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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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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的意义有些深了,是在提醒她要谨慎了吧,如果邢超林不回来了,和筱白准备穿早给她准备好的小鞋吧,谁让她以前那么嚣张呢。

    和筱白笑了笑,没慌,“我倒是觉得,邢总在荣辉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了,不如趁机多休息休息。”

    经理看着她,有些意外的表情。

    和筱白坦荡荡地回视,“领导,没有事情的话,我出去了。我还年轻,还想在荣辉多做几年。”

    聪明人说话,就不用把话说得太清楚,和筱白想,经理应该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只是相不相信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和筱白庆幸,她不是刚出入社会的小女孩了,才会在面对这种情况下,不至于太过担惊受怕和忐忑不安。和筱白不怕事情不怵事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要开始想别的出路了。

    如果邢超林身体恢复的情况不乐观,或者是他有心退下来,他在荣辉的影响力很快就会被替代掉。和筱白没有往上升职的想法,也就不在意邢超林在重要岗位是否能给她带来什么便利,只是不能不承认的是,邢超林的职位,是给她省了不少麻烦的。

    最明显的就是,经理。以为和筱白和邢超林关系稍微亲近,就对她特殊对待,而这种优待,在别人眼中早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大概邢超林生病的消息传开后,不少人想看和筱白的笑话。如果再加上经理的为难,她在荣辉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她该寻找新的出路了。

    有家别的地产公司,在全国房地产行业中是排的上名号的,在A市拿了块地算是入驻A市。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A市房地产行业,因为是同行又是带着优势来的,具有更明显的竞争力,另一方面想,能被这家大公司看中的选中的城市,就说明A市的土地价值还是被被人看好的,振奋了其他同行。

    这家外来公司,虽然不能撼动金塔在A市的地位,对荣辉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又有理由往上弹一弹房价了。

    这家公司初入A市,正是缺人的时候。和筱白以为这样的大公司应该是招人条件格外严格的,后来听人说不看重学历经历只看业绩,和筱白趁着休息时候,去面试了。

    这家公司用人十分的大胆,说是新开项目只招十个事业顾问,对学历长相身高都没有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卖房子,至少是是三个月以上的销冠。

    和筱白还差一点,才够资格。这家公司对和筱白的简历还算满意,说销冠是硬性指标,让她不如等下个月再来面试。

    和筱白判断了这个项目的地理位置与周边配套,大致算了下如果开盘后她每个月能大概拿到多少钱,想想还挺振奋人心的。

    还能赚钱的日子,就不算差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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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超林住院,和筱白会在晚上下班后去医院看看他; 呆半个小时就走。可能是那天和筱白态度表明了; 邢太太对她没那么敌视了; 竟然能好好相处,不算亲近至少是能好好的说几句话。家里只有邢景逸一个儿子,别的病友家属就问和筱白是不是女儿,邢太太没否认,别人就以为和筱白是家里的女儿。

    邢景逸回学校了; 遇到周六日了回来; 课少或者不愿意上了也回来。邢超林状态好一些能坐起来; 他已经是连着几天见到和筱白了,“工作忙就别总过来了; 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行,我得来天天来,直到您出院。”和筱白认真着表情说; “这样才能表达出来我急切期盼着您能尽快康复; 然后回到荣辉继续做威风凛凛的邢总; 荣辉的人可都知道你是我的大树,你要罩着我的。”

    “你这孩子。”邢超林无奈地笑,没生气的样子; “关心人的话,也要说得搀着些金钱味儿。”

    “本来就是。”

    坐在旁边削水果的邢太太; 问一句; “老邢不在; 是有人为难你了?”邢超林跟着问,“有困难了?”

    “没啊,我是靠实力卖房子,能给公司挣钱谁敢为难我呀。”和筱白不想让邢超林知道她被人为难的事情,省得给人家添堵,“再说了,谁能为难得住我啊,我多厉害啊。”仰着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

    说了些别的话,邢超林又赶她走,“你谈朋友没有?下班就来医院,别让人家有意见了。”

    和筱白用难过的表情说,“刚分,回家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啊,还不如让我来这里呢,至少能有个人说说话。”

    邢太太和邢超林就再也不敢赶她走了。

    邢太太还问她,“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想找什么样的?”

    “有钱的,最好还是高的帅的。”和筱白信口开河。

    邢太太说,“行,有机会了我给你问问。”

    “好啊,我就该多认识点人充充视野。”和筱白随意地说,也就以为邢太太真的只是口上说说的,谁能想到后来真给她介绍了一个青年才俊。

    总在医院住着,邢超林吃厌了食堂的饭,说味儿淡吃不惯,恰好遇到邢景逸休息回来,说要加餐让和筱白和邢景逸出去打包饭菜回来吃。邢景逸刚考了驾照手痒就开了邢超林的车出来,两个人为了打包一顿味道不错的饭菜,宁愿跑得远点。

    来来回回用了一个多小时,和筱白在医院门口下车,邢景逸去停车,她站着等。

    一辆急救车鸣叫着过来,和筱白往边上站,给车让路。救护车停在医院门口,不少医护人员围着,从车上抬下来一个人,和筱白怕见到血没往那边仔细看赶快转开头了。

    看到邢景逸过来,和筱白叫他,“走快点,我手指头快掉了。”

    邢景逸全部拿过来,嘀嘀咕咕地说,“小女生。”

    和筱白甩着手休息,揶揄他,“哟哟还挺有男友力的啊,是不是没少用这招撩小姑娘。”

    “这就男友力了?”邢景逸说,“我还能单手拎着呢。”故意炫耀,真的全部拎在一只手里。

    和筱白笑笑没说话,心想真是大孩子,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邢景逸个子高,又是大大咧咧的,手轻松就搭在和筱白的肩膀上,勒着她往医院里面走,“不信?我除了拎着饭还能拎着你呢。”

    “别动手动脚的,我不能走了。”和筱白掰他的手臂,不习惯和人这么近。

    “那是你个子低。”他又打量了一下和筱白穿着牛仔短裤的腿,“短腿。”

    “边去。”和筱白终于推开他,往边上走两步拉开距离,“我个子刚刚好,再高穿高跟鞋就不好看了。”

    邢景逸回她,“个子高就不用穿高跟鞋了。”

    两个人斗着嘴往里面走,担架床被推进了急诊楼里,吵吵闹闹的似乎是有人在哭。和筱白回头看,一晃看到了停在正对着门口的车子,有个医护人员站在旁边,估计是在告诉司机这里不能停车之类的提醒,因为那辆车很快就走了,去停在其他地方了。

    “你看什么?”邢景逸问她。

    和筱白说,“看到了个熟悉的车牌号。”

    只是熟悉的车牌号,司机不是熟悉的那个。

    邢太太和邢超林等久了,等他们回来,把饭菜铺开了准备吃。和筱白有点心不在焉的,可能以前没努力学习她的视力十分的好,她看到的应该的确是陆良鋭的车,他的车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来送客人的还是来办事情的,怎么不是他开车?

    和筱白想打电话给他,想了想后给和家俊打电话,和筱白说,“陆良鋭的手机关机了,你给他打打电话。”

    “好。”和家俊又问,“打通了呢?我说什么,是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吗?”

    和筱白赶快说,“不用,你别告诉他,是我让你打的。”

    “……”和家俊问,“那我打通了,和他说些什么?”

    “随便。”

    和家俊大概知道了,说,“行,我就问问他现在在做什么吧。”

    过了三分钟,和家俊就回电话过来,响了一声和筱白就接了,“他说什么了?”

    “鋭哥在医院,说是出车祸了,他那边吵得很没说几句话。”和家俊问和筱白,“二姐,你担心他,怎么不自己打电话问问?”

    “事情有点复杂。”和筱白着急地问,“他有没有说,是什么车祸?严重吗?”

    “没说。”

    “行,我知道了。”

    车祸这事情,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和筱白又想起来在门口见到的急救车,心里不安,和邢超林他们说是出去再买水果,就出去了。

    急诊楼和住院楼隔得有点远,和筱白走得很快,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能出现在急诊室里的都是情况着急的,大都吵吵嚷嚷的还有人哭,场面难以控制。

    和筱白在前台咨询台那里问刚才送过来过来的病人是什么情况,说是家属,护士说是车祸,情况还挺严重的。

    和筱白听了有点腿软,刚才一晃而过,好像是看到陆良鋭的车头撞破了。

    难道真是他受伤了?

    和筱白往里面走了一段路,才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陆良鋭。他举着右手手臂,左手托着胳膊肘,身边没有人陪着,一个人坐在那里,应该还没有被处理伤。

    他没事儿,她可以走了。和筱白想这样的,可她还是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陆良鋭没抬头,可能不知道旁边坐的是她吧。

    “你受伤了?”停了会儿,和筱白问他。

    “嗯。”陆良鋭仍是没抬头,听声音也不算吃惊。

    “严重吗?”

    “不严重。”

    “哦。”

    刚好有护士叫陆良鋭的名字,应该是让他进去处理伤的,和筱白说,“你进去吧,我走了。”

    “找到新目标了?”陆良鋭问她。

    “什么目标?”和筱白反问他。

    陆良鋭这才抬头看她,胡子邋遢的没怎么收拾,“年龄会不会太小了点?这样你也能祸害。”陆良鋭又说,“别光看人家开什么车,也要看看是不是和你玩的。”

    和筱白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年龄小点更好,年轻有活力,不粘人玩得起。”

    “多久了?”陆良鋭问她,“是不是和我分之前就认识的?”

    “……是。”和筱白如实说,她和邢景逸本来就是早就认识的。

    “你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他?”陆良鋭问她,“一辆好车就这么重要?比我掏心掏肺更重要。是不是谁开辆好点的车,你就能跟人走。”

    没有人是真的不记仇的,不说并不代表不记得了。原来,陆良鋭还记得那次,她因为刘元甲开了辆好车就爽约的事情。之前他不提,估计是不想让两个人难堪,现在他提了,为的是让和筱白难堪。

    和筱白不是没有遇到过分手,对方有点情绪,是正常的反应,“你说的不是一码事儿。”

    “那什么是一码事儿。”陆良鋭问她,语气生硬语速很快气势咄咄逼人,“要和我分的是你,我是死是活就该和你没关系,你让家俊给我打电话试探做什么?你又来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意义,就是看看你。行,算我错了。”和筱白举着手,妥协,她真的不想和陆良鋭吵架,“陆良鋭,别这么苛刻。”

    “我苛刻?”陆良鋭情绪有点失控,他噌一下子站起来,手臂不管了,任由垂着,他严厉地质问,“说喜欢我的时候就逗逗我,乏了厌了就把我弃了,弃了就弃了吧,你又跑来关心我做什么?又想和我上床?又想怀孕了?现在我对你的作用,是不是就只是台播种机。”

    和筱白不搭理他,转身就走。

    陆良鋭跟着她走,没再说话,他应该是做不到在人多的地方吵闹的,直到出了楼,他才说,“和筱白,你反反复复的态度把我弄糊涂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会做,看到你的车了,担心出车祸的是你,过来看看。”和筱白说,“放心,不是找你上床的,也不是找你借/精/生子的。”

    “我看不懂你。”对峙着站了片刻后,陆良鋭说,他很烦躁很苦闷,“你反复的态度把我折磨得筋疲力尽,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刚知道你没让我戴/套的意思时,我想你是想要我的孩子的,猜着可能是你下不了决心,想让这个孩子帮你做决定。”

    “……”和筱白咬着舌头,不说话。

    “可很快我就否了,你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陆良鋭问她,“和筱白,你告诉我,你那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重要了,结果才是重要的。”和筱白想,的确是她错了,既然已经分了她为什么还要来见他呢,“伤筋动骨要一百天,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

    “你是想过和我过日子的,对吗?”陆良鋭陷在困扰里,他要问出来答案,“你应该是想过的吧,至少是有一点点的,不会很多,因为我真的还算是个不错的床伴。”

    “你在赌,可你在下赌注的时候就偏向了失败不会有结果的那一方。要不你不会选在了安全期,和筱白你的努力和争取,只是做做样子为了显得更有说服力,可这多此一举,到底是做给别人看的显得你没那么寡情,还是做给自己看的显得自己没那么冷漠。”

    “你的批评很中肯,我会反省一下的。”和筱白是真的想走了,且不想再见到陆良鋭了。

    陆良鋭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捏着他的手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犯蠢。”

    邢景逸从院里面过来,陆良鋭看到他的瞬间捏的和筱白更疼了。邢景逸走过来,狐疑地看着陆良鋭,又不解地看着他们奇怪的动作。

    “怎么了?”邢景逸问和筱白,“要我帮忙吗?”

    和筱白推陆良鋭的手,说,“没事儿。”

    陆良鋭不松手,和筱白用力推开了,他单只手怎么抵得过她的双手。

    “我还没买水果。”和筱白边走边说。

    邢景逸跟着她,“我跟你去。”

    陆良鋭站着,看着她走,走在别人的身边,“蠢的是我,和筱白,你是犯贱。”

    邢景逸听到了,要扭头回来揍陆良鋭,和筱白同样听到了,她拉住邢景逸,没回头说,“对,你说的对,是我犯贱。你是对的,错的只是我一个人。”

    在第一次见面时候,他们就给彼此下了评价,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做了总结:不是一路人。

    有些话不说的时候,还有感情在值得回忆,说出来后只剩下丑陋了。他们相处有些时间了,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经过一番的探究,本该更了解对方,却从不曾真的敞开心扉过。和筱白不肯说她真正的伤,陆良鋭同样不提,他们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关上最后一扇门,只肯隔着门向对方呐喊让对方走过来,又认为尽力了。

    他们对彼此的印象,仍停留在初次见面。

    没钱人,这是和筱白对陆良鋭的第一个标签,她是连朋友都不想和他做的。那么多有钱的向她抛橄榄枝她都没接,她无法想象,如果她最后选了条件最差劲的陆良鋭,别人会怎么评价她呢。她的顾忌太多,爱自己态度,爱他太少。

    轻浮,这个是陆良鋭对和筱白的第一个标签,他从不曾真的从心底拿掉过,她一直都是那个,为了钱能上别的男人车的女人。就算他怜惜她纵容她,同样是厌恶她身上那些世俗的习惯的,可能是爱的不够多,竟然还能看到她那么多的缺点。

    医院门口不远处就有水果店,和筱白挑挑捡捡买了五六样,邢景逸拦住她,“我爸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不用买这么多。”

    “哦。”和筱白又往外面拿,一拿又拿了个底朝天,她很颓败地承认,“我状态不太好,你回去和他们说一下吧,我回家了。”

    邢景逸不让她走,他结账,执意送她回去,“你这样,我不放心。”

    送和筱白到丽园小区外面,邢景逸看和筱白要下车,他问,“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让你有生一个孩子,尝试着过一种未知的生活的人吗?”

    “不是。”和筱白说。

    “你看他的眼神就出卖你了。”邢景逸又说,“你听到这男的怎么评价你的吧,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分手,有几个是真的能平平和和的。”和筱白说,“撕破脸才是常态。”

    丽园的房子,和筱白与买家联系过几次,价格不算谈拢,后来看在对方买的态度不错又答应一次清,和筱白就同意了,房款昨天已经到账。

    和筱白拿着本子算账,大笔金额的,二十万加五万后来还过将近三万,加加减减之后的本息总和是一个数;和谷雨结婚,陆良鋭租车和份子钱及买的物品,她全部折成了现金,几个数字加在一起。还有些,陆良鋭明显花在她这里的钱,和筱白没犹豫,全部转到了陆良鋭的□□账户。

    她最后一次给他发短信,把账单明细一条条罗列出来,最后敲上两个字:再见。

    然后又看了一遍电话号码,删掉了,她知道,陆良鋭应该不会再给她回短信了。

    做完这些,和筱白瘫着靠在飘窗的窗户上,最后一次看这个房子的夜景,明天她就要搬出去,找房子租着住了。

    和筱白去洗了很烫的热水澡,洗的时间太久她皮肤皱了,她把藏了很久的葡萄酒拿出来,又拿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还有一个高脚杯,还是坐在飘窗上。

    酒,她给自己倒上,烟,给自己点上。

    左手燃烧的是她的过去,右手喝的是她的现在,她的未来,就是窗外的夜景。

    一瓶酒喝完、烟她还是控制着量抽了两根,毕竟抽烟对皮肤不好,可能太久没喝酒,她竟然眩晕了还吐了。和筱白想,她真是安稳日子过多了,竟然退化成这个样子了。

    那就,安稳的日子,再见吧。

    她是和筱白,她就不是贤妻良母的那块料。

正文 55。55

    九月份,房地产行业迎来了销售的回春期; 各个楼盘项目都出现了房子不愁卖的盛况。因为八月份的贸然开盘及开盘当天的不理想情况; 锦绣府之后的销售情况平平; 九月份是有所提升,但起色并不算明显,没有去年的销量高。

    和筱白没有搬去几百块钱的城中村里面,而是找了个位置与环境都还过得去的小区,到底是她一个人住; 安全最重要。自从换了住的地方; 和筱白总睡不踏实; 她又开始夜夜突然惊醒,像睡在候车厅里担惊受怕的那些时候; 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每个公司,有自己公司特殊的企业文化,荣辉做为有多个子公司的集团公司; 它的发展目标是共同发展共同繁荣; 但是发展过程中就难免出现厚此薄彼职权偏重的情况; 后来为了统一职务权利,取消了所有子公司领导的决策权,改为最高领导人一人决定; 也就是说,只要是涉及到钱的问题必须要找老板签字认可。

    荣辉地产这方面; 因为是房地产方面; 到底是成交价值较高; 其中的猫腻会更多,在公司职权办法修改后,明确规定,地产公司的领导人不再有批复最高优惠额的权利,这一权利归了老板。也就是说,想房子便宜点买?找领导啊,想快速办理业务,找领导啊

    这一政策实施后,对置业顾问来说,是有些不方便的,既然经理都没有优惠的权利,更别说是他们了。别说是优惠点数了,连付款额的尾数都不能甩,死板得很这一点惹得很多顾客的不满。

    特批有具体的操作流程,A要买房子,找荣辉的某领导B,领导B去找老板要特批,老板再把特批的具体金额告诉给荣辉地产公司这边的管理人,再由管理人填写特批表格,交给财务。置业顾问在特批金额批复下来后,才能计算在房价里面,等候时间较长,操作麻烦。

    和筱白有一个客户犹豫有段时间了,想买房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有特批这件事情,在咨询房价时候询问过和筱白。关于特批额度的情况,对置业顾问的说辞,公司是有专门的培训,因为老板以关系是否亲近或需要维持,而决定特批的额度。

    销售人员是不能对客户透露特批金额的最大额度,也就是说,置业顾问不能告诉客户,“你找XX领导,能优惠更多钱”。

    这个客户是个较真的人,最初找了物业公司的某领导,特批的价格是优惠五千,这人嫌少,又要找更大的领导,斩金截铁说是能优惠更多。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会发生,和筱白他们会说,“那你找吧”,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指引不参与。可这位客户竟然通过弯弯绕绕的关系,找到老板,直接索要最高优惠,优惠价格往上提了提,客户仍不满意,直接甩出来,“某置业顾问说某客户的优惠额能到十二万。”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可关键是谁听到了。

    老板听到后就不淡定了,可以优惠十二万,万一熟人都来找他开这个口,碍着面子不能不减的话,后面就难以收场了影响不好,因为优惠十二万意味着少赚了十二万啊。老板直接打电话给经理,询问是否真的是置业顾问明确向客户透露了这个讯息。

    因为是和筱白的客户,经理把她叫去办公室询问情况,在场的还有几个主管,场面严肃气氛压抑。

    “我没有向客户透露,可以优惠十二万这件事情。”和筱白明确地保证。

    主管引着她说,“有可能你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却是被客户牵引着说出来的,你再想想,这是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和筱白仍是说,“并没有,我这里有和客户的聊天记录,里面有关于优惠额度的回答。”和筱白把手机交出去。

    主管和经理看了之后,良久沉默后问她,“你是否在电话里面有透露呢?”

    “没有。”和筱白坚持,“我是在荣辉将近五年的事业顾问了。”

    对于置业顾问来说,因为房源及薪资待遇问题,某个项目一到两年的工作时间是比较常见的,和筱白呆五年已经算是比较长时间了。

    经理仍是说,“你再梳理一遍事情的经过,写成文字内容,发给我。”

    其实意思,仍是不相信和筱白。

    和筱白把事情经过整理成书面文字,又打印出来后送到经理办公室,她连哪天的哪个时间打的电话,说的什么内容都全部罗列出来了,经理仍是提出来问题,说是前后矛盾说是没有说服力。

    “那您说,怎么才算是有说服力呢?是要时光倒流后,我录音一下吗?”和筱白是这样在心里想想的,她没表现出来,仍是坚持,“我没有对客户说过任何引导性,找更高价特批的话。”

    经理说是事情闹得比较大,要上报到集团公司那边去。停了两天,经理把和筱白叫到办公室,很惋惜着语气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或者你只是被客户别有目的的引导无意识说出来的话,综合几个主管的意见后,决定取消你季度销冠的奖励和年度优秀员工参与评比的资格,及这套房子的全部提成,不算在业绩绩效里。”

    这个处罚,是有些重了。

    优秀员工,也就是三千块钱,和筱白得到过,还要在公司年底的晚会上上台去领奖,她也不怎么想去呢,这个钱丢了倒没有特别心疼。只是季度销冠资格取消,她不止拿不定这个月销冠的额外奖金,还可能会影响下个月的分组影响到了底薪,还有更重要的是,她销冠的次数就不够数了。

    和筱白和经理说,“我能确定我没有说这句话,如果一定要承担后果,可以在这个月的提成里,扣取。”

    当月提成的百分之二十也是不小的数额的。

    经理却说,“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不是你说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而之后,和筱白知道了这个客户为什么那么肯定能优惠十二万的事情,因为那个曾经优惠过十二万的客户是虹姐的,而更奇怪的是,这两个客户不知是怎么联系上的,又恰好说了这十二万的事情。最后稀里糊涂的,就把说漏嘴的事情,摁在了和筱白的头上。

    憋屈吗?和筱白快炸了。

    忍,和筱白很少忍,她很直接的问虹姐,“是你让你的客户,告诉这个客户最高优惠信息的事情的吗?”

    虹姐装迷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个人是你的客户。”和筱白问她,“我是有做什么事情惹到你了吗?”

    “没有。”虹姐说。

    和筱白问,“那你为什么针对我?”

    而虹姐说了一句,让和筱白十分无语又无奈的话,“因为,我不想看你顺心如意。”

    “……”原来,真的有人,看不惯别人比她过得更好。

    晚上下班,和筱白去看邢超林,邢超林说明天能出去走走,和筱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有点愁的样子。能不愁吗?奖金没了,她和那个地产公司说好的过去上班的事情,也黄了。

    邢太太今天兴致好,回家做了饭带来,备了三份碗筷。

    和筱白没推辞,闷着头吃了不少,头也没抬就没注意到,邢超林和邢太太举着筷子愣是没吃多少,就被她清盘了。

    “怎么了?有烦心事儿?”邢太太看眼邢超林,得到提示,她问和筱白。

    和筱白擦着嘴巴,“没事儿啊,啊,是不是我吃太多了,你们没吃饱?我下去再给你们买点。”

    邢太太说,“不用了,刚好医生说让晚上少吃。”

    等邢太太拿着饭盒去洗,邢超林才问她,“工作不顺心?”

    和筱白闷了一天,她正想找人吐苦水呢,就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们这是故意坑我的。”

    “你之前不知道,这两个客户有联系?”

    和筱白摇头,“这客户买房子没说过有朋友在荣辉买过房子,而且,我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

    “在客户执意找上层领导索要优惠的时候,你应该有所察觉。”邢超林说,“你是疏忽了。”

    这个和筱白承认,“我以为这客户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竟然会真的去找老板,而且为了说得有理有据把罪名都往我身上按。”

    邢超林问她,“你认为,是他们在故意为难你?”

    和筱白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你打算怎么解决?”

    和筱白看了看邢超林,没说话。

    邢超林说,“说吧。”

    “想狐假虎威一次。”

    邢超林愣了一下,明白了就哈哈笑,“的确是最省力的办法。”

    “只是麻烦师父了。”和筱白有点歉意,“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来打扰你的。”

    “没事儿,该去公司走走了,顺便半点事情。”

    “什么事情?”

    “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给别人,我总不在公司,遇到个急事儿没办法决策。”

    邢超林临时出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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