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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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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回来吧,要不这样太另类了。”和筱白真诚地称赞,“你爸妈心理素质真强,我这样一头绿的来,都没吓着他们。”

    “你的确是一头驴。”陆良鋭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他转移话题,不能再把眼神放在和筱白身上,“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下去给你拿。”

    “好啊。”和筱白又拉着他,调皮地问,“等等,请你准确发音,你到底说的是绿鲤鱼的绿还是驴?”

    陆良鋭为她的后知后觉,大笑,“你现在是什么颜色,说的就是哪个。”

    “你是不是说我是头驴?”和筱白才没那么容易被他忽悠过去。

    陆良鋭说,“你倔的时候,是有点像驴。”

    “你赶快走,要不我生气就要踢你了。”和筱白抬着腿作势真要踢他,陆良鋭赶快走了。和筱白闲着没事儿做,就翻着书架上的书看,可惜每一本是对她胃口的。

    以前的陆良鋭,挺乏味的。

    陆家的冰箱在楼下的厨房,陆良鋭去拿了一瓶啤酒和一瓶可乐。陆良鋭进厨房,陆良锋正坐在那里吃饭,吃得不快低着头像是有心事儿,看到陆良鋭进来,他也没抬头看一眼。

    其实这是他们兄弟两个相处的常态,见了面,也当作看不到对方。

    听到关冰箱的时候,陆良锋才抬起头,像是这才发现陆良鋭的存在,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陆良锋又想起来他刚回来时候,陆良鋭看到他时候的下意识动作,那是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保护的姿态。

    上一次,陆良鋭有这样表情,还是在刚和小白初情似情没戳破窗户纸的时候,陆良鋭那时候像每个普通的男孩一样,对大哥有种莫名的崇拜,想和他们一起玩,陆良鋭就是类似的动作,拒绝和防备着他,拉起一张疏离的网,网里面只有他和小白姐。

    可能是幼稚吧,后来陆良锋就恼了,撕烂了他的网,成了三个人的痛。

    毫无怀疑的,陆良鋭的那个动作,让陆良锋很不爽,所以,他打算让陆良鋭也不高兴一下了。

    “新人替旧人,心情不错嘛,不是不喝酒的吗?”陆良锋阴阳怪气地说,陆良鋭以前是喝酒的,可有次跟小白姐不知道为什么闹了别扭,他又喝了酒就拽伤了小白姐的手腕,后来他就再也不沾酒精了。

    陆良鋭冷言冷语,言语里尽是警告,“我的事情,你别再掺和。”

    “如果我一定要呢?”陆良锋欠扁地说,“你知道,从小到大我最大、坚持时间最久的兴趣爱好就是,让你什么都得不到。不管是爸妈的爱,还是小白姐的爱……”

    “你尽管试试,对你没什么好处的。”陆良鋭拿着喝的准备上楼去。

    陆良锋用白瓷勺子扬着热汤,他说,“对我有没有好处不重要,对你有坏处就行,你知道的,我专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那就做吧。”

    “哥。”陆良锋已经有些年,没这样叫过陆良鋭了,每次这样叫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还像是那个想跟着哥哥一起玩耍腻着哥哥的小屁孩,“小白姐离婚了。”

    果然陆良鋭立刻就停住脚步,“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半个月,我今天刚接她和孩子回A市。”陆良锋说,“她暂时不想回家,瞒着爸妈和叔叔阿姨,我给她找了个房子暂住,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陆良鋭应该是想了挺久,最终,他缓缓却是肯定地摇头,“不去了。”

    “为什么?怕楼上的女人不高兴吗?小白姐就算和你没成,她还是家里的一份子,你不该去看看她吗?”陆良锋心烦气躁地说,“她状态不太好,我想,你去劝劝她,可能更有用。”

    陆良鋭的话听着就很敷衍,而且是急着结束这些对话,“过段时间再去看她,替我问好。”

    陆良锋看着陆良鋭,他恨得牙痒痒,“你连去看看她都不肯吗?明明是我们两个的错误,为什么最后背黑锅的只有她一个人,赎罪的是我一个人?你已经痊愈能爱上其他人了吗?你别忘了,小白姐现在这样,一大半原因是因为你的懦弱。”

    如果陆良锋不提当年的事情,陆良鋭看到他,还能念起一些一起长大的亲情,如果他提了,陆良鋭就有一种弄死这个人的冲动。

    陆良锋看到陆良鋭眼睛里燃着的火苗,他反而能笑出来,如果陆良鋭听到过去的事情还能那么淡定,才是让陆良锋觉得真的可怕。“哥,别掩饰了。听妈说她改的名字叫和筱白,和小白姐是同名,你别说你是爱上她之后,才知道她叫这个名字的。”

    “这不是重要原因。”陆良鋭说,心里却是一阵虚。

    陆良锋明了地点头,“但这个是起因不是吗?和筱白有问过你为什么会注意到她会爱上她吗?你能理直气壮地回答说是因为她特别的名字吗?她会相信吗?”

    “你不敢承认,你开始,就是把她当成小白姐的替身。”

    陆良鋭拿着饮品上楼,和筱白正坐在他学生时期的桌子前,正翻着看里面的东西。里面应该都是些收起来的模型和小东西,太久了,陆良鋭没打开过,所以不记得里面到底都有过什么。

    “你拿东西也太久了吧。”和筱白回头看他,她的手还放在抽屉里,“陆良鋭,你上学时候,是不是收过可多的情书啊?”

    “嗯?”陆良鋭看着和筱白的笑脸,他就是一阵的害怕,害怕她不再对着自己笑了,没仔细想,她的笑为什么有些勉强。

    “喏,这里还有一个。”和筱白扬着给他看,咂舌,“这么多年都不丢,啧啧。”

    陆良鋭看了一眼,只看到背面,“不记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和筱白凑到眼睛跟前,仔细看,“上面的字迹不太明显了,看不清写的什么了,不过这个图案挺清楚的。”和筱白指着右下角的小图案说,“小兔子?萌系的女孩?你喜欢这挂的?”

    “有吗?以前没注意过。”陆良鋭被和筱白指着,才看到,那里刚好有一个图标,遮住了简笔画的兔子,正着看不出来,卡片竖着放才能看出来。

    “看来你是记得的嘛!这些小女孩暗戳戳的想法,我以前也有过啊。”和筱白很敏感,这是她一直想改却没能改掉的毛病,“记得就记得呗,就算你说记得,我又不能因为这个和你吵,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和筱白把卡片放回去,她说,“嘁,我才不羡慕,这种东西我以前不知道收过多少张,我家里都放不下……”和筱白把抽屉也合上了,她站起来,深呼吸着说,“咱们来挺久了,要不你问问你爸妈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们就回去吧。”

    陆良鋭去楼下,和筱白跟在他后面,门是她关的。

    和筱白觉得,自己是嘴贱手欠人也傻。

    和筱白没跟着陆良鋭回去,她说售房部有客户过去了,她在前面那条路就下车了。

    陆良鋭状态也有些不对,嘱咐她早点下班回家。

    和筱白往前走几步,回头看,陆良鋭的车已经不再那里了。过红绿灯时候,她有些晃神,错过了绿灯又等来了红灯,她被困在这里,止步不前。

    和筱白懊恼,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是绿灯呢,那样她就能早点走过去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错过了再也回不到上一秒了。

    和筱白有点晚回家,陆良鋭在等她,看她进门,问她,“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一头绿毛太难看了。”和筱白说,“我是女的,头上带着一片草地,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吉利。”

    “怎么剪这么短?”陆良鋭摁着她头顶竖着的几根头发。

    “最近很时髦的发型。”和筱白拿开他的手,“我在外面吃过了,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洗睡吧。”

    “好。”陆良鋭不是没有解释的机会,可次次他都侥幸地想,如果他不解释可能和筱白就永远不会知道,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解释了反而在她心上存着个疙瘩。

    陆良鋭一般很少做梦,他也很少做这样真实的梦,梦里的和筱白是那样的真实,她说,“原来,我只是个替身啊。”陆良鋭很慌张想解释,他张着嘴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可和筱白已经果断转身走了,陆良鋭着急地醒来。

    他仍在心悸,怀里空荡荡的。

    陆良鋭坐起来,摁着自己满是冷汗的脑袋。

    “你在做什么啊?”和筱白问他。

    陆良鋭抬头看她,和筱白穿着棉睡衣,粉色的,是陆良鋭给她买的,觉得她会喜欢。可和筱白从来没说过她喜欢粉红色的,他真的在把和筱白套入谁的角色?

    “睡吧,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和筱白绕过床,从另一侧上床,她把粉红色的棉睡衣脱下来放在被子上面,头扎在被子里。

    陆良鋭躺下来,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你埋在被子里做什么?”

    “外面冷。”和筱白闷声闷气地说。

    陆良鋭往她那边靠了靠,“我抱着你。”

    和筱白手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臂膀,找到一个最温暖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又不是那么熟,她模模糊糊知道陆良鋭轻手轻脚地拿开她,他下床了,知道他出去打电话了。

    很久,陆良鋭才回来,他身上带着凉气和烟味,在他上床时候,和筱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陆良鋭动作很轻地躺下,他想要把和筱白转过来,可和筱白嘟囔几句,他就不再动她,可她还是听到他轻轻的很压抑的叹息声。

    和筱睁开眼睛,屋里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像她的心,在这黑夜里要迷路了。

正文 75。75

    第二天早上,和筱白与陆良鋭一起出门; 和筱白去售房部; 陆良鋭去金塔。应该是吧; 因为他没说,和筱白就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天,会是普通的工作内容。

    和筱白在新公司适应的还不错,到底是大公司是正规的房地产公司,置业顾问的工作内容就是把房子卖出去; 没那么多靠着关系进来的皇亲国戚和拉帮结派; 大家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确; 就是出来打工赚钱的,少了勾心斗角只剩下攒着劲的工作。相对的来说; 反而简单一些。

    前台的同事给和筱白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可能还要至少二十分钟,怎么了?”和筱白一根手指头堵着耳朵眼扯着嗓子打电话。

    “有个人是来找你的; 又不肯说是什么事情; 可能是你以前的客户; 给你说一声,你回来了处理一下。”前台同事说。

    “好的,谢谢。”和筱白继续带着客户爬楼。

    回售房部已经过了十一点; 和筱白先把安全帽收起来送去储藏室,把客户让过去坐着。这桌客人对价格与面积还有些迟疑; 和筱白给客户留空间; 离开了。和筱白在售房部能看得到的位置; 环视了一周,没找到眼熟的人来,去前台问,同事指着某个方向说,“就是那个,年轻女孩。”

    和筱白走过去,她在这边客户不多,荣辉那边的客户里面也没有这位女士。和筱白回想着到底是不是她的客户,她站在旁边,“你好,我是和筱白,请问是您找我吗?”

    年轻女孩站起来,个子比和筱白要高,头顶上扎了个揪揪,大冬天的里面是条短裙长靴双面毛呢的大衣,看脸还是有胶原蛋白的,年龄应该还小。女孩转过身,“你好,我是白一琼。”

    “白小姐,你好。”和筱白看着她的脸,楞了一下。

    白一琼摸着自己的脸,她像是故意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为什么看到我这么惊讶。”

    “没什么。”和筱白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坐在桌子对面,“白小姐应该不是我的客户吧?”

    “你接待过的客户,每个都能记得住脸?”白一琼好奇地问。

    和筱白摇头,“记个脸熟,具体的记不住。”

    “那你的记性应该算是挺好的了。”白一琼手肘放在桌面上,她身子往前倾着,“那你知道白一静是谁吗?”

    “不知道。”

    白一琼说,“白一静是我姐,我们家这边叫她小名是静静,陆伯伯一家叫她小白。”

    “哦,很好听很文气的名字。”和筱白说。

    白一琼歪着头看着和筱白,打量着她所有细微表情,“你和我姐重名了,你知道吧!”

    和筱白身子往后靠,她慢慢地摇头淡淡地笑着说,“不知道。”

    “听说你昨天去陆伯伯家了,你是要和陆良鋭结婚吗?你知道他和我姐过去的事情吗?”白一琼又问和筱白,她年龄小性子急没什么耐心,来和人炫耀,不怎么沉得住气很快就躁起来了,让人看清了目的。

    “你都说了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又何必非要知道。”和筱白仰头看墙壁上的钟表,“我还有工作要做,如果不是来买房子的,请你回去吧。”

    “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白一琼站起来,她跟着和筱白走,“我姐大名叫白一静小名叫小白,你大名叫和筱白,你们都认识陆良鋭,难道这只是巧合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白一琼语气很急,追问着和筱白。

    和筱白举手,隔开白一琼,她踩着高跟鞋,稳稳地说,“和筱白不是我本名,我的本名是和够够,要是真重名了又怎么样,那也只是重了一个假名字而已。”

    “……”白一琼,被和筱白的气势,唬得一震,她又说,“我姐离婚了,带着孩子刚回A市,陆良鋭现在正在出租屋里看我姐。他们当初分得不清不楚,我姐不情愿陆良鋭不甘心,他们是还有感情在的,你夹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儿呢?”

    和筱白也想问,我算怎么回事儿呢。

    我一个好好的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好好的生活,怎么就成了多余的人了呢。

    和筱白以为见到白一琼已经算是突发事情,没想到还能见到陆良锋,只是已经没那么意外,糟糕的一天总好过糟糕的两天吧。陆良锋同样是来售房部找和筱白的,不过他毕竟是在大大小小的场合里耳濡目染过的精品男士,没有像白一琼那样鲁莽,他是选在中午下班时间,出现在售房部的。

    “请你吃饭。”陆良锋说。

    和筱白刚打开外卖的餐盒,她看眼盒子里的麻婆豆腐,又盖上了,“行啊。”

    陆良锋比陆良鋭懂得生活多了,说请和筱白吃饭,就真的是吃饭,挑好的地方吃饭而不是在路边小店里凑合一顿。和筱白却没了心思去观察就餐的周围环境,她要了份额适中的能吃得最快的饭菜,陆良锋又添了几个。

    等着服务员上菜的间隙,和筱白摆着桌上的调味盒看,陆良锋看着对面的女人,有研究有疑惑还有恍然大悟的自以为了解。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陆良锋先开口。

    和筱白说,“绿的不好看。”

    陆良锋笑着说,“很个性很好看。”

    和筱白也笑着,“那你可以尝试着染一个。”

    “……”陆良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回击,他说,“看来你是拿定我哥了,对我这个弟弟,一点面子都不给。”

    刚好饭端上来,和筱白抽了筷子,低头就吃。她给别人面子,别人就不会给她面子了。

    “我爸妈对你很满意,他们很喜欢你。”陆良锋说。

    和筱白没抬头,嘴里吃着食物,“谢谢他们。”

    “我们应该是一样的年龄,我是十一月,你是哪个月的?”陆良锋明显是在没话找话说。

    “……”和筱白没回答。

    陆良锋又说,“该叫你筱白姐,还是够够姐?称呼你嫂子,现在还不合适吧。”

    和筱白吞下去一块肉,烫的她舌头发麻,“你直接表达意思吧,别绕来绕去的,听得我快消化不良了。”

    “小白姐……就是我哥的初恋回来了,她刚离婚带着个孩子,状态有些不对,我哥昨晚给我打电话问了地址,他今天应该会过去看她……他们过去的事情有些复杂,感情应该还是有的。”陆良锋说得很慢,是说着想着,或者他来找和筱白前,已经想好说辞,这会儿又吞吞吃吃起来了。

    “哦。”和筱白问他,“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让我猜猜。白一静现在很脆弱,你哥和她有旧情,去看看她是应该的,我不要因为这事儿和他闹别扭,你和你哥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应该没有闲到为他着想的地步,就应该不是来劝我们不要吵架的。其他的意思是,陆良鋭对白一静还有旧情难忘,让我有眼力见腾位置吗?”

    “……”陆良锋今天,有了第二次被噎着的感觉,“当初的事情,有我的过错在,这些年我很愧疚他们。”

    “我的损失呢?怎么算呢?”

    陆良锋说,“你的损失,由我来补偿。”

    “你带支票来了?下一刻是不是该拿钱出来了。”和筱白问他。

    陆良锋立刻说,“今天没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尽快给你。”

    “来谈判道具都不带齐,你这样有点没诚意。”和筱白肯定地说,“他们散的是不明不白也好,稀里糊涂也罢,还是莫名其妙让人惋惜都行,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怎么,也想让我散的憋屈?你们这些人真是闲得慌,一个个的跑来我这里说,这么点破事儿说两遍,烦不烦啊。既然你来说了,我就表明态度吧,我这个人呢,同情心缺乏爱心更少,全用来爱自己了,分不出来一分一毫给别人同情别人。谢谢你请我吃饭,我吃饱了得回售房部了。”

    “如果是我哥,提出来分手呢?”陆良锋心虚地说,他知道陆良鋭肯定不会这样做。

    和筱白说,“分就分呗,他一个大活人,我又没用绳子非让他拴死在我这棵树上。”

    “我哥看到小白姐心里肯定难受,小白姐到现在这样结果有我哥的责任在,他不会不管小白姐的。”陆良锋建议,“何必把自己处在那样尴尬和任人决定去留的位置,趁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何不为自己做打算。”

    “我和他分手,不是就人财两空了么?”和筱白觉得这些人就是当她傻。

    陆良锋说,“钱的数额你来定。”

    “我不要钱,如果我要的是陆太太的这个头衔呢。”和筱白又说,故意为难一样。

    陆良锋皱眉,略沉思片刻后,说,“我娶你,你一样是陆太太。”

    和筱白一愣,哈哈大笑,恨不得拍桌子大喊大叫,她忍住了那样太丑了,她站起来,说,“陆良鋭说的对,你不仅脑残还是个疯子。”

    一天,两个人告诉和筱白相同的两件事情,白一静回来了,和筱白和白一静是重名了。

    和筱白这会儿,掐死陆良鋭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陆良鋭在白一静家。

    白一静的孩子才几个月,看着还很小,被放在床上,白一静正在给她换尿裤。“帮我倒点热水吧。”白一静对陆良鋭说。

    陆良鋭找到热水瓶,把水倒在桌上放着的杯子里,端过来给白一静。

    白一静试了下水温,又打开另外一个热水瓶,把里面的水加进杯子里面一些,她解释,“热水太烫了,小孩子受不了。”

    “哦。”陆良鋭看着她熟练地把孩子翻来翻去,给她擦屁股和换上干净的衣服。

    收拾完,孩子一直往怀里蹭,白一静看着陆良鋭,撩着脸边的头发,表情有些不自然,“你出去一下吧。”

    “怎么了?”陆良鋭看着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再看看她的表情,他突然懂了,脸唰地通红,“我出去。”帮忙把门带上。

    白一静轻轻笑着,她蹭蹭女儿的小脸,“他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呆。”

    喂完女儿,白一静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打开房间门,陆良鋭坐在客厅里,看到她出来,他站起来,“家里,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暂时没有了,小锋把能做的都做完了。”白一静说,“你坐吧,我把衣服放在盆子里,再过来和你说话。”

    白一静把女儿的衣服放在专用的盆子里,她回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是小锋告诉你,我回来的消息吗?”

    “嗯。”陆良鋭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你该早点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干嘛闹得人尽皆知呢。”白一静无奈地摇头,“小锋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不该让他知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陆良鋭说,“什么时候能指望他,守得住秘密。”

    白一静想了想,笑着说,“对啊,他从小就这样,在外人面前看着是个大人了,在我们面前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前我们两个一起玩,不肯带他,他知道了就生气饭都不肯吃,宁肯不睡觉也要守在门口,以防我们偷溜出去不带他,他一直很有毅力。”

    “他是个麻烦精。”陆良鋭说。

    “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说他,对小锋喜欢也讨厌,知道他是弟弟又讨厌这个弟弟。小锋对你也一样,知道你是哥哥,却讨厌你是他哥哥,所以什么都要和你抢。”白一静停了一下,她语气平静,“我们的事情一样,他觉得好玩非要加入我们,以为像以前一样,是一场有输赢的比赛。”

    “你生活上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陆良鋭说。

    白一静摇头,“你给小锋说一下,让他别过来了,我能照顾得过来,你以后也别过来了,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这样不好,容易让人误会。”

    “她不会生气的。”陆良鋭说。

    白一静无奈地叹气,“没有一个女人会真的不生气,除非她不爱你。”白一静说,“我现在的生活变成这个样子,是我和别人造成的,有命运的成分在,不怪你们,所以你们别觉得愧疚非要补偿我,弄得我非要装成弱者一样。从失败的婚姻里解脱出来,这是成功,不是失败。看你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看得我倒是想哭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陆良鋭咀嚼了很久,才说出口。

    白一静红了眼圈,她偏头过去,“过去的事情了,别提它了,以后的生活才是重点。”

    又坐了会儿,陆良鋭要走了,白一静送他到门口,她问陆良鋭,“听说她也叫小白,你们开始,是因为名字吗?”

    “不是。”陆良鋭肯定地说。

    白一静笑着点头,“不是就好,你心里清楚也要让别人清楚,别什么都闷着不说,以为别人什么都能懂该明白。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别等十年后再解释,别像我们一样。”

    “谢谢你,小白姐。”陆良鋭称呼她。

    白一静说,“以后叫我静姐吧,其实我不喜欢你们叫我小白,把我叫得白痴了。”

    “再见,静静姐。”

    陆良鋭回家,和筱白还没回来,他做好饭给她打电话,和筱白挂了,没多久有开门的声音。和筱白站在门口换鞋,她解释,“刚出电梯,就没接。”

    “洗完手,过来吃饭吧。”陆良鋭把筷子摆好。

    和筱白站着看了会儿他的背影,去洗手间里洗手了。

    和筱白过来,陆良鋭正在开红酒瓶,“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不是。”陆良鋭笑着说,“你不是嫌我不浪漫吗?”

    “是有点。”和筱白把红酒杯凑到鼻子下闻,“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她不是疑问句,只是陈述事实。

    陆良鋭坐下来,他举着杯子,和和筱白说,“你先喝点,我有话和你说。”

    和筱白转着看杯子的红酒,觉得像血,她仰头喝了,“改天再说吧,今天有点累。”

    “你脸色不好,是工作忙?”陆良鋭老生常谈,“要不你换工作,去金塔地产吧。”

    以前和筱白还委婉地拒绝,今天她直接说,“不去,总不能真的人财两空吧。”

    “只是份工作,怎么会那么严重。”陆良鋭想,既然她今天心情不好,坦白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天的,就再等等吧,反正他们有的的是时间。

    吃过饭,和筱白没看电视剧,洗过澡就去睡了,陆良鋭想她应该是真的累了。

    如果不是接到白一静的电话,陆良鋭就一直这样认为了,白一静说,“白天,琼琼去找过和筱白,你们有没有吵架?我替我妹妹向你和和筱白道歉,是她太鲁莽了……”

    陆良鋭才知道和筱白这是生气了,很多事情,和筱白的不高兴和生气的表情差不多,惹得她不高兴的原因有很多,陆良鋭很难分辨出来她是不是生气了。

    陆良鋭洗过澡回房间,他躺下把和筱白搬过来抱在怀里。他一碰,和筱白就醒了,“别这样抱着我,有点难受。”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陆良鋭解释,“我晚上要和你说的就是我和小白姐,不对……”

    “你能不能把车牌号换掉?”和筱白仰着头,问他。

    陆良鋭想问怎么了,又想明白是为什么了,“好。”

    和筱白往后挪了挪,抱着他的手臂,“我没生气,只是嫉妒了。现在,我要睡了。”

    和筱白在回来的路上,还是气冲冲的想要和陆良鋭大吵一架,想着大不了就是分手。可回来后,看到他做好的饭菜和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候,和筱白又怂了舍不得了,她不想和他分手,她连听陆良鋭坦白的话都不敢听了,不想知道在她很难受的那几年他是怎么全心全意的在对另外一个人,不想知道他最初注意到她,是不是因为这个假名字,不想知道,现在陆良鋭的选择还是不是她。

    和筱白很忐忑,她害怕自己不够好,和陆良鋭的感情不如另外一个人深,害怕陆良鋭不要她了。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她早就说过,不让自己再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委曲求全。可今天,她又这么做了,窝囊极了,好像不说透,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不想让陆良鋭,属于别人。

    陆良鋭把她推开,他翻身压住她,扯开她的睡衣扔到地上,他急着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很没出息,和筱白哭了。

    陆良鋭以为是自己太重了太狠了,他低头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底下的力道却是一点没减,“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结婚吧。”

正文 76。76

    和筱白好像是生气了,陆良鋭觉得是; 问她; 她说没有。

    可能是母子连心; 有通天眼本领的陆妈知道了儿子的郁闷,她打电话给陆良鋭,让陆良鋭带上和筱白回陆家吃饭,明面上说家里的李阿姨回来了,暗藏着的意思是: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把她带回来给我; 我给你解决。

    “您别添乱了; 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你怎么知道。”陆良鋭很是无可奈何。最让男人觉得无解的事情就是; 吃饭说“随便”和一脸不高兴时候的“我没生气”。陆良鋭觉得,他是想坦白的,和筱白不让又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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