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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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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夜无边
楔子
即便是天之娇子,也难敌岁月蹉跎。
当年铁骑驰骋辽阔草原,龙船横渡大江南北,创下伟业的一代圣主,如今也是风烛残年,竟在风寒病菌里翻了船。
康熙六十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康熙南苑行围时,得了风寒,回畅春园静养。
十一月十三日丑时,急召皇四子,又召皇三子、七子、八子、九子、十三和理藩院尚书隆科多,到御塌前嘱咐:“皇四子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当晚康熙驾崩,隆科多宣布康熙遗诏,四阿哥终如愿以偿,成为这场历时几十年储位之争的胜利者。
四阿哥在隆科多的护卫下,连夜回了京城,康熙的遗体也运回了大内,安放于乾清宫内。
为防内乱,皇城九门紧闭,隆科多亲守新皇住所,十三领旨接管奉台大营。
二十日,四阿哥即位,免百官朝贺,诏告天下明年为雍正元年。
逃离王府1
上部:《穿越大清魅众王:四阿哥,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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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福晋说后天就搬进皇宫了,让小姐也一起走!”
新竹踩着积雪,进了门。
听了新竹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
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不是跟坐牢一般。
坐牢至多买通牢头,说不定还能过上舒坦日子。
而这深宫里,处处危机四伏,稍不留神,指不定何时小命呜呼。
急急地转身进了房,快速地穿上斗蓬,对一脸莫名的新竹道:“趁今儿府里忙乱又是大雪天,我们带上朵朵,从边门出府,快!”
说完提脚就走,回房将睡着了朵朵叫醒,帮她穿上了衣服。
“额娘,怎么了?”
朵朵诧然地道。
“额娘带你走,不走,进了宫,就再也走不掉了!”
我紧蹙着眉,轻叹道。
“真的呀,好,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朵儿连连点头,她快在府里闷坏了。
天天嚷着出府,这几天府里都在收拾着进宫的东西,就连那拉氏也无可顾我们。
我不能让她当公主,有了这公主的头衔,就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我要带她走,送到江子俊那里,让江子俊带着她离开。
等她长大了,她会明白我的苦心。
我不想让她,那天成了别人攻击的对象。
就算他得了皇位,可斗争没有结束。
他虽然是皇帝,就算他有心保护,也保护不了。
这么多年,我已经偿到了太多这样的苦果。
他有心,却无力护我!
若不是十三,也许我会很惨……
把脸深藏在帽中,避开他人,带着朵朵,飞也似的向偏门跑去。
让新竹先打前阵,见没人,她向我招招手,一起打开了小门,溜出了府。
前几日就想离开雍王府的,只是外围都有人手看护,直到昨日才撤去,想必已登基数日,权力归位,局势初定了吧。
顶着大雪,向前移动,外面的道路早就铺上了白白的积雪。
雪上显少有足印,周遭一片白茫茫地沉寂。
逃离王府2
雪上显少有足印,周遭一片白茫茫地沉寂。
背着朵儿,大踏步前进。
新竹紧紧地扶着我,时不时提醒小心着些。
大约走了几百米,新竹不解地轻问道:“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额娘,好冷啊!”
“好了,马上就到了!”
我心里也没有底,被她一问一丝慌乱。
还是先去找十三吧!
十三如今被封怡亲王,又是他的主要谋臣,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不入宫,做什么都好!
我宁可是朵雪花,自由飘落,虽转瞬即逝,也不要成为娇艳的牡丹,围困在高墙深院中,年年企盼赏花人。
挽紧了新竹,侧目道:“走,去找十三爷!”
一深一浅地踏着积雪,步履蹒跚,腿也似挂上了沙袋,失了力。
我深怕朵儿冻着,将她藏在斗蓬里,可她还是叫冷。
远处一辆马车朝这边驶来,忙伸出双臂站在路中央,新竹大声嚷道:“小姐,快站边上,危险!”
与危险相比,总比冻死好,路上人迹罕见,到处白茫茫,也不知是不是走对方向。
新竹一把拉过我,马车不急不慢地从我身边而过,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
气得我叉腰跺足,冷哼了声,大声嚷道:“大雪纷纷落下,全是皇家福气,下它三年如何,全放他妈狗屁!”
新竹战战兢兢地轻声道:“小姐,若是让别人听到了,可是大逆不到,我们快走吧!”
想想也是,在这种文字狱横行的时代,弄不好成为雍正朝的开幕者。
新竹拖着我往前走,这样赶路也太辛苦了,想着转移一下注意力才好,拉着朵朵地手轻唱起曲来:“寒风潇潇,飞雪飘零,长路漫漫踏歌而行,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烟云。犹记别离时徒留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梦未醒,痴情换得一生泪印,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挥距少英雄豪情,惟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
逃离王府3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我诧异地回过了身,大想不妙。
新竹惊惶失措地边跑边嚷道:“小姐,刚才那人听到你的话了吧!”
我真是惹事生非的主,心里思忖着,脚下一个不稳,摔了轻吻白雪,连带着把朵朵也拉下了地。
马车在边上停了下来,心里怒火三分,冷着脸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尘,回头愤恨地道:“脑系搭牢,神精有毛病了……”
话一出口,才见小窗口探出八阿哥的脑袋,歪着嘴角不解地问道:“大雪天的,你们在这里做甚?看把孩子冻的……”
我摸了摸朵朵脸上的雪,尴尬地呵呵傻笑道:“生命大逃亡,八爷从哪来?”
他的脸立刻消失在窗口,我失忘地叹了口气。
正想回头,却见八阿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穿着一身素服,披着厚厚的镶狐毛的斗篷,乍一看还以为积雪呢,白的没有一丝杂质。
八阿哥清瘦的脸上,也布满了细纹,想到他来日无多,不由得怜惜地看向他。
他似觉察到我的眼光,脚步停在了原地,笑容僵在了脸上,转而是一丝冷漠。
骄傲如他,怎愿意被别人怜悯,忙用手拍拍脸,十指相合,假意哀求道:“八爷,求求您,送我们到清雅居!”
“八叔,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朵朵哆嗦的,像个可怜的小叫化子。
要是老四知道了,一定气得哇哇叫!
他轻笑了声,释然的笑容浮在脸上。抱过了朵朵,上了马车,伸手道:“上来,方向都走反了,真有你的!
你都不为孩子想想的吗?这会儿不是该进宫吗?”
哪还顾得什么矜持,拉着他的手上了车,一进车厢,苦笑道:“八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八阿哥将斗蓬也脱了下来,披在朵朵的身上。
朵朵依偎在他的怀里,感激地道:“八叔,好暖和啊!”
逃离王府4
“冻坏了吧!唉,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不过你娘是对的……”
八阿哥凝视着我,他的目光是真诚的。
我感激地回视着他,我想他能明白,他也不会将我们母女当成敌人。
约过了半个小时,马车就缓缓地停了下来,新竹快速地下了车。
我也紧跟而下,抱住了朵儿。
立在小窗口,婉尔一笑:“谢谢八爷,哪天八爷若是用得着容月,也敬请开口。”
八阿哥柔声道:“去吧,大冷天的小心着凉!”
我施了礼,退到了屋檐下,马车嗒嗒地往前行。
看着远去的车影,一抹愁惆飘进了心头,就如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晕开了一丝丝的波纹。
他与四阿哥之间的恩怨,并非民间的兄弟纠纷如此简单,大清算的日子为时不远了。
男人之间的斗争,残酷而无婉转的余地,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容月,你们……这么冷的天,怎么来了?”
江子俊抱过了朵朵,惊讶地道。
“子俊,朵朵就交给你了,你立刻带她回府。
朵朵,你跟江叔叔回家,娘过几天会去看你的。”
“额娘,你还要回去吗?”
朵儿撅起了嘴!
“娘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如果娘也走了,你阿玛暴跳如雷,将我们都带进宫。
一辈子住在宫里,就像鸟儿关进笼子里一样!
再也看不到江叔,还有三位哥哥了。
所以你要听话,再也不要回雍王府,也不要来找额娘。
不能让你阿玛知道,懂吗?”
朵儿眸子里噙着泪,连连点头:“额娘,我知道了!”
江子俊皱眉道:“皇上来要人呢?”
“你说的对,来,订个契约!朵朵,你跟新竹去烤烤火!”我叮嘱道。
“噢!”
“什么契约啊?你该不会要将女儿卖我吧?”江子俊一脸恶寒。
“说什么呢?婚约了,快写啊!先随便先个儿子的名字,等长大了,谁爱就嫁谁了!”
到十三府求助1
“好,我立刻写!”江子俊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提笔写了婚约。
我让他将日期提前到刚回京的时候,江子俊轻笑了声:“你就知道十三爷会帮你?可怜你这母亲的苦心啊!”
“会的,十三会的。明儿,我派人将另一张给你送来,孩子就交给你了!
我先去十三府了,免得有人派兵来追我!”我感激地道。
“你放心吧!朵儿能到我家,是我们的福份!
我这就带她回家去!”
我又叮嘱了朵儿,朵儿先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被我连哄带吓,又说江家三个儿子在等她玩,还可以去江南,她便乐哈哈跟江子俊出门去了。
哎,可别将我这娘给忘了!
江子俊一走,我叫了马车,才跟新竹往十三府。
新竹敲开了门,我早已冷地飕飕发抖,拔腿向喜薇的住处跑去。
一进屋解下斗蓬,把手伸向碳火,喜薇顺手递过小手炉,招呼莲儿道:“快去打盆热水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
一口热水下肚,好似自己的肠胃原本也是冻结的,这才有点热气。
紧紧地捧着手炉,叹气道:“十三爷回来了吗?”
“爷忙得日日早出晚归,兴许上灯的时候能回来!”
喜薇拨了拨碳火,慢悠悠地回道。
跟她相比我真是猴急的脾气,人家才是淑女,笑不露齿,举指幽雅,这才是大户人家的福晋。
天色渐暗,房里早就昏暗,烛光晃动,就像我浮躁的心静不下来。
吃了晚餐后,才听得莲儿说十三回来了,这会儿正在书房里。
我赶紧出了房门,外面反而明亮,积雪的反照比起灯笼亮堂多了。
穿过长廊,敲门而入。
到十三府求助2
十三正埋头写着东西,神采奕奕。
男人把事业永远放在第一位,十三经过康熙十年的雪藏,就像蛰伏而出的蝉儿,如今正是他一展抱负的时候,自然充满了激情。
我走近拨了拨灯蕊,只听得他道:“没事,就下去吧!”
心想好你个胤祥,升了官就摆谱不认人了,急回道:“我有事求王爷!”
他迅速抬起头,惊诧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可跟皇嫂打过招呼?”
看我一脸无辜地表情,忙大声喊道:“小顺子,快去皇上府上说一声,就说容月今儿住这儿了!”
小顺子在门外应了声,脚步渐行渐远。
我立在书桌前,几近哀求的眼神,凝视着他。
他放了笔,剑眉上翘,嘴角含笑,探究地问道:“别装可怜样了,有事说!”
我揖了个礼,郑重地道:“先谢十三爷了,就是不想进宫,请十三爷帮我跟皇上求个情。
还有,我将朵儿嫁人了,这是婚约,你是证婚人,签个名!”
“什么?朵儿才六岁,嫁什么人啊?江家的?”
十三紧蹙眉头,不敢置信地提高了嗓门。
“十三爷,你也不想朵儿出事吧?
你不想朵儿成为第二个晴……吧!
现在虽是四爷得了皇位,但是皇位未稳。
朵儿是他的爱女,是你的爱女,万一有人拿朵儿开刀,让亲着痛,仇着快呢?
你们就能保住朵儿吗?
别说你行,你不行,到时候,只会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朵儿送走了,对大家都好!”
我一口气说完,深叹了口气。
十三轻叹道:“你说的对,给我,就件事就这么办了。
四哥那里,我去说。
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绝不可有逃跑的念头。
否则,四哥不会同意朵儿的事的……”
我嘟着嘴不服气地道:“十三爷说哪里的话,好端端地我跑个什么劲?”
到十三府救助3
十三叹气地摇头,提起了笔,忽又问道:“人人都想往宫里挤,就你是明白人!”
是啊,有多少女子梦寐求之,想成为后宫一主,风光无限。
在我看来,这些人是真正的头发长见识短,无知加白痴,等进了那个笼子,静等红颜衰老的滋味尝到了,恐怕想回头的十之八九。
十三签了大名,笑嗔道:“便宜了江子俊,明儿我就跟皇兄说。今儿你先去喜薇那儿歇着吧!”
我笑着施了礼,退至门口,回头嘱咐道:“十三爷,事务繁多,更要注意身体,不要以为年青,就过度的透支体力,这样会得不偿失的。”
十三抬头愣了愣,朝我点点头,目送着我出门。
雪已经停了,寒气逼人,清冷的夜色却给人一个洁净的空间。
仿佛一切都归宁,就像心也被洗涤一次。
我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不顾一切地爱,零智商的爱,不记后果的爱。
皇宫更是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女人只能等着皇上的宠幸。
至死守着那片狭小的空间,还要时时提防别人的冷箭,充其量是皇帝的附属品。
古往今来又有几个君主,对一份感情至始至终的,于其等着互相厌倦,不如以退为进,让他记得不易得到的我。
总不能输给这些食古不化的祖先,白白浪费现代人的英明。
翌日起来,跟喜薇打了一天的牌,心里惦记着事,老出错。
喜薇笑称总算报了一箭之仇,女人永远是不容得罪的。
新竹都朝大门口看了几遍了,十三还未回来。
天漆黑地时候,才看见大门口十三疲惫的身影,忙迎了上去,担忧地轻问道:“皇上可有批示?”
到十三府求助4
十三见我急切地神情,笑道:“如你愿了,不过皇上有旨意,不能随意离京,要随传随到,朵儿也是。这可是我苦苦相求得来的旨意,你可怎么谢我?”
我双手握着十三的手,激动地道:“谢谢十三爷!”
十三任由我握着,黑色的眸中充满了柔情与理解,也许更多是对我背离世道举动的思索。
我的言行对于这世的人来说,还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本就是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人,怎能随意让别人主宰我的人生。
“如今朝中国事繁忙,皇上也顾不了你,让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还有朵儿,在江家安全吗?”
“安全,子俊,我们应该相信,又不是第一次去!”
“那就好!”
随他进了书房,小顺子点亮了灯,就退出了门外。
十三立在烛光前,若有所思,身影斜映在地面上,清晰的轮廓随着烛火而微动。
拨了拨烛火,回头轻叹道:“皇兄夜以继日地处理朝事,每日睡眠不到二个时辰,如此下去如何了得?”
“不是有分管的大臣吗?”
我脱口而出,早知他是历史上最勤勉的皇帝,也不用这般拼命,要死要活的就为了争当这个苦皇帝,我晕。
十三叹气道:“如今新君登基,百业待兴,加上朝中官员立场不明,若不亲力亲为,难啊!”
想想也是,八爷党人人岌岌可危,不从中阻挠,站着看好戏以是给足了颜面。
既使八阿哥已心如止水,不见得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党员们会死心。
“十三爷,船到桥头自然直,先皇驾天,你们也劳累了一阵子了,还是早点歇了吧。
明儿我就进宫看看,顺便劝劝皇上。
十三爷不如向皇上推荐几个人吧,人多力量大,皇上与您都是为天下百姓而为,朝中定有可用之才,不是有张田李鄂的吗?”
抬头一见十三惊愕的眼神,我忙转头,苦恼的扁嘴,所以说不如是个呆瓜,也不至于时时露出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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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明白些。”十三的询问声传来。
我忙摇头道:“十三爷,我瞎说的,你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吧,我走了!”
“你不说,明儿让皇兄问你!”
我跑至门口,十三慢慢悠悠地声音飘进了耳朵里,一个冷颤。
回头见他已端坐在书桌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悠然自得的写着东西。
我惊慌地跑至他跟前道:“十三爷,你可不能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好,那我来猜,是张廷玉、李卫、田文镜、鄂尔泰,可对?”
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好点头,在他再三保证下,我才半信半疑的退出了房。
刚行几步,传来他轻笑声,觉着自己今儿掉陷阱里了。
又一想,反正历史就是这样记载的,关我何事?
晨曦微露,蔚蓝的天空澄静而清澈,像是高原雪域碧蓝的湖面。
阳光透过光溜溜的树稍,偶尔间像有几颗钻石跳跃其间,雪化后的冰水闪闪发亮。
宫道早被人扫净,从积水形成的薄冰上走过,发出嚓嚓的声音,一时童心未泯,就专捡有冰的地方踩,一路踩到了储秀宫。
德妃与我并无大恩,只是替某人着想,爱屋及乌罢了。
与她见面久了,多了一份同情,尊贵的身份后面,隐藏的却是无限的孤独与无可耐何。
再则,我要是总不进宫,惹怒了老四可不好。
人不能使自己伟大,但可以使自己崇高。
而我就是那么一种人,喜欢做点让人动容,所以关心老太后,就成了我义不容辞的事。
“啊唷!”
刚至门口,被人撞了个平沙落雁式,屁股被颠地生疼,耳际迅速传来冬梅的惊呼声:“姐姐,对不起,我扶你起来!”
我疼地裂着嘴,支撑着她立了起来,她忙给我拍拍斗蓬上的泥土,又惊叫道:“姐姐,对不起,破了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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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扯过来一看,果然着地处磨了个小洞,我说屁股怎这么疼。
见她万分愧疚的神情,摆了摆手道:“算了,你快扶我进去,恐怕屁股也破了个洞了,疼死我了!”
她闻言反而噗嗤轻笑了声,忙又抿嘴恢复神情。
一瘸一拐地边走边问道:“大清早的你去哪啊,横冲直撞的?”
她忽停步,在我耳际轻声道:“昨儿皇上来了,娘娘想让十四爷,年三十一起吃个团圆饭,被皇上拒绝了,娘娘昨儿到现在都未进食。”
这才想起大后天就是年三十了,往年这会儿宫里该是喜庆忙碌的时候,今年冷冷清清。
因为康熙的病故,取消了一切庆祝活动,连民间也禁止任何的娱乐。
“这会儿皇上正在朝上呢?我先去劝劝吧!”
冬梅黯淡的眼睛恢复了光芒,惊喜地把我直往里拖,全然不顾我的伤痛,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想到一出是一出,从不计前因后果。
德妃双眼紧闭,面色煞白如纸。皇太后绝食相抗,还真是难得一见。
真想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好样的,我支持你!”
冬梅轻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哎,我都瞎想了什么呀,那不是兴灾乐祸,火上加油吗?雍正若是知道,非把我关进宗人府不可。
“容月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娘娘这是哪儿不舒服,娘娘跟容月说说话嘛,容月好不容易才混进宫来的。”
我死皮懒脸的跪在床前,竟真的眼眶微红,低下了头。
老十四被雍正招回京,却禁足在了景陵,难怪老太太伤心。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手背的肉哪能跟手心比,加上十四从小讨她的欢心,自然偏坦十四多些,也是人之常情。
或许我的话引起她的共鸣,她伸出了手,轻拂了一下我的脸。
我忙抬头握住了她的手,她神情虚弱地道:“丫头,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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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本就胃不好,快吃点东西吧,十四爷若是知道,定会痛心疾首的。”
德妃又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两颊而下,见她思儿的痛苦神情,我也泪眼婆娑。
人世间最难舍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骨肉连心啊!
冬梅与春兰都在边上哽咽,我朝冬梅做了个手式,她会意地点头出了门。
用帕轻试了老太太的泪痕,轻声道:“娘娘,皇上与十四爷是同胞手足,不会有事的,若是您有个万一,那皇上与十四爷不更渐离渐远,所以娘娘更应保重身体啊!
来,吃点东西,回头容月陪您跟皇上理论去!”
有人说对待上年纪的老人,要有对待儿童般的耐心。
老太太终于肯进食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冬梅麻利地帮她穿好上衣。
德妃斜靠在床上,吃了小半碗粥,就摆手喊停了。
示意我靠近她,我近挨着她坐在了床沿上。
“容月啊,哀家当初听说,各位爷都对你关照有佳,还以为你是个惹事的主。
听你十四爷一说,才知道原委,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不为利不求名。
后来啊,哀家也真喜欢上了你,当你就像自己的亲女儿。”
德妃握着我的左手,一手轻轻的磨搓我的手背,慈祥的就像平民百姓人家母女坐在一起唠嗑,让我有点恍惚。
“哀家知道其实你跟……跟皇上才是一对。”
上刻还如沐春风,这刻像是跌进了冰窟窿里,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对着德妃凝视的目光,惊惶失措地只挤出两个字:“娘娘……”
德妃淡淡一笑:“这会儿倒担心了,傻丫头,自以为隐藏地很好,其实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就是先帝爷也未偿不知,只是大家都不想为难你,不点破罢了。”
我简直是大清版的猪八戒,藏头露尾,还沾沾自喜,那不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的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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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与雍正的敌对4
一股热血上冲,脸红到了脖子根,结巴地回道:“娘……娘……容……月不是有意这样的,请……娘娘恕罪。”
“起吧!见你与允祥情深意厚,还真以为……有段时间胤禛来请安,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后语,哀家还以为他在朝堂受气了。
直至见到朵丫头,哀家全明白了,后来允禵也知道此事,还在我这里大嚷嚷,说你这么通透的一个人,怎就喜欢了他四哥!
容月啊,哀家如今只有求你了,求你帮老十四说句好话,让皇上放他回来吧!”
德妃终于总结陈词,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也太高估我了。
雍正所以放任我自由,甚至于纵容,除了爱,另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的无欲无求。
如今从他的立场来看,虽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换了谁,能放心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兄弟。
德妃的所求也无可厚非,看着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点头道:“娘娘,容月自然会这样做的,只怕十四爷他……他不愿臣服于皇上。”
德妃眉头皱的像核桃壳,一连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关系。
康熙驾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会想的人,想也想呆了。
安慰几句,退出了门,心乱如麻。
沿着宫墙,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又是满树的红梅,四阿哥的话还犹在耳畔。
看着这些破寒而开的梅花,心里又亮堂了许多,喃喃自语道:“未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年氏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朝梅树而来,转身就走。
“你站住,那个宫的死丫头,见了年妃娘娘如此无礼。”
我冷笑了声,出门不利,碰到个找茬的了。
转身冷眉一横,淡淡地道:“刚才谁叫的死丫头?”
三人简是一惊,那丫头瞄了年妃一眼,上前头一昂,斜睨着眼不可一势地道:“我叫的,怎么着?”
教训年妃,告状吧1
“你到我跟前来,我就告诉你!”
那丫头冷哼了声,冲到我的面前,我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子。
对着一脸莫名的她,摇了摇手指笑道:“只有皇上与怡亲王才这样叫过我,你好像没资格。”
小丫头脸一阵青一阵白,杏眼外突,惊恐地盯着我。
心想我这一巴掌,兴许还救了她一命,在这深宫中如此莽撞,怎么死都不知道?
笑着扫了年氏一眼,姑奶奶上次没怎么着,也被你冤枉,这次你去告状好了。
年氏脸黑得跟碳似的,刚转身脚步还未迈出,听得年氏低声道:“妖精!”
“娘娘也太抬举容月了,能为妖精者倾国倾城也!”
年氏冷笑道:“姐姐何必谦虚,咱大清国有几人能像姐姐这样年长而不色衰的。”
我心里乐地跟吃了蜜糖似的,笨女人掉进陷阱里了。
还自以为是,本小姐就怕她不承认。
我冷笑着侧了侧头,直视着年氏,慢慢悠悠地道:“妖精在皇上面前,是无处遁形的,那么娘娘以为容月是妖精呢?还是皇上不是真龙?”
年氏得意的脸瞬间惨白,踉跄地后退了数步,两个奴婢忙扶住她,错愕的看向我。
年氏惊慌地语无伦次道:“你……你……”
我笑着摆摆手,两手反握昂起头。
吹着口哨转身前行,走了数步回头对惊愣地年氏道:“年妃娘娘,给你个忠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得意时需深藏,与人为善保平安!”
心里畅快,脚步也轻松了许多,年氏仗着年家势力。
横行宫里也就罢了,还想再次从我身上踏过去,真是想得美。
这几年一直低调行事,还是伤痕累累。
害人之心不可有,懦弱之人也不想做了。
哼着小曲,左顾右盼,晃晃悠悠至养心殿时,已是正午。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教训年妃,告状吧2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我微微一笑,摸出百两银票,轻声道:“公公,进来匆忙,没带什么礼,给公公买酒喝。”
李德全微微推攘,随后快速塞进了袖子里,轻声道:“刚刚年妃来过了,姑娘小心着些!”
恶人先告状,有意思,我想瞧瞧雷厉风行的四爷,如何处理家庭琐事。
笑着跨过门槛,轻轻地走了进去。四阿哥正埋头批折子,我蹑手蹑脚地静立一旁。
数月未见,长辫中又添白发,原本光秃的前半个头长出了几厘米的短发。
想着若是把后面的辫子剪了,成了平头不也挺精神的。
大概就是所谓的百日期内不可理发,才这样胡子拉塌的,也太没个形象了。
素衣里的明黄黄的龙袍,如娇阳光芒四射,让人望而怯步。
“见了朕,也不行礼,在想何事?”
他边写边问,神情自若。
“哎,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皇上就不能假装没看见?”
我故做长叹,移至桌旁垂头丧气地道。
他轻笑了声,搁下笔,拿起写好的折子吹了吹气,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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