漫延,这也是一种屏障。为了安全,我们来动手布置一些陷井,我要让那些鸟人,有去无回。”

别再逼我了1

小李子好奇地道:“快说,今儿就动手吧!”

我思忖道:“我先打扫房间,你到山庄的入口处,挖一个两米多深的坑,挖好后,在底部安上抓野兽的套子……”

跟小李子把事情一交代,他笑逐颜开地竖起了大拇指,背着锄头到山庄的大门。

收拾了小楼,又去各户房里寻找可用的东西。

画儿她们走的匆忙,大概只带了轻便的东西,所以屋里基乎还如旧时模样。

可惜的是,我的桃花源如今却似成了古墓。

但因为庄稼没有收割,如今田地里一片生机昂然。

就地取材做了饭后,小李子笑道:“太好了,以后我们不用再颠沛流离了,这儿宛若仙境。”

我的心情也疏朗了许多,微笑道:“吃好饭后,我们把山庄门口的桃林给坎了,将山门也拆了,再在门口移种上杂树,免得路过的人前来采摘而误入陷井。”

小李子赞同的点头。

今过近半个月的努力,山庄成了一个机关重重的地方。

小李子偶尔出回庄,去买些盐等必须之物,其余时间,就跟我在庄子里一起自娱自乐。

我不是神仙,隐居久了心里也觉着无趣。

于是又让小李子出了一趟门,买了些书籍、布匹回来,学着做起衣服来。

拆做了许久,才熟而生巧,缝制了长裤衬衣,而扣子就是竹子所做。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经过长时间的修养,淡然了许多,怪不得那些道士要选清静之所修练。

一早与小李子翻过小山,到竹园里挖春笋,小山笋满坡皆是。

小李子捧着半筐竹笋道:“够了吧,咱两人吃不了这许多,回去吧!”

我笑道:“再采些,咱们将它烧制成笋干,以后想吃抓一把就可以,都好!”

小李子戏笑着摇头,边采边道:“小姐真是世上第一聪明人,皇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冷笑道:“他那是有眼无珠,瞎子皇帝,死了也不可惜!”

别再逼我了2

小李子叹道:“小姐你还是忘不了皇上,你恨得越深,记得也越深!”

我拔了根竹笋向他掷去,歇斯底里地紧握拳头嚷道:“别招这瘟神,听到没,气死我了!”

小李子看着我怒像,却笑道:“皇上这会儿一定直打喷涕,天下敢骂皇上瘟神的人大概只有小姐了。走吧,都满了,明儿再来吧!”

边走边剥着竹衣,哼着小曲,跟小李子慢悠悠地往回走,有时竟痴心妄想,若是小李子是雍正就好了。

小李子笑道:“我真是前世修来福气,能跟着小姐!”

又采了一把野花,将花往筐里一放,拉起一边道:“上坡太累,我帮你。别什么福气不福气,我受你们的照顾才是。”

昂头高唱道:“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春天的大道九千九百……”

楼外传来了惊呼声,我怕普通百姓误入此地,忙让小李子去探个究竟,免得伤及无辜。

不想小李子惊惶失措地道:“小姐,是皇上来了,侍卫们吊的吊,摔得摔,乱成一片了。”

我觉着好解气,忍不住轻笑出声,拎起包袱道:“走,管他呢?等这只笨猪清楚过来,倒霉的可就是咱们了。”

小李子欲言又止,随即慌忙道:“咱们还装了铁圈,皇上若是踩上了,恐怕伤得不轻呢?小姐真的能一走了之吗?”

我惊问道:“你是说放了夹子了吗?

天,那估计这只笨猪的脚板要血肉模糊了。那你说怎么办好?”

不知为何一时乱了心神,走不是,不走又怕后果,急得直跺脚。

小李子叹息道:“小姐,你还是忘不了皇上,那就去救他吧,这是见到他最好的机会,过了今日,不知要何时才有机会呢?”

被小李子一说,又激起我心中深藏多时的怒气,撅嘴道:“不管他,咱们走,他现在是死不了的,还没到时候呢!”

别再逼我了3

小李子眼时闪过迷惹,却顺从的拎起包袱,跟着我往前行。

可心还是惴惴难安,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月儿,月儿……”

身后突然传来雍正的声音,我惊愣原地,险些摔倒。

小李子也是惊愣着没有回头,只是惊慌地盯着我。

我的脸早已煞白,心跳加速,真希望自己真是神仙变张面孔。

真若见时,原来心里还是有太多的隐痛。

朝小李子轻声道:“别回头,跑到林子里他就找不到咱们了。”

小李子惊恐地点头,我一声令下,两人拔腿就跑。

后面随即传来恼怒地吼声道:“来人啊,把这两人给朕抓住,朕要活的。”

我与小李子惊慌地往山林里奔,杂草丛生,行路艰难,衣服没多久就被刺林划破,手上也已伤狠累累,小李子边开路边担忧地道:“小姐,快蹲下,兴许侍卫们不会发现。”

躲在刺丛里大气都不敢出,远远听到有人的嚷声:“这什么鬼地方,伤了咱这么多兄弟,幸好我没有踩着那夹子。

春哥就惨了,估计没个把月好不来,这鬼东西安排还真紧凑,说实话,刚才我吓得一身汗。

跑哪去了?爷的手都破了,倒底是谁啊?皇上这样紧张,张哥,咱们用刀砍出一条路吧!”

“不可,万一砍死了人,咱指不定也没命了。

找不到就算了,最多处罚也不至丢了命。”

突听得雍正凄凉地叫唤声:“月儿,你若还在你给朕出来,你怎这么狠心,你不是答应十三弟照顾朕到死的吗?”

“皇上,您小心啊,若是你摔着了,老奴可是罪该万死了。

你一定是看错了,主子早就升天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闻声好像是王福的声音。

眼泪还是划过我的眼角,转了转身,轻拭泪痕,一想到那一幕,又浑身发抖,紧紧地抓住刺棒,疼痛才让我清醒过来,手掌已血迹斑斑。

别再逼我了4

雍正的喊声越来越近:“月儿,你给朕出来,你为何不告而别,就因为朕冷落了你吗?你好狠心……”

“来人啊,皇上摔倒了,快来人呀!”

听到王福的惊唤声,我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就在不远处,他吃痛地跌坐在了杂草里。

眉头紧皱,两小太监将他搀扶起来,他猛一抬头,正好对上我的目光,打开他们的手,拉着杂草往上爬。

我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终究逃不出这张网。

用手按住正要抬头的小李子,低声道:“你别出来,银票在房里的炕洞里,你拿着这些银票隐居他乡吧!

我没有其他要求,希望你把钱用到实处,为我们的后世积点德,下辈子别沦落为奴了。”

小李子哽咽道:“我不走,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这是十三爷生前交待的事。”

我狠心道:“你若不走,我就立刻死给你看,或许他不会杀我,但会杀你,你懂了吗?

我来掩护你快往山上跑,等天黑了再回小楼。”

小李子流泪不舍地往上爬,离我越来越远。

我撤离了刺林,立在被水流冲出的道上,冷冷地注视雍正。

他惊愣在原地,抬头直视着我,眼里闪过惊喜,闪过怨恨。

相持了片刻,厉声道:“你给朕下来,你要说清楚?为何要离开朕?”

我冷笑道:“皇上不觉着这话问得可笑吗?

容月记得皇上曾答应容月再不娶妻,皇上反而越娶越多。

皇上后又答应容月只守着容月一人,皇上做到了吗?

皇上以为自己是皇上,就可随心所欲,耍着别人当乐子吗?”

他的脸即刻黯然,还辩驳道:“朕是没做到,朕为一国之君,不得不娶妻,但朕至四年后,再无宠幸她人,朕为你做到如此,你还不能领情?”

泪水顺脸而下,我却哈哈大笑道:“皇上真是白日里说话不害臊,容月冤了你不成?福公公没告诉你,我闯宫撞见你的好事吗?看在你我情份一场,皇上放容月一条生路吧!”

这是别人布的局1

雍正凛然回头,怒声质问道:“死奴才,你给朕说明白。”

王福颤抖着跪地道:“皇上,老奴不知情啊,皇上上明察。”

雍正怒吼道:“来人,将这死奴才扔下山去!”

我却一头雾水,好似在看他们的表演,冷笑着别开了头。

王福的话又让我惊心动魄,跌坐在地。

“皇上饶命,这事是刘贵人自导自演的,刘贵人给了老奴一万两银子,只叫老奴不要管闲事。

年三十,皇上又去找文觉大师,刘贵人得知花主子出了院,急忙跑到皇上的寝宫,自演了皇上宠幸她的好戏,花主子失魂若魄地走出门。

老奴才猜到刘贵人的用心,她是想逼花主子自行离开,老奴该死,老奴要是知道刘贵人想这样,老奴当初死也不会收银子的。”

雍正怒骂着,踢翻了王福,王福惊叫着滚下了山坡。

可我还是恨意交加,雍正眉头深皱,怒吼着:“死丫头,你不问清事实,就此一走了之,你还不给朕下来,怎么还想朕给你认错?”

我侧开了头,厉声质问道:“皇上娶妻如此,难到不是皇上的过失。

这二年我被人追杀,四处躲藏,刚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你为何要来,为何?”

雍正惊愕莫名,脸色黯然,随即又冷了几分,质问道:“你何出此言?朕何时追杀于你,朕只是派人暗地打探,决没有杀你之心。”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想到果真如小李子所猜测,杀我者另有其人。

想到那日熊熊烈火,想到死里逃生,哭喊道:“不是你,也是因为你,因为你一夜间十几口人被杀,我几次死里逃生。”

一激动,脚下不踩空,整个人急速下坠。

雍正顺手将我一拉,滚至边上的杂草堆中。

雍正紧紧地将我抱在怀中,轻抚着我的背道:“是朕不好,因为皇后病逝,朕心大乱,朕觉着对不起她们,才冷落了你,没曾想惹出这事。

这是别人布的局2

朕还以为你归去了,朕伤心的病了数月。那日朕去花房,见大门紧锁,就知道你必定还在,朕又恨又喜,死丫头,你让朕苦不堪言啊!朕定会揪出杀你之人,朕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如今朕老了,朕只想跟你过安生的日子。”

我哽咽道:“皇上,我恨你,若是你真对容月好,放了我吧!”

他斩钉截铁地厉声道:“无论你如何恨朕,可朕不恨你,朕决不放你走,朕不想做个孤家寡人。快起来,跟朕回宫。”

“不要,当初不是说愿跟我隐居山林的吗?皇上眷恋皇位,不想放弃了吗?”

他无可耐何地叹息道:“朕自然想,只是边境还是动荡,朕不能把不安留给儿子。

走吧,你也算解恨了吧,朕的侍卫被整得人仰马翻的,你还嫌不够吗?”

硬是被他攥下了山,看着他日渐苍老的脸,还有又白了几分的长辫,又于心不忍。

坐在马车上,依在他的怀里,他拉起我的手,惊呼道:“怎弄成这样?你这丫头,不折磨死朕不甘心怎么着?”

我缩回了手,娇嗔道:“还不是皇上害的,想着那日刘贵人的恶心声,一时失神,抓了刺棒。皇上真没有骗我?”

我快速坐立起来,凝视着他的眼眸。

他迅速拉过我,柔声道:“朕离不开你,没你的日子,朕度日如年。朕一定只守着你一人,月儿,朕请你原谅,朕以为你真的升天了,所以朕才召幸了熹妃与刘贵人,朕若是知道……”

我迅速地推开了他,他竟一脸地惊慌。

我却气得六窍生烟,这个死男人、笨男人,还知道老实交代,我到宁可此时他是说谎骗我。

移到一边冷着脸道:“容月在外逃命,皇上却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哼,真是天壤之别!”

他移身过来,竟也没脸没皮地哄着我道:“朕都如实相告了,为何还生气?不是你说坦白从宽的?朕的性子都被你磨光了,朕临老还斗不过你,哎!”

这是别人布的局3

想着这老头还真是可笑,亏他还记得坦白从宽。

他又不解地道:“你将那些人都移哪去了?

被你变没了?朵儿呢?是不是恨死朕了?再也不见朕了?”

我沉默不语,我迟早要让他们隐藏,只不过因事提早罢了。

从没见过史上关于花容月的记载,而我却雍正与十三身边呆了几十年,定是被他人全盘删除,加上我的怪异,极大可能我成了皇家禁忌。

那么这些熟悉我的人,定也危险重重,或许隐居才能让他们避过之灾。

索性顺着他的意答道:“是,我把他们都变走了。

这一世容月除了皇上,再也没有让我牵挂的人了。”

两人又沉默不语,我忽问道:“皇上为何来山庄啊?”

他长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朕想起了当年漫步桃花林,按纳不住心中的牵挂就来了,没想到你还在庄子里,朕跟你真得是体息相应啊!”

缩在他的皇轿里进了宫,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衣衫褴褛,像是个叫化婆。

轿子在养心殿停了下来,雍正拉着我出了轿,瞠目结舌的不占少数。

雍正即刻吩咐宫女服伺我沐浴更衣,惹得几个宫女羡慕妒忌,好似我是灰姑娘忽尔被皇上拣进了宫。

穿戴整齐后,缓缓地迈到了正厅。

厅里立着几个穿朝服的人,低头立在一旁。

听得雍正道:“自李卫管理刑部以来,吏治清明,敢勇廉洁,善待下属,朕今日升李卫为直隶总督皆刑部尚书!”

李卫笑着下跪谢恩,又听得雍正道:“张廷玉这些年任劳任怨,自朝至夕,无片刻之暇,百年后配享太庙。”

张廷玉诚惶诚恐地道:“皇上,老臣受宠若惊,如此皇恩老臣如何担挡得起?”

雍正赞道:“朕有今日政绩,皆是大家辅政的结果,当初若不是十三弟与你全力支持,军机处兴许就半途而废,你受之无愧!”

张廷玉感动地热泪盈眶,跪地谢恩。

这是别人布的局4

张廷玉感动地热泪盈眶,跪地谢恩。

雍正随即让他们退下,我忙侧身,免得与他们相见,惹事生非。

雍正凝视着我缓缓走来,点头道:“嗯,是朕的月儿,走,陪朕去园中走走!”

扶着他往外走,忽听得外传刘贵人了。

我昂起头直迎了上去,要揪出想至我于死地的人,还需处处留意。

刘贵人嘻笑着低头请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喜祥。

臣妾听说皇上回来,亲自熬了参汤过来,请皇上笑纳!”

雍正冷冷地盯着她,沉默不语。

刘贵人不解地眼光上抬,扫到我时,惊立了起来。

我冷笑着看着这个搞怪的女人,她的脸涨得通红。

雍正冷声道:“来人呀,将刘贵人打入冷宫,不许她出门,也不许别人探视!”

刘贵人花容失色,跪地哭喊道:“皇上,臣妾犯了何罪,皇上要把臣妾打入冷宫,皇上!”

“你还不知何罪?若不是看在瞻儿的面上,朕早将你交宗人府了,无德的女人。”

雍正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我回头笑看了刘贵人一眼,昂头跟出门。

雍正能为我解气,自然高兴,反正本姑娘也不打算活百年,经历这么多的风雨,如今心也硬了,谁欺我决不让步。

扶着雍正缓缓地走着,突然一个小孩嬉笑着跑了过来,口里笑嚷道:“皇爷爷,帮我把那只鸟儿抓住。”

雍正一脸慈爱地抱起了他,和颜悦色地道:“永琏啊,这天上飞的鸟,皇爷爷怎么抓得住?赶明儿让你阿玛去抓吧!”

原来是洛儿的儿子永琏,粉嫩的小脸,能拧出水来。

眉眼间跟雍正有几分相似,让我忽然想到了年幼妖折的弘晖。

片刻洛儿急奔而来,边请安边道:“琏儿,快下来,别累着皇爷爷了。”

洛儿看到我的瞬间,一丝惊讶,朝我微微一笑。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1

洛儿看到我的瞬间,一丝惊讶,朝我微微一笑。

永琏被下人接了过去,雍正微笑道:“弘历代朕祭天去了,你们娘俩若是没趣,就留在宫里陪陪你们额娘。”

洛儿恭敬地道:“儿臣遵旨,额娘这几日身体不适,儿臣也正有此意。”

雍正询问道:“有无请太医来看过?朕……”

雍正话说了一半,朝我探来。

我侧头不语,心里却不是滋味,死男人,还不是对别人放心不下。

“你好生照看着吧,等朕有空,再去探望。”

心里又觉着好笑,不由得抿着嘴,笑睨了他一眼。

扶着他继续前行,丝柳坠堤,吐出嫩绿的新叶,海棠在春风中飞舞,景色如旧,人却垂老,不由得叹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绞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雍正驻步,审视着我道:“此话怎讲?朕就在你身边,你欲锦书托于何人?你这些年都跟谁一起过的?”

看他一脸认真的神色,我一脸黑线,竟然审问起我来了。

撅嘴道:“一个人独闯江湖,九死一生不行吗?”

他低叹道:“朕真是拿你毫无办法,罢了,回去陪朕下棋去,其他人皆不是朕的对手,要么就是让着朕,要么就笨得可以。”

养心殿里的宫女、太监都是眼生的很,极有可能都是各宫的耳目,我凡事也是小心着,免得被人暗害。

下了棋后,雍正竟然兴致勃勃地给我设计起袍子来。

一副海棠图跃然纸上,随即吩咐人刺绣,为我量衣定做。

转眼又到了十月,雍正派李卫去追查凶手,但实在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为了让我高兴,一得空就陪我,两人一起看书,有时还去听戏,抚筝听曲,嘻笑声中时间也转瞬而过。

坐在炕上,陪着他批折子。他突叹道:“原来朕的万寿节快到了,朕都忘了。”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2

我呵呵笑道:“皇上,你真傻,若是没有记起你的万寿节才好呢?说明这个人是只琢磨事不琢磨人,一定是好官,不善阿谀奉承。”

他落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道:“朕到以为,不琢磨人也不行,鲁莽行事,不顾他人,这样的人也取不得。”

我赞同地点头,凑近笑道:“皇上真好,光明正大的接受大臣们的贿赂,到时记得分我一点,我不要金银珠宝,只要希罕物。

不过收回点也是要的,皇上一年赐给大臣的也不少,不收太亏了。”

他微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说话的?又胡绉绉,打算送朕什么?”

我低头思索了片刻,抿了抿唇道:“就将自己送给皇上了,皇上可收下不?”

他嘴角一翘,笑道:“你早就是朕的了,拿朕的人再送给朕,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心里一旦放下,生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握好眼前的时光。

我摆出一副流氓口吻,贼笑道:“好嘛,我做条裤子送给皇上?”

雍正不解地道:“好好的一句话,朕怎听着有点悬啊?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扁着嘴,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表情。

他无可耐合的睨了我片刻,继续看着折子。

夜深人静,烛火昏黄,朦胧中忽有一种古佛清灯的恬静。

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是山中的破庙,两人相依相守,携手人间,共赴黄泉。

十月三十如期而至,若是史料没有记错,那将是雍正最后一个万寿节。宫里喜气洋洋,个个笑逐颜开,然我的心里又凭添了几份惆怅。

清晨又飘起了雪尘,又让我想起那年他的生日,想起了所有已故的或远离的人。或许自己真的心老了,越来越怀念往昔。十三、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的笑脸鲜活的在脑中出现,甚至常在梦中如往昔谈笑风生,醒来时却是泪洒绣枕。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3

雍正去乾清宫招见群臣,接受他们的祝贺。

迎着飞雪,立在养心殿的门口,翘首以待,不知为何今日就想如此等着他,像一个妻子等着下班归来的丈夫。

过了片刻,我又慵懒的靠在墙上,低头掰着手指。

隐约中听到了脚步声,我猛然抬头,却见一人披着淡紫色的斗蓬,用帕子掩着面,只露出眼部,急速地朝养心殿而来。

正想着这身影好熟,她已离我只剩几步之遥。

挪开了手,才看清原来是洛儿。

她环顾了四周,迈着正常的脚步,却朝我使着眼色,边走边轻声道:“姐姐,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丝疑虑,可洛儿的坦诚的眼神,又让我相信她是可信之人。

远远地跟着她,随她进了边上的小院落。

刚一进门,就被洛儿快速地拉前一步,顺手关上了门。

没等我开口,洛儿深澈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担忧,黛眉微皱,近似恳求的口吻道:“姐姐,你跟我出宫好吗?离开这里好吗?

我会让我哥哥亲自送你到安全地方,让你安享太平的。”

我凝视着她,疑惑地道:“洛儿,你这是何意?”

洛儿低头拧着帕子,心里似在不断地争扎。

片刻,突抬头,跺脚道:“姐姐,其实我该叫你一声额娘,可是在洛儿的心里,姐姐实是洛儿祟敬的人。

生为女人,既使贵为皇后又如何,不过是皇帝的一件衣服。

可是姐姐最不同,姐姐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自我活着的女人,那是洛儿的梦想,所以洛儿不想你出现意外。”

听她的语调,好像把我当成偶像,也或者把我当成另外一个自已。

不由得想起了那张纸条,紧握着她的手,急问道:“洛儿,你快告诉我,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洛儿的脸随即泛白,眼眶微红,忽跪道:“姐姐,洛儿替他向你陪罪,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千万别跟皇阿玛提。琏儿还小,他……”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4

我木然,傻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想不到却是自己从小看好的弘历,愤然地拉起洛儿,质问道:“我跟弘历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我,为什么?”

洛儿别开了头,泪眼婆娑,忽又抱着我,哽咽道:“姐姐,他也有不得已苦衷,他是孝子,是皇额娘不能容你。

可我不想他成为杀姐姐的凶手,也不想姐姐死于非命,所以洛儿求您,请您离开吧!”

我轻推开她,不由地冷笑道:“洛儿,你错了,他算得上什么孝子?

他难道只是钮钴氏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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